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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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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温等被曹智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弄的面面相觑,愕然不已,不知其为何意。
只见曹智装着一副无辜的表情,涨着张苦瓜脸,用低沉声音道:“卑职办事不利,在押解周昕的途中,周昕重伤不治,死了!”
此言一出,扬州一众官员顿时沸腾起来,交头接耳议论开了。
邓艾、周仓更是惊怒的失声叫道:“死了”邓艾更是急忙定睛细往曹智身后的队伍看去。
陈温心中先是一惊之下,脸色马上恢复了正常,冰寒双眸向后回扫了一眼身后的一众官员,被其扫过之处,声音顿时嘎然而止。
邓艾、周仓对望一眼,按捺住惊讶的心情讪讪收回眼神,识趣的躬身退下半步。但陈温回扫的眼神依然定留在周仓脸上多了几秒,在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又迅即移了过去。
陈温转过脸时,已是恢复了和颜悦色的表情,又即传来哈哈的大笑声,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询问曹智。
“死了,哈哈!死得好,死得好,曹都尉快快请起,都尉何错之有,只怪这周昕命薄,天意如此,天意啊!这本就是个该死之人,还省了我一番手脚,哈哈!”
在这番话语之时,曹智面不改色的回应着陈温,也不矫情的顺着陈温的话语加微扶站了起来。但也没见曹智做任何暗示,许褚已带着四名亲卫抬着周昕的尸首,走上前来,停在曹智身边,以备陈温查看。
这时陈温已把曹智扶起,只是瞥了一眼周昕的尸首,但却并没有过去定眼细看,含笑拉着曹智转身往后走去。
陈温边行边继续朗声说道:“一个该死之人,不能扫了我等的雅兴,今夜月朗风清、辰光大好,难得又打了大胜仗,今夜我在州府设酒,宴请扬州大小官员,为都尉洗尘,我们可要不醉无归呀!哈哈”。
曹智继续谦卑的回应:“卑职些许战功,全仗刺史英明领导,诸位同僚齐心合力之力,哪敢居功!”
陈温一听曹智马匹拍得如此精妙,更是开心,连连招呼身前涌来的一众官员给曹都尉道贺。
邓艾、周仓第一个上前,周仓更是一个肃拜礼就要扎下。曹智赶忙扶住周仓,口中说道:“快快请起,都是自家兄弟,日日相见的,何必大礼参拜?”
曹智在扶周仓时,也注意到了他的脸色不好看,周仓始终侧着头,眼光尽量回避着曹智,大概是怪曹智未对他言明周昕伤势一事。
曹智对此事也深感不安,当时又人多眼杂,曹智只能在扶住周仓时,微叹出声,手掌轻捏两下周仓手臂,口中多念两边,“兄弟,兄弟”。
曹智与周仓在丹阳毕竟有过生死之交,感情不一样,他也了解周仓是个直肠子,肯定不会想到曹智中途使诈。这样陷他于不义,着实不该,毕竟是周仓向陈温报的捕获周昕的喜讯,陈温自然会责怪他未禀明周昕伤势之事。但也没办法,不杀周昕,曹智就被动了。曹智暗想以后再用其他方式回报周仓,现在只能让他受点委屈了。
考虑过周仓之后,曹智还得应付陈温、邓艾,这两个人可不是好糊弄的。
邓艾老早换上了职业笑容,乐呵呵的道:“都尉首战旗开得胜,可喜可贺,今晚一定要与都尉多饮几杯”。
曹智含笑答言,“哪里,哪里,幸运罢了,幸运罢了。”说完正好抬眼之时,余光瞥到陈温甩了个眼神给邓艾。
