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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私密生活全记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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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杜两人对望了一下,点点头,心说:看这架式,秦王杀兄害弟是铁了心了,咱们此时不去,更待何时?人生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房玄龄精神抖擞,扬手道:“我等四人,不可同道行。”
如晦早有准备,从里屋拿出两套道士服,递给玄龄一套,自己一套,两人快速穿戴停当,杜如晦说:
“我俩和长孙先生同车先走,尉迟敬德将军目标大,等会儿从另一条路回王府。”
夜已降临,夏天,长安城那宽阔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道边有许多摇扇乘凉的人,小吃摊上的吆喝声一个比一个高。妓院的楼上,更是人影晃动,笑语喧哗。一幅人间生活的安乐图。吃饱即知足的小老百姓们,哪里知道,长安城里,正悄悄地酝酿着一起重大的事变。
丁巳日的太白经天,在朝臣心中引起了不小的波动,太平盛世,朗朗乾坤,太白经天所为何事?高祖命太史令傅奕速速测算此事。太史令就是仰观天文的,自太白经天的那一刻起,傅奕就没有闲过,在太史府里和几个老朽一块儿废寝忘食,翻阅老黄历,劈里叭拉地打算盘,溯源求本。到了六月三日晚,老朽们好歹拿出了一个比较统一的意见,傅奕写成密奏,准备明日呈与皇帝。忙了一天多,傅奕头晕脑胀,和小妾简单温存了一下,刚刚睡下,就听见门外一阵脚步声,有人不顾看门人的拦阻,一迭声地叫:“太史令呢?太史令呢?”
不等家人通报,一个大太监就气宇轩昂地撞进内室,冲府上的傅奕叫道:
“圣上还没睡呢,你倒先睡下了。”
“进门也先打个招呼,怎么直接到卧间来了。”傅奕认出了来人是侍候皇上的赵公公,仍不满地说,又急忙拉过被单子把小妾的光膀子盖上。太史府就在宫城旁边,赵公公常来常往,熟门熟路,他干笑一声说:
“我一个太监,有什么可忌讳的?嫔妃们哪点没见过,何况你的小妾。”
“皇上有事?”傅奕边穿衣服边问:
“‘太白经天’,皇上夜不能寐,一直等你的消息,你倒没事人似的睡下了。”“刚算出来,黑天了,怕打扰皇上,没敢送去。”
说话间,傅奕已穿戴停当,从床边小柜里拿出密奏,又到床前和小妾耳语了二句,方随着赵公公快步向皇宫走去。
太极宫里,灯火通明,傅奕怀揣着密奏,跟着赵公公走进大殿。高祖李渊斜坐在龙椅上,有两个宫女在背后打扇,旁边还侍立着一个人。灯光下傅奕来不及细看,先跪倒在地,三叩六拜,给皇帝行大礼。高祖早等得不耐烦,问:“傅爱卿,那事算出来了吗?”
“出来了,出来了。”傅奕连忙爬起,从怀里掏出密奏,正准备呈上去,见旁边那人目光如电,傅奕手一哆嗦,密奏掉在地上,那人却温和地说道:
“太白经天,让太史令操心喽。”
“秦王殿下。”傅奕叫一声,却说不出下句,眼盯着地上的密奏心里发慌,心说,怎么这么巧?密奏里说的正是秦王的事啊。赵公公见傅奕失礼把密奏掉在地上,忙走过来拾起,呈给高祖,高祖瞪了傅奕一眼,展开密奏观瞧——太白经天,太白见秦分,秦王当有天下。
高祖嘴唇动着,手拿密奏,疑惑的目光看着侍立在旁边的二儿子,好像要从他身上发现出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李世民也觉出这密奏与自己有关,他镇定自若地拱一下手,叫声:“父皇。”
高祖定了定神,把密奏抛给李世民,说:“你自己看看!”
李世民双手接过密奏,打眼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他心里疾速地思考着,无论父皇看了傅奕的密奏怎么想,都是次要的了,眼下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既定的计划。想到这儿,李世民拱一拱手说:
“儿臣有密奏!”
秦王也有密奏,傅奕意识到自己该走了,遂趴在地上冲高祖叩首说:
“臣告退!”
高祖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言不发,傅奕悄悄退了下去。高祖看着二儿子,似乎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与众不同的神光。儿子还是那个儿子,身材显得更魁梧了,脸上显出成熟的英气,眼一眨一眨,似乎有什么解不开的疑问。太白经天,他要变成君临天下的龙了,这是真的吗?有时候,天相出来却并不应验啊,二郎本是孝顺之子,为何要夺我手中的江山呢?高祖想到这些,以异样的腔调问:“你有何密奏?”
