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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不改-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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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轮法王正暗自猜测,坐在上座的公孙止却是脸色大变,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说,还站不稳地想往后退半步,只被椅子挡住了去路,才没让他再多失态,颤抖着嘴唇,几不可闻道:“柔儿?”
再想当年柔儿是被他亲手杀掉的,不可能在多年后死而复生,公孙止暗自攥住手,再定睛去看顾情花,这次他眼睁睁地看着‘柔儿’变成了他今日要续娶的柳姑娘。这一记变脸,让公孙止心中更为惊恐,更可恐的是柳姑娘的模样还没有变化完全,那张脸又渐渐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啊—!”
公孙止短促地叫了一声,尔后吓得往后退,一下子坐到了椅子上,冷汗顺着他本就蜡黄色的脸上淋漓而下。‘怎么会这样?那个贱人早就该死绝了才是!’
众人:“??”
公孙绿萼看了一眼顾情花,见并非自己认识的人,心中虽疑惑他是何时又如何入得绝情谷,但现下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快步上前,对着公孙止关怀道:“爹爹,你没事吧?”
公孙止心中惊惧交加,对公孙绿萼的关怀根本就不受用,在要对公孙绿萼呵斥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裘千尺那个贱人失踪时,公孙绿萼已经六岁了,不可能不记得裘千尺的相貌。再看这眼前的‘裘千尺’,也不过是双十年华,再如何也和裘千尺对不上号。
不不,先前自己还在她脸上看到了柔儿和柳姑娘的面容,难道是自己一时看花了眼?
公孙止再看一眼顾情花,发现他看到的仍是年轻时的裘千尺。
公孙止:“……!”
公孙绿萼咬了咬唇:“爹爹?”
樊一翁也上前叫道:“师父?”
公孙止这才注意到自己失态了,他连忙避开顾情花,只勉强扯了扯嘴角道:“我只是想起被周伯通盗走的谷中至宝,一时心急罢了,无碍事的。”
这话儿没谁信。
杨过偏头看了眼顾情花,他仍看到小龙女的侧脸,再想到公孙绿萼先前说的她娘早已去世,觉得他好像有点明白公孙止为何这么失态了。
一向耿直的马光佐也嚷嚷道:“我看谷主不像是心急,这反而像是活见了鬼!”瞧刚才把他给吓的,就差屁滚尿流了吧。
杨过:“……”
公孙止:“……”
金轮法王等四人倒也知道来者是客,并不像马光佐那样快人快语,不过他们也没有出声为马光佐打圆场就是了。一来他们本就面和心不合,再者说了他们几人便是在蒙古王爷那儿,都是受到礼遇的,不曾想这么一个小谷主竟也有那么大的架子。更有金轮法王倒是想知道公孙止为何见了顾情花就变色,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公孙止也权当没听到马光佐的直言,他也更想知道顾情花是什么人,和裘千尺那贱人有没有关联?于是他略整了整衣袖,当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般,朝着金轮法王等人拱手道:“众位到我绝情谷来,实在令我不胜荣幸,敢问诸位大号?”
金轮法王率先说了。
公孙止话都说到这份上,其余人不好拂了主人家的面子,便一一报上名来。等杨过说完后,公孙止装作不甚在意地看向顾情花的脸,心中一阵如火烧的焦躁,嘴上还客气道:“这位姑娘是?”
杨过:“……”
金轮法王:“……”
公孙绿萼:“……”
马光佐奇道:“怎么周伯通脑子不灵光,谷主的眼睛也不灵光吗?不然怎会把男的错认成姑娘?”他说着又看了顾情花一眼,撇撇嘴道:“他长得确实是挺俊的。”
公孙止:“!!”
顾情花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就让公孙止怀疑起了人生。不过顾情花分毫不介意公孙止把他看成了姑娘,毕竟看他的人,若是心中有爱恨情仇,那定然会把他看成最能勾起他心中爱恨的人,在这一点上公孙止明显是三心二意的啊,他来回变换都变换了三回。这可不好啊,顾情花挑高了眉,似笑非笑道:“不知谷主把我认成了哪位姑娘?”
公孙止扶着椅帮的手都要攥住青筋了,盖因顾情花这样不温和的态度,让他想起了当年被裘千尺动辄辱骂的岁月。只是顾情花的声音明显是属于男子的,公孙止不期然想到了裘千尺还有两个兄长,裘千仞和裘千丈,其中裘千仞的铁掌非同一般,难不成这人是裘千仞的儿子?这次来绝情谷是查到了他姑姑的死因有问题?
