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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私密生活全记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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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个金香园酒楼,和弟兄们进去吃杯酒去。”世民正有此意,点头答应。一行人走过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把马拴在树下。却在这时,忽见南边的集市上一阵大乱。一个贵公子模样的人骑着高头大马,在一伙家奴的簇拥下,直冲而来。路边摆摊的和行人,都被冲得七零八落。骑在马上的贵公子见状哈哈大笑,越发上劲,打马飞奔。混乱之中,一个小孩,惊慌之中,斜刺里跑出来,眼看就要被马踏在蹄下。伸手施救已来不及了,几十丈外的李世民他们一片惊呼!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路边冲过一条汉子,飞身冲向马头。他身手矫健,单臂一夹马脖子,就势狠劲一拧,奔跑的马顿时失去重力,“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马上的公子哥儿也一个狗啃泥栽下马来,漂亮的脸蛋生生在沙地上蹭去一层皮,血淋淋的。后面紧随的狗腿子们跟了上来,拔出腰刀,向那摔马的汉子围了上去。公子哥儿在地上好歹没有摔晕,捂着血脸,躺在地上哭叫着:
“砍!给我砍!砍死这个野种!”
“住手!”李世民领人走过来,也认出了地上的贵公子,正是太原副留守、虎牙郎将高君雅的宝贝儿子高龙。狗腿子们把高龙扶起来。本来就和李世民不对脾气的高龙,见李世民管他的事,抖抖袖子,哼着鼻子说:
“你一个晋阳县的破参军,敢来管小爷我的事?”
李世民微微一笑:
“我负责晋阳的治安巡查。你在闹市上纵马狂奔,扰乱百姓,摔下马来,咎由自取。我不治你的罪,就算高看你一眼了。”
高龙对着家奴狂叫道:
“别理他这一套。我爹是虎牙郎将,乃皇上的亲信。在太原,虽为副,实为正。谁也不敢把小爷我怎么样。小的们,先把拦我马头的那小子砍了再说。”
家奴们又掂着腰刀,忽啦一下把那汉子围住了。汉子手无寸铁,面对十几把雪亮的腰刀,却毫无惧色,架势欲打。李世民一挥手,早就憋不住的弟兄们,冲了上去,拳打脚踢,三下五除二,把高龙的家奴打得鼻青脸肿,鬼哭狼嚎。高龙见不是对手,大叫:“二郎你小子等着,我让你在晋阳干不长。”说着,高龙一挥手,家奴们过来搀着他,牵着那匹瘸腿的马,像打垮的兵似的,一拐一拐地走了。
眼前的汉子身高八尺,二十来岁,身着蓝绸大褂,白袜云履,五官甚是不俗。见他刚才飞身扑马的利索劲儿,世民知其必是一条武艺高强的好汉,有心交结,遂上去一抱拳:“敢问英雄尊姓大名?”
那汉子也施一礼回道:“在下唐俭,乃晋阳本地人。阁下是否人称李二郎的李世民?”
李世民见对方爽快,哈哈大笑,上前拉住他的手,指着身后的一帮兄弟们说:“我李世民最喜结交行侠仗义的英雄好汉。这都是一帮铁打的弟兄们。走,到前面的馆子里吃一杯酒去。”
李世民在太原郡中,交往颇广,声名远播,早就引起高君雅的注意。这天,儿子高龙捂着血鳖似的脸,哭闹着来找他,指名道姓要爹给他报仇。望着儿子的熊样,高君雅心疼得不得了,不由地对李世民恨得咬牙。他思量半天,觉得自己暂且还没有缘由没有能力对李世民下手。于是去找王威商量此事,王威对李世民在晋阳县的所作所为也早有看法,他恨恨地说:
“晋阳是太原留守府所在地,李渊安排儿子到晋阳县任参军是别有用心。还有那个县令刘文静,也早已成了李渊的亲信,有时连我的话也不大听了。”
高君雅头伸到王威的跟前,立起手掌做了一个砍刀的姿态,小声说:“想办法弄倒刘文静,断了他李渊一条胳膊。”
“刘文静交往甚广,脑子好使,一时半会儿不好弄啊!”王威托着下巴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突然想起什么,问高君雅:“听说刘文静和瓦岗军的贼首李密是姻亲?”
“嗯……有那么一会事,两人的爷爷辈,好像沾那么一点亲戚。”
“一点就好!”王威阴阴地笑着,“马上修密书一封,派专使送往江都,请皇上把刘文静撤职法办!”