李世民抖擞抖擞精神,上前半步,拱手说出一句令高祖震惊的话:“太子、齐王淫乱后宫!”
“什么?”要不是年纪大了,高祖几乎要从龙榻上跳起来。但高祖毕竟是高祖,他稳住神,在卧榻坐直了身子,沉声问:“有这等事?”
“宫城里好些人都知道,只是瞒着圣上,儿臣今日斗胆说了出来。”高祖气得脸有些发紫,但很快就变过来了。高祖想,太子、齐王不缺吃,不缺穿,不缺玩,侍妾成群,淫乱后宫没这必要,再说后宫一向照管严密,两人也没有什么机会下手。所谓“淫乱后宫”极有可能是李世民的诬告,此子和太子、齐王已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了。
李世民见父皇脸色缓和下来了,知道父皇不大相信这攻击的话。于是抛出最最关键的一招说:
“父皇若不信,儿臣可与太子、齐王三面对质!”
高祖眉头一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诬告的话还敢当面对质,莫非真有此事?这可是天下第一家丑啊!高祖正在疑疑惑惑,大费思量时,早有预谋的李世民又抛出一个令高祖吃惊的消息:
“太子、齐王准备在六日大军出行那一天,在昆明池饯行时,伏壮士于帐下,害儿臣性命,还要坑杀为大唐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的天策府僚属。”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世民和太子、齐王的关系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大出高祖的意料。多少年的征战,好容易灭掉王世充几个劲敌,刚过几天太平日子,三个儿子又开始内讧,而且动刀动枪,以死相逼。兄弟相残,即使一个小老百姓也害怕这样的事啊!想到这里,高祖有些不堪,无力地斜靠在龙榻上。这时候,李世民已趴在地上,头磕得砖地“嘣嘣”响,当抬起头来时,已是眼含热泪:
“儿臣自十几岁时,即随父皇征讨天下,刀枪箭雨中走过,死尸里爬过,冲锋陷阵,从来没有怕过死。而今建立万世基业,本想马放南山,过几天太平日子,不料却遭如此嫉恨,臣死不足惜,只是……”
李世民早已泣不成声,高祖看了看为打天下而立下赫赫战功的儿子,有些伤感,他欠了欠身子,伸手拉了拉李世民说:“明天早参时,我问问他俩,若果有此事,定饶不了他们。”
李世民抹了抹眼泪,又说:
“太子、齐王淫乱后宫,人神共愤,又设计害臣,臣于兄弟无丝毫所负,今欲杀臣,似为世充、建德报仇。臣今枉死,永违君亲,魂归地下,实赤耻见诸贼。”
“为世充、窦建德报仇”的话不大能讲通。李建成、李元吉、王世充、窦建德四人之间并无交情。李世民说这话,一是无中生有,二已是表白自己因平定王、窦之大功才遭人谗害。
高祖也听出了这些话的意思,觉得李世民有些言过其实,不过是他们互相诋毁,打打嘴仗而已。高祖没再往深处想,打算明天早朝时,约几个大臣一起问问太子、齐王,做做他们兄弟三人的工作,万事以和为贵啊。
“起来吧。”高祖望着跪在膝前的李世民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质问他们,你照常来早朝。”
“唉。”李世民答应一声,又抹抹眼泪,磕个头,起身走了。出玄武门时,门前静悄悄的,灯笼里发出暗红的光,和平时没啥两样。李世民满意地暗暗点点头。掌握玄武门宿卫和云麾将军敬君弘亲自过来,例行公事验明秦王腰牌,小声说:“我已准备好了,殿下但可放心。”
李世民会意地看了一眼敬君弘,点点头,带着从人从角门出去了。
秦王府离玄武门不远,从外面看,秦王府和往日没有多少区别,但进了大院,却平添一股肃杀的气氛,微风吹动树叶,“哗哗”作响,墙角里,树杈上,花丛里到处放的暗哨。后殿的窗户被封得严严实实,看不出一丝灯光,显得死气沉沉。但当李世民推门进得室内,却见里面灯光通明,秦王府的文臣武将三十多人聚在一起,焦急地等待秦王归来,秦王一露面,长孙无忌上前一步问:“怎么样,殿下?”
