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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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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可行的。
但马腾想得好,事情的进行却没他预料的那样顺利。在并州这样鱼龙混杂的治理下,马超跟曹智进行的小交易,那还有什么秘密性可言。
韩遂一得到消息,马上从晋阳州府赶出,带人直闯雁门。一见马腾就质问有没有做对不起兄弟的事,马腾当然矢口否认。韩遂不依不饶马上令亲卫冲进阴倌的库房,一下子搜出大量金银财宝。韩遂还让潜伏在雁门的卧底,当场指证马超和丹阳太守曹智之间所进行的交易,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被当场戳穿说谎,还被强行搜查了自己治地的库房,马腾当场就恼羞成怒,和韩遂动起手来。
韩遂带到雁门兴师问罪的兵马不多,就一个千人的亲卫营。一开打自不是马腾父子的对手,马腾随将韩遂打败,并赶出雁门。韩遂岂能就此善罢甘休,回去后马上纠集了一些人马还攻马腾,杀进了雁门,最后还强占了阴倌城。马腾不及韩遂在并州兵强马壮,他们在阴倌城破时,匆忙逃跑,途中马超的妻子杨氏走失,为韩遂所俘。这可急啥了马超,马腾回凉州急调援兵之际,马超强占上党,与韩遂打了好几仗,互有胜负,但此时优势还是在韩遂这边。他以正统并州刺史的身份,号令并州上下自是要比马腾得心应手。目前并州各郡县差不多都站在韩遂这边,援兵也正在从并州各地抽调往晋阳。
正当韩遂大有希望一举歼灭盘踞在上党郡的马超时,雁门阴倌发来告急信:丹阳曹智帅大军杀到。在信中阴倌守将刘豹肯定曹智和马腾父子是一路的,他们是来驰援马腾父子的。
这一意外的情况,让韩遂顿时寝食难安,他放下进兵马超的机会,急帅五千兵马,与阴倌被围的三日后赶到阴倌。
韩遂赶到阴倌时,一看完好无损的南城门,和安静的城内,顿时松了口气。入城一看,除了上次他和马腾争夺此城而遗留的萧条外,并没有新的大战痕迹。
难道曹军退了?
一念方罢,刘豹就急急赶来迎接韩遂,并把他一路往北门而去。
韩遂靠近北城时,就听到了喧闹、嘈杂的声音,登上北门的城墙,才知道曹军的势大。三万多军马铺成在阴馆城下,是何其的壮观。
韩遂和同来的尚书仆射钟繇对望一眼后,知道打发这个曹智是不容易了。
正在此时,城下新一轮的调防和开骂又开始了。韩遂新到,不明就里,还道敌军准备攻城了。正当他叫左右军将准备时,刘豹及时解释道:“此乃敌军的骚扰,他们三日来一直如此,主公放心,他们只是换防,待会儿还会对阵大骂一番!”
“对阵大骂?”韩遂不解的看着刘豹。
不一会儿,就听城下真的有个黑脸的武将越众而出,开始叫嚣起来。
因为离得远韩遂一时还看不真切这名敌将的面目,但对方中气十足的嗓音却听得一清二楚。
“出尔反尔的并州狗,我们千里迢迢把东西给你们运来了,你们却闭门不纳,你们猪狗不如,天地不容!”
“什么出尔反尔?什么运来的东西?那块黑炭在讲些什么?”实在听不懂许褚骂了些什么的韩遂气愤的扭首问一旁的刘豹。
刘豹赶紧解释道:“末将这几日也听明白了一些,曹智来此好像目的不是为了侵占阴馆,而是先前就和马腾的大公子马超有协定,说是曹智给马超运来些军械兵器,马超则提供战马与之交换。现在曹智把货送来了,却见我们把城关了,所以很是生气。主公,看样子,曹智是来做买卖的,好像还不知道我们已和马腾失和之事!”
“放屁!做买卖用得着带三万兵马来吗?他们曹家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就是来图谋我的并州的。他们这是在装糊涂,我们和马腾动静闹得那么大,他曹智一路上随便听也能听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韩遂双目凶光大盛的斥骂着刘豹。刘豹唯唯诺诺的应着。此时那名和韩遂同来的尚书仆射钟繇开口了,“韩公,这曹操、曹智听说现在在兖、杨两州势力不小,听闻此次曹智更是攻陷了邺城,来者势大,韩公此时正和马太守交战,多数仇家当是不妥,我看韩公还是要三思!”