事就那么办了,亲信的话,隋炀帝岂有不信的,不久,下了一道诏书,将刘文静逮捕入狱。
刘文静的入狱,引起李世民的警觉,四方豪杰入城避乱,为数众多,刘文静身为晋阳令,最为熟识这些人。要交结这些英雄,少了刘文静可不成。且高君雅陷害文静入狱,是有意向他李世民示威。在这种情况下,若不早做打算,恐会受人更多的牵制。文静素有大略奇谋,世民决定到狱中找刘文静商量。
太原郡的牢狱像地窖子,进了监房区便拾级而下。光线幽暗,四壁潮湿,地上满是耗子屎、蟑螂、蜈蚣在墙根处爬来爬去。李世民想这高君雅够黑,一个堂堂的晋阳令,犯了多大的错,把人关在这个地方。狱卒打开关押刘文静的牢门。李世民拿出一锭银子,把狱卒打发到外面去,而后关上牢门,上去握住刘文静的手说:
“文静兄,让你受苦了。”
在牢房中关了几天的刘文静却并没有受苦受难憔悴的迹象,反而显得气定神闲。李世民心中暗暗佩服。两人并排坐在板床上,寒暄几句,李世民便单刀直入地说:
“如今天下大事千变万化,昨日的堂堂县令顷刻间成了阶下囚。若不早做筹划,争取主动,恐我们以后悔之将晚矣!”
刘文静站起来,在牢房里走了两圈,看着世民,坚定地说:“天下大乱,代有明主。适时出击,扶高祖和光武之才,才能平定天下,出黎庶于水火。”
“此等大事,非家父出头不成,而家父态度暖昧,怎生是好?”
“唐公为隋朝宗亲旧臣,虽谋略非凡,但行大事时不免瞻前顾后,可善为策划,促其早举大事。”
李世民听毕刘文静一番话,内心非常激动,但表面上却显得非常平静,他端坐凝神,说:
“大事一举,义无反顾,文静兄认为多长时间可成帝业?”
刘文静胸中早有谋划,当即侃侃而谈:“今主上避乱江都,已不敢返回京都,北方大部已为义军所占领。李密步步紧逼,东都已成孤岛。所谓‘大贼’连州郡,‘小贼’阻山泽。天下大乱,期盼有明世主,应天顺人,举旗大呼,驱策群英。则定天下易如反掌。文静为晋阳令数载,收留许多百姓避乱入城,其中英雄豪杰甚多。一朝招募,可得十万人众。加上唐公英勇神武,善于网罗人才,所将精兵不下万人。若一声号令,谁人不遵!从太原南下,可直逼两京,控制关中。文静以为,少则一岁,多则三载,帝业可成也。”
“副留守王威和高君雅是今上的亲信,此二人不除,终是大害。此次陷你入狱,实则别有用心。”
“此二人乃庸碌之辈,等时候到了,略一计策,即可除掉他们。如今关键是想方设法做尊公的工作。使其早下决心。”
“好!”李世民见时候不早了,起身说:“咱就这样说定了,我马上去找家父,先设法把你救出来。”
刘文静虽是李密的姻亲,但起义军的姻亲在朝为官的更是很多,李渊据理力争,又遣使禀告于隋炀帝,这才征得王威、高君雅的同意,把刘文静放了出来,留在留守府做了一名典书。
这日,李渊正躲在书房翻看武士彟献来的兵书《古今典要》。李世民敲敲门,进了书房,站在父亲面前,却半天不说话,显得面有难色。李渊合上书本,问:“你又戳什么纰漏了吧?”
“不,不是。”李世民吞吞吐吐地说,儿妻的族叔长孙顺德,因逃避高句丽之役,是官府行文追捕的对象,现在他来到了太原,想躲避几日。“
李渊半天没说话,许久才叹一口气说:
“前次收留刘弘基,又把文静保了出来,已引起王威、高君雅的不满。今又收留长孙顺德这样的犯人,恐再授人口实,于我们不利啊。”
李世民进前一步,对父亲说:
“长孙顺德生于官宦之家,祖父长孙澄为北周的秦州刺史,父亲长孙恺为隋开府。顺德武艺高强,勇敢善战,不到二十岁,就任右勋卫,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其逃避高句丽兵役,只是不愿无谓地去送死罢了。父亲不是常教导孩儿要讲义气,多结交有用之才吗,如今……”
李渊摆摆手,止住了李世民的话,说:
“既然别人有难,我们也不能推出去不管,况且又是亲戚。可先把顺德藏于府中,过一段时间,再安排他官职。”
“谢谢父亲大人。”李世民非常高兴,又说道:“儿最近又结交了一位朋友,名叫唐俭,此人不但孔武有力,而且颇有谋略,常与儿纵论天下时局。唐俭也是名人之后,其祖父为北齐尚书左仆射唐邕,父亲唐鉴为戎州刺史。”
李渊见儿子招揽这么多人才,内心自是欢喜,表面上却未露声色:“交友当交有大志谋略的人。唐鉴与为父曾在宫中同领禁卫,俭当为我的世侄,有空领他来见我。”
“唐俭和我一块来的,正在门房等着,父亲大人现在要见他吗?”
