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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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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让他们打,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没了他们以后找献帝要圣旨就更方便些。”袁绍幸灾乐祸道。
  袁绍、袁术是正宗官宦世家出身,虽说现在谁都知道献帝是个傀儡,但他们到目前为止做事、征伐还都是求得圣旨后,师出有名的以正统示人的。所以到目前为止袁绍还以州牧的名义定期向长安进供,也经常派官吏到长安向献帝表示忠诚的同时,索要一些以他们利益为出发点的圣旨。
  袁绍以为沮授向他禀报献帝的境况,是指这方面的事。
  沮授一听显然知道袁绍没理解他的用意,他赶紧调整用词,继续道:“主公我说的意思是,主公生于宰辅世家,以忠义匡济天下。目今皇上流离失所,宗庙受到毁坏。而州郡牧守以兴义兵为名,行兼并之实,没有一人起来保卫天子,抚宁百姓。现将军已经粗定州城,应该早迎大驾。在邺城建都,挟天子以令诸侯,蓄兵马以讨不臣。那时,天下还有谁能抵御!”
  袁绍被沮授说的一愣,他没想到沮授要他在这个时候迎献帝到他的邺城,并在那里定都!
  邺城在袁绍的经营下是有了一副皇城的景象,但迎了皇帝来,他袁绍还能像现在逍遥自在吗?大概每日必须行臣子的礼仪,向献帝请安问候。那邺城袁绍经营多年的邺城不就是献帝和那帮令人讨厌臣子的天下了,他袁绍大概放个屁都要向献帝打报告了。那还是天下还有谁能抵御他,到时大概抵御那帮忠臣、议郎就要颇费一番手脚。
  袁绍没想到在他即将扩张之际,沮授却想出这么一遭,说实话他看不到把献帝接到邺城对他有什么好处,无非就是要圣旨时不用跑那么多路而已,但好些事那帮自命不凡的忠臣还是会阻挠他,还是要袁绍像现在一样疏通关系,上下打点,才能使事情顺利。
  第五百四十四章 合击鲍丘城
  袁绍打心眼里对沮授的这个主意不太赞同,他甚至认为献帝继续在李傕、郭汜手里会更好,因为这两个家伙贪财好色,通过这几年的打交道,袁绍已和他们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对他们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袁绍觉得现在每次派人去长安办事,都挺方便,挺好的,换了人可能会麻烦些,但总比把献帝安在自己眼门前好。
  袁绍想着沮授迎献帝的诸多坏处,田丰一听沮授的建议,激动地鼓掌大呼着好,走出背光处,对着沮授道:“公与,你讲的太好了,这的确是个千载难分的机会。主公,我们应该立刻派人探寻皇上的下落,好准备迎驾。”田丰说这话时,脸上兴奋之情和难以抑制的激动,一副势在必行的耿直腔调,把刚才自己告诫自己的那点低调原则一下子忘得荡然无存。侍奉帝侧是他们这种读书人一生的梦想和荣耀。
  袁绍最是恼怒田丰这种愣头青的做派,袁绍是个喜欢属下曲线上表意见的人。但此时身边只有沮授和田丰两人,对于两人的一致意见,袁绍在后悔让田丰参与高层密谋决定的同时,也不敢一口回绝沮授等的想法,只能旁敲道“等等,公与你收到献帝逃跑的消息是几时?”
  沮授愣了愣,随口道:“刚收到!”
  袁绍如获至宝,赶紧道:“那就是说此事已发生一段时日,我想李傕或是郭汜已有所反应和行动吧?”
