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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洗不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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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慎?”

  他疑惑地看着坐在原地不动的慎以澜,她脸上皆是挑衅与不解,又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便见到含笑的原随云。

  是了,原随云还有眼疾要医。

  见原随云起身走了过来,慎以澜才站了起来,投了个不屑的眼神给他。

  看不见这一切的原随云仍是保持着笑,而目睹了一切的丁枫则是狠狠瞪她一眼。

  虽然也没人去看他的眼神。

  原随云走了过来,道:“还是要麻烦温兄,在下这眼疾也有二十多年,今日得此机缘,想请温兄帮我看看。”

  温约红懒洋洋地窝在太师椅上,下巴一扬,倒也不傲慢,只是语气轻浮:“坐吧。”

  原随云也便落了座。

  他的身板挺得笔直,又侧身对着温约红,就像真的能看见他一样。温约红心里暗暗赞许他虽是盲人却能与常人一般无异地生活,也打量着他,行着医者的第一步‘望’。

  岭南再偏远,但温家也是江湖上的一大门派,自然是知道江湖之事,也听闻过无争山庄这位少公子的事迹。

  原东园老年得子,而其子原随云也的确是‘文武双全、才高八斗’,毫不负无争山庄之威名和众人的期许,只可惜的是,他自三岁时的一场大病后,就双目失明,成了个瞎子。

  按理说,他既已经盲了二十多年,要不是寻不到治眼睛的方子,也该是已经放弃了治自己的眼盲。他来找他看病,恐怕也并未抱什么期望。

  温约红也不是什么医者,只是懂些医术而已,并没有医者的执着。

  只是他受了慎以澜的嘱托……

  原随云并不是干坐着,他素有恰到好处的体贴,也是为了使这气氛不至于过于尴尬,便道:“当年的事,某也早已记不住了,只知我是三岁时的一场大病,那时高烧不退,大半月昏迷不醒,差点丢了性命。醒来后,也便双目失明。与性命相比,失去一双眼睛倒也算不得什么。只是,若是能有一线希望,某也愿一试。”

  望闻问切的闻,不仅是闻气味,也有闻五音。

  温约红听他声音温润也浑厚,更觉他内力不浅,也是一代高手。

  这样文武双全又一表人才的世家少年,有着眼疾的确可惜,可有着眼疾,却也是另一种平衡吧。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问:“原兄可知当时是染了何疾?”

  原随云笑着摇了摇头,“这也是家父多年的一大心结了,当年虽访遍名医,却丝毫查不出这是何症,也是药石不灵,后来这病虽好,却也是灌了太多汤药,不知是哪副药起了作用。”

  慎以澜站在门口,站在无情的身后,她将二人的对话皆听了进去,眉头紧锁。

  这两人,话还挺多。

  温约红不知为何坐直了身子,同是倒了两杯茶水,一杯递给原随云,自己端起另一杯喝了一口。他润了润嗓子,脸色也不似方才那般轻松,“原兄除了不可视物,这些年可有什么异常的感觉?”

  原随云迟疑片刻,道:“未有。”

  “全身上下都没有?”

  “全身?”原随云好似想到了什么,露出苦涩的笑,道:“这三年,时有心绞痛,不过最近却是好了。”

  又是三年。

  无情敏锐地捕捉到关键字眼,回头看了眼慎以澜。却见她神色复杂,似有疑惑,也似有愤怒、不屑。

  温约红眉头微皱,“我为原兄诊下脉吧。”

  原随云也便伸出了手,置于桌上预备好的那块脉枕上。

  “原兄可还记得早些年,也便是三岁之后的那段时间,可有察觉什么异样?”

  原随云摇了摇头,道:“不曾有过记忆。”

  他答话答得这般流畅,不知是早有预备,亦或是已重复过这样的问答多少次,还是在隐瞒什么?

