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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洗不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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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曾听闻,慎姑娘是神隐夫人的得意弟子,故而不必谦虚。”
慎以澜不明所以,又生恐落了什么圈套,坚持道:“我的武功真……”
“老夫老矣,平日也不喜舞刀弄棒,不过是赏赏画、喝喝茶,过些寻常日子而已。只是老夫听随云说过,慎姑娘身怀失传已久的‘凤舞九天’秘技,虽老夫不能习之,但也希望能得以一见呐。”
慎以澜心里嗑噔一声。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她虽假意顺从原随云,甘愿留在蝙蝠岛,甘愿跟着原随云到无争山庄,甘愿为原东园所驱使,但并不代表她会愿意将神隐山庄的武功秘籍拱手交予他人。
何况,她现在的屈从,不过是为了彻底摆脱原随云而做的假象罢了。
慎以澜笑了笑,“只可惜我现在伤势未愈,心有余而力不足。”
原东园不以为意道:“随云为慎姑娘请来的必定是医术最好的大夫,相信慎姑娘不日便会痊愈。”
这句话,又显得原随云为慎以澜所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动机不纯。
原随云微微皱了皱眉。
今日之事,他并不意外,可也并非在他意料之中。
慎以澜不知无争山庄内里的境况,以为原随云仍要听命于原东园,故而慎以澜忌惮着原东园,也一心想得到原东园的信任,应承下寻找藏宝图的这一任务。
可实质上,自原随云借刀杀人、对关外十二毒下手之后,无争山庄便失去了魔教的支持,而蝙蝠岛日益壮大,蝙蝠公子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还有原随云苦心打造的千柳坛也在江湖上赫赫有名。这么一对比,无争山庄便算不得了什么了,原东园也再难以摆布原随云了。
但原随云不能动他,因为无争山庄背后,还有他难以撼动的、以宗族关系为脉络的势力。
金钱与权力总是杂糅在一处,原随云虽不知这幅藏宝图是从何而来,但也想得出原东园要得宝藏的意图。他不喜欢慎以澜卷入这件事,但慎以澜既然卷了进来,他就要为慎以澜摆平这些麻烦。原东园要的金钱与权力,原随云也早就想好从别处匀给他,好让慎以澜抽身而出。只是藏宝图一事刚了,他未想到原东园又会这样心急地提到‘凤舞九天’的心法秘笈。
原随云还不想将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告诉给慎以澜,也不想让慎以澜因此而被原东园利用,只是这些话,又要如何说?
这一路上原随云都在思考着该如何将话说得更为圆满。
沉默未必总是金,尤其是在原随云与慎以澜还在互相猜忌的时候,此时原随云的沉默就像是无声的逼迫一般。慎以澜心里又气恼又难过,还有许多的担忧与恐慌,不知该如何应对此事。
她以为原随云在蝙蝠岛上放弃了索要心法,这件事便能再拖些时日。谁曾想,原来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再威逼利诱她。
“你……”
二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了。
慎以澜默默看着他,生怕又说错了什么,掉入新的陷阱。
原随云感受到了她的防备之心,心里微有涩意,却又难去怪她。在原东园书房里不过待了半日,她却接连着被拷问数次,原东园又擅将局势搞得混乱,说得好似原随云做的每件事都只是为了利用她而已,想来她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他道:“先前说过的,带你南下,你可有想去的地方?”
慎以澜怔了怔,眼神不自然地移向别处,生怕被他看出点什么,尽管他什么也看不见,她苦笑,“待我养好伤,也需数日,何必心急下一个去处。”
她不想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浪费时间,更不会想将心法秘笈交出来。她现在唯一的想法便是离开,离开无争山庄,去蝙蝠岛上,再离开蝙蝠岛,永远地离开蝙蝠岛。
原随云不知她的想法,但也猜得出她不会愿意留在无争山庄,便道:“你的伤势说重也不算重,这一路也没有崎岖颠簸的山路,我问过大夫,现在出行也无碍。”
“现在?”
