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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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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凤二爷此话怎讲?南宫不甚明晰。不过有一点我倒是明白了,就是无论是王爷还是凤家公子,求人之礼都是独树一帜,让人就是有心想救,也要将那心就此收回,就是喂狗也不再给予你们。”
“二公子大可自便,不过小爷奉劝公子善待犬类,你那颗善心肮脏透顶,只怕狗也会不屑食之。”
凤清尘不怒反笑,眼眸看向紧跟在他身后的小厮手上,高声说道:
“敢问二公子,有人前来相助,是带着一箱子剧毒过来的么?虽说以毒攻毒也是法子,但您那衣袖和指缝也用得着如此配合吗?
公子如此不知掩饰,想必也是认为我这门外汉一概不懂吧。可是人在江湖行走,若是没点眼力只怕很难活得安好,公子如此门缝里看人,实乃辱没南宫家的家风啊。”
“住口!”
南宫御神色大变,面色极其难看。少顷,他眼神一黯,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声色狰狞:
“既然凤二爷如此聪慧,那定然猜得出在下下一步会做什么。既来送死,在下又有何推拒之意?”
说罢,袖中毒针便向凤清尘射去,细密如梨花雨。
第七百八十七章 相救相杀,南宫登门之意
素珍快步穿越于九曲回廊,眼中除了眼前已经全然无物,呼吸几近中断。
然而正当走到尽头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缠斗之声迅速刺入她的耳廓,令她专注于前行的脚步骤然凝止。
庭院之内,两抹身影过招频频,难分难解。其中那个红衣人她是熟识的,而与他比试过招的蓝衣男子她自然也能推断出身份。只不过,他们究竟为何如此,她不得而知。
不过,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缘由,屋子里还有病人等着,总不该在此再浪费时间,不是吗?
想到这,素珍的眼神不禁沉了下来,而后准备找个契机冲过去,让这两人先顾着正事来。
此时,这场红蓝争斗已经现出了胜负。
红衣凤二爷不愧是谦王爷的竹马好友,功夫十分了得,与那蓝衣男子对峙了一段时间之后便摸清了他的招数套路,很快就令那蓝衣男子掣肘难行,最终被他擒住,而后动弹不得。
“南宫御,放冷箭射毒针使暗器,这类的旁门左道你已经是登峰造极,可你就算醉心于此,也应该好生练练你的功夫,让它莫要拖你的后腿,是不是?”
风清尘扭着蓝衣男子的胳膊,而后猝然用力,那男子发出低沉的叫喊,汗水顿时顺着脖颈留在地上。
“凤二爷,注意你的力度。我知道你想废我易如反掌,但请你记住你此来无疆的目的,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南宫御忍痛说道,竭力扯出一抹笑意,然而却比痛哭还要难看。
“我若是不注意力度你就会让我如愿吗?”
谁知,凤清尘听到他那番话,笑容更加肆意,竟同头顶之上的冬日阳光一般明媚可人:
“有一位女子和我说过,像你们这类人,即使事事都让你们如意,你们也未必会让我们过上安生的日子。所以,你这幼稚到家的威胁,还是能省就省吧。南宫御,眼下已经到了这个情境之下,你当真还要执迷不悟吗?”
凤清尘眼神骤然凌厉,手中力道猝然加大。南宫御发出一声咒骂,而后准备回身反击。
但无奈只是以卵击石。
素珍看着两人又将进入新一轮的对峙,不禁心生急迫,于是也不管时机是否到来,立即准备现身制止。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眸光却掠过一旁的树丛,只见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面露凶光,手中拿着一只小小的弓弩,上面的黑沉箭头已经蓄势待发,而那目标正是那与蓝衣男子对峙的凤清尘。
素珍脑中迅速一白,几乎毫不犹豫地便从廊柱下现出身形,而后冲着凤清尘大叫:
“阿清,小心后面!”
话音未露,她秀眉一立,而后瞪向那小厮,却发现对方毫无惧色,波澜不惊,手中一转,突然将弓弩冲向她,说时迟那时快,那黑沉箭头便离了弓弦,朝她而来。
“珍儿!”
凤清尘眼大骇,声音顿时失了从容的腔调。而后便倾身朝素珍而去,然而一切仍然晚矣。
第七百八十八章(修改)
“珍儿!!”
