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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不改-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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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留香:“!!”
  等香帅回到顾青暂时歇脚的庭院时,他人就像是被采花贼蹂躏过的黄花大闺女(……),已生无可恋。
  游魂般的再见到顾青,楚留香他期期艾艾的叫了一声:“殿下!”
  是杀是剐,给个痛快话吧。
  顾青看他那蔫吧模样,还真生出几分恻隐之心来,眉目微动道:“若我说是薛笑人没有把薛衣人当哥哥的,会不会让你感觉好点?”这话儿绝对是大实话,就是现在这语境不对。
  楚留香:“……”
  好奇心害死猫,古人诚不欺香帅也。
  香帅的心境变化先放到一边,来说顾青的中原之旅。他从龟兹国入关,先是去了姑苏拥翠山庄,在打败五剑客后来到了松江府。在松江府解决了刺客组织首领一案,又间接打败了薛衣人,而下一站合该是神水宫,还有一个水母阴姬等着他去攻克。
  这次队伍是浩浩荡荡的,只来到神水宫后,得进神水宫的就只有顾青一人,其他人在外面等了不到半个时辰,顾青就施施然的从神水宫出来。
  等在外面的人呼啦啦的全都看了过来,一个个都在屏息等着顾青开口。
  顾教主慢吞吞道:“本座和阴姬相谈甚欢,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众人:“!!!”
  这话儿众人想相信都相信不起来,到底水母阴姬的强大和与众不同之处,在他们都没有见到水母阴姬的情况下,已有了很深入的认知。不说他们,就是江湖中人在说起水母阴姬时,都会不自觉地变了神色,更甚者是悚然失色,就好像这名字的本身就有一种神秘的魔力,人们只要听到这名字,就会遇见什么不祥的事一般。
  而在场的人还有雄娘子这等和水母阴姬相处过的,他还和楚留香等人稍微提起过水母阴姬的霸道和异于常人之处,本身对水母阴姬的感情更是复杂至极,可他再清楚不过,“温柔”这样一般女子才会有的词,是从来不会和水母阴姬联系上的。
  总得来说,顾教主这么形容水母阴姬,让等待他的一众人连半信半疑都做不到。
  可顾教主并不打算再多解释什么,他垂下眼帘,待着雾往外走。等经过雄娘子身边时,顾教主却是停了下来,语气寡淡道:“阴姬让本座代她祝福你和黄老先生。”
  胡铁花:“……”
  楚留香:“……”
  其他人:“??”
  黄鲁直不由得问:“阴姬她祝福我?祝福我什么?”
  顾教主顿了顿才道:“好人一生平安?”
  黄鲁直:“…??”
  其他人:“……”
  这话儿如何像是水母阴姬会说的,好在顾教主又善解人意的开口道:“有些话非要本座说个清楚明白吗?黄老先生这二十年来,对雄娘子是怎样的情谊,本座想不止本座,便是楚留香和胡铁花都看得清楚明白,而阴姬她在得知后,终是放下心中的不甘和执念,能做到让本座代她祝福二位已属不易,这也是为何本座会说她其实是一个温柔之人的原因。好了,该说的话本座已说完,你我等人不若相忘于江湖罢。”
  他这般说完,就施施然的离开。
  作为他侍者的无花来不及多想什么,也低眉顺眼的跟了上去。
  被留下的几人,多是朝着被点名的胡铁花和楚留香侧目。
  胡铁花:“……”
  楚留香他也无语,他摸了摸鼻子,但拒绝说什么。
  苏蓉蓉三女本就冰雪聪明,而顾教主的话虽然含糊不清,可该暗示的都暗示了,再加上胡铁花和楚留香这表现怪异,她们仨在朝着黄鲁直和长相姣好似女子的雄娘子侧目后,不消片刻就纷纷恍然大悟。
  说起来他们在见到雄娘子,黄鲁直没有介绍他前,她们还以为雄娘子是黄鲁直的红粉知己呢,现在看来也没差嘛。
  被她们看得心里不自在的黄鲁直张了张嘴,宋甜儿就抢先道:“前辈放心,我们会为前辈保密的。”
  从头到尾都很明白这是什么哑谜的胡铁花,他现在也想摸鼻子了。