  现在的慎以澜总要将原随云的言行举止解读出数种猜想,最后再以最恶意的想法拍板定案。

  也许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温约红却不似慎以澜,他本就与这位原少庄主少有交集,他先前虽是因受了慎以澜之托才为其看病,可后来也觉原随云是个可交之人,且这病症也着实惹他好奇,他没有先入为主的恶意,只是一心想治好原随云的眼疾。

  他起身,对原随云抱拳道:“原兄,多有得罪了。”

  原随云笑笑,“无妨。”

  温约红点了原随云身上的几处穴位,也一一询问他的感觉,原随云也一一作答。后又伸手去触他眼部四周,看了眼睑,又去取了银针来,在几个穴位扎了针。

  他忙活的时间不短,慎以澜自然看得出他的用心。

  只是看着温约红的神情丝毫没有放松,还越来越沉重,她也莫名觉得心情沉重许多。

  温约红取下了针。

  他坐在太师椅上,却也是做得笔直。他脸上没有半似笑意,却是伸手揉了揉紧皱的眉头,叹了口气,道:“抱歉。”

  原随云的脸上没有失落,没有愤怒,仍是保持着笑,就像一切与他无关一样,拱手道:“辛苦温兄了。”

  温约红摇了摇头,看他那样无谓的模样,反而笑了一声,“原兄不像是看病的,倒像是来游山玩水的。”

  他的目光落在慎以澜身上,又很快地移开了。

  他今日为两人诊病,一人是无病给他医出病,而另一人是有疾而他无法医。

  他却也看出,整间房里,只有慎以澜和无情、丁枫三人是真在关心此事,关心原随云的眼疾是否能医好。

  就连原随云也并不在意自己的眼疾。

  原随云端起茶杯,以茶代酒地敬他,“本就是顽疾,若是时刻牵挂于心,也只是徒增烦恼。治得好是机缘,治不好,也无妨。”

  这是温约红少有的,以茶代酒。

  “余毒已清,只是清得太晚,毒已伤了血肉经脉,属实非药石针灸可逆转。原兄就算找到怪大夫,亦或是其他名医,只怕也是同样的。”

  “这双眼睛,是永远都治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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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竹笕引了泉水来,因清水流淌而左右晃动的竹筒触碰着岩石,潺潺水流声夹杂着木石相触的响声。

  慎以澜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无情还要审案,温约红看完原随云的病后,众人就皆离开了竹屋,只留无情与温约红周旋。慎以澜便坐在低矮的岩石上,目光穿过流水,没有归处。

  为什么会是中毒?

  既然是中毒,又为什么秘而不宣?

  是什么人又出于什么理由,要对一个三岁的孩童下毒?

  二十年前的无争山庄就已经有不可示人的隐秘,蝙蝠岛又是何时的事,一切恶的根源是什么?原随云是幕后黑手还是棋子?

  无争山庄之后,会不会还有更可怕的,而他们却都未发现的势力?

  原随云不是傻子,他既然来找温约红看病,既然故意让他们听到温约红的说法,定然是故意要让他们知道当年他的眼睛是被毒瞎的。他或许是想借无情、借神侯府、借朝廷的力量再达到什么目的?

  为什么是再?

  慎以澜脑中似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而她却抓不住而想不透,她隐隐觉得原随云不是第一次利用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她却又说不出来是哪一次。

  她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快马飞奔而来,一名丐帮弟子对南宫灵耳语几句,便见他已然变了神色。南宫灵环顾四周,原随云坐在院中小桌边喝茶,怡然自得,对其他的事一点儿也不在意;慎以澜坐在石墩边上对他投来疑问的眼神,但他没有回应;竹屋的小门是紧闭着的,却也很快从里打开了。

  无情从竹屋里出来了。

  温约红并没有出门送他,甚至是关上了门,意为送客。众人未有恼怒,温约红这般地位的人杰,愿意出手诊治已是难得,如若还要求他一点儿怪脾气也无,倒有几分苛求。

  南宫灵轻咳一声,问:“无情公子下一步要去哪里?”

  慎以澜听及此言,也起身走了过去。

  本是说好了回客栈才讨论今后的去处,南宫灵这是在做什么?

  无情看他一眼,神情漠然,语气也同是冷淡,“回京复命。”

  南宫灵点了点头,他面上没有笑意,也没有恼意,只是隐隐可见一丝迫切,似有什么事郁结于心,他见慎以澜也走了过来,便问:“澜妹呢?”

