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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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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伤三四千人,子敬你初次打如此大规模的战事,就有如此战绩已是难能可贵。当然,死伤了那么多弟兄是很可惜,但这就是战争,谁都不能保证打仗不死人。”
曹智的话即在安抚鲁肃,同时也对曹休这样好斗年轻人提出着警示,战争不是儿戏。
曹智为死伤的部下悲叹完,神情一微微一支身体,扭头问道:“吴景和他的将官有下落了吗?”
鲁肃闻言明智的退后一步,王平适时上前一步躬身道:“末将无能,杀进吴景的大帐时,晚了一步,已是人去帐空,但据俘虏口供,吴景有几名主要将官和一些亲卫护着逃上船只,顺江而下了,我已派人通知蒋司马沿途拦截。”
王平禀完躬身不起,等着曹智示下。
曹智再叹一口气,躺回他的藤制座椅,神情平淡道:“走就走了吧,也算给孙策留了点情分。吴景到这种境地,身边还有将官跟随,足见其也是个受属下爱戴的好将领。”
曹智说到此处时,杜大目突然跃众而出,躬身禀报道:“禀主公,末将在竭力围攻吴景大帐时,碰上了一位年轻武将。此人在以往交锋中都未成见过,但手底下倒是有两下子,末将和十几名兵卫都未成把他留下,两支狼牙棒还被撩走一根,不过末将也在他左臂上留了点记号,也不算吃亏。但据俘获的袁军兵奖交代,吴景就是被他和桥蕤救走的。”
“哦!”曹智抬头道:“袁军还有如此悍勇的年轻将领,怎么曲阿战事到了最后才登场?知道那人叫什么吗?”
〃听袁军兵士叫他周将军,后来问及俘虏才知此人全名叫周瑜!是个没兵权的偏将〃
杜大目不经意的娓娓道出时,曹智、鲁肃一听周瑜大名,都不由自主的争大了眼睛,他们的脸色都被帐内燃烧的火把映得通红。
〃周瑜也来了曲阿?〃
曹智和鲁肃差不多同时惊叹出口,两人说完,又扭头对视了一眼,都眨巴眨巴眼睛愣了半响,而后又同时相视一笑。
帐内诸将不解曹智和鲁肃的表现,对一个没兵权的偏将两人为何如此在意,均疑惑地望着两人。
鲁肃赶紧向诸人解释此名周瑜曾出任过居巢长,与他有过数面之缘,至今还有书信往来,算是朋友。
鲁肃豪不隐瞒和周瑜的关系,虽说此事曹智早已知晓,但他还是在诸将面前袒诚的说了一遍。现在周瑜即然出现在吴景的大军里,还有了官职,那在原则上他们已是敌对的了。但这不影响鲁肃曾经和他交过朋友,这是有先后的两码事,再说鲁肃也没有刻意隐瞒什么。鲁肃认为他行的正,说出来也不怕别人误会和猜疑。
理直气壮归理直气壮,但鲁肃说完还是拿眼瞟看着曹智的反应。
据鲁肃所知,曹智早先听闻过周瑜的大名,并不认识,但曹智对周瑜的了解,又让鲁肃觉得曹智对周瑜有点神交已久之意。
曹智此时倒是并没多大反应,再次眯了会眼后,吐气道:〃可惜了,我又一次和周瑜失之交臂了!〃
众人虽说不太明白曹智此话的真实含义,但此事就算揭过了。
鲁肃和杜濩对视一眼后,鲁肃再次越众而出,对曹智抱拳躬身道:〃主公,牛渚战事已定,当利口和横江浦还有数千袁军,当尽快解决。〃
〃恩!〃曹智道:〃横守当利口和横江浦的二千亲卫是否命他们向横江浦的袁约靠拢?〃