  沮授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但这方面的情报还没到。”
  袁绍道:“对,李傕、郭汜不是傻瓜,以我的估计他们无论谁胜谁负,现在肯定已派兵到处在搜索献帝,献帝这会儿也跑不远。指不定已经被李傕他们抓了回去也说不定,我军现在在此地战事正紧,要分兵出冀州寻找献帝,这会儿我着实心有余而力不足,要不派人立刻将此事知会审配、郭图,让他们派些探子出去查访一下。”
  “这”沮授在听出袁绍对此事的冷淡的同时,正思量着用哪种方法劝袁绍接受他们的建议。
  田丰听到了献帝有机会来邺城,就像火烧的青蛙,奔跳的历害,什么也不顾,急吼吼的催促道:“主公,时不再来啊!主公的州牧之职是皇上拜授的,那么主公将皇上接来邺城过几天安生的日子,也是作为臣子应尽的责任。〃田丰说罢,目光炯炯地看着袁绍的脸上溜了一圈又一圈,期望着袁绍能马上答应。
  然而,遗憾的很,田丰的话没有引起袁绍的热烈响应。
  沮授甚至能看得出,袁绍对〃迎奉天子〃的事反应差不多是冷淡的。虽说袁绍还在托着下巴假意沉默、思量,但以沮授对袁绍的了解,他预感到了不好的结果。
  但沮授又不想放弃,只能苦口婆心地劝告:“迎皇上不仅符合道义,而且是符合当前需要的重大决策。如果我们不先下手,一定会有人抢在前头。取胜在于不失时机,成功在于敏捷神速,希望主公考虑。”
  两位谋臣都这么说,袁绍也不好意思不表个态,他也站起了身,目光烁烁的在沮授、田丰脸上溜了一圈,道:〃鲍丘战事我们还只是初胜,然而我们内有曹操、曹智对我们的三心二意,随时都有可能判辩于我。此外公孙瓒和我那不争气的弟弟,都对我们虎视耽耽。故而我以为此时万事都要慎重考虑,特别是迎奉天子这件事,一定要慎之又慎,莫要因为处置不当,而惹出了意想不到的麻烦〃
  沮授听了袁绍的话语,虽觉得不对自己的心思,但也觉袁绍讲得有些道理,所以非常识趣的点头不语,心想着改日再找机会劝戒袁绍。
  但田丰不依不绕,〃噌〃的一步窜到袁绍根前,声撕力竭道:〃主公,迎奉天子,此事和乎天下大义。且看各州牧郡守,虽都以'勤王'名义举兵,但鲜有人将朝廷和百姓利益放在心上。〃
  田丰直咕噜咚把心里所想全要倒出时,未成注意到袁绍听到田丰说到〃鲜有人将朝廷和百姓的利益放在心上〃的话语时,神情一冷,右脸颊不经意的抽动了一下。
  沮授急死了,他很会察言观色,知道田丰的话触到袁绍的莫根神经了。因为袁绍立来把小老百姓视作蝼蚁,把朝廷视作他的附属,他甚至刚刚还表示过不在乎属下的生命、财产,那更是不会关心什么朝廷、苍生了。
  沮授暗急田丰你这话暗指了袁绍时,没想到田丰的话其实还没讲完,这老小子在接下来的的话语中倒是又把话给绕了回来。
  田丰皱着眉头,别人欠他多还他少的抽动着那张苦大仇深的老脸,对袁绍道:〃如果主公您,在平定幽州后,便迎奉了天子,这就是匡扶汉室,那是多么顺乎天意民心的大事呀!到时天下还有谁不拥护您?更何况,此计一旦实施,主公便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用最堂堂正正的名义讨伐'不臣',诛灭判逆。主公啊,这是正真建立霸业的绝好机会,您千万莫要错过呀!〃
  田丰这段话,袁绍还是蛮受用的,把他和那群拥兵自立的家伙分割开来,这个定性袁绍还是蛮喜欢的。事实可能不是这样,但像袁绍这种特别需要感觉和贪嘴不要脸的人来说,表面的粉饰还是需要的。
  袁绍点着头,慎重其事的点头认真思量起田丰的话语。袁绍的表情让沮授、田丰相视一笑,他们总算看到了点滴希望。
  “要不让张扬先带兵出河内去查找一下……”
  袁绍话未说完,就在这时,帐外战鼓大作,不甘心的公孙瓒在入夜后组织部署反扑了。
  “好来不来,这时来!”沮授、田丰暗骂着,但军情在这时是第一要务,他们只得陪着袁绍赶紧出账,查探前线军情去了。
  公孙瓒这一夜组织的突袭再次遭到鞠义大败,在一夜的激战后,鞠义率部一直追击到公孙瓒鲍丘城外的驻营地。彻底把鲍丘城以外的地域全部占领,还俘获两万余瓒军。
  瓒军的大败,使公孙瓒和其部署信心极具动摇。鞠义在此战大败公孙瓒后,正式完成了对鲍丘城的包围。只要拿下鲍丘城,也就意味着幽州的门户正式打开,袁绍可一路长驱直入了。
  但在第二日,袁绍就做了个令鞠义很为难的决定。袁绍为了在前一日战死的袁军将士报仇,也为那天双方伤亡几乎相等的数字雪耻,袁绍命令鞠义将俘虏的瓒军全部斩首。
  这一行为在战事结束后或许可以做,但在战事中,这种斩首的行为很可能会激励起已士气低落的敌方将士从燃斗志。当然也有可能会彻底打击敌军最后的一丝自信心。鞠义在不确定的情形下,执行了斩首行动,二万余条鲜活的生命,在袁绍一声令下,悠长的“斩”字从行进的官军身旁悠然而过,“唰”的一声,锋利的钢刀一齐举起,耀出一片森然的光芒。