公孙止心虚得很,有心要再试探,可眼前的尴尬局面还得他来化解。正当公孙止面上无光时,外面来了谷中弟子,说被他们网住的周伯通从网中逃了出去,其他弟子已经去追了。
公孙止赶紧借坡下驴,试图将这一茬揭过去。
金轮法王有心查察顾情花是何来历,看了看公孙止,又看向顾情花道:“说来也是奇了,老顽童见到阁下时,也将阁下误认成姑娘家,还说什么瑛姑不瑛姑的,只不知谷主误认的姑娘家可亦是瑛姑?”
瑛姑?
公孙止不曾听说过这个名字,可他断然不能说他将顾情花看成了裘千尺,当下只能含糊了两句,并没有直接否认金轮法王的推论。
顾情花眼睛亮了起来:“我原先还在想周伯通和瑛姑为何成为了怨侣,如今听谷主这么一说,难道竟是因谷主之故吗?”
这猜测似乎没毛病,想想看先有周伯通大闹绝情谷,再有公孙止和周伯通见到‘瑛姑’都大惊失色,还有公孙止这一连串有猫腻的反应,以及他拙劣的补足借口,原来竟是掩藏着两男一女不为人知的恩怨纠葛吗?
一时厅中人齐齐对着公孙止侧目,就连公孙绿萼都惊讶的掩住了嘴唇。
公孙止:“……”
公孙止哪里想到还有这么一茬,可自己扯得慌怎么都得继续扯下去,他干巴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瞒诸位,今日午后我就要续娶新妇了。”
他不说这事儿还好,他一说起来他要续弦,众人的神情就更微妙了,看公孙止的目光怎么看都不像是带着好意的。
倒是杨过心想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正欲看向顾情花,可下一刻他却像是被人点了穴道般,全身动弹不得。
第255章 绝情谷(4)
杨过双眼怔怔地看向厅外,再情难自已道:“姑姑!”
只见厅外长廊中一身着白衣的女子缓缓而来; 她如玉树琼葩堆雪; 又若轻云之蔽月。淡淡的阳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清清冷冷,阳光似也变成了月光; 加上她眼眸中带着泪光,魂不守舍般的走来,只让人觉得当真不与群芳同列。
她听到杨过的叫声; 身子剧烈一震; ‘过儿; 是你在叫我吗?’
然而等她当真看到跃出厅中的杨过时,她却不敢直视杨过的面容; 只想到曾经黄蓉对她的告诫; 说若杨过违背伦理和她在一起; 哪怕是杨过愿意跟着她回古墓; 时间久了杨过就会变得郁郁寡欢,小龙女就强忍着心痛; 强装出冷然模样:“你是何人?”
杨过大吃一惊; 想去抓小龙女的手; 没来及说什么; 而是痛叫一声; 原来他中的情花之毒又发作了,他手指上的刺伤剧痛难当,可他痛叫一声后就强忍着剧痛; 急切地对着小龙女道:“姑姑,我是过儿啊,你怎地不认得我了?你身子好了吗?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小龙女先前受过伤,旧伤仍没有痊愈,杨过先前出发前往古墓,就有这方面的担忧,只没想到他没有回到古墓,反而是遇到了很多让他难以接受的事。尤其是他父亲被杀的真相,这一切都让杨过亟于向小龙女倾述,可没想到小龙女却当他是陌生人。
“姑姑!”
小龙女不敢再去看杨过,只绕过了他,往大厅中走去。
然后,迎面就看到了顾情花。
小龙女:“!”
小龙女只惊诧了一瞬,就认出了眼前的‘杨过’并不是她的过儿,哪怕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小龙女收回目光来,继续往里走,直走到公孙止身边,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杨过只觉得奇怪之极,恍恍惚惚的走回厅中来。他看了看小龙女,又看了看顾情花,看到了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心道:‘我没有认错,可姑姑为什么不认我?’
而公孙止看着清丽绝伦的小龙女,原本的尴尬、恼怒和不悦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对小龙女的柔情蜜意,他志得意满道:“诸位贵客,这位便是我的新夫人,我们午后便要——”
‘行礼成亲’这四个字在他的视线落到顾情花脸上时,差点就卡在喉咙里。公孙止在心中直道晦气,对裘千尺竟也没那么畏惧了,他再也不是当年被裘千尺羞辱而无还手之力的公孙止了,不是吗?
