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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私密生活全记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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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称心就是他害死的,从一刚开始我就怀疑是他李泰捣的鬼!”
  “慢慢来,慢慢来。”杜荷递上一杯水劝着太子说。杜荷的聪明也不亚于他爹,他摇头晃脑想了一番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李泰的事不能等闲视之,依我看——”李承乾忙伸上耳朵,倾听小杜妙计安出。听完以后,李承乾眉开眼笑,伸出大拇指说:“高,高,实在是高!”
  也高不了哪里去。杜荷的主意就是偷使人假称为魏王府典签上封事,其中多说李泰的罪恶。此“民间来信”递到太宗案头后,太宗见有人说他爱子的坏话,马上下令捕捉上封事之人,弄得鸡飞狗跳,自然是捕获不到。
  李泰弄出了一套《括地志》后,要求搬到武德殿居住,以使朝夕聆听父皇的教诲,太宗点头应允,一些有远见的大臣见状表示反对,认为:
  “陛下爱魏王,常欲使之安全,宜每抑其骄奢,不处嫌疑之地。今移居武德殿,乃在东宫之西,海陵王昔尝居之,时人不以为可;虽时移事异,然亦恐魏王之心不敢安息也。”太宗听了大臣的意义,说了句“几致此误。”又让李泰遣回魏王府去了。太宗为了维护李承乾的太子地位,使他人免生非分之想,这年正月朝会时,当面对群臣说:
  “闻外间人士以太子有足疾,魏王颖悟,多人游幸,遽生异议,徼幸之徒,已有附会者。太子虽病足,不废步履。且礼,嫡子死,立嫡孙。太子男已五岁,朕终不以孽代宗,启窥窬之源也。”
  有魏王李泰在那顶着,按说太子李承乾应该意识到自己的严重不足,洗心革面,勤政爱民,多做善事,以争取更多的支持,巩固自己的皇储地位。但李承乾本性难移,依然故我,借口足疾,累月不上朝,沉湎于声乐,还在农忙时节,大兴土木,在东宫模拟突厥的地形修筑假山、穹庐、草场,弄得一些宫殿修了拆,拆了修,折腾不止,东宫的一些僚属们连休息的空也没有。
  太子詹事于志宁上书切谏,道:
  “今东宫乃隋所营,当时号为侈丽,岂容复事磨砻彩饰于其间?丁匠官怒皆犯法亡命之辈,钳凿槌杵,往来出入,监门、宿卫、直长、千牛不得苛问。爪牙在外,厮役在内,其可无乎?又,宫中数闻鼓声,大乐伎儿辄留不出,往年口敕叮咛,殿下可不思之?”
  谏表送到李承乾手中,李承乾装模作样看了一番,及于志宁一走,李承乾就扬手把谏表抛了,口里骂道:“之乎者也,什么玩意?”
  于志宁见李承乾不亲近宫官,只是一天到晚和那些宦官混在一起,心存忧虑,又奋笔谏道:
  “阉官者,体非全气,专柔使佞,托亲近为威权,假出纳为祸福。故伊戾败宋,易牙乱齐,赵高亡泰,张让倾汉。近高齐任邓长顒为侍中,陈德信为开府,内预宴私,外干朝政,齐卒颠覆。今殿下左右前后皆用寺人,轻勿高班,陵轹贵仕,品命失序,法纪不立,行路之人咸以为怪。”
  于志宁拿着这奏表,在后园工地上找到太子,亲自念给他听,李承乾打着哈欠,勉强听完,还不忘向于志宁拜谢,于于志宁走后,李承乾一把把奏书撕了,冲于于志宁的背影骂道:“聒噪不休,真他妈的烦人!”
  旁边的几个宦官见于于志宁在表上骂他们,也怀恨在心,纷纷撺掇太子:
  “派人教训教训这老小子,一块黑砖头就能砸得他再也不敢哼声了!”
