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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洗不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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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是无情注意到了,南宫灵同是注意到了。
南宫灵急急走上前,露出关切的神情,问:“姑娘可是受伤了?”
内心还在不停吐槽慎以澜没出息的无情,此刻和慎以澜却是同时投了一个‘你怎么这么喜欢关心小姑娘?’的眼神给了南宫灵,南宫灵不明原由,却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
慎以澜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她低着头,想借额前垂着的发丝来遮掩住自己的脸。可谁想她刚站起来,身边一盏花灯也被人点亮,幽幽灯光正正地照在她的脸上。她强做镇定,微笑着对南宫灵行了个礼。
南宫灵一惊,“以澜,你果真活着,你……”
他还欲走上前去,无情却已拿出了剑挡在二人之间,慎以澜也配合地流露出惊慌的神情,躲在无情身后,不停地咿咿呀呀,极力否认。
无情神色复杂,他难判断这到底是敌是友,只道:“南宫帮主这是何意?”
南宫灵的眼神却还直直盯着慎以澜,“以澜,我知道是你,我们相识十余年,就算你容貌稍有变化,我也能认得出你。”
慎以澜是不信的。
她和南宫灵相识已久,可十岁以后就少有见面,多数都是靠书信来互损,就这样,他还能认出自己?
慎以澜仍旧一脸惊恐地摇着头,甚至还不嫌戏多地拽着无情瑟瑟发抖。
无情扶额,配合着开了口,“南宫帮主,这可能有什么误会,哑丫头只是神侯府上的粗使丫鬟,怎么会与南宫帮主是相识多年的旧友,南宫帮主定是认错人了。”
南宫灵如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讷讷道:“哑丫头?”
他死死盯着慎以澜,慎以澜也便只能睁大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回瞪他,不知过了多久,南宫灵才放低了声音,“这三年,你是如何过的?”
又是三年。
海上红日是三年前,慎以澜受伤也是三年前,现在看,难道这二者之间真有什么关系?
他是不是应该重新调查一下,海上红日的真相?
无情还在思索着,轮椅却猛地被人推了起来。原是慎以澜装傻快装不下去,便甩了一个‘看到变态了’的眼神,急急地就推着无情走开。
“阿慎!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你这三年不好过,只要你肯和我走,我保证一定不会让那个人找到你,我保你和侯府一世平安!”
万千灯火在他身后,愈发显得他身姿挺拔、长身玉立,他这句话也说得情深义重,一旁的行人也忍不住频频侧目,甚至还有姑娘看呆了眼。慎以澜却恍若未闻,头也不回地推着无情走远了。
无情思考片刻,按住轮椅,回头看向南宫灵,“既然有缘,南宫帮主可有兴趣一起吃顿饭?”
***
慎以澜从没想到自己会有伺候南宫灵的这一天。
而且还是无利可图的情况下。
她忍着不耐,给二人上好菜,布好碗碟,又恭恭敬敬地倒上茶水,才退到了无情的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尽职尽责地做个人肉背景板。
无情小公子也很满意她的表现,因此也少见的露了笑脸,更是与南宫灵多谈了几句。只是南宫灵几次要将话题引到慎以澜身上,皆被无情绕开了话题,又谈起了江湖事。
慎以澜实在想不透无情的想法,甚至有种脑子不够用了的感觉。
无情酌了口茶,淡淡道:“我曾听闻南宫帮主与盗帅是多年的好友?”
南宫灵和慎以澜皆是一惊。
他们竟忘了无情的官府身份。
南宫灵反应极快,嘿然一笑,又伸手为自己倒了杯酒,“香帅名满天下,江湖儿女皆是敬佩,我南宫灵倒也有过和楚兄一起喝酒的机会。怎么,无情公子对楚兄也感兴趣不成?”
