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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不改-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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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陛下立刻瞌睡全无,眼睛还没睁开,就开始伸着脑袋张望起来。
  顾青伸手摸着他的发旋,语气温柔极了:“乖,继续睡。”——现下着实不到吃午饭的时间,欧阳喜作为主人翁摆宴,也只是为了给冷二先生接风洗尘,以及大家继续在饭桌上谈生意而已。
  猫陛下:“……”
  猫陛下还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甭管欧阳喜心里怎么想的,他面上仍笑容可掬:“沈公子果然是当世俊杰,就连养的猫都格外精神。”
  顾青继续冒认着沈公子,且不把猫陛下当一般猫:“他是犬子。”
  欧阳喜:“啊?”
  顾青重复了一遍。
  欧阳喜硬着头皮道:“沈公子当真是与众不同啊,哈哈。”怪不得当年把沈家百万家财都送到了仁义庄。
  沈浪:“……”
  好在顾青没继续和欧阳喜寒暄,而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可否请欧阳先生代为引见下王怜花王公子?”
  欧阳喜有意拉拢九州王的后人,当即便豪爽道:“这有何不可?”
  ‘王怜花’并没有立即离开,欧阳喜身为洛阳城的地头蛇,从前没少和他打交道,自是和他相熟的,将顾青一行人领到‘王怜花’跟前,笑道:“王兄,这位是沈公子——”
  不等欧阳喜多说,顾青就朝着‘王怜花’一颔首道:“王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欧阳喜好奇道:“你们俩曾经见过?”
  ‘朱七七’心中一凛,但听得顾青慢条斯理道:“委实曾见过的,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飘雪的夜晚,在未封死的陵墓中我和王公子一见如故,且相谈甚欢,我亦清楚的记得王公子望着空空如也的陵墓,对我坦言相告道——”
  欧阳喜听得头皮发麻,不禁问:“道什么?”
  ‘王怜花’却连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王家名下便有一家棺材铺,若需要棺材,只管来找你。”
  ‘王怜花’:“……”
  ‘朱七七’:“……”
  沈浪:“……”
  欧阳喜无知无觉道:“王兄家的买卖遍布各行各业,我隐约记得他家确开着一家棺材铺。”
  顾青微微笑着望着‘王怜花’:“王兄可是贵人多忘事?”
  ‘王怜花’粗声粗气道:“我现在隐约记起来了。”
  顾青表示理解:“也是,这不过是两天前发生的事。”
  ‘王怜花’:“……”
  ‘朱七七’:“……”
  ‘王怜花’倒也能屈能伸:“都是小弟的不是,沈兄若是不嫌弃,便请到寒舍用些酒饭,权当是小弟向沈兄赔礼。”
  ‘朱七七’心里直把顾青杀死个一百次,当下却大声道:“去,怎么不去!”说着还仅仅盯着‘王怜花’,好像要把他咬下来一块肉似的。
  欧阳喜心里有点不悦,到底王怜花这是截了他的胡,可他也不会得罪王怜花这个大户,另外他左看看艳若桃李的‘朱七七’,又看看低眉顺眼跟在‘王怜花’身后温柔似水的白飞飞,忍不住在心中羡慕了下王怜花的桃花运,面上很识时务道:“既然你们认识,那就不需要我多牵线搭桥了,我这边还有事,就不多送了。”
  沈浪若有所思,只他并没有多表现出来,跟着‘王怜花’和顾青他们来到了王府。
  这里却是昨日沈浪追踪到的那处宅院,气派不同凡响。但见松木清秀,楼台玲珑,一亭一阁,无不布置得别具匠心,再加上松巅亭角的雪,更令人浑然忘俗。
  ‘朱七七’本来跟着默然不语,可当来到一处有数间曲廊明轩的地方时,他仍然很入戏的突然嚷嚷道:“我记得这里!”
  只不过‘王怜花’并不认。
  ‘朱七七’再去找那处地道的入口,自也没找着。他面上装着朱七七该有的姿态,心里却是觉得这出戏实在是烂透了,盖因在他的预计中,顾青这群人并不该追踪到这里的,所以若是引朱七七他们过来,就只会摆脱他的嫌疑,可现在可好得很!
