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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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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俺想知道真正的真相。刚刚俺娘说在里面她们三人又见到了俺那奶奶,而且这回格外可怖,直到现在俺娘的神智都没有恢复完全,一直在屋子里哭,俺从来没见过她这样。”
“所以呢?你想替你娘讨个公道?”
素珍微微一笑,而后注视着他,神色似是而非。
“若你真的是如此想的,那就说说你的想法,只要是婶婶能办到的,婶婶都会去做。”
“真的是您?刚刚那一切都是假的?还有昨个晚上,是不是也是这样?真的都是您一手策划的?”
婧泽瞪大眼睛,而后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面容淡然的女子,心中的怒火已经开始沸腾:
“您当真如此算计俺们?是不是当初俺们兄妹也是您利用的对象?您一早就想着如何整垮杜家?整垮俺们这一家子,将之前的所有屈辱全部一并奉还?是不是这样?”
是不是,俺们这一颗心,也是您不屑一顾的,不然您又怎么会让俺们经历那样的惊魂之夜,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呢?
是,没错,您身上的冤枉自此之后一洗而净,而他们呢?自此之后再无翻身之日。
俺相信您并非都是为自己,绝大一部分原因都是为了乐天,为了他的前程,为了他的未来,可是他们该如何是好?顶着这样的屈辱的头衔,日后还如何立足?如何做人?
婶婶,杜家的确对你不起,可以您如此为之,又何尝对得起俺们?
“不是。”
素珍看着婧泽那满是愤恨的目光,神色一片坦然,但是一颗心沉入了谷底,暗淡随之而生。
她担心的终究还是来了,任何事情皆是有好有坏,既然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就注定要失去一部分对等的,来交换获得平衡。
在这起事件中,她最怕伤害的就是这对兄妹。亦想过补救的措施,但是皆无法实现。
这着实让她伤透脑筋,但是她也不是全能达人,何事都能解决得极好。她也有软肋,也有过不去的坎,因为她也是个人。
“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用来想那些问题,你们也可以看到我****的忙碌,若是一直执着于过去,只怕我就真的要精疲力尽了。”
素珍望着婧泽的眼睛,望进他的眼眸深处,一字一顿,声色清晰:
“但是你的爷爷和大伯娘一直对我紧抓不放,事实正如你们今日看到和听到的,毫无掺假,就是如此丑陋如斯。我从不惹事,但并不代表我可以一忍再忍,若不是到达一定的极端,一切绝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
“您……”
婧泽犹自心里不痛快,胸口的位置仿若针扎似的疼。他想反驳,却发现素珍根本没有给他反驳的余地,于是嘴巴张了张,又重新合了起来。
“然而,有一点我是必须要告诉你们的。之于你们这两兄妹,我是心存愧疚的。毕竟此事终究连累了你们,对此我只能予以抱歉。日后,你们若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对我说,只要是婶婶能办到的,定帮你们去办,无论是什么方面都可以。但是你们从此以后和我成为路人,甚至始终对我有所怨怼,我亦无可奈何,毕竟这都是你们的选择。好了,多说无益,一切还得靠你们自去想,眼下还是给你们的奶奶送葬要紧,这时辰也误了太久了,估计老太太也想显显灵,催促一下你们呢。”
素珍说罢,而后转头对如槿说道:
“如槿,且送他们回去吧。”
吩咐完,便转身朝院落而去。
“婶婶,您别生气,兰儿还有话想对您说……”
婧兰的眼眶微微发热,看着素珍的声音不由哽咽出声。但正当她迈开步子准备去追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她,令她生生踉跄了一步。
“走了。”
婧泽对她说道,语气格外生硬,面容别扭不已。
“俺不走,俺还没和婶婶把话说完,这一切都要怪哥哥你!”
婧兰呜咽着,想要甩开那只手,却根本无法随了自个的心思。
“你还讲什么讲!无论如何,都是回不去了,你难道想要因为你肚子里那番话,而错过让奶奶的最后一面吗?”