“按计划行动!”李世民手一挥,兴奋地说。
殿内人多,窗户又用厚布幔挡着,室内显得很热,大家把秦王让到主座,分文武自动站在两旁候令。李世民喝了一口凉茶,问长孙无忌:
“李世勣联系了没有?”
长孙无忌走上来,趴在秦王耳边悄声说:“李总管说这是秦王家事,请秦王自便,他不在秦府为官,不管此事。”
李世民沉吟一下,心说,世勣所做的也算合情合理,先不管他。又叫高士廉:
“京兆府隶卒,囚犯的事有把握吗?”
掌管京兆府刑狱的高士廉跨前一步说:“俱已准备妥当!”
“最后确定多少人?”“一千多人。”
“好!”李世民命令道:“你马上赶回,坐镇京兆府狱中,只待事变一起,立即率武装囚徒夺取芳林门,担当保卫秦王府和策应玄武门的重任!”
“是!”高士廉转身昂然而去,心说:等事变成功,我高士廉就不是昔日的高士廉了。
“秦琼、程知节!”
“在!”二将挺胸收腹,昂首待命。
“你两人急赴军营,各领本部兵马待命杀贼!”
“遵令!”秦琼、程咬金也昂然而去。
“玄龄、如晦!”
“臣在!”两个人开始自称臣了,语气中含着必胜的信心。
“你们率百余人守卫王府,有把握吗?”
“兵力只能这样布置,殿下得手后要迅速回王府。”房玄龄说。“殿下切记!”杜如晦伸出一个手指头说,“要死的不要活的,这样才能彻底瓦解东宫、齐府的军心,防止他们拼力反击。”
李世民点点头,这道理他明白,只有杀死李建成、李元吉,才能一劳永逸,他才能顺顺利利坐上皇位。
“长孙无忌、尉迟敬德、侯君集、张公谨、刘师立、公孙武达、独孤彦云、杜君绰、郑仁泰、李孟尝!”李世民叫道。
“末将在!”除了长孙无忌稍差一些外,尉迟敬德等九人都是顶天的好汉,刀枪血雨中随李世民冲杀过来,都立下过赫赫战功。“你十人随我进入玄武门里守候。生死成败在此一举,各人务要奋力杀敌。”
“遵令!”十个人压低声音答应道。望着部下雄赳赳的气势,李世民心里说,只要李建成、李元吉进了玄武门,就别想再回去。布置妥当后,各人按战斗位置,乘着夜色悄悄而去。
张婕妤一天到晚没别的事干,一门心思琢磨高祖,充当太子李建成的耳目。听说高祖深夜会见秦王,张婕妤觉得此事非同寻常,忙派心腹之人前去窥伺。话倒没听着什么,但见秦王跪伏在高祖膝前,为时颇久。
这几天,太子、齐王似乎要有什么大动作。李建成亲自叮嘱张婕妤,要多注意后宫的动静,特别要密切注意秦王何时参见,和什么人有所接触,一有动静,立即密告东宫。李建成考虑得也很全面,李元吉即将领兵北御突厥。在这非常时刻,务必提高警惕,防止李世民先发制人。
夜已很深了,宫门、殿门等处已阖户挂锁。自己去送信儿显然不合适,而宫人无特殊情况又根本出不了宫。高祖老矣,把后半生都押在太子李建成身上的张婕妤,把太子的事当作自己的事。她在后殿内坐卧不安,想了一百个点子也没法出宫。好容易捱到四更天,宫里有了动静,有早起扫除的,也有套着马车出去买东西的。张婕妤忙叫了一个贴身宫女,嘀咕了一番,那宫女点点头,提着裙子,匆匆而去。
在玄武门,宫女被羽林军士拦住了。“天未亮,到哪去?”
“张婕妤肚子不好受,让我到东宫找太子妃找些药。”宫女亮了亮手中的出入牌。
“后宫有太医房,什么药没有?”
“东宫有偏方。”那宫女回答得干净利索。
“你等着,我去汇报一声。”这军士说着,把手中的枪交给同伴,从旁边的楼梯蹬蹬蹬向楼上跑去。
“殿下,”黑乎乎的了望楼里,那军士悄悄地向埋伏在这里的秦王说:“张婕妤的宫女要到东宫,说去取药。”
李世民和旁边的长孙无忌低声交换了一下意见,对那军士说:“让她去,决不能打草惊蛇。”
那宫女出了玄武门,一溜烟来到东宫,太子李建成尚在梦中,被人唤醒,和衣在床上听了那宫女的汇报。觉得不可等闲视之,该找齐王商议一下,于是命令宫人:“速把齐王召来,有要事相商。”
李元吉这两天事特别多,后天就要出征,又是顾外又要顾内,忙得团团转,脑子也不得休息。三更天时,才由宫人服侍睡下,听说大哥来召,怕有急事,只得勉强下床,披衣来到东宫。“大哥,深更半夜,何事见召?”
