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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生的玩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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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华………」
她终是忍不住。
猛摇头。
少年看著她无助的直落泪,禁不得地──伸手抹去。
「为什麽要哭呢……」
「元华──」
女人却只是低低的叫。
难以言喻的心痛。
来自於一种相形惭愧的涩,哽在心头上的,又是怎样绝望至底的痛──
那样微妙的情绪波动───
少年的爱──她怎能要──
更何况,她早是副抽了乾没了心魄的空壳,还能再回应他麽……
「求你了──」
她说。
带著止不住的泣──从开始,他们就不该有交集的。
「别再说了───」
「水茵。」
「不是你的问题。」
女人拨开他的手。
「是我──」
「元华,我………」
她看著他。
压抑的,剧烈的;浓缩的──那种如冰如水的情働──
不由得让少年身心一颤。
这是双多麽苍凉的眼色呀……
「我已经不正常了──」
「不正常了…………」
她重覆著,如吟似咒著──那神情很认真。又是那般伤心刺神──
「所以,不要爱我,好不好。」
「……………………」
少年站起身。
那怒气,又浑杂了些心痛的。他大力的踹向一旁的木柜!
水茵一抖。
「该死的。你为什麽总是这样!」
「水茵──你是不是还再恨我!」
他恶狠狠的吼著,却让水茵更感意外的是──
这样一个好强至极的少年,竟然是………
为她默默的哭了。
高校生的玩具 120(慎)
「元华,不要这样……」
她抹乾了眼。
想伸手拉住少年,却又在片刻迟疑间,将那手缩回──
少年看了,俊朗的神情不再飞扬。
挟带著比哭还难看的惨笑。
「水茵──」
「拜托不要让我觉得我努力了这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难道真是我自作多情──」
「你,真是一点都没办法喜欢上我吗………」
她看著他。
深深的──
「是。」
「……………………」
「元华──我、我真不想你出事………」水茵见他沉默著,心口一痛。
却是更捏著自己的手里肉,现在种种情况来看──她又怎能跟著元华一块失去理智呢……
田义等人的手段她又不是没看过。
这群天之骄子,就像是无法无天惯了,她又曾几何时见到他们是遵守这社会法制下安份守己的玩著?连囚禁人、害死一条命对他们而言,也不过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这真正惹怒他们的下场,元华──元华真要被逮到时,又该怎麽办──
她不想他有事。
即使没资格爱他,但是她仍想尽自己的全力去保护他。
「你到底──怎麽计划这一切的?」
少年颓然地。
苦笑的说:「自然是等监视我的人放下戒心後,我再想办法──用尽一切手边资源去调查你的一切。但是田义他们把你藏的实在太隐密了,我在英国耗著,却始终没有一个好消息──但是我不死心,又再继续往下查,终在一年半前,有人传来了消息,说是田义他们不惜用了一切资源管道,将一个小女孩安插进W。H学校内──叫姚水嫣,我就知道──至少还有个能下手的地方……」
「然後,我终於是被获准回到台湾来,於是,我就已下定决心,不管如何,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给救出,不惜一切──」
「就连小天那──我都求了,可他真以为我仍是什麽都不知道──」
「总而言之──等我一得到你所待在的位置之後,我、我就像是要飞了起来,不知有多高兴──」
「这之中,不过还多了点麻烦的小事……就是你的手上的铁鍊,田义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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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竟然还用上这麽一招,不过,反正我还是 ”借”到了钥匙,算准了守著你的那些人交班的时间,我於是……这般就把你给带了出来………」
这过程中,少年还有些地方是模糊带过。
但水茵关切的可不是挑出他的语病──
「你就这样把我给带走──多少天了?」
元华说:「我怕你紧张──於是给你吃了点安眠的,已经过了三天……我带你躲在这儿已经三天了。」
三天──
竟然已经这麽久了。
「他、他们真没有一点动作吗?就这麽任我们逃开………」
元华这时,心情已平静不少。
他继续答:「我用了一点关系,将其中几个,给带离台湾,或是暂且脱不了身,总之,我们最後要应付的──也不过就剩下田义几个……」
「那你打算怎麽办?」
「就这麽逃下去?」
「……………」
「元华,你有想过──我们以後要怎麽办?」
「………………」
「这样做,你家里人呢?还有──那个未婚妻怎麽办?」
她一字一句,如刀如刺──
重击在元华心里,毫不手下留情。
仅管知道少年做的这麽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但是她实在不得不往最坏的地方考量──
毕竟,这一切,与童话与爱情都无关──
而是生死交关的当下──
她是真的深深害怕著。
是真的已无法再承受有一点不幸的事发生………
不论哪一方──
她都同样惶惶不可终日──
高校生的玩具 121(慎)
「水茵──你究竟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其他人?」
她一默。
眼中有丝茫然闪过──
「我、我不知道──」
「元华──」
「我真的不知道。」
她拧著眉,脸色透白的,似乎连那青色的血脉都能见著。
看著他的黑眼内,空空洞洞地,只除了他自个儿的倒影外──再也瞧不清那里头,究竟还有什麽。
水茵轻轻晃了头。
「可能是经历了这麽多事情了呢……几年呢,说恨不恨,说爱也不算──但就这麽缠了几年下来,什麽事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
她眨著那睫毛,带著那困顿不已的声。
寒风刺骨地,直冲往他的心窝去。
「元华,我就说了,我早已经不正常了──」
她是个有意识、有感觉的活生生一个人。
就算是之前受尽了一切的磨难──那麽长的一段时间下来,他们囚著她,却又那样费尽心思的宠著她。
他们的行为虽说激烈而可怖,但是她还是感应到那之中疼她入骨的意念。
长久以来,再怎样的铁石心肠,也都会有所撼动了──
更何况是向来,如此软弱的自己──
她早已分不清,正常和疯狂的区别──
在男孩们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她爱恨交织,却已是不可自拔。
「所以说,你还是爱上他们了?田义、季子、莫森、肖………」
元华捏著那心尖──
早知道……
早知道他说什麽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提早一点赶回来的!!
