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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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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布帛的织锦手法,乃西南云起之国的特有技能。上面的竹叶青蛇,亦是云起的吉祥之物,但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那几个外族之人却并非云起子民。尽管他们乔装打扮,竭力做成云人的样子,但我可以肯定,那是栽赃嫁祸。”
“那以你之意,那些人是何人。”
姬墨谦将将布帛扔在桌面上,面色间表情全无,竟比刚才还显得不可捉摸了几分。
“我曾去东面丹国考察过生意前景,在那边亦是待上过一段时日,那几人虽然掩藏得极好,但是举止动作间却仍有疏漏,我可以断定九成,那是丹国之人。况且近来与丹国的交界处不甚太平,而且此刻国君上任三把火,只怕十有八九与他脱不了干系。”
“嗯,你说得有理。不过我倒是觉得,只怕事态另有隐情。”
姬墨谦说道,言语沉沉,眼中闪过猎猎精光:
“那些人呢?你如何处置了?”
“南宫那边已经知道我之行踪,想必以他之智,早已猜出我和桑孺究竟去了哪里。所以我当着那些城主府人的面抓住了那几个外族人,现已经压入地牢,准备好生审理,相信定能问出粮草讯息,好呈报给圣上。而那丹国终究是小国,听闻被咱们抓了个现行,估计短期之内是不敢与那南宫有所牵扯了。”
“很好,一会儿你就去审,越快越好。审出结果之后,立即命人兵分两路,一则入宫向皇兄禀报,一则通报所有边关将士,这一月好生操练,摆出抵御安防的好样子,令那国家看出我们天颂已经得知一切,让他们好自为之。”
姬墨谦说道,一番话语说得很是用力。凤清尘突然瞪大眼眸,而后看向眼前运筹帷幄的男子,而后沉声问道:
“你怀疑四方外国联合入侵?若是那般,那可是大大不妙啊!”
虽然天颂地大物博,兵强马壮,但是双拳不敌四手,更何况还是四方相连?这么多年,阿墨东征西讨为天颂博下了这浩瀚土地,看似领土日强但是却积怨已深,面上服从心中仇恨深种之事只怕不在少数。
而阿墨他早已发现如此弊端,所以早在三年之前就已经屡屡上奏,说要搁置土地扩展计划,减少杀戮恩怨,采取怀柔战略,令国民安泰。但是当今圣上却固执己见,不听从他的谏言,仍旧一意孤行。
一般君王都担心皇弟立下战功赫赫,到时候功高震主不好操控。但是姬墨辕却截然相反,反而将姬墨谦拱上了一个天颂第一王爷的巅峰。这几年更是变本加厉,几乎将这个国家所有的荣耀都给了阿墨,他甚至都觉得,再过几年,他甚至都会将自己那皇位拱手相让。
一切都看似很好,可也许正应了那句老话,物极必反。凤清尘真有些担心有一日这一切美好都会幻化为穷凶极恶之物,将他这位好友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但愿我所想不会成真,但若是成真,只怕甚是不妙。如今扩展领土结下恩怨重重,而那南宫御又是极善蛊惑之人,只怕未来必成祸患!”
第八百四十九章 不想治?只怕由不得他!
“既然如此,那便事不宜迟,我马上便率几名审犯高手前去对付那几个丹人,争取在明日之前撬开他们的嘴,给皇上将信息传递过去,也彻底挫挫那南宫御的锐气,令他短期之内不敢造次,也好令你们小两口过上些风平浪静的新婚生活。”
话说到此处,凤清尘便起身而起,跃跃欲试眼中冒出寒凛之光。但是说到最后眼神扬起一抹喜悦之情,甚至还朝素珍眨了眨眼睛。
“嗯,阿清所言甚是,今日之内,务必要让他们说出实情,而后呈报皇兄。明日就是天塌下来,本王也不会再搭理。”
姬墨谦说道,眼中坚定无虞。凤清尘看着他满眼笃定的样子,不禁淡笑开来,但是一抹无奈却也划入笑容之中,引得眼眸扬起淡淡哀伤:
“估计若是如此下去,你这寒症的治疗又得耽搁下来,只怕那南宫御……”
“不会耽搁。”
姬墨谦突然开口道,神色依旧不变,语气中又加了几味果断:
“他会助我寒症全消的,因为他眼下已经再无选。将我医治好,是他目前唯一活命的路,他若是放弃,便是自断后路,他不会那么傻的,更何况他纵然心浸百毒,对自个的亲人却是始终狠不下这颗心来。人既有软肋,何愁不能攻破?”
