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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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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住族中老少之事,无力挽回所以才如此谦逊吧?若是老夫接了,只怕就是愚不可及了是不是?

    御侄,既然尊老朽一声子宗伯,老朽就顾念这场血脉之缘。你且和大家说说,巫雨山那边被人洗劫破坏的事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眼下芳弟灵柩安置成了一个大问题,你到现今还无话可说吗?”

    “什么!这是真的吗?”

    南宫云粱话音落下,偌大的会客厅内顿时沸腾一片,引得外面之人皆向里看来。

    “小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三伯说的,可是真的?”

    南宫晰亦是满脸错愕,径自将视线投向南宫晰,眼底火光粼粼。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宗伯发难,御之回击

    “晰侄此语未免欠妥,你三伯连心口不一都不屑为之,更何况是谎言呢,而且还是如此事关重大的谎言!就算你如今已为少城主,也不能如此欺人太甚!”

    南宫云粱就等着一个时机发难,南宫晰的话正好给了他合适的机会,令他立即乘势追击,不留丝毫余地。

    只见他径自伸手指向南宫御,而后转移躯体,径自面向厅中躁动不安的几人,字字凌厉,眼中猩红满布:

    “众所周知,巫雨山乃是我族历代祖先乃至亡故之人安息的地域,在南朝兴盛之时亦是不改初衷,坚定于此。

    然而就在昨日,那赫赫有名的谦王竟然命部下直入期间,不仅惊了我南宫一族的列祖列宗,而且还将那冷泉之下的传国玉玺劫走。

    说起来,咱们南宫一族迁居无疆已经有二十余载,朝堂一直未曾如此大动干戈。可是此番如此不留余地,若不是御侄一直奉行复国之论,何至于如此!

    前朝气数已尽,却仍旧抱着那缥缈无依的希望,屡次犯上作乱,真不知是为了南宫一族,还是为了一己私欲,真是让老朽费解啊。

    说起来,老朽已经风烛残年,只怕再过几年就可以和祖先父兄相会了,若是不说这番话只怕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老朽是真的心疼咱们的后代。

    他们还那么弱小,还未走上成长之路,难道真的就让他们如此小的年纪就领受世事无常,风霜雨露吗?晰侄,你的孩儿尚未出世,你真的忍心于此吗?”

    南宫云粱激动不已,说出的一番话语铿锵有力,捶击人心。在场之人皆心中惊悸,眼中的目光全都投注在南宫御身上,虽然不尽相同,但是有一点却是相同的,那便是冲天的愤怒。

    “小御,小御,你说句话吧,别让大哥如此焦急,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从你口中亲口证实,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南宫晰头脑中混乱不已,径自拽住南宫御的手腕,焦灼不已地询问。相比于在场诸人的躁动,南宫御一直显得甚至镇定从容,一双眼眸幽深如黑洞,乍看并未觉得如何,但若是与之对视时间过久,就会发觉期间的危险可怖,以至于想逃离却已是来之不及。

    “大哥,三伯所言,皆是真的。”

    只见南宫御拍了拍南宫晰的肩膀,然后从容不迫地将手腕自南宫晰手中抽出,将听到答案后失魂落魄的南宫晰按在就近的一张木椅上,而后抬起头来,径自走向满目嚣张的南宫云粱,嘴角不禁泛起一抹笑意,但却诡谲无比。

    “你,想干什么?”

    南宫云粱注视着他面上的笑意,心中莫名涌起一阵慌乱,当他仍旧强行撑着那张嚣张的面孔,令那岌岌可危的气势仍旧充斥在眉眼之间。

    “三伯,我只不过是走过来而已,什么都没做,你紧张什么呢?”

    南宫御微微一笑,径自站定,被墨汁浸染的眼眸径自迸射出无数厉光,将南宫云粱浑身到下都刺得体无完肤。

    “哦,是么?那就是三伯的错处了?”

    南宫云粱径自移开视线,然后反唇相讥。殊不知对于他的驳斥,在南宫御的眼中无非就是一场云淡风轻的玩笑罢了。只见他弯下身子,径自追逐着她的视线,口中话语随即而出,声音虽不大,但却足以令四周之人听得清清楚楚。

    “三伯是长辈,照理说就算有错处也不该是我这个当晚辈的来指正,但是眼下唯有我一人得知三伯的错处,所以也就只有我来做了,是不是?”