婧泽说道,眉头蹙得极紧,喉头之间也是一阵发颤。
“俺……”
婧兰一怔,眼眶更加红了。但是这回却没有推开婧泽的手,呜呜咽咽地随他而去。
“来,上车吧。”
如槿见他们走过来,而后招呼他们上车。虽然满心的不欢喜,但毕竟是娘子下派的任务,怎么也得完成。
“不了,俺们自己走回去就好。”
婧泽路过马车,头也没回,就这么甩下一句话,便拽着哭哭啼啼的婧兰朝前而去。
“嘿,你们这俩小鬼!赶快回来!”
如槿有些炸毛,对他们大吼道。
“你们还真当自己如何了!要不是娘子让我送,我才不送呢!”
第六百二十六章少年真性情,一切都有个结果
“不必如此勉强,不然最后你和俺的都不会舒服。”
婧泽接口道,而后拽着婧兰回过身子,突然间看向如槿:
“人生在世,勉强之事做得实在不少,若是有机会可以少做一件,且少做一件吧。反正俺从此以后便准备如此做了。”
“呵,你这小鬼头还挺文邹邹,年纪不大,竟然还感叹起人生来了。”
如槿微微一怔,而后便开口道,语气里则带着一抹揶揄:
“勉强之事?你现在是否再告诉俺娘子如此待你,是让你不舒服的了?果然男子的成熟时间要晚得多,别看你是哥哥,你还不如你妹妹懂事呢。”
“你说什么?凭什么如此说俺,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未成熟起来的少年通常都是忌讳旁人说自己幼稚的,眼下这如槿无疑是戳中了这这婧泽的软肋,登时便换来了他的暴走。
“凭什么?就凭你现在说出这三个字,你就是如此。”
如槿双手环胸,一双眼睛锐利地看向他,红唇中吐露句句实言:
“你的难处,我自然可以理解,毕竟这杜家虽不算什么大户,却也曾是清白之家,加之有个做秀才的老爷子家主,这样的家境虽不不会令你****承受那些阿谀奉承,却又可以令你在同龄之间微微扬起头颅。
可是如今,这一切全都已经成为过去,杜家不再是你可以拿出手的资本,反而是你最拿不出手的,而那杜老爷子此事一出,只怕接下来的日子都无法翻身,给你的未来无疑蒙上了阴影。而你妹妹,只怕之后的婚事会成为极其棘手的问题,所以你为此心情不好,我都可以予以理解。”
“哼。”
杜婧泽冷冷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句,眉目间却微微闪烁。
婧兰离他最近,听到他冷哼便回头看他,而后便心中一惊,急忙反手握住他的手背,眼底一片黯然。
她那从小到大都不曾流泪的哥哥,无论受了多么大的委屈都反复强调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哥哥,如今眼眶里竟蓄满了泪水,马上就要决堤而出,足见他的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哥哥一直都是爷爷重点栽培的对象,而且在读书上也甚是下功夫,将来参加科举是必然。可是如今这场变革,对他那一直坚信的目标是个不小的打击,只怕日后坎坷自是不断,希望也会被慢慢磨得光亮尽无。
可是,正如这瑾姐姐所说的,一切木已成舟,何必再纠缠不放?最终仍然无法改变结果,还令彼此都不开心,何必如此呢?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理解,那俺也就不必再重复这些,以免你再说俺幼稚。”
眼泪终究没有掉下来,被少年硬生生地忍了回去。
待他再次抬起头来,面容亦带着一抹倔强,单薄的身躯硬是挺得挺直。
“俺知道你接下来会说什么,但俺现在实在是听不进去,索性你也就不必再费口舌了,不然最终你我也是不欢而散。”
婧泽看向如槿,声音清脆:
“俺知道,谁都有谁的难处。俺也相信,婶婶她亦有难以言说的苦衷,若是有第二个选择,她定也不会如此选择。所以俺心中并没有多少的恨,其实更多的,则是无力改变现状的难过罢了。俺虽然年纪小,但也是将婶婶一直以来所受的苦楚全都看在眼里。俺那爷爷奶奶以及大伯家的所作所为,换来如今的下场,当真是一点都没有冤枉。所以在这一点上,俺无话可说。
然而你明白吗?一切都回不到咱们一直以来想要的那个样子了,俺来这边,并非兴师问罪,而是想告诉婶婶这个事实。无论爷爷他多么罪大恶极,但他对俺真是好的,俺一直以来都是视他为俺心中最为尊敬的那个人,同时,也是俺最为重要的亲人。如今俺这亲人被婶婶送去了衙门,估计日后都要老死在狱里,事实就是这是一道坎,无论你说啥,俺也是跨不过去了。”
“哥哥,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婧兰哽咽道,大滴大滴的泪珠自眼眶里掉落了出来,不多时便将那小脸染了了个透。
“所以,这车俺们就不坐了,麻烦姐姐和婶婶说一声,好意俺们领了,但是实在没法接受,对不住了。”
婧泽说道,而后拽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婧兰,快步朝前而去。
如槿站在原地,并没有去追,只是紧紧凝着那两抹小小身影的逐渐缩小,眼眸暗沉,深不见底。
*****
素珍站在墙角之下,而后将如槿和那婧泽之间所有的谈话全部收入耳廓,心中亦是一片沉郁,连呼吸都不甚顺畅。
虽然已经料到如此的结局,并且亦找了许多缘由安慰自己,以为不会再难过,然而当真正听到的时候,心中还是沉得几乎要凝滞。
“娘子,我没有完成任务,你莫要怪罪。”
如槿迈步走了进来,而后亦倚在墙根上,面目亦是一片死寂。
“不怪你,你没看出,我都没有力气去纠结这些了吗?”
素珍抬头望向天空,朵朵白云飘入她的视野,洁白无瑕,令她一时间竟无法移开视线。
“那孩子是少年心性,对这世上的事情要求过高,所以出现了如今这样的残缺,无法接受罢了。不过他倒是真诚直率,该说的昂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其实也是一件好事,至少给了个结果,无论好坏,都是个了结了。”
如槿说道,言语间颇有些一语双关的意味,既涉及了与杜家的恩怨即将终结,亦涉及了与那杜家人缘分的告罄。方方面面,倒也是齐全了。
“嗯,你说得很对。”
素珍将视线放下来,径自投向那如槿,眼神灼灼发光:
“那我想问你一句,你与那徐管家的事情,什么时候可以到完结的时候呢?正如你所说,凡事都该有个结果,无论好坏,不是吗?’
“娘子你……”
如槿神色惊诧,完全没想到素珍会突然间将矛头指向她,一下子便结舌不止,说不出话来。
第六百二十七章 陈述过往,槿闵二人的恩怨
“怎么,都如此表露在脸上,还不愿意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素珍将视线垂落到她那年轻而姣好的脸上,朱唇轻启,竟也是直言不讳。
“你也该知道,我并非是擅问之人,但是你对徐管家的排斥实在是太过明显,这段日子属于非常时期,再加上我之前对你们说过的那一番话,你敛了不少性子,亦为了这份大局做出不少牺牲,然而,我并不以为这能够长久,毕竟若真是那般,那也就太令你为难了。”
“娘子,我……”
如槿肩膀微微一颤,脸上的那份平和开始龟裂开来,但是她强行撑着,不让自己心中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艰辛。
“说说吧,说出来之后,若是必须为之,我会想法子对现今的这个状态进行一次调整。虽然你们之于我而言都是极其重要的,但正是因为这份重要,我才不能让你们一直这么难捱着,明白吗?”