“说得也算有理。”
凤清尘点头,而后起身快步走了出去,不多时便消失在门扉之外。
室内又重新恢复了宁静,姬墨谦神色收回,而后望向一旁始终未语的素珍,将她放于桌上的那只手握进手掌之中,张口便问道:
“怎么了?为何一直不说话?”
“术业有专攻,既然并非我所长,自然不可贸言。”
素珍冲他笑道,而后也反握住他的手,言语之中也多有温柔之意。站在一旁的如槿见此状况,眼力见也派上了用场,悄悄退了出去,还将门紧闭了起来。
“不过,我当真想问你一句,你真可以说服南宫御为你治毒,不会有怨言?”
“怨言自然是有的,估计每每给我治毒之时,都要想着如何加重了剂量,将我除之而后快。但他绝不会下手,因为若他如此做了,无疑是一桩赔死人的买卖,他不会如此的。”
“你说得的确不错。但事事皆无绝对,如你推测,这南宫御的确会为你治毒,但是他却可以拖长对你毒症的治疗时间,以此作为要挟,那你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素珍询问道,道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困扰。说出来了,人也释然了许多,不再像刚刚那般纠结。
如墨谦所说,眼下南宫御被困南府,所有在乎之人皆在他们掌控之中,所谓挣扎也不过是螳臂当车,根本不值一提。
而他眼下能换得自保的,只怕就是这一身难得的解毒之术了。所以治是肯定会治的,但是花样百出,也是可以出现的。
其中她最怕的莫过于拖延。因为自古以来夜长梦多,拖延是成事之禁忌。虽然欲速则不达,但是很多时候快速了结却也不失为一件利好之事。
“这一点珍儿不必担心。据我猜测,这南宫御会告知你他的解毒法子和过程,而且会事无巨细,说得要有多繁复边有多繁复。但我想有件事他必定不会同你说,那便是解毒的过程不宜过长,最多十日必须完成,最忌讳的便是拖延。
真正费时费力的是准备的过程,所以从头至尾他都无法危及于我。若是将我症状拖延,矛头全都直指向他,就是想要栽赃嫁祸都没处没人。他又怎会去犯如此风险?”
“此话当真?”
素珍登时眼中闪过惊喜,而后瞪大眼睛看先他,呼吸都不由急促。
“当真,千真万确的当真。”
姬墨谦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而后径自搂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抱到他的大腿上来。
“我不再是孑然一身,身旁自此有你,我必会好好活下去。珍儿,我定会好好地陪着你,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鬼话,什么天荒地老,海枯石烂,这些不切实际的言辞,以后还是少说为罢。要知道,我要的只是你能陪在我身边,日后过上我们那平凡充实的田园生活,便是好的。”
素珍捂住他的嘴巴,而后嗔了他一眼,声音里带着一抹责怪。
“嗯,夫人所言甚,为夫可是很向往那美好的田园生活呢。”
姬墨谦抱住她,而后将脸埋在她的肩胛处,压低声音道:
“眼下朝堂还有余乱未除,但这最后的一关,只要闯过去,天颂和皇兄便可高枕无忧。到时候我也就可以不问世事,与你逍遥,无愧天地。珍儿,你再等我半年,哦不,三月有余,我便可以脱身而出。在此之前,你好生等我,莫要对那些狂蜂乱蝶心生旖旎,好不好,好不好?”
“你这个人,怎么将我说成了花痴一般?难道在你眼中,我是水性杨花之人不成?”
“不不,绝不是,珍儿高洁如月,白璧无瑕,谁人见了都想据为己有。虽然你心性坚定,但是这年头的人可是坏了心肝的,不择手段,为夫当真怕珍儿上当受骗啊。”
“你简直了……”
素珍不禁摇摇头,但眼中却升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忧愁,虽只是稍纵即逝,但却侵入了要害,令她呼吸有些凝滞:
“阿墨,此番四方作乱,最后会兵戎相见吗?”
“哦?珍儿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个?”