  于志宁感太宗之皇恩浩荡,不知危险已来临,见了太子有失德的地方,就切谏不已。最近又发现太子私引一些突厥人入东宫,与相狎比。于志宁又忙不迭得上书道:
  “窃见仆寺司驭,爰及兽医,自春迄夏,不得番息。或字有慈养,以缺温情,或室有幼弱,以亏抚养,殆非恕爱之意。又突厥达哥支等,人状野心,不可以礼教期,不可以仁信待。狎而近之,无益令望,有损盛德。况引内阁中,使常亲近,人皆震骇,而殿下独安此乎?”
  于志宁把谏表写完后,准备当面好好地劝谏太子一番,不料家中传来音讯,言母亲病逝。于志宁只得去见皇帝,请以母丧告免,并顺便把辅佐东宫的情况说了一下。太宗嘱于志宁母丧后尽快起复本官,并下手诏把太子又狠狠训了一顿。
  李承乾气急败坏,把东宫私自豢养的武士张师政、纥干承基叫来,命他俩前去刺杀于于志宁。
  于志宁是个大孝子,母亲去世后,哀痛不已。张师政、纥干承基潜入于志宁的家中,见于志宁坐在草席上,神情憔悴,哀哀地面对着母亲的牌位。也是娘生娘养的张师政、纥干承基看在眼里不禁为之感动,杀这样一个大孝子,咱还算人吗?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不忍杀,又原路遁去。
  在李承乾做恶的时候,魏王李泰那边更加坚定了夺嫡之志。杜如晦的弟弟杜楚客代韦挺摄魏王府事,不但不教魏王学好,反而助长魏王的非分之想,杜楚客头头是道给魏王分析道:
  “魏王您身材魁梧,多才多艺,而那李承乾走路一瘸一拐,不又良于行;魏王您礼贤下士,深孚众望,而那李承乾与群小狎乐,甚至刺杀大臣;同为皇帝嫡子,魏王您最得皇帝喜爱,从国家大局出发,将来定谁为皇嗣,还真说不定呢。”
  李泰腰腹很大,体重三百多斤,听了杜楚客的分析,笑得浑身颤,频频点头,指示杜楚客:
  “你平时没有事,就怀揣金银,贿赂当朝权贵,多说说我怎么怎么贤能,多么多么聪睿,理当为上嗣。等我做了皇帝,你就是佐命的功臣杜如晦!”
  杜楚客本事不如去世的哥哥,但做梦都想像哥哥那样做个开国的功臣,当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听了魏王的吩咐后,当即上库房里支了金银,四处活动去了。
  楚客的金钱外交自然有所奏效,一些得了好处的大臣有事没事就在太宗跟前吹风,夸赞魏王为一代贤王,聪明睿智,实为国之栋梁。太宗听得多了,意有所属,多次驾临魏王府,赏赐无数。又以李泰大腰腹,行动不便,允其乘小舆入朝。
  形势对太子李承乾极为不利,李承乾故伎重演,密令左卫率封师进和张师政、纥干承基前去刺杀李泰。几个人这回真想干掉李泰,无奈李泰也不是等闲之辈,出入行止,戒备森严,封师进等刺客不能得手。
  李承乾这天正在东宫殿中徘徊无计,好友汉王李元昌大踏步地闯进门来。李承乾像有了主心骨似的,抓住李元昌的手:“你怎么进京了?”
  李元昌气哼哼地把帽子一甩,指内廷方向说:
  “皇上说我在梁州干得不好,什么屡犯轨宪,召我入朝批评我呢!”李承乾急忙叫人准备酒菜,并急把赵节、杜荷等人召进东宫,与汉王接风,同时商议大事。
  席上,李承乾把魏王得宠,心惧废立的事一说,李元昌上午被太宗训了一顿,正一肚子怨气,此时猛一拍桌子道:
  “不行反他娘的!不反不成大器,当今圣上还不是喋血玄武门,才坐上皇位的。”
  众人一向依附李承乾,若李承乾一倒,李泰做了皇上,大家肯定没有好日子过。掂量自己的利益,众人一齐卷胳膊伸腿,纷纷嚷着:
  “不下狠心,难成大事!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太子您就领我们干吧,您指哪我们就打哪!”
