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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洗不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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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以澜不屑,“怎么可能,他当时还在和南宫灵耗着呢。”

  “那你的救命恩人,去哪里了?”

  慎以澜身形一顿。

  与此同时,院门外闯进了一个慌慌张张的人影。无情放眼看去,却是一名神侯府的捕快跑了过来,对着慎以澜道:“慎姑娘,方才有个自称无争山庄家仆的人来报,说他们少庄主伤势不妙,要你亲自过去看看,还有……交出箭上毒的解药!”

  无情长长地‘哦’了一声。

  慎以澜深深地看了及时来拆台的捕快一眼,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你和他们说,那箭上没毒!我不要去的,他们一定是装的,不就是中了一箭嘛,躺两天就好了,现在找我去,一定是要拿我开刀、用我入药的。我不要,我才不会中了他们的诡计。”

  捕快犹豫道:“只是无争山庄的人说,他们……”

  门却在此时开了。

  推开门的人是楚留香,他面露倦色,缓慢地走了出来,只是身后却不见南宫灵跟着他一同出来。慎以澜只担心南宫灵认罪后自伏,快步上前,问:“南宫灵呢?”

  “他什么都交代了。”楚留香抿了抿嘴,也明白了慎以澜所担心的事,又道:“他还活着。”

  慎以澜仍不放心,问:“那以后呢,他会如何?你要将他如何?”

  楚留香望着天色长舒一口气,道:“以后的事,你还是亲自去问他吧。”

  他的话音未落,慎以澜却已闯进了正厅。

  正厅里一片狼藉,皆是昨夜打斗过的痕迹,四溅的碎瓷器,被震得四分五裂的桌椅,以及墙面、柱面上锐利的剑痕。

  南宫灵坐在废墟中难得的一处完好处,他身子前倾,肩背是弯着的,低着头使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经历了水下一战,他的衣衫还是湿的,而平时总要梳得整齐的头发也早就散乱了许多。

  慎以澜走了两步,试探地问,“南宫灵?”

  她不敢走得太近,只怕南宫灵又要将她做人质,那她就又要吃一番苦头了。

  南宫灵仍旧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道:“方才,对不起。”

  他在为拿她做人质的事而道歉。

  她觉得这样的声音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她本以为像南宫灵会一辈子顺利下去的。长相俊美,一表人才,有让众人称赞和艳羡的好身手,少年英雄的美名也早就遍布天下,年纪轻轻当上了丐帮帮主,没有奇怪的要改变世界的中二病,任帮主夫妇不曾灌输给他奇怪的念头,又早就和这个世界的主角结为了好友,一切都是‘别人家的孩子’这样完美的设定,没有理由会到今天这一步的。

  他本来什么都有,却什么都失去了。

  慎以澜靠在柱上,她本有许多问题要问他,此刻却突然什么问题也想不到了。她低头自嘲地一笑,道:“真不愧是十多年的老友,我们一样了,都变成倒霉鬼了。”

  南宫灵闻言,抬头看她。他脸色发青,神态疲惫,像是一夜老了十来岁,“其实也挺好的。我也一直没想好,要是真与你成亲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他发出一声轻笑,又低下头道:“你这个人,毛病又多,脾气又怪,也不是十足地喜欢我。要是成亲了,你定要闹得丐帮鸡飞狗跳的。我做这个帮主本就不易,要顾着你在后院放火,还要恐你勘破了我的秘密,卷进了其他是非,实在难过。”

  慎以澜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你又想要朝廷和神隐山庄的支持,又不想要沾我带来的麻烦,这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南宫灵点点头,“是啊,都不容易。”

  慎以澜便沉默了。

  过了许久,她语带涩意,低声道:“我本想让你能更容易些的。”

  她什么都没有了,才会想让至交好友什么都有。

  “我不可能过得容易。换做是你试试呢,换做是你,当了近十年的孤儿,某一天,突然得知在世上还有亲人。而这个亲人,你唯一的嫡兄忽然告诉你,你的养父是杀害你生父的凶手,你在杀父仇人的庇护下长大,你要怎样能过得容易?”

  慎以澜这才听闻南宫灵的身世,不由吃了一惊,“你说,任老帮主是你的杀父仇人?任老帮主怎么会杀人?”

