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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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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听你说了这么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现在并无症状,但是以你这副身子多年以来的敏感度,你可以预感到自己这副身子即将又进入一个恶化的新阶段?”
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素珍缓缓开口,声音在这凝滞的气氛之中显得空远不已:
“甚至,若是不服这药,明日的喜事便会变得不那么完美无缺。你心中,是这般想的吗?”
姬墨谦缄默不语,却因为素珍这番话而突然眸中生冷,眼神似箭一般射向素珍。
“你不愿回答也是无所谓。反正真正的答案我已经知晓了。”
素珍莞尔一笑,而后迎视着他的目光,毫无怯意,却也无疑反顾。
南宫御的手段,她已经领教到,论期间的精密算计,挑拨离间,她当真佩服,而且是心服口服。
但是她之所以顺应,无非也是因为心中的那道芥蒂作祟。因为之前阿墨对他的屡屡不坦诚,因为他始终都情愿一人力担而将她蒙在鼓里而滋生的愤懑。
她也是人,就算注重平衡之道也终有崩塌的时候,所以一切也就衍生到了现下这个境地。
总而言之,她这一次真真是被那个奸诈小人算计得体无完肤。但她并不后悔,甚至要感念于他。若不是因为这缘由令他们将话说到这处绝境之处上,说不定一切还在原地打转,始终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想到这,她不由起身,而后朝外走去,脚步竟是飞快。
“你要去哪?”
姬墨谦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而后飞身一跃挡住她的去路。烛火摇曳,被他这一番飞身而行弄得飘摇不止,就差分寸就熄灭殆尽。
“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找一趟魏嬷嬷。明日的操办已经停滞,我总该告诉他们一声要继续收尾。若是时间允许,便精简一部分,只要保持最重要的就可以了。”
素珍被他阴沉的眸色吓了一跳,但是极快便缓回了心神,径自抬头对他说道。
然而话音未落,她的肩膀就被姬墨谦狠狠攥在手中,力道之大之很狠仿若要将她的肩胛捏碎一般。
“你现在出去,是为了成亲之事?”
姬墨谦逼近她的脸庞,眼中燃着滔滔火光,仿若要将素珍尽数融化。
“是啊!你先放开我,天色已晚,再不干可就坏事了。再说外面有那么多人关心咱们的情况,我总该出去给他们一个交代不是吗?”
素珍疼得呻吟了一声,眉头紧呼吸急促。姬墨谦见她神情痛苦,急忙放开对她的桎梏,她这才匀匀地喘出一口气来。
“珍儿,我们真的可以……”
姬墨谦觉得自己的心神都在摇晃,深邃的眼眸不禁波涛汹涌,话语欲出,却又中途消没,只是痴痴看着素珍。
“阿墨,你现下感觉你这身子如何?”
素珍无视他的激动情绪,幽幽问出一抹话语,视线如梭,径自射进姬墨谦的眼睛深处。
“身子之中的不适之感,可否缓解?五识之中于我的感觉,是否顺畅?”
