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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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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九溪点点头:“在东洋,诸如此类的小妖不少。比如有一种‘一反木棉’,就是棉布变成的。又有一种‘白溶裔’,是朽烂的布料化作龙形。所以这和服妖怪,应该也是属于此类吧。”

    “嗯,花花你也看到了,这种东西的数量很多。”罗越说。

    “怎么发现的?”花九溪问。

    “我们负责空巡的姐妹们撞见的,说是有一大团妖气打东边飞临我们的老巢——这还得了?!”

    “当即我就亲自率军去见识见识,这些衣服好像也有点灵性。见我们气势汹汹地来了,便化整为零,四散乱飞。我们带着罗网弓箭标枪一阵狠扑狠打,却因为敌数众多,只抓来这些”罗越说着,颇为不甘心。

    “唔,这一眼望过去,也至少一百件衣服了。”花九溪粗略估算了一下,“漏网的有多少?”

    “你眼前的还不到总数的三分之一。”罗越说,“我猜它们的目的地就是山城。”

    花九溪眉毛一挑:“突然出现这么多东洋妖怪,它们的目的很明显了。只是,我猜这些和服妖只是作为一种运载工具罢了。”

    湘灵点点头说:“这些衣物上的画儿,应该是一种能够活化的东西。到时候敌人一催动咒语,无数的小妖就会蹦出来。”

    “是啊”湘灵分析的很对,花九溪一阵头疼,“既然它们乱飞,那落在哪里也不一定了。到时候胡乱搞破坏,后果可不堪设想。”

    “眼下没有别的法子,只有出重金叫民间的妖怪四处搜集了。”湘灵说,“当然也可以用蜾蠃会的力量进行威胁。”

    花九溪点点头,说:“这是一方面,另一面敌人不可能只发动这一次空袭。罗越你们还得继续加紧巡视——这样尽可能地把危害减到最小,你的功劳簿上肯定能多记一笔!”

    “哈哈,好的。”罗越先喜后悲,说,“虽然你看着我这巢穴不小,但人员大多外派出去了——你知道的,我们这据点易守难攻,所以驻留的人很少很少”

    花九溪也理解她的难处,便说:“那可以,你先把能组织的力量组织起来,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就在几人商讨的时候,忽见一个一脸稚气的小姑获鸟飞下来,冒冒失失地说:“罗越姐,那些衣服怪——又飞过来了!”

    罗越一听就急了:“岂有此理?!”

    说着风风火火要去扑杀群怪,又对二人说:“你们要一起来么?”

    花九溪一皱眉,说:“我又不会飞”

    罗越这才笑着说:“你忘了我们可以给你安一双翅膀了?”

    “也给我一双。”湘灵说。

    “我记得湘灵你会飞”罗越望着她说。

    “那是在龙形状态下。”湘灵说,“我不想吓到你们。”

    罗越其实十分好说话,就带二人来到那巢穴的深处——他们是走了好几十级阶梯才到达的。在那里,已经立着大大小小百多只姑获鸟了——因为除了从事各种生计的,还有不少人员被安排到花九溪指定的地点去了。

    “要不要调整驻防的人力,往老巢里多派些人?”罗越介于目前状况,这样问花九溪。

    “不必了。”花九溪说,“我觉得,恰恰是因为我们在各大水路要道的设防,才让敌人出此下策的。人力这东西,总是相对匮乏,有盲点很正常。”

    罗越觉得也有道理,就对着姑获鸟们训了几句话,准备上阵了。

    花九溪在这片幽深的老巢中能感受到很明显的温热——或者说灼热,而这灼热是一阵一阵的。每次都能听到沉闷的响动,随即才是一道热浪。似乎有个超大动物的心脏,就位于此处。

    “先生你在好奇什么?”湘灵见花九溪伫立呆想的样子,打算为他解释一番。

    “唔,就是罗越她们嘴里的神,到底是什么,我现在也不清楚。”花九溪笑着说。

    “你看看脚下。”湘灵说。

    花九溪才发现自己脚踩鸟巢的巨大空隙中有一只赤红色的眼睛——这眼珠少说也有足球大小,正不住地打量花九溪。

    “没人见过这位魔君的全貌,它有无数的翅膀和无数的眼睛”湘灵说,“在人类诞生之前,他便高悬在天空之中了——也有说是禹王把他禁锢在这里的。后来,姑获鸟一族作为他最虔诚的信徒,被允许在他身上居住一直延续到今天。至于名字,那东西是有很多,但这个太古魔神到底叫什么,没人知道。”