他这一句话,未撇清他与楚留香的关系,也未说得太过亲厚。
果不其然,无情微微点头,“听闻前几日,盗帅在生死判、万无敌和英万里前辈的眼皮子底下盗走了金府的白玉美人。”
南宫灵顿时明白慎以澜为何要藏在神侯府了,只有神侯府,才是江湖人最不愿意招惹的地方。
他正思忖着用词,无情话锋一转,道:“不过,这起案子,与我神侯府无关。英万里老前辈已放了话,他必定要捉拿楚留香归案,真不知这天下第一名捕和这盗帅,到最后,谁胜谁负。”
一时间,南宫灵便无话可说。他若是附和着无情的话追捧官府,又要提防无情让他配合查案,若是为楚留香说话,则会驳了无情的面子。
南宫灵举起了酒杯,敬了无情一杯。
无情扫了眼慎以澜,“方才南宫帮主说的慎姑娘,可是长兴侯府的郡主、神隐夫人的得意弟子慎以澜?”
南宫灵神色复杂地看着慎以澜,叹了口气,“正是。既然澜妹不愿与我相认,也罢。”
鬼才相信他会就此罢休。
“听闻这位姑娘,也是盗帅的红颜知己之一,南宫帮主可是在为楚留香寻人?”
南宫灵担心慎以澜也会被卷进这起案子里,只得连连否认,“非也非也,慎姑娘与我是多年的好友,我寻她,只是因为,她已经失踪了整整三年了。”
无情了然地点了点头,“我想南宫帮主是认错人了。我的这位婢女,不仅哑,而且还是痴儿,身上也无半分武功,怎么可能会是那位赫赫有名的神隐弟子。”
慎以澜的注意力完全被‘痴儿’两个字吸引去了,她正要去瞪无情,又看到南宫灵探究的眼神,连忙放空自己,摆出一副明显不在状态的模样。
南宫灵站了起来,他走向慎以澜,却是在问无情,“哦?在下略学过点医术,若是说这位姑娘痴傻,想必是得过什么重症?我可以为这位姑娘把一下脉吗?”
无情看着一步一步逼近慎以澜的南宫灵,暗忖:难道我说不可以,你会收手?
慎以澜的身上的确没有半分武功。
所以一切也都连得上了,比如先前一路都未察觉到她被人跟踪,比如遇见几个小混混就无力反抗,再比如,在神侯府做一个小小的粗使丫头。
可是慎以澜怎么会没有武功?
南宫灵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慎以澜的容貌本就与先前有所不同,如今看也的确有那么几分痴傻的模样,而且半分武功也无,这,真的会是慎以澜么?
他颓然地坐回原位,又不甘心地追问无情,“敢问无情公子,这位哑姑娘,是怎么进的神侯府?”
无情笑笑,“若是神侯府的每个丫鬟我都要知道来历,那我可就太忙了。不过,神侯府的每一个下人,皆是身家清白,也有卷宗记录在册,若帮主感兴趣,我回去便让人找找。只是,帮主与其在我这浪费时间,倒不如加派人手,听闻当年慎姑娘与盗帅也是两情相悦、形影不离,或许此次香帅现身,慎姑娘也会跟着出现呢。”
慎以澜虽仍是眼神放空地呆立原地,心里已经暗戳戳地将原随云骂了个遍。当初原随云为了制造她不在蝙蝠岛的不在场证据,搞了个替身到处跟踪楚留香,还宣扬她是楚留香的狂热粉丝,居然现在还有人记得这件事,居然连朝廷的人都要把她当跟踪楚留香的跟踪狂来看了!
殊不知,神游太空的她,看起来就更呆了。
南宫灵的脸色并不好看,他咳了咳,似乎不愿意谈及这个话题,便道:“既然是我认错了,那也就不必劳烦无情公子了。其实,很多人都告诉我,慎以澜已经死了,包括长兴侯府也已经接受了这个解释,只是因未见她的尸首,也就秘不发丧,权当这个念想而已。这位姑娘与我的好友如此相像,也算是有缘,不如今日我与这位姑娘结拜,认她做个义妹?”
无情一愣,“丐帮帮主的义妹,在神侯府打杂,似乎也……”
“这也无妨,什么帮主不帮主,不过是虚名,无情公子大可直呼我的名字,无需如此客套。好了,姑且说定了,不知这位的姑娘的名字是?”
无情顿住了,他转头看了慎以澜一眼,见慎以澜还在神游太空,只得咬咬牙,硬着头皮道:“你唤她……阿剩,也是可以的。”
南宫灵露出疑问的神色。
无情扶额,压低了声音,“大概是为了好养活,哑丫头的大名不太好听,叫……狗剩。”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好你个无情,还狗剩,你怎么不叫我二狗子啊!”