  至于同样如此的香帅,他特别想仰天长叹,且他已经决定好了,等离开神水宫的地界后他就一定回他的那艘大船上去,要知道他的那艘大船是漂泊在海上的。寻常时候只会有他和蓉蓉,甜儿和红袖四人,他还就不信这样还会闹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来。
  先不说楚留香到如今还是这般天真,单就来说那边挥一挥衣袖,并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顾青。他和无花从神水宫出来后,就算是结束了中原之旅,所以并没有停歇的就朝着玉门关而去,等出了玉门关不久就可以抵达龟兹国的领地了。
  只话又说回来,顾青他并不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事实上,在顾青和无花离开神水宫后,神水宫遵照了水母阴姬的吩咐,对外声称西方魔教教主打败了她。
  这么一来,顾教主中原一行,就是接连打败了“玉剑”萧石,“双剑无敌镇关东”凌飞阁,“摘星羽士”帅一帆,铁山道长,前天下第一剑客李观鱼,现天下第一剑客“血衣人”薛衣人以及神水宫的水母阴姬,这简直是前无古人,可能也后无来者。
  各色传言也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这其中有真也有杜撰。前者如西方魔教玉教主之所以武功那般高绝,是因为西方魔教的镇派功法“天魔大法”绝顶精妙;杜撰出来得传言就各色各样了,光是对玉教主容貌的描述都能描述出花来。
  只不管怎么说,西方魔教和其教主在中原武林中风头一时无两。
  关于这种情况,无花在松江府传出顾青打败薛衣人的风声后就预料到了,或者更早。
  又无花一直以来都没有放弃揣摩顾青的想法,像他先前就认为顾青是借此在中原扬名,好日后借助这等人达成掌控中原武林,可在经过了顾青噎死薛笑人不偿命,又顾青不知和水母阴姬说了什么,让水母阴姬不再对雄娘子难以忘怀,反而祝福了雄娘子和“君子剑”黄鲁直这两件头等事后,无花却是觉得他不该由他自己的思维,去揣摩顾青的想法,因为十有八九对不上不说,甚至于还会有着难以企及的差别。
  该说不愧是前妙僧吗?
  这好像不是什么夸奖的话吧?
  反正呢,无花想得没错,他确是猜不中顾青的真实想法。
  而顾青却轻而易举地看穿他的所思所想和所作所为,就好比现在:“你似乎有很多疑问啊,无花。”
  无花定了定神道:“殿下,我是想知道您和水母阴姬说了什么,让她好似看开了的。”
  “唔——”顾青拖长了这么个无意义的音节,在无花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才悠然道:“水母阴姬她这么多年一直在耿耿于怀,当年雄娘子为何会不愿意一直留在神水宫,不愿意和她呆在一起,是不是并不爱她。而我就告诉她,雄娘子非但不是不爱她,反而是因为太过于爱她,就把他自己变成了她的模样,也就是学着水母阴姬爱上了一个同性。”
  “水母阴姬她听完后,就大彻大悟,执念也就散了开。”
  无花:“……”
  无花有好一会儿大脑是一片空白的,而即使他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有无花无法判断顾青说得这番话是真还是假,更可悲的是无花他理智告诉他自己,顾青这么说十有八九是在糊弄他,可这么多天的经历又驱使他去相信这是真的。
  简直不要太磨人!
  放出个春雷的顾青用手撑起额头,琥珀色的眼睛漫不经心地落在无花身上,等无花神情好些后又开口道:“说来你还想不想知道我为何会在知道薛笑人便是那刺客组织首领的情况下,还会编造出那么一个莫须有的仰慕者对恩人由爱生恨的故事来?”
  无花不自觉被顾青的话牵着思维走,他就先放下刚才的春雷,改为思考顾青所说的这个问题,沉吟片刻后道:“殿下在故事中掺杂了真实中薛笑人对薛衣人的情感,使得薛笑人对这个故事感同身受,以及想进一步误导薛衣人?”
  不愧是前妙僧。
  嗯……这次是褒义。
  看顾青都流露出了赞赏之意,他半垂下眼帘道:“并不止,事实上我还有想用这个故事来敲打你的意思——你还是七绝妙僧的时候,何尝不是和楚留香同为江湖中翘楚,可楚留香他却揭穿了你的阴谋,陷你于不义之地,更甚者让你只能假死脱身。可以说楚留香他就是你的仇人,而这世上有对救命恩人由爱生恨的,再多个对仇人由恨生爱的又何妨?”
