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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火天衣-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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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即使是熟睡了的范铃雨,在听到二人的交战声之后也照样被惊醒,不过酒鬼大师倒是还在睡。
但没有人清楚这场战斗的来龙去脉,清醒的人也只是知道仇无衣出去了而已,也没有人直接跟随过去。
如果当时真的有人跟过去,看到现场的血肉之山以后,想必他们将是另外的一副表情,现在那些东西已经在交战中被破坏掉了,与泥土化作了一体,即使还残留着大量血迹,也没有一开始那般触目惊心。
“你是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我们是名震南十字城的东方天武堂一号班吗!”
程铁轩高声喝道,这句台词,十足是跑龙套的反派壮胆专用,他现在的心情可想而知。
“老大,你小心。”
沙业好心地走到程铁轩面前,用身体挡住了他,基本上,对于程铁轩这个家伙,每个人抱着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别添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当然,这个小小的要求也永远不会实现。
其他人不会像程铁轩这么张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事态的异常,像这样的怪人谁都不曾见过,而空气中弥漫的恶臭与血腥更是诡异。
“喂!你会不会说话啊!”
火爆的凌戚虽然心中忐忑,奈何性子就是如此,指着铁头人的脑袋喝问道。
“退……或……死……”
无论面对什么人,铁头人的“话”都是大同小异的,似是威胁,又像是一种机械的回应。
“哈哈哈!看你有多大本事!”
凌戚是最受不得挑拨的,铁头人话音未落,她就抢先扣动了扳机。
其实这已经是偷袭,与渴望一对一与强者交战的范铃雨和光明正大出招的沙业不同,凌戚并不排斥所谓的卑劣战法。理由也足够充分,因为铳这种武器就是这样用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瞄准对方的弱点出招,乃至在阴影中暗杀,这些技法凌戚都有所接触。
子弹贴着程铁轩的耳边飞过,吓得他大叫一声,装出来的气势顿时荡然无存。
程铁轩和沙业无意中成了子弹的遮蔽物,这正是凌戚的本意,她自从现身以后就一直在观察铁头人的身体,所以才将目光隐藏在帽檐之下。
问题在于,铁头人看似无懈可击。
且不论装甲厚重的手足,就算是没有金属甲,攻击那些部位也不可能致命,只能激怒对方。
戴着面罩的铁头更是难以下手,任谁都清楚,这必定是铁头人身上最为坚固的地方。
但她的子弹还是向着铁头的位置飞了过去,这着实是一次失败的进攻,沙业看到了飞出去的子弹,不禁摇了摇头表示可惜。
铁头人也像在嘲笑凌戚一般,纹丝不动地站在远处,一直警戒着战意最强,也是战斗力最高的范铃雨。
不过范铃雨没有立刻出手,因为她还在担心飞出去的仇无衣,尽管她也相信仇无衣不可能有危险。
在二人的僵持之中,子弹距离铁头人已然不远。
“哼!”
凌戚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藏着些许嘲弄的嘴角微微翘起,左手却在身前一闪而过,随即响起了清脆的铳声。
拔铳术。
虽然是凌戚的绝技之一,却好像很少派上用场,因为拔铳术射出的子弹虽然奇快,却缺乏必要的杀伤力,大约只能射伤程铁轩。
然而若是用在别的地方就不同了,经由酒鬼大师的教导之后,她逐渐理解到一个事实——只有想象的约束,而没有做不到的事。
第二发子弹比第一发快了数倍,但照样恶作剧般地贴着程铁轩的头顶飞了过去,程铁轩猛然察觉到冷风贴着头皮一闪而过,胆战心惊地摸了摸头,发现头发还在,这才哇地一声大叫起来。
这一声大叫可谓石破天惊,连铁头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来。
就在程铁轩大喊的时候,第二发子弹已经追上了第一发,而且目标就是它的尾巴。
“叮!”