    花九溪点点头,说:“事件不可名状的东西实在太多。”

    “你们说什么呢?”湘灵双手拿着两副羽衣便来了,她本身就有巨大的翅膀,再拖着两架,就像宗教画里的六翼天使一样。

    “你们要那副?”罗越问。

    “湘灵你挑剩了给我。”花九溪说。

    “谢谢。”湘灵就拿了比较大的那一件羽衣,不等别人,自己就安到背上了。湘灵试着运动了下肩膀,那羽衣就扑动两下,飞起来了。

    “湘灵你对这玩意儿很熟吗?”花九溪问。

    “用过一两次——以前跟姑获鸟作战时俘获的。”湘灵说。

    “够了,再说不给你用了。”罗越嘟囔着说,“花花你来试试把——不知道你心肺功能怎么样,能不能带得动?”不论怎么说,飞行都是跟力气活。

    “还可以吧”花九溪对此没什么把握,就在罗越的帮助下,将羽衣也传到身上了——那东西见肉生根,马上和自己神经连同到一起了。花九溪也学湘灵的样子扭动肩膀,但他坐起来则笨拙得多了,重复好几次,才刚刚能离地。

    “差不多了,小湘湘你到时候看好花花就行。”罗越说,“我们出发!”

    花九溪来到巢城边缘,见众多姑获鸟都一跃而下。自己虽然害怕,也一闭眼跳了下去,在这种极度危险的刺激下,他飞行的“本能”被激发了,居然也能尾着大家行动。

    在出发之前,因为他是个体质孱弱的人类,所以特批了一副风镜,这算是不小的恩典。

    而湘灵就飞得好极了,几乎看不出与姑获鸟的差距。花九溪心想人比人气死人,索性就放开了飞——高空凛冽的寒风不住地极大他身子,表面马上结了曾薄霜。

    如是飞了一阵,果真能感到前面有大量的妖气。

    “它们来了!”花九溪大呼道,冷空气即刻灌了他一嘴。

    而姑获鸟们的灵感没有花九溪那么强,罗越见状忙说:“听他的,备网!”

    当即有三四十个姑获鸟两下拉开一张金色的巨网——花九溪知道这是自己曾经用过的罗天网。这种往是用传说中龙蛾的蚕丝织成的,能随着被捕者的运动进行疏密变化,而且本身坚韧无比,是最奇妙的一种猎具。

    第一波和服妖过来了,她们像没头苍蝇一样一股脑儿地撞到了罗天网之上。

    “不要贪,收网!”罗越这几句话是用一种鸟叫发出来的,花九溪并没有听懂。只见那些姑获鸟训练有素地往一处集中,那网子便瞬间收好了。

    “落火!”

    只见姑获鸟们自腰际的袋子里不知投掷出什么黑色焦油一般的东西,和服妖一旦被集中,就轻易燃烧了起来,而罗天网本身并不惧怕这种寻常火焰。

    尽管如此,罗天网这一击就惊住了不少和服妖。它们马上不再像雁阵一般结队而行,代之骤然分离如漫天碎星一般——姑获鸟们兼顾不过来了。

    因为是在半空中立体作战,所以需要盯防的位置实在太多。尽管姑获鸟们弓弩厉害,不把和服怪们烧死,击落也同放跑它们没什么区别了。

    就这样几乎歼灭一半敌人,逃脱了一般左右。花九溪作为一个可耻的旁观者,竟然无能为力。

    “啊,好讨厌。”罗越率大家回巢时大叫一声,“如果我们人手再多些,就能弄更多的网子了。我回头看看武库里有什么用得上的东西没”

    谁都厌恶失败。

    说到网子,花九溪想到了一件事。

《赤弭》第二卷《蜾蠃会》 第二十五章 远行 上

    “大家,我倒是有个办法。”花九溪是个大人物,这已经是罗越在姐妹们面前吹嘘过的了。所以他站起来说这话的时候,大家都静下来听他讲。

    “在西王母她老人家的少广城中,有一种灵网。如果巢城里配备了这种设施,就能拦截几乎所有空中的魔物了——不只是拦截,我是说,杀死。以和服妖那种微末的妖力,应该会被灵网直接焚烧殆尽的。”花九溪说。

    罗越眼前一亮:“还有这等事?!需要多少钱?”