杜濩此时站出答话道:〃禀主公,命令是三日前发出的,现在主公的二千亲卫军应该已和袁约的部属合并。周都尉也已驱赶困守当利口的袁军,往横江浦移动,让他们合并后,他和袁约再南北夹击之下,争取吃掉这最后一股袁军。〃
曹智边听边点头,随后命令留下必要的善后兵将后,大军向横江浦开拔。
横江浦百里郊外,这儿是一望无垠的沙积平原。在这片平原上荒草总是在继寞地生长,寂寞地枯萎,谁都不去关心它们。然而兴平二年,一月三日,随着轰轰两声巨响,这里成为了无数袁军士兵的恶梦之地。
这两声巨响是衔尾追敌而来的曹军所投掷的炸药箭矢。
途中袁军将士都听闻了牛渚惨败的吴景大军,虽然张勋重整袁军,将当利口与横江浦的两部兵马合拢,但由于士气涣散,兵器、粮食同缺,不三天就被全部击退。当利口的周仓在他们后面追着他们穷追猛打,追出当利口后长驱直进横江浦,以有如破竹之势重夺横江浦。镇守横江浦的袁约原先被张勋打得很惨,但此时得到援兵后,也是倾巢而出,实施着决地反攻。这一切其实已经粉碎了吴景东西两头夹击曲阿的美梦。
张勋决定突围,他率部冲出横江浦百里,终于碰上了从当利口迂回包抄而至的周仓部。
周仓部虽说兵力不多,但其有令人闻风丧胆的炸药。
这突如其来的两声巨响,震昏了张勋的头脑,使其的思绪愈加糟糕起来。张勋急火攻心,迫不及待地要逼向前去与周仓一决雌雄。此时张勋身旁有军将苦谏不可硬碰硬,这里地域广阔,应与敌军周旋,总会寻到出路。
但张勋此时那里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他坚持下令在后边的袁约包抄合围之前,不惜一切代价,突围!
周仓使人在平原上重筑工事,加固他们阵营的防守力,等着张勋沉不住气,发急来猛攻。周仓兵少将稀,和急于想突围的张勋对冲不合算。他充分利用曹智给他的高级武器——炸药,把张勋炸的人仰马翻,在一日后就迎来了袁约从横江浦赶来的援军。
双方一合围痛宰张勋的袁军。周仓跟随曹智后,其实还寸功未立,但曹智非常厚待他,给了他丹阳最高军职,丹阳都尉。周仓一直以来觉得很对不起曹智的厚爱,所以此战他一定要打的完胜,决不能放过一名他眼皮底下的敌兵。
袁约和他的兵士更不用说了,前不久,他们被张勋痛宰的够惨,此时不报仇,就妄为一世人了。
周仓和袁约两军一合围,两人都有自己心思驱动之下,就卯足劲冲杀敌军。张勋的袁军本就士气全无,之前已被周仓炸的魂飞魄散,此时张勋还要将士舍身拼命根本不可能。
张勋在此时不合适宜的下令实行连坐法,以致人心浮动.导致坚守到第二日黎明他在帐中为部将所杀。不久,全部袁军都投降。
第四百六十六章 才情之女
兴平二年的元月二十一,身处北地的陈留郡已是大雪纷飞。时近黄昏,西北风溜儿溜儿挟带着雪片子,打得糊窗娟沙沙地响。
袁术在封丘打不过曹操,而退兵。袁术见在陈留是难以立足,即逃往襄邑。曹操率部紧追不舍,“术退保雍丘”,雍丘是张邈弟弟张超的老巢,张超是太守,袁术打算借张邈的面子掩护一下。张邈和袁术是哥们,他是默许袁术这么做的,甚至于想在两位“开裆裤兄弟”之间调停一下此次征伐,而自袁术出兵兖州开始从头到尾最不爽的就是曹操了。曹操能在此时认账,给张邈两兄弟面子吗?曹操一路穷追猛打。袁术只得仓皇逃至太寿。曹操很快又包围了太寿,扬言要决开河渠,放水灌城。袁术只得再退,退至宁陵。曹操继续追击,袁术已被曹操打的丧魂落魄,草木皆兵,不得不再度弃城逃窜,直逃到九江城。
