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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洗不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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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随云又哪里想不到这些。

  他此刻恨极了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他看不见,而慎以澜却装成了哑巴。

  还有什么比在瞎子面前装哑巴,更为残忍的事?

  原随云喃喃自语:“失踪了三年?”

  是失踪么?

  她明明是死了三年。三年前,她那般决绝地炸毁了蝙蝠岛,葬身火海。若不是丁枫拦住他,或许他也死在了那里。

  哪怕他活下来了,却也日夜悔恨。

  如今知她未死,只是换了个身份而活着,甚至还要与别人成亲。仿佛他这三年来的痛苦都是笑话,就像当年他的真心一样,皆被她踏在脚下。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却似有无尽的悲凉,却又暗藏杀意,他道:“慎以澜失踪了三年,我也便寻了她三年,如今寻到了,南宫帮主却要强说她是神侯府的婢女,恕在下难以相信。慎以澜盗我无争山庄世代相传的宝刀一把,今日若是还不出来,也莫怪我不给南宫帮主留情面了。”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原随云是个行动派,他的话音未落,袖中已祭出一道黑光,向南宫灵袭去。南宫灵未来得及抽剑,以袖中短剑飞出挡之,仍是被这股冲劲逼得退了几步。可他刚退,便意识到这只是声东击西。

  慎以澜眼看着那一掌就要落在她身上,也顾不上藏拙,用着她那大不如前的轻功移了身形。然而原随云又岂是泛泛之辈,他此次也毫不留情,复而使出了流云飞袖。只见青色的袖袍在空中如流云般打了个转,恰是往慎以澜逃跑的方向袭去,慎以澜停不住步子,便要受下这么一击。

  冷箭却是化解了许多强力。

  慎以澜还是被波及了,扑倒在地上,强忍着才未吐出喉间那口甜腥。

  无情坐在轮椅之上,缓缓地‘走’了过来,那支冷箭也是他所放。他的脸上没有怒气,也不见笑意,“阁下既是武林中人,何必对一个不通武艺的婢女苦苦相逼。”

  轮椅碾过地上,发出轻微的细响。

  原随云微笑,对着无情行礼,“原来是神侯府的无情公子,久闻大名,幸会。”

  无情回礼:“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不敢当。敝姓原,草字随云。”

  无情怔了怔,仔细看了看原随云的双眼,才发现他双眼无神,真是个盲人。他的目光又在这‘战场’上扫了一圈,慎以澜看来伤势不轻,南宫灵虽能站着,却也有几分狼狈。他顿了顿,才开口道:“原是无争山庄的原少庄主,这……”

  无情不是慎以澜,也不知原随云那般狠辣的手段。朝廷也从未见视线放在这个日渐式微的无争山庄之上,无情对无争山庄这位少庄主,是真真正正的不过略有耳闻罢了。原随云在江湖上也素有美名,道是品性敦厚,也素与人为善,现在这情况,无情是一点儿看不懂。

  原随云脸上有几分尴尬,“让无情公子见笑了。无争山庄三年前被贼人盗走一件宝物,今日让我寻到了此人下落,我为无争山庄的少庄主,定是不可放过此人。只是南宫帮主今日执意包庇此贼人,原某心急,也便贸然动手,让小公子见笑。只是小公子方才所言的这位婢女,并非是什么普通婢女,也不是什么不通武艺之人,这位,当是神隐山庄的弟子慎以澜,也是当初在我无争山庄盗宝的贼人。”

  慎以澜恼急他这般血口喷人,却也不敢暴露自己的声音,只是死死地瞪着他。

  她若是开了口,只怕此事便真的没完没了了。

  无情在内心深深叹了口气,他对原随云没有特别的好感,但也没有一丝的厌恶和质疑。他相信原随云的说辞,一是因其在江湖上素有美名,二是他的神情语态也不似作假,三,是慎以澜平日的举止行为过于诡异、并不是没有行此事的可能性。但他还是存了保慎以澜一命的心思,道:“原公子怕是弄错了,这位姑娘,是我神侯府的婢女,的确是不通武艺。”

  原随云心里一震,面上仍不显半分,“无情公子对这位姑娘的来历可知晓么?”