  见大伙儿如此齐心,李承乾也觉感动,他作个罗圈揖,也不论辈了,说道:
  “有弟兄们这句话,李承乾就有主心骨了。贺兰楚石?”“末将在!”贺兰楚石从角落里站起来应道:“我让你联系侯君集的事怎么样了?”
  “我岳父外出视察,刚刚回京,今天入朝晋见,说明日即可来拜见殿下。”
  “嗯!”李承乾自信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众人一听吏部尚书侯君集也让太子争取过来了,信心大增。事不宜迟,赵节提议道:“既然干的是改天换日的大事,不能嘴上说说,理应歃血为盟!”
  “好!好!”众人当即表示赞同。
  大家都卷起子袖子,各持一把尖刀,从李承乾开始,依次是李元昌、赵节、杜荷,以及其他几个死党,咬牙切齿,刺臂出血,然后用一段新帛,拭去各人臂上鲜血,放在一个洁白的大磁盘子里。李承乾一瘸一拐走过来,亲自往盘里加上白酒,灯火点燃,绿火幽幽,转眼间将帛烧为灰烬。又将灰倒进一个大酒杯里烧灰和酒,这可是大家的精血啊,喝了就是永不分离、誓同生死的亲亲的兄弟了!李承乾率先干了一大口,其余人等,一人一大口,喝完之后,大家热血沸腾,头对头秘密商议起来。
  第二天上午,吏部尚书侯君集来拜,李承乾摆开盛宴,以李元昌、杜荷相陪,热情招待,席上,李承乾撤身离座,诚心诚意给侯尚书施了一礼说:
  “公乃世之名将,能统三军。如今李泰阴有夺嫡之心,步步相逼,望公设法救我。”
  侯君集忙起身还礼,搀太子还坐席上,说:
  “殿下的事我女婿都正告诉我了。魏王确为主上所爱,恐殿下确有庶人杨勇之祸,若有敕诏,宜密为之备!”
  侯君集也有如意算盘:自己多次随主上出征,平定天下,参与了诛李建成、李元吉,又有灭二国的功劳,却时常遭到朝臣的排挤,甚至下过大理寺狱。如果我辅助太子登上九五之尊,我就是旧勋新贵,一身兼有,以太子和他身边几个人的能耐,加在一块也没我侯君集多,到时候这偌大的唐朝帝国还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李承乾见侯君集开口就应承自己,非常高兴,亲自给侯君集斟上一杯酒,热切的目光看着侯君集说:“正为此事召公,愿公为我设法。”
  “君集愿为殿下效死!”酒一进肚,侯君集的舌头也大了起来,举起一只手说,“此好手,亦为殿下所用。”
  李承乾投桃报李,当即向侯君集许诺,事成以后,为官为太尉,食邑万户。君集听了十分高兴,叮嘱李承乾道:
  “此非常时期,陛下若有诏召,毋得轻入,要先通报给我,方可定夺。”李承乾听了,连连点头,旁边的杜荷自认为足智多谋,怕侯君集抢了他的风头,把酒杯往桌上一顿说:
  “昨晚我仰观天文,见孛星犯于斗冲,天文有变,当速发以应天变,不能等待观望。以我之见,殿下但称暴疾危笃,主上必亲临,以此时机,可以得志。”
  杜荷的点子挺绝,意思是直接把皇帝干掉,直接登上大宝。但皇上身边警卫甚多,更兼皇上又一身好武功,急切之间恐难得手,反遭其祸。大家商议来商议去,决定先把负责内廷警卫的屯卫中郎将李安俨争取过来,再相机行事。
  李承乾厚贿侯君集,给了他许多珍宝,打发他回府后,李承乾不觉意气风发,不顾足疾,叫上李元昌,两个人各率一支“突厥兵”,在后园乒乒乓乓地杀了起来。竹矟乱刺,不逼真李承乾不愿意,又有二个人被刺中了肚子,血流满地,李承乾觉得很刺激,也很惬意,对左右说:
  “若我今日为天子,明日当于苑中置万人营,与汉王分兵率领,观其战斗,岂不乐甚?”