  怵目惊心的千万多道闪亮的弧线划下,千万多道热血溅上半空,千万多颗人头滚落到尘埃之中,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
  咔嚓,鲜血,哀嚎,悲壮。
  曹智从未经历这种血腥场面,他被袁绍邀请来观摩时,他的眼睛都模糊了。什么叫尸横遍地,血流成河?这就叫。凶煞之气直冲九宵时,战争的凶残再一次给曹智留下了深刻的映像,让他在无数个夜里从梦里惊醒。
  但袁绍的错误行为再次被他赌对,在接下来的几天战斗里,公孙瓒的部属并没有同伴的被杀,而激发斗志,相反却显得畏畏缩缩。鞠义的士兵却越战越勇,把除了曹智的后军以外的兵力都死死的围住东、南、西三面。
  艰难的攻城战就在袁军高昂的士气中打响,整整五日,袁军各种攻城器械轮番上阵,不是很高的鲍丘城墙,经受了体无完肤的攻击。袁军望楼、木驴、火车、撞车诸般手段、利器统统用上。但瓒军仗着还有充足的兵力,毅然守住了鲍丘城,虽说每日战况激烈,但比起在平原空地上的作战,这点伤亡根本算不得什么。
  到了第六日,鞠义认为这样耗下去对己方不利,于是他来找曹智要求出兵合击鲍丘城。
  曹智这时已是很欣赏鞠义,认为他有大将风度,在战场上不但指挥若定,而且对排兵布阵极有章法。他与李儒商议过多次,明白无误的表示想敲袁绍的墙角,把鞠义挖过来为我所用。
  但古人有着其愚忠的一面,虽说鞠义对袁绍诸多决定、行事有着自己不同的看法,但他在事业最低谷,被韩馥赶出冀州时,是袁绍入用了他,把他重新带回冀州,并在之后重用与他。鞠义认为袁绍给予了他男人一生最重要的知遇之恩,再说前几日袁绍的亲自抹脸和下跪,彻底把鞠义的感情俘虏,鞠义说什么在这时也不会为曹智所策反。
  第五百四十五章 爬上爬下
  鞠义对于无事老来闲扯的李儒,警惕心很强,废话不跟李儒多说一句,闷屁不多放一个,弄得能说会道的李儒很是郁闷。
  第六日的鞠义亲自上门拜访,让曹智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大喜之下,忙着请鞠义入帐坐。没想到进帐的鞠义开口第一句话,就问:“曹太守手下是否有一批善爬山地的山越兵士?”
  曹智一愣,在收服山越后,曹智当然的把俘获的山越士兵并入自己的部队,而朴胡镇守泾县的都是他手下纯的汉兵。这是一种交叉管理,也是一种必要的免除反叛的手段。这种方法和这些事都不是什么秘密,鞠义知道倒是不奇怪。
  曹智在和李儒对视一眼后,点头道:“是,鞠将军何以对我的山越兵感兴趣?”
  鞠义永远都是那样朴实无华的就事论事,从来不喜欢绕着弯讲话。鞠义直接道:“鞠某今日前来是想请曹太守出手相助”
  “啊……”
  当晚在曹智与鞠义相商一个时辰后,曹智、鞠义联袂去打扰了疲惫的早早入睡的袁绍,向他请令。在得到袁绍对鞠义、曹智行动计划的批准后,曹智整夜行军,来到鲍丘城背靠的大山后,结营布阵。到次日清晨,他们已运兵完成五千人之多,并做好了夜袭的准备。而鲍丘城方向好像对他们这一部队浑然未决,出奇的顺利到让曹智有了几分怀疑。
  此时鞠义则正指挥大军,日夜攻城,好引开城内瓒军的注意力。喊杀和矢石破空之声,不绝于耳。曹智初时也以为鞠义的正面佯攻,分散了敌军的全部注意力,所以才会未成注意到他的这支奇兵。但冷静下来细细想想,五千人的人马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公孙瓒怎么可能一点不察觉,而且运动方向还是他的后门。这一问题直到曹智攻破鲍丘城才得到答案。
  此时曹智、许褚、李典站立之处离山下足有七十丈的距离。普通人看下去确是触目惊心,但对一向以茂林、云岭附近山区为家的山越士兵来说,比这处高出足有三倍的云岭主峰来说,这座石山实属小儿科之极。
  近一千山越兵在此座石山上一直等到天黑,曹智一声令下,身手了得的山越士兵,四人一组,立即由垂下的攀索往下落去。找到落足点后,再设置钉圈,设置新的攀索,在向下滑去,快若闪电,似玩游戏般轻松容易。
  啥那间四人抵达山脚的草丛内,与鲍丘城北的后城墙只隔了一条护城河。
  城墙上的守卫都到了另三堵城墙去协防,只在几座哨楼处有人把守,但都看不到灯光难及的暗黑下方。
  在第一批士兵顺利到达指定位置后,曹智再度发令,山越士兵照着平时训练,借着峭壁上小树的遮蔽和夜色的掩护,一批批往下滑去,此时最先四人已在等到接替的士兵后,穿上水靠,渡过护城河,并设置横渡河上的绳索,防止后面大批士兵渡河时,被水流冲翻,弄出声响。
  而还在石山上的曹智凝望城内像蚁般忙碌的守城军民道:“单看这情况便知道公孙瓒只是一个靠武力维持的政权,城中居民都是被鞭子强迫去做搬运的劳工,没有一丝军民同守意思,同城之人不能同心协力,如何守得住?”