韩遂听了这个叫钟繇中年人的话,马上一改凶神恶煞之样,对着钟繇颔首连连称是。
旁边的刘豹等守城将领都不认识这个长相还算斯文,留着三寸胡须的钟繇,心想自家主公怎会对此人如此恭敬?此人到底是谁?
说起这个钟繇可是个了不得的人,他是中央zf,或者说是皇帝派下的监察钦差。这种监察地方的钦差在历朝历代都有,只是这是的东汉zf名存实亡,这种由皇帝直接委派和任命的外派钦差监察的功能几乎消失,有的只是来拉拢地方zf,效忠皇命。
这个钟繇出身于东汉望族,祖先数世均以德行著称。曾祖父钟皓“温良笃慎,博学诗律,教授门生千有余人”
钟繇曾被颍川太守阴修举荐为孝廉,做了尚书郎,并在阳陵(今陕西高陵)任县令。钟繇还在宫中任过廷尉正及黄门侍郎,汉献帝继位后,成为献帝身边侍从官。长安被各路军阀霸占,挟持献帝刘协时,钟繇又与一班忠臣不遗余力的劝说献帝逃出长安,而此次汉献帝能成功逃脱李傕、郭汜的魔掌,听说钟繇是屡立奇功的,在这一路上钟繇被献帝拜为御史中丞,后又迁侍中,直至尚书仆射。
钟繇官是做得不小,但又怎会到了并州,又与韩遂在一起呢?
话还要从汉献帝出逃长安这件事说起,兴平二年春,中原各路英豪都忙于你争我夺的战事时,在长安,把持朝政的几位凉州军将之间也发生了火拼,打得煞是热闹。
这些窝里斗的军将主要却是以李傕和郭汜为主,他们俩怎么会打起来,也无从追究,反正这帮人就是吃饱了没事撑的,自己人干自己人,打的那个火热啊!
他们打就打呗,汉献帝就倒了霉,且说皇帝在长安。李傕、郭汜二人失和,各集兵马数万在长安城下厮杀,把个京城百姓危害的不成样,还好长安百姓反正也习惯了。年仅十五岁的汉献帝,也是被董卓吓大的,登基做皇帝的数年来,也遭了七灾八难,胆儿也练大了。反正今儿射支箭进皇宫,明儿有人明火执仗的踹进寝宫,汉献帝就当没事人似的。
在那段时日里,今日汉献帝住在李傕的军营里,明儿郭汜不见了皇帝,便会来抢。反正双方都声称是要救皇帝,不出几日两派人打来打去的,就把长安皇宫给烧了个精光。
第六百三十章 韩遂的真火
没地方住了,李傕于是挟持着献帝去了董卓居住过,曹智洗劫过的郿坞居住。
期间贾诩也是为了李傕、郭汜失和之事,两头奔波,希望能劝解,但这时李傕等人屡不听劝,贾诩一看这伙强盗的日子算是到头了,于是便萌生退意,也有了离去之心。对于要自己安全脱身,贾诩自有妙计,他先联络了一些如钟繇等还算少壮派,并且有胆识的忠贞官员,让他们准备保护皇帝出逃。又设计让李傕部下杨奉造反,自此李傕渐衰,杨奉又不能战胜李傕。此时,贾诩再引来郭汜的部下来绑架献帝到他那去。这样本就打了许久,眼看都快冷静下来的李傕和郭汜等凉州将领再次打了起来。汉献帝也就乘隙在杨奉和车骑将军董承(献帝之舅,董太后之侄)护拥下逃出了长安,欲东归回洛阳。贾诩也在这次混乱中逃窜而去,离开了李傕、郭汜,东行再转道南下投奔自己的前程去了。
一出长安的献帝倒是挺有先见之明,就靠这么点兵马到了洛阳,也守不住,呆不长。献帝急需再请外藩前来勤王,于是献帝在抵达弘农时,就命了一批臣子去往各地,目标就是请得哪路诸侯前来勤王。
钟繇、韦端和张既三人就是这么一批持节出巡一地的安抚史,他们一出弘农,就分析了一下应该去往哪里,搬那路刺史、州牧前来勤王。他们先想到了袁绍、袁术,后来一路听闻袁绍在和公孙瓒干仗,根本不可能有余力来勤王。袁术更惨,刚被兖州曹操杀败,失了大片土地和人马,就连老窝南阳也被刘表给端了。那么这时的钟繇倒是想到了曹操,要不我们去找他吧!
