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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洗不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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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其他什么废铜烂铁,碰都不许碰,包括地上这把剑。”
这并不算是让人为难的条件,慎以澜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原随云面色稍霁,笑了笑,“把地上的剑谱捡起来吧。”
慎以澜微微皱眉,这本剑法既然是原随云从周家抢来的剑法,总归是不义之‘财’,她总是不想碰的。只是为了她能够重回江湖,此时也只能忍了。她捡起剑谱,嫌弃地往桌上一扔,又从桌下搬了张凳子,做下来,粗声声音问:“然后呢,你的条件可以答应,但你也总该先透个底,让我清楚这笔买卖到底能不能做。你知道我不能练内功了,所以,你到底有什么法子能让我学武、重回江湖?”
床帐里伸出了一只手。
慎以澜不解其意。
下人们在门外张望许久,见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稍有缓和,便有参透了原随云意思的侍女大着胆子,走进屋内。侍女倒了一杯茶,放在慎以澜手上,又指了指原随云的手,示意慎以澜将茶水端过去。
慎以澜瞪她一眼,怒而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还没开始教武功就开始耍威风,要是真学了他的武功,这还得了?
侍女见她如此,不由叹了口气,又倒了杯茶,小心地放到原随云手上。
原随云喝了口茶,“云南周家的剑法,一剑连千刃,落影寻无踪,数百年间,好不威风。”
慎以澜一听那本剑法就觉心里不舒服,冷哼一声,“那可不是,能让原少庄主屈尊纡贵到云南周家做家仆、供人呼来唤去的一本剑法,若是说不威风的话,谁信呢。”
原随云摇了摇头,谦虚道:“只是当年年幼无知,又过于轻狂而已。”
慎以澜见他没完没了,起身就要走。
原随云又接道:“这本剑法很适合你。”
慎以澜内心‘嗑噔’一声。
“你若是想练内功,我不是没有法子,但你要练成,少说也要三五年的功夫,我想你是不愿意在我身边待这么久的。”他话里略有涩意,嘴角的笑却又是另一番意味,“周家的这本剑法,对内力要求极低,求得实际上是个‘手熟’,你先前便有剑术的底子,在神侯府练暗器时也多有练习腕力,只要勤奋一些,这本剑法不消三个月便可学会。一剑连千刃,落影寻无踪,更多的是一种骗术,这本剑法,唬得过多数人,你练好了,不放心的话,我可再教你几招,相信除了内力深厚之人,你都是可以应付的。你要速成,就不可能无敌,如何抉择,全看你自己了。”
慎以澜神色复杂地看着桌上的剑法,半响,她问:“你既然收藏了那么多剑谱,难道不要内力的,就只有这一本么?”
“有是有,但是少,也没有这本适合你。何况,不管是哪一本剑谱,得来的手段,都不会是你喜欢的。”原随云将茶杯放在桌上,道:“你要和我学武,就应该想好了,你,和我是一样的。”
我们,本就是一样的人。
第90章 第九十章
原随云既然要求慎以澜不得用其他的兵器,而慎以澜又要练剑,他也便又给慎以澜专门找了把剑来。
是挂在书屋墙上的一把剑。
剑鞘平平无奇,其上没有华美的纹饰和佩剑,反而是镂空的。慎以澜将剑放在日光之下照着,也看不出什么特别来。
原随云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看看。”
慎以澜冷哼一声,将剑抽了出来。
剑身薄且韧,在出鞘的那一瞬间,便在阳光下不住地发颤。剑身缠得极快,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在空中布了数条银线,慎以澜凝神细听,又似乎听见从远方传来轻灵的流水声。
原随云仍旧坐在床上,他不用看,也知道慎以澜在屋外做了什么。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慎以澜听见,“这把剑是我偶然得来的,名为饮月剑,和这本剑法配着,很适合。”