  无情笑了笑,“若是神侯府所有下人的来历我都需知得一清二楚,恐怕我合该去当个管家。”

  这边的谈话气氛还算好,而另一边,慎以澜刚起了身,丁枫却又将佩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南宫灵的袖中短剑也沾了血,怒道:“丁枫,把剑放下。”

  丁枫的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恨与杀意。

  蝙蝠岛被毁,原随云不过是少了个据点,而他却是失了大半江山,他自然是对慎以澜恨之入骨。

  慎以澜求救地看向无情,无情也便清了清嗓子,“原少庄主,还先请放人吧。”

  原随云同是笑了,扬手示意,丁枫也便放下了剑。原随云道:“慎以澜盗的那件宝物,是无争山庄世代相传的宝剑,也是我父亲的心头好。此物丢后,父亲大人心痛难忍,卧病在床数月才愈,已成为他的心结。我若今日轻易放走了慎以澜,愧为人子,但既是无情公子的证言,我也不得不信。原某在这儿,只问一句。敢问,无情公子是否原为此人作保?”

  他虽言语咄咄逼人,但语气温和,且理由实在让人无法拒绝。

  无情陷入了人生中少有的艰难抉择。

  帮慎以澜骗人,使得原随云不能尽孝道,此为不义;不帮慎以澜骗人,使得慎以澜被抓,此也同为不义。且慎以澜若是被带走了,南宫灵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如是丐帮和神隐山庄联合起来在江湖上掀起一番腥风血雨,这便是更大的不义了。

  这个慎以澜,手怎么这么欠!

  无情思索片刻,方答:“我无情的话,原公子也不信么。我神侯府,绝不会收一个来历不明、手脚不干净的人入府。若真有证据,证明了我这婢女就是盗了无争山庄宝物的慎以澜,我神侯府定会配合原少庄主,将贼人缉拿归案。”

  见他义正言辞,原随云也不得不信服。只是他难免心生疑惑,方才他试探出慎以澜身上的确没有武功,现在神侯府无情也为她作保,而他能判断的依据,其实只是直觉罢了。难道,这真的不是慎以澜么?

  这世上怎么会有气息如此相似,又恰好与南宫灵相识的人?

  原随云点了点头,知今日难以带走慎以澜,却也不急在一时,他面上显露出疑惑的神情,以进未退:“莫不是,我今日果真认错了人?”

  无情心里稍松一口气,对原随云道了谢,又唤慎以澜过来,问:“我虽未曾见过那位神隐山庄的弟子,不过南宫帮主倒是与那位姑娘为至交好友。先前,南宫帮主也的确曾将我的婢女错认为慎以澜,原少庄主有此误会,并不稀奇。”

  他为慎以澜诊了脉,便知原随云这一击并未留情,只怕那盗宝一说,是真的。

  只是慎以澜又十分委屈地摇着头,死也不认这栽赃。

  原随云缓缓道:“方才我听闻,南宫帮主与这位姑娘,已有婚约?”

  无情万万没想到南宫灵是个如此‘心直口快’之人,他堂堂丐帮帮主随便求娶一个婢女,而且还是帮主夫人之位,这岂不是更证明了婢女的身份不一般么?他揉了揉眉心,斟酌着话语,“南宫帮主……”

  “我的确与阿慎有婚约。澜妹失踪三年杳无音讯,神隐山庄和长兴侯府上下都默认她已死了。当日我见阿慎与澜妹稍有神似,也曾将其认作澜妹,不过,阿慎与澜妹,的确不同。我与澜妹情同兄妹,与阿慎却是情投意合,自然也愿结为夫妻。”

  南宫灵缓了一会,自然也看清了形式,想好了说辞。他越说一句,原随云的脸色就越差一分,不免让他心中痛快。他走向慎以澜,眼里皆是柔情蜜意,看的慎以澜头皮发麻却也不得不与他演好这场戏。继而,他话锋一转,又道:“若是原少庄主真心实意要找寻澜妹,我丐帮愿尽绵薄之力,若是原少庄主是要追杀澜妹,那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只是,这一切,皆与阿慎无关。”

  他是咬死要否认慎以澜的身份了。

  慎以澜颇有一种精神分裂的感觉,她被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是三年前死了的‘澜妹’,一个是现在不通武艺的婢女阿慎。

  原随云也何尝不是。

  慎以澜行走江湖多年,众人可辨出其身份的,只有其脸上的胎记和身上的武功。如今面前的这人,除了气息相似,半分内力也无,而据丁枫先前所言,不仅脸上没有胎记,而且恐怕与慎以澜也相似不到哪里去,否则丁枫早就认出来了。

  要怎样证明一个人的身份?