  汉王李元昌笑着说:“太子做了皇帝,恐一经失道,谏书纷至,不能似今日快活了。”
  李承乾嘿嘿笑道:“我为天子,当极情尽欲,有谏之者辄杀之,杀他个三百五百,众必自定!”
  战斗间隙,两军主帅坐在草地上休息,汉王李元昌仰望着天上白云悠悠,对李承乾说:
  “我跟着你干,扶你登大位,但事成以后,我要向殿下索赐一物,殿下定要允我?”
  “啥?”
  “我前入谒,见御座旁有一美人儿,齐整得很,后来我又彻底调查,发现这美人还善谈琵琶,有声有色,真正好极了,我做梦都想得到她。”
  “咳!这算什么?”李承乾欠起身子,手一划拉说,“事成以后,你我同享富贵,何惜一个美人儿?别说你要一个,你要一百,一千,我当皇帝的都能满足你。”
  太子党的一帮人蠢蠢欲动,还未发作,太宗的第五个儿子李祐已先在齐州扯起了造反的大旗。
  齐王李祐,字赞,阴妃所生。李祐和他哥哥李承乾一样,也是个好事不学的人,专门溺情群小,游猎无度,还自认为身怀武功,具有雄才大略,不把其他兄弟放在眼里。李祐的舅舅阴弘智,官为尚乘值长,也是个阴谋家,私下里劝外甥说:
  “殿下兄弟十数人,主人万岁后,将何以自全?不如现在就作打算,多引些武士相助。”
  李祐觉得舅父说得很对,便给他很多金钱,让他物色壮士。阴弘智头一个就把他妻兄燕弘信引来了。燕弘信生得背阔腰圆,模样勇武,自称在江湖闯荡多年,一个飞鸽传书,即可召来数百剑客。李祐一听,欢喜不尽,对其备加礼遇,赐他许多金帛,命他暗中招揽四方英雄。
  李祐身为齐王,多行不法,太宗屡次以手诏训诫,并以辅导无方为名,将齐府长史薛大鼎免职,另遣吴王李恪的长史权万纪调任齐府长史。
  吴王文武双全,奉公守法,无须权万纪匡正,权万纪净落个好名,太宗也以为他有能耐,因遣其辅助李祐。权万纪到任后,不敢怠慢,检索齐王身边的人,先来个“清王侧”。此时李祐已得到两名武士,一个叫昝君谟,一个叫梁猛彪,两人成天围着李祐转,在王府里弄枪弄棒,时不时还吼上两嗓子。权万纪见这二人行为粗野,就以长史的身份斥逐了二人。因权万纪初来乍到,李祐心中虽然恼恨,但不好当面发作,只好将昝、梁二人私下召入王府,倚为左膀右臂。
  李祐不思悔改,权万纪头痛不已,怕自己辅佐吴王的好名声在这齐地毁了,时太宗来信问李祐最近表现,权万纪心生一计,拿着书信,去见李祐说:
  “王乃陛下爱子,主上欲殿下改悔,故加教训,若能饬身引过,万纪请入朝为殿下言之。”
  权万纪的本意是,面见皇上说说李祐虽然不好辅佐,但自从他权长史来后,齐王的精神面貌已大为改观;再一个权万纪想面见皇上,带回面谕,借以弹压李祐。
  李祐一听权万纪要入朝去为他说好话,自然高兴,这老权一走了,他李祐也可以尽情地玩乐了,于是满口答应,同意权万纪进京,并按权万纪的意思,写了一份悔过的表章,让权万纪带给皇帝老爹。
  权万纪陛见太宗,自然是夸大李祐的顽劣,自己又如何辛辛苦苦地匡正。并拍着胸脯保证齐王必能改过,无烦圣虑。太宗稍稍放心,乃厚赐万纪,同时修书一封,对李祐以往的过错严加训诫。
  权万纪重任在肩,牢记太宗“严加匡正”的面谕,回到齐州,即大刀阔斧,把王府里喂养的鹰犬全部放了,规定李祐不得出城门一步,又把昝君谟、梁猛彪拘来,大加呵斥,逐出齐州城,永不许和齐王见面。