慎以澜‘切’了一声,嘟囔着:“什么偶然,肯定又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反正不是什么正经路子。”
原随云无奈,“既然是给你随身配着的,怎么可能会用野路子的东西,岂不是要让你平白多些仇家。”
慎以澜听出了别的意思,面上却仍是不信,她将剑鞘一扔,剑反手背于身后,打开了剑谱的扉页。
慎以澜向来是把自学的好手,她入了神隐山庄的门,就没人教她过一招半式,全都是别人扔了本心法秘笈让她自个儿研究。难得让不阴不阳教一次,就教得走火入魔了,此后更是对他人的好意敬谢不敏。原随云虽说教她武功,但他自个儿还要在床上躺个个把月,她也就打算自己照着剑谱练,实在不行了再去找他问几句。
不过听原随云把这剑法贬得一文不值,她也实在怀疑原随云有没有练过这剑法。
慎以澜不再多想,一心一意地,对照着剑谱练剑。
初秋的阳光正好,少女穿着干练的短打,身姿轻灵,手中的长剑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原府的下人是极少看到这样的场面的。虽然原随云习武,丁枫也是习武之人,可他们从不在府内练武,多数是在无争山庄或是郊外密林中。有人在府内练武这是头一次,有姑娘在府内练武更是头一次,慎以澜虽平日总对原随云恶语相向,少有好脸色,可她练剑时却是十分专注。认真做事的人总是好看的,而长得本就好看的少女认真起来,便更加夺目了。
下人们在院子里布了一壶茶,在屋内也换了一壶新茶。
姑娘在院子里练武,而公子……公子在屋内养伤,其实只要宽容点,还是能觉得这对搭配养眼的。
反正除了丁枫以外,原府的下人都看得出原随云强留慎以澜在府内的意图,也都是乐见其成的。
而丁枫……丁枫正不欲见其成地走进了院落。
慎以澜眼角瞥见一道穿着鹅黄长袍的挺拔人影走进了院落,她立马停住了手,将剑背在身后,正面对着丁枫,装作无事一般地看了看远方的天空。
她既没和丁枫打招呼,又没让丁枫看到她在练剑。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丁枫知道她在和原随云学武。
总有那么几分……向恶势力低头了的意味。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丁枫冷哼一声,踏进了屋子。
慎以澜见丁枫‘鬼鬼祟祟’地将门关上,眯了眯眼,忽然生出要为江湖做卧底的豪迈之情来,‘光明正大’地走到了门口,蹲下来偷听。
下人们见了此景,也只能目不斜视地低头做着自己手上的活。
屋内的人皆是内力深厚之人,自然听出了慎以澜的动静。丁枫的眉头跳了跳,弯腰在原随云耳边说了几句,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慎以澜便什么也听不清。
他絮叨了一会,慎以澜才听到原随云的声音,“由他们去吧。”
丁枫不解,“公子真不担心?”
原随云的语调平稳,听不出一点感情,“意料之中。”
慎以澜听得云里雾里,又听见丁枫的脚步声,急忙跑到院子中,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待丁枫开了门后,她又想起不能让丁枫看见她手里的剑,忙转过身,正面对着丁枫,却不再装作看风景。
她狠狠白了丁枫一眼,‘哼’了一声。
丁枫一脸莫名,甩了袖子,气呼呼地走了。
慎以澜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又一蹦一跳地进了原随云的房间。
她将剑放在桌上,一副渴坏了的模样,急忙取了个杯子,倒上满满的茶水一饮而尽。
原随云仍是坐在床上,挑眉:“院子里也有茶水。”
慎以澜一拍桌子,“怎么了,喝你点水都不行了?”
原随云耸肩,“喝水可以,问问题不行。”
慎以澜气结。
过了一会,慎以澜旁敲侧击道:“刚才丁少侠很生气啊。”
原随云微笑,“他看见你总是会生气的。”
“哦,那你还要留我在原府里。”
“他生不生气与我何干?”
慎以澜皱了皱眉,又倒了杯茶水。这回便不是一饮而尽了,她轻轻转着茶杯,杯口在唇边慢慢摩挲,又道:“虽然我和你没有关系,不过好歹我在你的府上练武,我希望你们的脾气都能好一些,不要随便生气。火气太大,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原随云见慎以澜绞尽脑汁就想问出他们二人的谈话,也不由笑了,他不欲回答,只道:“我没有生气。”
慎以澜见他死活不接茬,一不耐烦便脱口而出:“我要生气了。”
原随云‘哦?’了一声,探出头去,“慎姑娘为什么要生气?”