  难道面前这人,真的不是慎以澜?

  神侯府不会轻易为人作保,无情更没必要说谎,尤其是在原随云将理由说的这般冠冕堂皇的情况下。可面前这人只不过是慎以澜的替身么……他痛苦了三年,却还是复要痛苦下去?

  原随云不愿放过一丝的机会。

  他对着慎以澜和南宫灵赔礼道歉,后道:“既然神侯府和丐帮皆为这位姑娘作保,看来是鄙人之错,当罚。诸位如是赏脸,原某做东,今晚在此处宴请各位,以示赔罪,何如?”

  化干戈为玉帛,无情何乐而不为。相对比南宫灵,无情倒是更看好原随云一些。也并非是无情看不出原随云心有城府,只是至少,在无情眼里,南宫灵已是个利用女人而得权势富贵的小人,而原随云却半分不显其重欲之心,且还是个孝子。这般人物,无情是愿意结识的。

  他笑道:“原少庄主做东,无情定是要来的。”

  慎以澜心下也猜出无情已被假象所蒙蔽了,气不打一处来。

  这赔礼的宴,不去也不好,而丐帮自然也不会轻易树敌,南宫灵心中不悦,却还是道:“那就多谢原少庄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情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啊……(强势挽尊卡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无情和原随云所居的船舱,皆是在二楼,只是分别在不同的两端,相隔也不算近。

  丁枫探明了各人的居所,便赶回向原随云汇报。

  屋里没有点灯,窗户上也笼着厚厚的帘子,屋内很暗,沉闷到难以透气。

  丁枫脚步微微顿了顿,又径直向里间走去。原随云坐在书桌前,在屋子里最阴暗的角落,神色晦暗不明。

  这场面他实在太熟悉不过了。

  丁枫的目光稍向下移,见到书桌正中果真放了把匕首,一把纹饰精美的匕首。若是匕首出了鞘,还能见到其上的‘隐’字。

  这是慎以澜留下的唯一一样遗物,也是原随云日夜随身带着,精心呵护的物样。

  丁枫轻咳一声,“神侯府的无情公子和两名捕快与我们同层,那位阿慎姑娘和南宫灵住于楼下。”

  “住在一起?”

  “不是,分两间。”丁枫也不敢看原随云神色,继续道:“这的确是古怪之处,这位阿慎姑娘明明是神侯府的人,却不与神侯府的人待在一处,据属下探查,无情与那两名捕快是一行人,而南宫灵和那位阿慎姑娘是后一批上船的人,他们并非同行。不过,既然那位姑娘与南宫灵已有婚约,这倒也能说得通。”

  原随云微微前倾,右手的手指搭在匕首之上,摩挲着其上的纹饰,道:“依你看,她是么?”

  他的话虽未说全,但他们二人皆明白是什么意思。

  丁枫摇了摇头,“容貌不同,也无易容痕迹,虽五官稍有相似,但比起慎姑娘的明艳,又逊色几分,只能说是容貌清秀。况且,慎姑娘向来行事大胆,就算偶有隐忍之时,也不显懦弱,这位姑娘看起来,却有几分胆小怕事。容貌不同,性格不同,连身上的武功也不同,非要说成是同一个人,实在是……”

  原随云越是多听到一个字,脸色便更差一分,待丁枫说不下去后,他反而轻笑一声,道:“实在是太牵强了。”

  丁枫踌躇着问:“属下不敢,只是,毕竟神侯府的无情公子都为其作保,公子可确认她的身份吗?”

