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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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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茶浸湿了琉璃地面。劲风扫过,蓝衣的南宫御闪身退至一旁,脸上虽带着笑意,但手掌已经朝揽着素珍的白衣男子拍去,不遗余力。
第九百八十二章 谦王突至,抢人大战开始
蓝白身影交织后又迅速分离,微暗的厢房之中扬起两道灼灼光亮,刺得人眼睛疼痛,根本就睁不开双眼。
经历了一番平衡的震荡之后,素珍过了好久才醒过身来。脚下步子终于着地,令她浑身到下都扬起一抹踏实的感觉。
当然,这由心而生的踏实感若是全都归结到这琉璃地面,未免就有些假了。覆盖在身上的那有力的臂膀和熟悉的梅香气息或许才是真正的功臣。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素珍的脑中作威作福,令她头晕脑胀。恰在此时,熟悉的声音径自敲击她的耳膜,令她不禁抬头。
“珍儿,珍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姬墨谦眼中扬起浓浓的焦灼,附在她腰肢上的手不禁收紧,声音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你怎么……”
素珍蹙起眉头看向他,脑中的纷繁又开始作祟,令她那本来已经冲口而出的话语戛然而止,呼吸凝滞。
该说些什么?问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询问他何时醒了过来?想必就算问出口,也是毫无意义了吧?
“珍儿想问什么,为夫都很清楚。稍后回府,为夫会为你好生解释,不会对你有所欺瞒。所以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吧。”
姬墨谦看着素珍,话语低沉,径自揽过素珍就准备离开。素珍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男子,眼中涌起一抹啼笑皆非,失却的神思重新回归到她的视线之中,令她从容以对,开口说话:
“好生解释?王爷又能解释什么?与其问你,倒不如去问桑大夫,让他给我个交代才是正事。”
“珍儿想找桑孺要个交代?”
姬墨谦眼梢微微一扬,对素珍想找别的男子相谈这件事情格外不满:
“早知道,我就让他少吃些苦头了。那样,他还可以回答你的问题。”
如此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怂恿珍儿为他求诊问医,而且还给他下安眠药物令他昏睡不醒,无从阻止。若不是顾忌珍儿的感受,只怕他早就让他死上千百遍,这一辈子就只剩下生不如死了。
“你说什么?”
素珍心中一惊,而后强行停下步子,眼中带着难以置信。而就在此时,一抹蓝袖径自覆盖她的眼眸。紧接着,素珍的面前便出现一抹蓝影,长身玉立,挺拔秀颀。
“王爷真是急脾气,才来了片刻就准备离去,未免太过仓促不是吗?”
南宫御笑道,刚刚出招时浑身散逸着的凌厉气息全然消散,笑容温和,竟显出一抹纯良无害。
“滚。”
姬墨谦并未看他,但话语之中却泛起浓浓的寒意,令那从齿间溢出的单字节竟带着一抹悚然的意味。
“不好意思,此事在下难以从命。说到底,在下此约乃是素珍相邀,是去是留,只怕不是王爷你说得算。”
南宫御淡淡说道,但是那话语之中却带着极重要的挑衅之意。尤其是直呼素珍之名,令这场挑衅达到了极致。
要知道,姬墨谦之于素珍的占有欲几近偏执,甚至疯狂。尤其在这称呼之上,更是霸道得不得了。
想当初,与他交情甚笃的凤清尘风二爷想要对素珍亲昵唤之,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而今这南宫御与素珍相见不过几面,竟然就如此称呼,简直就是胆大妄为!
“南宫御,找死直说,本王成全你。”
姬墨谦将环在素珍的手臂收紧,眼中散逸出如霜似雪的刺骨之光,太阳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成全?以王爷如今之力,如何置在下于死地?看来,素珍不想听你说话是极对的,反正你也不会将你身子的实情告知于她,对不对?”
