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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4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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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军中,冯礼与王当还是很快的找上了对方,冷冷地凝视,他们都穿着铠甲皮战裙,战甲上涂着生漆,肩甲、胸甲处都有护心镜,头戴将胄,手中都握着锋利的长矛。在他们地身后,随着尘烟和喊杀声四起,一个个战士如猛兽一般咆哮而过。
  而他们却停下脚步对视着,突然在他们两人双双一声大喝声中,冯礼与王当同时举矛,矛成一线,向着对方冲势甚急疾奔而来。两人到达最近距离时,同时举矛毫不留情的向着对方刺下。
  “铿!铿!”矛与矛相接,两个搏命的男人相撞在一起。两人错身而过时,已交手了一个回合。王当生的矮小,却力气颇大,一招未击中冯礼的身体,却使他下盘不稳的微微晃动了一下身子,急急连退两步方才站定身子,一时只觉虎口发麻。
  “再来!”
  冯礼不服气的与王当同时再喝一声,再将矛插回地上,拔出各自的随身刀剑,锋刃直指对方再次杀在一起。
  然而此时,赵云等曹军将士,又要顶着背后射来的箭矢,又看到了救人设想成了泡影的淤泥中的本方残兵,已是所剩无几。赵云顿时就有些恼了,刚要一声令下,对着冯礼等挡路的袁军一股脑儿掩杀上去时,只听“轰轰”几声巨响在他们头顶响起,他们立即就是感觉一阵从天而降的石块、粉尘无差别的疾射向地上的他们。
  冯礼和王当此时正刀剑相抵,互不相让的使出浑身力气,咬牙顶住对方,不让对方再进一步时,一阵从天而降的碎石,瞬间落在他们头顶,将他们两个的身影掩埋。
  措不及防的两军正在拼杀的士兵也是像割倒的野草般被压倒了下来的碎石掩埋无数。不到片刻功夫,这段地域上便再没站着的人了,不管是曹军还是袁军,全都倒在了血泊里、碎石、瓦砾中,两军将士淌下的血迹甚至将整个淤泥与壕沟相连之地染得跟血洗过似的,一片艳红。
  破碎的大小石块、鼎炉碎片、孤零零的战旗、横七竖八的尸体,和像杂草般竖立在阵上的剑戟长矛,构成了一副静止的惨烈画面。偶尔,那画面上会有几个还没死透,在巨大爆破加掩埋后苏醒过来地士卒,在血污、碎石中爬行几步,颤巍巍地伸处满是鲜血的手,发出几声呼唤,在晚风中就像野狗地呜咽后,再次垂下。
  审配的谨慎并非没有道理,赵云既便是为提前转身撤退,既便有冯礼给他们的撤退造成了极大的困难,但精锐就是精锐,无论是单兵的战术动作,决战意志,还是各部队之间的战术协同,都他娘的堪称完美!
  每个这样的步兵队伍,要是还都能配备上几捆炸药的话,便就是成了任何一支敌对势力的噩梦!
  审配在祭出这最后一招杀手锏后,果然是立竿见影,在城防主体未受什么影响的情形下,一举全歼赵云这部三千多人,为使敌军一人逃离他的这次设计。
  不过,审配同样付出千余人的一支亲卫部队,和一员悍将冯礼。但这都是值得的,也是曹军以炸药驰骋战场中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经典回报战例。
  曹军虽然精擅此道,可对面袁军同样祭出这招之后,他们应该也同样大感吃不消,当即就会被迫收缩后撤,结束这番进攻了。
  的确如审配预料的那样,至此,这第一个回合的战斗已经没有了任何悬念,赵云渡护城河主力全部覆灭,影响到整体曹军进攻士气,曹智下令全体后撤只是时间问题了,审配赌博式的冒险战略终于获得了丰厚的回报!