  他等了许久,也未等到一个答案。

  原随云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慎以澜的身份,他只是凭自己的直觉而已。可这三年来他第一次有这样的直觉,他又怎么能轻易放手。

  他淡淡道:“晚宴准备好了,就去请他们来吧。”

  ***

  慎以澜的伤势不轻。

  原随云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就算有无情那支冷箭化解了许多力道,但最终还是击中她了。而击中的这一股劲,对身上全无功力的她而言,不算轻了。

  幸是无情带了合适的药,而南宫灵又为她输送了内力,才让她好受了些。

  他们的本意是想让慎以澜在屋内静养的,只是慎以澜实在放心不下。她放心不下无情继续被原随云蒙骗,也放心不下自己一个不通武艺的人独自呆在屋内,也便跟去了。

  她离京时,还是初春光景,空气里虽透着暖意,夜里还是偶还有些发凉。而越往南走,自然天气要热得更明显些了,竟也有了几分夏天的气息。船行于江上,夜里的水汽弥漫,却不觉半点寒意,倒是有了夏夜凉如水的凉爽。

  船已到了江中,离着两岸皆是遥遥数里,见不着岸,自也难有什么两岸灯火的美景。慎以澜抬头望了望,天上是众星拱月,繁星如点在黑布上发光的钻,江风吹着她紧绷着的脸,也似要吹散她心里的火气,而再往两旁看去,江水上也是会流动着的淡淡月光。

  景色是美的,桌上也布着美酒,座上也皆是一代人杰。

  这本是她所向往的武侠世界。

  若是早些年,她还未遇见原随云,还是可依仗着自己的武功胡作非为之人,那来到这样的场合,自然是满心欢喜的。

  只是但凡想到自己还需求人庇佑,而且赴的也是场鸿门宴,心里就难免沉重了几分。

  慎以澜站在无情身后,暗暗打量众人神态,却忽然走了神。

  怎么这几天未看到不阴不阳?

  若是不阴不阳出现了,她的身份岂不是暴露了?或者说,不阴不阳会帮忙掩护她的身份么?

  不阴不阳这次出现得蹊跷,一出来就将她的身份透露给了南宫灵,还非要她离开神侯府。他心里在盘算什么?想当年,若不是他,慎以澜也不会闯进原府,也就不会有西域行、胡铁花被冤一案和后来的蝙蝠岛囚禁了。

  她怎么从来没有好好思考过这个师叔的所作所为,他……

  丁枫手里是两坛酒,自楼下上来,走到桌边,问:“今日这宴,也是向阿慎姑娘的赔罪宴,姑娘怎么不入座?”

  慎以澜闻声看去,见丁枫脸上似笑非笑,也难免心中犯怵,僵在了原地。

  不等无情开口解释,原随云也道:“想必姑娘心中仍在怪罪在下今日的冲动之举,原某自罚三杯,还请姑娘宽心。”

  他说着,丁枫也配合地倒满了三杯酒,原随云也爽快地喝干净了。

  慎以澜少见原随云喝酒,就算是偶尔那么一两次应酬,原随云喝酒时也是极尽文雅的。而现在,虽也文雅,却又有几分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泄愤之感。

  南宫灵对着主仆二人的一唱一和只是冷笑,又转过去向她招手,道:“你的伤势不轻,夜深露重,别干站着,过来坐着休息。”

  他周到地照顾着慎以澜入了座,又给她倒了杯热茶,“待你我成婚之后,这样的宴席少不得出来的,不必紧张。”

  慎以澜双手捧着茶杯,点了点头,便再也没敢抬头看众人的神色。

  颇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苦逼感。

  原随云何尝听不出南宫灵的言外之意,他对着慎以澜,只温声道:“姑娘的伤势如何了?”

  被点到名的慎以澜只得看他一眼,摇了摇头。

  她是知道的,原随云虽然是看不见,可却远比看得见的人要敏锐的多。他什么也看不见,却能听见别人的一举一动,就算她只是轻轻地摇头,原随云也能知晓。

  无情却不知这些,他便开口道:“阿慎的身子不好,原少庄主这一招流云飞袖,本免不得她要疗养数日。所幸南宫帮主为我这婢女输送了内力,现在也好多了。”

  无情也是不能修炼内外武功之人,没有内力,这为慎以澜疗伤的事,自然也便落在了南宫灵身上。只是又是南宫灵,难免让原随云心生涩意。

  当年慎以澜筹划炸蝙蝠岛,南宫灵也有掺和其中,只是南宫灵不知名目,而原随云却调查到了。

  原随云露出歉意的笑,“是我疏忽了,本当由我来为姑娘输送内力,也不损南宫帮主的内力,还能将功赎罪。哎,丁枫,稍后送几瓶药到姑娘屋里。”

