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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监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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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神清气爽的走回客厅，小美女一脸通红，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何说起。
元天剑奇道：“不会吧，这你也敢偷看，几岁了小妹妹，来哥哥摸下你的骨龄，你们这的人果然是看不出了年龄的，我得确认你是不是故意的。”
小美女的眼圈马上就红了，哽咽道：“我只往门外瞧了瞧，你去的方向和我刚才去的地方一样，我不要你摸，我今年十五了。”她满脑子浆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乱吐了一通。
元天剑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过了，欺负这么个不更事的小姑娘，这不是我的本性，都是元景明这货给影响的！
他有心道歉，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哦，我不知道你也去过，这里就两男人，没分男女厕所……这是人话吗？我为什么成这样了，想到的道歉也这么不靠谱。
不过就这么杵着肯定不行，小姑娘脸皮薄，多半是不会主动搭话的，他只好硬着头皮，假装显得根本就没注意刚才那事儿，道：“我今年也十五，不过肯定比你大。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正月初一的。我叫元天剑，是你小姐的男朋友的祖宗……好像是有点绕，这个有空给你解释哈。啊，对了，我能猜到你干嘛要在这里等我你信不？”
小美女毕竟年纪小，一来就给元天剑唬了一下，头有些懵，却不是傻，能当嫡系的丫环，也不可能傻，至少察言观色这点不会很差，她当然能理解元天剑的用意，红着脸嚅嚅地道：“书房离客厅这么近，你肯定早听见了，喏，给你。”
元天剑伸手去拿她手里的零食，很想顺手蹭下她的小手吓吓她，不知道为啥临了又不敢下手，竟然是用手指拈了零食，然后为掩饰自己的窘迫，随口问道：“这些零食你随身带的啊？你小姐够矫情，拿个储物袋都嫌累嘛，想来你也不敢偷吃，算我请你了。放心，她绝不会知道。”
小美女明显不敢动口，元天剑知道不是所有的下人都能遇到一个会宠她的主子，就从尚明珠吩咐她给自己零食，却一点也不关心她是否会饿就看得出来。
尚明珠肯定也已经筑基了，不然也不可能跟元景明搭得上。修者到了筑基基本能做到辟谷了，她和元景明根本就不需要吃东西。小美女呢，丫环啊，这辈子都会是炼气，吃饭睡觉她一样都不会拉下。
他就慢慢跟小美女分析，他肯定精虫上脑的元景明不会这么早就带着尚明珠回来看这两个大灯泡。他还给她解释其实他是个隐灵期的凡人，吃的东西多一些不会被怀疑，你家小姐哪点实力也做不到能感知这里的事情，你就放心大胆的吃吧。
小美女终于肯动嘴了，却明显是太饿才不得不吃了点东西。也没多吃，任元天剑怎么劝甚至是威胁也再不动口了。
元天剑很难受，作为一个理智的人，尽管他明白这个以修为论阶级的世界注定会产生无数如小美女这种性格的人，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不是他身份特殊，想必元景明那厮也好不到哪去。这几年他见过太多嫡系手下书童的凄惨下场。他也没想过要打抱不平拯救这个肮脏的世界，没那实力装X，必成傻X。
他很想大吼一声宣泄一下，但终于什么都没做，于是狠狠地道：“元景明这畜牲，老子不收拾你换你当我祖宗！一对狗男女，只顾自己爽了，不知道有人不吃饭会饿死嘛。你等会，我去弄几个小菜，我早就饿了。别误会，我特讨厌零食，你有见过几个爷们喜欢吃零食的。你也别闲着，一会用你的灵火帮我烤肉……废话，我当然知道你会了，你尚家是人都会烧火。”