曹智微微转首一瞥邓艾,见他神色紧张,脸上强作欢颜,一双眼睛却已不住地瞧向身后,不由暗暗提了几分小心。
短短二月接触,他已知道邓艾心思敏捷、足智多谋,考虑问题非常有远见,是个不可多的的人才,但同时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曹智也知道邓艾已经有心提防他,但依然不改对他的赏识。
如今邓艾神态虽不自然,倒也符合他此时的心态。邓艾一听周昕在半路死了,第一反应就是曹智在半途做了什么手脚。
一个大活人哪能说死就死,中午得报的时候,也没听说周昕身受重伤,快要不治的事情,现在说死就死了,这才多远点路,时隔多大点功夫,不是你曹智半途谋害了周昕,还能有那种可能。
这也怪不得邓艾这么想,曹智和周昕的恩怨可是众所周知的事,想象成他公报私仇这也在所难免,曹智也巴不得他们这么想。
但邓艾觉得后怕的是,再怎么说,周昕都是一郡太守,你曹智连州府大堂都未让周昕过一边,就心急火燎的在半途结果了他,这胆是何其之大,常此以往下去,是不是什么都敢自作主张了。
邓艾趁其他官员、乡绅向曹智道贺之时,凑上许褚和那具尸首定眼匆匆细看了一眼,只见周昕正面并无明显致命外伤,周昕双眼爆睁,倒是像气急攻心,暴毙而亡。但以他对周昕的了解,周昕那是那么肯死之人,现在又不好意思马上详加检查,只能等回去再说。
邓艾挥手叫过几名州府亲卫,准备接手周昕善后事宜。许褚早已得到曹智的吩咐,爽快的把周昕的尸体交接给州府亲卫,退至一边,还朝邓艾报以一个舒心的微笑,好像带着这具尸体让他受尽了委屈,现在总算解脱了。
邓艾倒是为之一愣,尴尬的忙应付着一笑。出乎意料的接手顺利,使他一时产生了错怪曹智的念头。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就被邓艾自己否定掉了。那几名州府亲卫,一接受周昕的尸体,在邓艾轻声吩咐下,一转身先行朝城内去了。
城门处事罢,陈温、曹智、邓艾等一行浩浩荡荡回到了州府,一进州府,除了恭敬相迎的州府管家、管事等,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还有两排男女仆人肃立在那儿,并且个个衣衫全新,可见陈温对曹智的用心。
曹智看罢心中不免又对陈温添加一丝感动,低声的喃喃一句。
“太隆重了,真是折杀小弟”。
陈温边驱身前行,边满不在乎的朗道:“唉,应该的,应该的,都是各府乡绅、富商一定要进点心意,我也不好意思硬拦他们,待会儿还有好东西”。
曹智闻言后淡淡地应着,心中却想着他的西营士兵不知怎样了,是不是也像他一样有锦衣玉食。
第九十八章 历阳新居
陈温倒是考虑周详,早就预料到曹智衣衫问题,已命人为曹智备下衣衫,酒宴还未开始时,先行让曹智去厢房更衣。
曹智刚换好衣衫,出了厢房,正要赶回中庭,走在回廊过道的曹智经过一处门洞时,从里斜冲出来一人来,差点撞上。
那人一见曹智,一步跨到曹智身前,往曹智肩膀上用力一拍,大喜地问道:“兄弟,你可真厉害,用得那招兵法,快教教哥哥,这么快就把周昕五千人马给解决了。”这人不用问自是枣袛了,刚才一直没机会好好和曹智单独交流,可把他憋坏了,趁曹智更衣入厢房之际,借了个由头,也跟着跑了进来,正好在院门处碰见了曹智。
曹智见到枣袛亦是开心,他不像邓艾有才学和心机,人却相对淳朴可爱,容易相处,和枣袛这种人在一起,相对处的轻松许多。但枣袛刚刚那一下可没让曹智轻松,“啪”的一下,打的是清脆,同时也牵扯到了曹智的伤口。
曹智先是一喜,续而眉头一皱,疼得嘶溜、嘶溜了两声。
枣袛一看,紧张道:“哎哟,智弟受伤了?”