姬墨谦抬起头,而后询问,眼中却澄然,不似心生疑窦。
“战场相见,自然性命攸关,我怎能不愁?”
素珍说道,而后镇定从容地望着他。但是那抹隐隐的忧愁却被姬墨谦看在眼底,而后将她更加拉近自己。
“你且放心,这次事由,动用战场只怕几率不小,我会向皇兄好好陈明的。”
“当真?”
素珍询问,眼中闪过一抹光亮。
“嗯,其实正如凤清尘所说,这几年来我征战四方,为天颂赢下这拓拓土地,看似风光,其实未免急功近利。但是皇兄一贯野心勃勃,并非我等所能拦截。但所幸对社稷也无影响,我自然也要辅佐尽力。”
第八百五十章 珍儿,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奢望
“那他不怕树大招风吗?有些时候,刀枪剑雨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更何况劳民伤财还会失却民心,并非上上之选。天颂乃以文治天下,竟也如此以军攘外?”
素珍依旧再问,却话语迂回,离自己心中最想得知的事情绕了个极大的圈子。但若是可以成功让眼前的的男人蒙了圈,又何尝不可以一试?
“唉,看来我的珍儿并不喜欢政史上过于尚武,反而重视文人多了一些。为夫的确也赞成夫人的说法,但各司其职之理却也要遵守,我虽向往,但那并非我之责,所以奢望也是无用。”
姬墨谦回答得也很迂回,甚至比素珍绕的圈子还要大,甚至准备延伸开外,将这话题带到别的话题之中。
素珍心中暗自咒骂,又和他周旋了几个回合,见他始终都在和自己兜圈子,便有些急了,索性狠狠掐他的肩膀,将指甲陷入其中,言语间满满都是怒气:
“但天颂急功近利,将其他小国逼上绝路,无非就是树大招风,难道后果如何,皇上他就不会在意吗?只怕这京城之中,定是时时地不太平吧……”
话语未落,一股疼痛自腰间传来,令她不禁低叫出声。她疼得无以复加,不经意间对上那姬墨谦的眸子,呼吸猝然凝滞。
那双如墨俊目之中,深深沉沉的抑痛之色浮出眼波,但是稍纵即逝,再抓已是不易。素珍呆呆看着,一时便忘记了身上所有的痛楚,就这么看着他,竟也忘了言语。
有些答案,求证追问确实是必要之举,因为是非曲直总要有所体现,不可冤枉。但有些答案,却是不可以如此的,因为是非曲直于它而言毫无意义,反复求证无疑是令那伤疤再次血色示人,残忍至极,何必如此?
其实一直以来,答案就是昭然若揭,何必再行追问,令本来有意义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呢?
自她从阿清那边得知阿墨中毒的缘由是何的时候,她就应该知道当今这圣上待他这弟弟并不真心,不,更确切地说,是包藏祸心。
不过也难怪,这世间又有哪个君王不存有忌惮之心,为了皇权额而生下猜疑,背弃……种种阴暗,只怕罄竹难书。
这位辕帝,只怕也是个中翘楚。而他有一点高明之处,却是他比阿墨自个还了解他的性子,所以从头至尾拿捏他拿捏得如火纯青。
毕竟阿墨他并非是那种任人摆布的性子,但是却一直为他所用,达成他的最终目的,可见他的厉害之处。哪怕他期间动用了太多孺孺亲情,将这份好好的兄弟情义利用得一点都没糟蹋,却也是他过人之处。
而他之所以给阿墨拱上如此高的位置,想必也是想让他登高容跌重吧。虽然她并不十分确定,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期间他未必安了好心。
毕竟这世上又有哪个君王能容忍他人功高震主呢?之所以迟迟不动手,无疑是两种
原因,其一是时机未熟,其二是准备不足。
哦,不,也许还有一重原因。
或许是他想要借刀杀人,省时省力。那若是如此,只怕阿墨这毒并非会解得顺利。
想到这,素珍肩膀一颤,呼吸不由停止。而阿墨见她神思深沉,面无表情,以为她是生气了,于是便懊恼不迭,反复唤她的名字。
“别叫了,我都听见了。”
素珍将目光转过去,而后对着他说道,径自起身,准备与他分开,却被他阻止,一双眼巴巴望着自己,面容中竟荡起一抹委屈。
“怎么,现在都学会扮可怜了?”