如今这样的状况、这样的状况──
「所以,你是要跟我说,让你回去?」
不!
不──!!
天知道,他此刻整个心绪都不断在扩张中。
咆啸的──
完全不敢置信──
「………………」
水茵沉默很久──
直到过了几秒、又或是几十分钟後──
元华终是等到她说话。
「你,真有办法带我躲得远远的?」
God!
他不由得是深深松了口气──
要是水茵真的吐出的是另一番答案的话───
他简直无法想像,自己又会成什麽样子!!
就连当初参加PKC──专业技能课程考试(Professional Skills Course)以便取得在英国的专业律师执照时,他也没那样紧张害怕过。
然而水茵就是有这种魔力。
让他在天堂与地狱间不断交错的魔力──
他心情一松,道:「现在差不多可以出发了。」
他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表,露出个十分狡诈至极的笑容:
「他们那群人应该还在机场那儿被耍得团团转吧。而我们──就趁这一团乱中往下个地方走──」
一切都正按著他的计画走。
包括那画、那花、那场火灾、水茵的事───
完完全全的如此不差分毫地运作著:
他早已事先派了人在固定的时间去取他的车──
黑耀天不晓得,他早在更久以前把车子临时拿去维修後,便晓得了有追纵器这玩意儿──以至後来他在计画时,为求多道保障──於是自然又多添这一笔变数在内,而刚刚那手机传回的讯号来看,更是说明了他出的这点子并不是毫无一点用处。
高校生的玩具 122(慎)
这一生当中,就是会有那麽一个人。
你会记得他笑时,那唇角折射下的闪光,眉毛上抬的角度。
他的牙齿很白,脾气很好,爱吃甜食,你永远忘不了他嘴边满是奶油的模儿。
直到很多年过去,记忆一点一点堆叠下至最深处时。
你永远会记得最初次,和他见面的尴尬场景。
明明是最不熟悉的两个人,却在第一次见面下便做著最亲密的私事──
他嘴巴毒──可抱著你的温度及动作,都是那样的温柔。
你虽害羞──但却是难以忘怀他的气息,他的态度。
你的迷惑,随著之後一次又一次的相处下,起了最不一样的色度。
仅管之後发生了这麽多事情。
但是你却仍是希望,在他眼底,你还是那个乾乾净净、值得人尊敬的好老师──甚至是别的……不管如何,总是最好的一面,为他。
当他一次一次从少年们手中救下你时。
除了感动外,你突觉得自己在他眼中的悲怜注视下,存在感是越渐稀薄──
这一生当中,总是记得著那麽一个人。
即使最後仍无法相守一块,无人的夜里,你仍会觉得好像他还在自己身边,绽著愉悦的笑声,流转著最闪耀的星光在眸中。
你总以为你会忘记,随著时间的流逝,那不自由的生活,拨走了所有的知觉,麻木了你所有的心魂。
在等待死亡的那一天到来前,你真以为从此你跟他是再无交集。
实际上他却又再多年以後,奋不顾身的,兜了一大圈的再把你带离──
他对你这样的好,带著最发自内心的举动,就只为了换得你那回眸一笑。
你却只心痛发现,自己早已无能为力付出什麽──
可他却说什麽都不要你烦,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就好。
明明少年们也讲过这些话,但是唯有他的语气──
心酸的让你直想掉泪。
你以为你已经够坚强 (还有什麽破事没折腾过?)
你以为你早已是心魂断碎 (却当再见他一面,心灵的颤抖又是为哪桩?)
