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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洗不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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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了院子。他的思绪还凌乱着,步伐又太快,丝毫没有注意到原随云的神色。
原随云纠结、痛苦却又怀着杀意。
除了没有武功这一点外,原随云没有理由怀疑那不是慎以澜。原随云不愿意承认那是慎以澜,更多的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出手伤了她。
他出手不轻啊。
可如果那是慎以澜,为什么慎以澜可以让胡铁花知道她的身份,却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为什么慎以澜会武功尽失,为什么她又会被人绑着出现在这里?
他有太多太多关于慎以澜的疑问,可慎以澜却从来都不愿意为他解答。
他在她心里,到底又算什么呢?
慎以澜忍不住咳出了血。
她一边咳一边骂:“老王八蛋,为老不尊,我遇上的这都是什么人,这……”
胡铁花一个脑子两个大,他摸了摸鼻子,又觉得从楚留香那学来的小动作一点也不顶事,他忍不住挠了挠头,在屋子里踱来踱去,问:“慎姑娘,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跑到那里……你跑到那里也对……可你的武功?你怎么会???”
慎以澜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招呼他凑近来。
她小声地问胡铁花:“你听说过神隐山庄的‘不阴不阳’么?”
“那当然……”胡铁花一愣,狐疑地看向慎以澜,道:“你的意思是,是他来了?”
慎以澜木着脸点了点头。
不阴不阳素有怪癖,江湖上人尽皆知。
胡铁花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看向慎以澜的目光里充满了怜悯,“你的师叔……连你也不放过,哎,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慎以澜:????为什么感觉你在骂我?
慎以澜白了他一眼,道:“我师叔已经混进了梁家,这几日梁家一直在部署埋伏,他今日是来提醒楚留香的……这老王八蛋,为老不尊,我遇上的这都是什么人,这……”
胡铁花截住她的话,问:“那你的武功?”
慎以澜只是一顿,她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声音也不再像方才那样有底气,只是苍然道:“无碍,明日就好了。”
胡铁花瞪眼看着她,却见她不再打算解释什么,他也不好再在此事上纠缠。他又坐到了凳子上,想起白日里原随云那副心神不定的样子,又想到本来此时在这里的应该是原随云的,他便觉得身上奇痒无比,在这里坐不住了。
他问:“慎姑娘,我不明白……方才,你为什么要瞒着原兄?原兄对你并无恶意啊。”
慎以澜却往后一靠,她靠在床靠上,身子都被帘布遮掩住,她底气更为不足,声音轻飘飘地传了出来,“他……毕竟是他出手的,如果知道受伤的是我,一定会很内疚,胡大侠,你应该……不会想让他难过吧?”
胡铁花终于松了口气,他正着身子,一拍大腿道:“你把我胡铁花看成什么人了!原兄对我有恩,我自然不能害他。你说得有理,那我就不告诉他了。嗯……夜深了,我得看看老臭虫回来没有,你先睡吧。”
他话音刚落,便如释重负地起身离开。
“……!!!胡铁花!大夫呢!!!”