在战事初期曹操就估算自己的兵力不足,后援跟不上等不利因素,所以必须找袁绍军援助。而由于此战事关重大,袁绍派了属下张邰、高览带兵前来援助曹操。并向曹操提出了,他帮曹操打跑他兄弟袁术,事后呢,曹操也要派兵帮他打垮公孙瓒。另一方面,袁绍吩咐荆州的刘表看住徐州陶谦外趁机夺取南阳。
刘表志在保全荆州,而不是扩张。刘表也抓住了这个时机,趁袁术主力全出,大本营空虚,刘表乘机收复南阳,是顺理成章,也是极其容易之事。
这个时候丹阳方面又传来了晴天霹雳——即吴景战败,刘表更是马不停蹄袭南阳,断截了袁术粮道。因为这些不利消息都是在曹操和袁术的大战刚一触时即雪片似的发来。袁术真够倒霉的,本来全在他这的利好消息,一夜之间统统被翻盘,变成了不利消息;又是大本营被袭,粮道被断,异地战事失利等,致使军中士气大大的下降。而此时的曹操迎来了彻底赶跑袁术的良机,一路穷追猛打,不但袁术彻底赶出了兖州境内,还趁机扩张地盘,把战火烧到了袁术的豫州,战事一直打了三个多月,直到四月上旬才结束。
曹智率部到达陈留郡时,曹操已把袁术赶跑,他正率部追击袁术的过程中。曹操让曹智暂留陈留,扫清余敌的同时,帮助张邈料理被战火肆虐了一番的陈留郡。说是这么说,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曹操已不信任“开裆裤兄弟”张邈了,派了他弟弟曹智来监视住他,等他解决完袁术回来和他一并算账。
通过这么一次侵袭,战火把整个陈留席卷了个遍。曹智在到达陈留后,接到曹操要他变相软禁张邈,实际控制陈留的书信后,颇觉无奈。曹智也没有彻底执行曹操的命令,没有软禁张邈,只是驻兵陈留,接手了实际权力。
而等曹智刚刚在陈留郡府稍事停当后,突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老家在陈留圉县的蔡文姬,他本就不愿在陈留郡府和张邈尴尬的多见面。于是,他在把郡府之事安排给他的新功曹李儒后,就带着许褚、杜大目去了圉县,看看能不能找寻到蔡文姬。
顺带便扫清一下残留在陈留的袁军余孽,这些余孽大部分是袁军的逃兵。在四散逃跑的路上他们需要食物和钱财,而他们刚刚脱离军队,身无一技之长,唯一的本事就是杀人。杀完人才能拿走他们想要的一切,所以战争到最后受最大祸害的还是老百姓。
陈留郡各地的老百姓,此时正受着这群逃兵的肆虐。袁术的手下在初来陈留时,也像模像样的约束手下,准备好好治理此地。但此时兵败如山倒的他自顾不遐,那还有时间约束手下。像所有战败的军队一样,逃兵是止住了这头,有逃窜出那头。匈奴人於夫罗一看袁术打不过曹操,就率先鞋底抹油,开溜了。
匈奴人此来依附袁术的目的就是能吃饱穿暖,而对匈奴人来说,要得到这一切,最直接的手段莫过于烧杀抢掠。
之前有袁术的军官监督,他们不敢乱说乱动,但现在还有什么顾及。趁着袁术败退混乱,於夫罗迅速纠集他的匈奴兵,向北方逃离。他们准备一路上抢个够本,也好不虚此行。
蔡文姬逃离了她的故居,她知道自己的美貌一定会为她引来祸害。所以她在曹操和袁术的战事还未开始前,就躲到了她姨娘的家里,那里比较偏远。
此时她正在后堂,盯着壁上的一架琴,胡思乱想着。不知为何在这段兵荒马乱的日子里她总是会想起那个油头滑脑的曹智,甚至于有种期待曹智能在此时出现在她面前,也好让她不那么惶惶。