但路还没走到一半,听说曹操又和陶谦打起来,这一仗还把刘表、袁绍都给牵连进去了。钟繇等人一看中原这块广大的区域里是没人好找了,于是他们把目光再次聚焦到了北方。
北方这时只剩并、凉两州还算太平,虽说钟繇等人考虑到韩遂、马腾能出兵长安的实力,而且他们分属的两州实为一体,地盘大,兵强马壮,虽说北方苦寒,但这个地方是频出豪强的地方。在钟繇等人想来,皇帝如果能得到韩遂、马腾的资助和保护定能对抗天下不服王道各路诸侯。
于是,钟繇等人取道并州,来到了晋阳。没想到他们一到晋阳就碰上了韩遂、马腾两家决裂,进而就开打了。钟繇有些后悔和暗呼倒霉的同时,积极的为两家进行调解纠纷,试图劝和。甚至钟繇派了韦端和张既到马腾那边劝说,自己则在韩遂这边做工作。
但钟繇等来的真不是时候,他们到达晋阳时,正好赶上韩遂第一次兵败雁门。韩遂一回到驻地,见到钟繇他们这路安抚使。韩遂倒是也算有政治意识的人,马上先好酒好菜的把钟繇等人好生供养着。自己呢就派人先去西凉劫了马腾的发妻,并在第二次开战前,拿马腾的大老婆祭了他的军旗。这还得了,两家立时从纷争成为仇敌,并火速发展成相互不留情面的攻打。
这也使钟繇一段时日内的劝和成果化为乌有,等韩遂攻下雁门,钟繇再叫韩遂冷静时,这个快六十岁的老家伙杀上了瘾,又不知从哪里劫来了马腾的儿媳妇,而且声称也要那此女的血祭在雁门一战中阵亡的士兵。
钟繇这时怎还能让他杀,再杀下去,两家别说劝和了,还不直接成了不共戴天的世仇。钟繇把韩遂的乱杀行为阻止,并把杨婉给保护了起来,并以如果韩遂要杀此女,他就立刻走人,引荐皇帝,表举韩遂的事就此告吹。
说起钟繇这个安抚使,其实就是现在戏文里的钦差大臣,他们还是有点权利和威信的。他们可以以皇帝的名义征召各地郡守、刺史、州牧(当然要人家甩他),最重要的莫过于表奏朝廷任命某某人出任什么官员,皇帝也基本会准奏。
韩遂快六十了,政治意识倒是不淡薄,他总结同样和他出身凉州的董卓、李傕、郭汜等,能功成名就,不但雄霸一方,并傲视天下,主要就是控制了皇帝。所以韩遂一直想学习他们的做法,待到皇帝身边,在前两年出兵长安,就是为了这一目的。但在长平观一战中,败在李傕、郭汜之手,未能达成所愿。
但这次皇帝派了巡视的钦差下来,主动找上他,要他带兵入京勤王。而且钟繇带来的信息中说明,李傕和郭汜决裂了,分兵各自在攻打对方。这无疑是天赐良机,要不是现正和马腾开战,韩遂会马上带兵直奔长安而去。但好死不死的马腾父子在这个时候来给他添乱,韩遂告诉钟繇等上一个月,等他把马腾赶回西凉,就带兵随钟繇去救皇帝。
钟繇一看这韩遂和马腾不断增兵的架势,心想:“这一个月你把马腾打跑吗?你已经杀了他老婆,又抓了他儿媳妇,人家怎么肯就此回转西凉,这不马超已经强占了上党。而且就算韩遂把马腾赶回了西凉,人家就肯善罢甘休,这发展下去就是个不了的局。并且,马腾和韩遂拼个你死我活后,兵马损失不说,皇帝的支持者也不就等于少了一个,地盘也少了一块!”
钟繇劝诫韩遂说:“韩公你能不能不打了,两家讲和,这就跟着我去弘农勤王?”
韩遂一听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声称马腾是他肉中刺,眼中钉,不拔了他实难安心去勤王。
钟繇说:“我要是叫上马腾一块去,你是不是就放心了呢?”
