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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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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来。于是言语之间毫无息事宁之意,反而有些火上浇油。
“再说了,我可是见过他送予你的生辰礼物的,当时我就全盘否定,让他换一个别的。可他偏偏不听。如今看来,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呢。不过,我此番说了实话,只怕这支金钗必定遭殃了。
但是阿珍,你大可放心。我在这边经营的珠宝楼可是有与之一模一样的,若是那一支毁了,大可不必遗憾,以我之能,必定不会让你失望。你说是不是,阿墨?”
说罢,便将视线投注在一脸冰寒的姬墨谦脸上,而后等着他的回答。
“阿清你可真是……”
素珍觉得有些头痛,而后看向那逞了一时口舌之快的凤清尘,不禁暗自叹了口气。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做法亦算是保全了这枚金钗,不然以姬墨谦那吃醋较劲的小心眼,日后心中不舒服了,这金钗就会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阿清如此激他,反倒让他不会对这金钗下手。只可惜,他却要对他的血肉之躯下手了。
“阿清所言甚是。本王素来不懂女子风情,亦不如阿清善解人意,红粉知己天涯便是。但是为了珍儿,本王愿意悉心学习。
既然珍儿喜欢这金钗,日后本王且到你的铺子里多买一些,最好是将整间铺子径自买来任珍儿挑选才好。天下之大,精美绝伦之物不绝于缕,但若是能以生意相结合,必定更合珍儿的心思,是不是?”
姬墨谦说罢,而后将那金钗轻轻插入素珍的发髻之间,紧接着便向凤清尘意味不明地露出一抹笑意,而后便和素珍惜别,大步前行。
徒留他们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等等,阿墨他刚刚说什么,与生意相结合……姬墨谦!你究竟要对我的精萃阁做什么!”
凤清尘喃喃自语,猝然间便恍然大悟,径自转身去追,很快便消失了踪影。素珍伫立在原地,而后看着凤清尘那火红的衣衫肆意飞扬,不禁暗自摇头,喃喃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阿墨那性子他是该知道的,为何还要触他的逆鳞呢?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夫人此言差矣。这次实在是王爷做得有些过分。就在刚刚,一直潜伏在城主府的暗卫发现了御公子那边有极其重要的动向,只怕若有差池,必定会引发性命之忧。所以他们冒险回来禀告,却得知王爷正与您依依惜别,且迟迟不归。
争分夺秒之时,却因为一时缱绻无法做出部署调整,凤二爷已经顶受了沉重压力,却换来如此任意妄为,心中这口气可是不好出的。”
“呃……”
素珍一听,背脊不禁开始泛起凉意。眼神投向如槿,话语之中带着一抹诚惶诚恐:
“话说如槿,此番我在那些属下心中的形象,是不是彻底会被红颜祸水四个字所颠覆?”
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红颜祸水,还是黎明苍生
“夫人莫要有心理负担,估计此番凯旋而归便可平息了。”
如槿心中一惊,实在没想到素珍竟会问得如此直白,且切中要害。本想轻描淡写而过,但夫人聪慧绝顶,若是如此必定会招来更多事端,费尽口舌,与其如此倒不如适当性地将实话说出,求一个心理平衡。
“唉,果是如此。看来除却你所说的,却也是毫无法子了。”
素珍心中一凛,没想到如槿会如此婉转迂回地承认下来,令她一下子便对眼下的事态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不过也不愧是她的属下,了解她的性情,亦知道此刻蒙骗于她反而比告知她真相要令她难受得多。