  邺城护城河对岸,十里外的一处高坡,曹军指挥部,曹智的大帐就设在这里。
  此时的曹智就像是一尊石雕,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静,旁边的谋士、武将也全都神情木然。就在片刻之前,曹智刚刚收到渡河攻城的赵云一部三千多人,已经被审配突施的爆破全歼了,三千多精锐,两员虎将居然一战而没?特别是赵云,曹智是那样赏识的一员年轻将领。
  这绝对是曹智率部征战天下以来最大的败仗,也绝对是曹氏这个能征善战家族有史以来最耻辱的失利。
  “锵……”轻微的金属磨擦声中,曹智缓缓抽出了随身的“秦皇剑”。
  锋利的剑锋依旧是映肌生寒,不过属于常胜曹智的荣耀却已经远离曹智而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以一个真正武士的方式来结束这短暂而又耻辱的一刻。尽管,曹智本部,真实实力并未受到多大损伤和影响。但曹智还是准备亲自上阵,给审配一点颜色看看。
  事实上,曹智也知道自己不该在此时贸然发动报复性反扑进攻,至少在进攻之前应该先消化了这次失败,探清楚袁尚、审配的武器、兵力虚实,总结自己的失败原因后,再动手不迟。
  可他并没有这么做,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曹智不能咽下这口气,曹智别无选择的要为死去的将士做点什么。就像此刻,他也只能选择……
  “报……赵将军找到了,找到了……。”
  “是尸体吗?”
  “不,不是,赵将军还活着,还活着……”
  这日傍晚时分,白天的那场大战结束后,血红的残阳照着大地。正在打扫战场曹军士兵突然听闻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从一堆尸堆里传来。
  士兵顿时转身回头,将三具叠加一起的曹军尸体小心翼翼地搬了开来,浑身浴血的白袍赵云果然就在下面。当然这时候的赵云那里还有往日白袍、银枪的潇洒劲,浑身浴血不说,背脊肩胛上还插着一支射入的敌箭,人也只剩下一口气。等纷纷围上来的曹军将士认出他是主公曹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赵云时,脸上纷纷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夕阳西下,地面已经涂上了一层阴影,但是十里外那处半山坡以上的曹军大营,因为天色还残留着血丝似的一片晚霞,使得上面的一切还映在灿烂的阳光中,所以上面的人和物也便凸显得更加清晰。
  右侧矗立在巨大牙旗和帅旗下的,曹智眺望着远处山峰。总算忽然笑了笑,又纵目看了看远处地邺城,似乎在向站在城上与他遥遥对峙地审配致意道:“审配……你真是好手段啊!但你小心……玩火自焚!”曹智目中闪过一丝厉色,双拳狠狠一攥,骨节发出一阵咔的响声。
  随着阳光的消失,站在那里的曹智已不能看清远端邺城任何的动静了。但他还是站在那里,久久不愿回帐。风吹着他的发丝,发丝掠在他刀刻般线条明朗的脸上。
  不知怎么的,曹智有种感觉,审配现在也一定也正站在邺城高处上,像他此刻一样,注视着他军中的动静。
  曹智一想到审配,眉头顿时就皱紧了。自得道赵云救回的消息,性命可以保住的消息后,他没有在冲动发令进攻报复,而是下令全体后撤,结束了这第一天的攻势。
  曹军以整体六千多人阵亡的代价,宣告他们第一天的进攻失败。
  但曹智不想就此息事宁人,他当即回头向一直站立在身后远端的曹休道:“传令投石营,立即投石击打邺城城防。”
  “得令!”曹休赶紧准备躬身而去,正要转身离去时,曹智又满脸狰狞地补充道,“你告诉投石营,不要给老子节省石弹,老子不要邺城里的人好过一刻!”
  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攻防有序
  “是!”曹休回身立即应了一声,咧嘴一笑,这才转身匆匆离去。
  心情稍好的曹智刚刚打发完曹休走了,许攸又在此时匆匆而来,站在曹智旁边用难以置信的口气道:“这审配可真是没人性,连自己人都杀!”
  “嗯!”曹智点头肯定一声许攸的言语讨伐审配之词,在略带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就道:“不过冷静一想,这原本也很正常,战场上的形势从来就是瞬息万变,永远都不可能按照任何一方的预定设想演化的,如果战事的进程要是一直都能按着人的设想进行,那就不是打仗,而是军事演习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或是强大与自己数倍的敌人,指挥将领的临机决断能力就是要受到残酷考验的。优秀的指挥将官总是反应迅速,且要绝对冷酷,这样才能将危险扼杀于萌芽状态,而蹩脚的指挥将官则往往反应迟钝,机变不当,优柔寡断,最终酿成无可挽回的灾难!审配够冷酷,够冷静,够手段,他赢了今日这第一帐……”
  曹智这么对许攸这么说着,从这次失败中,自我的一种总结经验、教训。但却也是提醒着了许攸可能要预见的家人早已伏诛与审配刀下的最终结果。
  在这段期间,许攸一直没说话,低头像是静静听着曹智的一番对于今日战事的总结,其实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曹智也未注意到许攸的诸多心理变化,他一直在对于今日之战,自我反省之中:自从曹智拥有各种杀伤力巨大的先进武器和强大军队以来,这几种手段在任何对手身上可谓是屡试屡灵!