曹智展颜报以招牌似的一笑,淡然道:“没事,没事,些许小伤,不碍事的”。
枣袛问了两句,见曹智却无大碍,又将话题引回了曹智此战的兵法上。当初,曹智向陈温等举诉自己的战略方案时,枣袛也是在场的,但古人就是喜欢把一场战役的胜利,归功于某点兵法运用得当的结果。
曹智又那是拘泥于兵法之人,但他遇见枣袛话匣子就打开了,只见他平静地说道:“说到底,兵法就是诈骗之术,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下兵攻城。又能而示之而不能,近而示之以远”之说。孙子更开宗明义倡言兵不厌诈,我也只是学着先人动了些小脑筋,此战胜在出其不意,又洞察敌情在先,说来真是幸运,这战略情报着实是重中之重,今后我要在这方面多下些功夫。”
现在曹智的作战思路,借鉴古人兵法,外加现代思路,更现别出心裁,教人惊异。
枣袛一听曹智又是孙子兵法,又是战略情报的,后半部分虽说听不懂,但依然不觉精神一振,叫道:“快给我说说那什么战略情报”。
是夜,历阳西郊出现了一队兵士,急奔西郊兵营而去。此队兵士自然是赴宴而回的曹智等人,今日席间陈温不但大力褒奖了曹智首战告捷之功勋,更是将历阳豪绅募集的劳军钱财全数发放给了曹智,以作劳军之用。
曹智要在第一时间把这些钱财发放到士兵手里,当兵不就为了那几个钱财,说实话发到每个人手上已不是很多了,但那些士兵都眼巴巴等着这份额外的收入,养家糊口,改善生活。
曹智等一行到达军营,众人安顿完毕,已是将近子时了。曹智把分发钱财之事交给祢衡,祢衡手无缚鸡之力,所以一直留在军营,照看军务。干这管钱粮之事虽说屈才了他,但让他历练历练也是好的。
曹智特别关照明早一定要发下去,所以今夜就要把账务核对清楚,另外对死伤的兵士多发一份抚恤之外,就对许褚等将领一招手,就带着他们开始巡营。
一路的巡营下来,曹智很是满意官兵们的反应。看着那些睡眼稀松的家伙们的震惊感激,曹智大感值得。别人怎么样他不知道,反正他是故意手重,除了那些实在睡得太沉的以外,几乎四成以上的兵士都被曹智给惊醒了。曹智还故意让他们禁声,免得吵到其他人(其实差不多都醒了),后世党的解放军指导员就是用这一招,把组织的关怀细化到生活每一个的方面,不知感动了多少青年士兵的心。如今他学上一学,抛开曹智不纯动机不谈,也的确让这些封建青年们感动得眼眶都湿润了。
一直忙了半休,曹智才兴罢,带着曹安打道回府。这时,天已蒙蒙亮,曹智和曹安拖着疲惫的身体摸路回家。
为什么是摸路呢?因为现在的曹嵩一家已不住在陈温别院,而是在历阳另买了府宅。曹智还是头一回,回自己在历阳的新家。曹安回过一回,但也不是很熟,加上现在极度缺乏睡眠,睡眼朦胧地要认清只来过一次的地方,着实不容易。
历阳城南城最繁华的南陵街上,有一处占地数亩大小的巨宅。在宅院的黑漆大门上,现在挂有一块写着“曹府”二字的匾牌,在匾牌下面亦有一名小厮在清扫前门,见了好不容易找到家门的曹智主仆二人,扔下扫把,冲进院子,一声嚷嚷,犹如惊天一声雷,把个睡梦中的曹府上下人都给糊隆醒了。
曹智举着准备阻止小厮的手,摇头苦笑,他本不想惊动谁,悄悄回屋睡上一觉再说。不知刚才那名小厮叫什么,反应那么快,自己怎么没注意过家里有这么一名人才,有机会一定把刚才那臭小子抓回军营,不当传令兵太可惜了。
曹府上下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鸡飞狗跳的早晨,下人自不用说了,准备早点,启禀太爷、主母、各房姨母,不一会儿的功夫,客厅里呼啦啦聚了好些人,围着曹智问长问短,道贺声声。
曹府上下昨儿个就已知道,曹智在外打了胜仗,陈温在曹智还未回转历阳城时,就派他家三丫头上曹府报了喜讯,还夹带着送来了好些个礼物。
那位陈玲小姐自免不了恭贺任红昌一番,取笑她一番嫁了个有本事的老公,又在曹府陪任红昌唠了好一会儿话,才走的。
这会儿,曹智也不得不应承着,老爹、二娘的轮番唠叨。老爹刚问了句“昨日战况如何?”,二娘就插嘴“我儿有没有受伤?”,曹嵩嫌二娘啰嗦,“咱们在谈正事。”二娘反驳道:“你个老头子有完没完,孩子刚回来,在外好些日子,瘦了,填饱肚子,早些去休息。”接下老两口像小孩似的拌着嘴。
曹智乐的让他俩说,他认真听,努力吃就行了。曹智那能说实话,努力满嘴塞着油饼、稀饭,含糊不清的糊弄过去。在旁边一间,一样在啃油饼的曹安,隔着门帘偷望着曹智的窘样,乐开了怀。突然被管家福伯从后一把拽着耳朵拎了出去。
在屋里的曹智担惊受怕的快速吃完了这顿早饭,一吃完就推说累了,拉起一旁正在认真做标准小媳妇的任红昌,撤了。
一出客厅,曹智就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心道:“还好在州府曹智已换过宽大的褐色襟袍,从外面也看不出自己的伤势,要被看出来了,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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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爱情真谛
一旁的枕边人任红昌一看曹智的怪异举动,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曹智赶紧嬉皮笑脸推说:“没事,没事,老婆赶紧带路,咱俩的‘闺房’在哪?”