  “你看你在易容成楚留香时,不就是异常兴奋的吗?”
  无花:“……”他那是因为借机给楚留香找了麻烦,好吗?
  以及无花现在有点明白当时薛笑人和薛衣人的感受了,然而他并不想有这样的感同身受。
  作者有话要说:  青哥的技能:
  噎死人不偿命技能√
  召唤新世界大门技能√
  赐他人以懵逼光圈技能√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技能√
  ————————


第124章 奈何为贼(16)
  无花很确定在他身上不会出现对仇人由恨生爱的情况,比起和楚留香有什么; 他还不如跟薛红红有什么呢。
  呃……
  无花想了想还是把薛红红换成了金弓夫人; 到底薛红红那般模样实在是太不堪入目; 而金弓夫人虽然是薛红红的婆母,可到底模样还是能入目的。
  不对啊; 无花根本没有想要在薛红红和金弓夫人之间二选一的。
  他只是想说他只爱红颜,相信楚留香也是。
  又说起薛红红来,她如今可是一颗芳心旁落在盗帅楚留香身上。如果不是薛笑人突然丧命; 相信薛红红都会义无反顾的休了她现在的丈夫; 毅然决然的和楚留香浪迹到天涯。当然了即使楚留香再反悔; 薛红红一定会搬出她那身为天下第一剑客的父亲,逼迫楚留香就范; 然后和她生米煮成熟饭。
  这事儿吧; 罪魁祸首是无花。
  无花他先前不是易容成了楚留香吗; 他在去进一步调查薛笑人时; 就用上了美男计,凭着楚留香的脸轻而易举的从薛红红那儿套来了不少外人不会知道的事; 比如薛笑人在新婚后不久杀死了他的妻子一事。
  无花他借用楚留香的身份就借用了; 只他还顺便给楚留香添了堵; 那被薛红红当做定情信物的带着郁金香香水味的帕子; 就是无花在易容成楚留香时留给薛红红的。
  这确实是无花会做出来的事。
  现如今却被顾青当做“捉奸”的物证; 无花一开始是拒绝的。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盖因无花在斟酌过后,倾向于认为顾青这么说是在调侃他,而不是真的要为他盖棺定论。
  说来无花从最开始接触顾青这位龟兹国王子; 到现在都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可无花察言观色已成本能,他很清楚能真正被王子殿下放在心中的,不过龟兹国国王和琵琶公主二人尔。如今琵琶公主既是对他有好感,愿意和他好好相处,那王子殿下自是不准许他对琵琶公主有二心的,那就更不用说存着真心实意想看他被拉郎配。
  想通这一关节后,无花就淡定了下来,“殿下说笑了,对仇人由恨生爱的情况是怎么都不会出现在我身上的。”
  顾王子自是将无花的神情变化看在眼底,对无花转过弯来的情况并不甚在意,他只是话锋一转道:“说来有一件事你还不知道吧?先前楚留香他被柳无眉设计,再赴大沙漠来对付石伯母,事后石伯母到底意难平,就向我进样说要惩戒到处招蜂引蝶的楚留香,我思来想后同意了石伯母的提议,遂降香妃为楚嫔,从此后非特殊情况不准回龟兹国王宫。”
  无花:“……”
  无花这次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试探道:“殿下特别说起这件事是——?”警告他楚留香对他没有威胁,让他不用做多余的事吗?
  顾王子理所当然道:“因为你不知道啊。”
  无花:“……”
  悲哀的是无花找不出话来反驳。
  顾王子似乎意识到他这么说不利于把天继续聊下去,他想了想又道:“可若我和你说我之所以提起这件事,是因为突然感念起在你离开后成为了空巢老人的石伯母,进而想让你知道你母亲是爱你的,你会相信吗?”
