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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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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够对付眼前的曹智,能不能赢他,未知!但笮融绝不轻言放弃,等待他和他属下的只有放手一搏。
清澈的鄱阳湖水非常宽广,一眼望不见尽头,飘着乳白色雾气的水面,使湖水看上去有些浑浊,也使船上的人看不清湖水到底有多深。
此时,在左右望不见的数百丈之内,数百艘战船正带着一股股寒风呼啸而来,一片白茫茫水雾挡住了他们的身影。远处在水面的尽头,旋转着的宏伟的南昌城的水中倒影,已在曹军士兵们的视线里闪现。
犹如死水一般碧波轻荡的湖面上出现了第一艘船只,在它的后面,是仿佛无穷尽的一般,众多的战船开始载着曹军士兵和军械等,开始钻出水雾。转眼间,这些船队就占据了湖面的大半水域,密密麻麻的沉浮在各处,开始进入南昌守军的视线。
“两位,怎么样?河岸的前沿阵地有什么难度吗?”一名身着明光铠甲之人,单足一踩脚下船舷,大声询问着此战担任前锋的祖朗和太史慈两位曹军将领,语气颇为托大。此人自是曹军统帅曹智。
本来还在研究军情的祖朗、太史慈忙躬身应道:“禀主公,没有问题,和我们当初设想的一般无二!只是后面破城还需要一些时日!”太史慈将目光从水面上一收后,平静的回道。
“好,有两位这句话就行,两位的第一目标就是登岸。那一次破城,不是需要经历几日的,不急,我有的是耐心。”曹智声音一沉道。
“不过你们这次做了这么多准备,伤亡方面会……”
曹智还未说完,祖朗已自信的接口道:“主公放心,占领岸滩,给后续部队腾出地方让他们登岸集结,是绝不成问题的,伤亡也会保证在最低!”祖朗死鱼一般的眼睛盯着曹智,丝毫感情没有的说道。
“主公放心,在下的水兵已经反复训练纯熟,又有主公的投石机配合,绝不会耽误大事。”太史慈微一躬身,同样保证道。
“哈哈……有你们这句话就行了!”曹智哈哈大笑着,朝祖朗、太史慈等人点了点头,以示肯定嘉许后,就吩咐他们可以开始了。
随即在祖朗、太史慈的挥手传令下,顿时二十几条船体大而平整的大船蜂拥着驶了出来,从船上忙碌的身影来看,士兵们搬动着一些古怪的器物,竟然开始布置起投石车来。
这种将投石车运用于船上,在曹军中还属首次,他利用原先投石车的原型,稍加改装,就变成了用在船上的投石车。这种投石机设置在船尾,个头比正常的投石车更小一些,射程更短,它去掉了轮轴,加固了四角,并能用铁丁固定,使其与船体连为一体。
发射时由于惯性,很有可能把船掀起,所以此时船头已是站满了曹军士兵或军械、货物,用这些押着船头,使其保持平衡。
船上的投石重甲兵显然都实现操练了不止一遍的训练,仅仅一盏茶的工夫,一个个直径二三米宽的小型投石机就已经装配完毕,占据了差不多整个船尾。这些东西在雾气中散发的惊人气息,仿佛在诉说南昌守军我们来了。它们因与船尾融为一体再没有了彼此之分,致使站在高处的南昌守军看见了这东西,但却一时搞不清楚它的用途。
而在后面延绵一里有余的更多船队中心处,一艘三层的巨船上,祢衡和贾诩并肩而立着,在他们身前一脸肃穆的曹智迎风而立,注视着前锋战鼓的雷动,彩旗飘动的情形。
另一边的雾影里一排排的船队,一排排的全副武装的士兵站满了各自的船头,每一人的双手都拨搭在了前面那人的肩膀上,仿佛糖葫芦般的穿成一串,垫着脚尖注视着大战的序幕被拉开。
祖朗就站在所有所有雾影之前,他神色异常镇定,仿佛南昌城已是他囊中之物一般。
一个黑色孔洞以划开薄雾形成的气柱为中心缓缓腾空浮现在严阵以待的南昌守军的视线里,并以绝快的速度向他们的眼球延伸而来。但因为四周雾气浓重异常,让此带着呼啸之声之物的形状极其不稳,随时都要掉落的样子。
“轰轰”两声传来,南昌城上的守军终于明白了那是一颗颗圆滚滚的石弹。
“敌军进攻了,是投石车,是传说中的投石车发出的石弹……”悲壮且慌乱的叫喊随之在濒临鄱阳湖一面的城体上响起。南昌守军一时不明白,这种他们听说过的投石车,怎么会从湖面上打来。