说起来,她本身背负着什么样的名声,她并非有多么在乎。自她来这边第一日,好名声似乎就与她毫无交集,以至于到了现下仍旧没有多少改善。红颜祸水这个称谓,似乎是她这些称谓之中最有情致的了。
至少,红颜祸水都有一张倾城之颜。她顶着如此称谓,只怕旁人一听也会认为她是个地地道道的美女吧。
但是,若是阿墨因为她的关系而失却了什么,那可就不得了了。毕竟在他的那些属下之中,谦王的存在亦是至高无上,令他们从心坎里予以钦佩,更是绝对意义上的服从。
然而若是因为一枚祸水,而动摇了他在所有人心中的地位,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看来日后她还是要注意一些比较好,毕竟眼下可不是出岔子的时候,不然给了某些人可乘之机,可就真的是悔之莫及了。
“夫人,忙了一夜,且先用些早膳吧。毕竟接下来的漫漫一日,可真的是难捱不已啊。”
如槿见素珍陷入沉思,而后轻声提醒,言语之中带着一抹关切。
“如此也好。”
素珍被她唤醒,而后点头示意。两人随即进了新房,而后将昨日已经准备好的干粮径自吃了一些。缓释了一番之后,便来到床榻之处,准备前往地下。
殊不知,就在窗扉之外的三尺之处,一袭身影隐在暗处,屏息聆听着里面的情况,眸光中满是沉郁之色。
*****
南府之中,书房之内,一派凝滞径自在空气中散逸,将在座之人的神色皆染得凝重不已。
主位之上,姬墨谦正襟危坐,眉头紧蹙。而屈膝在地上的两名暗卫刚刚结束了情况的密报,神思之间亦是掠过一抹急色、
凤清尘和桑孺以及暗卫之中的正副统领,皆默然不语。一切似乎进入了僵持。
“起来吧,且将你们未做完的事情做完。”
姬墨谦率先开口,挥退了那两名暗卫,神色如霜似雪,沉吟了一下,便开口道:
“事情既已到了这个地步,就按原计划而行吧。大家且竭尽所能便好,无需有心理负担。”
说罢,便准备起身,朝外而去。却被在场之人唤住,心中不禁一凛,而后回头看向他们,眼神之中皆是冰冷。
“你莫要如此事不关己好不好!南宫御所说之事与你息息相关,我不建议按照原计划行事!”
凤清尘神情有些激动,而后径自起身拦在他面前,一身红火外袍将他的面色衬得鲜明不已。
“澜阳戎翼已经是老生常谈,近来咱们也因为这两国而头疼不已。反正你就算招降了他们,皇上亦是无法好生珍惜的,过往种种皆是血泪之证!
与其如此,倒不如用这两国来换取你的解毒药物,自此之后恢复正常之身,六识皆存,再不必忍受寒毒之苦。如此交易,我觉得并不亏本!”
“是啊,王爷!昨日皇上密函,让您我五日之内即刻从无疆启程,回宫再叙。一切进行之事全都停下,且和南宫之家莫要再起任何冲突,以安抚为佳。
皇上必定知道咱们如今之情况,竟然还说出此等之语,焉能不令人心寒?此番正好顺水推舟,先解了毒再说。
而您可知,解毒之后您的身子还需要很长时间的调养生息,仗着如今身子骨好还可有回天之力,若是再过几载,谁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桑孺亦出言附和道,手中仅仅握着暗卫一道送来的小药瓶,平素温润的脸上亦是充斥着一番激昂之色。
这药瓶之中仅有半颗药丸,但却是确真无误的解毒之药。那御公子却是相当有诚意的,还未应允便已近给了半颗。只要服下,至少五脏之内的毒素必定能解得差不多了。再服下半颗,王爷将彻底摆脱寒毒困扰。
“看来你们如今,都想做本王的主了。”
姬墨谦冷冷一笑,径自看向他们,面色令人心惊。桑孺等人立即惶恐不迭,纷纷跪下大叫属下不敢,而站在一旁的凤清尘亦是满目愤然,想发作却也不是时机。
“既然不敢,那就遵令而行。眼下本王命令你们按原计划而行,你们行与不行?”
姬墨谦看向他们,冷声询问。见那几人咬牙称是,便将眸光看向凤清尘,声音微微放缓,但神色却比刚刚更冷:
“至于阿清你,若是还决定同本王一道去吊唁老城主,就将你准备好的那身白衣换上。但若是改变主意,就去帮我照料一下珍儿吧,她那边只怕也是危境重重。”
“阿墨,身为好友,小爷我问你最后一句,此番行动,你是必成不可了吗?连一丝余地都不予留存,是这个意思吗?”
凤清尘开口道,狭长的眸子亦是冰冷不已,同姬墨谦眼中的寒冷亦是不相上下。
“是,唯有如此,本王才算对得起这黎民苍生。”
姬墨谦点头道,眼中毫无迟疑,话语掷地有声。
“对得起黎明苍生?真是伟大啊,不知阿珍听到这话,该作何感想?”