“叫他过来吧。”
唐俭虎背熊腰,一副练武人的身架,但见了李渊却丝毫也不慌,气定神闲,有板有眼地施了礼,站在了一边。“世侄请坐。”
“谢谢国公赐座。”唐俭又施了一礼,才坐了下来。
见唐俭一介武夫,却如此懂事,李渊非常高兴。命人上茶后,又打量了唐俭一番,才说:
“如今世事纷纭,四方之士莫衷一是,不知世侄对时事有何看法?”唐俭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看着李渊说:
“这屋子没有别人,只有你我和世民三人,俭想说说心里话。如今隋室无道,天下可图。明公日角龙庭,李氏又在图牒。天下所望,已非一日。若能开府库,南号召豪杰,北招抚突厥,东收燕、赵之地,西驱渡黄河,占据秦、雍之地,海内之权,指麾可取。愿能以顺众望,则汤、武之业不远吴。”
李渊看着唐俭,问:“这都是你的想法?”
“明公,”唐俭拱拱手,“这非但是我唐俭的想法,也是天下有识之士的想法。平日我和世民也论及此事。”
李渊点点头,说:
“汤、武之事,非所望也,今天下已乱,言私则图存,语公则拯弱。卿宜自爱,吾将思之。”
唐俭站起来,抱拳当胸道:
“俭以后甘愿受明公驱使,虽死而不辞。”
李渊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说:
“你以后就跟着世民吧,有什么事,他会及时安排的。”
一谈到起兵,李渊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对,一副等等再说的样子。而时局发展地又如此之快,各地起义军势如破竹,力量迅速壮大,世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日夜和刘文静、长孙无忌等人一块商议。同时暗地里指派手下,到晋阳各地,做好招兵买马的准备。
这当儿,一股突厥骑兵南下骚扰边境城镇马邑。由于突厥兵人数不多。李渊派副留守高君雅率兵前去围剿。哪知高君雅和马邑太守王仁恭是一对笨蛋,双双战败,几乎送了命。高君雅逃回太原,暗恨李渊派他这个差使,修密书一封送往江都,告李渊身为留守,作战不力,造成边患。隋炀帝见信,不问青红皂白,派使臣至太原,将李渊和王仁恭抓了起来,关进监狱,准备过两天押往江都。
晚上,李世民和裴寂以及刘文静来到监狱,探望李渊。支开狱卒,刘文静恳切地对李渊说:
“如今主昏国乱,尽忠无益。偏将犯法,罪连明公。事已紧迫,须早为计。晋阳之地,兵精马强,宫监之中,府库充盈。二郎折节下士,推财养客,群雄盗侠莫不为之用,以之举事,何愁不成!代王年幼,关中豪杰并起,未有归处。公若举义兵西进入关,安抚他们,拥有二都,则大业可图,犹如探囊取物。如今,只要明公一令,我们就救您出来。”
刘文静说得明白,李渊却默然不语。李世民在一边眼泪都快急出来了,他扑通一声,跪在父亲膝下,带着哭腔谏道:
“如今主上无道,百姓贫困,晋阳城外皆战场。父亲若死守小节,则上有严刑,下有盗贼。如今事急,若不起兵,祸在目前。如今,天授我李氏时机。万望父亲从儿主意,举义旗,夺天下,转祸为福。”
裴寂又凑过来劝说:
“事已急矣,宜早定计。天道辅德,人事与能,遇到时机而不发动,将要后悔。唐公领四郡之兵,当四战之地,命在图谶,帝业垂手可成,为何却在这里坐受杀戮?”李渊拉着李世民,小声说:
“隋朝的气数是要尽了,我家继承天命,不尽早起兵,是因为考虑你的兄弟和妹妹还在外边。如今为父遭牢狱之难,你们兄弟可先逃出去,以观时变,等待机会出兵,不要同受杀戮,家破身亡,为英雄耻笑。”
“父亲大人!”李世民哭着说:“芒砀(今安徽宿县西北)山泽,可以容人,请与汉祖一样,以观时变。”
李渊仍不同意救他出狱,他仍认为起义时机还不成熟。他怕自己像当年的杨玄感一样,以隋大臣起兵,而成众矢之的。李世民等人见他不松口,只得告辞而去,准备另想办法。
恰在这时,隋鹰扬郎将梁师都,起兵占领朔方,自称大丞相。又勾结突厥,占领雕阴等郡,被突厥封为“解事天子”。突厥势力南扩,朝廷正是用人之际,隋炀帝又派使者,赦免李渊,让其官复原职。但李世民欲举兵起事的决心却一刻也没有停止。这天与刘文静计议说:
“诸事就绪,父亲却迟迟不下决心,拖延时日,这如何是好?”刘文静眨眨眼睛,忽然笑了,召李世民附耳上来,嘀咕了一阵,李世民一听大喜:
“此计甚妙,咱们马上去办!”