但这时已经容不不得他们多想,破开水雾,化为一道道黑影的石弹,纷纷破空向南昌城砸来。
南昌城上城下一时间竟先后受到了二十几次多石弹攻击,又一阵惊天动地巨响后,一处城楼角彻底被哄得一分而开,掉落的石瓦砸伤了在底下无数奔进跑出的士兵。
而此时雾影里宽约十几丈的水中船阵正一字排开的徐徐向南昌岸滩逼来。
而随着曹军船队的推进,驻守在岸滩上的南昌守军也在视线中看到了幕雾后仿佛无穷无尽一般的船队正延绵不绝的冲出幕雾,向他们逼来。
他们明白这些人将登岸,打开他们驻守的岸滩,形成通道后,往南昌城的深处去。他们紧了紧手中的长矛,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搏杀,他们是士兵,为谁效命不重要,履行职责是他们逃不开的使命。
站在城楼上的笮融看到这一切,虽然心中惊讶,但是为了对付从鄱阳湖里不断浮现而出的敌船,他只能不停的催动着身边的将领,让他们奔赴各个指挥所,协助士兵守住不断推进而来的曹军。
与此同时,随着投石的不断深远,祖郎和太史慈等人开始催动身下的战船,让自己的登陆部队在石弹攻击的掩护下,也能接连不断的延伸登岸而去。
“全都攻击与一处!”处于第二梯队的指挥官朴胡见祖郎等已率部冲出,他马上接替他们,开始指挥装载有投石机的船队,集中攻击敌军的滩头阵地。
负责防守曹军登陆岸堤、滩头、渡口等设施的是笮融的一名司马,他仰头望了望高空又补射而来的几颗石弹,只能苦笑一声的站在原地不动。他们可没有这般强大的对应武器,可以操纵抵抗这种来自空中的打击。他们唯一可用的只有等这玩样接近时再“闪!!!”
“看准落点,大家别乱跑”
岸堤上曹军登陆部队还未冲到,就已经形成了一片混乱。大家你挤我,我拥你的,拼命躲闪着石弹的坠落点。谁也不想被那可怕的东西砸中,那怕是溅到,那都是都有生命危险的。
但掌握石弹的轨迹笮融的手下还不在行,又加上此时湖面的雾气还未散尽,石弹来的又快,当你听到那声刺耳的呼啸声时,要人命的石弹已经到你眼前了。
一颗颗的石弹准确的落在守军的阵营里,那马上也将是曹军要攻打的各个登陆点,这些石弹虽说没陆地上用的大,但威能实在不小,只要被这灰不溜秋的石弹击在附近,石弹会连带着地上其它的碎石,激射周围的人,形成一种蔓延开来的不规则连带攻击。就算落地时没被砸中什么,石弹因为是圆形,所以也会迅即的跳跃滚动着撞击碾压周遭的人或物体,滚动或是碎裂的过程中仍可将站的极远处的士兵也会被波及。最惨的莫过于碰到砸中地面更硬的地面或石块,就会使石弹碎裂四散,那杀伤力绝对有点传说中“天女散花”的味道。
守军此时又已列阵准备对付曹军登陆部队,所以人员相对比较集中,真想跑,还跑不开,左右都是人。
这对于在远端船只上的投石兵再好不过,他们无需瞄准什么准确位置,只要控制大概的距离即可,轰一颗石弹上岸总有斩获敌兵。
第六百九十八章 违反军令
当然随着曹军首批船只的靠岸,守军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各级将官纷纷大叫着:“列队,准备,敌军上岸了”
祖郎依然是那副姿势,站在船头,那怕现在敌军的箭矢已经开始横飞的能射中他了。但他还是毫不知危险的挺立在船头,当他的船头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响声时,他立即大喜的说道:“终于到了!”随即单手一招,大喝道:“跟我冲!冲啊”
在祖郎的一声令下,顿时左右两旁船上的兵甲开始下船,并不作列队等繁琐的步骤,先发一步的向岸上同样没有列队整齐的敌军冲去。
太史慈的脸上也是一副轻松之色,但他不鲁莽,见祖郎率部前冲了,他就在岸船上指挥着后面的部队快速登岸。一刻钟后,所有的水兵和山越族的士兵两种存在,已经聚集在了岸滩某两段百十米宽的河滩地域,并且古怪异常的分成左右两排,正成长条形的冲锋队,对守军展开厮杀、冲击。而那一些正统步兵则在将官的呵斥下,纷纷被聚集在了中间位置。因为他们的数量多,穿重甲,且携带重兵器,相对来说行动迟缓些,这就需要先冲上的轻装水军和山越兵保护他们的两翼。还好守军被刚才的石弹攻击和这会儿曹军冲锋的尚无阵型可言,所以也无人顾及到正在陆续登岸的重装步兵。
而这时,不知不觉中,数量多达两千的重装步兵已经登录岸滩,这么多人在那里集结、列阵,几乎将整个通道堵得水泄不通!