“这几日便可出发。”原随云笑了笑,抬起头,空洞的眼神像是看得见般望向远方,脸上是一副沉浸在回忆里的神情,道:“我曾答应你去看梅花,虽花期过了,可我听闻江南有一手艺人擅长以瓷雕花,雕的梅花玲珑剔透、栩栩如生,与真花无异,并造了个四季都不会凋谢的梅林,我带你去看看?”
“看梅花?”慎以澜实则早已忘记了这茬,加上当初梅花一说本就只是为了威胁玉罗刹放人而提的,她更不会放在心上了,她只是问:“我们去看梅花,那你爹呢,他不是想看‘凤舞九天’么?”
原随云想不到慎以澜现在变得如此的‘实在’,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慎以澜见状,犹豫着说:“其实……其实……”她叹了口气,“我若是愿意把心法秘笈交出来,在蝙蝠岛上我也便给你了。”
实话总是刺耳的。
原随云明白也理解,却不愿意听下去,淡淡道:“你不必想着此事,我会解决的。”
慎以澜顿了顿,问“你要怎么解决?”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与父亲说说便可。”
慎以澜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语气,本还忐忑不安的心思突然静了下来,在她的眼里,原随云所有的示好都像是猎人捕猎前放下的诱饵,妄图换取她的信任,利用她的感情而达到更大的目的。
他对她能有多少感情?
她冷笑,“原公子,藏宝图毁了,你可以献礼给原庄主;心法秘笈我不愿给,也只消你劝劝原庄主便可。既然所有的事都这样容易,那何必找我来,何必让我跑这一趟京城,何必又让我去书房看这场戏?”
原随云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嘲讽,又隐隐觉得她突然的发火有点不对劲,仍是好脾气地去劝她道:“我也不愿让你去京城,我……”
“就因为你不愿让我去京城,所以你就算派人跟着我,也是监视我而不会保护我。你派去的人明明见到我被追杀,见到我退无可退,也丝毫不愿出手相助?”
原随云一噎。
慎以澜内心酸楚,眼眶也微微发红,道:“你从来都不信我的,甚至也做好了让我死在京城的准备,对么?崔子鹤和方环要杀我的时候,丁枫就在他们后边看着,没有帮忙的意思。待到了那两个怪人出现,拿我做他们比武的活靶子时,丁枫也没有帮忙的意思。丁枫是你的贴身侍从,对外也是你的徒弟,如果没有你的授意,他会那样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吗?”
原随云抿了抿唇,他的确派人跟踪了慎以澜,也的确下了特殊的命令给丁枫,只是没想到丁枫原来早就暴露了行踪。
慎以澜继续痛斥:“我算命大,撑着一口气回来了。我还未问过你什么,你做什么了呢,什么狗屁家仆失踪、藏宝图丢失,不就是想栽赃于我么?明着暗着追问我在京城遇见了什么,还有今日这出戏,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想杀我,在蝙蝠岛的时候何不干脆利落地杀了?你想要武功心法,那不应该好好保着我这条命,威逼利诱逼我就范么?!你说啊,你想要什么!”
原随云稳稳地抓住慎以澜推他的手,又逼近几步,逼得慎以澜退无可退,紧紧地靠着墙壁。他面上是含笑的,只是在慎以澜这一连串的叱问里也带了怒意,他轻声道:“我如果想杀你,我早就杀了。丁枫是我派去保护你的,但你知道他为何不救你么?”
慎以澜没有回答。
“我对他说,只要你在京城里见了一人,你的生死他便无需过问。”
慎以澜只觉浑身发冷,生怕原随云发现她与南宫灵或不阴不阳接触过,她一字一顿地问:“我见了何人?”
他冷笑一声,“你既知丁枫跟踪了你,又何必到现在还掩护那人,迟迟不敢说出他的名字?”
见慎以澜久久不答,原随云更觉恼怒,质问:“你去京城,未去长兴侯府,也未去寻你的往日好友,独独见了楚留香一人的面。楚留香到底有哪些好处,你就这样舍不得他?”