凤清尘的声音仿若失控的刀刃,令这阳光和煦的天气破开了一道口子。
然而那黑沉的箭头仍然她比他快了些许,尖锐隔着单薄衣衫刺进皮肉的闷闷声响还是无法豁免,径自炸裂开来。
浓浓的血腥味满溢到素珍的鼻腔之中,令她不禁打了个激灵,而后将视线投射到挡在她前面的蓝衣男子,呼吸不禁凝滞。
然而正当她出神的时候,眼前紫这副躯体便向后倒来。她急忙伸手,然后将那男人扶在臂弯之间。
但对方显然已经力不可支,身子的重量都不由自主地倚靠在她身上,她哪里承受得住,自个的身子也不禁摇摇欲坠。情急之下,她抱着他坐到了回廊的台阶上,而后开口询问:
“你现在如何?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手上的鲜红触目惊心,而那钉入右边胸口的箭头随着微弱的呼吸浮动而起伏着,情况不用他答案,素珍也知道并不乐观。
而且才不过变了那片刻时间,那箭头便更加透亮,刚刚的黑沉亦慢慢褪色。一种不祥的预感进入了她的心田之间,令她沉吟片刻,便伸手撕开那箭头周围的衣料,眉目猝然紧蹙。
只见那箭头周围的肌肤,全都染上了黑紫色,而且泛着幽幽的乌青,如此症状皆说明一个问题,那便是这箭头被毒素浸润过,而且毒性极烈,蔓延速度极快,只怕不及时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她不禁抬起头,正好与那南宫御的目光相遇,呼吸再次凝滞。
“做什么?将这乌青皮肉就势剜去,你可以吗?”
素珍神色不禁一凛,看向眼前这男人的视线不禁加了抹深沉,对方亦凝视着她,眼波波澜无惊,但是内里却已经是骇浪出动。
“珍儿,你没事吧?”
就在此时,风清尘宛若一阵红尘滚浪一般涌了过来,脸色白得吓人。只见他径自握住素珍的肩膀,而后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安然无恙,才长长舒了口气。
“少爷,少爷!”
小厮亦就势赶了过来,看到南宫御的样子啊,顿时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小小的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
“我还没死呢,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快点扶我起来!”
南宫御斜睨了那少年一眼,而后低声训斥道。本来语气令人胆寒,但是声音却显得虚弱,所以毫无杀伤性。
“是是!”
少年小厮唯唯诺诺,急忙伸手将南宫御扶了起来,然而触手却碰触到嫣红粘腻,令他不禁又白了脸。
“打开箱子,将第二层隔断的第二味药材拿出来。而后从底端拿出纱布小刀,为我将箭头和腐肉剜出来。”
“啊?”
少年陡然一惊,本就惨白的嘴唇骤然抖颤不止,手中动作颤颤巍巍,神色不禁涣散。
“快点!平素那些都是白教你的么?难道你想盼我死不成?”
南宫御勃然大怒,语气不由扬高。然而中毒之人本就忌讳情绪浮动,他如此动气,很快就加速了毒素的运行,而后口中迅速漫溢热暗红,一时间想止都止不住。
第七百八十九章
“啊!少爷,少爷,你别动怒,小的这就为您解毒!”
少年几乎都要哭出来,急忙去开身后的药箱。然而手指哆哆嗦嗦,根本就不听使唤,箱子之上的暗带怎么都解不开,脑袋上呼呼冒汗。
“行了行了,看在你自作孽不可活的份上,我帮你!”
正在这情态陷入胶着之间,一直在旁冷冷眼旁观的风清尘开口道,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住了他的几大要穴,以防毒素侵入要害。
他挽起袖子,而后去抓那小厮手中的药箱,然而却被南宫御伸手拉住,唇角不由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二爷不是说那箱子里都是剧毒吗?如今倒敢碰了?”
话音未落,风清尘那已经伸出去的手猛然间缩了回来,一双凤眸狠狠瞪向他,声音不由夹杂着一抹气恼:
“怎么,事到如今你还要耍这些暗术吗?现在中毒的可是你自己!”