  王怜花不太想承认,他现在有点像是跳梁小丑。
  王怜花一向骄傲的很,哪里再愿意演下去,在‘王怜花’拒不承认是一笑佛将朱七七绑到这里来,想对朱七七预谋不轨后,还讽刺朱七七是不是得了癔症后,‘朱七七’就狠狠地跺了跺脚,恼羞成怒的夺门而出,还大声道:“我还有别的证据!”
  ‘朱七七’闹了这么一出,顾青他们也不好再在王府呆下去,便向‘王怜花’提出了告辞,顾青还演的有头有尾道:“等下次我再来和王公子谈一谈有关棺材的生意。”
  ‘王怜花’:“……”
  而等他们出了门,已不见了‘朱七七’的身影。
  金无望开口道:“难道她是去了那棺材铺?”
  沈浪没答而是看向顾青,顾青眨了眨眼:“你也看出来了?”
  沈浪点头,并不多说什么,毕竟他们现在还在王府外,隔墙有耳。
  金无望:“??”
  顾青继续打着哑谜,“那我们赶紧去找那家棺材铺吧,希望朱姑娘不会遇到什么不测。”
  王怜花易容成的朱七七当然不会遇到什么不测,他从王府跑出去后,就干脆再做出朱七七遭遇不测,消失不见的假象,这多少还花了他一点时间。做完这一切后,王公子就顶着朱七七的形容,回到了王府,吩咐了婢女将他要卸下易容的一应工具准备好,就进了他的房间。
  婢女们将东西送上来后,便知情识趣的退了出去,还照着王怜花的吩咐,去探一探被他们买回来的白飞飞的底细,而屋内王怜花不紧不慢的卸下身上的易容,忽然有人从外面推门进来,随后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何方宵小,竟敢擅闯民宅?”
  王怜花气笑了,然而等他看清楚来者的相貌后,他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第287章 名侠(20)
  来者玉面朱唇,顾盼烨然; 宛若芝兰玉树; 且正是王怜花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
  他自己的脸。
  有人冒充他冒充他面前来了!王怜花本是怒极反笑; 可等他意识到眼前的人不仅身量相貌和他并无不同外,刚才此人开口时的声音; 也和他本人并无二致。
  说来王怜花假冒朱七七时,他拿捏着嗓子说话,其实并不太容易; 所以他说话都是尽量少说; 而且说得还多是从朱七七自己说过的言语中学过来的; 饶是如此,仍然和朱七七本人的声音有不小的区别; 可眼前的人竟将他的声音学得那么到位!
  “庞、元、英。”
  “喵。”趴在来者肩膀上的猫陛下闻言和王怜花打了个招呼; 也正是他; 才让王怜花不必再多加猜测; 就认出了假扮他的人到底是谁。
  顾怜花对此不置可否,他轻轻一扬眉; 带着王怜花一点都不陌生的肆意张扬; 用王怜花亦不陌生的声音道:“明明是阁下先擅闯入我家; 如今被我抓到正着; 偏偏却能做到倒打一耙; 阁下这份镇定着实叫人赞叹。”
  王怜花冷笑,正待说什么,顾怜花话锋一转道:“王公子看我可将你厚颜无耻; 颠倒黑白的精髓学到位了?”
  王怜花:“……”
  顾怜花把话摊开了说:“也就是说不管你想讽刺我什么,到头来讽刺的都是你自己。”
  王怜花深吸一口气,冷笑道:“你现在是想鸠占鹊巢?”
  “非也非也,”顾怜花仍旧用着王怜花的声音,“以我现在的身份,在这处宅院里行动自如,随意调动着这里的仆从,享受着王家的万千财富,不是正大光明的吗?更何况在鸠占鹊巢中,鸠会将鹊灭掉,永除后患,而我可没有这样的想法,故此王公子是切切实实的误会我了。”
  顾怜花说着叹息了一声:“原来王公子身处此间的真实想法是斩草除根,看来我学你还是没有学得那么到位啊。”
  王怜花:“……”
  猫陛下幸灾乐祸的和顾怜花咬耳朵:“爹,我觉得他快哭了。”
  王怜花:“……”
  王怜花露出了恼羞成怒的神色,可他心里却快速的冷静了下来,他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然而现实却很残酷,论武功,王怜花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的和顾青较量过,可他会的紫煞手和天魔十三式,顾青也会,且顾青还会他不会的‘乾坤第一指’;论阴谋诡计,王怜花不免想到当时在古墓中时,他欲对顾青使用十香软筋散,但却反中到自己身上,还有这一天的较量,也让王怜花明白顾青的九曲回肠……这么说并不是说王怜花没有其他优势,他到底还掌握着地利,这里可是他的地盘。
  顾怜花眨了眨眼,打断了王怜花的万千思绪:“你有很多疑问。”
  王怜花不动声色道:“哦?”