南宫御眼神毫无波动,唇边的笑容越加扩张。
刚刚,他之所以对他出手,无非就是想试探一下他的内力如何,被寒毒侵蚀了多少。结果不试则已,一试果然暗自惊诧。
说起来,他也真是佩服这位顶天立地的谦王,无论是从哪个方面上来看,他都令人望尘莫及,叹为观止。
照理说,像他如今的中毒程度,卧床不起应该也是不足为奇,可他竟然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同他对峙,却也令他惊异。
寒毒入骨三分,体内的内力是抵御,却也起到催化运行的作用。所以若能不用,自然是应该不用。可他竟然还以此同他相搏,如此狂魔行事,令他当真觉得,他这思维模式也同常人相距甚远。
从前,世人皆在找这赫赫男子的弱点,好将其摧毁。只可惜还未找到,命就已经被阎王修罗收了去,仅仅留下一腔悔恨。
可他如今却彻彻底底地看清了他的弱势,若是加以利用,必定能让他苦不堪言。
思绪进行到这里,南宫御的眼中不由扬起灼灼的迫不及待,恨不能立即开始实施,好看看他的痛苦,他的绝望。
“南宫御……”
姬墨谦自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眼中狰狞乍现,浑身到下都散出戾气。说时迟那时快,一记劲风顿时从掌心挥出,朝南宫御而去。
南宫御万万没想到姬墨谦会朝他出手,立时躲闪,却仍旧被那掌风挥中了肩胛,顿时人仰马翻,嘴角渗出丝丝嫣红。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姬墨谦脚底生风,来到他面前,随身软剑径自指向他的喉咙,仅差分寸就能令他毙命。
“谦王,你可真是个疯子,竟然敢动杀死在下的念头。要知道,你现下结束了在下,你也是活不长的,七窍流血而死是必然。”
南宫御眼中闪过一抹微乱,但是很快便恢复如常,甚至还露出一抹笑意。
他所说的皆是实情,没有一丝诳语。他绝不信这姬墨谦会杀了他,所以他对此并不担心。
然而片刻之间,眼前的男子吐出了两个字,令他面容骤变,眼珠不禁瞪大。
“去死。”
姬墨谦冷冷吐露出这两个字,手中软剑微微抬起,眼中黑沉如千年古潭。
“你说什么?”
南宫御问道,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废话少说,你现在就去死!”
姬墨谦猩红着眼睛说道,软剑径自朝他刺去,没有丝毫迟疑。
第九百八十三章 因为应允,所以不杀(上)
软剑锋锐,并不比硬刃的杀伤力要小。若是上好的软剑,只怕削铁如泥也不为过。
一切快如闪电,根本就没有思虑的时间。布帛刺破,皮肉绽开,血腥铺天盖地而来。
疼痛入髓,难以承受。南宫御眼前一黑,眉目煞白。然而如破竹一般的进展却以破竹之势停了下来,令他骤然瞪大眼睛,瞠目结舌。
软剑停在了半空之中,姬墨谦眼中猩红未褪,但却垂下视线,凝视着环在自己腰肢上的一双素手,浑身到下的戾气不禁消退了少许。
“阿墨,住手。”
素珍沉声说道,而后加紧环在墨谦腰上的力道,头颅抵在他的背脊之上,听着自己那乱得不行的心跳。
就差片刻,就差片刻!
若不是她不似那地上不知死活的南宫御一般妄自尊大,将那些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尽数抹却,只怕此刻这世上就再无南宫御这号人了。
“珍儿的意思,是留他一命?”
姬墨谦冷冷看着地上的南宫御,而后看向素珍,眼中的嗜血之气仍然不曾消散:
“可是,我想让他死。”
从他堂而皇之地叫出“素珍”两字之后,他便想将他碎尸万段,回天乏术。其实,南宫御之所以敢如此放肆并非没有道理,因为迄今为止,姬墨谦都没有任何一个理由将他送去地府。反而,留下他的理由倒是可以用竹篮盛上好几筐。
只要心存理智,哪怕再痛恨再厌恶,也是不能对他如何的。
然而,他却失去了理智,而且毫无迟疑,绝不悔恨。因为他触动了他的珍儿。哪怕动一丝念头,也该万死不辞!
“但我不想让他死!因为我想要阿墨好好的,陪我因为生生世世,而你若是杀了他,我还有何指望!所以你不能动他,不能杀他!”
素珍大声道,神情激动,再难抑制:
“你答应过我的,要好生配合我,好生疗毒诊治,那些话都不算数吗?不算数吗!”