    南宫御笑得更加肆意,语态之间渐有放肆之态,一直以来潜藏在体内的残忍冰冷复苏而来:

    “哦,不对,其实除我以外,还是有人对此也知情的。若是三伯伯不服于我,不如便找那展昭海展公公前来同大伙说说情况,如此做法是否更为妥当?”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又是惊诧不已。就连坐在椅子上的南宫晰亦是瞪大眼眸,对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感到万分讶异。

    “在座诸位,可知这展公公所谓何人?公公,定是皇家所有。而这位展公公,可是当今圣上面前一等一的红人。而他亦是能干之人,很多重大之事,皆要他来处理,所以说是心腹,也是不为过的。”

    南宫御徐徐说道,而后将视线调向对面神色苍白的南宫云粱,声音不轻不重,一一钉在他的心上。

    “这样一位风云人物,却知晓着三伯的错处,想想也是可怕至极,是不是?”

    “你信口雌黄,可恶至极!”

    南宫云粱脸色铁青,指着南宫御大吼道。想要扑上去将南宫御狠狠打倒在地,但终究力不从心,无法实现。

    “是么?三伯这性子真是好啊,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南宫御说着,而后对着门外使了个眼色。猝不及防之间,数十名手持冰刃的侍卫鱼贯而入,径自将整个会客厅全都包围。

    紧接着,又有两个侍卫将两只纯黑的布袋扛了进来。手臂一撤,两个布袋便搁放在地,而后,紧系的麻绳被解开,两个穿着锦衣的小孩子自里面爬出,大大的眼睛满是惊恐。

    “睿儿,博儿!”

    南宫云粱径自呼喊,而后扑上前去,将他的两个孙儿抱入怀中,沧桑的连上尽是失而复得的窃喜。

    “祖父……”

    两个孩童看到平素对他们疼爱有加的祖父扑了过来,一直强行忍耐的眼泪夺眶而出,肉嘟嘟的小手纷纷向南宫云粱伸出,放声大哭起来。

    “乖,乖,不哭不哭!告诉祖父,有没有吃苦头,有没有挨饿?莫怕莫怕,现在已经到了安全境地了,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们了!”

    南宫云粱也哽咽道,胸腔之间亦是起伏不定,好似随时都要断气一番。他本就得子不易,膝下只有一子,但孙儿却有两个,让他甚是欣慰。

    没想到十日之前,几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夜访他的府上,不仅将两个孩儿掳走,而且亦将他锁在一间密室中,困了一日一夜,而后便与黑衣人之首见了面,而那个人,便是展昭海。

 第一千零七十七章血染素衣,肃清内奸(上)

    “的确是到达了安全之地,稍后会更加安全。毕竟在这世上,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出现危境,唯有失却了那一口气,才能得到永久的安稳。”

    南宫御望着眼前这祖孙重逢的喜悦场景,脸上虽在微笑,但却不达皮肉深处,殊不知如此表情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会这么说?”

    南宫云粱骤然回头,然后抬头望向正俯首睥睨于他的南宫御,眼底流过讶异,又流过些许不满,但更多的仍是疑惑。

    然而下一刻他便得到了答案,并非通过南宫御之口,而是残酷刺骨的真相。

    “祖父,睿儿好痛……”

    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径自划过剑拔弩张的氛围,在这紧闭门扉的晦暗空间中刺痛人的耳膜。

    南宫云粱怀中那个名叫“睿儿”的孩童径自高喊,声音听起来撕心裂肺。而在他身旁的小男孩,连话语都没说出口,就呕出鲜血,浅色的锦衣之上皆是斑斑驳驳。

    “睿儿,博儿,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南宫云粱大惊失色,手忙脚乱之间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他看到距离他极近的南宫御,眼中露出气愤不迭的神色,好似要将南宫御吃进腹中:

    “南宫御,你究竟对老朽的孙儿做了什么!无论如何,你们也算是一脉相连,怎能如此心狠手辣!快些将他们医好,快点!”

    “呵呵,三伯的言行真是让人忍俊不禁,若不是这个场合不合适,只怕我都要捧腹大笑了!”

