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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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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他们还是人吗?简直就当猪了!”徐庶等人悲叹同时,均怀疑着自己是何年马月出的名,并招惹上了曹智这个表态狂。有听说过将美女一网打尽的,没听说过一锅端一帮还不怎么出名的少年才俊的。
但就这个曹智就这么劳师动众的做了,一点不给这些能说会道的未来名士辩解的机会,就给诸葛茅庐的所有活物一锅端了。
至此曹智也趁机如愿以偿的见识了诸葛亮的老婆黄月英的相貌,虽说和相传的黄头发,黑皮肤还是有一定差距,但和曹智见惯的美女,还是有很大差距的。而且也没有诸葛亮、黄月英故意隐瞒相貌一说,这化装成她这副模样的也很难。
但不知这位才女,是不是如历史上相传的那样熟读兵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韬武略,足智多谋,还要曹智在以后的接触中拭目以待。
在一锅端被曹智强征的这些才俊中,欲争辩的徐庶等人想到自己原来这么有名了,心头难免是热的。但一想到是被曹智顺带便的,心里头又有些酸溜溜的。
“将军欲带我等去往何处?” 徐庶终于在最后兵士推他进车厢前,忍不住开口了。
“襄阳城!看我如何并不血刃,拿下荆州!”随着曹智高亢的声音,他的声音迅速消失在正厅门外的烟雾中。
在曹智一口气囊括诸葛亮、徐庶等刘备三分天下的重要智囊后,也就在这日,襄阳城内于飞楼的荆州牧大宴治下百官的活动也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时近中午,天空白云如缎,浮游翩跹,丝丝缕缕,游弋于蓝天苍穹,纷舞出一幅蔚蓝色的长空画卷。
这天是个好日子,天气很好,蔡夫人在服侍刘表服下今日的药物后,就默默的退了出去。刘表本来还想对其说上两句话的,但看着面无表情的蔡梨花,他最终还是狠下心肠忍住了。
“就算对她感到愧疚,这冷漠也要坚持到底,大不了日后在补偿她!”不得不承认这个老婆是个好女人的刘表,定下心计的看着蔡氏默默退下了。他此时只能狠下心肠来完成自己的大事,大丈夫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而英雄气短,大是大非上一定要分清。
刘表不停告诫自己要这么想,这么做,但事实上刘表骨子里却是抛不开的优柔寡断,知善不能举,知恶不能去,只不过是徒有虚名肯定着自己的言行。
刘表坐躺在榻上,怎么也想不到,正是由于自己的优柔寡断,已经把他的半只脚送进了鬼门关。
刘琦打断刘表的思绪,进来禀报说百官大部分已经到了,请父亲出去主持。
“更衣!”刘表大手一挥下,就此将一幕悲剧拉开了序幕。
刘表在荆州把荆州经营的繁荣昌盛,的确有资格可以称的上大会治下百官,因为刘表治下的确有百官之多。襄阳就是他治下的政治中心,目前荆州虽说危机四伏,兵伐四面围之,但刘表绝还没有到山穷水尽,属下分崩离析的地步。
刘表依然拥有数十万军队在其手上(最起码刘表自己以为张允回师的军队还是他的),荆州大部分郡县,还都在刘表的人手中。此次刘表召集各地郡守、县令,驻外将领,就是要趁机安定人心,鼓舞士气,商讨对付曹智、孙策之流的策略,并且还要宣布自己定下的继承人人选,以平息纷争多时的两个儿子间的“世子”之争。
当然刘表没打算杀自己任何一个儿子,或是任何一方势力,来推上另一个,或另一方,并为其巩固地位。而是要明确,让属下百官明确谁是他的合法继承者,能让各方势力从此朝着一个共同目标前进努力。刘表的想法是好的,但实际结果并一定会朝他设想的方向发展。
刘表因身体不好,其实不合适亲自主持的。但这时让他的任何一位公子,或是属下代他主持,都难以服众。为防止意外发生,最终刘表决定那怕再辛苦,这件事也要他亲历亲为,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大会自己属下的百官了。
虽说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但刘表还是很期待这一天的来临。刘表的一切想法是对的,也是好的,但他不知道这所城池,他的这番天地,已经在他倒下、醒来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股暗流已经涌动到了喷发的时机。
刘备出得馆舍时,已经有两人在等候他,这其中一人就是今日宴会上的主角刘琦。刘琦是专程来接这位对他今日,乃至往后事业有着重要支持的皇叔父的。另一人刘表的荆州从事伊籍了,刘备此次在荆州这段时日,伊籍常与之往来,他们已经是莫逆之交。
出得馆舍,刘备一看自己所受待遇的隆重,不由高兴的感慨着刘表今日这大宴百官不是为他刘备准备开创事业的里程碑吗?