话语未落,软剑便径自收缩回腰间,一个宽大的怀抱径自搂住她,将她按入那坚硬的胸膛之间。
“算数,我所许诺给珍儿的,永远都算数。”
姬墨谦对着素珍的耳廓说道,凉凉的鼻尖掠过她的耳廓,配合着凉薄的呼吸,令她浑身到下都起了一层颤栗,面容情不自禁地热了起来。
“行了,快放开我!我得去看看那御公子去,你且去软榻那边等着。”
素珍狠狠推了他一把,而后红着脸说道。殊不知某醋夫一听素珍的话,刚刚平复下来的暴戾猝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不让她诺动分毫。
“怎么,才刚刚许诺我,连片刻都不到就反悔了?”
素珍瞪了他一眼,声音之中猝然升起浓浓的火气,身上渐渐升起凌冽的气息。姬墨谦知道自己刚刚所做的事情让素珍格外不喜,两人如今能有如此状态当真不易,只怕他此刻再执拗下去必定会惹出大乱子。虽然心中不情不愿,却还是不敢再火上浇油,万分不舍地松开了素珍,而后慢吞吞地朝软榻那边而去。
第九百八十四章因为应允,所以不杀(下)
眼见着姬墨谦好好地坐到了软榻上,素珍一直悬在肺腔膈膜间的那口气径自喘息而出,而后才将视线转向那已经从地上起身为自己疗伤的南宫御,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走了过去。
“还好吗?可需要我帮忙?”
素珍躬身询问,视线投在他那惨不忍睹的胸口上,心中情不自禁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只见那血污模糊的位置,正是心脏的确切位置。以她前世对于人体解剖的了解,那软剑只要再向下两寸,就再无回天之力,一切的走向也就不会像如今这般明朗平静了。
真是个地地道道的疯子!
素珍在心里暗自咒骂道,视线游弋到那南宫御强行忍耐的扭曲面容上,虽觉得他此刻狼狈可怜,却也觉得是他咎由自取。
“不必了。御某并不是会在一件事情上栽倒两次的人,既然知晓此路不通,那就另走他路便是,何必勉强?不过是让自己受罪罢了。”
南宫御将身上的方巾涂上浓浓的药粉,而后径自朝那伤口敷去,顿时咬紧牙关,汗水涔涔。片刻间,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微微无力地将口中的话递出,眼中暗芒划过。
“呵呵,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好好止血疗伤,稍后自己过来。如今阿墨过来了,正好省得你晚上再奔波一趟,如今诊治正是个好时机。”
素珍不禁摇摇头,而后起身,准备迈步离开。然而就在这时,南宫御强撑着身子从地面上站起身,径自跟了上去。
“慢一些,不必着急。”
素珍见他步履踉跄,便放慢脚步扶了他一把。南宫御浑身一震,而后径自低头看着那放在自己手臂上的双手,眼中微微动容,一直阴郁的情绪竟奇迹般地好上了许多。
“恩,多谢。”
南宫御嘴角扬起一抹几不可闻的弧度,但失血过多却导致眼前忽然一黑,身子突然间便朝素珍那边倒去。
“喂,你这是……”
猝不及防的重量让素珍眉头一蹙,而后更紧地扶住了他。南宫御苍白着一张脸对素珍说了句对不住,径自直起身子,令素珍口中的话戛然而止,顿时无言以对。
“咳咳,珍儿,还是让我来吧。”
姬墨谦从软榻上起身,而后快步走到他们面前,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流出阴沉之光,全部投射在南宫御脸上。
南宫御此举当真不是故意,却没想到那姬墨谦竟然如此小题大作,顿时便升起了一抹浓浊的反感。
只见他径自将目光投射过去,与姬墨谦四目相对。身子故意朝素珍靠拢了些许,眼中闪现着戏谑,令姬墨谦的眼中顿时燃起凶光,两方又剑拔弩张了起来。
“行,交给你。”