慎以澜脑中紧绷的那根弦总算是松了下来,双腿也险些软了,她狠狠白了一眼原随云,“如何,他就是比你好,至少他不会去抢、去盗、去偷学那些密不外传的武学秘笈,至少他不会将人无缘无故地囚在蝙蝠岛,至少他不会见死不救。”
原随云恼极,可他对慎以澜的感情,和他一直以来的教养也不会让他去打她。他怒极反笑,语气也柔和许多,道:“你说的他那么多好处,你在京城被追杀时,他,救你了么?”
他继续补刀,“你心不甘情不愿地待在蝙蝠岛、待在无争山庄时,你猜他在何处?身边又是哪位红颜知己作伴?”
慎以澜也冷静了下来。
她的脑子难得这样飞快地运作,重新理清他们吵架的前因后果和争执的内容后,突然发现话题的走向似乎不对。
她不能再让自己和楚留香扯上什么干系了,这会影响她能不能再去蝙蝠岛的。
她道:“楚留香如何与我何干,他不救我,所以你也不在乎我是生是死了么。”
原随云也冷静了下来,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恐怕是难以绕过去了。
他是不愿慎以澜与楚留香再有什么瓜葛的,可当得知了慎以澜遇上那般险境后,也无法不去后悔当初那样草率地下了令。
他神色复杂。
慎以澜又道:“你派丁枫也不是保护我,而是监视我。你担心我此行去京城还另有目的,不是么?不过如你所想,我去京城的确不是单纯地去盗画,也不是为了见楚留香,我只是想查证一件事。”
原随云收回手,稍稍站得远了一些,语气冷淡地问:“何事?”
慎以澜目光如炬,每一个字都念得大声又清晰,“我只想知道,罗刹牌在玉罗刹的手上,玉罗刹也没有放出消息,十三凶徒为什么认为熊将军拿了罗刹牌?”
“原随云,熊府灭门一案,你不是凶手,却是主谋。”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我主谋是不是也属于凶手……
这个问题对年幼的我来说实在太残忍了!!!
节日快乐!!!(顶锅飞奔hiahiahia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马车自蝙蝠岛而来,又终要往蝙蝠岛而去。
只是来时他们二人坐的是同一辆马车,而回时却已分开了,二人少有见面的机会,就算是队伍偶尔停下歇息,二人也只会错开打照面的机会。如果偶尔同时出现了,也不会对对方多说一个字。
原随云本就是瞎子,装作不知慎以澜在场,是不能再容易的事了。而慎以澜也练就了一身睁眼瞎的好本事,视其为无物,一脸淡定地转身上了马车。气氛算不得好,随行的下人总是担惊受怕着。往日是担心做错了事而受罚,现今不单要担心做错了事说错了话,还得担心伺候着的主子突然间就一个心情不好拿他们出气。
慎以澜闯荡江湖惯了,没有什么非要丫鬟伺候着的毛病,但原随云仍是安排了婢女与她同在马车里,方便照顾她的伤势。慎以澜欲与这婢女聊上几句,套一套话,奈何对方除了唤她吃饭吃药外,别的什么话却是半个字都不敢说,她觉无趣,也便只是蒙头大睡。
这样沉寂的氛围,如一团阴云罩着这支车队,无一人觉得自在。
丁枫是不满的。
他看着闭眼坐在马车一隅的原随云,内心挣扎许久,终于道:“公子在慎姑娘身上耗的时间太多了。”
原随云不动如山,“哦?”
“神隐山庄弟子向来古怪,也无道义可言,慎姑娘也是如此。公子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慎姑娘仍然存着异心,也不愿意将‘凤舞九天’的心法交出,在属下看来,再这么耗下去,一点儿好处也没有,甚至……”
原随云反问:“你在教我?”