  无花会信才怪。
  顾王子看了出来,他摊开了手:“看吧。”
  嗯……天又被聊死了。
  好在他们如今已进入了龟兹国的地界,没用多久就来到了都城。
  知道顾王子今天回转的龟兹国国王和琵琶公主早就在宫门后等着了,琵琶公主还好些,只是看着有几分激动,倒是龟兹国国王他几乎都要老泪纵横了。长子不在龟兹国的这段日子,龟兹国国王快要被政务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事给压垮了,不仅如此,他总觉得长子不在王宫中,他这心里吧就觉得少了顶梁柱似的。
  说白了,顾王子才是他们家真正的一家之主。
  如今一家之主回来了,龟兹国国王和琵琶公主才算是彻底安了心。晚上他们一家三口在龟兹国国王那儿用了家宴,顾青简单说了下他在中原的所作所为,多数时间都是龟兹国国王在唠叨。
  国王陛下不是说这个大臣分不清轻重,连他家得了个孙子都要上奏折(琵琶公主在旁边悄声和顾青解释,是那大臣想要给他儿子谋官,说有了孙子不过是提醒他儿子已成家可以立业了);就是说御史大夫管得太宽,连旁的大臣去女市都要参一本,他们龟兹国朝臣去女市不违法的,好吗?(琵琶公主继续对她家兄长解释那两位朝臣是姻亲,御史大夫当然看不惯去外面寻花问柳的女婿)
  这么几回后,龟兹国国王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了:“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琵琶公主一脸纯然,就好像刚才在眼皮底下翻白眼的不是她一样,对着他们父王道:“我在和哥哥说父王您这段时间确实是辛苦了。”
  龟兹国国王迫不及待问:“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啊。”琵琶公主揣着明白当糊涂道。
  龟兹国国王:“……”
  他看了看不明白他在暗示什么的琵琶公主,满怀希冀的看向无所不能的长子。
  王子殿下施施然道:“父王勤勉是国民之福。”
  然后,也没有了然后。
  龟兹国国王:“……我确实辛苦啊,每天光是看奏章都要看到半夜,昨日医官还说我最近过于操劳,让我好生歇一歇呢。”龟兹国国王说着就满怀期待的看向回来的长子,就等着他开口把政务接手,让他这个老父亲松快松快呢。说来也奇了怪了,他从前怎么都不觉得处理政务那么的麻烦,那么的费神呢。
  不说国王陛下上一回处理政务得追溯到何年何月,单就来说被他寄予厚望的王子殿下,他脸上如龟兹国国王所愿的露出关切之色,“父王竟是这般辛苦,那不如——”
  不等王子殿下说完,国王陛下就点头如蒜捣:“好啊好啊。”
  “——早朝改为每五天一次。”
  龟兹国国王:“……”
  说好的天下第一孝子呢?
  琵琶公主强忍着笑意,她就想看看他们父王能忍到什么时候。这其实是为了龟兹国国王好,毕竟这是一个锻炼国王陛下独立自主的好机会嘛,而且国王陛下他虽说在政务上没那么精通,可“粗犷”也有它的好,比如说那肚子里弯弯绕绕的朝臣们,他们在看到国王陛下直来直去的批注时,他们得花更长时间来揣摩上意,进而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只是道理没错,可其中角色定位是不是颠倒了来着?
  有吗?
  不管怎么说龟兹国国王最终还是直接开口让王子殿下来接手政务,琵琶公主刚想计算下他们父王憋了多长时间,一转头就对上王子殿下似笑非笑的目光。
  琵琶公主:“……”
  她怎么忘记了从今年开始,她已开始接手大半政务了呢?也就是说不管他们父王是不是再管政务,她至少都要处理其中大半部分,所以说她也没什么好幸灾乐祸的。
  她一定是这段时间被她父王传染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作为“朱”的顾王子他在家宴结束后,就回到了他自己的宫殿,不出意外的见到了不请自来的石观音。
  甫一看到顾王子,石观音就喜上眉梢,眼带脉脉涟漪,柔情万丈的叫道:“殿下——”
  顾王子朝她颔了颔首:“石伯母。”
  石观音:“……”
  这“我把你当情郎,你却当我是长辈”简直比把媚眼抛给瞎子看,还让人郁卒十倍百倍啊,更何况还是对石观音这样最在意自己年纪和美貌的人来说。
  幸运的是石观音不是第一次郁卒了,因而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柔声道:“殿下此去中原可是声名大噪呢,就连妾身在大沙漠都听到了风声,道那西方魔教教主武功已臻化境,怕是该为天下第一高手哩。”
  “唔。”
  石观音停了下来,等着顾王子开口。
  顾王子却道:“你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我还等着看你绕出什么样一个圈子呢。”
  他这么一说让人家还怎么继续绕弯子,不过对石观音来说她是不得不继续绕弯子,不然话少了一截,怎么听怎么都不通顺嘛:“妾身是清楚殿下武功比妾身高一截的,只妾身没想到殿下能打败水母阴姬。到底水母阴姬的可怕之处妾身有过切身体会,当年妾身从扶桑回来,武功已是大成,可在水母阴姬面前都不过尔尔。她可怕之处不仅在于招式上,还在于那无可比拟的内力上,殿下却是能在这两方面都胜于她——”
  顾青打断她道:“我没有和阴姬比试。”
  石观音:“…?!”
