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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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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这么说难道还有生路吗?”
刚抛弃找陈宫理论的吕布,又回想起了张辽话题之处说过的他好像有什么主意,能为吕布找到生路。吕布现在也是有听没听的建议者张辽说来听听。
“有!”张辽斩钉截铁的回答着吕布。
“啊,文远有法子,那就快说吧!此地也没有外人,就算说的不好,也没事!”
吕布做出一番洗耳恭听的架势,等着张辽的进言。但此时张辽却略显踌躇了,直到憋得面红耳赤,才吭吭哧唠道:“法子是有,说出来大哥不要生气…。。。”
吕布预感到了一丝不妙的感觉,怎么感觉这张辽的法子和陈宫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的法子就是我们投降吧!”
张辽一说完,吕布暗自松了一口气,也是一阵失望。投降!乃是人们早就议论的话题,毫无新意。就当前的局势,吕布乃还有资格说投降。曹智在城外只要再放一波水,他们就完了。再说曹智派来的劝降使者,早已被陈宫等人杀了,现在再谈投降,曹智能信他吗?
“能!”张辽再次斩钉截铁的说道,这让吕布又一次颇为诧异。但接下来张辽的话,就让吕布明白了张辽为什么这么有信心了。
“只要大哥肯忍痛割爱,曹公必会善待你的!”
第八百四十八章 割爱和放弃
吕布一惊一愣,“怎么又是这一套?又要我忍痛割爱了,除了杀老婆,我还有什么可割爱的?”
但吕布没注意到张辽在说到曹智时,用了表示尊敬的“公”字,他更想不到接下来张辽所谓的割爱,竟是指出让“貂蝉”,用“貂蝉”做礼物,来谋求最后的和平和他自己的前程。
“听说曹公爱美人,只要大哥肯忍痛割爱,曹公必能善待与你……曹公得到这份礼物,大哥你的官职、爵位肯定要高于现在……”
在张辽断断续续地说着他的计划,吕布到后来基本上已经听不见什么,他只觉得胸间一阵阵的疼痛,似被捅了一刀。陈宫要他死战杀貂蝉,张辽要他投降献貂蝉,怎么这两人地所谓生路都要牵扯上貂蝉。
吕布真是感到自己遇人不淑,怎么身边的人都在打“貂蝉”的主意,难道他们都想不出其他更好主意了吗?
张辽的声音还在吕布耳边回荡,吕布不知怎么就站了起来,他悲戚的看着条案对面的张辽,他的愤怒在这一刻迸发。
“滚!”
“呯!”
有一身好武艺的张辽,在猝不及防之下,一脚被吕布提出了营房大门。吕布跟出后,秦皇剑指着倒地的张辽,大声叱喝道:“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说罢回身,虚掩的两扇营房大门被吕布重重地关上,并下令谁也不许打扰他。
傻愣在地上的张辽被宋宪等人扶起,张辽看着宋宪、魏续久久没有说话,只是在身后的屋内再次传出吕布的大吼“一群废物!”等激烈言词时,张辽憋屈地愤然抬头,问道:“侯成什么时候回来?”
白门楼上的这间营房前安静下来时,吕布发完一通牢骚和不满后,开怀畅饮,将张辽准备在这里的两坛酒全喝了,才舒爽地长舒一口气,呼啦一下摔了手中的酒坛,倒在大条案上。
吕布本来还想上各处城防做最后的巡视,并告知于众多属下今夜子时从南门突围。这也算给跟随自己多年的部下一条出路,他和貂蝉呢,在趁乱从东门潜出,归隐山林。
但所有的计划都被陈宫和张辽破坏了,这两个混蛋一个要他“死守”下邳城,一个要他投降曹智,而且都是要拿貂蝉说事,吕布此时最容不得别人拿貂蝉说事了,所以他拒绝他们所请时,也放弃了告知这些属下自己是和他们最后一次会面和传达最后一条命令。
吕布其实打心底里讨厌这样做,这种不告而别的行为绝对不是英雄所为的。但就像陈宫、张辽各有各的想法一样,人各有志。吕布只能希望自己这帮属下都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儿,就算他们过了今夜统统投降曹智,他也是能理解的。
“唉!”
吕布在大条案上似醉非醉的最后发出一声叹息后,就索性连最后那点还在挣扎要不要起来再去巡视一下,暗示一下自己那些属下的想法都省下了。
“各安天命吧!昨晚没好好睡,现在赶紧好好补一觉,养精蓄锐,今晚亥时二刻就要去东门与貂蝉会和呢!”