这个人从她第一次见到他,就从没觉得他是个好人。但就是这个人屡屡见到了她最脆弱,最让女人羞涩的一面。
蔡文姬不只一次劝诫自己,自己怎么可以老想一个从小就不懂音律为何物的纨绔子弟。她蔡文姬是有才情的人,父亲常常这么告诫她。她应该把情操都投入到诗文和音律中去。
父亲的话仍在耳边徘徊,但父亲已永远不可能再在她身边这样告诫她了,因为他们已阴阳两隔。
〃对!我要再嫁,也要嫁个和父亲一样有才情的!〃
刚刚受到已故父亲的勉励,想从脑海中彻底删除曹智这个坏小子的蔡文姬突又一叹气,喃喃道:〃要做到像父亲一样的才情,那一定是我的父执辈。
〃罪过,罪过!〃蔡文姬在心中喃喃着。她冥冥中好像看到了父亲蔡严厉的眼神。
〃那,那个曹智算她的父执辈吗?〃
“呸!那个粗鲁的小子,如果父亲在世,就算他跪在她家门口三天三夜,父亲都不会收他作弟子,更别说和她父亲平辈论交了!怎么可能成为我的父执悲?”
“咦!我干吗要在意他会不会成为我的父执,不是想好忘记这个人的吗?真是荒唐!”
因为这个荒唐的想法,使蔡文姬产生了罪恶感。
于是,蔡文姬不想在呆在房间里瞎想了,她找到姨娘申三娘。申三娘正围着灶台做饭,蔡文姬走进厨房帮忙一起准备晚饭。
女人干家务,就会停止胡思乱想。蔡文姬甚至摆弄着一盘饭食时,轻哼起了音律。申三娘慈爱地看了她一眼,摇着头继续做饭。
正当一切在如此和谐的气氛中平缓的进行间,突然,蔡文姬耳畔听闻了杂乱的狂叫和隆隆地马蹄声。随即庄门被“呯”的一声撞开,随即响起了叫喊声和人垂死时的惨叫声。
很快其中一拨劲直朝厨房而来,在门板被撞开前,蔡文姬和申三娘在这不大的厨房里,藏也无处藏,跑也跑不得,只好本能地相拥着向墙角退缩。
〃嘭!〃门被无情的踢开了。
〃你们,你们拿什么都可以,只要别碰我们。〃申三娘大着胆子对创进来的胡兵说。
这伙匈奴兵因为官职、品阶低下,所以只能轮到来厨房寻觅些吃食。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碰上个如此标志的美人,不能不说他们运气太好了。
〃哈哈〃
一名嘴角长着一颗带毛黑痔匈奴古都侯(匈奴官名)哈哈狞笑道:〃既然拿什么都行,那就先拿人吧,嚯嚯〃说着那古都侯就抬脚一步步的向申三娘和蔡文姬逼近。
申三娘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蔡文姬,那嘴角带痔的古都侯却将申三娘一把抓了起来,像扔一件旧衣服一样把她扔到了墙角,然后一把拽过蔡文姬,嘻嘻哈哈的探手抓上她的衣领。
〃啪!〃的一声脆响,蔡文姬不知那来的勇气,抬手就给了意图污辱她的长痔匈奴古都侯一巴掌,但在那粗糙的厚脸皮上什么都没印出来。
〃你这个狗贼,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蔡文姬,蔡邕的女儿!〃蔡文姬自豪的自暴家门,本以为可以震慑一下面前的这个无知的军官。
没想到却遭受到一阵狂笑后,那凶残的古都侯面目一凝,反手一巴掌回刮了过去。
蔡文姬那一巴掌只是把那匈奴古都侯打瞥了瞥脸,但她那轿弱的身体那经得住粗鲁的匈奴兵一煽,被打的旋了个身,摔倒在墙角的材堆上。
蔡文姬的话丝毫没有起到作用,她对牛弹琴,用错了地方,而且错的很离谱。对于这群凶残如豺狼来说,什么旷世才女,是不是有高雅血统,是不是大文豪蔡邕的女儿,能引起他们兴趣的的只是香美的肉体!