  许褚、李典等人仔细一看,果如曹智所指。城中民夫只是在监视和鞭打下被迫负起种种守城的任务,一派无可奈何神气。
  而山下此时正是第十八批四人组准备渡河而过,这时鲍丘城上一队人策马由另一端巡逻过来,提着风灯往城下和后山照射。
  众人都捏了一把冷汗,所以行动在撮唇发出一下尖锐的夜枭叫声后全部停止,有些山越士兵正好被吊在半空中,他们动如猿猴,甚至可以放了攀爬的绳索,仅用双手双脚就能攀附在岩石上,借助一些小树、突石的就隐住了身形。渡河渡了一半的更好躲,直接往水里一缩头,就没了身影,山越士兵憋气或借助竹管之类的辅助器物可以在水里藏匿好久。那些瓒军巡逻兵听闻夜莺鸣叫,自然举灯往后山照来,当发现不到什么时,鲍丘城上这批人马巡逻此地也是马虎得很,看不出什么异样,就很快走了。
  等巡逻队一走,已躲在城墙下的山越士兵迅速射出钓索,挂上城头,迅速攀了上去,灵活如猴,分别快速的攀上城墙,解决掉哨楼内的守卫。
  在攀上城头的尖兵解决了几名正在插科打诨岗哨后,更大规模的山越士兵一批一批的渡河攀城,动作敏捷,干脆利落,表现出惊人的效率。
  曹智看得激动不已,纵是现代的特种部队,也不外如此水平。曹智自忖在警校学的那些潜伏、接近目标的手法也没这帮山越士兵做得好。
  此时有近千人落到山脚处,到达城上者则取出弩箭,扼守城墙上所有战略位置。
  李典对着许褚低笑道:“许大哥手痒了吧,你爬山不行,在这等会儿,我要先行一步了。”
  “谁说老子爬山不行,李小典,让我先来。”许褚气呼呼的向李典低叫着。
  曹智道:“别吵吵,一起下去吧!”
  曹智答应鞠义来偷袭鲍丘城,为他们打开缺口,主要目的就是要让许褚、李典认识一下这些他们看不起的山越兵的本事。在曹智军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对俘虏性质来的山越士兵不是很看好,认为他们连江夏蛮都比不上,被曹智的军队端了老窝,只剩下一千多人被俘。平时这些山越兵又一天到晚,几个蛮人坐在壁立如镜的城墙堞墙墙垛口,喝酒吃肉。自下望上去,数丈高的墙头上。这些人赤着双足,袒着胸腹,露出晒的黑黝黝地肌肤,很是荒蛮。这就让已是城里人的许褚等,产生很强烈的优越感。人产生了优越感,就会看不起那些带有荒蛮气息的乡下人,随之许褚等人也就开始看不起这些山越士兵的战斗力。所以在许褚等正宗汉将眼里,是一群绝对的未开化的蛮人,打仗完全靠凶狠,没什么本领。
  今天曹智让他们上了一课,这些山越兵打着习惯的赤脚,一个个双脚全是老茧,在沙砾石上也可奔走如飞,所有的汉兵自忖可没这本事。
  当许褚颤颤巍巍蹬着双脚,挪着他肥厚的大屁股往山下慢慢移动时,他到最后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吓得就差没骂娘,往下看一眼脑袋就犯晕,原来他有曹智所说的“恐高症”。直到站实地面,许褚还闭着眼,他头顶护送他下来的一名像泥猴似的山越少年轻轻的叫唤他:“许司马,许司马,到了,到了。”
  “啊,知道了,叫什么叫你?”许褚嘴硬的朝着快要踩着他头顶的山越少年,低着声自言自语嘟囔道:“他妈的这真不是人干的活,这黑泥似的臭小子怎么爬起来那么不费劲,老子为”
  “许司马,那边,那边走!”