心下定计完的吕布于是就彻底放松在了那张大条案上,将方天画戟枕在头下当枕头,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兴许时昨晚一夜没睡的缘故,疲惫地吕布不久就打起鼾来。
吕布这一睡下,下邳城内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他再次醒来时才发现已是恍如隔世。
首先发现情形不对的是头脑活络的高顺,他不但在会议上看出吕布欲言又止的神情,还在调配自己的属下时,发现了问题。自己的属下竟然阳奉阴违的并未执行自己的命令,好像都在等待着什么。
这时又正好吕府的丫鬟来找高顺,说是他们小姐吕琬君急着见他。高顺初时不愿去,他正为属下不听号令之事烦着呢!后来丫鬟暗示说:她们小姐说了,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一愣之后的高顺也算是个听老婆话的人,一听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就赶紧跟着丫鬟去了吕府。
到了吕府的高顺更是觉察到了不对的地方,吕琬君和他的奶娘张氏正在着急忙慌的收拾细软、家当,一副逃跑的样子。
当高顺跨进吕琬君的房间,出声询问道:“琬君,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吕琬君明显因为刚才太投入收拾了,被突如其来高顺的叫声吓了一大跳。
张氏更是紧张地撸着胸口,赶紧两步去关房门。此时琬君也是三步两步走至高顺身前,向他身后张望一番后,就拽着他进了房内。
“那个女人已经走了,我们也赶紧走吧!”
吕琬君的话让高顺摸不着头脑,“那个女人?谁走了?”
“哎呀,貂蝉……他要和我爹今晚私奔,抛下一切,昨晚我亲耳偷听到的……”
琬君的话在高顺耳中如炸惊雷,他们赖以生存,无比尊敬的主公要和他的女人私奔,抛下他们这些誓死为他效命的属下……高顺跌坐在一把矮凳上,半天耳鸣着,以至于琬君接下来连珠炮似的话语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当他想到要把此事通知其他兄弟时,他猛地站起就要往外走,却被吕琬君一把拽住,急问:“你要去哪?”
“通知其他人啊……”
“你疯了,莫说爹和那女人还没走,就是走了,引起哗变,你那些弟兄第一个要杀了泄愤的就是我,你明不明白啊?呜呜……”说着话,吕琬君放下手中几件绫罗绸缎,悲泣起来。哭到伤心处,更是哽咽着向高顺坦白道:“你就那么忍心看着我死啊…。。”
“琬君……我不是那个意思……但这事如此之大,主公一走,这些弟兄就完了,我……我怎么能……”
“你,你,你只知道你那些弟兄,你怎么不想想我……和我们的孩子……”
悲泣中的吕琬君一边说一边还把手按到了腹上。这一句“我们的孩子”这句看来是极具杀伤力的,它立时惊醒了左右为难中的高顺。
高顺一下跪倒在吕琬君的床榻边,抚着她按在腹部的手上,惊问:“什么?你说什么?孩子,什么孩子?……”
“我已经有了你的骨肉……”吕琬君泪流满面的惨淡道。
“啊……”
房间中只留下一对“小夫妻”的哭声,良久,良久后,悲泣中的高顺问了句:“我该怎么办啊?”后,就听吕琬君止了哭声,随后她慎重的声音又在房间内响起:“既然我爹能抛下我们和那女人去私奔,我们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我们只有比他们早走,才有生路……以你的才能,相信到那都能有一番作为……”
吕琬君的房间内接下来还是一片沉默,甚至是寂静。过了许久后,房门才吱呀的打开,挂着泪痕的高顺脸上已经没有了愧疚,他此时有的只有清醒,彻底地清醒。短短的这一段时间内,他已经走出了他幽深的梦境,走到了现实。他拉着吕琬君,提着最终的包袱,来到院内对着等待已久的张氏道:“去牵马,我们现在就去西门……”
高顺甚至没再回自己的兵营取一件随身之物,他已经完全放下了一些,放开了一切。
年轻人就是这样,看得开,也放得开。但年纪大的就做不到这么潇洒了,反而是他们这些年纪稍涨对很多事畏手畏脚,诸多介怀着。
陈宫就是一个,陈宫坐在回家的马车上,心里堵得慌:“吕布你自问没有我陈宫,会有你今时今日的地位吗?同样,要是吕布你能一直听我的,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副田地……哼,今日我好心给你出计策,你却如此待我,真是岂有此理……”
陈宫一路伤感着,他坐下的车轮配合他的心声,每转动一下,就发出一下悲哀的咕噶声,还伴随着一路的水花四溅,就像陈宫的心头在受到老天的感应一般,在滴滴答答的彷徨着。
在陈宫的车马转出一条街市,快要走出南城的范围时,陈宫的透着车窗,眼角突然飘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咦?那不是侯成吗?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他这么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儿啊?”