  慎以澜突然被点名,不由茫然了起来。

  她看看无情,再看看南宫灵,一时不知做何决策。

  平心而论,她自然是想跟着无情走的,只可惜现在她也不是神侯府的婢女了,再回去也没有理由。当时是不阴不阳将她从神侯府带走的,所以,若是不阴不阳在此处,她定是跟着不阴不阳走的。如今不阴不阳不在这里,她似乎该和南宫灵一道,可就算她与南宫灵订了婚约,直接和南宫灵一道走又实在是太奇怪了。

  南宫灵也猜到了她的顾虑,急道:“你也是看到的,师叔的打扮实在太显眼,在你我成婚之前,也不便与我们同行,以免暴露了你的身份,惹来仇家。方才丐帮传来消息,我需马上去一趟济南,我也通知了师叔让他先行去济南,你若是愿意和我一道走,在济南便可与他会面。”

  看来方才丐帮弟子就是来请他前往济南的。

  慎以澜对他的这段话表示很怀疑。

  她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不阴不阳,她的这位好师叔,一不怕给她惹麻烦,二就怕不给她惹麻烦,哪里会是因为担心为她惹来仇家而先避开的。而不阴不阳真的会在济南与她会面?这种话,估计只有南宫灵才会信。

  只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没理由拒绝。

  南宫灵问:“你是要同我去济南么?”

  她点了点头。

  南宫灵也并没有露出达成目的的轻松来,正色道:“既然如此,那澜妹今日就早点休息,我们明早便出发。我会留下一位丐帮弟子,无情公子但凡有需,皆可直言,只要能做到的,我丐帮定然倾力相助,配合无情公子和神侯府。”

  无情和慎以澜同时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明早便出发,实在是太着急了。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无情道:“南宫帮主客气了,不过帮主急着赶路,带着阿慎是否不便?我此次回京,定要经过济南的,可以顺道送阿慎过去。”

  慎以澜简直想给无情点个大大的赞。

  南宫灵尚在犹豫,原随云却在此时走了过来。

  从得知原随云的眼疾无法医好之后,众人面对他都难免有几分尴尬。若是表现出同情来,定然是对这位少年英雄的羞辱,可若是表现得热情或不以为意,又难免让人觉得太过冷血,而实际上,也没人舍得表现出愉悦来。

  就算是对原随云避之不及的慎以澜,也并不希望他一辈子都陷在黑暗之中。

  原随云却是噙着笑,脚步轻快,走到众人面前,拱手道:“既已寻到名医,心结已了,鄙人也自当告辞。”

  慎以澜神色略有动容,她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说。

  不能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南宫灵先前还担心如何甩掉原随云的纠缠,如今原随云便自己告退了,深觉意外,便问:“原公子是要回太原?”

  “是,某离家数月,家父先前来信盼我早归,今也当回去看看。”

  无情笑问:“据我所知,无争山庄并未开镖局,原公子离家数月,可是去游山玩水了?”

  慎以澜一怔,暗自腹诽,原随云怎么会有闲心云游四方,定然是在蝙蝠岛老窝里筹谋着什么恶事了。

  原随云答:“寻人而已。某总想为父亲寻回那把宝刀,不过寻了三年,皆是一无所获,或许是那把刀与我无争山庄无缘吧,也该是放弃的时候了,我自当回山庄复命,为父亲寻别的宝刀来。”

  他的话意味深长,话里有话,似是说刀,却又像说人。

  南宫灵顿了片刻,追问:“是不再寻刀,还是不再寻人?”

  南宫灵或许是这里最有资格问这句话的人了。

  慎以澜的目光却停在了院子之外。

  原随云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了,他自己的眼睛自然是自己最了解,他的确是早就猜到温约红治不好他的眼睛,也便打算就在这竹林与众人道别。马车也备好了,放在客栈上的行李也早已收拾了出来。丁枫穿着一身白衣,抱着剑,倚着马身,站在院口,面无表情。

  原随云笑了笑,避而不答此问,转向无情道:“某曾听闻无情少侠精通机关术,恰好我那辆马车上同布有些小机关,且诸位为朝廷办事,查案奔波,这马车也用得上。若是无情少侠不嫌弃的话,马车我已留在客栈,愿送给少侠,聊表心意。”