凤清尘大声问道,声音几近颤栗,眼眸不禁扬起缕缕猩红。
“你曾经的那些承诺,只怕又要付诸东流了吧?你说过绝不重蹈我的覆辙,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在做什么?你口口声声骂我负心无义,而你这又是什么,又是什么!”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当权之争,百姓何辜?
在场之人,以桑孺为首,皆对凤清尘所说的话语感到震惊不已,但震惊过后,却又对他的这番激动深表由衷地理解。
他们自小便跟随谦王,可以算是王爷手下的的得力心腹,与这凤二爷相识也已十载以上,所以对于过往那些旧事,各自心事,他们皆是心里有数的。
此番,这凤二爷竟然不惜将昔年之伤诉诸于口,足见他心中的担忧和急躁已经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已经到达了极致。
明明捷径已经摆放眼前,只需适当做出一定性的割舍,就可以换来一派光明。
但王爷他却执意放弃这一番明澈,硬要去走那荆棘丛生之路,只为了某些不值得之人,却要辜负身边所有的弥足珍物,只怕这世上除却不问世事六根清净之人,任何人都不能应允下吧。
无疆人素来记仇,且定要报复与之才肯罢休,尤其是那南宫御,更是期间的翘楚!如今戎翼澜阳主权被夺,巫雨山被闯之而入,传国玉玺亦落入他们手中,只怕王爷若是前去,就算是白丧在列,也定会剑指于他。
而如今行事,只为一场声东击西的筹谋,当真是对的吗?
“阿清,过往之事已如云烟消散,何必如此锱铢必较,扰乱心神?”
姬墨谦微微抬眸,眼底映射出凤清尘的火热神色,一派冰冷肆意而出,径自投射到南宫御的眼睛之中,令凤清尘浑身一凛,虽然气势上仍旧不弱,但是他的三昧真火比起那直沉深潭的冰霜冷雪,终究还是欠缺工夫。
“更何况,本王与你完全不同。从前不同,日后也会不同。因为负心之事,绝非本王会做,待一切成就,本王定会回到珍儿身边,与她共享这一生一世。
这承诺,我敢昭示天下,不怕任何人来诘问。哪怕是那位九重宫墙的皇皇上。可当年的你,似乎难以实现。”
姬墨谦说到此处,不禁将视线从面如土灰的凤清尘身上移开,投向那暗卫,冷峻凝重,令那二人立即垂首以对,屏息伫立,不敢妄动。
“你们二人皆是此番无疆计划的直接执行者,只怕除却阿清之外,你们应该对此烂熟于心。本王为何如此,想必缘由,你们定然知情,是不是?”
“是,属下们铭记于心。”
其中一名黑衣男子举手作揖,且沉沉答道,眼中神色颇为肃穆:
“天颂朝堂,蒸蒸日上,国力日益雄厚。但如此并不代表没有内忧存置。由无疆之外向南三百里,旱田无收,已至三年。虽说不是饿殍遍地,但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却是不争的事实。
而这一地的辖制者,却与御公子来往密切,煽动民众暴乱不说,而且大有肆意之势。如有放纵,必定紊乱朝纲民生。民众无法温饱,必定会引发暴乱,而那些擅长鼓吹之人,必会利用这一弱点,顺势而为……”
说到这里,那黑衣男子竟有些说不下去了。心中不由漫溢起一抹酸楚,令他不由微微阖上双眼。
那片干旱之域,名叫丰安。从前未旱地之时乃是安居乐业之所,民风淳朴到了极致。
但是自从天灾加之人祸,一切却已经再无过往之样。他曾经亲身而至那地域,感受过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痛苦,亦看到那本性纯良之人只因为一份口粮不惜做出那些伤天害理之事,甚至令周围地域皆不堪其扰。
当朝圣上,一直下令围剿刁民,致使血流成河,哀怨遍野。可造成如此情况的,不正是这些当权之人为自身之欲而造成的冤孽吗?
百姓何辜?天下何辜?
王爷本是弑杀出身,绝不留情,但面对这些手无寸铁之人,又如何能真正狠得下心肠诛杀而之?
他们自幼受王爷教导,亦知晓何为之何不为之。如今摒弃那些纷繁杂念,他却也觉得,若是于他而言,也是会做出如此迂回的选择的。
“王爷且安心,属下等必定不辱使命,且不让王爷涉身险境之义付诸东流。不过我等兄弟也定会保卫王爷安危,定不让王爷受到恶人所害!”