“属下不敢。”丁枫立马跪了下来,他神色凝重,又未听出原随云语气中有任何不满,便大着胆子道:“若是公子舍不得下手,属下可为公子除之。”
自关外十二毒被杀之后,丁枫便不再动摇,而是完全地只听命于原随云一人。但他从前也曾是原东园监视原随云的棋子,他必要表忠心。
既然原随云对慎以澜也不是十足信任,还曾动过杀心,那他此刻便拿慎以澜来做文章,若是原随云愿杀慎以澜,那丁枫此言也便是遂了原随云的心愿。
原随云仍旧保持那样的坐姿,面无表情。
丁枫踌躇片刻,又道:“金灵芝……唔。”
他甚至连原随云如何出手、何时出手都未看清,便觉胸口猛地受了一掌,喉间瞬时涌上了鲜血。
原随云拿起了茶壶,茶水自壶嘴流出,缓缓地充盈着小巧的瓷杯,水声轻而舒缓。
“你的话何必这么多。”
丁枫瞬时面如死灰。
她睁着眼,却时常忘记自己是睁着眼的。
慎以澜坐在床沿,无人与她说话,她也便坐在那里。蝙蝠岛上并未有另建起的房屋,不过是借着原有的山石,开了洞府,又找了能工巧匠来修建,故每一间房皆是石室,而慎以澜坐着的这张床,也是石床。
石床上是放了好几床的锦被与褥子,故而躺在其上一点儿也不觉得床硬、或冰冷。
慎以澜掀开了褥子一角,伸手探下去,这石床虽是经过敲打,但石头的表面并未被磨平,有一些细而短的缝隙也没有被填充。这样看来,工匠在打造这个石窟之时,也算不得精细。既然室内都有这样多的瑕疵,室外就当更多了。
只是这些缝隙都太细太短了,她此时看不见,也没法确认裂缝的深度,不知这些裂缝到底能不能为她所用。
她虽已经准备好了夜明珠,但又不敢贸然拿出。她与原随云吵了架,惹了他不快,兵行险招至此,谁知原随云能忍她到何时?她是万万不敢再在蝙蝠岛上有一点儿过失。
该如何离开这里,如何找出蝙蝠岛的死穴。
慎以澜苦思冥想着,她想得太过认真,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蹲在了石床一旁。她自嘲地笑笑,摇了摇头,缓缓站了起来。
“姑娘这又是何苦。”
娇媚的女声惊了慎以澜一跳,她伸出的右脚一歪,反倒面朝下摔到了床上,屋内发出一声闷响。
慎以澜听出了这女子的声音,认出这女子也便是先前就在蝙蝠岛伺候着她的女子,便恨恨道:“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了?”
女子沉默了片刻,许是发现了慎以澜还在生气,她实在不愿惹慎以澜动怒,故声音也不似方才那般肆无忌惮,她柔着声道:“妾身敲过门了,只是姑娘太专心,没听到罢了。”
她专心,她专心什么?
慎以澜坐了起来,“你进来做什么?”
女子听慎以澜的语气也缓了许多,心里倒不那么忐忑了,笑道:“姑娘生气归生气,也别忘了吃饱肚子,这人呐,越饿,心情也便更差了。”
她缓缓走上前,丝毫不差地扶着慎以澜的手,将慎以澜带到了桌边。慎以澜刚刚坐好,手里就被塞进了碗筷。
慎以澜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被人摆弄着的玩偶,她心里隐隐有些不满,却又只得忍着。她必须吃饭,必须好好地吃每一顿饭,吃饱了睡足了,才有精力伺机逃脱,彻底摆脱原随云的控制。
她一定要找到蝙蝠岛的死穴,一定要让原随云心甘情愿地放她走,让原随云永远都不能去找她。
在黑暗里她看不见饭菜,只得凭着感觉夹起食物,再凭感觉将食物送到自己的嘴里。
慎以澜皱了皱眉,“上次不是说过了吗,以后都只用送包子过来便好。现在这样,我找道菜都要费老半天,哪有心情吃得下去。”
女子只连连附和她,候着她吃了大半的饭菜,才犹豫着道:“只是姑娘,成日吃包子也会有腻味的一天。这岛上的日子还长着,您总该要习惯的。”
她已经做好了要听慎以澜发脾气的准备了。
可屋子里却很静,除了筷子偶尔碰到碗沿发出的声音之外,便再无其他声音了。
女子当慎以澜认命了,心里舒了口气,嘴角的笑意更甚,又继续劝道:“您也别再和公子置气了。这几日,公子心情,罚了好几个笨手笨脚的下人,您也闭门不出的,这都是何苦呀……好好过日子不好么,何必过的这么不痛快。”
慎以澜仍旧沉默着。
女子只当她内心还在挣扎,又道:“别管之前发生了什么,公子既然都来道歉了,姑娘又何必再揪着不放,闭门不见呢。依妾身看呐,公子若是再来道歉,姑娘也就顺着台阶下了便是,别在……”
慎以澜把碗筷一扔,又站了起来,她什么也看不见,还是伸手、凭着直觉将桌上几道菜扫了下去。碗碟叮里当啷地碎了一地,还夹着慎以澜的怒骂:“有完没完,说够了吗?说够了就滚。依你看,你是什么东西?我慎以澜在这,不是原随云的下人,也不用看着他的脸色过活,他道不道歉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来道歉我就得接受,是不是他要杀我我还得给他递刀子啊?滚,都给我滚!”
