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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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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云粱大叫道,声音尖锐,刺耳不迭。令人听来汗毛直立。
“我的心有多狠,南宫一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三伯背叛宗族,伤人伤己,如此本性却是第一次暴露在人前,令在场之人瞠目结舌。
试问像您这般的人,怎值得我出手援救?说起来,袖手旁观亦是我对你最大的宽容了,不是吗?这普天之下,谁人不知,挡我南宫御者,死是最轻的惩罚。”
南宫御微微一笑,脚下轻轻一动,便将地上的短刀踢到歇斯底里的南宫云粱跟前,眸光之中染上一抹嗜血之色,话语宛若修罗之音:
“上路吧,莫要再耽搁大家的时间,可好?”
说罢,便朝着南宫晰的方向而去,以防他突然大发善心出面调停,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上路,上路?”
南宫云粱低低重复着这两个字,而后拿起那把短刀,嘴角笑声缓缓而来,在空中径自盘旋。
突然间,他神色一厉,面容狰狞,径自起身便朝持刀朝背对于他的南宫御而去,动作之快,力道之猛,简直不像一个古稀老人才会拥有的身手架势。
“要上路也要有你相陪!”
他嘶声嚎叫,而后径自前行。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接二连三的穿透之声贯穿而起,紧接着,地面和门扉皆被鲜血所喷溅,宛若红梅朵朵绽放。
“唔……”
南宫云粱口吐鲜血,而后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腰腹之处,发现三柄利剑径自穿透,雪白的麻衣径自被鲜血染红,再无本色可循。
侍卫径自上前,手中动作亦是毫不留情,径自抽出利剑,如柱的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令在场之人皆发出惊叫。
“你……”
南宫云粱指向他,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所有气血却全都已经耗尽。身躯沉重地倒了下去,呼吸全无,所有温热径自散去。
“将这些快速处理了。”
南宫御冷冷以对,而后掏出随身携带的方巾擦拭手上黏腻的血液,待擦拭得差不多了,便将其扔到南宫云粱的脸上,正好遮住了他那死不瞑目的面容。
“是!”
侍卫们立即点头应允,而后迅速将这一大二小三具死尸径自拉了出去,血液蜿蜒出门口,径自在门槛处留下了许多,令外面那些本就心生不祥之感的人们顿时胆战心惊,再也不敢投来质询的目光。
很快,会客厅之中的血迹便被清除得差不多了。窗扉径自被推开散风,但是稍后一会儿便被关上。
南宫御遣那些侍从们出外守候,而后径自坐了下来,对着在场所有人说道,笑容却也多了一些和煦之泽:
“好了,刚刚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诸位请坐便好,毕竟站着谈事并未长久之策,还是坐着说话更容易解决问题,对不对?”
说罢,便环视了周遭一圈,又低头去看自己素衣之上的斑驳血迹,虽然并未做什么过分之举,但是在他人看来却是危险至极。
厅中的人员都是南宫一族的男丁,无一外姓之人。这些人或陷入而立或在少年之时,虽都不是胆小怯懦之辈,但经历了刚刚的那一场生死风波之后心头皆流露出忌惮之意,听到那南宫御所言,便都纷纷坐下,很快就再无一人站立。
“大哥,坐下吧,听我说一说。”
南宫御点头示意,但是很快就发现身旁的南宫晰笔直地站着,面色晦暗不明,但明显是在压抑着什么。
南宫御自然知道他为何如此,亦知道他想说什么,而他该如何宽慰。但眼下并未是说这些的时候,于是也就如此说道,而且还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予以配合。
“我不想听了,真的。外面还有许多事情,我还是先行处理一下比较好。毕竟现在又多了更多的尸身,需要操心的事情又加了许多。必须加紧一些才好。”
南宫晰摇了摇头,径自甩开步伐,朝门扉而去。南宫御看着他背影,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并未出口拦阻。
第一千零八十章 解语如鸢,南宫晰的心坎儿
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会客厅,南宫晰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已被用光殆尽。
在侍卫的行礼之下,他走下石阶,径自多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以将自己体内的浊气置换开来,视线投向身后那紧闭的门扉,但却不敢再多看一眼,快速收回视线而后狼狈而去。
“大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南宫雨鸢的声音焦灼而来,令他浑身到下不禁一颤。只见雨鸢迎面而来,见南宫晰这般模样,立即便加快步伐,抓住他的衣袖,眸色之中闪过沉沉微光。
“没什么事情。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子莫要瞎打听。”
南宫晰出口呵斥道,而后将她抓在自己衣袖上的手握了起来,拉着她便向里苑而去。
然而还没走上几步,南宫雨鸢就甩开他的手,黑如葡萄一般的眼睛瞪得溜圆,期间皆是洞悉和肃穆,甚至还带着一抹令人背脊发寒的幽然:
“大哥,二哥是不是刚刚又杀人了?”