只大家并不知晓这一茬,他们更想知道他,周伯通和瑛姑的爱恨情仇。倒是杨过如遭雷击,双手捏拳,朝着小龙女大声道:“姑姑,难道你……你不是小龙女?”
小龙女衣袖轻颤,却缓缓摇头,“我不是小龙女。”
杨过脑子乱成一团,顾情花看了看小龙女,又看了看公孙止,冷不丁问道:“谷主眼中的我,和这位姑娘长得是否肖似?”
公孙止:“??”
小龙女:“?”
公孙止对顾情花那叫一个恨屋及乌,可现在他又不好主动发作,在回过神来后道:“阁下莫不是糊涂了,你一介儿郎如何能和柳妹相比。”
顾情花挑眉:“那就是不像了?”
公孙止认为顾情花这是一而再地羞辱他,便从牙缝挤出回答来:“没错。”
顾情花若有所思道:“这样。”
他转过身来就将杨过拉到了厅外,留下厅中众人摸不着头脑,马光佐看不惯公孙止这三心二意的做派,嘟囔道:“怎么这会儿不把他看成瑛姑了?可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
公孙止:“……”所以说瑛姑到底是谁啊?
厅外,杨过心里如同坠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让他呼吸不顺。抬眼看顾情花,看到小龙女的面貌又是一阵气闷,他瓮声瓮气道:“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当然是帮你啊,”顾情花振振有词道,“那公孙止既然看我,看到的不是那位姑娘,那就说明他心中最爱并非那位姑娘。我是不清楚他为何要娶那位姑娘,难道是她们长得相似?公孙止想借人思人?不过我个人是不喜欢这种替身说——”
杨过焦躁地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情花眨了眨眼道:“我可以帮你验证下那位姑娘,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姑姑。”
“她就是我的姑姑!”因为公孙止说小龙女是他的新夫人,而小龙女并没有反驳,让杨过心中产生了一丝动摇,可动摇也只有一瞬,很快他就觉得这其中可能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可小龙女否认她的身份也是事实,杨过皱眉道:“我不明白姑姑为何不认我?难道她觉得我们身处险地,她才假装不认我?还是她像我义父一样,什么事都忘记了?”
顾情花接道:“你是说失忆?”
杨过点了点头,他现在也够六神无主的,有那么点把在他看来神秘的顾情花当活马医的意思。
顾情花却雀跃道:“失忆得好,失忆得妙。”
杨过怒视过来,顾情花一本正经道:“想想看若你姑姑哪怕失忆了,仍会把我看做是你的模样,那岂不是说明她爱你深入骨髓?再说了人世间的男女之情,从来就没有一帆风顺一说。”
末了他还朝杨过摇头叹息道:“你当真不懂的,是不是?”
杨过:“……”
可最终杨过还是跟着顾情花回到厅中,任由顾情花走到了小龙女面前,听他对小龙女道:“姑娘,在下有一问题想问姑娘,还望姑娘如实回答。”
小龙女妙目落在顾情花那和杨过一模一样的脸庞上,从来都不懂得作伪的她隐有泪光闪烁,她不说什么,只轻轻地点了点头。
公孙止想阻止,可他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顾情花已问道:“姑娘看我可是和他面容一样?”“他”指得自然是杨过了。
小龙女毫不迟疑道:“是。”
杨过闻言又是大欢喜,又是大苦恼,又是手指痛得厉害。
公孙止:“???”
公孙绿萼等谷中人:“??”
金轮法王等五人:“??”
除了公孙止外,其余人都是心中并无意中人的,所以他们看顾情花都是能看到他的真面目,而不是看他像看“那个人”。先前周伯通和公孙止把顾情花看成“瑛姑”,勉强也能说得通,到底顾情花长相端丽,但现在小龙女竟说他长得和杨过一模一样,那就不对了,好吗?
头上雾水最浓的当属公孙止,他看了顾情花一眼,又睨了杨过一眼又一眼,在他看来当然分毫不像了。公孙止不得已还看了小龙女一眼,心中猜想难道她练功走火入魔到这种地步了?