“好!上去的兵甲,足够我们发动第一波攻击了。通知祖郎、太史慈仍要小心城中敌兵出城增援攻击他们,让他们先进入敌阵里面,能进多少是多少进,站稳脚跟为他们第一要务。”曹智站在船楼的顶层,目中闪动几下后,望着那些视线内已经启动的第二波登陆人马,忽然说道。
祢衡、贾诩等人听到这话,互望一眼,脸上喜色也收敛起来,知道真正的战斗要开始了。
将扰乱敌军视线的第一波水军和山越军散去后,岸滩上正准备重新结集的守军,此时终于发现了已成型的曹军重装步兵,均止不住不禁一怔时,那些身上笼罩的精致黑甲下的曹军重装步兵,终于显露出了他们的庐山真面目。
一个个身上套着发亮的全身黑甲,单手握着戈、戟、叉、矛等各种长兵刃,一手抄着一人高的铁盾。而从黑甲中露出的气势,竟然是阵阵死亡的气息。而且他们的头盔是那种整颗头颅都包裹住的,只露出的凶恶眼神,在黑甲的闪动配合下,显得他们赫然一个个都是面目狰狞的样子。
这些黑甲步兵一个个全无表情,一言不发的,身上都散发着淡淡的阴寒。太史慈站在阵后,望着这些黑甲士兵,双目不禁微眯起来,暗叹:“自己要是早有这么强劲的黑甲士兵,何来一败再败!”
片刻后,夹在重装步兵中间的水军和山越兵退下后,在太史慈一声令下,“进!”曹军黑甲步兵纷纷抄起铁盾开始迈步向敌阵行去。重甲步兵冲锋时,不可能跑得很快,但这沉重地脚步声,和士兵们“呵呵”的低沉喝叫,对敌方造成的心理恐惧是巨大的。就像每一次整齐的重甲踏步,都是踩在守军将士的胸口一般,是那么的沉重、肃杀。
就在曹军重甲启动进入岸滩通道的一瞬间,对面的敌阵也不甘放弃的开始放箭,“嗤嗤”的破空声大作,无数乌丝一般的箭矢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的激射而出。而曹军阵中随着高亢的“举!”字传递声中,四周的黑色光幕一闪之下就形成了。
曹军重甲随着令声,更加密集的组合到一起,举起手中的铁盾。霎时,曹军的方阵变成了一座堡垒,箭矢都无法穿透的铁盾堡垒。这座堡垒在更高亢的“呵呵!”声中,速度不变的朝前移动起来,仿佛什么也挡不住他们似的。
对于如此庞大的铁盾堡垒,相对这些一个个细长如针的箭矢,立时拿这铁甲无法,但是还是不少箭矢会钻进缝隙,射中曹军士兵,但这绝对不能成为这部铁盾堡垒的致命危险。
片刻间,率先冲进敌阵中的数百重甲步兵,猛刺手中长兵刃下,一样用长兵刃在近身猛捅曹军的守军,立时有几百人大半身体都被洞穿的千疮百孔,倒地而亡。后面涌进的守军为之一惊,但仍有不少守军纷纷挺起兵刃,向着两侧的重甲曹军杀来。此时原先退下去的水军和山越士兵也挥动手中的兵刃,跟在重甲兵之后再一次杀入敌阵。
从黑色光幕中挣扎、碰撞了半刻后,第一波重甲曹军和后面的水军、山越兵退下。刚想喘口气的滩地守军,发现岸边已经集结了第二波重甲步兵向他们迈着沉重的步伐和低沉的喝叫声冲杀而来。
就这样在四轮源源不绝,无穷尽一般的曹军新登陆重装重甲步兵的冲击下。镇守岸滩的守军司马悲愤的长啸一声,不得不放弃岸滩,催促着部下,全部拼命般的向另一端的城内狂奔而逃。这一战他们尽了职责,五千人的守军,在损失过半下,挡了敌军数轮攻击,拖延了敌军近两个时辰,城内的布防应该都到位了。但笮融对面曹军势大之下,采取了保守态度,并未对城外的守军派遣增援,只是在此时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再等一时半刻,城外的守军就该绝望了,他们一听撤退的命令,如丧家之犬般,转身便跑,还那来断后、队形可言。