“嘶!”蔡文姬红肿这半边脸,还未把快要脑震荡的脑袋恢复状态,就木讷的看着那嘴角带痣,目露淫光的古都侯,拽起她的身体,一下子撕开了她的衣领。
棉锦的外衣立时被撕开一道口子,亵衣亵裤肚兜儿一并出现在了这群色鬼眼中,一时间芳香阵阵,脂粉香靡,凸显的丰乳若隐若现,粉嫩的肉色无比香艳的刺激着在场每个男人的神经。
第四百六十七章 恐怖一幕
厨房小小的空间内,呼吸声马上都明显粗重起来,“哈哈哈!”淫笑出至那名古都侯,他喜得围着蔡文姬一圈又一圈的绕着圈子,闻着蔡文姬身体发出的肉香,他的**在飞涨。
在嘴角的黑痣抖动数下后,他抬起了他的罪恶之手,伸手摸向那高耸的地域。
此时厨房的小屋内,每个人都神情专注,谁也没有注意到透着厨房土墙上的小木窗,一双愤怒的眼睛正爆发出逼人的杀气。
正在期待接下来香艳、暴虐一幕发生的一名背对隔栅木窗匈奴兵,微张着嘴正在要留下口水。
突然这人“呃”了一声,这声音不大,但却引起了身旁另一人的注意。另一名匈奴兵转头时,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只见那微张嘴的匈奴同伴,从口中流出口水的同时,还夹带着血水,甚至还带着一节透着寒森森光亮的槊尖从此名匈奴兵口中冒了出来。
这名匈奴兵瞪着眼珠保留着最后的表情,轻轻斜歪了一下脑袋,死了。但人因为那背后的钢槊支撑,还保持着站立。
旁边另一名看见此种异况的匈奴士兵,好奇心驱使下,顺着那名已死同伴的槊尖移动目光,看向他的脑后时,那柄从木栅上无声穿透而过的钢槊突然抖动了一下,但听屋外“嗡”的一声,屋里被钢槊撑住未倒下的已死匈奴兵尸体,跟着钢槊的抖动,上下摇摆起来,好不恐怖。
“啊,屋外有……”看到这连续在一二秒内发生的事,这名匈奴士兵,再也忍不住眼前的恐怖情景,大声尖叫起来。
但还未等他呼喊出“屋外有人!”这个“人”字还未出口,他所处的厨房土墙后,同样直刺进一把弯刀,“噗”的一声,直透他的胸腔而出。
这名匈奴兵喉咙里“咳咳”的发出着骇人的声音,低头看着自己泊泊往外渗血的胸膛,无力地抬起右手,想招呼同伴的帮忙。
还未等他说出什么,他的身体就跟着迅速地向右飘移起来。这当然是那把从他身后插入的弯刀在移动,他耳朵里最后听到这个世界的声音就是那金属和墙体的土石发出渗牙的摩擦声。
“轰!”随着那名匈奴兵胸前的刀尖被抽离,他人向地面倒落时,他背后的土墙上露出了一条长口子,寒风刚刚灌入第一丝时,突然那面墙体被撞裂开来。
夹杂着无数灰尘,一个斜着身体,倒持一把奇形怪状弯刀的巨大黑影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屋内众人还未看清此人模样之时,屋顶“哗啦”一阵瓦片木屑纷纷掉落。
那名带痣本来神情专注与蔡文姬的酥胸,当他刚刚在挣扎中的蔡文姬胸前扯下那丝质亵衣时,背后响起了那句“屋外有人”的惨叫。他一手拿着带有蔡文姬体香的亵衣,一手扯着被其撕开的蔡文姬的衣襟,蓦然回首时,从上而下掉落的瓦砾中夹裹着一个身影,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
这名古都侯在突然的混乱和弥漫的灰尘里,还未搞清楚怎么一回事,只觉右肩上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搭上。下一秒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拽拉转身,松开了抓蔡文姬衣襟得手,人不由失去重心的前冲两步。一件冰冷的物体冲进了他的小腹下,他这时终于脸对脸的几乎贴近的看清了在他面前矗立在一片灰尘中的人影。
“呃呃,你……是……谁?”