“姑娘家家的说些什么呢!这也是你该挂怀的事情吗?”
南宫晰登时厉声低吼,而后狠狠拽着她朝前而去。一路之上皆在观察有无旁人听到他们这番谈话,脑中却是一片混沌,只知道快步行进。
终于,他们二人进入了一处空置着的客厢之中。只见南宫晰紧紧关上门扉,又将窗扉紧紧阖上,确定万无一失时才转过身来,却发现南宫雨鸢双手环胸,一脸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眼角带着一抹若有如无的笑意。
“大哥,你如此而为,是不是想替二哥遮掩?若是如此,那你还是省一省吧,二哥动静闹得如此之大,整个南宫府都已知晓得差不多了。况且三伯和他孙儿的尸身已经令许多人见到,想瞒却也是瞒不住的。”
南宫雨鸢径自向前,然后走到满身僵硬的男子面前,伸出小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圆桌前的木椅之上,而后也坐到他的旁边,清丽的眸子之中亦夹杂着一抹暗光,光色竟也有些凌厉。
“更何况,在小妹看来,二哥他也是存心想弄出这么大动静的。只是为何要在爹爹的后事上见了血腥,他也未免太过分了!”
说罢,白嫩的小手便蜷曲成拳,贝齿紧紧咬了咬嘴唇,而后咬牙切齿道。
“鸢儿,你说你已经知晓了刚刚发生的一切,这话从何说起?”
南宫晰揉了揉眉心,缓了缓心神,而后那已经被磨练得异常敏感的神经突然找寻到了某处的不寻常,而后开口询问。
“是啊,半个时辰之前已经都知晓了。不光是我,守候在父亲灵前的女眷们亦全都知情了。说起来,告知我们这一切的还是青鸾表姐呢。”
南宫雨鸢紧紧拽着帕子的手突然使了力道,那丝帕顿时被揉捏得不成样子。但很快就松懈开来。
“说起来,三伯一家被灭也算是死有余辜。无论其他如何,单单是他背弃宗族之事就已经超出我忍耐的极限。
或许二哥的做法略微偏激了一些,但却也是没有什么令人挑剔的地方。毕竟知道了他这么多年的坚守是为了什么,我也就可以理解,并且选择支持了。”
“你是说,父亲临终之前所说的那番话吗?”
南宫晰低声询问,而后疲惫地将眼皮阖上,呼吸微微凝滞。
三妹的意思,他自是明白的。父亲临终前,公开了那一直不曾示于人前的信笺,从中他们得知了这天颂朝堂之于他们的态度和应对,亦明白为何小御会坚持着复国的大业。
如今三伯的事情曝晒于日光之下,更让他坚定了心中追随小御的想法。
他虽性子温和,却也不会任人宰割。更何况竟有此事,他更加明白小御的不易。只怕这么多年不是他在苦苦支撑,只怕南宫一族早已经在这世上销声匿迹了。
但是,他真的,真的有些无法接受。无法接受他的袖手旁观,更无法接受他处置的方式方法。
或许是小御一直对他们兄妹和父亲皆是软着一颗心肠,所以他便理所应当地认为他对待外人亦不会残酷冰冷。
然而如今亲眼所见,他却发现自己完全错了,而且错得一塌糊涂。尤其三伯和他的两个孙儿狼狈不堪地倒在血泊之中,他就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致,再向上加码,只怕他必定会疯癫。
虽说成大事之人,如此最好。但他真的觉得,有些地方是不好的。而且会对日后的结局起到杀伤性的影响。虽然他说不上来,但他却是可以确实地感觉到的。
想必,二叔和父亲也是因为这个,而选择姬墨谦为大位之人。说起来,他的身上就没有这些不好的东西。也正是因此,他明显胜过南宫御一筹。
“是啊,就是那番话。”
南宫雨鸢伸手在南宫晰眼前晃了晃,见他回神过来,才开口道:
“自古而来,没有一个王朝的当权者能容下与他手中权势息息相关的人群。如今之所以能安然无恙,除了皇帝要谨防这天下悠悠众口,很大一重原因,还是二哥的从中周旋。
无论如何,二哥皆是为咱们一族拼尽心力,数年来,从未有分毫改变。光是这一点,就比那反复无常的当朝皇帝要好上太多!所以我说什么,也是会支持二哥到底的。”
说罢,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眸光亦是清明,令被投射其中的南宫晰微微一震,眼神不由自主地朝南宫雨鸢看去。
“其实,大哥,说到底,二哥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不会有人再比你我更了解了,是不是?”