慎以澜咬牙切齿,“有人在我面前装傻,故意不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还不让我问,我当然要生气了。”
“方才你的剑掉了五次,再去练一会吧。”原随云将床帐放了下来,又慢慢躺了下去,侧着身子,背向着外,道:“无争山庄的事而已,和你无关,和你认识的人无关,也不会牵连到这里,安心吧。”
他突然松口,慎以澜始料未及。
她沉默片刻,抿了抿嘴,低声道:“原公子这么说,我还真不知道,我到底认不认识你了。”
从她三年后再次见到原随云那刻起,她就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了。
她从来就不是讲道义之人,当初不知原随云手段可怕之时,明知原随云作恶多端,也还是生了要将原随云藏起来的心思。只不过她的道行不如人家,不仅下手迟了一步,还被虐得险些缝了眼睛、死在岛上。再后来,为了自保,也为了复师门之命,设计炸了蝙蝠岛,可她的心里,却又实在不想害死他。
她喜欢他时,她就想把他身边的一切都夺走、都摧毁,再将他留在身边。后来断绝了这个心思,也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技不如人。
她本来就不是好人,她并不反感原随云也不是好人,她反感的是原随云将她囚禁、断绝她自由之举,但这也同样是她原本打算对原随云做的。
既然原随云都肯对她出手相助、又传授剑法,他既然愿意了结二人之间的事,她又何必揪着蝙蝠公子那些事不放?
这样想来,她似乎也没必要恨他什么了。
天色渐暗,下人们在院子里点了灯。慎以澜坐在院子的一角,茫然地看了看烛火,又低头,用剑鞘在剑谱上重重一点,低声道:“两清了。”
他夺她自由,她便炸了他的岛,他害她武功全失,但她也让他中了一箭、并从他这里习了可自保的剑法。至于蝙蝠公子从前所为,与她无关,此后所为,她也不必去管。她只消仗剑走天涯,和从前一样,的确是两清了。
她伸了个懒腰,长出一口气。
却忽然见到原随云倚在门边。
慎以澜被吓得站起了身,见下人们似乎神色无异,估计原随云在门口也站了许久。她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蹲下身子要拿剑,又不小心拿错了剑鞘,连忙又蹲下去换成了剑。她那着剑,干笑着:“你起来做什么,我只是练累了,我休息一会,现在就练。”
她很快就会练好的,练好了就能两清。
月光之下,原随云苍白的脸色之外,却还有些让人看不明白的意思。
他对她招了招手,“过来,换个地方练。”
慎以澜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治疗卡文的方法,就是再开一篇文,那篇文卡住了,这篇贼顺溜
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马车四平八稳地行驶在济南的街道上。
车外插这绣了‘原’字样的旗帜,车内坐着二人。
慎以澜伸出两根纤细手指,刚夹住马车窗口的帘子,侍女就扑了上来,抱着她的手按了下去,哭丧着脸道:“慎姑娘,您放过我吧,取药就取药,别闹事了好吗?”
慎以澜不明所以,同是哭丧着脸道:“取药就取药,你为什么还要弄辆马车来?我都关在你们原府里三个月了,你们家公子都同意我出来透透气了,你还弄来辆马车,现在连帘子都不让我掀,我出来做什么的?我不要出来了,我不要做人了,做人好没意思了呜……”
侍女又往前一扑,哭得更大声了,“慎姑娘你别说了,奴家这三个月去庙里求了三次签,三次都是下下签,第一次下下签时,您和公子莫名躺在密室里,重伤昏迷,丁总管知道了罚了我一顿鞭子,一天没吃饭;第二次下下签时,您逞能给公子熬药,结果没看稳炉子,公子护着您烫伤了一大块,丁总管知道了又罚了我一顿鞭子,三天没吃饭;昨儿又是下下签,您今天就说要出门,公子又指明了奴家陪着……姑娘啊,奴家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啊,再饿下去嘤……”