陈宫自言自语的疑问,立时引来随身护卫的回应:“这个侯成听说前些日子已经被主公贬为马倌了,哈哈……嘻嘻……”
左右护卫随意的调笑,初时并未引起的陈宫足够的重视,但等到了家,一个问题鬼使神差般的一直缠绕着他,“一个马倌,这么急匆匆的奔南城去干吗?他有什么权力还带着两个人,如此趾高气昂的招摇过市?”
当陈宫接过仆人送上的热茶,看着杯口正缓缓而升的热气,突然陈宫好像意识到了,刚才看见的侯成所迸发出来的不是趾高气昂的气息,那应该是杀气……不是军人出身,刚才有个相距太远,但此时陈宫稍一总结,得出的结论只能是侯成怀恨吕布对他的降职,而要去对吕布报复!
“备车马,我们回南城!”惊恐地声音在陈宫的府宅内突然惊起。
第八百四十九章 白门楼上变换的旗帜
陈宫的急令,令正在卸载马套的车夫和一众刚坐下的护卫面面相觑,不知陈宫又要去找什么无趣?
这不是刚受完气回来吗?怎么又要送上门去?
“快……都愣着干什么?”陈宫近乎歇斯底里的吼叫,终于让那些护卫、马夫意识到陈宫的十万火急不是开玩笑的!
夕阳西下,又是一天即将过去。陈宫赶回南城,踏上白门楼的台阶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陈宫一踏入南城的范围,就觉察到了异常,出奇地异常。整个南城本来应该是囤积重兵之处,平日里都是熙熙攘攘的人头攒动的白门楼更是人来人往的热闹。但陈宫到达时,却发现整个南城白门楼下一片寂静。陈宫甚至喊了几嗓子,都无人应答。
“都死绝了吗?”嘟囔一句的陈宫,又马上推翻了自己的这种胡乱揣测。侯成再厉害也只有几个人,那可能这么快杀光白门楼里所有的人。
“但人都到哪去了呢?”
感到事情已经超乎想象的陈宫三步并作两步飞奔上城,但他不知吕布睡在议事厅不远处的营房里,他一上白门楼就直奔议事厅而去,想及时去为吕布报信。
一路上他都担心已经晚了,一路上白门楼上一盏灯,一支火把也没有,一个人也没碰见,显得极其阴森恐怖,仿佛所有的人都已经死绝一般。但当陈宫走过那间营房时,黑暗中一个挺拔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陈宫模糊地视线里。
“张将军?……”
陈宫依据那人的轮廓,放慢脚步靠近着那人影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那人没有动,仿佛是一尊失去思想的石像,不会言动。
那到底是不是活人?陈宫一路奔跑的有些急喘和脑袋缺氧,当他大着胆子靠近那尊石像时,眯着眼睛终于看清那是张辽。但这个张辽眼神呆滞,愣愣地看着身前两扇紧合的营门,一动不动。
“张将军……你怎么在这……其他人呢?”陈宫注意到了张辽的异状,但作为吕布的生死之交,陈宫此时此地见到张辽,心中还是大定的,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到张辽会背叛吕布。
“张将军见到侯成吗?其他人都到哪去啦?出了何事?”