“珍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姬墨谦对于她的话有些疑惑不解,眉头不禁蹙了起来。
素珍见这平素运筹帷幄的男子一头雾水的模样,而后微微一笑,径自执过他放在自己肩膀上手臂,一口便咬了下去。
很快,血腥的味道便在口腔间蔓延,一声低叫随即在她耳边炸开。她微微一笑,而后松开他的手臂,抬头望他,嫣然一笑。
第八百八十四章 欲治身症,先医其心
姬墨谦看着素珍脸上的笑颜,虽不明她为何而笑,但是冰冷黑沉的面容却缓和了不少。
抬手为她拭去嘴角的那抹鲜艳,手臂上火辣辣的痛楚令他不由长舒了一口气,但是气息停在唇齿之间便凝了下来,令他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
如此剧烈的痛楚,仿若已经很久没有在他身上散逸过。而且他此刻触目所及的血色,也显得比从前更加鲜艳了一些。
一切似乎和刚刚不太一样,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他无法用言语形容那种感受,但若是执意要加以形容,便是两个字来概括,那便是“畅快”。
“阿墨,其实一直以来你都不曾信任我会死心塌地与你好好在一起过日子,正如我一直以来都不曾相信你会对我知无不言一般。虽然我们口口声声都是彼此信任,但每次说出口的时候,心中又何尝不是存在着一抹患得患失,生怕一个差池,便将眼前一切化为乌有。”
素珍看向他,口中话语娓娓道来:
“你肩上的担子太重,要思虑的事情也是更多,而想要的东西却也是不少,期间权衡并不好拿捏。一直以来,是我忽略了你的情绪,反而一味要你坦诚以对,索取无度。
其实我本意是好的,想要借此成为你的倾诉对象,好陪伴你走过这段艰难的岁月,殊不知,大张旗鼓的陪伴却远不及在一旁那细水长流的伴随,看似无声,其实润泽万物。”
“珍儿……”
姬墨谦沉声叫道,眼中波澜壮阔,手中力道再次加紧,难以自抑。
“嘘,听我说完。”
素珍用手捂住他的嘴唇,眼神晶亮地看向他,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弧度:
“阿墨,无论到何时,我希望你都不要忘记,我们是已经拜过洪荒大帝的夫妻,患难与共,矢志不移。现下我还要告知你一点,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最终如何,是能与我归隐山林还是其他命途,我凌素珍都追随到底。
所以你尽心即好,若是拗不过天也就顺应而为,总之我会抵死相随,自此之后认定你一人。所以,心中莫要再有负担,莫要为了日后而忧思成疾。因为你命中的这一缕甜头,定会拼尽全力令你甘之如饴。”
素珍说出了这么一番长篇大论,呼吸都不由不甚均匀,显得上气不接下气。然而就在这时,眼前这熟悉的胸膛立即朝她而来,顿时将她的整个身子都包裹住,不留分毫余地,令她还在恢复的气息遭遇了一番阻滞。
“你……”
梅香沁鼻,微凉却也是踏实。素珍好半天才喘匀了那口气,想要推开他,却发现眼前的怀抱如同铜墙铁壁,根本推搡不得。
“珍儿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耳廓间传来沉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令人听来神思不禁怔忡。
素珍心中微微叹息了一声,而后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背脊,逐渐加紧,不愿松开。
是的,不愿松开。
或许是心中那抹要不得的别扭在作祟,亦或是人在情中从来都是云山雾罩,不明所以,以至于对于眼前的这个怀抱从来未曾正视,更莫要谈珍惜了。
所以如今跳脱开来,发现从前的那个自己当真愚不可及。
这个怀抱,能给她踏实,亦能给她安定,让她的一颗心时而状如小鹿,时而停泊宁静。
试问这世上谁能让她如此?能做到的无非是她喜爱之人罢了。
其实阿墨的寒症之所以会恶化至此,同他心中的那些压抑有着甚深的关联。身病则心累,若是迁延不愈,心疾则会恶化,而后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效果,只怕到时候就算是身子见好,也会因为心中的疾患而无法好转。
而经由刚刚那诸多症状的鉴别,她可以断定,阿墨便是如此的类型。
她在前世经营医疗保健机构之时,见过很多如此的例子。虽然药膳方式和食材配合都是极好的,但是前来调养的人就是不见有丝毫的起色,反而越发厉害。
遇到如此情况,她便会派出机构之内的心理医师,给病患先进行一系列的心理疏导,从而对症下药。
有的时候,有些病患心头如释重负了,体内的病也跟着好得差不多,此时再给予药膳支持和挤基础医疗设施,痊愈指日可待。
刚刚,阿墨之于她“无望”两个字,令她心中便有了底。
想那第一王爷傲骨风华,气势凛然,与无望一词实在相距甚远。
而他竟然用了这两个字,足以证明内心的疾患已经影响了他的寒症。虽然她不敢保证他身子的每况愈下是由这心病全全促成,但她却可以确定,心病与之有所关联,而且极其深刻。
那南宫御对阿墨的身子了若指掌,想必是知晓这期间道理的,于是便利用了这一微妙关联,将阿墨精神上本就沉重的枷锁加大了砝码,令他痛不欲生,从而才有了阿墨这般的症状。
只怕她若是没有尽早发觉,并且及时处理,后果当真不可估量。