“张婕妤使宫人来说,‘皇上夜召秦王’,怕不是好事。”李建成忧心忡忡地说。李元吉沉思了一下说:
“后天就要出征,在昆明池饯行,秦王半夜参见皇上,定不是好事。这几天太白经天弄得人心惶惶。依弟之见,乃事急有变,宜勤东宫及齐府兵,托疾不朝,以观形势。”
李元吉数次随李世民出征,每当大战前有一点异常,李世民从不等闲视之,李元吉也跟着学精了,凡事先从坏处打算。见李建成不语,李元吉又说:
“弄清情况,知己知彼,方好下手。”
李建成想了想说:“玄武门守将都是我的旧部,兵备已严,当与弟入参,自问消息。”
李元吉还是不放心:
“魏征遇事有主见,大哥何不听听他的意见。”
“他住在城外,要来了天也亮了,些许小事,弟不必担忧。”李建成说着,命旁边的宫人,准备早膳,备水沐浴,天亮入参。当了太子、王爷,事事得有人伺候。这不,用完了早膳,两人只是抬了抬胳膊,宫女们就把衣服给扒了下来,搀着他俩进了浴池。池内碧波荡漾,水温正好,两个宫女各伺候一个人,上上下下,给太子、齐王搓洗了一遍。李元吉忙里偷闲,还抓住一个宫女,乱摸了几把。
洗完后,两人换上干净的衣服,看看天也不早了,窗外已露出鱼肚白,李建成说:
“咱早一会入参,先问问父皇情况。”
“行!”李元吉整整裤腰,“带上弓箭,以防不测。”
“在宫里还有人敢动咱?”洗过澡后,李建成的心情显然愉快了许多。从人牵过两匹马来,扶两人上去,两人坐稳当后,逍逍遥遥向外走去。东宫大门口,有几棵大槐树,树上栖着几窝乌鸦,一大早见有人打扰,乌鸦们扑愣愣地飞起,“苦呀、苦呀”地乱叫。李元吉觉得晦气,“呸,呸”啐了几口口水,骂道:“老子乐还来不及呢,什么苦啊苦呀的。”
一口口水没吐出去,又沾在下巴上,李元吉更觉晦气,抹了抹嘴埋怨李建成说:“乌鸦住在你东宫门前,也不赶走,这不是挡咱发家吗!”
李建成表现出一副老大的风度,呵呵笑道:
“鸦鸣乃吉祥之意,我弟小时候就嫌鸦啼,这习惯到如今未改。”
两人边走边说来到玄武门,玄武门守将常何一身戎装,站在门口,见太子、齐王驾到,忙躬身施礼:“末将常何躬迎太子殿下、齐王殿下。”
“你值班啊?”
“是啊,末将今天白天临班。”李建成一见常何,心里安稳多了,自己的亲信当班,扼住宫城内外交通要道,就是李世民今天想玩花样,他也玩不出来。李建成、李元吉照例把贴身卫士留在玄武门外,而后两人昂首策马入了玄武门,向临湖殿方向走去。天热,高祖大都住在那里。奇怪,往日玄武门内宫人来来往往,今儿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晨风吹过树丛,郁郁葱葱的树丛深处显得神秘可怕。“奇怪,这人都到哪儿去了?”李建成说。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元吉久经沙场,警惕性高,忙拨转马头,叫道:
“不好!大哥,快回宫!”
两人掉头就往回窜,这时,左边墙角闪出几十匹马来,领头一将金盔金甲,手握大枪,威武雄壮,正是秦王李世民。李世民一手持枪,另一只手举起来还装作不解地叫道:“大哥,元吉别走,同去早参!”