陈宫此时能想到的就是白门楼这里出事了,但绝想不到吕布已经出事。
陈宫的一再问及白门楼上的其他人,终于让张辽转过了头,看着黑暗中的陈宫。陈宫此时要是眼神好点的话,就会注意到张辽的眼神是那么的空洞,看着陈宫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但就在疑惑张辽为什么不回答话时,身旁吱呀一声,一片灰蒙蒙的亮光从陈宫站立的一扇营门内撒了出来。接着那营房的门帘悄无声息一挑,以宋宪为首的侯成等三个人尽都不约而同地站了出来,手里还抬着什么重物。
“你们……”
在一阵刺目之下,刚恢复视觉的陈宫言词和思绪还未跟上,只见侯成一个箭步冲到了他面前,一只黝黑的大拳头照着陈宫的面门就是崩的一拳。
陈宫顿时在一声“噢”声中,双眼瞳孔一阵收缩,满脑袋金星乱冒。随后“呯”的就躺倒在地上,和那张条案上的吕布一样不醒人事了。
“张辽,你发什么呆啊?我们走到这一步回不了头了,快动手吧,将这家伙快绑上,咱们好给曹公发信号!”侯成就着昏暗的灯光,一脸紧张道。
“唉!”张辽看清了被五花大绑,绑的像个粽子一样的吕布后,终于长叹一声,刚要弯腰拖着像死人一样的陈宫,拽进那间营房,照着吕布一样的待遇,和侯成一起把他捆了结实。
突然,条案上吕布大喝一声呓语道:“紧点,再捆紧点!”
吕布的突然开口,吓得蹑手蹑脚搬抬着捆绑吕布那张大条案的宋宪和魏续一大跳,差点就跌坐在门口。本来一直精神恍惚的张辽和极度亢奋的侯成,也是停了手,几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但等了好一会,条案上除了渐渐响起的鼾声,就没再有其他声音继续发出。宋宪、魏续、侯成慢慢直起身子,伸着脑袋瞅瞅吕布,见他却是仍睡着,并未睁眼,就轻轻放下那张大条案,魏续快速从返屋内,拿了几条绳索出来,准备再加几条绳索绑在吕布身上,就算miyao失效,吕布醒来也不容易挣脱。
几人正埋头忙着往吕布身上和条案上加绑绳索,突然吕布又开口道:“勒紧点,往死里勒!”
此次他们可就没上次那样紧张了,稍加注意就会发现,吕布是在说梦话。他们也不由想起了吕布上一战绑着貂蝉出战的情景,心想吕布大概此时梦境还在那段过程中。
“梦吧!最好永远不要醒来!”没了往日里英雄气概的宋宪等人,暗自诅咒着条案上的吕布。
这些所谓的英雄人物,暗算吕布也不是那么想象中的驾轻就熟。他们遵照曹智的指示,在打开城门之前,斩杀或是活捉吕布。吕布很是配合,喝光了张辽的酒,哪也没去,直接睡在了兵营里。
这就省下了他们几人准备在城内进行一场伏杀内斗,他们趁着吕布熟睡,先在房内撒了些miyao,接着顺利抽取到了吕布头下的方天画戟,一点也没遭到抵抗。
一切好像都是朝着出奇顺利的方向发展着,张辽又已经支开白门楼上下的守军,但他的亲信都潜伏在白门楼两侧,一旦发生意外,他们就会杀出驰援张辽等人。此时其他几位将领的亲信也都在自己的防区、兵营内做好了准备,随时进行反叛起义,击杀城内一切想死战到底的冥顽不灵者。
但在白门楼上的这间营房里,早已可以痛下杀手的宋宪、侯成等人,却是左磨右蹭,拿刀在手,就是没人敢对吕布痛下杀手。在战场上这些人杀个针锋相对的敌人,绝不会心慈手乱,但今天面对不省人事的吕布,却怎么也提不起胆气来痛下杀手。
最恨吕布的侯成拽着一把獾尔刀,手心的汗是出了一遍又一遍,站起坐下不知多少遍后,还是不敢下手。最后问遍屋内的其他几人,都是不敢、不忍下手。几人商议之下,觉得还是等曹智进城后再由他来处置吕布。斩杀和活捉都是完成任务,宋宪、侯成几人在这一问题上出奇默契的选择了后者。他们虽说已经是铁定了背叛吕布,但对于这位曾经的英雄,曾经的凶神,曾经他们无比尊敬、敬重的主上,他们无论如何是都下不了杀手。张辽甚至连站进这间房屋的勇气都没有,人也一度陷入失神状态。
就在侯成等人搬抬着吕布想把他挪到白门楼上的议事厅时,被恰巧路过的陈宫撞见。接下来几人如法炮制将陈宫也绑在了一块门板上,扔在了营房里。再将吕布安置在议事厅,派了二十名刀斧手看着他后,几人再次分工:宋宪、张辽准备在南城、西城发信号,打开城门引接曹军入城,侯成、魏续率部直奔吕府、陈府等重要官员的府宅,吕布和这些官员的家人一样是进献曹公的最好战利品,也是一种最有效的要挟手段……
就在下邳城内异状突起时,退至下邳城外三里远高地的曹军犹如长龙一般在城南和城西的各条大路上铺成开来,在这片寂静的夜色下,这支军马异常地齐整,异常肃穆。大军整齐停住在各个要道,随时准备着出击。
要知道数十万大军一旦摆开,战斗状态中足足可以铺成连绵数十里路,场面是何其壮观。如果要是再来点万马奔腾,齐声呐喊,那场面更是旷古绝今,令人血脉膨胀了。
但此时的这支万马千军却是静默不语,散发着压抑的沉默。像是等待着一声令下,就要以排山倒海之势冲过去,将他们遥遥眼中的下邳城踩成一堆烂肉!纵然是城内有天下第一英雄“人中吕布”,也难当这万千士卒前仆后继的践踏!