女子在蝙蝠岛上虽是下人,却又何时被这样辱骂过。她的脸色铁青,却仍站在原地,未有一分动摇。
慎以澜像是一拳砸到了棉花上,只觉得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又正好摸到了桌上的茶杯,狠狠往外一甩,道:“滚啊!”
她本就不是什么甘受委屈的人。
自从她被原随云绑到这蝙蝠岛上,就没有一刻不在忍。忍着不逃,忍着和原随云虚与委蛇,忍着对原东园言听计从,现在还要她忍着别人当面数落她?
简直可笑!
茶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地上,炸成了一朵瓷花,溅到了来人的衣角上。
原随云站在门口,倍觉尴尬。他是来道歉的,但又这么巧撞上了慎以澜盛怒的时刻。在这种场景下,他不但不认为道歉有用,甚至还隐隐觉得,好像还会惹出更大的火来。
可是现在转身走,又太丢他蝙蝠公子的颜面了。
原随云清了清嗓子,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怎么了,怎么突然发……”
“别进来!”
慎以澜也不知原随云何时来的,但她一听到原随云的声音,又听到疑似是他要走进来的脚步声,连忙喝住他。
原随云也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再往前。
原随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
慎以澜好不容易要发泄出来的火气,宛如撞到铁板上转了个方向,最后偃旗息鼓,消了下去。
她不想再正面怼原随云了,可是现在的形式,如果马上和好的话就显得十分狗腿。
她冷冷地道:“我想一个人待着,都出去,把门关上。”
女子应了一声,连忙去关门。
慎以澜只听到了女子的脚步声,担心原随云会赖在这里不走,又道:“烦请原公子一同出去,从外边把门关上。”
“……”
原随云想道歉的心,随着这莫名烧到他身上的邪火,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冷冷道:“随你。”
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通宵码字的我简直被自己感动!
(我就不说自己码几行字就忍不住刷某涯某乎某博某信的事了!)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道歉,还是不道歉?
若是此处有光,若是有人能瞧得见她的脸,也必定会发现那张布着火红胎记的脸上是愁云密布,五官也挤在了一处。
看起来——
就更吓人了。
慎以澜和衣躺在床上,抱着枕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是应该忍的,毕竟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她是想活着离开这里,才不是和他们同归于尽。她应当对这岛上的人好些,要是能从这岛上的人嘴里套出蝙蝠岛的秘密来,也能方便她逃跑。
虽然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别说这岛上的人都还防备着她,就算他们愿意对她实情相告,恐怕也说不出什么来。
原随云是不可能让蝙蝠岛有一丝的会被人把控或摧毁的可能性的。
但是她还应该忍的,毕竟凡事都有万一,再说了,忍也不需要忍多久,那为何不好好忍下来呢。
等她离开这里,从此就与原随云再无干系,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日子过一天便少一天,不然……她还是去道个歉?
慎以澜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行,她道什么歉,明明是原随云置她生死于不顾,她道哪门子的歉?她做的再过分,最起码都没想过要杀了原随云,反观原随云,对她是毫不留情。
慎以澜顿觉索然无味,躺倒在床上。
她将自己困在这里一日,便是将离开的日子又推迟了一日,她在黑暗里呆久了,也觉得自己的性子也跟着喜怒无常。
被迫当了一段时间的瞎子,才觉得光明是真的好啊。
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门外响起两声轻叩,接着是女子千娇百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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