顾情花才不管他人的纠结,他只管对杨过道:“她是你姑姑,她亦心悦你入骨。”
公孙止哪能忍,怒叱顾情花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顾情花抬眼看过去,公孙止又是气弱又是怒火攻心,顿时话就说不下去,还让顾情花接了过去:“虽说我同情你痛失挚爱,只想找个相似的人聊以慰藉的心情,可这到底是不对的,一来两情相悦才是爱之至理,二来你这是对你和瑛姑爱情的亵渎。”
瑛姑,又是瑛姑,瑛姑到底是谁啊!
公孙止目呲欲裂:“你到底在浑说什么!我不知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可这里是绝情谷,并不是阁下大放厥词的地方。”
顾情花辩驳道:“我哪里说错了?你将我认成了瑛姑,就说明你的挚爱是瑛姑。说来你既是娶续弦,又对瑛姑念念不忘,怕是瑛姑她已香消玉损,既如此你为何不放开执念去陪她呢?须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他说着还叹息一声,且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半分没有反讽或是玩笑之意。
他是认真的。
可就是这份认真才显得莫名其妙,没听过谁会主动去劝人殉情的,更有在公孙止看来,他看到的是‘裘千尺’在说这番话,所以认真就成了嘲讽,以及当年裘千尺逼他在自己的命和柔儿的命二选一的一幕幕,就涌上了脑海。
不,不许拿柔儿说事,单就裘千尺这样脸就足够拉起公孙止的仇恨。他也不想管顾情花到底是裘千尺的子侄,还是裘千尺的鬼魂在作怪,当下就撕破脸道:“什么瑛姑不瑛姑的,你直说是裘千尺那个贱人便是了!我对她有情?哈哈,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恨不能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最好是下了十八层地狱!”
公孙绿萼:“!!”
顾情花也有点懵,这和他认为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不一样啊。
杨过等人:“??”
马光佐一言道出众人心声:“到底谁喜欢谁,谁不喜欢谁啊,我都听糊涂了。”
公孙绿萼回过神来,颤声道:“爹爹,你在说什么啊?”裘千尺去世的时她还小,只以为她只是那么去世了,可如今再听公孙止这番带着怨怼的言语,她便是不往坏处想也不禁往坏处想了。
公孙止稍微冷静了两分,却冷笑了两声。他今日不同往日,更有他没觉察到眼前的顾情花有内息,想来武学修为不过尔尔,再说他还不就不信裘千尺那个贱人还活着,更何况这里是绝情谷,他是谷主,因而便是公孙绿萼这个女儿质问他,他也不当回事。
下一刻却有一道声音从屋外传来,让公孙止的冷笑僵在了脸上。
第256章 绝情谷(5)
“有鬼啊!”
“养着毒龙的秃头女鬼!”
“冤有头债有主,秃头女鬼晚上可别来找我啊!”
这三句话一句比一句响亮; 众人也听出来那是周伯通的声音; 只是他口中的秃头女鬼; 众人也没怎么当真。谁让周伯通从出现到现在,都是一副混不吝又头脑不清明的做派呢; 所以他说的话,还是不要当真的好。
除了公孙止。
公孙止脸色大变,如果周伯通单说什么秃头女鬼; 他还不一定会联想到裘千尺身上。可周伯通偏偏还提到了“毒龙”; 这就让公孙止想到了他养在丹房下的鳄潭中的鳄鱼; 还有被他斩断手筋和脚筋,扔进了鳄鱼潭中的裘千尺。当年他受够了裘千尺的霸道和狠毒; 想带着柔情似水的柔儿离开绝情谷; 没想到被裘千尺那个贱人发现; 还逼他杀死了柔儿。
既然她不仁; 就不要怪他不义。
公孙止稍后就迷醉了裘千尺,将她的手脚筋脉挑断; 扔到了鳄鱼潭中; 想让鳄鱼将她分食。这多年来; 公孙止权当裘千尺死于鳄鱼腹; 可没想到他即将娶新妇时; 这个贱人又阴魂不散的冒了出来!