任红昌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心中隐隐觉得曹智有事瞒着她,但也的确见曹智双眼浮肿,着实累的不轻的样子,也就顾不得深究,领着曹智向后院行去。
随后任红昌带着自家男主人——曹智,进行了曹智新居的第一次“自家游”,沿着后宅的小路七拐八拐之下,曹智很快就迷糊了,不过还好,在转进一处门洞,就到了一个幽静的三合院前。
俩人进的屋去,过没多久,只听正房屋里传出一声女子的惊叫。隔房的两名丫鬟听了,露出羞涩模样,涨红着脸窃笑着,私语道:“二公子怎么白天就宣淫?”说归说,两人还是兴奋的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正屋里接着时不时的传出话语。
“要死了,这么长”
“别嚷嚷,这有什么?在战场上这是稀松平常之事”。
“不行,我得去找华郎中”。
“不用了,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你给我弄弄就行了”。
屋里女子嘟囔了几句,一会儿就听那男子无赖地强辩道:“真没事,不信你看我这精神头,要不现在咱俩就大战一场”。
“去你的,没个正劲。”女子滇骂着。
接着就听屋里传出那男子呼疼出声,“轻点,我那可是肉长的”。
“啪”的一声,传出一记手掌拍肉的声音,“让你再乱动”。
男子嘿嘿傻笑了几声,过会儿屋子里就寂静无声了。
曹智在进入睡梦前,嘿嘿阴笑着,回顾着这几天来的得失。没多大会儿,曹智就着了,这一觉睡的天浑地暗,睡梦中乱七八招,睡梦中一会儿周昕伸着僵直的双手来掐他的脖子,一会儿又梦见自己浑身鲜血,却又找不到伤口在哪,恶梦连连了好一阵子,吓得惊出一身冷汗的从睡梦中炸醒。
屋外在做针线活的任红昌听见声响跑了进来,一看曹智满头的汗,赶紧从门旁的脸盆架上抽了块汗巾,坐到床沿上,一手帮曹智擦着脑门上的汗,一手扶着曹智的臂膀,温柔的问:〃这是怎么了?〃
曹智看着温柔似水的娇妻,先报以宽慰一笑,望了望窗外的天色,问道:“没事,睡糊涂了,什么时辰了?”
“酉时三刻了!你饿不饿?”任红昌轻轻地道,手上却未停下擦拭汗水的动作。
曹智嘿嘿一笑后轻轻拉过任红昌滑嫩的小手,放在自己半边脸颊上来回厮磨着,却没回答任红昌的问话。此时感到无限温暖,将身心都畅游在温柔的港湾中。男人需要为了生存,为了前程而拼命搏杀但有时也很疲惫,他们是钢铁的长城,有时却需要温柔的抚慰。
任红昌也感到了丈夫的温情,这段时日聚少离多,她也非常渴望与丈夫温存片刻。需要和被需要都是让人产生价值的有效途径。
任红昌看曹智像个孩子似的依恋她,心中暗暗欢喜,人也顺着曹智靠近了些,擦汗的柔手滑到了曹智的背上轻抚着,小脑袋温柔的轻轻搭在曹智的宽肩头,娇柔的莺啼声起〃夫君,我亲亲的夫君,我就好比你武冠上的貂婵,永远是你的,红昌就像那貂婵永远在你身边!〃
所谓厉史上的貂婵,不过是〃美女〃的代称罢了。现在曹智认为任红昌就是貂婵,则她就是貂婵!曹智在心里喃喃着。
接下来房间里有爱抚渐渐演变成了数不尽的男欢女爱,任红昌遂被脱去了衣裙。曹智也**了全身。他们开始在被窝里热吻,翻滚。郎情妾意,说不尽的温馨缠绵。
杀戮过后的男人,总是倍感孤寂。**的体肤是纸,性的器官是笔。他们纵情书写着表达爱髓的文字。这是最原始、最低级的本能,也是人类爱情境界的最高体现。即是最低俗的〃下里巴人〃,或是高档的〃阳春白雪〃,这是唯一能〃雅俗共赏〃的事情,它是人类同时存在以至消亡的永恒华章。阴与阳的交媾所产生的力量,将如闪电似的洞穿人类的世界。
晚饭过后,曹智独自在书房端坐,他有好多事情要处理:第一件事,莫过于提交奖惩表单,昨儿个陈温就提醒过此事,鸡拢山役完胜,作为一州刺使免不了要犒赏三军,但这表单还是要听听曹智的意见,毕竟他是此战的主将。