    南宫御眉梢微挑,言语之中的讥讽几乎要将他所有的表情全都淹没,令他的面容变得扭曲不迭:

    “说起来,若是没有我,只怕三伯你现下还见不到你的宝贝是孙儿了吧。天颂的那九五之尊绑了你的至亲家人,以此作为交换条件来让你做一些危害南宫一族的事情。

    你被逼无奈,却也不曾想着找城主府求助,找这些与你同承一脉之人来帮扶于你,却选择听话行之,助纣为虐。如今事成,你的办事能力亦得到了他的肯定,你自己觉得,他们会真的履行约定还你孙儿吗?”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老朽不信!老朽不信!展公公不会诓骗于老朽的,他甚至指天为誓,若有违逆必定五马分尸,不得好死!他……”

    南宫云粱戛然住口,而后满脸惊悚地看向南宫御,呼吸突然凝滞,大脑一片苍茫空白。

    “想必,那展公公必定和你说了有我这样一个害群之马存在,只怕不仅是无疆,还是南宫一族,皆濒临毁灭。而若是你这个三支可以效忠于天颂,日后无疆城主府易主,你的嫡子便能荣登这少城主的位置……不知我说得有无错处?”

    南宫御说道,眼中掠过一抹难得的悲天悯人的情愫,令他平素那奸诈无情的眼眸闪烁出一抹清澈的光辉。

    “一脉相承,到底是谁不顾及?三伯,父皇与我或许不顾族中之境,容一意孤行,但说到底,我们自问从未做过任何背叛南宫一族的事情。而你自来庸碌,从无作为,如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当真令侄儿感到佩服。”

    说罢,便径自后退,缓缓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南宫云粱此时已经急火攻心,又被南宫御屡屡戳中痛处,顿时便咆哮着朝南宫御而去,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周遭的侍卫立即拔剑相拦,然后将他押回了原地。

    “南宫御!”

    南宫云粱大声吼道,整张脸连同着脖颈皆是一片赤红。但却被那侍卫们的冷压得跪在地上,身躯佝偻,衣衫不整,如此情境只怕是一个垂暮老人最难堪的境地了。

    “都将剑收回去。一个软手软脚的老人家,竟然还要拔剑对付,实在是丢尽本公子的颜面,都给我退后!”

    南宫御看向自己的这些精兵强卫,眼神比那些冷刃还要可怕。侍卫们立即收剑回鞘,径自行礼以示赔罪,南宫御挥手让他们退回到原来的地方,他们立即退回,整齐有素,但行为举止之中却又夹杂着杀伐血腥之气,令人胆战心惊。

    “祖,祖父……睿儿,睿儿……”

    气氛重新陷入难耐的静默之中,但不多时便被孩童痛苦难抑的呻吟所划破。只见暗沉无光的地面上,两个孩童小小的身子扭曲着,小脸儿煞白不已,血污已将五官模糊成了难以分辨的程度,看起来不禁令人触目惊心。

    “睿儿,博儿,你们,你们……”

    南宫云粱径自将身子扑了过去,而后重新将两个孩儿抱进怀里,细细询问,然而眼前的一切无不昭示着他想要的回答,尽管他不想承认,但却无法做到。

    “御侄,御侄!”

    就在此时,南宫云粱径自咬紧牙关,然后轻轻放下两个孩儿,爬到南宫御面前,然后揪住他的衣衫下摆,暗红的痕迹径自将他的素衣浸染无疑。

    只见他老泪纵横,话语断断续续,虽然仍有不甘心,但话语之中却充斥着十足的哀求,令他浑身上下的盛气凌人全都被剔除得干干净净。

    “三伯错了,三伯错了!三伯不该轻信于奸人,更不该受其蛊惑!只怕三伯万死不辞亦是难以赎清自己的罪过!但是这两个孩儿是无辜的,他们不该为我承担这份罪,所以御侄看在他们与你一脉相承的份上,救救他们吧!

    你不是医术天下第一,有妙手回春之能吗!救救他们,救救他们!三伯给你磕头了,给你磕头了!”