素珍斜睨他,而后粗着嗓音对他说道,挑了挑他的衣襟,蹙眉说道:
“快别闹了,先去换身衣裳,而后咱们不还要去解决那南宫之事吗?”
“嗯嗯,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不生气就好。”
姬墨谦对着她点点头,而后松开她,径自起身,却牵住素珍的手,带着她往内室而去。
“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换衣裳还需要我参观吗?”
素珍哭笑不得,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却发现根本就是不可能。
“不是参观,而是帮我穿。”
姬墨谦回头对他说道,眼底不由扬起一抹憧憬之色:
“丈夫的衣衫步履,难道不该是做娘子的打理吗?”
“你可真成!你自己之前不也打理得好好的吗?为何现在反倒偷了懒了?就算我应当给打理衣裳,眼下并非悠闲时刻,你自己便不行吗?”
“以前行,现在不行了……”
姬墨谦语气突然虚弱,而后将大半个身子倚到素珍身上,沉重的斤两险些将素珍压倒在地。
“帮我更衣一次吧,珍儿!我可是眼红了人家很多年呢。”
姬墨谦半真半假地说道,而后在素珍的耳边吹拂个不停,弄得素珍面红耳赤,血液倒流,想躲避却也是躲之不及。
“很多年?有那么多名媛淑女倾慕于你,随便抓来一个都比我在行得多,也不至于让你眼睛难受了这么多年不是?”
素珍怒道,而后用尽所有力道去推搡他,却被他突然的起身着实吓了一跳,身子也是失去了平衡,一头便扎进了对方宽阔的怀抱之中。
“你,你怎么现在变得……”
如此厚颜无耻!视颜面为无物!
素珍在心里痛骂道,仍旧挣扎个不停。但是最后力气全无,索性也就放弃了,不再为难自己。
“这种事情自然要心爱之人来做才有意义。三千弱水,我姬墨谦只爱这一瓢。”
姬墨谦说道,神情间脉脉情义,与平素那冰山王爷判若两人。
“珍儿,我并未骗你。这件事由,我的确已经憧憬了数年。儿时,我见过母后为父皇正理上朝时的黄袍,事无巨细,鹣鲽情深。少年时,我看到为人从来心狠的皇兄站在皇嫂面前,任她为自己打理锦衣,从无波澜的眼中却也是情深不已,无法捏造,也无法掩藏。虽然我一直以来知道自己无法享受那般欣羡之美,但我如今的奢望却成了真,我当真想要一一实现。”
第八百五十一章 三十年前,南朝旧人旧事
“珍儿,你可知,你是我姬墨谦今生唯一的奢望,是上天给予我的垂怜恩赐。我想你也像母后爱父皇那般爱我,这样就算我豁出去什么我也是在所不辞的。”
姬墨谦沉声道,一双浓黑的眼眸凝视着素珍,期间深情不俦,波涛汹涌,好似一个啊漩涡,要将素珍全盘吸进去,令她晕眩不止,无法思考。
“好了好了,不就是给你更衣吗?扯得太远了。”
素珍脸红脖子粗道,而后狠狠推开他,牵过他的手,朝室内而去。姬墨谦任她牵着向前走,嘴角笑意吟然,眼波间满满都喜悦。
若是这样下去,该多好。若是让时间就此停在这一刻,该多好。
姬墨谦如此想着,因为这份假设而开怀不已,心中对接下来的“换衣大业”充满了期待,要不要礼尚往来一下,将珍儿的衣服也换一下呢?