素珍继续说道,眼底笃定坚决,毫无转圜的余地,显然是一定要如槿给说法的。
如槿低下头,避开了那两道视线,一言不发。半晌,一抹低幽的话语进入素珍的耳廓,令她一直执拗地等着答复的心不由安定了下来。
“娘子,您可知道,我对您,主仆之情为次,孺慕之情才是真,我对您,是真真当做亲人来看待的,而且最亲的那一种,因为我总是有种感觉,那就是您,其实是我娘的化身。”
“这……”
素珍眼眸不由瞪得极大,嘴角不由溢出一抹笑意,但是硬生生地却被压了回去。
这如槿,真是不说则已一说惊人。
她这番话,她该如何去接啊,稍不注意定然会冒犯了仙逝的人儿,而且还会占了她的便宜,那样可就真的不好了。
“王爷他派俺过来服侍,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我的名字里有一个瑾字。因为您对木槿别有一番青睐,照顾您之人皆与此花有所渊源,光是想想就甚是旖旎。王爷当时就是如此之想,所以才有了如今这一幕。”
素珍娓娓而来,眸子里竟悄悄浮现出一抹柔然,如水般细致。
“当初做暗卫之时,所有备选都要抛却自己的一切,等待王爷赐名,而后得以重生。但我却是最有反骨的那一个,硬是要自己的名字之中有一个瑾字,而我们这一批暗卫皆是如字辈,名字也就自然而定了。说起来,这真的算是大不敬的,但我却执着不悔,庆幸的是,我遇上了一位好主子,并未为难我就直接允了我。只因我说了一句,我娘喜欢木槿,且人人叫她瑾娘,我不想让她就这么孤单单地离开。
我自小和我娘相依为命,但生活得却并不拮据,相反却甚是富足。因为我娘是我那爹在墙外养的外室,而且很是受宠,只可惜出身寒微,实在没办法进那高门大院,而我也无法唤那人一声爹爹。我娘时常为此而愁,并且也不止一次做过努力,只可惜全都无疾而终。但说实话,我对此却是毫无感觉,毕竟有吃有喝,身边又有人疼着,为何要愁呢?在我看来就是自寻烦恼。
但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我八岁那一年,我那个爹爹出了事情,犯的罪名是通敌叛国,而检举他的人却是他的元妻以及娘家那一拨非同一般的势力。当时圣上刚刚在那场叛变之中稳固自己的力量,而那元妻的娘家则是拥护新帝的主要力量,结果可想而知。
就这样,我那个爹爹就如此见了阎王,而那元妻解决完自己那始终对他不冷不热的夫君,便来处置她如鲠在喉的鱼刺,也就是我们母女。
我和娘被迫开始逃亡,一路上颠簸曲折,苦难丛生。而我那娘亦是个身子娇弱的,不出半年便重病不起。临终前,她将我交给了一直陪着我们逃命的管家,务必求他给我口饱饭吃,不让我受到半分伤害,那人答应得好好的,也在我娘面前立下了重誓。
但是誓言,不过是一场虚妄。因为那个人,其实是元妻那边的人,之所以跟着她们母女,只是为了能够让自己的主子可以了解她们的动向罢了,而后借机斩草除根。”
“他要杀你?”
素珍有些心惊胆战,而后沉声问道。
“嗯。”
如槿点点头,而后眉目间漾起一抹痛楚,眼眸不经意地闭上。
“安葬好娘亲之后,他亲自带我进了他那主子的圈套,在我被黑衣人包围的时候果断离去,任我在恐惧中肆意挣扎,疯狂叫他的名字。因为那时候,我将他看作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可是他头也不回,真的就这么一去不复返。若不是王爷途经而过,只怕我定然命丧黄泉。”
她说完后,连呼吸都不由凝滞,面色惨如白纸,嘴唇止不住地打着抖,却硬是挤出一抹弧度:
“娘子,这个人是谁,想必你已经清清楚楚了吧。我是个粗人,尽管学了那么多年敛藏心性,却始终无法融会贯通,尤其是对他,始终无法做到平和。娘子,对不住,我终究还是让您失望了。”
说罢,便低下头,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浑身紧绷不止。
素珍见状,便走过去,伸出手去环保她,轻轻拍着她的脊背。
“想不到你和徐管家竟还有如此一段渊源,这阿墨也真是的,也不考虑一番就将人派过来,真不知该说他什么才好了。”
“……”
如槿抖颤得厉害,只是紧紧地攥住素珍的衣袖,急促地呼吸着,半晌,才开口道,语气间脆弱无依:
“娘子,我不愿意离开你,因为我始终觉得这是老天爷给我的一个慰藉,让我可以在能够保护人的年纪守护住与自己娘亲相关的事物或者人。但若是真的和他长期共处于一个屋檐下,我真的会发疯,甚至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与其那样让您失望,那我宁可离开,走的远远的,至少不会将这一切搞砸。”
第六百二十八章
“你要走?”