慎以澜受的伤一点儿也不轻。
大夫给她施针开药,加上不阴不阳在离开屋子的时候留下了瓶特制的补药,她总算没有方才那么难受了。但她身上不难受,心里却还难受着。
她曾练武练到走火入魔。
这件事说来也得怪不阴不阳。神隐山庄的弟子从来都不是师父手把手传授武功的,慎以澜当年便是得了本武功心法,便自个儿找个僻静处研习的。但偏偏她的运气实在是坏,遇见了难得回庄的师叔不阴不阳。
师叔就是师叔,四两拨千斤地点拨几句,就教慎以澜走火入魔,从鬼门关绕了一圈,此后就有了不少麻烦事。
比如她武功路数奇怪,比如她脸上因为入魔而形成的奇怪胎记,也比如她每半年就会有一日功力尽失。
偏偏她不是个会记着日子的人,如果不是突然看见不阴不阳出现在她的屋子里,她完全要忘记这件事了。而她一见到不阴不阳,就知道自己又要倒霉了。
她的师叔实在不是个好师叔,非要作弄她,非要把她绑着带到了原府的庭院,非要弄出声响让原随云听见,再然后,她就被原随云打伤了。
她好几天没见到原随云了,可是一见到原随云,就被他打成重伤。
慎以澜心里实在难受。
最难受的是,慎以澜根本就不能告诉原随云真相。她知道自己喜欢原随云,可是她更知道原随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与原随云,就如同西门静与玉罗刹。玉罗刹心思深沉,西门静远远不是对手,所以西门静的一举一动根本就无法动摇玉罗刹,哪怕最后她用西门盈来威胁他,玉罗刹仍旧不为所动,玉罗刹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西门静,西门静死了,玉罗刹依旧能与楚留香谈笑风生。
就像她在地牢里说的那般,她心仪原随云这样可怕的存在,就必须要先拔掉原随云身上所有的毒刺,让他至少在她面前不再强大。他们二人必须是平等的,无论是地位还是力量都是平等的,她不能让原随云觉得她是可以轻易被他掌控着的人,因为一旦可以被掌控,也就可以随便丢弃了。
为什么要这样呢,为什么不能轻松地谈一场恋爱,为什么要想得这么复杂,为什么他偏偏是原随云呢。
她的脑子里乱哄哄的,有一个彩色的长得和不阴不阳一个样的小纸人在拿着爱情手册在教育她,又有一个黑色的看起来就简单粗暴的小纸人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回放记忆的按钮。
慎以澜重重地叹了口气。
原随云面色凝重,他必须要搞清楚受伤的是不是慎以澜。照顾慎以澜的婢女刚离开不久,他就悄悄地靠近了屋子。
他刚走到斜斜地开了个口子的窗边,便听到屋子里传出慎以澜十分清醒的一句:“原随云。”
吓得他身子一斜,险些摔了。
慎以澜发现他来了?
原随云还在犹豫着是在窗外打招呼,还是进屋子里说话,又在考虑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真他妈好看。”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要这样虐待小原小朋友'蜜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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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次日清晨,慎以澜便离开了原府。
她是悄悄地走的,穿着水蓝色的纱裙,脸上复又围上了面纱,她的腿伤未愈,加上昨夜又受了重伤,她走得实在是慢。
可这一路却是畅通无阻,像是被人打点好了一般。她没有遇见原府值守的护卫,没有遇见梁家埋伏的杀手,连摆摊卖烧饼的小贩都没有见着。
慎以澜面无表情地走着,朝着金陵郊外走去,穿过枫林,不知到底走了多久,艳阳高照,她才停住了脚步。
她道:“不走,我饿了。”
树上传来奇怪的笑声,传来分辨不出男女的声音,不阴不阳嘿嘿一笑,道:“放心,师叔是吃过了早饭的。”
慎以澜没好气道:“谁管你吃没吃,我饿了。”
一个用纸包着的重物砸到慎以澜的头上。
慎以澜打开一看,里头装着的是几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她倍觉感动,泪眼汪汪地张开了嘴,咬了一口,却什么也没吃到。
手上哪里还有什么包子。
不阴不阳已然坐在了另一棵树上,他左手拿着那包食物,悠闲地晃着腿,道:“师叔买的包子香吧?”
“……香香香,香你个大头鬼!”慎以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再寄希望这个好师叔会把食物给她,也不再浪费时间,开门见山地问:“你把梁家的埋伏都告诉楚留香了没?”
不阴不阳又是嘿嘿嘿地笑,道:“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他。”
“那……”
“我只不过是引着他将太平门阵法的险要处都走了一遍,他要是运气好呢,知道你师叔我是个好人,便知晓应该绕开那些地方走,他要是运气不好呢,那……我就更没必要救他了。”
慎以澜瞪大了眼睛听着不阴不阳讲完这句话,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她理了理思绪,才道:“你压根就不是来救他的吧?”