“你这小丫头……”
南宫御斥了一句,而后被她这番话彻底震慑了心房。紧接着,一抹愧疚径自覆盖了整颗心,令他呼吸不禁困窘。
他真是惭愧,竟然还不如一个小丫头来得通明,甚至还需要她来点醒,只怕若是传出去,自己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想到这,他立即起身,准备推门而出,行事之鲁莽,令南宫雨鸢不禁嫌弃地蹙了蹙眉头,随即高声问道。
“大哥,你这是要去哪!”
第一千零八十一章 最后的疯狂,绝望求生
“姑娘家家的,不要总打听事情。马上回去给我守灵去,另外帮大哥照看一下你的嫂子,让她莫要太累了。”
南宫晰回头轻斥了雨鸢一句,而后便转头离开,推门而出。
“是,我知道啦!”
南宫雨鸢拖长尾音应允道,而后对着南宫晰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眼中尽是揶揄之态。但是很快,就回归凝重之中。
因为她很清楚,一般他对于她的询问出言呵斥,只能说明他的回答必定充斥着危险和血腥。在大哥眼中,她是他的宝贝妹妹,理应与这些毫无沾染。所以必定不会告知于她。
想到这,南宫雨鸢不禁将自己的双手举到视线之下,细细观察,嘴角情不自禁地泛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可是身处这样的境地,她又如何能自洁其身?有的时候,命数如此,是无法与之相违逆的,不是吗?
*****
方厅之中,凝滞的气氛仍为主律,好似一张大网,困缚重重,难以逃脱。
“诸位宗亲来到这里为父亲吊唁守丧,想必父亲在天之灵定会欣慰,多年的辛劳周旋也算不是徒劳。”
南宫御环顾四周,仍旧染着星点血色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力道虽不大,但在这密闭而静默的空间之中却显得有些突兀,声声入耳,都仿佛击打在心房之上。
“但周旋终究是周璇,虽能解一时燃眉之急,但却也是养虎为患。刚刚发生的一切想必在座的各位也已经看到了,朝廷于我们的你死我活,只怕马上就要开始了。若是再心存侥幸,只怕屠刀悬颈指日可待。”
话语说到这里,南宫御便从衣袖之中拿出一只暗色的锦囊,而后从里面拿出泛黄的信笺,径自递给留下侍候的一位侍从,让他递给不远处的各位南宫后裔。
很快,信笺的内容就被大伙一览无遗,所有人的脸上充斥着惊悚愕然,但是更多的,还是一触即发的愤怒。
“或许这封信笺之上的字体大家无法辨认真伪,但那印在信笺之上的玺印,足以令大伙相信它的真实性。普天之下,唯有皇家金印,才可做到印记数十年不褪,鲜艳如血。
这封密函是十年前父皇竭尽全力截下的重要之物。他临终之时,将我交至榻前,让我一字一句地念给他听。而后此物便交予父亲大人,令他时时敦促于我,为南宫一族倾尽心力。想必大家,如今可明白南宫御的苦心,亦知道南宫御为何执着不悔了吧!”