看来她日后当真要好好防范这南宫御了。此人的本事深不可测,只怕并非她能够应对的,必须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
“我说,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至少让我出去先和他们交代一下,让那么多人停摆,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不必,让他们进来就好。”
姬墨谦对他说道,而后突然闪身,将她裹入怀中,手掌顿时飞出一股劲风,门扉就此掀开,叠叠身影不禁由外而入,朝着地面而去。
“啊……”
惊叫声四起,稳住身形的脚步在地面上发出摩擦声响。素珍从姬墨谦怀中探出脑袋,而后看着那熟悉的老几位,眼眸不禁瞪得又大又圆:
“阿清,你们!你们!……”
“阿珍莫恼莫恼,我们虽然有心听,但实在是听不到,所以你们究竟说了什么我们无从得知,简直就是白费工夫。”
凤清尘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狭长的眼眸不禁朝素珍眨了眨,但是看到紧紧环着她的姬墨谦,登时咳嗽了两声,草草结束了话语,而后将身子退到后面的桑孺旁边。
第八百八十五章 高堂之位,魏嬷嬷自怨自艾
素珍从姬墨谦怀中探出脑袋,眼神所及之处便看到凤清尘桑孺等人皆注视着他们,而那大开的房门之外,丫鬟婆子以及跑腿的小厮也都垂首排列,等着里面的吩咐。
一时间被如此多的人翘首以盼,素珍心中不禁微微一沉,随即又看到自己和姬墨谦紧紧相依的模样,脸上不禁微微发热,而后低声对姬墨谦开口让他放开自己。
姬墨谦知她有事要同大家说,也就不再勉强,径自松开环着她的臂膀,但是却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素珍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挣脱了几下却发现根本就无济于事。抬头看他,却见他一脸执拗,于是也就微微一笑,任由她去。
“阿珍啊,我们来并非是要搅乱你们的好事,只是有些事情必须即刻就办,不然到了明日也就一团糟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们只稍稍耽搁你们星点的时间,所以某位迫不及待之人莫要猴急才是,毕竟日后有的是一辈子的时间供你享受这互诉衷肠,花前月下。”
凤清尘看到眼前这两人如此,虽然仍旧不满阿墨之于他的颐指气使,但嘴角却扯出了一抹笑意,心中的石头也跟着落了地。
夕阳垂落之前,眼前这一双人便提出要单独谈谈,起先他并未觉得如何,但是晚饭已经过去多时,夜色已经沉沉,这两人还未从屋子里而出,一股子不安和忐忑便涌上了他的心头。
而有此担忧的并非他一人,于是这隔门窥视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
尽管偷鸡不成蚀把米,但是看到眼前这两人相处亲密,所有的担忧也就烟消云散。
本来他们一直担心明日的婚事能否顺利进行,看来如今已是多余。
“阿清所言甚是,我正要出去与你们说此事呢。”
素珍笑对凤清尘话语之中的调侃,而后将视线转向一旁的魏嬷嬷,而后问道:
“敢问嬷嬷,明日之礼还有多少没有准备齐全?”
“回娘子的话,府内需要采办的事物已经一应俱全,但是成亲所需的堂厅内布置却一直搁置。毕竟这府上的布置以喜庆为佳,样式单一,但是厅内的规制却有多种,所以老奴不敢擅自专断。”
魏嬷嬷上前行礼,而后对着姬墨谦说道,眼中闪过一抹犹豫,但还是吐露出口:
“三拜礼仪,高堂之位不可虚无。而这里并非都城,先皇和先后的灵位皆不在于此,老奴不敢擅自做主,还望王爷明示。”
话音未落,气氛陷入一番沉寂。本来面露欣喜的众人因为魏嬷嬷的这番话而面容僵持,呼吸不再那般畅快自由。
十年以来,先皇以及先后虽然在朝堂宫闱之内尊崇万千,但是于谦王府,于王爷本人,都是一重讳莫如深的忌讳。
尤其是先皇后,更是在十年之间从未在墨谦面前提及。因为只要一提及,就不难想起十年前的那场宫变,想起先皇后的弃世,哀然决绝,令人痛彻心扉。
谦王一直视先皇后为重中之重,母子亲情甚是浓烈。多年以来,他从未提及一字。但也正是因为这份深藏于心,才令所有熟知他的人明白他心中的刺骨之痛。况且十年前皇后仙逝,具体缘由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多加忌讳自是必然。
如今魏嬷嬷却提及此事,而且还不是与王爷私下谈论,反而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此事。虽然她身担其责不得不说,但是如此没有转圜当令人咂舌。只怕若不是对王爷有抚养之恩,只怕此刻当真有性命之忧了。
“魏嬷嬷思虑周全,这一点我当真没有想到。不过这事还确实得让阿墨做主,咱们都插不上话。”
素珍见气氛凝滞,本来一头雾水,但是很快就明白期间玄机。只见她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姬墨谦,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而后靠近他,低声说道:
“俗话说得好,丑媳妇还得见公婆。阿墨的爹娘虽然不在人世,但我既已经嫁给你,自然也该对他们见个礼,敬上一盏茶。不然无论说到何处,都是我的不是,对不对?魏嬷嬷此言耿直,却也不无道理,你不该不予以回应。”
“珍儿当真如此觉得?”