  父皇厚赐权万纪,却责斥自己,李祐觉得权万纪进京出卖了他,心中恨恨不平。如今见权万纪又严加约束自己,气得李祐在王府里指着长史府方向,跳着脚大骂,一直骂到天黑,才弄两盅小酒,和燕弘信一块对饮,聊以解乏。
  “他妈的,这日子没法过了!”李祐猛一拍桌子吼道。话音未落,门“吱呀”一声开了,昝君谟、梁猛彪二人潜了进来,李祐惊喜交加,忙让二人入座问:“你俩怎么来的?”
  “走小路翻墙头来的。”昝君谟脸上让树枝刮了个大口子,血呼呼直淌,梁猛彪爬一把烟灰给他摁住了。
  “王爷,您还要不要我们俩?”昝君谟气哼哼地问。
  “要,要!”
  “要就有我没有权万纪,有权万纪没有我!”
  李祐猛喝了一杯酒,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嘴里喷着酒气,手做一个砍头的动作说:“不行就把他杀了。”
  几个人于是头对头商议怎样杀死权万纪。不想隔墙有耳,在外间侍候的一个侍婢把这事听去了,这侍婢又把这事转告给同在王府当差的表兄卜仁,这卜仁正是权万纪宠妾卜花的哥哥。卜仁一听李祐要暗害妹夫,不敢怠慢,瞅个空子一溜烟奔向长史府,一五一十地给妹妹、妹夫说了。
  权万纪一听,吓得面如土色,在屋子打圈子磨弯子不知怎么办才好,亏得小妾卜花聪明富有主见,对权万纪说: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立即把燕弘信等人收系入狱,同时拜表驿传要求入京,离开这是非之地。”
  权万纪没想到事闹得这么大,李祐这么毒,忙按照小妾的意思,发甲士把燕弘信、昝君谟、梁猛彪抓了起来,同时拜表驿传说明齐州斗争的复杂性、严重性。
  贞观十七年(643年)三月,太宗命刑部尚书刘德威前往齐州按问此事,同时追权万纪、李祐入京。刘德威还未动身,驿传先到,权万纪忙不迭地打点行囊,奔赴长安。李祐见追他入京,心里害怕,情知父皇待人严厉,不容子弟犯法。于是找来燕弘信的哥哥燕弘亮商议,决定先在半路上把权万纪杀了,灭了这个活口,然后入京。
  李祐马上把燕弘信三人从狱里放出来,三人连同燕弘亮扮作强盗,在历城的一个山脚下截住权万纪,不由分说上去将权万纪杀死,劫了财物,呼啸而去。
  权万纪的家人和随从早认出燕弘信等人,急忙跌跌撞撞跑到历城府告官,事涉齐王,历城王忙又行文上奏。
  燕弘亮等人杀死朝廷命官,心知犯下死罪,便极力撺掇李祐起兵。李祐半个脑子,晕晕乎乎听从几人的劝说。于是坐镇齐州,伪称上柱国,拜燕弘亮为拓东王,昝君谟为拓西王,以燕弘信、梁猛彪为左右骁卫大将军,统领各军。李祐又发表一号动员令,征召年满十五岁以上的男子入伍,同时命令郊区百姓向城里集中,以巩固城防。
  太宗皇帝闻听五儿李祐反叛后,十分痛心,一面敕令李祐、刘德威发兵证讨,一面含泪给不孝的儿子写信——
  “吾常诫汝勿近小人,正为此也!汝素乖诚德,重惑邪言,自贻伊祸,以取覆灭。痛哉!何愚之甚也!遂乃为枭为獍,忘孝忘忠,扰乱齐郊,诛夷无罪,去维城之固,就积薪之危,坏磐石之亲,为寻戈之衅。且夫背礼违义,天地所不容,弃父逃君,人神所共怒。往是吾子,今为国贼!万纪存为忠烈,死不妨义;汝生为贼臣,死为逆鬼。彼则佳声不匮,尔则恶迹无穷。吾闻郑叔、汉戾,并为狂獗,岂期生子,乃自为之。吾所以上惭皇天,下愧后土,叹惋之甚,知复何云!”