慎以澜自进了神侯府大门之后,就彻底换下了那副痴傻的模样,怒气冲冲地就将无情的轮椅往神侯府小楼方向推去,而后,反手将门那么一关,屋子里便只余他们二人。
她很想打人,但理智告诉她她绝对不是无情公子的对手,于是她只能将手背在身后,怒气冲冲的踱来踱去。
无情打了个哈欠,折腾了大半天,他的确是有些倦了,“我倒也想叫,可你入府的卷宗上就写着你的大名叫狗剩,我能怎么说?”
他说完,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慎以澜指着他,“那又怎么样,那你也不能往外说啊!”
“堂堂的丐帮帮主,怎么可能听我三言两语就放弃了,他肯定还会再调查。如果发现了我说的话有出入,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我神侯府无情,为什么要帮一个丫鬟说谎,这个丫鬟的身份肯定不简单。要怪,你就怪你的好师叔,送你来的时候怎么就给你起了这么个好名字。”
慎以澜顿时便语塞了。
她是在两年前进的神侯府,那时她从蝙蝠岛死里逃生、养了一年的伤,又被不阴不阳送进了神侯府。她虽养了一年的伤,可毕竟能活下来已是不易,想要完全治愈又哪里那么简单,于是她进神侯府时,难免还有些……脑子不太好使。
不阴不阳便趁她脑子混乱之时,给她起了这么个恶趣味十足的名字,还干脆记在了卷宗之中,成为了她在神侯府的大名。
慎以澜揉了揉头发,又坐了下来,问:“那就这样吧,你今日去惹南宫灵做什么,神侯府,有什么案子要查么?”
无情点了点头,“有,有一桩密案。”
“什么案子?”
“堂堂神侯府竟然混进了一个来历不明、又与三年前的海上红日一案有关的嫌犯。”
“……”
无情挑眉,“说说吧,慎以澜,你和海上红日有什么关系?”
慎以澜白他一眼,“能有什么关系,你自己都说了是火山爆发引起的沉岛,怎么,我是能引发火山还是能沉下那岛啊?”
无情略一思索,又语气肯定地说:“你虽不一定是主犯,却也可能是在场的从犯,反正,按你那位老朋友的说法,你和那桩案子,肯定有关。”
他收到的只是慎以澜做的一个鬼脸。
反正他一不是主办这起案子的捕头,二没有确凿证据,三又不是什么喜欢多管闲事的无聊人,他猜任他猜,慎以澜根本不放心上。
所有的证据和线索,肯定都被原随云早就抹去了。
慎以澜拍拍手,极力做出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只是微皱起的眉头泄露了她的心声。她身子前倾,拿起了两个茶杯,又倒上茶水。
无情看着她愈发娴熟的动作,深觉慎以澜已去了江湖匪气,现在似乎更甘愿成为一名寻常百姓。
只是这江湖还有人忘不掉她,她又真得能逃出江湖么?
他接过茶杯,却只是轻放在桌上,“你觉得,你的这位老朋友死心了么?”
虽南宫灵在他们面前似乎已经不再将她当做慎以澜,而只是一个与慎以澜相似的粗使丫鬟,甚至也提出了结拜一说。但无情隐隐觉得,南宫灵,只是事情的开端。慎以澜的日子,恐怕很难平静下来了。
慎以澜看向无情的目光却是充满感激的。
她素知无情是个面冷心热之人,他待信任之人总是充满善意,只是不管他有多少善意,他始终不是个多话之人。他的话少,他吝于流露情感,哪怕是对亲近之人也不爱多说几句话,可这次为了帮她断绝南宫灵的纠缠,却愿意与南宫灵同席吃饭,甚至还说了那么多他本不会说的话。
虽然一个十岁的小孩总是冷言冷语、冷脸对人,看着很臭屁,却也很可爱。
尤其是无情长得还那么好看的情况下……
“你在看什么?”