两枚子弹在空中相撞了,遭到撞击的第一枚子弹巧妙地改变了它的行进路线,本来射向铁头人头部的子弹微微偏向了斜下方,而目标正是巨大铁面具与脖颈的交接处。
那里似乎的确露出了一丝肌肤,或者说并非铠甲遮掩之处。
第一枚子弹麻痹对方的注意力,第二发子弹奇袭变向,而这个时候子弹已经距离铁头人不到数米,凌戚觉得这样一个笨重的家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及时反应过来。
然而平地之上却忽然卷起了墨染般的黑色暴风,铁头人的左手向着子弹飞来的方向动了。
那暴风着实美得惊人,就像在纯黑色的大海中卷起了滔天巨浪,若是细看,却又能体味到山水画的写意。可那又并非真正的海浪,而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气在铁头人挥舞武器之时所形成的风压。
风压吹来的方向,自然是子弹的方向,黑色风暴一直波及到数百米处程铁轩站立的地方。吹得他站不稳身体,哐地一声坐到了地上。
铁头人拄着似锤似斧的奇门兵器,不可一世地屹立在众人面前,全身上下冒出了同样的黑气,而那两颗子弹早被吹得粉身碎骨,还原成了丝线的模样。
“退……或……死……”
这一次,三角面具下发出的声音却明显带有了战意,不再是单纯的警告。
“有意思,看来不是个虚张声势的家伙!”
范铃雨本来就已熊熊燃烧的战意终于被铁头人的力量完全激发了,金黄的颜色自发梢而始迅速扩散,整个人都变成了“斗志”这种东西的结合体。
如果铁头人显现出天衣之上的烈气,或许还会令范铃雨收敛一些,然而它没有这样做。实际上,烈级天衣都有着隐藏烈气的能力,比起一眼就能看出实力强弱的星级天衣更能隐蔽自身。
“你在这里,杀过很多人。”
突然横刀插入的却是一向稳重的沙业,他的心情似乎很差,这一点能从生硬的质问声中察觉,并且一步步地径直向铁头人走去。
这样的粗暴行为,对于沙业来说是很罕见的,即使是同学也不曾见过。
“喂!和它战斗的是我!”
范铃雨心中不满,但沙业的样子实在太太奇怪,竟提不起心情与之争执,只是喊了一声表示抱怨而已。
“对不起。”
沙业在经过范铃雨身旁之前,深深地弯下了腰鞠躬致歉,一种悲壮的气息刺得范铃雨不停抽动着小小的鼻子退到了一旁。
“你去吧。”
范铃雨妥协了,她固然好战,却绝非坐视他人悲伤而不顾的人。
“谢谢。”
当沙业抬起头来的时候,平日那一双勇猛而不失温柔的双眼已经完全被痛苦所侵染。
“退……死……”
铁头人将目标转向了沙业,台词没有丝毫变化,就像老旧的复读机一样,重复着含糊不清的词语。
“在黑暗中贪婪地享受杀戮,这不是人应有的行径。”
沙业一边大步前进,一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本来就够紧的小小上衣被撑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隆起的肌肉也令沙业的身体看起来暴涨了一倍有余。
他是对万事万物怀有爱心的人,相信爱与魔法带来的奇迹能够拯救一切,但也不会轻易放过威胁这个世界的黑暗,铁头人的行径在他眼中已然是纯粹的“恶”,而且是他从未见过的巨大邪恶。
“愚……蠢……”
铁头人面罩下面的声音似乎变了,变得像在嘲笑沙业一般。
“代表这个世界魔法的光芒!制裁邪恶!”
沙业双拳猛力一挥,平地上掀起了轰然气浪,奋不顾身地冲向大山一般屹立在眼前的铁头人。不仅是愤怒,更是为了世间的和平与正义,他的铁拳就是为此而生。
铁头人的右手生涩地举了起来,两手一起握住了武器,向着身前猛力一挥,其黑色的龙卷风以其站立点为中心,忽然黑色褪尽,化作了鲜血般的艳红,隆隆作响地吞噬了附近的一切。
“啊啊啊躲不过去了!”
“快走!”
转身跑回去的沙业抓起发抖的程铁轩,背对着扩散的龙卷逃向远方,“守护”这个词在他的眼中比战斗要重要千百倍,是以他才会立刻放弃战斗救助程铁轩。
“上当了!老大你这败事有余的家伙!”
凌戚气呼呼地抓下帽子猛地甩向地上,龙卷过后,铁头人早就不知所终,就像一场醒来的噩梦一样。
“不要追……那家伙是……”
拼命从远处赶回来的仇无衣从树上落了下来,一把拉住了正待追逐的范铃雨和凌戚。
第133章 旧识
“什么?你说那个人就是咱们追了那么长时间的杀人凶手?为什么不早说啊!”