当即,李世民派唐俭骑快马去龙山,把龙山令高斌廉请到家中。高斌廉素与李世民交好,听说有急事相召,便马不停蹄地跟着唐俭赶了过来。
进了客厅,只见八桌上摆放着许多金银,黄灿灿,亮晶晶,高斌廉闹不清怎么回事,笑着问世民:
“二郎搞这么多黄白之物干啥,显阔还是咋的?”
“听说你和裴寂裴宫监是一对好赌友,经常在一起博弈拼杀。”
“二郎问这干啥?”高斌廉有些不明白。李世民指着桌上堆得老高的金银说:
“我想让你和裴寂赌一把,只许输不许赢,把这些金银全部输给他。”
高斌廉一听更纳闷,摸着后脑勺说:
“裴宫监这人贪财,这些黄白之物输给他,正中他下怀,咱犯的是哪门子傻?”
“这你不用管了。”李世民说:“你只跟他说是替我出战就行了。”一听博弈,平日无所事事的裴寂就来了瘾,二话不说,赶到了李世民家中。高斌廉代表李世民和裴寂对阵,两人玩的是六博,即每人六粒棋子,先掷采,后行棋。平日,二人的棋艺半斤八两。今天不知怎么啦,高斌廉老是手臭,下了十局仅赢了一局。半天下来,小桌子上山似的黄金白银,就让裴寂赢了一大半,乐得裴寂哈哈大笑。又下了几局,高斌廉还是输,裴寂心里犯了嘀咕,老拿眼望高斌廉,心说,你今天有点不得劲,是不是拿二郎的钱作贱?
高斌廉又下了一着臭棋,钱也输得差不多了,数千两黄金,已渐渐入了裴寂的腰包。高斌廉长出了一口气,看着李世民,那意思是任务我完成了。裴寂见状,心下也明白过来了,头伸过去问李世民:
“二郎可有用我之处?”
李世民当即把裴寂请入密室,如此这般地密语一番,说了请他帮助的事。裴寂一拍胸脯:“这有何难!这也是咱自家的事,我裴寂如何不办。”
裴寂提着赢来的金银兴冲冲地回到家。第二天下午,他来到留守官邸,见到李渊,一揖到底说:“感天之功,唐公入狱出狱,有惊无险,且官复原职。裴寂在晋阳宫略备薄酒,请唐公晚上务必去。一来给唐公您压压惊,二来咱俩老长时间没聚聚了,晚上喝完酒,咱玩几把六博,乐呵乐呵。”李渊和裴寂是昵友,平时最能玩在一块。这些日子,自己是有些压抑了,该放松放松了,于是点头答应裴寂。
李渊处理了一下手头的事务,带上钱九陇等卫士,和裴寂一起,乘车赶往一河之隔的晋阳宫。
隋炀帝是个骄奢天子,在全国各地修筑了数座宫殿,晋阳宫就是其中之一。自打晋阳宫建好,隋炀帝也没来过三次五次,但晋阳宫毕竟是皇家宫殿,其配备设置,如同长安洛阳的皇宫。宫女、妃子、太监、宝马、御车一应俱全。每年有大量的赋税花在上面。裴寂作为宫监,全面负责晋阳宫的日常管理。
晋阳宫也分外宫内宫,内宫除了宫殿,还设有库房、御花园等,也是宫妃、太监们住的地方。外宫则是宫监府及羽林军驻扎的地方。进了晋阳宫正门,车却没往左边的宫监府拐,而是按裴寂的吩咐直奔后宫,李渊大惊,扯住裴寂的袖子问:“咱是来喝酒玩耍的,进内宫干什么?”