想到这,他不禁有些跃跃欲试,眸子里竟闪过一抹兴奋,虽隐匿,却深刻,若是旁人见了,定会对他那高冷王爷的形象大打折扣。
*****
廊柱尽头的一处僻静客房之内,低沉沙哑的呻吟之声就势传来。
床榻上,鲜红浸染了被褥,将榻上变得斑斑驳驳。南宫御白着脸抓着被子的一角,额头间汗水肆意,嘴唇被咬得稀烂,可见此时之痛分外刻骨,竟能令一个铮铮铁骨的汉子疼成了这副样子。
“行了,别叫了,膝盖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不过你这膝盖上的筋骨被你那毒针伤到,只怕一月之内是要卧床了,不然必定会落下后遗症。不过你御公子什么奇药没有,估计自个定能找出快速康复的法子。我才疏学浅,只能为你行进到这一步,接下来你好自为之吧。”
桑孺阖上药箱,而后起身去铜盆那边净手。
屋子里,血腥之气缓缓蔓延着,令人闻起来有些作呕。南宫御终于结束了那磨人的治疗,整个人瘫倒在榻上,再无气力,就这么怔怔地盯着床幔顶层,神色凝滞。
桑孺净手回来,而后看到他如此落魄颓然,心中却是冷笑不已,没有给予丝毫同情。尽管他心肠可是比其他同僚要软得多,但却不是滥用那份好心肠。
眼前的男子,不仅是危及王爷的最大祸首,更是朝纲政绩的祸患。若不是他还有用处,他必定会立即结果于他,将他立即遣去见阎王。
“在下的大哥和三妹可还好?”
就在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南宫御开口道,尽管神情依旧沉滞,但是话语却已经泄露了所有。
“哼,御公子当真是孺慕情深,都如此境地了,竟还惦记着自个的亲人,这一点桑孺佩服。”
桑孺冷声道,而后双手抱胸,眼神亦是冷冰冰的:
“他们现在都还好好的,一切无恙,公子大可放心。公子最好期待他们并无动作,亦像过去那般反对你复辟前朝,否则……”
“否则如何?杀了他们,令他们生不如死?只怕你家王爷未必会有这个胆子。”
南宫御淡声说道,眼底一片云淡风轻:
“想当初,你们天颂朝是如何夺下的这大好天下,自该心知肚明。论不择手段狠戾残忍,我们南朝自是甘拜下风。不过自古兵家相争,自然是成者王侯败者哦寇贼。然而有一件事,却是你们永远改变不了的,那便是你们的开朝皇帝可是曾经拜倒在我朝君王足下,为他擦去龙靴上的尘土的……”
“你给我住嘴!信不信我一针刺哑了你!”
桑孺彻底被激怒,自一旁的矮几上凑出一支灸针,而后冲他狠声道。
“看来你是想动用私刑?桑大夫,在下可是记得你没有这个资格的。”
南宫御缓声笑道,眼中轻蔑荡漾开。
“你不必即将于我,我本就没有这个权利,更何况我是要救活你,那样不是与我初衷背道而驰……”
桑孺说着,但是越说呼吸越加清浅,眼前越是头晕目眩。突然,他看向自己的手指,而后神色大骇,指着那南宫御叫道:
“你在那针上……”
“是啊,趁着你转身净手之,不过你放心,这只是助安眠的药粉,一炷香之后你便会醒来。”
南宫御挣扎着坐起身来,而后看着目眩神迷的桑孺,嘴角笑意径自绽放:
“你放心,我不会走的。桑大夫,劳苦了这美么久,也该是时候歇一歇了。”
话语刚落,桑孺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南宫御将目光从他身上飘过,而后对着门外道:
“别偷听了,听不真切的,有什么话进来说不好吗?”
话语落下,掷地有声。很快,外面便响起一阵响动。紧接着,门扉吱呀一声便开了,一抹沧桑身影迅速进来,而后走到室内,与南宫御遥遥相望。
“这位老人家,有何贵干?”
南宫御率先开口,礼遇有加,面容之间清润温然,看不出丝毫情绪浮动。
“贵干谈不上,我乃谦王府上一老奴,所以公子无需这般客气。”
魏嬷嬷冲南宫御行礼,脸上虽也是波澜不惊,但显然是强弩之末,支撑不了多久。
“哦,原来如此。难怪本公子见您如此眼熟,原来是王府之人。”
南宫御点头道,不以为意,笑容淡淡。
“老身并非一直是王府之人。老身先前的身份,是先皇后的陪嫁侍女,服侍先皇后,皇后待我有姐妹之情,更是恩重如山。三十年前那次南朝之行,老身也有幸跟随先皇后而来。公子聪慧,老身说到此处,也就无需再赘言了。”
魏嬷嬷说道,眼底幽幽深冷,整个人都散逸出与平时毫不相同的锋利之气。令那南宫御笑容凝滞,再也无法怡然自得。
“你是……”
南宫御狠狠看向她,所有情绪呼啸而来,令他看起来好似恶鬼一般。从前那般前朝往事涌入他之脑海,令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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