素珍感受着头顶传来的对峙气氛,不禁沉声道,而后从他们二人之间脱离了出来,指着近在咫尺的桌椅板凳,扬声说道:
“你俩现在,就给我坐下。阿墨,将你的手腕亮出来。御公子,劳烦给他好生诊治一下,事不宜迟,莫要再磨蹭了。”
第九百八十五章诛心之策,魏嬷嬷当中靶心
时光飞逝,似乎只是眨眼之间,日头就在转至当空,将晌午拉到了人的眼前。
回廊转曲,紧闭的门窗将阳光肆意阻拦,令那厢房之中晦暗不已。
里间,魏嬷嬷端坐在床榻上,面容陷在昏暗之中,浑身到下声息全无。手中,一纸信笺紧紧攥着,手背青筋而起。
只见她抬起头,然后望向那紧闭的窗扉,面容毫无表情镶嵌,一片漆黑的眸子微微失神,呼吸凝滞。
刚刚她坐在圆桌前休憩,突然间,一记异物便如同陨石坠落一般贯穿了她的视线。这封信如同一把刀刃一般插进了圆桌之中,令她大惊失色,急忙从椅子上而起,立即到窗边查探。
但是眼前除了明媚如许的景致,什么都没有。
她心怀忐忑,而后关了窗扉,径自过去看那陷入桌子之中的信笺,本想出门唤人前来帮她查看一番这究竟怎么回事。
毕竟她也是谦王府的老人儿,对此情况已经熟悉不已。多年的经验告知她,像她这般无武功傍身之人,如此情况还是告知旁人来为她处理最好。
然而脚下步子刚准备挪动,信封上的字迹便映入她的眼帘,令她脚下步伐不禁停下,面色瞬息而变。
那上面写着:魏氏之女雲芷亲启。
魏氏是她的娘亲,这点毋庸置疑。可雲芷这个名字,却是她的另一个名字。自小便不能见光的名字,而原因她却不得而知。
但自小到大,这个原因却是一直纠缠着她的一个梦魇,令她发了疯一般地想知情,可却只能深藏在心,不得问出一句。
想来,这种情况之下又有谁能够抵抗住心中的渴望。于是,信封就这么被拆开,白纸黑字,洋洋洒洒,尽数进入了魏嬷嬷的眼眸,令她再也没有回头路。
“呵呵,皇后娘娘,我的小姐,您生前,可听说过这些……”
魏嬷嬷对着眼前的虚无缓缓道,眼眶之中泪水肆意,打湿了衣襟,更打湿了那信笺上的字迹,令一切都模糊不已。
“若您得知,您所有的荣宠全都该为别人所有,您还能如此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吗?奴婢宁愿相信您什么都不清楚,但这世上,真有如此之人吗?”
魏嬷嬷说道,泪流满面,再无抑制,低低的呜咽之声在房间里回荡不止,令人听来汗毛直立。
回廊的另一头,廊柱一下,红衣的凤清尘听着暗卫的禀告,眼神漫不经心地看向魏嬷嬷的房间,红唇微启,径自发出一声叹息。
“这南宫御,可真是有本事啊。只怕魏嬷嬷这一把年岁,很难扛得过这诛心之策了。”
桑孺眼中闪过一抹怜惜之情,而后自言自语道,心中则盘算着要不要多备上几瓶护心丹,以备不时之需。
“那是万分肯定的。这件事是嬷嬷她心底最不能提及的,但是如今为了想要达成的目的,却也不惜拿来利用,光是想想就觉得背脊发凉。”
是啊,背脊发凉。正所谓兔死狗烹,这世上,又有几人的心中是没有伤疤要掩藏的?看来宫里那位这回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只怕日后像这类事情会频频发生了。
“我真没想到,皇上他竟然如此决绝。南宫御自来与咱们关系敌对,所以出手不择手段我可以接受。
只是,皇上他竟和他站在一条战线之上,置王爷于水火之间,简直令人发指!要知道,若是没有王爷,他又如何能坐稳这把交椅!而王爷若是想反他,只怕易如反掌!”
桑孺素来平和示人,鲜少有人看到他发怒的样子,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生气不会不平。虽然不似旁人一般情绪起伏,但是唇间流露出咬牙切齿却是极其清晰的。
“帝王之家,兄弟又如何?讲究亲情,终究是个笑话。咱们王爷,纵横无敌,但在这一点上,却当真是个令人发指的笑话。”
凤清尘揉了揉眉心,而后淡淡说道。脚下步子径自挪动,向前而去。
“二爷,你去哪?”