  特别是近年来的多次会战中,面对多少强敌打成了僵持,一时间局面难以打开,都是用各种奇招、奇兵、奇特武器,结合越来越强大的军事实力,顺势往前一压,那个强劲的对手不是立刻就垮了!
  这就是数年来在各种战役中,曹智军团最令人难以置信,同时也是创造最令人引以为经典的一个个真实战例。
  而抛开两手血腥不论,曹智也在取得多少战果后,也开始有点沾沾自喜的堪称自己是个战术大师了!
  今天这一战,其实给他很好的上了一课,他要做到战术大师的地位,他还有很多路要走。以前的胜利,只能说明曹智运气好,或是武器的强大,对手的判断错误、轻敌等,诸多因素。说到底,那都是过去,曹智必须眼注未来,他还有很多路要走,很多艰难阻碍要他去克服,统一大业绝不会就此一帆风顺。
  “骄兵必败!”的道理,此时在曹智的脑海中紧紧缠绕,也是在接下来连夜召开的军事会议上,曹智要和所有将领、谋士,共同纠正的东西。
  一时间曹智的话和种种自我反省,在曹智思绪和讲到点子上之时,让他也发现了兴匆匆来找他,与之谈话的许攸什么时候变得静默了下来。
  不过曹智很快发现许攸不是因为他的总结,而引发了什么沉思,或是联想。
  许攸是在担心家人,早已在许攸知道审配连自己人都下得了手的时候,许攸就联想到家人早已腐尸与审配刀下,此时可能早已尸骨无存。
  “丞相,属下再次建议掘开漳河,淹了邺城!”许攸一狠心,咬牙说道。
  “喔,那可要死很多平民百姓,再加上此时已快进入隆冬之季,以水灌城,死的人会更多……子远的家人还在城内,如果掘河灌城,那……”
  “还那来家人……正是要在隆冬到来前,河水结冰之前施以此计,晚了就来不及了。臣的家人……也许……。管不了了,只有早日攻破邺城,一切才会有答案……。”许攸打断着曹智的好意担忧,言辞闪烁道。
  在许攸再次提及以漳水灌城的狠毒计策时,此处山坡上刮着的风好像也猛烈了起来。大旗猎猎,犹带一丝寒意下,曹智没有马上下了决断,毕竟要造成邺城内数万军民全部覆灭的毒计,不是那么好下的。
  “今晚的会议上,我会把此法提出来,供众人商议。但……准备工作,你可以先去准备了……。”曹智说着一转身,按剑走下了望台,不再看一旁的许攸,目无表情的离开了。
  三日后。
  邺城数里范围内,只听得传来一阵阵隆隆呼喊喧哗声,那是曹军投石车,仍在日以继夜地对邺城城头“狂轰烂炸”中。
  从第一日曹军进攻失利后,三天来,到如今。城外布置的投石车因磨损过甚,已经无法修补而弃用的,达到二十多台。但新地投石车还是在日以继夜源源不断被从后方送上前线阵地。围绕邺城十六门城外的投石车数量已经达到三百五十架。
  平时这些投石车都抛射石弹,但现在因为曹军自身携带来的打磨石弹业已消耗一空。因为之前审配对邺城外围的村庄、农舍都实行了坚壁清野策略,所以现在曹军就地取材制造石弹的原材料也发生了困难。
  但在曹智派人去远处深山搜罗大石,借河道转运至此屯积起来,以备接下来的战事需要外。还命令军士开始大量挖掘当地的泥土,并合水合成泥球后,放在火中烧制,然后作为石弹的替代品,一种同样拥有不小杀伤力的泥弹,对邺城发动着不间断攻击。
  审配已经很明显要抱着与邺城玉石俱焚的想法,拒不投降的了,目前,还在作兵力部属的曹智,又没有其他办法可想时,那就只有用巨石砸毁城墙,再强行攻城唯一一途了。
  只是邺城的城墙实在是筑的又宽又厚,这投石机的不断轰炸,能否把城墙砸坍实未可料。
  曹智在未得到众人一致首肯的以漳河之水灌城方案之前,也在这几日里先后选用了“距堙”和“凿城”之法,实行攻城。
  所谓距堙之法,就是围绕邺城城池堆垒土山,使之等同于或是接近城墙高度,然后使弓箭手登上对城内袁军射击箭矢。
  所谓凿城,就是挖掘地道,使之暗通城内,再以敢死军士潜入,里应外合取得破城战机。