  “知道,知道!”
  山越少年的善意指引,招致许褚的白眼。等许褚抵达墙头时,李典已在城头等候他,朝着他贼笑不以。许褚没理他,刚要走向另一边。不肯放过机会的李典嘿嘿贼笑道:“许大哥,这趟爬上爬下的不容易吧?”
  “去,去!磨什么嘴皮子,赶紧破城吧,大哥等着呢!”
  许褚现在越来越老油条,知道抬出还在山上观战的曹智来压李典。李典也知道许褚开不起玩笑,破城也的确是他们此行的目的,于是就不在和许褚呈口舌之争,挥手让士兵行动了。
  过千由山越士兵组成的曹军精锐分作四组,准备沿城墙分左右两方杀过去和攻进城内。
  李典射出讯号火箭,通知从正面和北门攻城的鞠义和曹智他们已成功进入城内。
  许褚派人守着各个登城的路口后,领着五百士兵,来到城内。
  李典则负责占领墙头。
  号角声起。
  蓦地全体战士齐声呐喊道:“城破了,城破了!”城内军民一齐愕然时,杀声震天而起,只见后城墙处突然高插起“曹”字大旗,以数百计的战士从城上飞将军般杀至。
  那些被迫的城民、壮夫,一齐发喊,丢下正搬运的滚木石头等东西,四散逃走,还大嚷道:“城破了,城破了!”混乱像瘟疫般散播着。
  许褚等由城墙的梯级蝗虫般涌下来,弩箭如雨飞射,敌兵纷纷倒地,转眼便控制了后城门的广场和附近的建筑物。
  许褚命人打开城门和放下吊桥,同时指挥手下占领屋顶,布防坚守。冲前来反扑的敌人都给射了回去。
  许褚迅速带人直上城头,遥遥望见城外一面大旗迎风飘扬,旗下一人头戴亮晶晶的头盔,跨着一匹黑白杂花马往来驰骋指挥,威风凛凛,此人正是许褚的大老板,曹军主将曹智是也。
  许褚对着城下士兵大叫道:“快开城门,迎接主公!”
  第五百四十六章 城破、完胜
  城外曹军欢声雷动,等候在外的曹军汉兵迅速出现在有直路通行的北城门外,大张旗鼓的奔杀过来,直冲北城门,成千身披黑甲的兵将涌入城门。许褚站在城头向下望去,见己方的军队源源不断从城门涌进城来,如一条大黑龙蜿蜒而进北城门,威不可当,还送进了长矛铁盾等重武器。
  李典等则趁敌人阵脚大乱之际,势如破竹地攻下了西北一小半截城墙。
  此时鞠义的攻城队伍则加紧全力攻击东门,把敌人的主力牵制在那里。
  占领了西北城墙的李典部队,居高临下,以强弓劲箭,扫清在城内下方奔走拦截的敌人。
  许褚见时机已至,挥臂发令。一排排的曹军战士,在劲箭的掩护下,持矛挺戟地往东、西、南三门杀去,战况凄厉惨烈。
  墙上的曹军士兵又高喊道:“投降不杀,投降不杀!”不断重覆着,这当然是学过现代心理战的曹智想出来的妙计。
  多处房舍均为火焚烧,烈焰从屋顶冒起老高,再往四方房舍蔓延开去,把整座城沐浴在火光之内,狼烟蔽天,星月立即黯然无光。
  守兵纷纷抛兵弃甲,重重叠叠,挤满了城墙各段。他们不清楚怎么会城破了,也不清楚杀进城的敌军有多少,只是把想象中敌军十几万人马涌进城的情景一联系,就纷纷放弃抵抗,与城民一批一批的蹲在城角或广场通衢之间,士气全消。
  城内西北角已成混战之局,曹军士兵结成一个个组织严密的战阵,不住扩大占领的范圈。
  城墙上的战士也不断挺进,杀得顽抗者血流成河,尸伏墙头。
  受伤者均被迅速运返北墙,由专人救治,一切井然有序。
  今趟是这支山越部队首次在大规模战争中初试身手,果是非同凡响。站在北城城墙上的曹智有李黑率部护卫左右,曹智居高临下目睹着一些,直夸山越兵好样的。
  在一批盾手和箭手打头阵下,许褚领着三千军士,成功破开西城,此时西、北两门都落入了曹军控制中,并打开了城门,让袁军人马狂涌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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