袖中的手掌被抓紧,素珍不禁蹙眉。视线朦胧之时,却碰上姬墨谦那双暗潮汹涌的墨色眼眸,心中不由沉落起伏。
“是与不是,阿墨心如明镜,我只等你自己将决定诉诸于口。不过你要快些说出口,因为接下来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姬墨谦久久凝视于她,眼中随着烛火的摇曳明明暗暗。倏尔,他转头,看向魏嬷嬷,缓声开口:
“嬷嬷要本王的明示,本王自然要回应。本王的父皇母后自然是要受本王和夫人的热茶的,但是灵位并未请出,而且在这喜事之上也未免突兀。所以用画像即好。您应该知道那画像的归置之处。”
“好主意!比起牌位,画像的确更为妥帖!我记得阿墨的行囊之中是有画像的,那画工宛若栩栩如生一般,到时花果陪衬,红烛高照,自然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凤清尘应和道,一半解围一半赞许,眼中璀璨,夺目不已。一旁的桑孺和如槿也眉头舒展,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令室内气氛又融洽了许多。
“是,老奴领命。”
魏嬷嬷眼中闪过一道暗光,但很快便被掩去,而后行礼领下谦王的吩咐,心中那宛若乱麻奔腾的跳动也因此而平息了下来,但是仍有余悸。
其实此事她可以在无人之时询问王爷,虽然王爷会因此而面有郁色,但是也不会怪罪于她。
但是王爷先前言语太伤她心,私下交谈毫无可能。她本也不想这般没有转圜,可是看到他竟一眼都未放在自己身上,心中难免心寒。
人老了,该恪守的原则也不似以前那般死守了。她固然明白自己是奴才,但是多年以来若是将那王爷只看成个王爷,她也就不会如此斤斤计较。
不过如今看来,的确是她僭越了,也该是时候醒一醒了。
日后这王府有了女主子,大小事务哪还用得着她来操心?也该是时候,去养老休生了。
第八百八十六章婚事提前,素珍诉说心中之虑
思绪进行到此处,魏嬷嬷本就沉郁的眼眸又落上了一层黯淡,脚下的步子微微后移,准备出去安顿这最后的活计。
“既然王爷发话了,那老奴现在就去让下面的人前去……”
“嬷嬷且慢!”
素珍径自打断她的话,眼眸磷光一闪。
魏嬷嬷因为她的这声呼喊而停下了步子,心中闪过疑惑,而后便开口询问:
“娘子可还有吩咐?若是有,请快些道来,老奴还有很多活计没有办完呢,望娘子谅解。”
“我嬷嬷说笑了,您如此忙碌,而且又操心许多,素珍自然谅解。只是我有几个疑问必须要询问嬷嬷,还望嬷嬷腾出些许宝贵光阴。敢问嬷嬷,我和阿墨的喜服以及新房之内的物什可否已经妥当?”
素珍问道,露出一抹笑意。
“自然,娘子明日所需的凤冠霞帔以及珠钗配饰皆已经妥当。而且遵从王爷之意,另收拾了一间厢房作为洞房之所,业已暖意火红。”
魏嬷嬷据实以告,知无不言。但是心中却因为这份盘问而不甚痛快,话语虽然详尽,但是语气却并不柔和。
“那拜堂之所呢?听嬷嬷说大面上已经准备良好,敢问还差些什么?”