  顾怜花笑靥如花:“比如说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儿预言的你,将来为何会沦落到根据亲身经历写出一本‘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武功秘籍?”
  猫陛下虽然不懂他怎么就成了预言帝,可他还是挺了挺胸脯,以示自己的自豪之情。
  王怜花:“……”
  王怜花笑起来,简直就是在和顾莲花照镜子。王怜花有那么一瞬间的膈应,就收敛了嘴角扬起的弧度,半分被太监的怒气都没有:“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深信不疑吗?我可不这么认为。”
  顾怜花表现的更无所谓:“你相不相信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被说写出《葵花宝典》一书的又不是我。”
  王怜花:“……”
  顾怜花事不关己过后,还高高挂起道:“我好奇的是你为何会立志写下那么一本武功秘籍?是因为想间接报复柴玉关,让他断子绝孙吗?”
  王怜花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对快活王的仇视可见一斑,眼神复杂的盯着顾怜花:“你果然知道。”
  猫陛下:“喵?”
  顾怜花耐心解释道:“王公子是快活王的亲生儿子。”
  “咦?”猫陛下不是很明白了,“快活王究竟有几个孩子啊?”
  猫陛下这里是指朱七七和白飞飞,然而并不知道这一点的王怜花,他理所当然的把这句话理解差了,脸色变得更为苍白:“所以你现在这么做,并不是鸠占鹊巢,而是排除异己?”
  猫陛下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顾怜花却纵声大笑起来。
  猫陛下:“!!”
  猫陛下:“爹,你怎么啦?”
  顾怜花立刻就收了笑,“入戏太深。”
  猫陛下扶着自己的胸脯:“还好还好,我差点就被吓到了。”到底顾青很少会有这种情绪太外放的时候,猫陛下不是太适应。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王怜花脸色更难看了。
  好在顾怜花自动自发的略过这一小插曲,道:“王公子的话,委实越说越妙了。”他说着叹息一声,“你以为我是柴玉关的儿子?”
  王怜花冷笑一声:“不是吗?”
  猫陛下:“喵喵?”
  顾怜花“唔”了一声,“在江湖上其他人都认为我是‘九州王’沈天君之子的情况下,你还坚持己见,不得不说你对快活王的执念不浅。”
  王怜花冷眼看着顾怜花,虽未说话,可他的神情已说明了一切。
  然而顾怜花又无情又冷酷道:“我还真不是。”
  猫陛下又松了口气:“我可以证明!”
  王怜花不以为然,抿了抿唇道:“你若是和快活王不是这种关系,那你为何要和我们母子过不去?你的紫煞手和天魔十三式又从何处所学?又现下还以这种面目出现在我面前,试图对我取而代之?你模仿我模仿到这么到位,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吧?”
  顾怜花顾左右而言他般道:“你似乎对你的易容术很自豪?”
  王怜花一愣,旋即傲然道:“这天下我自认无人可出我右,就是山左司徒也得甘拜第二。”他说山左司徒时,还特意看了猫陛下一眼,猫陛下头上的雾水更浓了。
  “哦,”顾怜花话锋一转道:“那你知道我和沈浪都看出来先前朱七七是你假扮的吗?沈浪该当是在欧阳府看出来的,而我则是在第一眼看到‘朱七七’时。”
  王怜花:“……你!”
  王怜花又恼又怒,原本苍白的面色上染上了绯色,看顾怜花的目光很是锐利,而这时猫陛下却咋呼起来:“什么?我怎么都没看出来?”
  王怜花顿时觉得受到了二次伤害,他睬都不睬猫陛下,继续怒视着顾怜花,嘲道:“你这是在炫耀你的聪明才智高我一筹吗?可直到九年前,我怎么没在柴玉关身边见到过你,也没听他提到过你——你那是什么眼神?”