另一名黑衣男子索性在此时跪地言之,且字字铿锵,心意已绝。一旁的黑衣男子微微一怔,而后狠狠在心里埋怨于他为何不与自己一起说之,而后也跪了下来,且慷慨而之。
“你们且放心,有我在,王爷必不会为恶人所害!”
就在这时,一直未语的桑孺亦说道,而后跪在他们旁边。声调神情竟同过往不甚相像,径自多了几分沉稳之色。
“都起身吧,本王素来信任你们,你们亦是知情,不是吗?”
姬墨谦弯身将他们扶起,而后对他们说道,语气云淡风轻,但眼中却熠熠生辉。跪在地上的三人皆明白他眼中之意,眼中立即便扬起灼灼之光。
“行了,且去忙碌吧,本王也准备出发了。”
姬墨谦示意他们退下,且各忙各事去。桑孺等人立即告退,且直冲门槛而去。
他看着门扉尽开,日光肆意,心中竟漾起一派宁静之色。
只见他大步而行,衣衫波动,凛凛生风,径自来到书桌之前,而后将暂且搁置的白衣拿了起来,手腕微微一动力,那衣衫便以纷扬之势朝凤清尘而去。
“咳!你这是干什么!”
凤清尘一时躲闪不及,任那衣衫覆盖在脑袋之上,且手足无措了一番,待从头顶取下之时,整个人皆是气急败坏。
“时不待我,眼下时间如此迫人,已经不容你前去换衣了。正好我这边有一件干净的,你且就地换下救个场吧。”
姬墨谦双手抱胸,而后冷冷看向于他,眼中扬起一抹不耐,径自刺激了凤清尘的自尊心。
“你不知道小爷我从不穿旁人的衣裳吗?”
凤清尘怒目圆瞪,恶声恶气。但手指已经开始灵活地宽衣解带,不亦乐乎。
“不过,稍后必定经历血雨腥风,若是穿我的衣裳去,必定会染污。我那些衣裳可都是名贵不已的,如此太过可惜了!”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前往至之,钉棺起灵
“行了,快些穿。从前也没见你有如此多的话,怎么如今竟成了这般唠叨?”
姬墨谦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身离开。但是嘴边却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径自被明媚染透,竟也变得煦暖可人。
“小爷唠叨?小爷唠叨也是被你逼的!”
凤清尘瞪大眼眸,刚好腾下的手掌下意识便要生出劲风,想要狠狠拍打在姬墨谦的背脊上。但是脑海中一直存有的畏怯心思却令他生生将掌力收了回来。
忍者为安,忍者为安。自己在这方面吃的亏已经罄竹难书,稍后这副身子以及这身功夫还得发挥极大的用场,所以还是先放过他一马比较好。
凤清尘如此想着,心情亦有些沉闷,但脚下步子却是不敢耽搁的,径自追上那墨色的身影,与他一同消失在这熙熙晨光之中。
*****
城主府中,银装素裹,气氛压抑而凝重。
正苑之中,阵阵哭喊之声在其间游荡不止。金丝楠木的沉厚棺椁之下,一干孝子孝女皆泪水涟涟。
僧人诵经,香烟弥漫,雾气蒙蒙之间亦昭示着魂归故里的最后一程。
“爹爹,爹爹……”
南宫雨鸢不住地哭喊着,肿得像核桃一般的眼眸盯着那摇曳的白烛,情绪极其不稳,司空夫人和司空青鸾皆在她耳边劝慰着,但显然起不到丝毫作用。
索性也就任她去了,但是暗中皆留意着她的动作,以防她因为激动而做出一些过激之举,以免令现下的井然有序出什么乱子。
其实她们的担忧未免多余了。虽然雨鸢此刻悲从中来,一时间难以抑制自己的眼泪。但是对于之后所要发生的事情,她却是全然知情,并且全然接受的。
不然,她也不会劝慰自个的大哥,解开他心中的郁结。只不过疼惜自己逾越性命的重要之人即将离开自己,日后再想相见,亦是遥遥无期,只怕入梦亦不能随心所欲,怎能不令人黯然神伤?