  石观音还真不知道此事,就连无花都不确定顾青有没有和水母阴姬对决,再退一步来讲无花是一直跟着顾青来到了龟兹国王宫,还没来得及回石观音老巢去,这就使得石观音知道的不过是外界流传的而已。
  石观音顿时把她原本绕弯子的最终目的给忘记了,只好奇道:“可为何外界会有殿下打败了水母阴姬的传闻?若殿下没做什么让水母阴姬心服口服,她是如何不会放任这样传闻的吧?”
  “我确实是做了什么,”顾青倒没有朝石观音复述一遍他先前对无花说的那个说辞,一个说辞只能用一回,不是吗?他沉吟片刻道,“说来你知道佛教最初很有可能是由我龟兹国传到中原去的吗?”
  这话儿绝对不是无的放矢,龟兹国佛教盛行,且有着多个佛教石窟,另外佛教用语如“沙门”“沙弥”等并不是来源于梵文,而是和龟兹语出自同源,也就是说佛经很可能是从原始的龟兹语翻译而来,尔后作为媒介传入中原。当然了这不是绝对的,而且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随着顾青的话语,石观音错愕道:“殿下和水母阴姬说佛?”
  水母阴姬信佛,不然当初也就不会请无花去神水宫讲佛法了。
  只是石观音没办法把这种事和顾王子联系到一起,顾青眉目未动道:“那倒没有,我只是和阴姬说了句佛语而已。”
  石观音:“……”
  无语归无语,石观音还是不由得好奇道:“殿下说了什么?”
  “我说水母阴姬她着相了,”顾青没有再卖关子道,“你既连水母阴姬曾和一男生女相的男子有过一段情,那就该知道她其实并不喜欢男人,而是喜欢同性吧。”
  石观音点头。
  “说来那名男子之所以能离开神水宫,是因为他用水母阴姬喜欢女人的事来威胁水母阴姬,水母阴姬并不愿意让外人知道她是这样不容于世的女人,最后只好放他离开。而我就和说她会喜欢同性,并不是什么怪物,对水母阴姬来说那是她的天性,就如同南风的盛行。”
  “更有在喜欢同性外还有更多神奇的性取向,好比在欧罗巴大陆有一男子爱上了他水中的倒影,又好比在中原有帝皇爱上了半条蛇——石伯母,你怎么了?”
  爱上镜子里自己的石观音脸色煞白,强自镇定道:“殿下说得未免太离奇,这怎么可能呢?”
  顾青假模假样道:“你是说帝皇爱上半条蛇吗?这怎么会离奇呢?”
  刚才石观音都没把这段听进去,现在顾青这么一说,石观音开始慌了,但听得顾青继续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你们中原的人族圣母女娲,她不就是人身蛇尾吗?那羲皇不就和她相亲相爱?石伯母不是中原人吗,该当比我更清楚这段故事才对啊。”
  石观音:“……”
  “这么一说,我好像懂了为何中原会有书生和狐妖相恋的话本了,原来这样的爱好是你们从上古就传下来的,或许我该买这样人与半兽恋的话本送去给阴姬。”顾青说完叹息了一声,“果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石观音:“……”
  那是人妖恋,好吗?
  然而石观音无力反驳,她不确定顾青刚才提到有人爱上了自己水中倒影的事,是不是在影射她?而且不得不说的是顾青语气中只有纯然的好奇,并没有任何厌恶,却让石观音觉得即使他知道这件事也没什么关系。
  石观音这么想完就觉得她疯魔了,想了想还是把这种莫须有的感动,归结于顾王子竟把伏羲与女娲恋定义成“人与半兽恋”上。
  又经过这么一折腾,石观音到最后都没有问出她真正想问的: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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