第十一章 尚可尚可
小美女明显很不好意思，她发现她不仅把元景明弄的几道凉菜吃了个精光，还几乎吃了那条烤鱼的大半。
元天剑一脸的痛惜：“家里没多少菜。前段时间饭菜都是从天上往下掉的……哦，反正有人弄现成的给我。我不适合出这个府邸，没法去菜市场买菜。元景明回来了就得他给我买，这孙子忘了这茬了。只能将就上顿剩的这点冷菜，这鱼是元景明那孙子养的……放心，他也是弄来养着吃的，无非蹦跶了几个月才回来，没来得及下手罢了……好吃吧？”
小美女尽管好奇于他满嘴乱跑，不过他竟然是十五岁的隐灵期，再加上他说的不适合出府邸这事，实在是超出了她的认知，她就是再单纯也能看出来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那双大眼睛晃得元天剑又一阵难受。
“我的事情很复杂，十五岁的隐灵期还没去死，你肯定好奇得要死，但你却又忍着不问。你这个年龄就是要学会把自己的好奇转化为可爱知道不？不懂就问，越傻的问题越要问，然后再傻傻地看着我回答，我搞不好会爱死你的……别人也会爱死你的，到时候我就得跟一帮爱死你的人打得头破血流，最终搞定他们，你就顺便爱死我了……别哭好不，嗯，其实我想告诉你，你哭起来也很可爱，这样我还是会爱死你，然后还是一样的结局。”
她终于笑了，也开始把她的好奇展现给他看了，问了好多好多，元天剑没有一丝不耐烦，把她问的问题当中能讲的全给她讲了。
“我叫尚可。”小美女发觉她没更多的好奇能提出来了，就觉得该她来满足元天剑的好奇。
“嘿嘿，我知道，听你小姐喊你了，我开始以为你叫尚小可，我还第一次觉得在名字里面加个小字这么毁意境的。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名儿比你小姐的好听得多。你小姐的名字太土，跟她的美貌及其不协调，我估计你们家没一千也有八百叫这名的，物源星绝对过十万。”
小美女有点小甜蜜，也有点小兴奋，她终于发现还是有他不知道的事了：“这你可是错了，物源星可能有好多叫小姐名儿的，但是在尚家，明是字辈，嫡系才能取的，其他人不能带明字，一辈人总共就那么几百嫡系，不会有重名的。”
元天剑很夸张地拍头：“看来元景明这孙子命好摊上了景字辈，要是派个小字，估计大街上一砖头扔去能砸到三个叫小明的。”
小美女咯咯直笑：“元家嫡系在筑基可是峰字辈的，其他家族也不会用小来做字辈。”
元天剑一脸不以为然：“这你就不知道了，在我们老家，有专门用这种不招人待见的字取名的，像什么猪啊，狗啊，畜牲啊……因为好养活。”
“真的呀，要不我就叫尚小可吧”小美女对这事很上心，不过转眼就一脸阴霾，低下头去，“小姐不会同意我改名的。”
元天剑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有怜惜，也有愤怒，更有凄凉，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他想多传达点喜悦给她：“没事啦，回头我跟你小姐说，别不信啊，她肯定愿意的。我告诉你个秘密，这世界就一个人知道，你是第二个知道的……对了，啊，过段时间我一定把你的好奇宝宝的神情和话语给录下来，你是不知道你的杀伤力的。”
元天剑一时嘴快，说完才发现哄小女孩的招式是有了，经验还是不足，该说啥好呢？有了，穿越啊，多神奇啊，是不是该写下来呢，就它了：“嗯，这个秘密就是，我要写书。”
尚可一张小脸那个激动：“我知道，我看过好多书的，奇谭那种，我资质不好，炼气后就入了从院，不可能再突破，就很少修炼了。平时没事的时候我就看这些杂书。你懂这么多，写的书肯定很有趣，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小姐收录，我能不能看到。”
元天剑盯着尚可看了很久，尚可红着脸低着头，也不回避，她知道以她的身份，不可能出现元天剑描述的那种爱死了她的结局，不过哪个少女心中没有一个关于灰姑娘的梦啊，她觉得他就是她的梦，她愿意为自己的一厢情愿悄悄地梦一次。