“玩毒之人,有几个没中过毒?就算是丢了性命又如何?二爷,只怕我就算此时告诉你,这箱子里于你性命无害,你也是不会信的吧。”
说到这里,南宫御将手放到箭头之上,而后摩挲着那露在皮肉之外的部分,棱角分明的脸上写上了一层真挚,声音虽无力,但却掷地有声:
“没错,我南宫御的确是携了数不清的剧毒进来,也确实是想在谦王身上尽数用尽,但是我绝无要置他于死地之意。反正你也是不信,那么现在我就用自身,好好证明给你看。”
说罢,手上力道不禁加剧,那箭头即将从皮肉里而出。
“少爷,不要!”
小厮肆声大叫,飞身过去拦阻。然而却有一只手比他更快,径自阻止住那箭头出来的动作。
“南宫公子不必拿自个的身子来证明,毕竟你伤了死了,于我们而言并无好处,所以那个场面还是能省就省吧。”
素珍说道,一双眼睛笔直地看着他,神情灼灼。
“公子是王爷解毒的唯一希望,素珍感激不尽,同时亦对公子心存极大的企盼,所以小妇人愿意为公子作保,不如由我来为公子剜肉拔毒,以消除他人之于您的顾虑。
我对毒的皮毛都知之甚少,而且与公子从未有过往来,如此清白的立场设定,足以令所有人都为之信服。当然,公子若是撒谎,那死在我手上也是顺理成章,不是吗?“
素珍微微一笑,但是手中力道却并不含糊。只见那箭头在她用力之下拔出稍许,鲜红不由蜿蜒,令那蓝衫再无纯净之色。
南宫御脸色煞白,呼吸不由粗重,疼痛顿时漫溢在他眉目间的每一寸角落,烧灼浓烈。
少顷,神色稍缓,他抬眸看向素珍,嘴角不由微微扬起:
“的确如此,那就有劳了,不过希望你手上麻利些,不然为我处理不妥当,只怕王爷的事情也会因此而耽搁。”
“那是自然。”
素珍颔首,眼底闪过一抹暗芒,声音沉然:
“因为我从来都是雷厉风行。”
话音未落,手中力道骤然猛烈,箭头带着纷飞的血花径自而出。
第七百九十章
血花四溅,血腥之气喷薄而出,带着体温的热度扑面而来,令在场气氛骤然凝固成冰。
南宫御难以置信地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已经发白的箭头,所有疼痛集于一处,而后以极快的速度叫嚣到了极限。
接着便陷入了麻木之中,意识开始涣散,眼前事物开始不甚清晰,他蠕动了一下嘴唇,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只得看着眼前的女子在自己身上忙碌着。
“阿清,你扶住他,封上他的胸口那边的感知穴位。虽然这法子不及麻药,但也是可以话缓解一定的痛楚。而且最重要的是,可以令他清醒着,好让他指导我接下来该如何做。”
素珍用纱布按压着他的伤口,而后对瞠目结舌的风清尘说道,见他怔怔不已,便推了他一把,才令他如梦初醒,而后伸手行动。
她看他迈入正轨,便转头看向泪水涟涟的少年小厮,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凶巴巴的:
“这位小哥,与其在这里痛哭流涕,不如给你的主子找点参片,让他含着吊口气,不至于指挥到一半就挂了,而后全靠我自行发挥。”
“不要自行发挥!参片在这里!”
少年听完最后一句,立即尖声呼喊道,未几便从自个的衣袖里掏出白瓷小瓶,倒出一块径自喂进了南宫御的嘴里。
“行了,一切大功告成。南宫二公子,现在请你先告知我剜肉过后的流程,让我心里先有个底,一会儿好迅速开展。”
素珍说道,而后从箱子里拿出那浸在醇香酒酿中的尖刀,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寒光闪烁,熠熠生辉,令在场所有人都不惜倒吸了一口冷气。
“好,既然如此你听好了,我这一条性命就交代给你了。”
南宫御平复了一下自己那跳得不像话的心脏,缓声说道,嘴边扬起一抹笑意,却有些苦涩。
“你且放心,既然负担了你的性命,我自然会拼尽全力,不然你又如何能拼尽全力去救问我的阿墨?好了,别废话了,快些说吧。”
素珍对他说道,手中尖刀寒光凛凛,同她唇边的笑容一样,令人心生刺骨之意。
*****
内室之中,桑孺频频看向门外,心中焦灼得不行。但是由于王爷的病情瞬息万变,所以他无法走开,能做的也就是枯等。
刚刚不是已经通报那南宫二公子已经前来,可是为何耽搁了这么长时间,而且珍儿也已经出门去接,为何还没有丝毫音讯!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就此耽搁了?