素珍看出嬷嬷心中的不痛快,但却佯装没有看到,继续问道。
“回娘子的话,只是一些修饰问题,无伤大雅。”
“哦,原来如此。据我所知,因为婚事简单,所以之前的那些繁文缛节皆已经省略,而且也并未邀请任何宾客到场,所以明日这成亲之礼也是安排在黄昏之时,与现在的时辰相差只在一个时辰?”
素珍又开口问道,笑容扬起,面若桃花,别有一番娇艳动人。在场之人见她询问这些,不禁有些讶异,投在她身上的眸光皆疑色浓浓。
姬墨谦也剑眉轻蹙,黑沉的目光投向素珍。素珍亦看向他,眸光之中带着让他安心的情愫,他也就将目光移开,不再对此关注,但是握着素珍的手却不由加紧。
“回娘子的话,正是如此。”
魏嬷嬷觉得自己的忍耐即将到达极限,但还是耐着性子答道,一张脸不禁掉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今个晚上将这礼数办了,不是更好?眼下一切也已经准备妥当,人手又甚是充沛,何必再拖着?反正今晚的月光也是不错,不是吗?”
素珍对她说道,声音不大不小,却掷地有声,眼眸清亮。
*****
一窗月色皎洁如水,框着闪闪明星,为室内更添华美光彩。
“阿珍,阿珍,你说什么?你要,要今晚,哦不,现在就将婚事办喽?”
凤清尘美目圆瞪,呼吸急促,看着素珍的眼眸宛若看着洪水猛兽一般。
“有何不可?自古以来天时地利人和即为成事之根本,如今这情况正是如此,何必还要再拖下去?”
素珍本就已经准备好接受各方的刁难甚至诘问,对他的话语以及眼神甚是不以为意,话语之中带着一抹云淡风轻。
“娘子,此事不可!”
魏嬷嬷彻底被素珍的话语所撼动,胸口起伏不定,言语之中再无忍耐以及顾忌,径自脱口而出:
“虽然婚礼从简,有些礼数也已经免了,但是成亲的时辰怎可轻易更改?吉时乃对天之敬意,贸然更改,会折损姻缘运数,大大不可!
娘子此前与王爷擅自私定终身,别提皇家祖制,就连民间习俗都没有遵从就自称夫妻,实则违背天道,不尊缘神。老奴生怕将来会有所变数,所以才执意举办明日这礼数,不然老奴费这劲做什么?
可现在看来,娘子当真一点也不知道老奴的苦心,未免让老奴过于伤怀。”
“魏嬷嬷,成亲之事并非珍儿一人擅自做主,若说擅自,理应是本王唐突了才对。既有不对,且责问本王就是,您如此不分是非黑白,真真令本王失望。况且她乃本王心爱之人,若算有错处,似乎也不该是嬷嬷置喙的吧。”
素珍正欲说话,一袭洋洋洒洒的刺心之语便从她身后朝魏嬷嬷而去。
手掌被握紧,她不禁蹙眉,而后抬头,正好看到姬墨谦深邃清冷的眼眸,呼吸不由一窒。
“王爷,王爷你……”
魏嬷嬷气得七窍生烟,眼中浑浊不定,仿若随时都要倒地一般。如槿急忙上前去搀扶她,而后看向素珍,言语之中充满了焦灼:
“娘子您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这是为何啊?总该给个理由不是吗?”
“既然我如此决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也不会不给你们一个交代。所以无论气愤也好,质疑也罢,先沉一沉自己的心,且听听我说的,再做定夺也不迟。”
素珍开口道,而后看了看身旁的姬墨谦,深吸了一口气,径自说道:
“此来无疆,才不过短短时日,就遭逢了不少事情。我自认不算什么无知妇人,却也觉得应对得不是那么得心应手。而其中最让我措手不及的源头,便是那南宫家二公子,南宫御。
此番而来,我不过与他打过几面交道,但也就是这几面之缘,让我分外清楚,此人诡谲善变,不择手段,相当难缠。刚刚诸位也看到了,我和阿墨之间又起了矛盾。而这矛盾的源头则是这南宫御,若非我们彼此坦诚,只怕离心就是迟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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