“你肯定能看到。”元天剑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你绝对是第一个看到的。你听清楚了，这本书又会揭露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目前只有三个人知道……不对，有一个不是人！你将是第三个知道的人，兴奋吧，激动吧，少女！”
“我相信你。”少女长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那泪珠迅速被下一颗泪珠替代，无声划过那净白的脸庞，每一道泪痕里都藏着一个元天剑的样子，然后被她轻轻地抹去。
“不是我说你，小哭一会是可爱，老是哭就毁形象了。对嘛，笑一个！跟你讲哈，最美丽的少女就是微笑的少女。任何时候，都不要忘了让自己笑。嗯，我不得不警告你，千万别哈哈大笑，我最恨哈哈大笑的女人。”
元天剑对于自己把握人心多少有点自负，哄一小女孩开心真不是多大点事儿。不过他认为他不是哄她，他是真诚的希望她能高兴起来。然后他有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他觉得这个决定必须达成。
“我一定要抱你一下。”他知道少女不是打不过他，但他很确信少女一定会被他给抱着，对于他这种人品的人，再正经的时候都能干点让人鄙视的事来。
元天剑温柔地拍着这具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的身体：“我特爱占人便宜，所以我不抱你一下我觉得我亏得慌。我肯定会尽快写书，在你走之前我一定会把这本书写好送给你……元景明那孙子绝对会留你们至少半年，放心好了，时间足够的。”
元天剑看了看天色，估计这队狗男女怕是不会回来了。从院这么大，刨除跟他不对付的，他要显摆完怕是没个十天半月的肯定下不来。
修者就是这点不好，作息时间太差了，或者根本没作息，到了筑基，可以连续一个月不睡觉，只靠打下坐就生龙活虎。但炼气的仆从却不行，这也是他们往来的时候极少带仆从的缘故，显然尚明珠带尚可一起，避嫌才是关键。
不过现在这状态，鬼知道他们钻没钻小树林了——屁个金丹，我又不是没听过情到浓时不顾一切的事儿！没办法，明面上还得照顾下面子不是，牌坊这东西，看似多余，不立还真不行。
元天剑捣腾了半天，终于把自己的厢房弄得能住人了。好吧，其实还是小美女动手多些，他负责在外面讲故事。看女孩布置自己的卧室的脸皮他是有的，奈何尚可怕是没那勇气。
元天剑从书房拿出从堂西隅地图，告诉尚可，菜市场在哪，从院府邸是制式都，长得都一样，可别窜错了。以后我要写书给你看，生活这块你就包了，还有啊，吃饭别等我，免得打扰我的灵感。
也不管小美女满心愉悦满眼崇拜以及那脸上有关于他不规律吃饭会不会伤胃的小担心，滚进书房就躺了。
他很累，今天真没心情做事。
第十二章 交易（一）
不到一天，狗男女就急匆匆地回来了，这孙子终于是想起自己没法出门买菜这茬了。
元天剑破口大骂，喊他们快滚别杵那碍眼，自己已经交待尚可照顾自己饮食起居了。发泄完了才想起有事得着这孙子去办，趁这孩子还迷失在愧疚中，也不理尚明珠，把他拽进书房。
“首先，我认为你这人人品不行。你媳妇不在乎尚可死活，你跟着她没几天就发扬光大了，竟然想饿死你祖宗。”元天剑气势很足。
“其次，我讨厌别人打断我说话……我知道关于尚可吃饭这事你不懂，没事，以后你会明白。跟你们这些统治阶级说话真累，这句是额外送你的……我没闹，这次非常认真讨论问题，你要还当玩笑我马上喊老头带我回元圣山，我发誓你绝对会很惨。”
“对，你只需要听我说，然后点头就成。”元天剑真搞独裁，元景明只有小受的份，“我们该讨论到再次了吧……你那什么眼神？老子忍你很久了，别逼我下狠手……那个，你得想法把尚可留下来，别让她回去了……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老子吐你一脸，果然发情期到了的孩儿思维是有惯性的。”