裴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催马夫赶车前进,又对李渊说:“春暖花开,内宫御花园景色正美,我让御厨做了几个菜,咱在那喝酒赏春。”
望着内宫高大的宫殿和闪闪发光的金黄的琉璃瓦。李渊心中一凛,伸头喝令马夫停车,然后对裴寂道:
“擅入皇宫,乃杀头之罪,你裴寂莫非陷我于不义?”
见李渊如此认真,裴寂没奈何,说:“好,好。咱到宫监府喝酒去。其实进了内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裴寂近水楼台先得月,利用职务之便,让御厨做出最拿手的饭菜,足足有上百道,都是平常尝不到的罕物。酒更不要提了,乃是专供君主的御酒,已窖藏上百年了,乃是汉宫名酒紫红华英和九丹金液。开坛扑鼻,沁人心脾。
到这个时候,李渊也顾不得客气了,入了席,便开口大嚼,开怀畅饮。不一会儿,便头上冒汗,满面红光。裴寂凑近李渊,嬉笑着说:
“我前几天在晋祠庙会上买了两名歌妓,歌声曼妙美丽迷人,叫出来伺候一下唐公如何?”
李渊以酒遮脸,含笑不语,裴寂一招手,果然从屏风后闪出两个如花美人来,一个艳如秋水湛芙蓉,一个丽若海棠笼晓日。一个启开两行皓齿,手打拍子,歌喉婉转,唱了一首软绵绵的情歌,另一个来到李渊的跟前,浑身散发着幽香。李渊抽了抽鼻子,心中一阵乱跳。那美女端起一大觥美酒,兰花指翘着,双手递给李渊,娇滴滴地说道:
“唐公,请饮下奴家敬的这觥酒。”
已有七八成醉意的李渊也不推辞,接过酒觥一饮而尽。那女子又斟上一大觥酒端到李渊的嘴边。
“本,本大人,已,已不能喝了。”李渊摇着手说。
“喝吧,”美人用手摸了摸李渊的脸,嗲声嗲气地说,“人都说唐公是当世第一大英雄,难道还在乎这小小的一觥酒?”在娇艳欲滴的美人面前,确实不能在乎这点酒,李渊端起那觥酒又一饮而尽……“
睡了一宿,李渊才缓过劲来,酒也醒了。这真是一个幸福的晚上,眼还没睁开,李渊就笑了。还是御酒好啊,怪不得大家都舍命拼打,想当皇帝,天下最好的玉食美酒莫不入其口啊!
正品味着,肚皮上有软体东西动了一下,吓得李渊一激凌,伸手猛地抓去——
只听“哎哟!”一个娇嫩的女声。李渊抬头一看,抓中的是一条洁白的玉臂。两个光溜溜的裸体美女正依偎在自己的身边。“这——”李渊一摸自家,也是赤条条一丝不挂。再一看四周是一顶金黄色的四合宝帐。帐的四角安装着纯金的盘龙装饰物,帐顶是一朵灿烂的黄金制成的莲花。帐的四周嵌着玳瑁,珍珠连缀,流苏为饰……
“这是哪儿?”李渊一骨噜爬了起来。
一个温软的身体偎过来,娇滴滴地说:“唐公,这可是皇帝的寝帐,你睡了一晚上还不知道。”
“那你俩是谁?”李渊已惊得头皮发炸。
“我俩是宫女啊,伺候唐公可是奴家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居龙床睡宫女,李渊吓得直冒冷汗,摸摸头还在,急忙下床,满处找衣服,一边大叫:“九陇!九陇!”
贴身卫士钱九陇从外殿疾步而入,说:“大人你起来啦。”
“谁把我弄这里来的,谁?裴寂呢?”
“裴宫监正在外面候着。”九陇不慌不忙地说,听话音他并不觉得怎么样。
“快!快叫他。不,快给我找衣服穿。”
等胡乱穿上衣服,赶到殿外,裴寂正消消停停地在暖阁中等他。李渊窜过去,揪住裴寂的领子:
“你我如此交好,为何陷我于不义?”
裴寂抓着李渊的手,低声说:“二郎近日密聚人马,欲举义旗。”
“此事可当面计议,让我酒醉入宫,岂不是惹来杀身之祸?”
“唐公,”裴寂悄声说,“正是裴寂以宫女侍公,才断绝您的后路,若不急急起事,恐此事败露,遇到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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