  这些工程都是浩大的,曹智先后投入五六万兵力,实施这两种方法,但都以失败告终。
  距堙的工程倒是进行的颇为顺利,在五六万军士日夜不停的作息下,两三日内曹军就在城外筑起了高达十丈的土山。有了这土山,的确比直接用望楼等攻城车效果好点。最起码士兵能躲在土山后,频繁向城**箭,而不是在那些望楼还未接近城防,就被城内袁军的投石给击毁了。
  袁军的投石车数量少,投射距离短等因素,使审配不在将他们用于反击曹军的攻击上,而是统统用在防守上,对于胆敢接近的敌军目标,实施摧毁性打击。袁军的投石车虽然不如曹军,但在这些年中的熟悉和实战运用中,也续累了很多的经验,远的打不好,进了的打的还是很准的。
  甚至审配也在城中照曹军一样的施法,砍伐城中大树制造投石车,他制造地却是原始的那种抛石器械了。要抛掷大型石材需要百余人同时拉动纤绳的那种,好在城中有的是人手可用,哪怕根本不会挥舞刀枪的女子、老人,拉拉绳子还是可以地。只是他们的投石车射的没有曹军的远,审配令城中工匠加紧赶制的投石车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完全无法与曹军的相比,一旦运到城下指定位置,大部分都被城外的曹军投石车发射的石弹砸得稀烂。
  现在袁兵无论在绕城的城墙上,走出藏兵洞,站在城防的任何一处,往内看时,就会发现城内近城墙处,早已是触目的一片仓夷。这些日子城外的曹军每日发射石弹、泥弹,城外挖的是沟壑纵横,几乎削地三尺,城内倒是凭空增高了三尺,石头把靠近城墙范围一百步内能砸烂的一切全都砸烂了,满地都是碎石泥块,因为日日如此,早已无人清扫收拾,一眼望去。就像荒芜多年地一座空城一般凄凉,要在这段路上行走都十分艰难。
  但无论投石攻击,还是土山上的弓箭手都只是一种辅助手段,不是破城利器。破开城防,赢得胜利,还是要靠步兵攻进城内去。
  曹军也在这种箭矢近距离压制,投石车远距离掩护下,发动了数次攻城战。但只要曹军的云梯攀上城墙,被投石车和箭矢压制的袁军军队,躲在藏兵洞内的士兵一旦听到将官的发号施令声,就会马上从藏兵洞内奔出,利用早已备好的长杆挠钩将云梯钩翻,同时又有无数矛戟戳出,还有狼牙拍等重武器,猛力的砸过去,砸翻攀城的曹军兵士。
  就这样每日听到,多是城外向城内抛射投石、羽箭和进攻的发号施令声,城中守卒据险坚守的喊杀声。城外不急不躁日日投射、进攻,城上也是不急不躁的拒墙防守着,双方就一直这么你来我往的坚持着。
  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引水灌城
  就这样,三天的狂轰滥炸,把美丽雄壮的邺城个城防,轰的残破不堪,满目疮痍,守军军士的鲜血更是在城防通道上遍地都是。然而进攻一方的曹军损失更大,不会说别的,就说堆积在城下、壕沟、护城河里的尸体,就令人触目惊心。
  到了第四日,通过距堙和投石掩护的进攻变少了,而暗中进行的凿城,却渐已完工。
  审配不傻,相反他对曹军的进攻手段非常的了解。审配知道曹军中有一支善于打地道的特种部队,所以一直防着曹军的凿城和掘城战术。
  在古代这套专门防范敌人通过地道的战术,称之为“壕堑”。壕堑其实是一种在城内挖掘一口类似于竖井的深洞,再在上面置上一口大缸,日夜派人守在旁边倾听,一听见地下有挖掘的声音,就可以提早知道敌人在那个方向进行凿城作业。
  在审配的严令之下,现在的邺城城内举城皆兵,处处是持着兵刃之人,并且禁绝了一切欢饮酒肉。审配将全城壮年女子、十四岁以上,六十岁以下所有平民男子,以及公卿世族家地家将家奴,甚至是他的家人全部编入军中操练,搞得邺城城内全民皆军,顷刻之间便新得军队五万八千多人。
  这些人上阵对敌,肯定还不行,但做些听缸,搬运军械上城之事,防止敌情等伙计还是可以的。