当然此战最大的功臣应属曹智,但曹智在上臣的表单里对自己是之字未提,不像曹嵩在晚饭时就已跟曹智提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升的某某官职。曹智现在没心思考虑这些,将士在战场上拼命,不为这个也要赏,他对目前展露出来的官场争斗,深感厌烦,只想低调行事。他情愿为底下的兵士多争取些,再说他的心思也不在争名夺利上,还是要以辅助曹操那边为主,厉史上他总归是主角,所以在表单上主要是为许褚、祢衡、曹安及一些在此役中作战英勇,表现突出的将官、军士作了表文。
做罢此事,又给大哥曹操写了封家书,信中先说了家里一切都好,也已在厉阳安家落户,让兄长勿需挂念,再则告之曹操自己在鸡拢山一役中大胜周昕的丹阳部,信中也毫无避讳的把周昕从为何会盯上曹家到此次俘获他后发现其与董卓有所勾结等事得来龙去脉一一详加转诉给曹操知效,并且也略提了一些州府内的政治斗争,最后问上些曹操的近况及关东义军何时出兵讨伐董卓等事宜,并且不忘提醒曹操小心袁绍。
做完这些已是深夜,曹智看了看书案上的两叠厚厚的摞纸,出神想了会儿接下来三国的走势,不由感叹一声,前路荆棘丛生,疑云密布,自己要小心接下来的每一步。
在曹智感叹出神的功夫,州府书房一群人亦是处在疑云密布,抉择艰难之中。
这群人自然是陈温、邓艾、枣袛、周仓,这几人是这州府的中坚力量,也是州府核心成员。现在却各执一词,对于周昕的死因和如何嘉奖曹智出现了两个向左的意见。
在这个高层会议开始前,邓艾就率先提出周昕的死因存在疑点,绕来绕去暗示说,周昕的死和曹智脱不了干系。
枣袛一听第一个就急了,问邓艾“凭什么这么说?”他本来也无心参加什么高层会议,但总归是陈温的女婿,又官拜都尉,他怎么着也要来,现在一听尽是申讨曹智在此战中的功过得失,他马上愤愤不平起来。
第一百章 书房争辩
邓艾也毫不示弱,一一列举自己怀疑、猜测的各种疑点,主要是今日下午仵作的尸检,也是疑点重重。
邓艾道:“周昕的尸体上是有一些不致命的伤处,也的确曾经做过简单的处理,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周昕为什么少了半截舌头”。
枣袛马上面带讥讽道:“怎么不可以?咬舌自尽不可以吗?”
邓艾倒不在乎枣袛对其不敬的态度,不紧不慢的说道:“但仵作说周昕是气急攻心而死的。”他知道虽说曹智到厉阳没多少时日,枣袛却和曹智私交甚好,枣袛人又较单纯,容易受人哄骗,这时为曹智出头纯属一时冲动。
面对邓艾突如其来抛出的答案,枣袛一下子懵了,憋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看两方相持不下,陈温开口了,“好了,好了,都别争了,那毕竟是个应死之人,死都死了,算了,无论是曹都尉公报私仇杀了周昕,还是那厮真气急攻心而亡,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丹阳还未真正到手,周昕是死了,但他那翁家可是丹阳士族,他的老丈人,那位丹阳老太守还是震的住势,还有那壹千多守军,你们倒是说说该怎么办?”
被陈温一打岔,一下子把话题引上了更实际的现实问题,气氛一下子沉闷了下来,人人陷入了沉思,好半响都未有人开口,而且脸色还阴晴不定着,书房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陈温作为一州刺史,心思只想着如何统领好扬州上下,政令得施。他心里也知道周昕死得蹊跷,但也就是一时惊讶,过了一阵就又把心思又摆回到他的正道上了。
邓艾是一腔热血,也自恃才学,就眼里容不得一颗沙子,碰上曹智这样判经离道的自然看不过去,非得盯着曹智不放。其实,最初邓艾对曹智影响还是不错的,见过他动手术那回的手段,倒还有几分钦佩。但自从曹智入扬州为官,那次兵营夺权后,见陈温处处偏袒与曹智,就有了些许不满,不知不觉尽生了别苗头的心思。在那次曹智军中立威,独揽大权后,邓艾向陈温提出腓议招拒后,邓艾就明确把曹智定格为他的政敌,他在曹智来之前被誉为扬州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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