  顾怜花摊开手,“认为你第一句说的很中肯,后面那句则贻笑大方的眼神。”
  王怜花:“……”
  “我觉得很奇怪,你看先前我说我儿关于你的预言时,你说‘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深信不疑吗?’,显然你对我的话是当做耳旁风的,可为何我都那么直白的说我并不是柴玉关的儿子,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听了进去?”顾怜花总结道:“王公子的心啊,可真是海底针。”
  猫陛下:“噗哈哈——”
  王怜花俊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被气的,愤然道:“那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倒是想听听这人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顾怜花倒不介意告诉他部分真相,“我和我儿是活阎王。”
  王怜花呆愣道:“什么?”
  顾怜花又给了一棒槌:“到此间来是为了调查沧州金振羽一家被杀案,还有什么是比扮成虎子深入虎穴,来得更精妙呢?”
  猫陛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点头再点头。
  王怜花:“……”
  王怜花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象牙”,在这之前,王怜花也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诚然他是知道活阎王其人的,可王怜花先前并没有把这么个才在江湖上声名鹊起半年的人,有多放在眼里,且他见到顾青的时机很微妙,不但见识到了天魔十三式还有紫煞手,就下意识的把他和快活王归到一处!“那你为什么会天魔十三式和紫煞手?”
  “我学会的。”顾怜花不等王怜花再问,就一合掌道:“好了,交接时间已到。”
  王怜花一颤,“你要如何?”
  猫陛下下意识接道:“辣手摧花。”
  顾怜花:“……”
  王怜花:“…!”
  顾怜花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他只是需要王怜花暂时消失一段时间而已。说来王怜花的卧室中就有一处密室,知道这个密室存在的寥寥无几,而王公子就眼睁睁的看着顾青好似熟门熟路般的找到了开关。
  王怜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被点了哑穴。
  咳。
  顾怜花把王公子推到密室中,在临走时勾唇一笑:“你猜会不会有人把我认出来?”
  王怜花不能说话,只能狠狠瞪着顾怜花泄愤。
  顾怜花似乎良心发现了,又主动说了一件事:“你若是觉得无聊,不妨猜猜我爹究竟是谁?”
  王怜花:“……”
  下一刻,密室门被开启复而关上,王公子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另一个他潇洒的走了出去,留给他的只有满腹疑惑和一腔怨怼。
  天可怜见的。
  唉。
  密室外,顾怜花对从头懵到尾的猫陛下说:“从现在开始,你将要扮演一只普通的猫,明白吗?”
  猫陛下立刻愁眉苦脸起来:“朕甫一出生,就注定了朕一生不会平凡,现在你这么要求,这不是为难朕吗?”
  顾怜花面无表情道:“我笑了。”
  猫陛下:“……”说好的装逼如风,常伴吾身呢?
  好在猫陛下当年跟在顾青身边耳濡目染,他的演技还是可以期待的,更何况一般人也不会特别去注意一只猫,即使是有婢女看到了,还以为他是从外面跑来的野猫。
  顾怜花他就堂而皇之的在这处宅院中出入,而他易容成王怜花进来,最主要目的还真是查明下云梦仙子及其门下,是否与沧州金振羽全家被杀一案有关联——顾青可没忘记他现在的本职工作,以及他接下这桩全家被杀案也是千真万确的。
  顾怜花在这边上演着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沈浪那边也没有闲着,他正在和金无望查‘朱七七’提到的那家棺材铺。
  金无望不解道:“沈兄既然认为朱姑娘是被假扮的,那怎么还相信他说出来的话?”
  沈浪沉吟道:“那人假扮得如此惟妙惟肖,来到我们这边,恐怕是想借着朱七七的身份探查什么,我想对方是不希望很快就被拆穿的。试想我们若是不知道那处宅院所在,十有八九是要跟着那人去她说的棺材铺查看的。”
  金无望也明白了:“她人是假的,却说着真话,真真假假让人分不清。不过我还好奇的是,沈兄你和朱姑娘情投意合,认出来她不奇怪,庞公子不是才和你们认识不过几日吗?他偏也看了出来。”
  沈浪直言道:“你对庞兄的身份有所怀疑?”
  金无望一愣,倒也坦诚,“他和他的猫儿子身上谜团太多了。”
  “猫儿子?”沈浪笑了起来,“这个称呼倒也中肯。”
  金无望沉默半晌,道:“沈兄可怀疑过他其实是朝廷特意派遣来,以整合如今有大乱迹象江湖的?”