  曹智大军浩浩荡荡的在地上直接攻打城门、城防,士卒负土填河,往来如蚁,城头箭下如雨。曹军一方则以弓箭抵挡。南城主门因是出入的主要通道,因此此处河道不宽,袁军虽悬起吊桥,曹智一方上万人担土填河,终也将那段埋葬无数阴魂的泥泞之地截断,然后以战车和大盾为掩护,遣兵攻近。后方则以劲弩、投石车为远程助攻武器,压制城头敌人。
  曹军另有一支人马却在地上进攻的掩护下,悄悄地从苏由提供的线索,在地下,向着西门方向一路推进着。
  西门这一处,可能是土层厚而松软,故而曹军就在地上建造一些象征性土堆的同时,在下面开掘了一条地道。下面挖出的土,堆在上面垒起土山,曹军自以为掩饰工作做的到位,却不知城内的审配早已确准了曹军的计谋和动向。
  地道挖成之日,魏续亲领一千“死士”,自地道下向西门进袭。不料刚在半夜时分探出脑袋的魏续,就给箭矢扎上浸了油地麻头,浇上油脂的火箭乱射而回。
  城外曹军在此时以强攻之势,作为的掩护。刚接触到守军用滚木、擂石的回敬。还使出那长长探出城墙的吊壁悬挂地沉重撞锤将木制的云梯撞散了架。曹军此时不惜牺牲攻至城下,往城墙上搭起云梯,城头则运来撞车,以强烈的攻势,为通过地道的魏续等人做着掩护。
  但却不知,此时城下的地道,早已被投掷下地道的一捆捆的柴禾,烈火熊熊燃起,烧得在城外地道口等待消息的曹军主要将官,突然嗅到了焦糊的尸味儿。
  袁军在自己的城内灌油燃火,这边火势燃起,城外那边窜出烟。城外便有人自地道口注入清水,水沿地道而下,犹如淋浴般自地道口上方流下,试图救出进去的一千死士。水火互克,恰如城上城下势不两立的双方大战。最终魏续等一千死士只逃的百余人性命,魏续也是壮志未酬身先死,在那自己亲手建造的地道里,和着支撑地道的木板,一起烧成了灰,连尸体也没找回来。
  退而求次的郭嘉等人,后又希望利用这条挖通的地道,进行掘倒邺城一段城墙,来达到破城的目的。但最终还是没有成功,邺城建的太结实,想弄断某一段墙基,来弄塌邺城城防是不可能的。邺城再设计之初,就想到过防范这些破城手段。所以邺城一时被曹军怎么折腾都不会倒。
  正当曹智在一众谋士、将领面前愁眉苦脸之时,消失数日的许攸、李典突然回转。并旧事重提的,要求趁着河面未结冰前,掘漳河以灌邺城。
  第二天,天一亮,邺城外就一片忙碌,曹军七万多人马发了疯似的,突然毁了自己连日来辛苦建起和挖掘的距堙、凿城、掘城、填河工事,转而开始在邺城护城河以外,挖掘了一条总长约四十里的壕沟,试图隔断邺城,断绝邺城对外的一切联系,一副打算长期围困邺城的架势。
  曹军的举动立时引来了邺城守军的一定恐慌,但数日后,审配和他的部下就注意到了曹军这条壕沟挖的并不快,更是不深。曹军只是在邺城外围浅浅的挖了三五尺深的壕沟,便停了工。这样的壕沟,怎能困人,袁军要是想突围,只需在壕沟上铺上几条木板,即可方便人马通过,杀出去了。这种壕沟连云梯都用不上,比之他们城下尽十丈的壕沟,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此时,审配还不知道曹智会来掘河灌城这招,所以也就不曾对曹军的挖掘行动多加留意。甚至未派一兵一卒,出城破坏和窥探。
  于是,在第七日的晚间,曹智动用十万兵马,一起动手,对壕沟进行突击挖掘,在一下子挖深、挖宽达两丈后,迅速连通了许攸、李典率部已经开掘的数条运水通道,接通漳河后,引水灌城。
  当第二日天色放亮时,整个邺城成了水泽之国,所有残存的军民只能爬上屋顶、城防求生时,审配才知道上了曹智的当。
  在全城军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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