暂时寄住的茶楼下面,凌戚一把将手中的杯子捏得粉碎,滚热的茶水顺着她的指缝流淌得满桌都是。
这对于凌戚来说根本就是一个惊愕的事实,尽管她已经看出铁头人绝非善类,却完全没有想到竟然是那个追捕不成的目标。
铸成了数起杀人分尸事件,并且挑起了圣者与仁义新社这两个大型帮派的争端,其结果令整个外城区势力洗牌,掀起一大片血雨腥风。
最开始,杀人事件被看做圣者的阴谋,而凶犯也被认为就是圣者的头目聂福,然而当聂福被仁义新社的反击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他也在小巷中被残忍杀害分尸。
绝不可以放任如此穷凶极恶的凶犯,整个仁义新社展开了大规模的搜捕,最后不了了之。
“早说?我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怎么早说?”
仇无衣无奈地摊了摊手,凌戚就是那种说话不过脑子的人,尽管她看上去冰雪聪明,但大脑中的物质除了勇气,冲动与热血之外,只有少得可怜的一点点冷静和智慧。
“竟然是它!畜生!不该放跑它的!”
沙业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仿佛这样能够把铁头人吃到嘴里咬碎,宽大的双肩不停地颤抖着,原因只有胸中的愤怒而已。
嫉恶如仇,仇无衣一直以为这句话有点抽象,如今才知道真的存在这样的人。
“会不会有差错?不觉得有点太巧了吗?不过话说回来,兄弟,你是怎么追到这个人的?”
程铁轩双手交叠放在下巴上,镜片的反光遮住了他的视线,这是思考的证明,有时候也是尴尬的证明。
他第一个提出了疑问,质疑本来就是头脑派人物的义务,尽管程铁轩从来不这么称呼自己。
“你们没看到现场,在我赶到的时候,现场是这个样子的……”
仇无衣很不想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喝了杯茶压了压胸中的翻腾之后,这才细细地将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地道出,包括追踪的理由,血腥味的来源,以及尸山。
没有多少内容,仇无衣却足足讲了将近十分钟,因为一旦清晰地回忆起所看到的情形,内心中搅起的不适感就逼迫他不得不暂停调整心情。
“砰!”
凌戚一拳敲在桌面上,捂着嘴快步跑出了门。
没有人追问她要去做什么,在座的所有人心情都差不多,铁青色的脸与长时间的沉默就是明证。
程铁轩像死人一样趴在桌上,无论怎么捅都没有反应,想必是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俊俏的脸扭曲的模样,而且他也没想起来其实仇无衣已经看过一遍了。
沙业的虎目当中竟然泪水晶莹,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这句话显然不适合内心情绪复杂的沙业,他就是这样的人,会因为一切值得感动的而感动,也会因为一切值得愤怒的而愤怒。
其中最为淡定的,反而是仇无衣一直担心的范铃雨。
范铃雨并非铁石心肠之人,也不可能听到了这样的事件之后无动于衷,但她的反应明显与其他人不同。
无论体内蕴含着多么可怕的力量,范铃雨始终保持着令无数女孩羡慕的匀称躯体,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不得当的赘肉,除了发力之时会凸显出微微的臂肌与腹肌之外,少女的娇躯也没有变得筋肉虬结。
唯独她的拳头会体现出些许不协和音,用力捏起来骨节就会作响的双拳是她的骄傲。
而今范铃雨就在不断地捏着拳头,仇无衣深知这个动作背后的意义,那就是渴望。
自然她不可能渴望血肉尸体,她渴望的是与铁头人一战,这种强烈的欲望已经支配了她的内心,不可能因为任何事情而动摇。
“肿么办?”
趴在桌上的程铁轩说话含糊不清,也不抬起来,就这样死猪一样问道。
“目前来看,没办法。”
仇无衣没好气地答道,尽管他很想做出和程铁轩一样的姿势,想了想还是没有做。
“难道就这么看着它逍遥法外!”