可是这是自家府邸,又不是什么外处,又能有什么事情比王爷的事情来得重要?
再这么下去,后面究竟会发展成何种惨状他亦是不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此耽搁的后果,只会让王爷的病情一次次地吓破大家的胆子,而后就是天崩地裂。
“桑大夫,王爷如何了?”
就在这时,刻意压低了嗓音的询问传入他的耳朵。只见端着热水铜盆的魏嬷嬷站在不远处,视线全都凝向床榻上的男子,眼底泪光闪烁。
她的身后,如槿和徐闵跟随其后,神色凝重,面色关切。
第七百九十一章
“还是刚才的病况,并无加剧也无减轻,但是一切要等南宫家二公子前来才可定论。”
桑孺答道,但是想起刚刚在此的一场风雨欲来的争执,他并没有将自己的焦灼吐露而出。眼下已经是焦头烂额,还是莫要再生出什么其他的事端来才好。
“哼,那南宫御一贯狡诈,刚刚明明已经到了门口,可是现在还没有身影,估计又在想着耍什么鬼心思了。现下娘子出门去迎,却到现在都没回来,也不知她这心里是怎么想的……”
魏嬷嬷将铜盆放在桌上,而后从里面绞出热乎乎的帕子,迈着三寸金莲便到了姬墨谦面前,而后为他擦拭面容和脖颈。
一旁的如槿气急败坏,登时便想说出几句狠话来杀杀对方的锐气,但是却被徐闵阻拦,示意她莫要再生是非,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瘪了瘪嘴巴。
气氛沉闷不迭,呼吸凝固阻滞。就在这时,一阵急速的脚步声纷至沓来,紧接着素珍的声音便传了进来,令室内之人皆抬眸看向外面,神色充满期待。
“南宫二公子,这边请。”
素珍迈步进入室内,而后对着身后的男子说道。
“公子,别来无恙!”
桑孺抱拳相迎,视线落到对方身上,眼中骤然闪现难以复加的惊异,令他很难立即一笑置之。
只见门口处,一袭蓝衣身影斑驳狼狈,不仅面色带着股青白,而且那干净的纯色之上皆浸染着红色,集中在胸口处,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哦?是桑大夫啊,别来无恙。”
南宫御对他微微一笑,笑容之间闪现出丝丝憔悴,令桑孺心中的疑虑越加扩张,口中问话即将呼之欲出。
“敢问,两位是在叙旧吗?若真是如此,还望两位可以先办这紧急之事,而后想如何便如何。南宫二公子,您已经蹉跎了太多的时间,请莫要忘记你自己究竟答应了我什么。”
素珍淡声说道,而后对一旁的凤清尘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而后兀自站到了南宫御的旁边。
“素珍娘子且放心,我南宫御的记性还是不错的,因遗忘而误事只怕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南宫御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笑意,而后在小厮的搀扶下径自走到了姬墨谦的榻前,执手诊脉,闭目养息。
所有人全都屏息看着他动作,眼睛一眨不眨,等着他的回音。
一番切脉过后,桑孺上前询问。南宫御对着他耳朵说了几句话,他很快便蹙眉以对,而后陷入沉思。最终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如何了?”
素珍率先问道,眼睛之中满满都是紧张和不安。
“如今还没有一个确切的定论,需要进一步诊断才能证实。但是接下来的诊治不宜有女眷在场,还望积极配合。”
“老奴从小看大王爷,在此不成问题。你们且忙你们的,不必顾忌老奴的存在。”
魏嬷嬷率先反对,语气铿锵,似乎是无转寰余地。
“嬷嬷您最好还是回避一下,毕竟有您在身边,我们真的容易分神。本来时间就宝贵,何必在此争执不休?”