  他既已将马车留下了,无情若是再推脱就未免太过疏远,且他的话有礼又委婉,表面是送给无情,实质上,在这群里最需要这辆马车的,大概就是慎以澜了。无情不知他的深意,却也是出于同样的想法,欣然应允,谢道:“多谢原兄。不过,原兄如是回太原,不着急赶路,也可与我们一道而行。小弟虽非风趣之人,但路途遥远,做个喝茶解闷的伴儿也还尚可。”

  慎以澜不是傻子,南宫灵也不是个呆子,都到了这一步,他们怎么会察觉不出无情对原随云的欣赏。

  她强忍着要揍这个小叛徒的冲动,看向原随云。

  她还以为原随云是真的在告别,没想到是在以退为进!原随云一定会顺着这个小叛徒给的台阶而下的,这样也就既打消了众人的疑心,又可继续跟着他们,依他的性格,怎么会善罢甘休,定是会……

  “贤弟厚爱,只是某打算绕道云南,见一位故人,再由陆路回太原,只怕与贤弟的行程不符。”

  慎以澜瞠目结舌,惊得后退一步。

  他是真的要走?

  这样大的动静自然引起了原随云的注意,他轻笑,道:“阿慎姑娘很吃惊?”

  慎以澜慌乱地摇摇头。

  原随云还要说什么,却被无情打断,“阿慎毛手毛脚习惯了,也只有南宫帮主能受得住她。可惜原兄此行匆匆,小弟也来不及为原兄践行,不过,原兄今后若有往京城去,定要告会我,我定会为原兄摆一桌接风宴。”

  原随云笑:“一言为定。”

  慎以澜见他行礼后转身就走,心里也有了几分如释重负的轻松,却也说不出哪里不对。

  原随云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南宫灵道:“某与南宫兄一见如故,如二位大婚,某定带份大礼以贺二位新婚之喜。”

  南宫灵客气地谢过了他,原随云又对慎以澜道:“阿慎姑娘,我先前说过的话,一直都有效。”

  他这次离开,便再未回头了。

  慎以澜微有失神。

  他说过的话很多,她却不知他说的是哪一句,是对慎以澜说的,还是对阿慎说的,是曾经用温柔的糖衣包裹着的威胁,还是揭穿身份后的针锋相对。

  是那句让她和他走的么。

  所以,他也是真得再也不做纠缠,也再不会主动出现在她面前了?

  她想要的安全与自由,这般简单地得到了?

  可好像哪里还缺失了一块。

  无情轻咳一声,道:“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写论文,只能不定时随榜更了……
今天会有三更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所以,真相到底是什么?”

  此处没有南宫灵,没有原随云,丐帮弟子也已经被无情打发走,没有一切需要让她继续伪装成哑巴的人。

  马车在这路上行得四平八稳,丝毫没有颠簸。

  慎以澜取了一瓣金桔放入嘴中,轻轻一咬,鲜甜的汁水四溢,这实在是夏天的气息。

  她道:“什么真相,我难道是你的犯人么?”

  无情睨她一眼,“盗窃自然是罪。”

  慎以澜一噎,“我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真没偷无争山庄的宝贝,是原随云污蔑我!”

  无情丝毫不动容,淡淡道:“愿闻其详。”

  愿闻其详?

  她还不愿说呢。

  若是真让她说起她和原随云、和无争山庄的那些纠葛来,就难避开蝙蝠岛和道貌岸然的原老庄主了。她虽是恨之入骨,却又不想让朝廷知道此事。

  她避重就轻:“既然你也知我是慎以澜,你也该知道,我曾经与镇远将军府的熊小将军有过婚约。”

  无情点点头。

  “四年前,我出嫁的那天,镇远将军府遭灭门惨案,上下两百号人无一生还,而待嫁新娘呢,也被掳走了。其实那天我早就不在京城了,我逃婚了,那位被掳走的新娘子是我的弟弟,长兴侯府的小侯爷。”

  无情略被惊住,“小侯爷?”

  慎以澜笑得尴尬,“你就不要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了,毕竟我这个弟弟,他……他实际上也不是想代我出嫁,只是碰巧在试穿我嫁衣的时候被误认成了我,才被掳走的。”

  无情:试穿嫁衣?堂堂男子汉试穿长姐的嫁衣???