慎以澜听她说得如此凄惨,忍不住向前一扑,也嚎了起来,“我委屈啊,你这三次下下签,罚你的都是丁枫啊。现在丁枫不在府内,出了事谁罚你啊,你的下下签不赖我,还是等着丁枫回来再应验吧。丁枫回来后,我绝对乖乖的什么也不闹了,我难得出来一次,你就让我好好玩吧……我也不玩了,我就取个药,取个药而已嘛你不要这样子哇……”
马车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车夫拉开帘子,看着在车内抱头痛哭的二人,手指敲了敲车身,清了清嗓子道:“慎姑娘,药店到了。”
慎以澜猛地坐直了身子。
她抬头挺胸,又回头拍了拍侍女的背,安抚道:“别哭,丁枫不在,和平友爱。”
侍女泪眼朦胧地咬着手帕,目送慎以澜离去。
慎以澜下了马车,猛吸一口车外的新鲜空气,一脸满足。
如今原随云的伤势好了大半,而她的武功也已练成,也是她可以出府的时候了。她在原府里待了三个月,早就将原府所有的地方都逛遍了,就连井底下的青苔痕迹都能原样画出来,再不出来透透气,恐怕就要闷死了。
慎以澜揉了揉脸,愉快地走进了药房。
药店的伙计一见到原府的马车停在门口,就已麻利地将早已准备好的药包都找了出来。慎以澜刚在柜台前站稳,药店的伙计就将药递到她面前,赔笑道:“姑娘,原府的药都给您准备好咯。”
慎以澜的笑略有点僵硬。
她慢慢地接过药包,企图将她在原府之外的时光拖得更长一些。她掂了掂药包,没事找事地质疑着,“这药,没落下什么吧?”
伙计一脸肯定地拍了拍胸口,“昨夜大夫清点了三次,小的也跟着清点了五次,绝对没问题,您放心,谁的药有问题都不敢短着原公子的。”
“你的药有问题?”
“你要短着谁的药?”
“没想到啊,大名鼎鼎的……”
话说完,就有别的客人开始就这话里的纰漏质问伙计了。
慎以澜看着瞬间被人群围住的伙计,摇了摇头,又打量着药房的四周。
这是一家平平无奇的药房。
她慢慢走出了药店。
车夫见着她,忙带笑将踩脚的凳子放了下去,等着慎以澜上车。马车上的帘子同被掀起了一个角,侍女一脸惊喜,她看着未惹事生非的慎以澜慢慢走了过来,她的心跳也开始越来越快。
慎以澜踩上了踩脚凳。
白色的光自远处飞来,直直地钻进了马车当中。
慎以澜骇得后退一步,便听不远处有女子的喊声。
“我的珍珠——”
那女子显然十分着急,慎以澜还未反应得及,就听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近。慎以澜再看去时,头顶紫金玉冠、身穿红衣的貌美女子已近在眼前。
对方的神色,先是着急,在看到马车的那一瞬间又变得欣喜明亮了起来,可当她的眼神落在慎以澜身上时,脸色又僵硬了几分。
慎以澜看不出对方身份,却也猜得出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她回忆了下从前惹过的仇家,再加上神隐山庄惹下的仇家,实在对此女没什么印象,便也不再多想。她见女子只是看着她,未有说话,也便干脆踏上踩脚凳,欲上马车。
女子伸手一拉腰间束着的紫金带,抽出一把软剑,只攻向慎以澜。慎以澜身子一仰,挡过这一剑,右手扶着马车车身跳出一段距离,抽出饮月剑,对着女子问:“你做什么?”
女子怒瞪她一眼,“把我的珍珠交出来,快。”
慎以澜哪里是肯就范于刀剑之下的人,她还要还口,却见马车里的侍女双手捧着用手帕包着的珍珠,恭敬地递了出来,“金姑娘,您的珍珠正飞进了马车里,奴家给你送出来。”
来的便是万福万寿园的‘火凤凰’金灵芝。
她还要下马车,金灵芝却将软剑一伸,珍珠便向天飞了去,她堪堪接住那珍珠,仔细地看了看,才露出满意的笑来。侍女轻轻拍了拍慎以澜的肩膀,示意她别再惹是生非,慎以澜将女子的身份猜出十之七八,心有不满,却也只能如此。
金灵芝却不肯让她上车了,慎以澜眼角见银光刺来,便挥起未来得及收起的饮月剑挡了一剑,怒道:“珍珠也还你了,你又要做什么。”
“不是你的东西,你自然要还。你到底是何人,你在这里做什么,你又想去哪里!”