公孙止脸色陡变,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有所隐瞒。
公孙绿萼不免想到周伯通说的秃头女鬼,她会不会是她娘亲裘千尺的冤魂; 可公孙止到底还是她父亲,她如何都不愿意想是他害死了裘千尺。当下惨白着一张脸道:“爹爹,娘——”
“你闭嘴!”公孙止毫不留情地呵斥道,怎么看怎么都是做贼心虚,还有那么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顾情花这时回过神来,他并没有因为公孙止的自白就对男女之爱失望,而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恍然大悟道:“难道——”
公孙止眼底藏有阴翳,心中已起了杀机。
其余人也齐齐侧目,哪怕绝情谷的爱恨情仇和他们没什么关系,可这年头谁不喜欢听故事呢。
“——这是人鬼情未了?”顾情花说着还眉开眼笑起来,他欣喜地一合掌,语带向往道:“不曾想我刚出世就遇到了这种传说中的男女之爱,这可比替身说,失忆说要浪漫得多。”
公孙止:“……”
杨过:“……”
金轮法王等人:“……”
不,正常人都不会这么想的。
更遑论心头早已蹿上一团火苗的公孙止,他从见到长着年轻时裘千尺脸的顾情花开始,那团小火苗就有开始灼灼燃烧,让他感受到阵阵焦躁。期间杨过跳出来认他要娶的柳姑娘,还有柳姑娘反常的表情,都让公孙止又妒又忌,这无疑更助长了那团小火苗的气焰。当然了,更多的还是裘千尺!
公孙止深吸一口气,正要说什么,声称自己见鬼的周伯通就从屋外窜了进来,等他看到顾情花,就连忙退了出去,只从屋外探个头进来,叫嚷道:“我就说你年纪一大把了,竟然还娶个年轻闺女,怎的那般为老不尊,现在可好,有女鬼来找你这个负心汉了!”
说着他就要把头缩回去,下一刻又伸了出来,“我看她早就找上你了,你看你脸色蜡黄蜡黄的,定是被那女鬼吸了精气,说不得过个三五日,你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哈哈。”
周伯通原先在屋顶上被绝情谷弟子的渔网网住,绝情谷弟子们才把他绑下了屋顶,要交由公孙止处置时,周伯通就像是泥鳅般从渔网中钻出,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不过这里是绝情谷,他哪里有绝情谷弟子熟门熟路,在绝情谷弟子们的追捕下,他慌不择路就跳下了一个洞穴,那洞穴也是深得很,大概有百丈高。
若是寻常人,从上面摔下来定会摔成肉饼,可周伯通武功高深不说,那洞穴底下还有不少枣树,周伯通就安然无恙地落地,哪想到那洞穴底下有个秃头女鬼,可把他吓得不轻。
等他火急火燎地跳出洞穴,竟从鳄鱼潭中游了上来,那鳄鱼潭就在丹房下面,周伯通来过丹房,他清楚得很,当下就知道公孙止不是什么正经人,便颠颠地跑来戳穿公孙止的真面目。
好吧,那两番话都是他胡诌的。
可周伯通才不管这些,反正公孙止都这么老了,还想娶个美貌的姑娘,就是为老不尊!
不过周伯通这两段胡诌的话,还是说到了公孙止的心坎上。哪怕没有负心汉论,就是周伯通说他那么大年纪还要娶柳姑娘,就让公孙止很是气结,以及在周伯通嚷嚷完后,厅中人都或直接或隐晦看他脸色,更足够让公孙止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晌说不出话来。
顾情花也盯着公孙止的脸看了看:“原来竟是这样吗?谷主娶柳姑娘并不是让柳姑娘做替身,而是让她来为你们那人鬼恋打掩护?”
公孙止立马怒火攻心,手指着顾情花,恶狠狠道:“我不管你到底和裘千尺那贱人有什么关系,和周伯通还有这群人是不是联合好的,就算是我当年把裘千尺挑断手筋和脚筋,扔进鳄鱼潭又怎么样,今日你们既已来了,那就得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绝情谷的手段!”
公孙止杀机既起,他就决意将这群入谷的外人一网打尽,将当年的事说出来又如何。
公孙绿萼不可置信道:“爹爹!”
“别叫我爹,谁知道你是不是我公孙止的女儿?”公孙止心中划过一片冷芒,他现在都怀疑起是公孙绿萼将人引来的,再有周伯通将顾情花误认成瑛姑,谁知道瑛姑是不是就是裘千尺,裘千尺当年是不是也背着他,和其他人私通!反正如今撕破了脸,也就没必要再留着公孙绿萼了。
打定主意后,公孙止又看到了清丽若流风回雪的小龙女,脸色稍霁,“柳妹,勿须理会这等恶客,等我将他们赶出绝情谷,我们即刻拜堂成亲。”
杨过失声道:“姑姑!”
周伯通拍着大腿叫喊道:“我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马光佐跟着说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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