不阴不阳‘哼’了一声,“我只是来看看我的小师侄女的,怎么会去多管闲事。”
“……我真希望你不要来看我。”
不阴不阳悲愤地指着她,继续用他那奇怪的腔调,语带呜咽地道:“你如今怎么这么狠心了。”
慎以澜摸了摸身上的伤口,淡淡地应他:“你觉得,是我狠心,还是一个把功力尽失的师侄五花大绑地扔在……狠心呢。”
“当然是那个打伤你的人狠心呐!”
慎以澜一听这话便恼了,她跺了跺脚,假意要走。
不阴不阳也不拦她,只是缓缓道:“你有两个选择。”
她的心一沉,只觉身上发凉,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喉咙也僵住了,她的声音细如蚊讷,“凶手……是他么?”
当初不阴不阳让她待在原随云身边,是为了查师兄宗志明的死是否与原随云有关,现在不阴不阳再次出现,难道是这个案子已经查清楚了?
不阴不阳叹了口气。
慎以澜的脑子里却转过了千八百种想法。
但没有一种想法,不是让她对原随云以刀相向的。
慎以澜是个没有原则的人,她不讲江湖道义、无视朝廷律例,她做事全凭高兴,但这不代表她没有底线。她就算喜欢原随云到了可以把命送上去的地步,但要是知道原随云伤害了长兴侯府和神隐山庄,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倒戈相向,更何况她现在对原随云的感情也没有那么深。
慎以澜清了清嗓子,想让自己看起来状态没有那么糟糕,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在那面纱挡住了她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她道:“还请师叔明示。”
不阴不阳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你的伤如何了?”
“……被你一拍更严重了。”
“……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让你先有个心理准备么。”不阴不阳更用力地拍了拍慎以澜的肩膀,无视她似要咳破天的咳嗽声,道:“你放心,原随云不是凶手。”
慎以澜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她抱着树,头也靠在树干上,有气无力道:“我求你了师叔,我错了,我求你你要说什么一口气说完吧!!!”
不阴不阳耸耸肩,道:“你与原随云相处一月有余,有发现什么问题么?”
慎以澜点了点头。
不阴不阳赞许地看着她,“嗯?发现了什么?”
慎以澜闷闷地道:“我觉得吧……他挺好看的。”
“……?”
“还特别温柔,我长这么大,还没人对我这么温柔过。”
“……??”
“而且他好可爱噢,一撩就脸红,有时候还有点呆,还挺好骗的。而且吧,他的三观很正,从来都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对啊,我也觉得我怎么可能做错什么,就你们这一个个的不正常的人才会认为我不正常,你看看……你打我干嘛!”
“觉得你正常的人才叫不正常,好吗?”不阴不阳拍了拍手上的土,无语地摇了摇头,道:“慎以澜,你没药救了,你迟早会死在美色之下的。”
慎以澜哭唧唧地拍掉身上的碎石子,看着他,呸了一声。
不阴不阳理都不想理她,他的目光随意地向远处一扫,继续道:“杀死明师侄的不是原随云,是魔教的人,我向玉罗刹要人的时候,却得知他们已经死了,死在楚留香手上。虽然凶手已经死了,可他们为什么要杀你师兄,这一点,我和你师父都希望能找出真相。原随云不是凶手,可是神隐山庄也查出来,他的背后、无争山庄的背后似乎还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你说……有没有可能,无争山庄背后的势力,就是魔教呢?”
慎以澜不敢抬眼看不阴不阳。
不阴不阳也没想从她嘴里得出真相,他压根就没奢望慎以澜会办好什么事儿,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哼,“只要原随云与你师兄的死无关,我才懒得管他的死活。”他眯着眼看着明显松了口气的慎以澜,阴测测地道:“武林毒瘤,不得不除。”
“江湖上,那些家族与门派的兴与灭都是命数,你知道神隐山庄是从来都不参与这些的。我只是好奇无争山庄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但就算查出无争山庄背后干的尽是伤天害理的事,我也不会去插手。我不会,神隐山庄不会,不代表武林不会。如果有一天原随云被整个武林追杀,难道你慎以澜还会跟着他一起亡命天涯?”