韩遂左思右想,自己的老窝没安定下来,叫他带兵离开并州,他实难安心。于是,就拒绝了钟繇的苦劝坚持要解决了马腾父子再随钟繇去救皇帝。
钟繇那个急啊,等到韩遂和马腾拼得差不多的时候,皇帝那边肯定也坚持不住了,就靠杨奉那点兵马怎么挡得住回过神来的李傕和郭汜。
就在这个时候,在钟繇看来引发韩遂和马腾对打的导火索丹阳太守曹智又回来了,而且还是带着兵来到雁门的,一副侵占的架势。
前段时日曹智大闹冀州的事,已是传到并州。于是,钟繇主动和韩遂联袂而来,就是要瞧瞧这个曹操的弟弟,有何能耐,竟能在这北地掀起如此大的风浪。
钟繇随韩遂一站上北门的城防,当他第一眼看到曹智有如此强盛的阵容时,他心中被韩遂快要浇灭的希望,从新又燃了起来。
“这个曹智也不错嘛!值得考虑!”这个钟繇现在有点拉倒篮子里就是菜的意思,看谁兵马多了,就觉得不错,立马就考虑起勤王的事。
韩遂当然不知道钟繇此时已生了另选的念头,只是听了钟繇的劝说觉得有理,于是便向城下正在往下发展,进行叫骂的许褚,喊话道:“城下的曹将听了,雁门现在归并州刺史韩遂治下了,不再是马腾、马超父子做主了,你们和他有协议,就去西凉找他们吧!这事和我们并州没关系!”
正骂入佳境的许褚,突然被韩遂这陌生的声音打断,愣了愣!
“谁?这老头是谁?”
许褚也是这时才注意到阴倌城上今日突然多了好些生面孔,许褚刚才因为太投入自己的“表现”,竟未注意到,这话到底是城上那个人发的话,只知道中间有个胡子已花白的老头,好像比较符合。
看了一会儿,还是没能看清楚那花白胡子的守将是何官职,甚至长相也只是看清楚个大概,鼻子长得正不正,眼睛大不大,一时也分辨不清楚,只知道是个年岁不小的老头。
于是,许褚摇头晃脑了会儿后,继续扯开嗓子叫嚷道:“城上的老头,你说啥?你是韩遂帐下的那根葱啊?”
“他奶奶的小辈,敢问老父是哪根葱?真是岂有此理!来人,与我宰”
韩遂气得哇哇大叫,就在他要点将出城斩杀许褚时,钟繇马上在一旁劝解道:“韩公莫急,莫急,为一个小辈,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此人看来是不认识韩公,待我来对他言明!”
钟繇说完,也扯开了嗓子,大叫道:“城下曹将听了,站在我身边的这位是”
“啥?啥哎,穿袍子的老鬼,你没吃饭啊,说话怎么跟个娘们似的,你倒是大声点,你家许爷爷耳朵够大的了,也听不清楚,你这是说给谁听呢?”
这也难怪,这离着近百米的距离,只有许褚、韩遂这种杀胚,中气足才能让城上城下的人听得清楚。钟繇是什么人,人家那是正宗的文士,人家一手字倒是写得不错,这嗓子可没练过,哪能声传百米。
钟繇说了半天,非但没让城下的曹军听明白韩遂的威名,还让许褚好一通嘲讽。这一来非但没平息韩遂的怒火,钟繇倒是有点挑起韩遂真火的意思。
第六百三十一章 别想赖账
韩遂听着钟繇越叫越没后劲的声音,要是钟繇是自己的属下,他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在许褚中气十足的嘲讽下,韩遂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扯开正在努力发喊的钟繇,冲上一面箭垛,就破口大骂道:“城下的小杂碎,你姓氏名谁。报个名给你家韩祖宗听,待会儿我要生吞活剥了你!”
城下许褚倒是被城头突然冒出来的韩遂弄得怔了怔,许褚随着韩遂叫喊,又催马往前走出阵列了几步,这回他看清了。这个长得不咋样的老头,如果不发这么大火,应该还能和慈眉善目沾点边,不过这会儿吗
“老杂碎,别嚷嚷,你家许爷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许褚,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许褚一边说一边往北门打着马,一副毫无畏惧的样子。这是也的确没人敢对许褚有所举动,许褚的自报姓名,一时间,已对北城上的守军发出一阵骚动。
“他就是许褚,丹阳第一悍将!”
“听说此人凶残成性,必须日杀一人,方才睡得着!”
听着周围兵士的议论,差点被韩遂拉拽的摔倒的钟繇,一副更感兴趣的含笑点着头。
传闻往往就是这样,会越传越盛,到最后肯定已经是失真的一塌糊涂。许褚因为在冀州为匪时,就有一定的“凶名”,再加上这几年在曹智帐下战功立的越多,名气自是也就越大,以讹传讹之下,竟成了杀人狂魔。
这会儿许褚单人独骑已离得北城迫近,无数城上守军争相近距离观看这位凶名在外杀神的真面目。前几日,虽说一直听这家伙骂阵,却不知道他就是许褚。此时,一看之下,无数士兵感叹着“人如其名!”。
许褚那黑脸,一条斜拉下的伤疤,几乎是整张脸最明显的标志,显得格外的狰狞煞气,带疤的长相的确没让城上韩遂的兵马失望。但这骚动,立时把韩遂的火逼到了十二重天。
“都看什么呢?要不要我踢你们下去瞧个仔细?”