早参还穿盔甲?李元吉情知不好,乃拔箭在手,连向李世民射了三箭,但由于事出突然,心里着慌,拉弓不满,箭只是斜斜地落到李世民跟前。
李世民杀人无数,心比谁都狠,他挂起长枪,摸出弓箭,按事先商定的方案,箭头直瞄李建成,大力发射,“嗖——”一箭射了出去。
李世民的大弓箭是出了名的,此时相距李建成仅有二十步远,这支霸王箭更是又快又狠又准,流星飞溅,直贯李建成的后心。天热衣服单,利箭穿心而过,李建成哼也没哼就倒坠下马,一命呜呼,年仅三十八岁。
李元吉见李世民真敢杀兄害弟,大吃一惊,自觉不如李世民狠,忙一拨马头,伏下身子,两腿狠命一夹,胯下骏马飞奔而去。“哪里跑!”尉迟敬德、侯君集等十几名战将如一群恶狼猛扑过来,边追边发箭乱射。
仓皇之间,李元吉催马从树丛中躲着走,身后箭飞如雨,却没射到要害处。
李世民追得比谁都快,胯下宝驹一马当先,窜入树林,搭箭来射李元吉。
由于心切,李世民狠打马屁股,那马斜刺里往树林里猛一窜,窜进了树林,主人李世民却“噌”一下被树杈挂住,全身穿着盔甲的李世民一只脚似沾似不沾地,一只脚在空中直打晃,两只手乱舞,急切之间,不可脱身。
李元吉一见李世民坠马,在树杈上挣扎打晃,仇恨的烈火腾腾冒起,几步跃了过来。李世民窘迫之间,只能手拿硬弓乱打一气,却让李元吉把弓劈手夺过。
“老子结果了你这个杀兄害弟的狠贼!”李元吉伸出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恶狠狠地朝李世民咽喉处扼来——
李元吉力大,又有武功在身,在一泰山压顶铁销喉的情况下,李世民必死无疑。
——这天下归李元吉了,李世民喃喃自语,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咯叭”一声,挂着李世民的树杈折断了,李世民随之落到地上,李元吉被闪了一下,但他随后跟进,十指叉开,直奔李世民的咽喉要害。其实李元吉笨,腰里还别着一把利刀,若拔刀在手,早就结果这秦王了。也许是李元吉气糊涂了,没想到李世民先发制人,设此阴谋诡计,光天化日之下,在宫里把太子射死。李元吉失去了这次拔刀相向、置对手与死地的机会。“休伤我主!”空中一声惊雷般的叫吼,随着吼声,尉迟敬德马到人到,借着惯劲,飞身而下,铁塔般的身子朝李元吉扑来。李元吉自知斗不过尉迟敬德,先逃命要紧,回齐王府、东宫搬兵杀你们,李元吉舍了李世民,跳跃奔突,发疯似地跑去。
“快,快把他杀了!”李世民一把推开正要搀扶他的尉迟敬德,指着李元吉叫道,其急切心情溢于言表。
“哪里跑?”尉迟敬德一边追赶,一边抽箭搭弓,相距被射目标也就十几步远,训练有素的尉迟敬德,双箭连发,生生射进李元吉的头颅。李元吉逃脱不了命运,仆地而死,两眼大睁着,无语问苍天。李世民又跨马赶来,见李建成、李元吉都倒在地上,血流满地,忙下马察看,确信两人都已死了,李世民这才伏地大哭,边哭边叫:
“哇,哇,兄弟相残,乃天下至痛之事,我,我……”见李世民如此,气得尉迟敬德在一旁直嚷嚷:“此是何时,容王哀痛!”
李世民忙擦干泪水,站起身来,命令道:“尉迟敬德带着常何等羽林军卒,速去找皇上,让皇上下手诏,勒令内外军马归我天策府处置。”
“皇上要是不答应呢?”尉迟敬德问,对于重大问题,多请示一遍没错。
“让你的大槊说话!”李世民生气地说,昨晚商量好的事,还问。尉迟敬德带着常何等几十名羽林军士,急匆匆地走了。李世民回头望着地上,地上的李元吉睁着眼睛,瞪着李世民,不远处的李建成也让人倒提着腿拖了过来,同样圆睁着眼,瞪着李世民,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把他俩的头砍掉!”李世民命令道。
随后,有两个兵士抽刀向地上的太子、齐王走了上去。
李建成的贴身警卫翊卫将军冯翊、冯立正在玄武门口等候主人,听里面有喊杀声,想闯进去,守门军士不让,两人探头探脑,情知大事不妙。一会儿里面传出消息,太子让秦王给杀死了。冯立一听,脸灰灰的,对冯翊说:
“太子已死,无枝可栖,咱弟兄还是另寻安身之处吧。”
冯翊仰天叹道:
“岂能受恩于其生前,而避祸于其身后!”
不能做忘恩寡义之人,两冯决定厮杀一场再说。于是,飞奔回东宫,把情况迅速通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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