    “呀。”花九溪手掌贴脸,说,“这种东西是钱买不来的吧不过既然这么重要。我已经决定去少广城磕头了,无论如何也得弄来几台。”他是真的下了“磕头”的决心。

    “真是感激不尽!”罗越听得大为兴奋,因为如果有这种机器,那么不止这次——以后亦能发挥作用,自己的巢城就不用担心任何威胁了。

    眼下是为花九溪二人准备的宴席,罗越不管不顾地就对花九溪斟了一杯酒——应花九溪的要求,其实是糖水。

    然后她就笑嘻嘻地搭住了花九溪脖子,花九溪的脸就蹭到了罗越的胸部——虽然不大,但很柔软,这是花九溪的感觉。

    花九溪并没有被罗越突然而来的示好冲昏头脑,他的眼神还十分明亮,并没什么淫邪妄念的样子。

    湘灵看他这样,也就没发作。

    “花花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罗越搂得更亲热一点,花九溪说:“没什么,毕竟咱们的哥们儿情谊在这况且,我也不是单纯为了谁,而是为了消灭敌人。”

    罗越嘤咛一声,听出花九溪话中的意思,就退下了。

    湘灵与花九溪又回到那飞舟之上,湘灵见花九溪脸上一阵红色没有退却,轻轻问:“先生是个胆小鬼。”

    花九溪眉毛一扬:“为什么?”

    “你明明很色,但又不敢有什么实质性地作为。”湘灵说,她这种极度冷漠的语气说着这样很“热”的话题,倒是很不协调。

    “嗯,诚如公主所言。”花九溪说,“不过我觉得罗越这人还是很不错的。”

    “你已经有未婚妻了。”湘灵说。

    “拉克西米对我无条件信任,反之也一样。”花九溪莞尔道,“我是说真的。”

    “我知道湘灵又不是傻丫头。”湘灵说,“不过姑获鸟极少对男子表示亲近——这是本性决定的,她们不需要雄性就能活下去。”

    “女权主义?”花九溪问。

    “也许吧。”湘灵说,“即使与人类男子结合,她们的子宫也不会诞育任何生命——姑获鸟只能通过抱养那些女童繁殖。她们永远会保持少女的模样”

    “你等会——包括咱们之前遇见的那个看起来中年的”花九溪手指摸着嘴唇说。

    “呃,那可能是吃得走形了。”湘灵说,“所以姑获鸟其实是很奇妙的生物。”

    “有人说,女人和母亲是两种对立的生物——姑获鸟永远做不了母亲,所以是纯粹的女性?”花九溪笑着说,“话说回来,罗越就是因为不会有意外发生,才对我说‘什么都愿意做’的吧?”

    “其实就是姑获鸟对男性的一种礼节性示好,算是大礼了。”湘灵说,“她本人算是这个种族里不太讨厌男人的,她的前任其实就把猎杀负心汉作为一种娱乐活动。”

    说到此处,花九溪忽然觉得背后议人是不大好的行为,忙笑笑,捂住了嘴。湘灵心领神会,便应了一声。

    “其实我到现在还有一个疑问,就是湘灵你为什么从来不笑?”花九溪大胆开出另外一个话题。

    “啊,习惯了。”湘灵说。

    这叫什么回答,花九溪说:“难道说是面部神经有”

    “不是不是。”湘灵说,“物以稀为贵嘛”她这句话就把花九溪逗乐了,花九溪确实想不出湘灵如果傻笑会是什么样子——还是这样冷言冷脸的好。

    两人就这样回到家中,拉克西米居然也提早回来了。

    “呀,小米你回来得正巧,我有事找你呢。”花九溪说,“你最近有没有假?”

    拉克西米一开始误解了花九溪的话,因为他在开什么低级玩笑,脸上一红:“你对着大家(湘灵)胡说些什么啊”

    花九溪丈二的和尚,又说:“我是问你最近有没有空,好跟我去冒险。”

    拉克西米“啊啊”一声,说:“对不起,我是想到哪去了我们这种临时工,想放假还是比较容易的——去哪里?”