慎以澜答:“不会的。”
她直着背,昂首挺胸,目光直视他,不似做伪。
不阴不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喃喃道:“你还真这么不做作……”
“我不会让他被武林追杀的。”
不阴不阳顿了顿,失望地白她一眼,“你以为你是武林盟主么,你……”
慎以澜认真地看着不阴不阳,问:“师叔,你知道吗,小孩子睡觉老踢被子,会着凉的。”
“……你想说什么?”
她高兴地一拍手,道:“可是只要我把他的脚打断了,他就再也不会踢被子了呢!”
不阴不阳呵呵一声,轻飘飘地扔了句‘好自为之’,又轻飘飘地离开了。
慎以澜脸上的笑,随着不阴不阳的消失,也一起消失了。
她颓然地坐在地上。
宗志明不是原随云杀的,她该松一口气,熊府上下二百号人也不是原随云杀的,她更是松了口气,可是她还不能完全地放心。原随云在暗地里到底做了多少动作,做了多少恶事,那些事是不是她承受得了的,她全然不知。
她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看着原随云恶事做尽,与他一起堕落,另一个选择,就是拿起捍卫江湖正义的大刀,誓要斩断原随云所有的爪牙。
可是这个世界本就是一本武侠小说啊……就算死去了,也都只是书上的人,应该没关系的吧?
慎以澜十分没有底气地安慰着自己。
她的脑子越来越混乱,而混乱到一个程度后,她便干脆要忘掉那些事,一心一意地坐在树下发呆。她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觉得身上有阵阵凉意,觉得天色微微发沉,可她整个人都是放空状态的,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心一意地发呆。
直到她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霞光铺在他身上,乌黑的发半垂着,在风中轻摇。他穿着的白衣已然染上了黄昏的颜色,袖口纹着一圈蓝金色的纹样,随着他走动一同挥动着。他的声音仍旧是如珠玉般的温润,又掷地有声,他淡淡道:“慎姑娘,你在这里。”
慎以澜背对着他,她抿了抿嘴,心里莫名觉得好笑,却很配合地答:“嗯,我在这里。”
原随云无奈道:“你一天没吃饭了。”
“哦,是吗?你吃了吗?”
从慎以澜武功恢复的那一刻,她便发现了原随云。她也知道原随云自她离开原府后,就一直远远地跟着她,不阴不阳也知道原随云跟着他,只是原随云知趣地站在了远处等着,而不阴不阳也是在原随云绝对听不见的情况下才与慎以澜交流。
慎以澜在这里呆了一整天,原随云也是。慎以澜饿了一整天,原随云也是。
原随云清了清嗓子,却是再没有顺着她的话答,只是道:“慎姑娘还不想回去么?也罢,知道慎姑娘平安无事,原某也就放心了。既然慎姑娘要在这里再呆一会,我就不打扰了,我先回去了。”
他说着,就毫不犹豫地转头离开。
慎以澜以为他只是说着吓唬她的,却不想他真得越走越远,脚步没有一丝的迟疑,甚至还轻快了几分。
慎以澜恼道:“原随云!!!”
原随云停住脚步,也不回头。
“我腿伤未好,走不动了。我不管,我的腿是被你弄伤的,你要负责带我回去。”
原随云笑着走了回来,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真诚且温和,他披着霞光而来,就像是从画作中走出来。
慎以澜一手托腮,实在是找不出理由放弃喜欢原随云这件事。
他问:“我背你回去?”
慎以澜没好气道:“你就不能让我看起来比较像个女人一点?”