  任慈一向仁厚,除非是穷凶极恶之徒,不然是万万不可能夺人性命的。

  南宫灵停顿了一会,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只是方才楚留香告诉我,我父亲当年是一心寻死,死在他手下,也是为了托孤于他。”

  他一手扶额,脸上尽是痛苦之色,“就算如此,可我父亲终究丧命于他手上,不杀他,我又该如何自处?”

  慎以澜终于是明白了。

  任慈夫妇是良善之辈,待南宫灵也是视如己出,南宫灵同是仁厚之人,尤其是对血脉亲情上。

  他将嫡兄视作世上唯一的亲人,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对他的兄长言听计从。他的兄长说任慈是他的杀父仇人,他便将任慈视为仇人,他的兄长欲掌权势,他便为了揽权不惜违背道义、草菅人命,他就像是他兄长的傀儡,而当他的兄长也要对他狠下杀手时,他也便什么都失去了。

  他也并非她所想的那样顺风顺水。他虽拥有许多,可从一开始便错了,也注定要失去了。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南宫灵一脸错愕地看她,“你不……再问问了?”

  慎以澜摇摇头,“有什么好问的,任慈是你杀的,搞不好你就要被神隐山庄追杀了,到那个时候,你所有资料都会被神隐山庄查出来,我想看什么都有,干嘛要听你说。不过,反正我没有武功,你倒不用担心死在我手上。”

  “……”

  “神隐山庄要追杀你,你以后就不能跟着我混了。虽然少了一条退路……啊呀,你不会就是想走这条路吧?行不通的,行不通的,之前我看你好歹是丐帮帮主,可以混个帮主夫人的名号出去狐假虎威,现在你肯定不是了,我不会和你成亲的。”

  “谁瞎了眼要和你成亲!”南宫灵白她一眼,他沉默了一会,心情却也慢慢变得平静许多,道:“我接受了楚留香的条件。放弃我现在的所有,找个地方,要么游荡四方,要么东山再起。以后的日子,再说吧。”

  慎以澜见他没有寻死之意,下辈子也不需在牢房度过,不由松了一口气,“挺好的,虽然你不能挂着帮主的名号作威作福,不过也可以轻轻松松地生活了。”

  可以远离上一辈人纠葛不清的恩怨情仇,远离让人迷失的权利与金钱,远离先前一切的来自亲信之人的欺骗与利用。

  虽然什么都没有,却又胜过什么都有。

  南宫灵点点头,他看着慎以澜的眼睛,目光也似要看到她心里所想,他问:“那你呢,你的未来,打算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昨天我没有更新?
因为昨晚上我闹肚子了
为什么今天我更新了?
因为今晚我又闹肚子了
啊~~~~~~~~~~~~~~~





第86章 第八十六章
  “我真不懂,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男人这么矫情,女孩子不到场,他就不想脱衣服的?”

  慎以澜刻意将音量提得很高,就连在屋外候着的家仆也能听得清清楚楚,若不是平时怵于主人的威严,此刻怕是都在偷笑了。站在床边的丁枫狠狠瞪她一眼,道:“慎姑娘是恩将仇报惯了吗?”

  慎以澜‘哼’了一声,“我又没求他来。何况,我们之间没有恩,只有谁报仇报得更多一些。”

  “你……”

  丁枫本就看慎以澜不顺眼,如今见原随云因她受了伤,而慎以澜却还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便更觉恼怒了。二人剑拔弩张,谁也不肯多让一步,无情毫不怀疑,若不是慎以澜现在没有武功,以二人的架势,恐怕原府的房子都得毁上几间。

  为原随云疗伤的这位大夫却不是普通的民间大夫,早就见惯了暴脾气的江湖人,也不是没在刀光剑影下为人治过病,故始终面不改色,只是捋了捋胡子道:“这位姑娘说错了。原公子的伤拖得有点久,衣物黏在了伤口上,这次就不脱衣服了。”

  慎以澜眨眨眼,神色略有失落,长长地‘啊’了一声,“不脱衣服啦?”

  大夫拿起剪刀,以伤口所在位置为圆心,将衣物剪出了一个圆形,道:“老夫看此箭不像是普通的箭矢,担心箭头上另有机关,不易拔出,故慎姑娘来之前不敢将箭矢轻易拔出。既然慎姑娘来了,不知是否有带同样的箭矢过来,或者可否详细描述一下此箭的箭头?”