沙业的声音立刻拔高了八度,他不平地大喊着,声音虽大,却没有对仇无衣的指责。
“那个人……假设它是人,身上穿的是烈天衣,只不过没有展现出烈气而已,我不敢说这个人有多强,但是它逃跑的时候有谁看到逃往什么地方了?换成我,换成你,谁能做到?而且你们就没看出来它根本就不想战斗?”
仇无衣没有将心中所想的全部说出,铁头人的行动十分奇怪,假如它直接下杀手的话,恐怕今日凶多吉少,然而它却始终保持着守势,如果说有什么原因……
反复筛除各种不可能之后,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忌惮一直在呼呼大睡的酒鬼大师,或者说忌惮天武堂学员的身份。
这不是幸运,是最糟的结局。
“是啊,不想战斗……这回是真的完了,如果它就是个杀人的疯子还好,可是呢?外城区杀完人被追捕后换到郊区杀人,它绝对不想招惹任何惹不起的,这家伙分明是个聪明的家伙,今后想看到它都难啊。”
程铁轩干巴巴的声音听起来分外刺耳,但这就是不争的事实,无论是扼腕叹息的沙业,还是跃跃欲试的范铃雨,以及单纯觉得厌恶的凌戚,最终每个人只能吞下这个不满的结局而已。
经受这次刺激后,铁头人恐怕会永远消失在南十字城,但消失之后就会平静么?
显然不可能,它只会变本加厉。
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回到天武堂之后,仇无衣也考虑到了这些事情,抱着赌运气的想法,想尝试一下是否能够在酒鬼大师那里得到一点协助,哪怕需要条件也好。
但有人和他想到了一起,确切点说不是“有人”,而是所有人。
在酒鬼大师的房间门口,一行四人却正好撞到了从里面出来的程铁轩,身上漂浮着挥之不去的酒气。
程铁轩的面色很难看,尽管他的脸上还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不过在仇无衣眼中,这就是标准的硬充好汉。
仇无衣已经知道,这件事多半没辙。
“没戏,能开的条件我都开出来了,老大我已经尽力,想笑你们就笑吧。大叔说了,这件事不准咱们插手,一是太危险,二是这次属于咱们主动找事儿,天武堂没有任何保障,也就是说生死有命,究竟值不值,你们自己想好了。”
话已至此,冰凉的冷水已然将所有人心头的烈火浇熄,一没线索,二没支持,又不能放弃学业去地毯式搜索,即使仇无衣心有不甘,但僵局就是僵局,看不出任何能够打破的地方。
今夜注定是一个郁闷的夜晚,但每个人都有了一种收获,那就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弱小。
宿舍就这样恢复了平静,不久之后,大约是喝到兴起的酒鬼大师摇摇晃晃地哼着牛叫一般的歌曲推开了房门,他经常有这样的举动,连续不断地寻找酒店,一家家喝过去,最后醉倒在街边,运气好有可能被拖回来,运气不好则钱包都会丢掉。
头上顶着灿烂的月光,酒鬼大师连连打着酒嗝,手里提着一大堆看不出原形的东西,以一种接近心电图的走位徜徉在无人的街角。
已经是凌晨三点,即使是内城区也没有什么路人。
“嗝?”
酒鬼大师迷迷糊糊地摸着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脑袋向一边歪了过去。
诡异玄妙的火焰当中浮现出一个星空模样的面具,一个怪人悄无声息地浮现在道路中央。
“你……”
心中仿佛有千言万语,然而酒鬼大师却仅仅结结巴巴地吐出了一个字,伸出去的手也冻僵了一般静止在半空。
“好久不见。”
面具怪人背着双手,一步步地踱向酒鬼大师,宽大的长袍之下仿佛没有躯体。
“哎,还是老样子,连声好都不会问,罢了罢了,你这老东西没变就好,说吧,死了这么长时间,这回找我干嘛?”
酒鬼大师顺手将手里拎着的东西丢到一旁,轻描淡写地拍了拍大衣,浑身的酒气荡然无存,那双醉茫茫的双眼顿时如同刀剑反射的月光一般亮了起来。
面具怪人鬼魅般地飘到他的身旁,将正脸面对着他,发出一种隐蔽的声音。
听得不过两句,酒鬼大师的脸顿时沉了下去,嘴角不住地抽搐着,忽然猛地咬住了嘴唇。
“你认真的?好吧,那都是你珍贵的实验品,你就舍得这样弄坏?”