  慎以澜的目光落在她面前的几盘菜,说巧也是巧,这宴席上布了不少菜,当中也有两道慎以澜喜欢的,现在也正正好摆在她面前,像是有人猜到了她会坐在这个位置,特意放的一样。

  无情见原随云这般客气,内心的愧疚又多几分,便主动出言欲缓和气氛,“原少庄主也是孝心所致,一时冲动,在所难免,阿慎定是会理解的。至于这伤,养几日便无妨,过些时日,到了岭南,我会请大夫再为阿慎调养身子的。”

  慎以澜暗暗扔了个白眼过去,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想理解原随云。

  “这就好,若是姑娘落了病根,原某于心难安啊。”原随云痛心疾首,又道:“不过,没想到这小小一艘客船上,竟能遇见神侯府无情公子和丐帮帮主,也实在让原某意外,不知二位,此行所为何事,可有原某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无情笑笑,轻描淡写道:“原少庄主客气了,我不过是受人之托,来查个小案子。”

  南宫灵给慎以澜夹了道菜,眼神极其温柔,道:“我与阿慎即将成婚,在此之前,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大夫治好她的嗓子。”

  慎以澜被这目光看的,顿有种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觉。

  无情和丁枫也是亦然。

  这顿饭,原随云是在不停地套话,而南宫灵便是在不停地明送秋波,慎以澜则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不要见人,只有无情被一边肉麻着、一边还怀着一颗愧疚的心与原随云周旋。

  原随云并没有将话题一直放在慎以澜身上,也没去追问无情查的是什么案子,倒是与他讨论了几起江湖上发生的怪事。这些时日,江湖上出了几起失踪案,失踪的人虽不是什么大人物,却也皆是江湖门派的掌门之流,失踪的人不多,却巧合的是,这些人之间也是素有恩怨的。

  便又不少人以为是这些人私下约了决斗,定是有了死伤,故而才久不露面。只是这些门派皆疑心是对方挑的事、藏的人,便心生间隙,要上门寻人,免不得又要引起一番火拼。

  所幸是失踪的人不多,而这些门派之争也有人周旋,倒也没闹得很大。这并非原随云所为,原随云便对此甚感兴趣,多探听了些消息,而今与无情共享。无情此行也是为了这事来的,不费吹灰之力得了消息,他心里自是对原随云有多了几分好感。

  酒酣饭饱,虽慎以澜和南宫灵始终没怎么加入这些话题,可这宴席上的气氛总是好了许多。

  无情笑问:“原少庄主此行可有要事?”

  原随云摇了摇头,道:“不过是见天气转暖,便生了云游四方的心思,想去岭南逛一逛。”

  “正巧,我也是要去岭南的。”

  原随云喝了口酒,像是想起了什么,问:“敢问南宫帮主要找的,是岭南老字号温家的三绝公子,温约红?”

  南宫灵疑惑地看他一眼,“怎么,原少庄主,也识得这位?”

  “原某早就听过这位三绝公子的大名,只是无缘拜见罢了。南宫帮主的意思是,温公子治得好阿慎姑娘的嗓子的么?”

  南宫灵又看向慎以澜,神色温柔,“不管治不治得好,为了阿慎,我总得去试试。”

  “……”原随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强忍不适道:“如是这般,既然我也无事,我也想去拜会这位三绝公子的。”

  无情:“嗯?”

  “若是姑娘的嗓子能治,或许我的眼疾也能治好,不管治不治得好,我总得去试试。”

  慎以澜和南宫灵的脸色瞬时变得铁青。

  这种鬼话,亏他说得出!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他们一行人到了岭南,不得不再由水路转陆路,分两辆马车同道而行。慎以澜本就体虚,加上被原随云打伤了,更受不起舟马劳顿,故而原随云也很君子地将无争山庄那四平八稳的马车让给慎以澜与无情,自己和南宫灵在另一辆马车里。

  慎以澜坐在这辆再熟悉不过的马车里,有些恍惚,也忍不住后背发凉。

  她隐约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仿佛是一旦坐上了这无争山庄的马车,又要再与他纠缠不断一般。

  无情斜睨她一眼,压低声音问:“说吧,这位原少庄主,怎么回事?”

  慎以澜还是蛮感动的。

  熊孩子虽然熊,一下子就被怪叔叔骗了,但好歹也没偏听偏信,至少还懂得问她一句,不像那个南宫灵,她一看他那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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