第七百九十二章明码标价,蓝衣少女身份之谜
“王爷的毒症非同寻常,诊治过程不能按照常规的来行进,难度自然也会很高,需要全身心的集中精力才可以。
所以嬷嬷还是多加体谅比较好,桑孺知道您关念王爷情灼,因此我向你保证,有什么而问题我会立即告知于您,不会有所耽搁的。”
为了避免再在这个问题上和嬷嬷纠缠不休,桑孺将可以想到的慰藉性话语全都一股脑地用上,以求能够一次性就顺利解决。
他本就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对安慰人,尤其是女人更是毫无经验,如此已经算是他的极限,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不会因为你的拼尽全力就会妥善解决的。
“保证?桑大夫真是会说笑,若是您今个是为别人作保,嬷嬷我不应下,定是嬷嬷确理由。可是你现在是为了这位南宫家二公子作保,恕我难以从命!
小桑大夫或许贵人多忘事,但是嬷嬷我却不是,五年前的事情桩桩件件,历历在目,虽然他现下是能够救治王爷唯一的希望,但他也是对王爷动过杀机的,怎能不小心提防?虽说诊治需要集中精神,但我既不说话又不贴近,又与他的精神有何关联?只要内心坦荡,又何来这些不想干的习性?”
“嬷嬷您可真是……”
桑孺彻底没辙,而后揉了揉突突跳着的太阳穴,眼神焦灼却已经词穷。
而与此同时,一直没有言语的南宫御缓缓抬头,疏淡的目光投向那眸色如犀的魏嬷嬷,泛白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恬淡温和:
“的确,您站在这里,与我的精神没有关联。但是您那么一站,就可以防止我不动杀心吗?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您的道行还是莫要狂妄才好。”
“你,你!”
魏嬷嬷勃然大怒,脚下步伐猛然上前,所有克制的恼怒在一瞬间崩溃决堤。但是一只素手却突然间拉住了她的胳膊,令她径自停下步伐。
“公子,嬷嬷年纪已是不小,就算与你并不关联,但如此不给长者颜面,出言如此不逊,就算无疆民风再豁达,南宫家训再空无一物,只怕也是不妥的吧。”
素珍将魏嬷嬷搀扶住,而后朗朗开口,言辞现出犀利。令那南宫御的面色骤然变化,眉目之间迅速划过一道沉郁之色,径自刺向素珍。
但他终究不是喜形于色之人,而且极擅掩藏心中情绪。片刻之后,他便起身,而后放声笑道,对着素珍和斜眼瞪他的魏嬷嬷说道:
“娘子所言,南宫受教。这点的,的确是南宫搬得欠妥,辱没了自家门楣,所以在此特地向老人家赔个不是,希望老人家莫要在意。”
话语之中,将“老人家”三个字咬得极重,丝毫没有提及魏嬷嬷,可见这不是实在是赔得言不由衷。
不过素珍也没有指望他能真心以对,毕竟直到现在,她都没有看出眼前这男子有一颗真心,就连刚刚为他剜肉剃毒,亦发现他的血液凉于常人,只怕,心也是又冷又硬的。
“公子有错能改,实在是善莫大焉。如此品行,着实让小妇人放心。为表诚意,小妇人这就带着一众不方便的女眷先行离开。若是公子有需要,招呼我们便是。”
素珍说罢,而后冲他倾身一福,眼神剔透泛光:
“公子,我的夫君在此就拜托于您了。”
话音未落,她便向如槿使了个眼色,而后拽着魏嬷嬷离开。
期间魏嬷嬷想要挣脱,不想就此离开,但是素贞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令她立即大骇,立即配合着前行,不多时,便消失于门外。
“属下出外把风。”
徐闵见素珍等人走远,对凤清尘禀告道。风清尘点头,他立即便跃出门槛,将门阖上,而后没了踪影。
“御公子,请坐吧。”
凤清尘看向一直注视着门方向的南宫御,不禁做了个请的姿势。
“不必客气。”
殊不知南宫御并不买账,眼中竟然还燃着暗暗火光,好似心情很是不悦。
凤清尘有些讶异,眼眸不由睁大。刚刚他见他面容表情还如此,怎么才短短片刻就成了这副样子?
好似,这份不悦,是从珍儿说出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开始的……等等!珍儿刚刚说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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