尽管知道这样的决定对于如槿而言实属常情,但素珍心中仍旧咯噔了一下,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
“嗯,如果这样的生活仍要继续的话,我就必须做出这样的决定。”
如槿说道,唇边漾起一抹苦笑:
“不过走了之后,只怕也无法操持起那老本行了。对于暗卫而言,最大的敌人就是安逸。如今我安逸了不止一日两日,只怕荒废的也就不止星点了。估计以后还是要从长计议的……”
“别说了。”
素珍蹙眉打断道,声色之中竟漾起一抹不耐:
“若是如你所说,这徐管家当属恶人,真是要走,也是他走而非你,所以你无需如此打算……”
“不,娘子,您这样未免有些感情用事了。其实您我都很清楚,若是在我和那徐老头之间选一人留下,他自然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也许在外人看来,我有不错的功夫,救急的能力,可拥有这些我却无法妥善地护佑您们的安全,而徐闵他,尽管不会这些,却可以护佑你们,当初我和娘被他一路照料着,心中就很是踏实。至于您所说的恶,我倒是觉得他于这个字倒是没什么关联。毕竟互为其主罢了,他也是身不由己,但所作所为皆是忠实于自个的主子的,哪怕对不起天下人,最终也还是对得起自个的主子,不是吗?”
如槿说罢,抬头看向素珍,颤抖的嘴唇不禁挤出一抹弧度:
“所以,娘子,你就信我吧。”
“我信你什么信?才哪到哪你就说这些,好像明个就要走了一样。”
素珍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而后牵起她的手腕,拉着她径自朝屋子里而去。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接下来且都交给我,我会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的。
她喃喃自语道,心中堵得难受,眼中一片昏暗。
如槿见她如此,视线也不自禁地沉落了下来,随着素珍进了屋子。
*****
夕阳渐渐而起,薄薄的一层光晕给天际的边缘镀上了一层金光,甚是夺目。
徐闵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回了凌家,扑鼻的饭香令他浑身一震,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只见他捂着肚子,然后加快脚步迈入了门扉之中,很快,那馨香的饭食味道令他的秀嗅觉全都被染得活跃了少。
“呀,你回来啦。”
就在此时,准备将饭食端到饭厅之中的芳嫂看到了脸色发怔的徐闵,神色漾起一抹惊奇,而后迅速地迎了上去。
“嗯,才忙活完。”
徐闵吞咽了一口口水,强行让自己将视线从那饭菜上移开视线,面色恢复如常:
“不过总算是将善后工作弯成了。”
“嗯,那就好啊,日后就再也不会有骚扰涌上门了。”
芳嫂点头,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掌迅速从盘子里夹出了一块吃的,然后往徐闵嘴里塞去。
徐闵刚说完话,嘴边还没阖上,以至于那一口吃的正好顺着他张开的嘴掉了进去,而迅速进入了口腔,美味瞬间占据了味蕾。
“啊,你这是……”
徐闵呼着热气,竭力令嘴里的肉食迅速冷却,而后便开始卖力地咀嚼,说出的话语都是含含糊糊,支离破碎。
“食不言寝不语,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芳嫂冲他一扬头,而后从嘴里迸出这样一句话,绕过他便朝饭厅而去。
“你啊,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就不能稳重一些呢。”
徐闵无奈地扬起一抹笑意,而后对着她的背影说道,摇了摇头,正准备转身,却突然开口问道:
“对了,你可知娘子现在在何处?”
“哦,娘子在青霞屋子里,给那丫头上药呢。那死老头下手忒狠,这回青霞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娘子特地吩咐我给她熬一盅安神的药膳,一会儿就好了,你先过去吧。”“嗯,那我就先过去了。”
徐闵点头,转身便朝那对侧的下人房而去,在青霞那一间敲了敲门。
屋子里,素珍已经给青霞做了全身的检查,将受伤的部位全都进行了包扎,茹嫂在一旁跟着打下手。
忙活了一番之后,确定一切无碍,才坐下来准备说上几句话,结果敲门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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