元天剑拨了拨快要成形的留影石，不怀好意地瞧了瞧元景明：“你家老祖昨天说了，尚可这小姑娘姑娘倒是乖巧，与他有缘……我去，谁把你带歪了的，他有你这么龌龊这老祖怕早当到头了……告诉你秘密，那老货除了不看我尿尿，基本就没想过要把他的神识从你家挪走过……吓不死你。”
元天剑突然觉得很怪异，院里住了个女的也，这老头的神识有过滤网没？估计是不行的，那这老货思想怎么纯洁下去？
“那谁，咱接着说。”元天剑觉得这思绪乱飞的毛病容易耽误事儿哪，该怎么改呢，嗯，办正事，“这事就这么定了哈……我知道难办，毕竟尚可是尚家人，你媳妇还不一定是你媳妇。但是你家亲祖宗的意思你会办不好？敢办不好！就你们这些大爷，名堂多了去了，无非利益交换罢了……我哪知道你祖宗啥毛病，你就不能自己脑补？连我这种人都能当他弟子，说不定那老东西是废物回收站，专找奇葩当弟子……我呸，反正你得办好了，回头我喊老头接丫头上山。”
“最后，这事的来龙去脉你得保密。”元天剑挥手示意快滚，“孙媳妇比你聪明……我就知道比你聪明怎么滴吧，反正不会怀疑你收小蜜，至于嘛，她嫁过来，丫环不还是你的……对，你这次的表情很到位，老子就是不能忍这小丫头最终被你这色胚给祸害了，俺得撕蛋？”
元天剑任由元景明自己去纠结，关上房门，继续调试他的新玩意。
当元景明一脸愧疚跟他说尚明珠不答应的时候，元天剑盯着元景明一直不发话。
你啥意思，我有那么白痴么，人家不在乎利益的时候你能咋整？
他只好解释道：“我请我祖父出面跟明珠说了，条件明珠自己开。明珠说她换了好几个丫环了，就尚可还算乖巧懂事，她很喜欢，情同姐妹，不忍相弃。但老祖的旨意我不敢忤逆，实在是没招儿了，还得小祖您出面不是。”
元天剑摇了摇头：“你呀，别拿你混社会那套来忽悠我，老子在告诉你这事儿的时候就知道你会来这招儿，你是不是觉得话带到了就没你事儿了？还有你这你这媳妇也是，小明哪，你不会不明白太聪明的女人不好驾驭吧，换了是我，绝对敬而远之……我靠，看啥呢！老子有那么阴险？拆了你们老子上位，那也得尚明珠愿意嫁给我好不，你要是女的你愿意不……没事，我根本不在乎，早习惯自嘲了，没那么脆弱。反正青菜萝卜各有所好，你就好这口了我自是拦不住你，发下感慨可以不。”
元景明有点心虚，也有点郁闷，好吧，我是有那么个意思，不过你的脑补技能可不可以别这么强大，我有那么多意思要表达了吗？
我也不是一味敷衍，总还是做事了，尽力了，没法了。人家摆明了要你出面，赶紧答应了办正事好不，别扯那些没用的。
他正准备开口，却见元天剑一摆手，道：“喊她进来吧……算了还是我去找她，你别跟来，有你准坏事。”
元景明松了口气，正要侧身让他出去。谁知元天剑却是突然想起什么来，对他道：“我得准备准备，……你管我准备啥，事儿妈一个，三秒中内消失，否则老子立马撒手不管，等你老祖收拾你。”
元景明啥也不敢说，满脸冷汗，跑得比兔子还快。
等了不到十分钟，元天剑就冒了出来。
他先跟小美女打了个招呼，小美女还蒙在鼓里呢，尽管这一天已经足够让她和他相处得十分熟稔了，在她家小姐面前却也不敢表露太多，只是微微一笑就低头无语了。
元天剑对着尚明珠道：“尚丫头，带我去孙子家的会客堂，就你我私聊，我不想看到你老公偷窥咱们，免得被我逮住了破坏我对他的印象，这叫预防犯罪。”
说完就双手一伸，那意思就是要她抱着飞行了。
妈的，这里到会客厅不到一公里好不，非要占我媳妇便宜，这怎么能忍？元景明不干了，一把抓住元天剑，也不待尚明珠答应，就往会客堂飞去，边飞边回头道：“明珠，我带着他，府邸禁制颇多，不能乱闯，你跟着就成。”
到了会客堂，元景明扔下元天剑，也不跟他招呼，返身回去了。
这孩子生气了，元天剑发觉当着他媳妇说这话是有点过了，不过也没啥，这事搞不好还是好事呢。
他这想法其实更过分，在他心里就因为尚明珠忘了给尚可饭吃，于是潜意识里不认为这尚明珠是元景明良配，多少存了拆伙的心思。
待元景明走远，尚明珠对着元天剑盈盈一拜，开口道：“晚辈尚明珠拜见天剑前辈，您作为未显老祖的唯一弟子，开创了修真界奇迹，如今整个物源星都是关于前辈您的传说，晚辈仰慕不已。”
元天剑一点都不意外她能看出自己身份，甚至她刚见他的时候就应该已经知道，十五岁的隐灵，太扎眼了。
尽管老祖有口谕严禁外传，其实不过是表明态度，免得大家炒作，整个大陆元家加上外族弟子，十数亿人的口，你如何去堵住他们不外传？要不喊他们都发誓？无聊不，还不如把元天剑捂在元圣山。