第九百零四章 大宴百官
刘备已经想象到了他日他只要控制好这个刘琦,荆州不就等于是他的后花园了。可笑,他此行带来的众文武成员还不让他去赴宴呢?糜烂、孙乾说什么宴无好宴,别人的家事,不适合他们外人掺和。
但你们现在看看,这是别人家的事吗?我能不去吗?这都快成我的家事了!
一出馆舍,刘琦便悄悄告诉他蒯越与刘表的对话,并好心的让刘备不要再骑这马,说这马妨主。
刘备听罢微微一笑,对着刘琦、伊籍爽朗道:“人的死与生有上天主宰性命,怎会是一匹马所妨的呢?”
刘备意气风发之时的豪语,听在伊籍耳朵了顿时深感无比佩服刘备的见识,以此也救了刘备一命。
说话间一行人来到了于飞楼外,蒯越出迎,身后是刘琮和一班负责接待的刘府下人。此时荆州各郡各县官员基本已经到齐,蒯越作为在刘表病重期间的命令执行人,每个来到的官员都是他迎接的。其实刘琦本也应该站在这里和蒯越一起负责此事的,但他自认为有更重要的事可做,就是去接刘备,于是就未和蒯越一起迎接宾客。再说刘琦自认为他这个未来的荆州之主,不适合这种引来送去的工作,这是属下和下人做的事,蒯越有刘表的吩咐,不得不为,但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刘琮,就是应该了,或许以后他只能做这些事了。
“刘皇叔,您可是来迟了哦!” 蒯越笑容可掬的步下台阶,远远招呼着刘备一行人。
刘备一边下马,听见蒯越的招呼声,呵呵笑了起来,微眯着眼回应道:“哎哟,蒯大人辛苦了!刘琦,你怎么让蒯大人一个人招呼宾客啊?你父亲不是让你负责此次大宴百官的吗?”
刘备连讥带讽的嘲笑着蒯越做着迎接宾客的差事,借机报复着蒯越像刘表进言他送的‘的庐马’妨主之事。
但蒯越一副没听明白的样子,一副奴才相的点头哈腰道:“那里,那里,这是属下的本分,公子是上位者,应该进去会客,怎能呆在这里。快快,公子请皇叔进去,这里有我就行了!”
刘琦对于蒯越的识时务非常满意,微微一笑,领着刘备趾高气昂的进入于飞楼大厅而去。经过一直低着头的刘琮身边时,还不屑的哼了声。
不过刘备不打算就此放过损蒯越的机会,只见他跨上台阶时,蓦然转身,对着正在栓马的下人道:“哎,把我的‘的庐马’牵到后院去,别妨碍了蒯大人的前程……”
在刘备、刘琦的讥笑声中,蒯越面带微笑的看着刘备、刘琦进入于飞楼后,就让憋屈了很久的刘琮也离开了。
然后只见蒯越突然一甩刚才的奴仆相,慢慢退入于飞楼的一处侧门,对着一处阴暗里沉声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阴暗的侧门后,在蒯越看似无意的问话后,突然有人回答道:“我的三个弟弟已经领了你我两人的兵符分别接守东、南、北三门防务,西门外有檀溪,暂时无人把守,应该问题不大。我自己则在此地指挥五百刀斧手作准备,以应不测!”
这说话之人答完蒯越的问话,就显露出了伟岸的身躯。此人赫然就是刘表小舅子,荆州军中第一人蔡瑁是也!
“很好!”蒯越听完想听的转身正准备离开时,蔡瑁突然又问:“那个刘备一并解决吧!”
蒯越一听蔡瑁连刘备也不放过,还道蔡瑁看见了刚才羞辱自己的一幕,而要为他报仇呢。不免反对道:“害刘备会失人心,再说他是袁绍的人,此时不可无辜乱杀!”
“哼!”蔡瑁的声音再起道:“这是奉了曹将军的命令!”
蒯越一听是曹智的意思,一愣之下,也就没再多说,让蔡瑁准备的同时,顺带便的问了一句,“曹公什么时候到?”
“今日事罢,就迎进曹公!”