孝子席中,南宫御和南宫晰皆位于首席,各有心事,沉默不语。在他的身后,南宫分支中的各位家主们亦是一派静默,素衣在身,脸色也是素白。就在这时,城主府的家仆快步走了过来,然后对着南宫晰耳畔低语了些许。
南宫晰神色微愕,而后将视线投向一旁的南宫御,与他迅速交换了一个神色。南宫御本无表情的面容微微扬起一抹淡色,声音不大,但却令那些家主们听得清清楚楚:
“哦?看来已经不远了呢。”
话音未落,身后的南宫家主皆面色大变,面色陷入一片苦楚之中。有的人身子较弱,面色惨白不已,但一副摇摇欲坠的身躯却没丝毫的倒地倾向。其他骨骼强健的更是精神抖擞,力道充沛。
因为在密室之中,他们皆服用了南宫御给予他们的提升体力的药丸。服下之后,体魄之力皆得到最大程度的提升,令某些想要以体弱耍手段之人的侥幸之念破空无余,痛苦之色溢于言表。
“二哥那边说了什么?什么不远了?”
沉浸在泪水之中的南宫雨鸢亦感受到了人群中的异样,而后抬起雾气蒙蒙的眼眸,径自询问一旁的司空青鸾,却发现她魂不守舍,神色恍惚,心中不禁扬起一抹疑惑,而后便迅速了然,径自擦干泪水,一颗心不禁向下沉去。
“鸾儿,莫要忘了你今个所要完成的。若是再存要不得的念头,为娘必不会再饶你!”
司空夫人看着神思难安的青鸾,一双眼眸不禁冒出犀利的光束,话语亦是冰冷不迭,足以令人浑身凛寒。
司空青鸾骤然惊醒,眼神不禁投向司空夫人,整个人骤然呼吸困顿,径自低下头去,想要说话却又不敢多言。
“小御,时辰已到,先行钉棺吧。”
南宫晰抬头望了一眼堂外光影,与南宫御说道:
“毕竟稍后之事,终究在忌讳之中。总不能令父亲难安,是不是?”
“嗯,大哥说得有理。”
南宫御颔首,眼神望向那龛上的灵位,心中终有愧疚难安。而就在此时,棺椁旁忙碌的家仆听到南宫晰下令,皆停下手中的活计,径自准备相关的事宜。而管家亦是高亢言辞,径自刺破眼下的气氛。
“时辰到,钉棺!老城主魂安心息!拜!”
话音未落,钉棺之声不绝于缕。在场之人皆跪拜在地,神色凝重。家仆鱼贯而入,径自送来辞灵之物,抬棺之人亦准备就绪。
“少城主,谦王到,如今已到府门口了,声称要送老城主一程!”
就在此时,一素衣小厮直冲而入,边跑边禀告,显然对这不速之客的到来甚是讶异。
“来……来了?这么快!”
席位之上,蠢蠢欲动,已经有人失声不已,慌乱异常。南宫御冷眼望去,令那人神思一窒,径自低下头,再不敢多言。
“告知谦王,家父去世,在场的皆是南宫之人,不予接任何与之不相干之人。望他多加谅解,莫要让我等为难。”
南宫御神情自若地起身,而后吩咐那小厮,言语流畅至极。然而那小厮还未应答,一个冰冷的声音替那小厮回应,令本来就岌岌可危的气氛猝然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老城主乃本王钦佩之人,一缕清香遥祭之,难道也要论相干与否吗?”
墨色深沉,映得一张倾世面容更为似雪如霜。在他身后,一白一青两抹身影紧随与之,神色肃穆,面容间棱角分明。
“不知谦王到来,有失远迎,望请恕罪。”
南宫御注视着朝这方而来的姬墨谦,径自上前,作揖以对。在他身后,南宫晰亦紧随而来,向姬墨谦行礼,头颅低垂,神情难辨。
“你们且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向王爷行礼?难道想被制个大不敬之罪吗?”
南宫御起身望向后面,神情不由一厉,而后呵斥道。但当回过头来看向姬墨谦之时,神情却云淡风轻,漾着十足的柔和。
“哦,不对!我等草民,见到高高在上的王爷,应该是伏地磕头的。谦王恕罪,草民一时激动,竟忘了分寸,王爷恕罪!”
说罢,便掀袍准备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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