  据说太宗写完这封信后,心中悲痛,泣下数行。想想也是,儿子反老子,不自量力的儿子将临死境,当爹的能不伤心吗?却说李祐缮甲兵,署官职,布置完以后,心中十分得意,每当日暮,即召燕氏兄弟、昝君谟等人与王妃一同宴乐。席间,齐王妃噘着嘴,担忧地说:
  “兵部尚书李祐乃世间名将,又联合刑部尚书刘德威前来征讨,咱一个齐州城能抵得住他们吗?”
  燕弘亮有意在漂亮的王妃跟前卖弄自己,夸口道:
  “王妃不要担心,一个小小的李祐算什么,我燕弘亮右手持酒杯,左手为王挥刀拂之!李祐当被诛杀!”燕弘亮牛皮吹得响,李祐深信不疑,乐得合不扰嘴,连连饮酒尽醉。
  李祐大军未到,李祐先乱了阵脚。青州、淄州等地按兵不动,根本不听李祐的招呼,李祐忙又传檄各县,各县也不听令,无奈之下,李祐亲自领兵下乡,到处驱赶少壮男子入伍进城。
  这天李祐来到西边五十里远的周村,集合起村民,花言巧语哄大家跟他到齐州城里享福。周村人心里跟明镜似的,拒绝入城入伍,嘴里嘟囔道:“不随叛逆谋杀君父。”
  李祐闻听大怒,催马扬刀,率领骑兵想袭击周村人,村中有一人,名唤高衍波,个子不高,甚有主见,挺身站立村头,迎着李祐高声斥道:
  “主上提三尺剑取天下,亿兆蒙德,仰之如天,王忽驱城中数百人,犯君父,为逆乱,无异于一手摇泰山,何不自量之甚!”李祐听了,甚觉羞愧,又见许多周村人站在高衍波身后,怒目而视,手里暗暗地都掂着石头、铁器。李祐心知周村人厉害,只好气哼哼拨马领人回齐州了。
  募兵不成,号令也没有人听,李祐心里着了慌,忙和几个死党在一块计议以后怎么办。“右骁卫大将军”梁猛彪系盗贼出身,还想干自己的老本行,对李祐劝道:
  “王爷不如劫掠城中子女,走豆子gang为盗,也还能落个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逍遥自在,这才符合王爷您的脾性。”
  “我一个王爷入山为盗,还不得让世人笑话。”李祐愁眉苦脸地说。
  “咳!”梁猛彪又好气又好笑,“都什么时候了,早干嘛了?”几个人正在计议间,就听院子里人声鼎沸,紧接着一个喽罗“咣”一声闯开厅门,结结巴巴地向李祐报告:
  “王府兵曹杜……杜行敏,把咱……咱王府的院墙打个大洞,领人杀过来了!”
  李祐和燕弘亮几个人一听,急忙披挂,急切之间,别无退路,只得胡乱抓上弓箭,避入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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