“……???”原随云一脸迷茫,“我……我也没背过男人……”
“……哦。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慎以澜从来就没安分过。
原随云是抱着慎以澜回去的,一路上虽没经过什么闹市,但也并非没撞见过路人,好在他看不见路人的白眼,也丝毫不会去在意这些。
他红着脸,想让慎以澜能规规矩矩地呆着,而不是一会摸他脸、一会又捏他耳朵,可是他又觉得这话实在是说不出口。原随云努力沉着声,试图将话题引到他好奇的事上,他道:“慎姑娘,昨夜……”
“昨天我睡了一整天,原府发生什么事了么?”
“……没有。”
她还是要瞒着他。
原随云心有不甘,却也不再追问。
慎以澜偏了偏头,靠在他心口上。她能听得见原随云的心跳声,却听不见原随云心里想什么。
他们明明靠得那么近,却都不约而同地在两人之间立起了屏障,使得他们越来越远。
慎以澜沉默了一会,她在沉默中难得的安分,却也在沉默里下定了决心。她抬起头,目光里泛着期盼的光,又温柔得如一池秋水,她道:“原随云。”
“嗯?”
“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是玉罗刹,而西门……”
原府之外,胡铁花猛地跳了出来,打断她道:“慎姑娘,你真是我见过的,最不拿原兄当人看的人了!”
慎以澜:……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码出来了……天呐我的肝呢,我去找我的肝了……
好像降温了,大家要记得添衣保暖呀~
晚安啦宝贝们~
第40章 第四十章
胡铁花百思不得其解,他挠头悄声问楚留香:“一个人,天天逼着一个盲人做这做那的,难道不是很过分么?”
楚留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终于明白慎以澜莫名的敌意从何而来,了然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没有什么过分不过分的了。”
胡铁花摸着下巴思考了许久,沉默着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看着朋友受苦而坐视不管的人,还算得上是人吗?!”
楚留香:……
慎以澜微笑着将本要递给胡铁花的杯子捏成粉末,然后又十分客气地给楚留香倒了杯茶,双手递过杯子,道:“香帅,请用吧。”
胡铁花已然习惯了慎以澜的各种冷暴力对待,只是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
楚留香并没有喝茶,他接过了茶杯,却只是将杯子放下了,稍稍推开一些距离。他的右手随意地放在桌上,看着慎以澜,笑着问:“看来慎姑娘的伤势已经无碍了?”
慎以澜一脸莫名其妙,她道:“我受伤的是腿,你又没见到我走路,怎么知道我好没好?”
楚留香扬起了一边眉毛,加重了语气,问:“慎姑娘受伤的只是腿吗?”
慎以澜看着胡铁花,冷漠地道:“还有我那颗脆弱的少女心。”
胡铁花:……???我做错了什么???
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那门本就开着,慎以澜一抬头便能见到原随云站在门边,他已换了件浅蓝色的衣袍,屋内的烛火照亮他脸上温和的笑,他的身后是深沉的夜色,身上却像是带着光。慎以澜只看了他一眼,又看到他身边站着的梁芷秋,也并未表示出不悦来,只道:“请进。”
想表白的想法已然因胡铁花的打断而烟消云散,慎以澜就再也没想过告白的事了,除了暴力对待胡铁花之外,慎以澜对谁都平平淡淡,好像什么也不在意一样。她见了原随云不会喜悦,见到一直缠着原随云的梁芷秋不会恼怒,就连见到胡萝卜都不会挑食了。
原随云便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梁芷秋也跟进来了。他坐在慎以澜与胡铁花之间空着的那张圆凳上,这屋子统共就只有四张凳子,这样一来,梁芷秋就没法坐着了。
她站在那里,手足无措,面上浮现出了尴尬。
慎以澜理都没理她,只是伸手取了个杯子,给原随云添上茶。原随云也似什么都不知道般,神色坦然地坐着。楚留香的目光在这二人中游离着,也并没有什么表示。
只有胡铁花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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