  他说着,手上的动作也飞快,取了一坛酒来,洒了少许在原随云的伤口上,才小心地将粘结在伤口上的布料给取了下来。

  原随云盘膝坐在床上,他的双眼紧闭,嘴唇也紧紧地抿着,脸色苍白,可神情却又十分平静,就如同是寻常打坐一样。

  慎以澜哪里是会去钻研这些东西的人,她自然对那箭矢的模样一无所知。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茫然地看向无情。

  无情却是早就将箭矢取了出来,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递给她,道:“连兵器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怪不得射不中。”

  慎以澜瞪他一眼,将剑递给了大夫,又一脸不情愿地站回原地。

  见大夫拿到了箭矢,无情又开口道:“此箭矢一旦插入血肉,箭头处的八爪铁钩便会错口闭合,如一个密闭铁笼子一样,只用蛮力将此箭取下的话,必要撕皮带肉,异常痛苦。”

  这房间里的人,除了无情和原随云外,听了此言,皆是心惊胆战。

  丁枫开口问:“若是不用蛮力取呢?”

  无情顿了顿,“那就取不下来。”

  听到此话的原府上下看向慎以澜的眼神就更恐怖了。

  慎以澜是知道这箭矢威力不小的,但头一次知道这箭矢原来如此恐怖,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原随云忽而开口问:“若是以内力由外往内将箭头震碎后再将残片取出,会如何?”

  不待无情开口,那大夫便摇头道:“不可不可,若是有残余的碎片未被取出,反而会留在体内,久而久之,后果不堪设想。”

  慎以澜本只想乖巧地站在一旁做个隐形人,可她见众人一筹莫展,大夫也犹豫着不敢下手,想到她自己也已经一夜未眠更觉痛苦,便大着胆子道:“其实吧……你们没必要纠结的。”

  大夫看向她,一脸喜色:“这位姑娘是有了解决之策?”

  丁枫则很明显是那种错过的题就不会再错第二次的学霸,他警惕得多,道:“慎以澜,你又耍什么花招。”

  慎以澜瞟了眼面无表情的原随云,她的目光便四处游离,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道:“其实吧,我看那箭头进得也挺深的,估计那块血肉早就已经……不太妙了,你们倒不如狠心□□,一了了之,还能痛快一些……诶救命……”

  无人看清发生了什么,就只见丁枫手上的剑和无情手中的茶杯已齐齐飞到了门口。慎以澜快步走到无情的轮椅身后,也识相地闭上了嘴,不再多语。

  原随云一脸歉意,“抱歉,鄙人管教不严,让丁枫吓着二位了。”

  他说完,又斥责了丁枫几句,丁枫心有不甘,却也仍旧走到无情面前,恭恭敬敬地向二人道了歉。

  无情道:“此次的事也与我有关,若不是……”

  原随云打断他:“无情少侠不必多言,鄙人觉得慎姑娘方才说得十分有理,不如就依慎姑娘的提议做吧。方大夫,有劳了。”

  大夫点了点头,惋惜道:“慎姑娘说得有理,只是这样,伤势就好得慢些了。”

  慎以澜眨了眨眼,陷入了迷茫之中。

  她方才,提议了什么?

  大夫说完便起了身,先将一碗放在一旁凉了许久的药递给原随云,待原随云服下之后,又取出药箱当中的针,在原随云的伤口附近扎了几个穴道。接着,他脸色凝重,双手握住了箭身。

  慎以澜不自觉地举起了微微握拳的手,食指弯曲,用第二指节抵着嘴唇。她紧张地去看原随云,却又时不时移开视线。

  原随云仍旧是方才那副模样,脸色苍白,面无表情,只是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箭在身上是疼的,拔下来也是疼的,拔箭的前后那一刻最疼,而拔箭的那一刻,也和箭刚扎入身体的那一刻一样,因为动作的过分激烈,而使得大脑在那一刻未必能感受到知觉。

  箭矢必须□□,且不能让箭头断在内部,故而大夫不仅需要用力,也需要小心把握力度。众人皆悬着一颗心看他,大夫纹丝不动,脸上却也开始有细微的汗水沁出,他抿了抿嘴,握住箭身的手便握得更紧了,他双手用力,要将箭拔了出来。

  “啊——”

  众人吓了一跳。

  大夫松开手,后怕地擦了擦冷汗,看她时却是一脸揶揄,“慎姑娘,我还没拔箭呢,不用紧张。”

  “谁紧张了!”慎以澜见众人皆看着她,便急忙摆手,扭头恶狠狠对无情道:“小心点,轮子压着我脚了!”