此时,看见丢盔卸甲的守军败退城内,曹军的一部分兵将也有些杀疯了,追着溃退的南昌守军后面跑。胜利之师就是不一样,纵然是重甲步兵,全力飞跑起来,也一个个速度惊人,气贯长虹似的。
他们气滚滚的追着逃入城的敌军士兵,不少人一下冲过了奔逃中的敌军。企图扩大战果,一举攻入城内。太史慈在后面叫也叫不住,因为这些人是跟着刚杀上瘾的祖郎冲过去的。就在这时,异变骤起!从四周城墙上浮现出一张张弯弓,破空声从四面八方传出。
箭矢对于一个个落单,不成阵的曹军士兵就十分有效了。凡是被箭矢射中的靠近城墙的曹军士兵,纷纷身体一僵的倒地而亡。这时祖郎才想起曹智不让他们追击的命令,于是火速率部退了下去。
而对于未能及时逃入城,被他们截断分割包围在外的敌军士兵,正要等待他们投降时,这些落单的敌军士兵也发了疯似的,不但不投降,有的直接扔了手中的兵刃,一扑过去,露出满嘴的尖牙和妖物一般扑到着曹军士兵滚做一团,互相扭打、撕咬起来。
一向以凶残著称的祖郎看着这一切,心中有些吃惊,目中凶光闪动下,大声呼喝手下的兵士:“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在中军逼近之下,曹智站在船楼上自然看得清楚。有人违反他的命令,衔尾追敌去了。等岸后,看到那些奇形怪状的一具具尸体和正在被搬运下来伤兵的情形,曹智知道后面的战斗之惨烈,有人竟然是被咬死的。
当然数以万计的曹军士兵集结在南昌城下,笮融的南昌城也不是丝毫抵挡之力没有,在一开始只是错手不及之下,而且在曹军兵力多余守军数倍的情况下,才旗开得胜。
祖郎看曹智这么快也上了岸,这一下就有些惊慌起来。
“蠢货!以为打败城外这点散兵,就所向无敌了吗?难道不知道城内才是敌军精锐所在,他们会任由你追击着城外的残部入城吗?”曹智冰冷的声音,在一见祖郎、太史慈后就轰响,震的跪拜在地的祖郎和太史慈双耳嗡嗡作响。
两人只是低着头,不敢说话,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这是武将的风采。那怕这错里面没太史慈什么事,他和祖郎同属此战前锋将,部队违反了命令,受了不必要的损失,他依然没有分辨半句的同祖郎一起跪拜在请罪的行列中。
曹智咆哮了几句,祢衡轻轻在曹智耳边进言,“祖将军也是立功心切,还请主公准他戴罪立功!”
曹智长吐一口气后,对着祖郎道:“这冲上岸滩的第一功和你犯得错,功过抵消!前锋将一职由雷公暂代!”
“领命!”祖郎面无表情重重应命,然后继续目无表情挺立入将佐的行列。
虽说祢衡等人还想劝,但见曹智刚发完火,此时进言肯定不是时候,也就都闭了嘴,想着等曹智火气过去后,再说!
曹智我行我素尽显大将风范的继续排兵布阵道:“朴胡!”
“在!”朴胡出列躬身应命。
“你速率部绕过南昌,直往东北端设防、堵截,防止孙策从柴桑切入!”
“领命!”
“杨车!”
“末将在!”
“你率部开始清理南昌城外围,肃清残敌,占据各个交通要道及出入口!”
“领命!”