    “还是少广城。”花九溪说,“我想把他们的灵网弄过来”随即花九溪便向拉克西米阐明了这件事的原委。

    “嗯,这事确实需要我去——毕竟我能使用西王母的部分权限。当然,一切都要从速。”拉克西米说,“最好明天就出发!”

    花九溪没想到拉克西米对保卫一个非母国的国家如此上心——当然这一方面是花九溪的缘故,另一方面是一种西方人对“苦难东方”的圣母心态吧。

    湘灵就帮着拉克西米准备去少广城的物品,拉克西米不住地道谢。

    “夫人您客气。”湘灵对拉克西米说话就柔和多了。

    “没有啊,我不在小花身边,这些日子承蒙你照顾他了。”拉克西米微笑着说,湘灵仿佛看到了这姑娘脸上的阳光打到自己心上——她很喜欢这个笑容。

    “哪里,因为先生跟少爷都是乖,能自己照顾自己。”湘灵说。

    “啊,说起来,瞑童好像跟你很亲。”拉克西米说,“我都有些嫉妒了,虽然我也算会几门语言的皮毛,但毕竟学不来龙语。”

    “可是他在梦里念着的还是您的名字呀。”湘灵说。

    如果花九溪在场,定然会觉得这两个女人互相吹捧的谈话很无聊吧。

    吃罢晚饭,拉克西米c湘灵c瞑童与花九溪一起玩了一局《四王合战》,最终瞑童大获全胜。花九溪是个从小没有父母的孩子,面对这样的情景,不禁有些感动。

    随之而来的,拉克西米破天荒跟花九溪在一个房间睡了——虽然俩人什么也没得做——这样主要是方便两人一齐行动。

    “明天又要出远门了啊最近这些天净瞎折腾了。”花九溪难以合上双眼,而旁边拉克西米那闻声知人的轻鼾声已经响了很长时间了。

    花九溪是一个神经敏感的人,当面对纷繁错综的形势时,很难踏实入睡——这一点跟拉克西米是截然不同的。因为明天必须早起,他也没有吞服药草。

    就在思考一些乱七八糟的杂事时,他耳边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震动,像是门窗开合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进来了,花九溪能清晰地感到一股小小的妖力正飘悠悠在室内游荡。

    这股妖力太微弱了,以至于花九溪必须集中自己的灵力才能判断出它的大概方位。这东西的路线很明确,是奔着两人卧室来的。

    花九溪并没有起身擒拿这东西的意思,他只是暗暗观察罢了。

    过了一会,那东西才慢吞吞地潜入房间。花九溪略一展眼,扫到了那怪物的样子:

    这是一只长不足一尺,赤红色,类似皮皮虾的甲壳生物。而它的头部,则像鸟类一样长着尖而略长的喙。它的一对螯,或者说钳子,与那口器的形状是很类似的。这东西连粗略的脸和五官,一双圆眼射出明黄色的光来,打在黑暗中,便是一对亮斑。

    拉克西米还在酣睡,花九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继续看那怪物,不知它要做出什么把戏来。

    怪物法力微末,似乎根本看不出花九溪没睡,十分大胆地靠近了拉克西米。花九溪心头微微紧了一下,但又马上放松。因为这东西实在是太弱了,显然无法对拉克西米造成任何程度的伤害。

    花九溪假装着侧卧了一下,脸正朝着拉克西米。那怪物见状明显迟疑了一下,发觉花九溪之后又久久不动,才大着胆子继续前进。

    终于贴近了拉克西米那只填充着药材的枕头,怪物像你常见的任何昆虫一样缓缓地c机械地伸出了它的一只螯。这锐利的螯就搭在了拉克西米的一段长发之上。

    “是要截断拉克西米的头发吗?”花九溪想着。

    这本来是一秒钟就能完成的步骤,但花九溪并没听到轻轻的“咔嚓”声音,那怪物就没动静了,死了。

    原来在它触及拉克西米发丝的时候,拉克西米体内的灵力即刻像有意识一般进行了自卫——一旁的一段头发立马像一只触手一样鞭打了这东西头部一下。

    仿佛遭了点击雷劈,花九溪能看到它那赤红色的身体先生绕了一圈碎花状的电光,以及噼噼啪啪的声音。那怪物眼中的生命之火便顿时暗淡了,其悬浮能力也一并消失,坠地而亡。

    要不要吵醒拉克西米呢?当然不,任谁的起床气都不好对付,等着她第二天大吃一惊吧。

    花九溪又磨蹭了一会,终于睡过去了,这一次睡得挺死。

《赤弭》第二卷《蜾蠃会》 第二十六章 远行 中

    “小花,你看!”