很多的以为,到头来──才发现根本没变过。
从头到尾──
他在你心里的那份量,只是被灰尘给掩了,可从未消失过。
这一生当中,总有个忘不了的那个人。
你晓得你就算负天负地负了全天下的所有人,也都不该背离他。
你终是不得不承认他的笑容令你动心,就是年华老去,终至死亡,你也不想让那样的笑容,消散在脑中心魂深处──
当他说爱你此生不愉的时候,你清楚自己内心有多麽冲动──哪怕你总是面上说著口是心非的话。
你该记得他的好,该记得他的笑,
千万不能忘了他的声音,甚至是那色如春花的俊美玉面──
直到最後你才明白。
原来时间始终不迟,只要你还记得回应他的爱,就好──
************************************************************
元华说,一切都交给他,没问题。
他说,他在香港那,还有间过世多年的老嬷嬷所遗留给他的老房子。
他在这之前,有去看过;地灵人杰,前有公园,五十公里处有国中有大专院校,是个整体环境相当不错的地方。
重点是,那里谁也不知道。
少年们、包括黑耀天──更甚是他父母,谁也不清不楚。
只因年代太过久远,柴氏夫妻这等日里万机的大忙人又怎会费心去注意呢──
再加上他为了这一切的逃亡,早将那房子透过一层又一层的关卡转手──当然,最终还是归在他的名下,只是变做台面下──
如今他拿到了证照,有了专业技能,再一切都打点好之後。
他说:水茵。
我们结婚吧──
他说:只有这样,那些人……才不会这般非法带离你。
他还说:水茵,我发誓,在往後,不论是生老病死,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对你一辈子的好。我几乎可以想见我们俩人──变成老公公、老婆婆的手牵手的模样,我们一定会是儿孙满堂,家里很温馨却很美满──直到我们要闭上眼睛那一天……
我一定不会忘记再跟你说最後一次我爱你………
高校生的玩具 123(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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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去。
元华仍带著她四处东躲西藏。虽说如此,但是凡举是吃穿用度上,少年还是给予两人想尽办法最好的一切,只除了落脚下褟处──
「因为,他们铁是料想不到我们会跑来这种廉价旅馆待著。」
当她见著元华这般不经意带笑说时。
心口的疼,隐隐挑了一下。
她其实不曾忘记,元华一直是有洁癖的男孩。
如今却为了自己,而不得不改变、忍受著最遭糕的一切──
她之後几次想与他开口,却每每都在他含混打哈哈的语调里转开话题。
她想少年一定都心知肚明,她实在无法装咙作哑,她的心情她的思绪始终都太过严肃而无法变通──每每开口,总是让人大受打击。
元华如此说著,之後又摸摸她的发,心怜情爱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看上去,还真像是深情不悔的一对恋人。
所以你也别再胡思乱想,就这麽跟著我一块,好不好──
最终,她想自己的确不是个意志甚坚的人。
要不,怎麽会在少年一求再求的软声哄语间,方寸原则骤失,到最後已任由他的带领下随之疯狂起舞。
曾几何时,她哪又想过原本那般保守而呆板的自己,竟会干出这麽出格的事事……
小电影里的狗血卖点。
小恋人不顾一切的年少轻狂。
又或是该说得上是文艺小说内的难分难舍。
私奔(elope……)
多麽浪漫而又令人热血奔腾的夸张字眼──
却造成了她内心里情感与理智的激亢拔河赛。
更加使得他们的前途是看不见一点光亮。
此刻唯一庆幸的事,这一回,少年正式亮相的每个环结至今都没出过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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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或许还在找著他与她,私底下的找、默不作声的───翻遍他们几乎想得到的地方。
但是他们怎麽也没想到:少年这一年半的韬光养晦可不是说著玩的───根本就是沉潜在平静无波当中等待著──最後,可以成功带走水茵的那一天到来。
於是在他日日夜夜不断想念远方故人同时,他那无法安生休养的大脑当中,早就将所有的一切做足了任何一点的可能性推盘沙演──
很显然的,他的执著不懈,终在这一天面临时,都有很好的发挥──
不会有意外。
他绝不会再让水茵因所有人受到一点伤害。
当他这麽信誓旦旦的跟她这麽说时。
有一瞬间。
水茵是真的就要这麽信了他。
而忘了现实──
忘了风险──
也忘了她的人生里头所有的不顺遂──
只是,她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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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炽阳还是正盛。
虽有点凉,但是那常温,仍是高得吓人。
外头的街道上,朵朵的白千层在枝头间绽了那鲜、开了那嫩芽,当风一吹起时,那些毛茸茸的朵儿,在绿叶当中摇曳生姿,如是诱人。
原来,日子可以这麽快。
而且,详和的。
这是这几年下来,自己好久未感受到的心情。
不再茫然。
也没有犹豫──
和元华在一起的自己──
毕竟始终都是不一样的。
元华一大早,便先出一趟门。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说是等他回来。
他的心情甚好。似乎再再说明他们此回能顺利抵达香港的行程,成功机率甚大。
看见他的笑容,那如朝阳的蔼蔼柔眸,她不由得是心念一动。
或许,真能可以也说不定──
一直以来,她所奢盼而不敢求的那一切……
直到那天夜里之前,她还真以为,自由和梦想,终於轮到她的手上──
只不过,往事前尘,之後数度回首,才发现,最终还不过是惘然一场──
《开虐鸟~~~~~~~》
高校生的玩具 124(慎)
她还记得,元华一早笑著跟她说,等我回来。
她却忘了反问他何时才归?