他那意思就是你知道就成，可别打扰元天剑。修者当然得给元未显面子，除非元天剑自己承认，谁都不敢当众点透这点。
元天剑往客厅主座上一坐，掏出个尚明珠看不明白的玩意，在手里一摁一摁地把玩着，说道：“这事吧，我也没说不让元景明讲，呃，现在该叫元峰明……知道就好，我觉得还是元景明好听，你说对不？不过老头没明示，他也只能打下擦边球，也没什么好瞒的。以我的这种情况，估计是人都能猜到我是他徒弟，别人也没那能耐让我活着。”
尚明珠露出一副无限崇拜的表情，道：“未显老前辈功参造化，能为别人之所不能，我辈无限敬仰。”
元天剑道：“敬仰到是不必，他年龄过大，脑袋是真有问题，你见过有这样教徒弟的。”
尚明珠宽慰道：“想来元前辈自有深意，您不必多虑。”
看来还是得我提这事，都这么引导了你还跟我玩不动如山，知道我是前辈了还不揣测下圣意主动提及？
这货浑然忘记了本来就是他求人家，跟辈分毛关系，人家本来就不愿意交人，你还想别人主动送上门来巴结你，由此可见他对小美女的事执念太深。
元天剑也不绕来绕去了，直接开口道：“元景明都给你说了，我师父看上你那丫环了，元景明说你和丫头感情笃深，不接受条件，咱就不去费劲琢磨里面的关窍了，我直说了吧，人你也见到了，这个条件如何？”说完就扔了本书过去，“《行天决》，绝对真品，换那丫环绝对够。”
尚明珠一下就傻了，拿着那书不知所措，她其实并不在意一个丫环的去处，但是元家老祖要人，那就绝对需要弄清楚缘由了，这不是利益不利益的问题。不过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人能逆天到这种程度，竟然拿元家最高基础功法换一个尚家可有可无的丫环。
元天剑道：“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元家抢去你们物源星第一势力的头衔太久了，要说你们两家相亲相爱好基友一辈子，打死我都不信啊。你无非是没搞清老头的真正意图，而我正好想私下找你商量点其他的事儿。奈何他好奇心太重，我要撇开他直接找你要人他还以为老子跟他抢女人……不好意思，随口惯了。所以就折腾了下，想必你也理解哈。”
元天剑拿手在尚明珠眼前晃了晃：“你看你这表情，用得着这样么？是，《行天决》都弄出来了，这丫头是不是有啥大秘密？然后回去研究下尚可？别美了，老头不能再修炼了……别误会，我比你还想他走火入魔。他是撑太饱了，这凡界供养不了他了，还老不飞升，天天无事可做神识乱扫，正好撞上尚可。他觉得既然收了个男弟子，不如再收个女弟子，反正也没事做，不如弄几个废物调教研究下，搞不好就整个奇迹出来……高人嘛，你猜不到他会想啥，我也是瞎猜的。我还会猜他再不飞升，说不定会收齐物源星所有物种中的废物，全凑对那种。”
尚明珠被他说得有些拧不清，既然你师父随眼瞧上了尚可，也不至于拿这么贵重的物品来换吧，任性到这种程度的高人，脑子没烧坏吧？
第十三章 交易（二）
元天剑也知道解释不通，道：“老头当然没变态到这种程度，这主意我拿的。”
尚明珠更震惊了：“咱们能不能别再开玩笑了，虽然你是前辈弟子，可你是孤儿啊，只是随了元家姓而已。”
元天剑道：“切，外人重要吗？你别误会，真是老头要收徒。我？呵呵，我一破隐灵，犯得着私自留下她？我都还没发育完全，不会惦记你和你丫环的……反正就那意思，意会就行。老头说他没事做就跑到物源星外的生命星球去游历，发现某星球有种叫科学的功法，这功法才是这次交换的条件。”
元天剑一副坏蜀黍的模样：“这功法任何人，任何境界都可以修炼，我一岁感知灵气，三岁开始修科学，修到现在十五岁，尽管无法炼气，却一点也没有灵气散去的迹象，神奇不！”
尚明珠不知道该说什么，能把一个极可能成为绝世奇才的潜力股修炼成这副德行的功法，你居然拿来做交换条件，还敢夹带私货，拿出《行天决》作死，高人教的徒弟都这么有个性？
尚明珠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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