那古都侯奋力的抓住面前人的衣襟,尽力保持身体平衡的基础上,从牙缝里并出人生的最后几个字。
而在他面前之人理都未理他,右手往后一抽,一把掠开古都侯那张可怖地脸,正要抬步行向跌坐在材堆上看着眼前血腥一幕发生的蔡文姬时,背后劲风带动。
行向蔡文姬的人发觉身后有异,一个就地的半转的旋身,右手中的武器旋即上指。但还未等他用手中的武器刺中想从他背后偷袭他的匈奴士兵时,一声暴喝夹带着一片寒光,自下而上的划过那名刚刚高举起手中兵刃匈奴士兵。
那名士兵就此这么定格在了这一动作的瞬间,慢慢一丝血线自下而上的在他身前隐现出来。“嘭”这名意图偷袭的匈奴士兵的身体在血线印现的下一秒,身体突然分成两瓣,朝着左右两边摔了出去,内脏、肠子、血水撒了一地。
接着就见刚才撞墙进入的巨大身影鬼魅的出现在了分成两瓣匈奴士兵的背后,这人毫不在乎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杀死一条鲜活的生命,还抖动着脸上一条鲜红的伤疤咆哮道:“你们都是死人吗?动作这么慢,快进来杀光这帮龟孙子!”
在这名撞墙武士的咆哮声中,早有几个黑甲士兵涌入被他撞破的墙体,分别找寻着匈奴士兵展开了搏杀。
灰尘、惨叫、咆哮、血光充斥着整个小小的厨房间,这些说来话长,其实差不多都在几秒内就发生了。冲进厨房寻找吃食的七八名匈奴士兵,都在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惨死在突如其来的黑甲士兵手下。
而刚才旋身上指兵刃的明光铠武士,在偷袭他的匈奴士兵还未裂成两瓣已收了兵刃,早已转身奔至神情呆滞的蔡文姬面前。轻轻地蹲下身,帮她拉起敞露的衣襟,叫了声:“文姬姐姐!”
蔡文姬木讷的随声音转首,慢慢地看清了眼前的人。“这不是,这不是……”
“哇……”一声暴哭,一个前扑,一片象河水决堤般的泪水。
“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呜呜……曹智,我恨死你了……”
女人是多么的不讲道理,被迅速浸湿右肩胛的正是完胜曲阿战事后伤愈复出的曹智。也是见到厨房土屋内是蔡文姬快要被侮辱时,遂大怒,奋身挺槊便朝土墙刺了过去,戳穿那名倒霉站立在木栅窗前匈奴士兵之人。他更破天荒的利用这根钢槊攀跳上不高的厨房屋顶,从天而降击杀那名古都侯之人。
曹智很想争辩他来的已经很快了,但面对一个泪水如泉涌,哭的凄凄惨惨,胸前春光乍现的美丽女人,他还有什么好争辩的,只能抱着她,任由她哭喊、摧打,发泄着她的不满和委屈。
曹智带兵到达后圉县,查看了已是一片焦土的蔡文姬故居,这时已令曹智焦虑万分。后又经四处打听,模糊的晓得蔡文姬在大战开始前刚离开,却不知去了那里。后又听说她的一个姨娘也住在圉县,但今早就有一队胡兵正逃窜向那里,〃胡兵〃两字立时触动了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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