桑孺询问道,脚步也跟着挪动,很快就跟上了那红衣男子。
“去为宫中那位开疆拓土。”
凤清尘云淡风轻地抛下这样一句,而后冲桑孺摆了摆手。
刚刚,他在新铺子之中等候着素珍,结果被姬墨谦差遣了回来。理由很简单,那就是戎翼和澜阳的事情耽搁不得,必须加紧时间而行,不然变数颇多。
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仍旧按着过往的轨迹而行。
哪怕得知了他们效忠的皇上已经要拔除他们,将他们弃如敝屣,他们仍要为之舍命,不能有丝毫异心。
不过,他已经没有愤懑和不满,立即便应允了下来,没有丝毫怨言。因为他刚刚已经尝试了一次反抗,得到的结果并非他所想,反而令他心口几近爆炸,整个人已经到达极致。
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阿墨倒地不起,他无法无动于衷。如果他做这些,顺应于他,可以令他好好的,那便做就好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又有何惧?
这般一想,权衡了一番利弊,心头的不平也就消失殆尽,整个人也就因此而冷静了不少,可以镇定以对。
桑孺望着那抹红影变为了一抹虚无缥缈,径自消失在眼前,脚下的步子不禁凝滞了下来,神色陷入沉重之中,再难自拔。
二爷的想法,他怎会不知?如此想法,在他心中也是扎根甚久,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平和,从容以对。
因为比起凤二爷,他的心更是害怕。因为他比他更了解王爷的病情,也比他更多次地看到了王爷的病痛。
一幕幕就在眼前,让他如何释怀?而他除了妥协,又能做些什么?
所谓的死心塌地,不就是这般,不是吗?
*****
益蜂堂新址,二楼厢房,此刻静寂不已。
素珍站在一旁,眼睛紧紧地凝在眼前那两个男子交触的手上,一颗心扑通扑通,几乎要跳出来。
“好了,王爷请将手收回吧。”
南宫御收回手指,而后对姬墨谦说道,眼神深邃,深不见底。
第九百八十六章 午时三刻,寒毒的猖獗
“敢问御公子,这脉象如何?”
素珍立即开口询问道呼,呼吸间带着浓浓的急促,眼中焦灼尽显无疑,一丝一毫都没有丝毫掩藏,使得那南宫御眼中闪过一抹讶异,而后话语之中蔓延出丝丝笑意,话语之中甚至带着一抹揶揄:
“平素见你从来都是镇定从容,条理分明,如今看来,也不尽如此。这性情,其实也是有些急的。”
“你这是何意?”
姬墨谦正低头整理着自己的云袖,听到南宫御的话,立时便抬起头,视线冰冷刺骨。
“我是什么意思,与王爷毫无干系。所以王爷还是少操心的好。更何况,以你如今这副身子板,还是莫要因这些事情而伤神,以免到时候,连大罗神仙见到你都得摇头。”
南宫御笑容不减,眼中毫无惧意。话语出口,如同绵里藏针,令人更不舒服。姬墨谦的眼神更加冰冷,注视着他的目光也变得越加凌厉起来,口中话语带上了一抹森然:
“本王觉得,你和本王应当单独谈一谈了。不然,本王就去拜访一下南宫府,和你的兄长和幼妹好生谈谈。”
言下之意,就是让那南宫御在素珍面前少开尊口,令她担忧。毕竟无论是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还是他身上的寒症,只怕就是涉足其中的人,都不能尽数接受,甚至会因此而变了性情,再无豁达。更何况是一介不涉深水的女子。
与其让她困苦烦恼,还不如让她并不知情。姬墨谦深爱素珍,虽应允与其同甘共苦,但他素来都不准备如此。因为他只想让他的女人享受甜蜜一般的生活,而不是和他共同坠入那苦痛的深渊。
“呵呵,王爷还是养好身子为紧。莫要因此而再生出什么事端,惹得大家都不愉快。”
南宫御面色微微一僵,声音也趋于冷峻,眼中迸出灼灼火光。
“阿墨,你出去吧。让我和御公子好生谈谈。”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素珍径自走了过来,而后和姬墨谦说道。
“下面有吃食,让如槿给你热上一些,好让你的面容添加一些血色。不要在罗里吧嗦地说个不停,你也不想看到我抓狂的样子,是不是?”
说罢,手掌在桌面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拍,眼神向上望了片刻,胸口的起伏才因此舒缓了些许。
“珍儿你……”
姬墨谦不禁蹙眉,双目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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