    说罢,便不住地在南宫御脚下俯首磕头,脑门破损出血亦不肯停止。“咚咚”的声音响彻室内,亦是撞击在所有人的心上。

    南宫御对于这样的阵仗一贯不予感冒,所以一直冷冷看着,仿若置身事外。反倒是一旁的南宫晰心中不忍,而后开口求情:

    “小御,三伯好歹也是长辈,如此求你,你却不应,未免……”

    “大哥,我知道了。”

    南宫御点头示意,而后半蹲下身子,止住南宫云粱的动作,自衣袖之中掏出一只翠绿小瓶,而后举在半空之中。

 第一千零七十八章血染素衣,肃清内奸(中)

    厅内之人,皆将视线投向那翠绿色的小瓶子,呼吸时而屏息时而吞吐,但却不敢发出过分的声响。

    “这绿瓶之中,即是解药。可现下您的两个孙儿已经过了解毒之时,就是大罗金身前来也是回天乏术,喝下这药只有害处而无益处,您当真还要吗?”

    南宫御注视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南宫御,而后将这小瓶子递到他的眼前,字字句句,清晰而述,令人想不听请都难。

    “你的意思是,我的孙儿没救了?而你的这瓶药,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南宫云粱竭力睁开满是血污的眼睛,而后与他四目相对,径自询问。

    “嗯。真是可惜了这解药啊……”

    南宫御微微拖长了语调,而后将绿瓶径自收回,然而手腕被紧紧拽住,手上的小绿瓶径自被地方夺走,速度之快,令他都不由暗自称道。

    “三伯!”

    南宫晰失声叫道,准备迈过去阻拦。然而却被南宫御伸手拦住。他想侧首反驳,却被南宫御一个充满警示意味的眼神止住脚步,整个人不禁僵硬在原地。

    “睿儿,博儿,快,将解药吃了!”

    南宫云粱连滚带爬地来到奄奄一息的两个孩儿面前,径自将绿瓶倾倒开来,两颗药丸立即从瓶中滚了出来,芳香四溢,令人心神为之一振。

    但他已经顾及不了这些,将两颗晶莹剔透的药丸分别塞入两个孩童的嘴中,然后抬起他们的下颌,促使他们下咽,而后便反复说着安慰他们的话语,语态柔和到了极致。

    额头上的鲜血一直缓缓滴落,但他却毫不在意,只顾着照看怀中的两个孩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走点滴便仿若在皮肉之上划上一道口子。两个孩童渐渐陷入了平静之中,口中气息也渐渐安稳了下来。

    南宫云粱看着怀中的两个孩儿,不禁暗自舒了口气,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渐渐松弛了下来,满是血污的脸上涌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将他整张面容笼在诡异的氛围之中。

    果然,他的想法自一开始就是正确的。若不是他一直以来对那南宫御心存戒备,且不完全信之,两个孙儿岂会有如今的生路?

    眼下他处于劣势,所以还是先服软从之吧。待日后有机会,定会将今日之辱一并还之!

    他如此想着,眼中迸射出疯狂的光芒。南宫御冷冷看着他,嘴角不禁浮起一抹凌人的笑意,森然而刺骨。

    “呕!……”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刺耳的呕吐之声再次刺激在座敏感的神经。只见南宫云粱怀中的两个孩童骤然瞪大眼眸,发出连连惊叫,紧接着便再次呕出鲜血,且如泉涌一般,再也抑制不住。

    “睿儿,博儿!”

    南宫云粱猝然大惊,情急之下去捂两个孩儿的口鼻,却发现毫无用处。情急之下,他大叫南宫御,询问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御,南宫御!你到底喂我孙儿吃的是什么,他们为何会这样,为何会这样!”

    南宫云粱疯狂叫嚣,手指指向不远处的南宫御,神色已经陷入癫狂之中,难以自拔。

    “我给你的是什么,刚刚已经和你说得清清楚楚。至于为何会如此,只怕在场之人皆可以为我回答,只可惜,你根本不听。

    不过,在你心底,你始终都不曾相信我,所以明明是自己不听忠告,害死了你的两抹香火,却还是要赖到我的头上。”

    南宫御微微一笑,径自朝他而去。列在门侧的侍卫们皆严阵以待,持剑而对。但却被南宫御一个眼神所制止,手中动作略有收敛。

    “你……你……”

    南宫云粱气息断断续续,脑海之中思绪纷繁,令他毫无招架之力,什么话语都再也成不了句子,出不了口。

    也正是在此时,他怀中的两个小家伙径自止住了呕血,小腿儿不禁使劲蹬了两下,便白眼一翻,再也没了气息。

    “睿儿,博儿!”