这就是曹智的军马,一支等待凯旋而归的铁血雄师!
而就在这数十里路的最中间,曹智的帅帐如巨浪中的礁石,矗立在那里。曹智也是今日才把帅帐搬至此处,准备他此行的最后一击。从今日黄昏时,曹军各部主要将领就被眼前这个沐浴着夕阳下一身金光的年轻人所震撼,看着他对着不远处的下邳城白门楼的建筑,徐徐走动的那个挺拔身影,所有人均感到他每一次走动所带来了的莫大压力。
这大概就是君临天下的气势,睥睨不可一世。一股难以言喻、无法形容就能给你压力的气势,让你有大气也喘不上的感觉。
曹智正越来越像是主宰一切的君王,带着君临天下的气势降临这支大军中!
就算是那夜幕已经降临,但这种无处不在的气息就像月光一般,在你不经意之中,曹智已经将他们洒满到了这片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这如梦似幻的压力,正在煎熬的所有人几乎受不了的时候,只见下邳城的白门楼上投降的白旗升了起来,很快的接着西城的城楼最高点也有相似的旗帜升起了。
第八百五十章 梦醒
“终于来了!”
曹智在看到那面他久违的旗帜,长舒一口气的同时,终于将一直攥紧的拳头松开了些。
“通知关羽可以开始了!”
曹智的话音刚落,他身侧的两人重重施礼后,上马疾奔而去。
随后曹军前锋异变骤起,前方的“关”字因军大旗一展,曹军本来就是安静的队伍立即就像波浪似的启动了。
接着只听得最最前方的曹军队伍里一声大喝:“吕布!你若是个男人,那就滚出来与我一战!生死一决,不死不体!”
那声音有如滚雷一般在天空掠过,更夹杂着疯狂到极点的恨意,两万前锋大军人人可闻!
那正是此行夜间大规模军事行动前锋将关羽的声音,他此时并不知道吕布已经成了枕板上待宰的羔羊,他满脑子只知道此战他一定要名正言顺的打赢吕布,赢得美人貂蝉的青睐。
少顷,前军雁翅型分开,恢复了身体的枣红脸关羽,和张飞一起缓缓打马走出了前军的阵势。关羽沉静的脸上,一双眼睛却闪着炙热的光芒,他就要与吕布一战了,他就有见到貂蝉了!
马蹄声旋风般起,有缓及快。逐渐的形成一道钢铁洪流,军旗猎猎,迎着呼啸的寒风,一路浩荡挺进了。
马蹄声,脚步声,兵刃碰撞铠甲的声音在越来越近的大军闷雷一般的蹄、步声中,依旧清晰可闻。
目注着远方越来越近的大军,南城上的张辽脸色沉重,看着打头关羽挺直着身躯和像是宣战一般的说话,眼中充满了羡慕。
张辽看到这里严厉的眼神和声音突然转变,满脸都是赞赏,拍着手对身边一众手下道:“我们引接新主人吧!”
同一时刻在西城的宋宪也在是站直身子,郑重的对着一众属下道:“白布条都绑好了吗?”
“绑好了!”一杆属下躬身回答道。此时这些城中的投降吕军有个明显的标识,就是人人左臂上都绑着一块白布。这就是曹智通过侯成带回来的其中一条起义细则,这是为了避免杀入城内的曹军敌友不分,毕竟城内还有好些将领、士兵并未背叛吕布。
随着曹军攻城的号角和战鼓频繁的响起来时,臧霸等还忠于吕布的将领,纷纷披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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