“二弟,你之辛劳,我已了解。说到底,如此漫长的岁月,是我误解于你了。”
就在这时,席位之中站起一瘦高清秀的男子。此人乃是南宫族中二支的家主南宫仪。如今他开了口,整个二支的态度也就分明。
“你我同为一族,你若开口求助,我必定倾其所有。但却也不能不顾眼下的情势。如今,巫雨山被闯,老城主已逝,很多地方我们都已经处在劣势。试问该如何改变现状?又何谈复国之业?
二弟之心,日月可鉴。可若是硬碰硬,恕我不能从命。”
南宫仪一席话而出,一时惊起千成浪。在场的数十名南宫家主顿时起身附和,本来沉沉闷肃静的氛围顿时沸腾了起来。
“呵呵,三哥这话说得真是漂亮,既将自己放到了一个正义凛然的角色上,又将我推到了一个左右为难的境地上。
若我继续智取,且孤军奋战,到时候功劳簿上也得有你鼓噪的一份。若我硬碰硬,造成血流成河的惨状,便是我暴虐成性,毕竟刚刚三伯的事情大家历历在目,很轻易便会倒戈。三哥觉得,我会是受累不讨好的性子吗?
更何况,现在除了硬碰硬,可还有什么其他的好法子吗?若我执意如此,各位真的就回我这样一句恕难从命吗?”
说罢,他便冲着南宫御微微一笑,令南宫仪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身子僵硬不已。
其他人听完这番话,就势缩了缩脖子,也不敢再插话。南宫御望向他们,虽然嘴边嘲弄而起,但眼中却流露出满意的光芒。微微沉顿,见时机已然差不多了,他便开口说道,大有板上钉钉的意思:
“既然各位已经知晓了南宫一族的危难,想必无论是为了家族,还是为了自己,皆不会坐以待毙。我之所以如此向大家坦白现状,无疑是寻求大家的支援,以暂时缓解眼下的危机。
明日晨后,起灵之时,堂堂天颂第一王爷姬墨谦会前来吊唁,届时,各位将竭尽全力,襄助于我,同心协力将他刺杀。眼下,各位可回府整顿府兵吧,将能用上的武力皆用上,以确保万无一失。”
“你说什么!”
“你疯了吗!”
话语一落,在场的所有人皆惊叫不迭,有的甚至拍案而起,怒目以对。南宫御神情之间泰然自若,淡淡注视着眼前激动难耐的几人,示意一旁的侍从。
侍从立即会意,而后挥刀如闪电,径自将他们之前的一把木椅刺翻在地,只听轰然一声,木椅支离破碎,其中几块还滚落到那些宗亲的脚下,令他们心中一惊,神情之中的激动稍作平静。
“有什么话一个一个说,莫要一起说,像田里的蟾蜍一般,吵得我脑袋疼。”
南宫御微微揉了揉眉心,然后对着他们说道,语气之中夹杂着一丝无奈。
“为什么,为什么做出这样一个决定!如此行动,必定万劫不复!”
聒噪的人群中,响起一个提问。声音之中仍旧夹杂着难平的愤怒之情。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眼下除了硬碰硬,我们没有别的法子。或许成功了,我们还可能未来可言。但若是失败,只怕再无未来可言!”
南宫御缓缓起身,径自绕过圆桌走向他们。干涸的鲜血凝固在孝衣之上,显得暗淡,却又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姬墨谦之于天颂,是无往不胜的存在。若是将他拔除,对于天颂而言绝对是一大重创。哪怕未曾伤他性命,令他暂时失去战斗力,都对咱们有利至极。以无疆城易守难攻的地理优势,只怕那天颂的狠心皇帝绝对无可奈何。
时间是最不可多得的珍贵之物,如此下去,我们无疑便是取得了生机。”
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要挟宗亲,大刀阔斧
“你简直疯了!疯了!怎会生出如此的想法,恕我难以从命。说起来,这南宫府的来去自由也并非你说得算,我就不信我硬要离开,少城主会说些什么!”