  “出事那天,我正巧在济南,遇见了原随云。有神秘人,也据说是原老庄主的好友,拜托无争山庄彻查此案。这样,我就认识原随云了。起初吧,我们真的只是一起查案的,最后查出来此事的起因全在西域魔教,是魔教的关外十二毒听闻熊将军手上有罗刹牌,便灭门盗宝,谁知道这不过是谣言而已,可怜熊府上下两百号人就这么白白死了。”

  无情似是想起了他身负的灭门之仇,对这件事也难免起了共情,但也不失冷静地分析着,“虽说不过是谣言,但能让他们大胆残杀朝廷官员,还是灭门,只怕放出谣言的人身份也不一般。谣言直指镇远将军府,此人定与镇远将军有过恩怨,可为什么要放过你?或者说,为什么是掳走未过门的新娘,而不是就地杀了,或者置之不理?”

  慎以澜一惊,生怕让无情猜到原随云身上,勉强笑道:“拜托,我慎以澜,好歹是神隐夫人的得意弟子好吗!他们若是杀了我,也不怕得罪神隐山庄,得罪武林么。再说了,他们能杀得了我么……”

  “那为什么要去掳走你?掳走岂不是比就地灭口的风险要大一些?”

  慎以澜难得这样费心地寻找理由,她的大脑飞快地运作着,迟疑地问:“大概……觉得我貌美如花?”

  “……”

  无情揉了揉眉头,“你继续说吧。”

  慎以澜又不是看不到他脸上的嫌弃,她长长地‘哦’了一声,撇撇嘴,“再后来也没什么了,对了,能查出此案真相,其实还要多谢楚留香,如果不是楚留香出手相助,而那位魔教玉罗刹又很欣赏他,恐怕我们不一定能查出真相,甚至,连离开魔教都难。”

  无情未见过楚留香,听慎以澜这样的人都会对楚留香赞赏一番,便更想一见这位盗帅了。

  慎以澜毫无察觉她在无情的内心里种下了怎样的种子,她只是在回忆往事时难免有些恍惚,讷讷道:“离开西域时,我同原随云还是有说有笑的,只是后来,嗯……是我言语不当,得罪他了,所以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任谁都听得出她的敷衍,无情气结,“所以你是在说,原少庄主就是因为你的不当言语而耿耿于怀,时隔三年还要再找你的麻烦?”

  如此说来,要么就是慎以澜的言语过分出格,要么就是原随云小肚鸡肠。

  慎以澜底气不足,讷讷道:“也许不是耿耿于怀啦,可能就是,看到我了,就想杀一杀?”

  “你倒是将杀人说得和捏死一只蚂蚁般无足轻重。”

  “哎……”慎以澜硬着头皮道:“你看,这不是没杀么……”

  无情是听出来了,慎以澜定是将话藏了一半,而且是至关重要的一半。她既然不肯说,无情也难再套话,便冷哼一声,“我倒不觉你们像仇人,那日你们在客栈门口,倒也是相处和睦,倒是有几分……”

  “有几分什么?”

  “比起仇人,倒有点像……旧情人?”

  慎以澜险些被口水呛到,咳了几声,恨不得立马找块板砖将小叛徒拍死在马车里,“你小小年纪,脑子里装些什么啊,再说了,你见谁看见旧情人,不由分说就拔剑相向的?”

  无情的眼神意味深长,“比如对负心人的话……”

  假设慎以澜曾是负了原随云的人,那么原随云三年耿耿于怀,一见面就倒戈相向,倒也都好解释了起来。

  无情深觉如此。

  慎以澜内心颇有些幽怨,“随你想吧,反正我都要嫁人了。”

  走到这一步,再想后悔也来不及了,而且也没有必要后悔了。

  思及慎以澜很快便要嫁入丐帮,无情犹豫了一会,轻声道:“你要小心南宫灵。”

  慎以澜不以为意,“你对他哪来那么多意见。”

  “我对他没有意见。给你的袖箭你便随时带着,江湖近日必有纷争,丐帮又是天下第一帮,也难抽身而退。你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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