说道“试验品”的时候,酒鬼大师一脸不屑地撇了撇嘴。
“不是实验品,是你的学生。”
面具怪人的回答看似答非所问,却令酒鬼大师的脸瞬间僵住了,随之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果然你变了……哈哈哈!能听到这句话,也算我没白交你这个朋友,好吧,我尽力而为,不过有个条件!”
酒鬼大师心情顿时大好,满胸的阴霾也烟消云散。
“说。”
“看你不爽,来打一场如何?”
第134章 夜探凶手
酒鬼大师喝醉后在回来的路上被人打了。
这事儿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大叔虽然丢过钱,偷过东西,也被人偷过东西,掉过下水道,还顺手牵羊拿过窗台上晾的内衣……而且是男人的,不过他竟然会挨打?”
仇无衣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幸灾乐祸前来汇报的凌戚也是一副无法想象的模样,无奈地耸了耸肩。
酒鬼大师现在就缩在他的房间当中,放出话来说今天老师休息,所以暂时放假,能以这样的理由停课的老师,估计整个大陆都找不到一个。
“打了就是打了,两个眼睛全都青了啊,还一瘸一拐的,这还是回复了一路,刚打完的时候还不知道要惨成什么样,你说这家伙的天衣都穿到狗身上了吗?”
凌戚一半觉得好玩,一半觉得好笑,唯独没有担心,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有人闲的没事担心酒鬼大师这个人,估计没到三十岁就会过劳死了吧。
酒鬼大师每日都是天衣加身的,能在街头斗殴中被打伤简直是千古之谜,不过仇无衣也觉得可能真的有这样闲到无聊的强者,而且酒鬼大师这个人简直具备了人类的一切可能性,在他的身上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算奇怪,被打自然也不奇怪。
“一大早人都哪里去了?切,早知道今天没事做,我让她们翘课好了。”
凌戚无聊地将双腿搁在桌子上,由于错开了时间,她的女朋友们全都在上课,结果找不到一个人出去玩,心情也十分恶劣,好在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挨打的酒鬼大师,这才让她的情绪缓解了不少。
“小雨不知道,沙业好像不放心,出去通知幼儿园什么的地方多加小心了,老大……估计去找学姐了吧。”
仇无衣简略地答道,其中大约有一半是猜测,但准确率会很高。
范铃雨经常在休息日神秘消失,不知道去进行什么艰苦的特训,也可能是单独狩猎,从来没主动说过具体做什么,仇无衣也没问过。
沙业的去向是确定的,不过程铁轩就不一定了,按照他的生活规律,应该前去寻找谢凝提醒她,然后灰头土脸地归来吐苦水。
“他还没放弃啊,有点小看他了,学姐人是不错,可是总不至于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吧。”
对与程铁轩的执着,凌戚有一点小小的佩服,更多的则是不屑。
“个人有个人的看法……说不定他……”
“杀人案件!”
风风火火闯进来的沙业打断了仇无衣的话,他手中握着一卷报纸,铁青色的脸难看得就像被霜打过一样。
报纸,其实报纸这种东西已经在大陆各国流行起来了,但其他国家出于成本的原因,基本上只能做到一周或一月发布一期,刊载各种大事,而且大多归属官府发行,唯独永国能够每日一发。
相应的,永国的报纸内容就相对庞杂,有时候仇无衣觉得里面登载的破事儿着实过剩。
但今天却绝对不是这样。
“杀人事件……难道是……”
仇无衣猛地一拍大腿,直接站了起来迎向沙业。
“是。”
沙业的回应十分简单,这一个字就已经足够令所有人全身冰冷。
铁头人又杀人了。
这次的遇害者据说是小有名气的商人,祖籍是烈国,算是仇无衣的同乡,不过这个名字他没有听说过。
与前几次不同的是这个商人并不是南十字城的居民,而是来自数百公里外的另一个大型港口城市,在当地属于财大气粗的土皇帝一类的人物,但其他方面则乏善可陈,简单说就相当于程铁轩。
不过比起外城区的大小流氓混混,这个人的分量可谓不轻,所以才有资格上了报纸。
而报纸上的描述也不甚详细,只是含糊地称之为“与外城区前几次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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