南宫仪再也无法忍受这荒诞不羁的言论,径自起身便与南宫御直面冲突。说起来他工夫也算一流,且擅长轻功,若是强行突围也算不得什么。
等他到了府外与自己的侍从汇合,想他也无法对他再如何为难。加之以刚刚少城主的态度,定也是对他多有不满,相信他借助此薄弱妥善用之,必定可以得到保全。
其实他也不愿如此冒险,毕竟这南宫御的雷厉手段他也有所了解,若无必要他必定不会与之为敌。可他竟然让他们一同去做这等荒唐之事,他怎可轻易应之?
斩杀谦王?真是天大的玩笑!光是想想就足以是天方夜谭,可笑至极!
“是啊,你算行老几,竟然让我们冒如此大的风险!而且还是在老城主的起灵之日!南宫御,老城主待你恩重如山,你怎么如此!反正我们就是不干,不干!”
见有人起头,另外几人也站了起来,壮着胆子大声叫嚣道。一时间,在场的之人一下子便全都硬气了起来,不再像刚刚那般唯唯诺诺,径自瞪眼厉吼。
南宫御身旁的侍卫神色一厉,立即拔剑准备拦阻。但南宫御却用一记凌厉的眼神勒令其停止,而后又将那目光投向人多势众的几人,径自开口说道:
“你们说得自然是不错的。虽然我们眼下的情境岌岌可危,但若是你们从心中不予以赞同,我就是有心强求,明日也不会有好的结果。
所以,你们且走吧。我也就不多送了,反正自此之后,踏出这个门槛,你们就与城主府再无瓜葛,是生是死也与我再无关联。
虽然整个城主府乃是我大哥当家,但看到你们这不顾家族兴亡只顾自己的嘴脸,定然也是不会再与你们有所往来的。竹青,过去吧。”
说罢,径自使了个眼色令那侍卫前行而去。只见他点头,而后走了过去,示意他们将那信笺传递回来。而后装回锦囊,双手递还给南宫御。而南宫御点头,将一粒药投到他手里,他迅速服下,而后如释重负,迅速退至一旁。
“你,你给他吃的是什么?”
前排的一人发出质疑,顿时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其他人听他如此发问,随即也将那注意力转移到那竹青身上,神色之中颇为凝注。
“这似乎是我的事情,与你们无关吧。”
南宫御冷声以对,凝视着自己白皙修长却泛着淡淡血腥的双手,连看他们一眼却也是不愿为之。
众人皆被狠狠噎了一下,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但既然对方如此下逐客令,他们自然也是不会再在这里多留片刻。
于是,数十人全都朝着门扉而去。推开朱门便大步迈出,不多时,门外便传来撕心裂肺的呼喊,一阵惊天动地的纷乱径自而起,但是很快就归于沉寂。
紧接着,驻守在门外的一名侍卫大步而入,而后朝南宫御躬身行礼,禀告之声低沉有力,同时言简意赅。
“公子,十人已经全都晕厥到底,现下已经被送往地下密室。”
“很好,密室之下笔墨纸砚都齐全?我提前交予你的纸笺可已经准备好?”
南宫御问道,眼中流过一抹残忍光之光,嘴角冷笑连连。
“公子放心,都已经备好。”
侍从点头,而后准备退下。但却被南宫御径自叫住,而后毕恭毕敬地等着南他的吩咐:
“一个时辰之内,务必让他们完成信笺,传递回各自的府中。另外,在信笺之上,多放些血,或者身体的其他物件也可以。反正只要不耽搁明日的诛杀便好。具体分寸,你自行掂量便好。”
“是。”
侍从点头,而后大步离开。但是随着疾步如风的步伐,他的背脊之间亦生起了一抹寒意,越演越烈。
刚刚二公子对他说,具体分寸,自行掂量。换句通俗易懂的话便是只要地下密室的那几位尚有一口气在,他们想如何便如何。
而他们这支被南宫御秘密训练的侍卫队,有一半以上皆与他们有所过节,或是曾经出身贫苦被他们踩在脚下。此番又得到二公子的命令,只怕这十几人接下来的时辰可算是煎熬了。
他们平素从不在府中行事,就算为数不多的几次行事也是暗中而行,从不曝晒于日光之下。而今却让他们如此光明正大,缘由如何,如今他算是明了甚深了。
门扉再次阖上,厅内重新陷入静谧之中。竹青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隐没在晦暗之间的南宫御,想开口询问些什么,但却欲言又止,思量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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