  纹饰未动的无情陷入了对人生深深的怀疑中。

  原随云反倒笑了,却未再多加评论,只是对大夫道:“方大夫,我准备好了。”

  大夫也便不再去调侃慎以澜,转过身来正对着箭矢。经慎以澜这么一吓,似乎众人倒也不再那么紧张了。大夫双手握住那箭。也便一气呵成,那箭矢的箭身、箭头统统拔了出来。箭连血带肉地被取出,放在案板上,鲜红的血在床上留了一条长线,大夫又连忙取了药和布带,不紧不慢地止血包扎。

  屋子里的酒香被浓重的血腥气味盖住了。

  慎以澜是许久没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了。

  她在江湖行走多年,打打杀杀也见得不少,但不论是比武还是血拼,从来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进进出出,从没见过还往外带肉的。手起刀落,人死了,这便就是杀人了,可手起刀落以后,还非得揪着伤者身上的某个部件来给让人展示的,这就可以称得上虐杀了。慎以澜只见过正经杀人的,没怎么见过虐杀场面,如今原随云非要让她在这里亲眼见证他身上的箭是被如何取出来的,就逼着她见到了这样血肉模糊的可怖场面。

  这就其心可诛了。

  慎以澜摇了摇头。

  无情是一直注意着慎以澜的表现的,从她进门以来的一系列神态动作都看在眼里,此刻见她摇头,一脸不可置信,“良心发现?”

  慎以澜一怔,又看向原随云。

  那箭拔下来了,众人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而原随云自中箭以来便死撑着的一口气自然也跟着松了。

  他明显虚弱许多,腰背也不是方才那样挺拔。脸色仍旧是苍白的,他的神情或许会骗人,可额头上的汗水却是骗不了人的。他受了伤,自然是痛苦的,而且这伤也不算轻,毕竟是少了一块血肉,伤愈要多时,那么伤口的痛也要折磨他多时。

  丁枫伸手撑住他的肩膀,他也不避开,却也没任由自己完全放松下来。他强笑着,转身对大夫道谢了几句,又转过来对无情和慎以澜道:“无情少侠,慎姑娘,有劳二位特意将箭矢送了过来,也多谢二位……”

  慎以澜并不吃这一套,“我不是特意送过来的,如果不是你逼我的话,我不会来的。”

  不待原随云回话,在收拾药物的大夫责备道:“现在的小姑娘啊,一个个都口是心非,方才看你那么担心的模样,现在又……”

  慎以澜急忙打断他,“才不是,我是被踩到脚了才叫出声的!”

  “好好好,好好好,你不担心,你不担心。”大夫一脸受不了的模样,摇摇头,拿起一个装满了药瓶的药匣子道:“小姑娘你记住了,开头这三日千万不要去碰伤口,我已在伤口上敷了一层药,伤口会自行愈合,三日后,每日都要换药。第一次换药,先用药水清洗伤口,再将药粉洒在伤口上,要覆盖住伤口,其后每日换药,只需要撒药粉即可。若是发现伤口流脓,则需除去脓水,再用这瓶药水清洗,再行敷药。药水和药粉我自会配好,定时送来。若是原公子出现了头疼脑热这一类异常的情况,一定要及时通知老夫,老夫会尽快上门诊治的。至于饮食方面,我……”

  大夫的语速极快,慎以澜一边听一边理解记忆,倍觉吃力。待她回过神时,大夫也将话说得差不多了,她才一脸惊愕地问:“为什么要对我说?”

  大夫不以为意,“不对你说对谁说?”

  慎以澜继续惊愕,“对谁说也不能对我说啊!”