蒯越忙完外面的事,来到于飞楼大厅时,众官员已经齐集一堂,文聘、王威等外派将领今日也出奇的都回来了,文武官员齐集一堂,可谓盛况空前。
厅堂宽敞舒适,墙上挂满了山水书画,颇有些儒家仙境的感觉。
但奇怪是通往后堂的座北处横放着七面大屏风,一直向主位之下延伸了很长距离,把后进之路完全挡着,看上去非常怪异。
但想来这是待会儿刘表出来主持宴会的必经之路,这番故作神秘,也就不足为奇了。
但刘备是个天生就有警觉感的人,看见这些屏风和厅内的布置,就感到了一股不安全的感觉。这个世上,再没有人像刘备一样有这种能力的。这也是刘备屡次遇险,最终得以保全的法宝。
刘备一入厅,虽说还沉浸在狠狠讥讽了一番蒯越,而感到心情愉悦之中。但一觉察到危险,不由自然而然往屏风处凝神望去,立时大感这种布置有违常理的不妥。刘备再被请入席时,脸色已经阴冷的深沉下来,仍禁不住暗想着 这后面要是都伏有甲兵,只要推倒屏风,屏风后弩弓一齐发射,这里的人就都休想能活命离去。
这种布置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要在今日发动政变!那是刘琦,还是刘琮,或是刘表本人呢?
这时刘琦已经到了大厅北端的屏风前的主家席前坐下,并打手势招呼刘备请他坐在右下手处。刘备首先观刘琦的表现和做派,不像要先发制人的表情。再说刘表已经表露过今日就要宣布他为“世子”之事,他不会想等刘表已宣布“世子”头衔,就击杀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然后将支持他弟弟的党羽一举歼灭吧?
不可能,肯定没这可能了!刘琦就算要这样做,也会事先找他这个皇叔父商议,再说他父亲刘表也不会同意他这么做,那是谁在这屏风后藏了甲兵呢?
刘表为了防止意外,才这么布置的?这也亦是不可能的!荆州他还是能控制的,那些官员对他说的话,也是言听计从的。就算要宣布世子,可没必要伏下甲兵啊?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那个一直不被看好的刘家二小子刘琮,要搞兵变,弑父杀兄!
一想到这点刘备脸色微变,急忙将目光扫向刘琮。刘琮可能还是初次经历这么大场面的宴会。此时正正襟危座,神情有点不大自然罢了,但一点看不出要兵变前的紧张,或是其他不妥的举动。
刘备脸色再变时,心念电转,猛一咬牙,走至刘琦身侧坐了下来,暗中抽出一柄匕首,藏在手里,以备不时只需。
今日刘表的主席设在大厅最北端,其他三方摆了三排共六十多席,每席两三人,或是像刘琮这样一人一席的,共一百多人,可说荆州大小官员,已经悉数到场。
刘琮单人独席,并不代表那是他高高在上的象征,而是他没什么支持者,愿意与他同桌饮宴。
以前他还有蔡瑁这个舅舅,但今天蔡瑁没有出席,照例蔡瑁还是应该出席这种场合的,但因为刘表的醒来,使蔡瑁,乃至整个蔡氏家族,此时在荆州官场都不再是炙手可热的人物,甚至被打压了,所以自知失势的蔡瑁今天托口生病没有前来。
于是刘琮就更显得孤单了,他尽量将他的身形放低,不去看任何人,有人对他打招呼,他都不理不睬的,保持着少有的低调。
这种大宴,既是一场传统意义上的宴会,也是一次社交、政治的聚会。酒当然是这种场合不可缺的东西,食物则全是肉香盈鼻。这个时代还是以肉食为贵的,但南方菜系的烹饪方法还是大异于北方的,虽说也是一盘盘的肉食,但还是别饶风味的。
此时除了蔡瑁托词未来外,还是带兵在外的刘表外甥张允也未在场,其他所有能来的荆州官员全体出席了,其中除了像刘备、蒯越、傅巽、文聘等这类荆州高层何贵宾,自然也是主位下前几席位的入选者了。傅巽、蒯越二人同席坐在刘琮对席,紧挨着刘琦、刘备的席位,而文聘、王威则坐在刘琮的下首一席。
但此时最紧张的仍要数坐在最北端主位下首的刘琦了,因为待会刘表会公布擢升他为“世子”的事了。他就要成为未来荆州合法继承人,未来的主人,这种事情对于二十岁不到的刘琦来说还是很紧张的。
不过此时谁也注意到这间客厅里最紧张的却是刘备,刘备被安排到刘琦右侧,属于主位以下的第一席,一边是刘琮,另一边则是木无表情的傅巽、蒯越、和文聘。
刘备此时被这些人夹杂在中间早已是汗流浃背,手足冰冷。不用说这厅内藏有的甲兵,肯是一方要对另一方不怀好意的了。
但无论如何是哪方布置的甲兵,刘备突然在这一刻,从未感到过的死抻正在接近他。
他不该去搅别人家的家事,这是趟浑水,为什么自己不听小舅子糜烂和孙乾的话呢?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等尘埃落定了,他再来恭贺,捡便宜,不也一样吗?唉,只怪自己轻浮、激进了一把,不该啊,不该!