从日出等到日落,月色沉沉当中,她倚著那窗边,看著外头陌生的街、不熟悉的世界。
天气说变就变。
明明白天闷热得让人大感吃不消。但是一到晚上,那温度突地骤变,冷的像是快飘起水雾,像要下起冰雨───湿湿黏黏地,不自觉地竟也沾满她那多愁善感的心。
而当那冷风一打来时,她下意势的更是双手抱紧了自己的身。
到底是去哪里了?
以往,到了吃饭时间少年都会准时赶回来和她一块的……
她左思右想,从方才出了房,走到楼梯下那旅店一楼大听的柜台时,她突然一後怕,觉得在这种敏感、且危机无所不在的时刻里,自己又怎能如此招摇──
这麽一想後,原本还欲找柜台小姐问话的念头也就这麽胆怯的打消,反是一转身再回到楼上的房内。
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太多心了。总觉得即使这里已是如此隐密,可是人们的视线,不分是谁,看著她的眼光都好像是已洞悉了所有一般,别有深意──
即使内心笑话自己的胆小怕事。
可不论她在房内来回走了不下千百趟,随著那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外头天色越渐越由淡转深黑下,她纠结郁闷的心思终是───让那极深的恐惧占满了所有。
怎麽会这样!!
元华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吧……
而最遭糕的是,他们之间都没有任何一方有电话。
要是、要是真的这样……
那──
她的思绪至此,已遂变成乱无章法。各式各样的最不好的念头都一一浮现上来。
最让她难受而痛苦不已的,更是因自己一点能力也无,即使担心,却也只能伫在这儿,坐困愁城──可一点方法也用不上。
水茵想来想去,总觉得事迹一定是败露了!所以元华才会到了这种时候,还赶不回来。
但是一方面她还是抱了点小小希望,总觉得事情该不会如此糟。
毕竟就这差这麽最後一脚了,不是说好,这几天就准备出发往香港那儿去了吗─
她突地又想起少年几天前向自己求婚的场景。
水茵完全没料到少年是这麽认真── 甚至连跟自己共动一生的念头都有了。
当他含著那深情不悔的灼灼眸光望著自己时,水茵心理的撼动简直是难再用言喻描绘──
她就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一字一句,带著神圣非常,而又过份认真严肃的语气和她说起以後的以後──
这麽样的一个少年──
却甘心为了自己而放开原本有了的荣华富贵──
这样的真心真意──她已无法再漠视下去,但是却也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她是真的不懂,为什麽少年的心意可以如此坚定不改。
从最初到现在,自己又是何德何能的让人如此青眼有佳───
这当想到这处,心情明显的被那感叹移散不少注意力之际。
那房门,竟是被碰碰碰的拍打著。
她心头一晃。
那种莫名的、吊诡的,最不好的预感是再度浮现──
她双脚僵在原地。
那磅磅作响的声音又是在门外朝她迫来。
她发不出一点声。
甚至就连 ”是元华吗?”的声音也开不了口。
出於直觉地──水茵就是知道──
那门外站著、等待著,绝非善者。
毕竟突涌上来的邪恶气息实在太过强烈───
强烈到,当她再度听见那巨大的敲门声时,忍不住的,咬著手,硬是不肯溢出半点音的。她软弱地蹲了下去──
拜托──
快离开────
只可惜,神,从不眷顾她这种人──
随著那声破门而进的杂音时,她的心,早被用力的抛入冰冻之内──再也温暖不起来──
当她的头发被来者大力的揪著走时,她没有一点泪落下。
元华,我们兜兜转转的这一切,到底又是为了什麽呢───
高校生的玩具 125(慎)
那是一群黑衣人。
而且还是特意针对她而来的黑衣人。
当他们直闯进房内时,便不分由说的一把抓住她。
水茵根本是来不及逃,事实上这空间也就这麽大,而唯一出口被挡住,她还又能逃去哪──
连大声呼救的时间都没有,冲进来的三个黑衣大汉中,一边一个,不但紧抓著她身体不放,更是捏著她的两颊,是让她活动的空间丁点不剩。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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