她哪里是在指珍珠。
慎以澜何尝听不出金灵芝话里话外的意思,她本就对金灵芝的存在心有芥蒂,又想着原随云到了最后也是被金灵芝所害,而金灵芝如今却还没事找事,更觉愤怒。她以饮月剑攀缠着金灵芝的软剑,又狠狠向外一抽,虽弄不断对方的剑,却也使金灵芝虎口间备受压力,险些软剑脱手。她道:“自己的东西看不好,别人还你是对你客气,不还你你又能如何?我不过是个路人,你管我做什么?”
而在金灵芝听来便更觉恼怒了。
慎以澜只想到她穿越之前的剧情的确是原随云引诱了万福万寿园的金灵芝,金灵芝对蝙蝠公子极尽崇拜,最后也或许是爱上了胡铁花,也或许是明白她对原随云始终是求而不得,最后便抱着原随云一起坠海身亡。而在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剧情也早就随之变化了许多,金灵芝仍是爱慕蝙蝠公子,可原随云自慎以澜出现后就再也没接触过金灵芝。从前的金灵芝是觉得蝙蝠公子高不可攀,难以获得对方全身心的回应;而如今的金灵芝是认定了慎以澜夺走了原随云,故而所有的怒气也皆发泄在慎以澜身上。
金灵芝在万福万寿园中备受宠爱,想要什么得不到?偏偏得不到原随云,已是心有芥蒂,如今慎以澜再以话刺她,她哪里受得住。
她剑锋一转,在地上轻轻一刮便带出零星火花。慎以澜铺开剑势之时,金灵芝的剑带着强烈的剑风迎面斩来。
慎以澜没有内力,接不住她这一剑,也不强求,这三个月她苦习周氏剑法,对轻功也毫不懈怠。加上周氏剑法本就讲究的是障眼法,慎以澜练剑之时也研究破剑之法,故而这三个月对剑法的研究日益精进。金灵芝的剑力雄浑,剑法越来越快,慎以澜也并不畏惧,硬是剑下逃生数回。
金灵芝道:“难道你只会逃吗?”
慎以澜冷笑,“我心中无怨,不主动找人麻烦,有麻烦找上我,我还不能逃了么?”
金灵芝听慎以澜将她归为怨女,一跺脚道:“你才是怨女,你简直不知好歹!”
她这么一恼,剑法突变。
慎以澜先前铺开的剑势却也在此时派上了用场,她早就想试试周氏剑法的厉害了。金灵芝的剑法绵密,招式奇幻,周氏剑法却也同是一剑连千刃,加上饮月剑的奇效,二人的剑都如千万条细丝一样绵密地补在空中。区别只在于,金灵芝的剑法变幻莫测,银光时而如江海波涛,时而如蚕蛹抽丝,而慎以澜的剑法里,细密的银光皆只随着长剑波动,却又让人看不清长剑所在。
许是两种剑法略有相似,金灵芝在其上难讨得便宜,她挽了个剑花,抽身出绵密的剑势之中,剑锋一转,又换了个剑法。
金灵芝可集百家之长,而慎以澜却不是。慎以澜所能倚靠的,也就只有周氏剑法和无情教给她的轻功,金灵芝连换两次剑法,慎以澜颇觉力不从心,何况,金灵芝这次使的,不是一般的剑法。
漫天的剑法忽散,金灵芝的长剑斜削而出,剑光似有似无,剑路似快似慢,剑招将变未变。不同于先前剑势之猛、之密,她此次用的剑法,似乎要简单许多。
然而越是看着简单的武功,却越可怕。
饮月剑在地上一点,慎以澜又换了身形,一剑连着千刃也似要朝金灵芝劈去,金灵芝却就等着这一瞬,长剑在空中轻轻一划,正好停在了慎以澜肩上。
只要来人的手再慢一分,慎以澜的手也不用保住了。
慎以澜面色苍白,哑着嗓子对来人打了个招呼。
“楚香帅,多时未见。”
第92章 第九十二章
金灵芝的手腕被人轻轻扣住,如何也动弹不得,更别说继续比剑了。她本就性情急躁,见慎以澜与来人倒是相熟的模样,顿时恼了,跺脚道:“好啊,你居然还找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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