    南宫云粱径自低头,而后看到两个孩儿在他怀中惨死的样子,声音撕心裂肺,伸手便要摇晃两个孩子,催促他们醒来,只可惜,这只是徒劳一场罢了。

    “三伯,节哀顺变吧。两个孩儿这几日一直在承受刺骨一般的疼痛,如此而去,也算是一种解脱。”

    南宫御蹲在他面前,而后伸手将两个小孩子的眼睛轻轻阖上,然后径自抬起手,擦抹着南宫云粱脸上的血污,每一下皆是细致从容。

    “其实这种毒,是宫中惯常使的,名叫轻毒。顾名思义,此毒性甚微,但却会慢慢加剧毒性,以达到事成之后还可以灭口于人的目的。

    巫雨山的构造以及内置,传国玉玺如何从冷泉中取出。想必父亲他并未瞒过您,毕竟您是宗伯,说起来也是族中德高望重的老人了。族中不可无长辈坐镇,想必父亲他正是因为这一重考虑,才会对您袒露这些。殊不知,却是养虎为患。

    展公公要您帮助他们取得传国玉玺,同时将皇陵位置告知他们,而后再将此嫁祸在我身上,以让我在整个族中失去所有,被驱逐是最好。这样,天颂铲除余孽,统一朝纲的最终目的就可以尽数实现。

    若您成功,只怕此刻整个南宫一族才会毁于一旦。恐怕我等,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谁才是家族罪大恶极的罪人,你还有何话要说?”

    南宫御停下擦拭鲜血的动作,而后示意离他最近的一名侍卫。侍卫立即会意,自腰间取出一把短刀,扔到南宫云粱面前。

    “巫雨山因你之故毁于一旦,南宫一族险些因你而遭受灭族之灾,而你的孙儿也被你害死,三伯,生之无益,且和父亲在黄泉上做个伴吧,我会安顿好你的身后事。”

    南宫御说道,而后径自起身,这回准备彻底离开。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未曾对你说。如今你即将上路,我还是告知你一下吧。”

    南宫御突然想起了什么,径自转头看向他,眼眸之中暗光丛生。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血染素衣,肃清内奸(下)

    “今日您出门之时,四哥他似乎并未与您同行。您询问过缘由,但他说是因为生意上有些棘手的事情要处理,稍晚一些才会过来。

    您不疑有他,驱车前来。殊不知在您之后,那谈生意之人便上了门。只不过生意不过是他们的副业,他们的主业,则是杀人灭口。”

    南宫御的语调掠过丝丝残忍,冷情的眸子冰冷到了极致,混合在血腥的气息之中,令气氛彻底凝固成冰。

    “您前来城主府,还是有所价值的。可四哥他,却是没有丝毫用处的。所以那位神通广大的展公公便在前一晚潜入了您府上,和四哥四嫂进行了密谈。

    原来一直以来,您都未曾告知他们孩童危在旦夕,只是谎称送两个孩儿和您的老友,两个孩子的启蒙夫子那边去了。虽然是善意的谎言,但只要是谎言,便是可以漏洞,自然就能引发您与儿子儿媳的嫌隙,令他们落入别有用心之人的圈套。

    那展公公谎称可以令四哥四嫂见到孩儿,想必也定是说了许多好话令夫妻二人相信。毕竟屠戮之前,总是要给些甜头的。所以,您的府宅此刻定已经血流成河。瞧,您的至亲之人皆已经下了黄泉,而且都是因您而死。敢问您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早些解脱吧,不必再痛苦了。”

    “你,你说什么?”

    南宫云粱抬起一张被血污浸染的面容,神色之间已无明泽,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南宫御,慢吞吞地问出这样一句话。

    “你说我的儿子和儿媳,就在刚才,也已经去了,是吗?为何,这些你都,都知道?”

    “我为何不知?我的眼线一直在远处窥探,所有过程尽收眼底。我为何会不知情?”

    南宫御听到南宫云粱的质问,而后径自笑出了声,俊美无俦的脸上亦是扬起了些许神采,更加令人移不开视线。

    “既然你都知道,都知道,为何不出手救他们!任凭他们成为刀下亡魂,任凭他们孤苦无依!南宫御,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南宫云粱大叫道,声音尖锐,刺耳不迭。令人听来汗毛直立。

    “我的心有多狠,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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