慎以澜回过神,无情已不在她的视线内了,他已到了茶桌的另一边,远远的、露出了嫌弃的眼神。
她努力回忆起之前的话题,磕磕巴巴道:“老朋友,我、我猜他要死心了,毕竟,毕竟他现在也是一帮之主,一个旧友的行踪,不可能挂念这么久的。”
无情点点头,又问:“你的这位朋友,如何?”
如何?
会让无情这么问,恐怕就不如何了。
“我与他相识多年,南宫灵此人,品性纯良,而且你看他这一生何其顺利?他虽为孤儿,却被任老帮主收为义子,任老帮主是这天下难得的、至仁至慈至善之人,就连我师父都很欣赏老帮主。老帮主亲自抚养他长大,传授他武功,现在年纪轻轻变成了丐帮帮主,这么顺利的人生,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作恶的必要。没有诱因、也没有潜在的恶根、也没有必要,所以我想,你无需担心他。”
无情见她神色坦然,不似说谎,知这是她的心声,便问:“那你为何不与他相认?”
慎以澜顿了顿,“何必呢,这天下的人,都不知道我还活着,就会慢慢以为我已死了。我活着,只是让亲者空挂念,仇者……”
她有一瞬间的迷茫,不愿去想她所说的仇者是谁。
无情将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只是我觉得,你的这位老朋友,似乎,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纯粹。”
见慎以澜还不理解,他又道:“他对江湖事了解得过分清楚,又一直在刻意掩饰。包括……你也应该感觉到,今天,根本就不是偶遇吧。”
慎以澜只是露出安抚性的微笑来,“我去打水,让他们来伺候你洗漱,早些睡吧。”
***
她有时也很困惑。
蝙蝠岛炸毁之后,她虽活了下来,却是隐姓埋名在这神侯府里苟活着,她经常怀疑自己活下来的目的是什么。
她没有了武功,再也不能肆意江湖、为所欲为,没有了姓名,就只能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绕圈子,就算是同在京城,她也半点都不敢靠近长兴侯府,不敢靠近自己的亲人。而这神侯府里的众人,虽然都待她亲厚,可终究不是她的家人、师门。
她活下去,就好像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
她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蝙蝠岛上,她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却还是不能回到21世纪,回到她本应该在的时代,反而还要活在这个躯壳里,过着平淡的日子。
虽然这种平淡的日子也很不错,但她总觉得看不见边际,觉得迷茫。
师父、师叔都在教导她,她既然存在了,就有存在的意义,就有她必须去做的事。
可她做什么呢?活着是为了完成某项使命,完成使命后就能死了,那活着不就是为了去死么?
慎以澜嚯地站了起来,屋檐上的瓦片也被她碰掉了一片,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她仿佛豁然开朗,参透了人生的玄机,握着拳头,雄赳赳气昂昂就要踏上死亡的道路,只是很快,她又坐了下来。
不能自杀,自杀又痛,看起来还很窝囊。
慎以澜长吁短叹,又陷入了无止境地思考人生中。
如果她明天就要死,她今天最想做什么?
她又嚯地一声站了起来,屋檐上的瓦片又被她碰掉了一片,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她的内心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咆哮,大喊着:“去搞原随云!去搞原随云!去搞原随云!”
只是很快,她又坐了下来。
搞什么搞,教训已经很惨痛了,能不能长点记性啊。
慎以澜长吁短叹,又陷入了无止境地思考人生中。
如果她……
“狗剩!你又在我房顶上干什么!我这个月修了第五次屋顶了,你给我滚下来!”
慎以澜被吓得一惊,反手就是一扫,扔下了数片瓦片,砸得平地上的林学义四处跳脚,指天喋喋不休地痛骂。
她虽武功尽失,但又跟着无情学了轻功,此时便轻飘飘地落在地上,露出一个温婉无害的笑容,却是伸手,拧住了林学义的耳朵,就往外拖。
既然她不能说话,那就动手好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众喊她‘狗剩’,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林学义不停叫唤求饶,见狗……慎以澜毫无放过他的意思,立马抱住她的手,“姐!你家人来了,快去见他们吧!”
慎以澜一怔,松开了手,直勾勾地看着他。
长兴侯府的人来了?她的父亲,她的弟弟,知道她还活着了?