第九百零五章 尿遁
一向以稳健为处事准则的刘备,在越发的慌乱之下,越发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后悔起来,也使刘备越发感到此时他已经变得孤立无援了。
此时厅中钟声敲响,全场肃静下来。刘琦、刘琮立时起身,走进大厅的后堂通道,接出了走路肯定需要人搀扶的刘表。
刘表的此时的仪仗没有因为战争,或是他的生病,而减免排场。他由两个儿子扶着漫步行出,身侧是正室蔡氏,在这之前是八名美婢,每人提着一个香气四溢的香炉,一路开道缓行。
这是刘表每次出席盛大场合的行头,虽说他没有被封王,但他是正宗的皇亲。在这山高皇帝远的荆州,他就是土皇帝,这样享受一下,也不为过。关键是没人敢对此提出异议。
刘表大病初愈,本还应该卧床静养,但为了这次盛会,他还是拖着病躯出席了。但他走得很慢,而扶着他的两个儿子刘琦、刘琮,也不能快,三人几乎是在原地踏步的缓缓而行。
其实从后堂转出,到为刘表所设的主位,也没几步路。但这一路刘表所过之处,恭敬的朝贺,问安声不断,声声透着尊敬。这让刘表感觉很好,他仿佛又回到身体全胜时期,是那么的意气风发。
终于刘表走上了代表荆州之主的主位,席下各人先向刘表祝酒,并由傅巽这位大儒说了一番歌功颂德的话,大厅内一百来号人静听傅巽说完,接着刘表举盏回敬群臣,宴会就这么开始了。
身处主席位前排的几人,各怀心思的就这么吃喝着,打量着。刘备尽量坐在刘琦身后一些,把眼神在众人脸上扫来扫去,寻找着破绽时,终于在同样低调的蒯越脸上发现的破绽。只见蒯越很不正常的频频举盏,借着酒盏的遮挡,眼神冷然盯着主位上的刘表。
刘备脸色再变,难道……
就在他有所寻觅突破时,突然伊籍把盏来进他酒,“玄德兄,来我敬你一杯!”
“呃…。。哦,好!”刘备魂不守舍的起身与伊籍碰杯时,伊籍却趁人不注意向刘备暗使了一个眼色。并没头没脑的悄声对刘备迸出句,“从西门走!”
刘备闻言一愣,但马上借着举盏掩饰过去。放下酒盏,与伊籍说过几句场面话后,就和伊籍分手转入自己与刘琦的席案后。表面上刘备若无其事,其实此时刘备内心惶恐不已,他此时已经确定了今日之宴是宴无好宴了。这大厅里聪明人不止他一个,能看清不同寻常的布置的,也肯定不止他一人。最起码这个伊籍看出了点门道。
“西门,西门,怎么样声称自己要上西门呢?”刘备此时已定下心计,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管你们那个当“世子”,先保住性命,不被波及,才是最重要。
“茅厕!”刘备焦急万分时,脑中灵光乍现,突然想到了尿遁。
“景升哥哥,我敬你一杯,祝你早日康复!”坐下才没多久的刘备,突然再次起身,向着主位上的刘表敬酒。
“呵呵,谢谢,谢谢!”
刘表以茶代酒和刘备饮了这杯,正慢慢抬起头看向刘备,想夸赞他几句在他生病期间对家人的照顾时,刘备脚下像是装了风火轮似的,不待行动缓慢的刘表放下酒樽时,马上转身跑回自己的席位,也不进席,直接给自己满上一杯后,又对着刘琦进酒道:“祝大侄子前途无量!”