  “反正老夫该说的都说了。”他摆摆手,“既然是姑娘射的箭,又姑娘提的取箭的法子,当然是姑娘来负责照顾原公子的伤咯。老夫还有其他病人,先行告退了,慎姑娘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可派人到医馆去问我。”

  慎以澜见大夫说完话就跑,急忙要跟上去理论。只是她这法子才想出未多久,还未出这大门,就夭折了。

  丁枫虽不愿意,却还是伸手挡住了慎以澜。

  他道:“少庄主伤势未愈之前,还请慎姑娘不要随便离开原府。”

  慎以澜一脸恨铁不成钢:“丁枫,你是想害死你们公子吗?!”





第87章 第八十七章
  大夫走了。

  屋内伺候着的下人走了。

  就连慎以澜并不坚实的后盾无情神捕也走了。

  无情小神捕推着轮椅走之时,还给慎以澜留了一个怜悯的眼神,和一句慎以澜想对原随云说了很久的话。

  “该,你就是活该。”

  她活该好好的神侯府不待,偏要自己认了身份,跟着南宫灵南下。现在可好,神隐山庄已不管她的死活,神侯府也管不了她的死活,而她差点嫁了的南宫灵,险些决定了她的死活。

  既然是原随云将她救了下来,原随云又因她而受的伤,这救命之恩,她如何也是应该报的。

  只是要如何报恩,也就取决于原随云的想法了。

  慎以澜重重地‘哼’了一声,大步便往门外走。

  丁枫手中的剑便出鞘了。

  慎以澜瞪了眼站在门边的丁枫,“拦什么拦,我不离开原府,难道连这个屋子的门都出不得了?”

  丁枫神色未变,“最好不出。”

  慎以澜一愣,“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公子的伤一天不好,你们就要把我关在这里一天?”

  “公子的伤势非同小可,卧床休养之际一刻都离不开人,而且还得时刻小心伤口,防止伤口恶化。保守起见,慎姑娘还是不要随意走动。我会命人加一床被褥,只是要委屈姑娘打地铺了,此后,慎姑娘饮食住行皆可在这里解决。”

  慎以澜几乎都要站不稳了,天天和原随云待在一处,别说逃跑了,恐怕连保命都不是什么容易事。她退了两步,双手抱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姿势,道:“你你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传出去了,我难道不要面子的么?你们这是……毁人清誉!”

  她回头看了一眼原随云,原随云不知何时就已躺了下去,对这边的动静漠不关心,是默许,甚至也有可能就是他的指示。

  对啊,丁枫一向巴不得她离原随云越远越好,如不是原随云指示,怎么会这样锲而不舍地要留下她。

  丁枫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仍旧是一副死人脸,“慎姑娘是在报恩,照顾病人,本就是理所应当的。况且,只要慎姑娘不逃跑,此事就传不出去。”

  他想了想,还是把未说出的后半句话给咽了下去。

  就算传了出去,要担心的只是原随云的名声,反正慎以澜的名声本就已经够差了。

  慎以澜对这一点显然没有深刻的认知,她还是一脸‘老娘可是吃了大亏了’的悲痛表情,手指指着丁枫半天,终于说出了最后一句能让丁枫放行的话来。

  “我要上茅房,可以在这里解决吗?”

  ***

  原府的围墙虽不是深宫的高墙,却也矮不到哪里去,且能关住人的绝不是这些死物,而是她看不见却又切实存在着的、无孔不入的暗卫。

  慎以澜在院子里转了转,时不时便会遇见忙碌着的原府家丁。毕竟是慎以澜伤了原随云,故而原府上下待慎以澜的态度不如先前那般热情,皆是礼貌地问候几句便急急地走开了。慎以澜活动的范围也不算大,转了几圈,见没有逃出去的可能,也找不到可流连的乐趣,便悻悻地回了屋子。

  原随云需要静养,故而屋子里只留了一个侍女站在门边。侍女见了慎以澜,行了个礼,却也毫不做声,使得慎以澜更不敢出声了。她手里拿着枝从原府院子里硬砍下的花枝,那花枝约有半臂长,零星地缀着绿意与杏色。她晃了晃花枝,又走到原随云床边。

  因伤着的是后背,故而原随云是面壁侧卧着的,慎以澜便瞧不见他的表情。他睡得靠里,床沿还留了一大块空白,慎以澜倒也不敢坐,只得伸出花枝,戳了戳他的被子,压着声音问:“原随云,你睡了么?”

  侍女在门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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