林学义看着她的眼眶发红,甚至还有落泪的倾向,立马头皮发麻地补充道:“那个怪大叔来了,还把你的未婚夫也带来了。”
怪大叔?就只有不阴不阳了。
他来啊,准没好事。
慎以澜无趣地撇了撇嘴,又立马向林学义投去一个犀利的眼神。
什么未婚夫,熊小将军诈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昨天想二更的,但是老半天发不出去,就干脆放今天了
大概是晋江服务器不相信我是这么勤奋的人吧……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不阴不阳的身份也并不适合大摇大摆地拜访神侯府,于是来客并不在正厅,而是被安排在了花园中的凉亭。
慎以澜看着亭中的二人,又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无情,深深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做,不是敌方太强大,而是友方不给力。谁能想到,南宫灵都已经接受了无情的解释,可她的亲师叔转眼就把她给卖了。
诸葛神侯不在京中,加上在神侯府里慎以澜也与无情较为亲近,故而无情不论出于什么理由都有必要出现在这里。他仍旧穿着白色的宽袖大袍,静静地坐在轮椅上,苍白的脸上难见笑意,却一点也不显得失礼。
不阴不阳对着慎以澜‘嘿嘿嘿’地笑着,接着又用极尽妩媚的姿势拍了南宫灵一把,声音低沉地道:“你看吧,我说你澜妹还活着,就是活着!”
一个穿着由彩布条凑成的彩衣的怪大叔,将手搭在穿着青衫长袍端坐着的俊俏少年身上,这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虽南宫灵身上的衣物打了补丁,但怎么看,都觉得不阴不阳更像是丐帮中人。
无情和慎以澜都忍不住在阳光下抖了抖。
南宫灵脸上是客气又不疏远的微笑,对不阴不阳的话连连称是。待他看到慎以澜时,双眼一亮便要站起来,可又被不阴不阳硬是摁了下去。这并没有降低他的热情,他满怀激动地看着慎以澜,“我果然没认错。”
无情小公子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疼。
他昨天才信誓旦旦地说哑姑娘不可能是慎以澜,没想到第二天就被当场打脸了。
慎以澜并没有顺水推舟地相认,而是在回忆初进神侯府的情景。那时她的伤势还未痊愈,至少人还是浑浑噩噩,反应迟钝,也半天说不出话来。不阴不阳这一年多的时间也未有联系她,不可能知道她现在的状况。所以,就算现在强行在不阴不阳面前装傻,也不是不可以。
她一脸迷茫地看着南宫灵,又看了看不阴不阳,紧紧抓着无情轮椅的椅背,露出害怕的神情来。
这便是考验她的演技,还有她和无情的革命情谊的时刻了!
无情很快便反应过来慎以澜还在装傻,他清了清嗓子,决心为自己找回点面子,一脸真诚地看向南宫灵和不阴不阳,“怎么,前辈的意思是,狗剩……啊不,哑姑娘真的是那位慎以澜慎姑娘?”
南宫灵听到‘狗剩’二字,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一下。
谁都不知道不阴不阳那副面具之下是什么表情,但都能察觉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所有人,除了慎以澜之外,无一不在憋笑。
不知过了多久,慎以澜的耐心都快消磨殆尽后,才听不阴不阳叹了口气,“之前是老夫有多隐瞒,还请无情公子见谅。我这师侄,哎。”
无情恭敬地行了个拱手礼,“无妨,人在江湖,诸事身不由己,晚辈自然理解。只是,晚辈还是难以相信,神隐夫人的得意弟子,怎么会武功尽失,还……”
他并不敢将慎以澜的现况说得太多,毕竟这一帮都是怪人,等会慎以澜要是也拆他的台,他就真的很丢人了。
不阴不阳颔首,却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扫了一圈凉亭左右。无情见状,也便挥手屏退了下人。待这花园里只余他们四人时,不阴不阳才松了腰,坐的不似之前那样挺直。
他翘起了二郎腿,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我这师侄做事莽撞,在江湖上树了不少仇敌,相信无情公子也有耳闻。三年前,她一时大意,落入了追杀她的人布的陷阱里,九死一生,幸得我师弟‘怪大夫’出手相救,保住了一条命。但……我师弟救人,又素有个爱好,便是救完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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