骂完自己属下的韩遂,转头就冲城下许褚大喊:“小辈,听好了,你爷爷我叫韩遂,并州刺史韩遂,快点给我滚,叫你家主公出来答话!”
韩遂不打算跟这个长这么难看的家伙,多啰嗦什么。韩遂自认为跟许褚不是什么一个档次的,曹智站出来都比他低一个级别呢!
骂了三天的许褚,这会可是逮到正主了!韩遂!大哥不每天念道,怎么没见此人出现吗?这会总算出来了!
“你,你,找的就是你,韩老头你总算出来了,前两天在家抱孩子呢!现在才来,不过不要紧,你的属下说不知道我们这批货的事,你来了正好,你和马腾是穿一条裤子,你们是不是想赖账啊!我们千里迢迢把东西给你们运来了,你们却闭门不接,什么意思?爷爷们可不是好欺负的!韩老头,限你午时三刻立马开了城门,把帐给我们结了,要不然老子就杀进去,把你个diao毛的阴倌城烧光、杀光、抢光”许褚平时老听曹智念叨什么三光政策,这时顺口就讲了出来。
“放你妈的紫花屁,你敢动一下试试看,老子一定叫你有来无回!”
“好你个糟老头,你看老子敢不敢!”
“你有种就放马过来!”
正当两人叫嚣之时,许褚身后阵中飞速奔出两骑,来到许褚身后,急叫:“许司马请回,主公召你回营!”
“啊?嗯?”明显刚进入状态的许褚,不明白曹智为什么这时突然召他回去。许褚左右回了两次头,军令难为之下,只能对着城上的韩遂撂下句狠话,“韩老头,你等着,我去去就来,待会儿许爷爷回来再杀你个片甲不留!”
“滚吧!你个光说不练的小混蛋,快回去吃奶去吧!哈哈”
许褚的意外离去,让韩遂顿时感觉好起来,趁机对着转身离去的许褚背影,连消带打一番。
许褚纵马离开后,大约一顿饭的功夫里,城下曹军没有人再出来骂阵。就这样城上城下沉寂了会儿,突然,城下曹军的阵型朝两边裂开了一条通道,数十辆两马套驾的大型马车从阵中驶出,来到北城下五十米的地方,停下后,横着一字排开。这些大车上都用油布盖着,城上的韩遂等人也不知车上装的是什么。
不一会儿,只见数十骑紧接着大车后驶出列阵,他们这一行人马并没有直接驰到北城下,而是在本方人马阵前停了会儿,不知在讲些什么。接着就见那许褚再次打前出阵,这次不再是他单人独骑了,这回其后跟来了三骑。
许褚等人来到城下三四十米之处,在那止步停马,还是许褚先开口,冲着城上叫嚷道:“韩老韩遂,出来答话!”
韩遂此时已从刚才站立的箭垛上下来,正受着属下“英明神武!”之类好词的阿谀奉承。乍一听许褚的声音,赶忙回到箭垛口,向下张望。
“才四个人!这个许褚看来是想送死来了!”
大为放心的韩遂看到许褚才带来三个援兵,顿时松了口气,以为许褚又是回来与之对骂的。只要曹军先不攻城,他就有从其他地方调兵遣将的机会。
“干嘛,你个大黑炭,又回来讨骂吗?”
“韩老韩遂,你家许爷爷没空跟你多挣口舌之争,我家主公找你有事!”许褚忍着气,一边回话,一边频频回头看着同来中的一人。
“曹智!哪呢?哪呢?”韩遂等人一听曹智亲临,顿时紧张起来,前后扫视着,不知曹智长啥样。
只见随同许褚同来的三骑之一,在许褚说完话时,就有一人轻轻一抖缰绳,打马缓步越众而出,来到许褚身侧,仰头对着城上韩遂拱手抱拳道:“韩刺史,小可丹阳曹智,这厢有礼了!”
韩遂等人均是一愣,没想到这个曹智一点不讲排场,穿的铠甲兵服竟和普通骑兵完全一样,加之相貌不那么出众,刚才站在同行的军将当中,一时都未引起韩遂等人的注意。
在三国这个纷乱的时代,对人的价值判定,很大程度上是第一印象。你要么长得丑点,像许褚这样,人人一看,从脚底板到头顶心都能冒凉气的,那也算有特色,是绝对有价值的。要么你长得英俊点,丰神玉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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