    是阳光和拉克西米悦耳的声音把他叫起来的,花九溪起身见拉克西米指着床头的怪物尸体,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龙虾怪。”拉克西米说,“可是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死在房间里了?”

    “这不是龙虾怪。”花九溪开始解释,“这是一种东洋的小妖,被称为‘发切’,主要是做一些剪短人类头发的恶作剧”

    “唔,我知道,这是头发信仰的一种体现。”拉克西米说,“在巫术的语境下,头发被视为灵魂寄居之所。如果获得了某人的头发,那人的部分灵魂也就是掌握在你手里了。”

    “没错,就是交感巫术里的‘接触巫术’。”花九溪说,“在清朝乾隆年间,还有因为大规模被截断发辫,而引发的巫术大恐慌。不过这个小妖显然是找错了人,刚碰到你头发就被活活击杀了。”

    就像误触约柜被上帝击杀一样。

    “所以这也是敌人派来的吗?”拉克西米疑问道,“那这样他们真是渗透到了好多地方”

    “不一定,制造在这方圆几十里之内。我没有侦测到多余的妖力,也许这种发切妖怪,是零零散散地投放的吧。”花九溪说。

    “那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你想,如果有什么大人物的头发被敌人拿走”拉克西米十分担心地说。

    她的忧虑不无道理,花九溪莞尔道:“其实我并不相信接触巫术有多少真实的力量——至少我没见过。不过还是要采取一些措施的,我决定用下毒的办法。”

    “下毒?”

    “湘灵,这个葫芦就拜托你了——本来该我处理这一切的,但因为急着去少广城,就麻烦你了。”花九溪尽力使自己的语气严肃一些。

    但湘灵本来就是个非常靠谱的女孩子,他的礼貌显得多此一举。

    “那孩子们也麻烦你了”拉克西米狠狠地抱了湘灵一下,这倒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了:“哪里夫人您客气了”

    花两人大包小包地背c拉c提c拽,好像要去度假一般,这就把许多事都打发给湘灵了。

    头一桩是对付那“发切”的办法。花九溪获取了已死发切的血液,并把它滴入虫天子留下的另外一枚葫芦里。这枚葫芦与先前那透明葫芦类似,但在它内部盛了许多小米一般的虫卵。

    一旦吸收某一生物的血液,这虫卵孵化出的蚊子便要专吸那类生物的血液——而且这些虫子都自带十分猛烈的毒性。

    “任何生物都是以自己生存繁衍为第一要务的。”花九溪对湘灵说,“但这种巫术毒蚊,它的目的却是杀灭自己的食物来源——实际上,这就是一种活的武器。”

    “了解,那该怎么培育这些虫子呢?”湘灵推了下镜框,说,“我知道蚊子是在水中孵化的。”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写在这个档案袋里了。”花九溪将那长长的档案袋交到了湘灵手中,“我可是写了好几万字呢。”

    “是不是有一种诸葛武侯锦囊的感觉?”湘灵嘴角居然微微翘起,就这样笑了,但这个表情转瞬即逝,花九溪并没留意到。

    他就这样和拉克西米出了门,车轻马快,转眼无踪。

    “在大家面前夸口了”湘灵在两人走远之后,用手指点着绛唇如是说——她还是不大喜欢和蠢蠢蠕蠕的虫子打交道的。

    另外的一个考虑就是,花九溪的宅邸远近并没有足够大的水池以孕育这些蚊子——而蛭子所潜伏的那所圣心学校则不仅依山傍水,还有一大群性命金贵的小朋友。

    所以湘灵拿着这个葫芦就打车去了圣心中学。

    好在门卫见了她的证明之后,并没有难为她,湘灵顺利地进到了这校园中。

    现在已然是三月末尾了,春发的各色植物都热情地宣泄着自己那点精力——变成繁盛的绿叶和锦簇的香花,正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时间之一。湘灵从小并没有接受这种共同教育的经历,见到四处跑动的男孩子和三三两两聊天嬉笑的女生们都倍感新鲜。

    女仆装束的人在这所学校中也并不罕见,所以她的到来没有引起太多的轰动——只是偶有男孩子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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