  沈浪愣了好一会儿,才失笑道:“这我委实没想过。”金无望不知道顾青是活阎王,可沈浪是清楚的,活阎王的做派分明就是江湖作风,更有江湖和官府隔阂太深,沈浪再是心思通透,也想不到这里去啊,也不知道金无望到底是怎么发散思维到这种地步的?
  唉,这也只有金无望本人知道了。
  又他们查找那家棺材铺,是因为他们意识到朱七七还在王怜花手中,就不知道王怜花会不会已将朱七七转移走?而王怜花既然那么轻松就将朱七七放走,那棺材铺的地道出口是不是也会做了安排?
  这兜兜转转的,好像一下子就被打回到了原点。
  幸运的是朱七七还被关在地牢里,她又饿又渴又累,眼泪也快要流干了。她都不清楚她到底被关了多久,意识都有几分模糊,就连石门被打开的声音传了过来,她都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朱七七慢半拍的抬起头来,正看到先前那要意图轻薄她的绯衣男子。
  这个恶魔怎么又来了?
  朱七七往后缩了下,色厉内荏道:“我警告你,沈浪很快就会来了,你若是动我一根毫毛,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只是朱七七这次认错了人,穿着绯衣的可不是先前的王怜花,而是办完了正经事,又顺带想起她的顾怜花。顾怜花演戏也要演全套,他恨声道:“沈浪,沈浪……我倒要瞧瞧他究竟是怎样的人物,他若是能找到这里来,我定要他死在我面前的。”
  朱七七心头一动:“我可以带你去见他,这样等你们两个人一见面,你就能分出高低了。”
  顾怜花顿了顿:“你说的好像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一般。”
  朱七七:“……”
  朱七七硬着头皮道:“我当然知道!”
  朱七七生怕对方问“那你不妨说说看”,她就连忙道:“还是说你害怕去见他?”
  顾怜花眼波一转,就连忙把话题捣向“正轨”,“我如何会怕?好,我放了你,要你去带他来见我。”
  顾怜花说着就隔着距离,解开了朱七七的穴道,然后就像是先前‘朱七七’说给顾青和沈浪听的说辞一样。顾怜花抛给了朱七七一见婢女的白袍,还对朱七七说:“捡起那件衣服,披在身上等出门之后,逢左即转,莫要停留,莫要回头,到时自有人来接你……莫等我改变了主意。”
  也向王怜花说得那般,朱七七在地道里也遇到了两个大汉。
  那两个大汉也照着原先说好的,说:“怕是夫人新收容的婢女。”
  总而言之,就是重演了那一幕。
  只不过这一次朱七七是真的,换成王怜花是假的了。
  朱七七从地道里逃脱出来,也看到了王森记的招牌,她顾不得那么多,就可劲往外跑,也是那么巧的,她撞到了来这边排查棺材铺的沈浪。朱七七眼泪登时就下来了,什么都顾不上的扑到沈浪怀里:“你个黑心鬼!”
  说着还一直往沈浪怀里钻,还伸手捶了沈浪。
  沈浪:“??”
  金无望:“??”
  这一幕何其眼熟,也何其不合常理,又金无望是没办法一下子分辨出这个朱七七是真是假,他只有将目光投向沈浪,做口型道:“真的假的?”
  沈浪:“……”
  沈浪也踟蹰了,到底王公子他的易容术不愧是此间第一,先前易容成朱七七时,也是到了他去欧阳喜家,沈浪才看出不对劲来。且朱七七这乳燕归林的投过来,还有她说的那句话,都是先前‘朱七七’做过和说过的,语气和神态都差不多。更有照着沈浪的推测,哪怕他们打草惊蛇,王怜花也不该这么轻而易举的将朱七七放出来,反而该是拿住朱七七,让他们投鼠忌器才是,所以说这个朱七七难道还是原来的那个假朱七七?
  沈浪不动声色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朱七七的说辞,和先前假朱七七的说辞自然是一模一样的。
  有那么好一会儿,沈浪和金无望都不知该说什么为好,还是金无望再次对沈浪做口型:“还是假的?”
  这个问题?
  只能说有待观望。
  导演了这么一出的顾怜花,他既是成功放走了朱七七,先前也已找到了云梦仙子对金振羽全家下手的证据,那他其实就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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