刘备连续进酒的行为看似怪异,但他毕竟敬的都是该敬之人,又显得没什么不对,只不过频率快了点。
“呵呵,谢谢叔父!”刘琦红着脸,腼腆回答道。他不知道刘备会这么直接向他敬酒,并话意明显暗指了将来的荆州主位。
主席位附近经刘备这一闹,倒是气愤热烈起来。特别是刘表也毫不避讳的呵呵随着刘备话意笑着时,低下许多荆州官员好像捕捉到了什么重要信息。
其实在这之前,私底下的传说已经是沸沸扬扬了,这些当官的,那个不是察言观色的好手。也知道今日着宴会上会有大事发生,所以一个个表面上饮酒说笑着,其实,都把眼睛盯着主位这边的动静。
咕噜着急饮下盏中酒的刘备,放下酒盏,不等刘琦回敬,或是说些什么,就一副憨态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像是在对刘琦和主位上的刘表说的,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年纪大了就不行了,才喝了几杯,我就尿急了,哎呀,我去去就来!”
刘备说罢,就朝主位上的刘表一拱手,在刘表指着刘备背影的嬉笑声中离了席,转入后堂,如厕去了。
厅内众人因为都注意着刘表的一言一笑,对于刘备拙劣的表现,并未多加注意。
但大部分人没注意他,就没人注意到他了。蒯越冷眼旁观,早已发现了伊籍来向刘备敬酒时的交头接耳,然后就是刘备迅速的敬酒和离席。
蒯越看着走入后堂的刘备,眉头一皱,就朝着一个特定的方向扭了扭头,给了个眼神的暗示。
此时的大厅中,酒宴刚开始,众人的兴致正高,仆役添酒上菜又是络绎不绝,所以在这人头传动的大厅里,少了谁,多了谁,根本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但今日众多赴宴的与会者,都注意到了刘表正妻蔡氏的情绪有些不稳。刚才蔡氏跟着刘表一路出来,神情就有些恍惚,此时作为场面上坐在刘表身边为其添酒布菜的不二人选,已经多次思想不集中的倒洒了酒水,而手忙脚乱一番。这或多或少为刘备的突然离席,蒯越的过分冷静,伊籍看着刘备背影奇怪地点头微笑,作了掩饰和吸引注意力。
刘表虽说没有责怪于她,但已是多次皱眉对其表示了不满。但每次刘表与蔡氏的眼神相触时,她都会娇躯微颤,抬起俏脸,匆匆打量上刘表两眼后,就赶紧神情复杂矛盾的低下头,一副心事匆匆的样子。
看到蔡氏今日的不佳表现和神情恍惚,大部人都在同情这个女人。本来高高在上,不说母仪天下,也是一州主母,皇室宗亲之妻,受人尊重。但很多人看明白了,或是旁敲侧击的知道了这个女人即将失势。因为很多人都猜到了刘表会让自己的大儿子继承他的地位。而众所周知蔡氏一直收养着刘表的小儿子刘琮,是为己出,也一心想辅佐刘琮登上“世子”之位,而且和大儿子形同水火。
但随着蔡瑁的失势,刘表的倾向大儿子,注定了这个女人悲惨的下半生。她和刘琦的敌对,在上一次刘表弥留之际,早已是昭然若揭的了。
谁知道在这种大家族中的争斗,都是非常简单和残酷的。一但一方失势,另一方得势后,是不会念及手足、母子之情的。不害你性命,将你逐出家门算好的,手足相残,害之更是有之。更何况蔡氏还是刘琦的后母,就算刘琦狠心杀之,受到的谴责也会降到最低。
这不光时厅内众多宾客的想法,连刘表都是这么想的。刘表叹着气看着身边的蔡氏心中百感交集,思潮起伏。
在身边的这个女人,可能已经不见了当年青春的娇艳,但依然比得上任何一个少女的美丽,她的身材体态至今还是惹人遐思。
毕竟十年夫妻了,刘表做出这个艰难抉择时,也是无比痛苦的。刘表的这种优柔寡断在一个枭雄眼里是绝对值得批评的,但在世俗人的眼里,不得不说刘表是个重感情的好丈夫。他一直记着蔡氏为他付出的青春,也暗地里准备着就算让大儿子继位,要保证蔡氏后半辈子有所依靠,继续过这种锦衣玉食的无忧生活。
刘表比很多古今中外抒写过壮丽史诗般爱情故事的男主人公都要重情重义,但他可能是年纪大了,思绪不那么清晰了。他没经历过皇位的争夺,也从小耳喧目染过,怎么就忘了这种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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