“其他各部将领随我围城”
第六百九十九章 被烧着的祖朗
五日,南昌城内外已成了一个充满血腥之气,城外曹军攻的急,城内南昌守军守得严。血腥和狂乱充斥着城内外整条整条通道、街巷,此时的南昌城已成了名副其实的地域之城。
虽然在如此攻袭下城外曹军亦是损伤惨重,不过好在他们人数实在太多,真正损失掉的只占进攻部队的六分之一而已。而城内笮融的部队现在还剩下六千不到,很多守军将领劝笮融投降算了,这仗没发打下去了。但笮融执意不肯,他穷凶极恶的杀了所有来劝降的官员、将领,日日亲上城头督战,敢有怯战者,一律格杀。
南昌城在曹军强大的攻势下,五度失守,被曹军攻上城楼,但也被五度击退曹军,重夺城防。笮融率领着南昌守军打得不可谓不顽强,他一人身上就有八处箭、刀等各种兵器留下的伤口。但都因为不致命,所以笮融还能站在那里。笮融知道南昌一失,他就完了,曹智是绝不会放过他的,所以他只有一条路——死战,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在第六日的黄昏时,曹军在集中对西城去进行投石攻击后,大队攻城士兵在盾牌手的掩护下,再一次强行攻至城下。一轮轮箭雨、檑木、滚石下,无数曹军将士发出着惊心动魄的惨叫,但后面的士兵仍毫无畏惧的像潮水般的狂涌而上。
站在城外指挥高台上的曹智、祢衡、贾诩等人望着远处攻城部队的情形,面上都现出凝重之色。但却仍无人急于呼叫立于他们身后另一部援兵,特别是数量惊人的骑兵的出手相助,他们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就在曹智眉头一皱,终于有攻城云梯上的曹军士兵,固定住了一些绳索。当即混杂在攻城士兵中的几道身影立即抓住绳尾,轻点几下满是污迹的城墙,就化为一道道惊虹,纷纷破空向另一边的城门所在飞惊而去。
这时攻城部队的另一端,等到也有曹军士兵或抛、或挂住绳索后,也有混杂在进攻部队中山越士兵开始驾驭绳索在城墙上展开滑步飞行的向城门处靠拢、集中。
这其中就有身手超乎寻常的祖朗在内,他跟在一个比他先一步起跃的山越士兵,也同样没入巨大城墙的阴影中。
对祖朗等这样的攀登、飞跃高手来说,箭矢和飞落物的攻击自然不足为惧的,更何况他们遁速也非常人可比。但途中还是有因为被守军砍断绳索或是被箭矢、滚石等击中,摔落城下的。但这不能阻止他们去完成任务,他们的任务就是点着西城门,让他烧起来,熊熊的烧起来,再有正面撞城部队完成最后一击。
他们连日来尝试了无数次,但都因为城门外包裹的铁皮,和城上疯狂地,不惜一切代价地拦截,他们都没能得手。损失了不少好手的祖朗,不气不馁,今日亲自上阵,腰上挂满了装满石油燃烧物的竹管。抱定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飞纵向西门。
只是片刻工夫,他就安然的通过了一段城墙,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凹陷空间。那是城门,西城门,他们的目标。
“啊……”
在他身前本来还飞纵的好好的一名山越士兵,突然坠落而下。祖朗明白那是城上守军找到了这名山越士兵所拽拉的绳索,砍断了固定在城墙上的那一头,那名山越士兵眼看活不了了。下一个会不会是他祖朗,祖朗不确定,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向前,向前,只有快一点到城门下,才有活命的希望。
几十丈的距离,对一些速度极快的高手来说,只是几个闪动的工夫,就冲了过去。祖朗便是这样的高手,就在祖朗的一脚一手触碰到实体的城门时,他只觉另一只手中拽拉的绳索一松。
他人立即一沉之下,成自由落体式向下坠去。眼看祖朗就要直线摔落城门下的护城河,那水里暗插着无数尖桩,人要是摔落其中,立时会变成刺猬。
此时的祖朗人在空中,却孤注一掷,手脚并用的连续的抓、吸、撞、蹬,无所不用其极的减缓着自己的下冲之力,力求能吸附在巨大光滑的城门上。
但这有多难,只有祖朗知道,他本身的绝技,是能利用手、掌之力控制着身体,纵跃、吸附于山林之间。但那必须有山林凹凸的先决条件,但这城门使用铁皮、铜钉包裹而成,异常坚固不说,还十分光滑。
祖朗也就依靠着一些突出的铜钉,为踩点,用肉体去强行攀抓,甚至是撞击他们,终于使他下滑的速度有所减缓,并在最后离地几米处,强行攀住了一颗有所破裂的铜钉、铁皮镶接处。
祖朗身形止住了,命也保住了。但满手的鲜血和膝盖的撞裂,使他疼的嘴都歪过来了。
祖朗喘着粗气,狠命咬过一根竹管,不让自己叫出声。这时又有几名山越士兵终于也挡跃到城门处,他们一见祖朗满是鲜血的情形,便大声叫嚷着要上去帮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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