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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之痕-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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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二王国之名至今都还空缺着，既是为了悼念那个化为一片白骨的王国，也是为了警醒人们。
——掌握了远远出自身能力所及的力量后，会引起怎样可怕的后果。
而初代圆桌骑士赛维拉的名字也永远被贺露提雅放逐，在毁灭了一个王国之后，就连教会都不知道这位圆桌骑士的踪迹了。
林秋仿佛听天书般，听完了歌斯娅的描述，末了，她忽然补充道：“不过，我知道她的去向哦。”
“这么说，赛维拉还活着？”
“不只是活着，而且你曾经还见过她。”
圣女接下来的话让他更为震惊，林秋绞驹汁，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一个强大无比的亚魔，他不认为自己能从一个毁灭了整整一个国家的怪物手中活下来但突然间，他想到了一个非常符合歌斯娅描述的人。
神秘而强大，并且还是女性。
“没错哦，白骨姬这个名字，是赛维拉为了时刻提醒自己曾经所犯的过错而取的。”
她背负着毁灭自己故乡不可洗刷的罪孽。
“你用见识过她的刻印了吧——脱生死，那边是骸骨的力量所以，在听到了这些之后，你仍然想要解开第二阶封印么？第二阶封印，可是和第一阶截然不同的哦——你所解开的第一阶，只不过是咐的边缘能力，而在解开第二阶之后，那只魔物本身的意志便会传达给你。”
“如果你没能抵挡的侵蚀，就会沦为亚魔。”
四结之愉实只是初代封印升级版，由于初代封印无帆越s级的魔物封于人类体内，主教与阿兹…特瑞斯才请求圣女为他们创造更强的封印。
他们相信，只要获得了那八只魔物的力量，就能将阿卡兰度的魔潮驱散。八位圆桌骑士存在的最初目的，便是为了接收八只魔物的封印。
当然，现在看来，那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疯狂幻想，在第二王国覆灭后，他们深刻认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将关于这个封印的一切都销毁了。
“可是你也说过，如果不采然些极端的方式，我可能会死，对吧。”迟疑许久后，林秋说道：“我在沙克达姆已经抵挡住咐一次了。”
“那么我的力量能够让你维持一个斜左右的清醒，如果出了这个时间，咐的恶念便会附着在你的身上。”
歌斯娅眼中划过一丝惊愕，就在林秋低头拜托她的瞬间，她分明看见他那既定的未来生了变化。
这是为什么？
她好奇迹了，千百年来，还从来没有人类能够做到改变命运的程度——初代国王阿兹…特瑞斯不行，赛维拉不行，格拉海德同样不行，即使她将未来的命运告诉了他们三人，最终迎来的却都是与预言相同的结局。
但与上次见面仅仅相隔了一天，对方的命运线却又改变了。
有趣。
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人。
不过这一次，她却没打算将预言告诉林秋，只有在事件平息后，她才能真正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如此特别。
“一个斜足够了。”林秋欣喜的点了点头，这个收获已经远远出了他的预期，在他解开第一阶封影，深海只能维持短短十几分钟。相比于与时间赛跑的过去，一个斜已经能用奢侈来形容了。
“你很幸运，如果不是阿德弗莱的话，我也无法保证这么长时间。”
“阿德弗莱？”
林秋总觉得从哪听说过这个名字，他一脸困惑地思索起来。不得不说，西方名字实在太难记了，连他记忆力这么好的人都一时间想不起阿德弗莱是谁了。
歌斯娅蹙眉：“难道你不知道么？你腰间的魔剑，是十二把教义级武装之一，她的名字是阿德弗莱，能力是破除一切封印。”
“想起来了！”
林秋恍然大悟，这古怪的名字是在幻觉空间遇到歌露娅时，对方告诉过他的——“早说嘛，你要是直接说阿姆斯特朗”
话音未落，腰间的深海突然间脱离了他的控制，再度准确无误地刺进了他的屁股，林秋脸色铁青，疼得一蹦三尺高。
“啐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啊，主人。”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在两位圣女面前，林秋都被自家魔剑扎得跳起来。
然而两位的反应却大相径庭，歌露娅当时只是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因此看到笑得在地上打起滚来的歌斯娅，林秋不忍直视地捂住了眼睛——这家伙真的是姐姐吗！？你的妹妹看起来比你成熟多了啊！
“只不过是被自己的佩剑刺了一下，有什么好笑的啊也知道的吧，其实这就和被自家女仆踢了一脚没什么区别啊！”
“哈哈哈哈哈第一次看见被自己武器袭击的人！”
“都说了没什么好笑的啊！”
林秋醉了，他原本还想问歌斯娅为什么能够破除一切封印的深海反而自己先被封印了，但这下气氛全毁了。
“提”
听到响动推门而入的艾丽莎再次看见了这让她大跌眼镜的一幕。
似乎每一次歌斯娅大人和林秋的单独相处，都是以趴在地上打滚而告终的——一次是疼的，一次是笑的。
而当她看见扎在林秋屁股上的深海时，她终于明白了歌斯娅大人笑得停不下来的原因了。
“艾丽莎，这是一个误会。”
林秋冷静地将深海拔出屁股，说道。（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暗流涌动
“提尔，我听到你们的对话了。”
通往庄园的路上，艾丽莎忽然开口。
圣殿骑士的听觉异于常人，更何况林秋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因此恢宏殿内的对话被她尽收耳底。
比如白骨姬的真实身份是初代圆桌骑士赛维拉，又或者林秋体内的『四结之印』是足以毁灭一个王国的存在。
但她最关心的则是另一件事：“歌斯娅大人预见了你的死亡？”
她不明白如此重要的事歌斯娅大人为什么不告诉她。如果不是她察觉到了异样，特地留在殿外，恐怕这件事她将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啊，你听错了，她预言的其实是每天早上在我们庄园门口卖烤面包的……”
“你给我严肃一点！”
艾丽莎停下脚步，目光锐利。歌斯娅大人怎么有时间去关心一个卖烤面包的老头？
她心中慌乱无比——预言还从未失准过……这家伙一定会死！
老师加上她的刺客公会，甚至还有『黑桃』的成员牵扯其中，在这可能多达数名圣殿骑士参与的混战中，一名紫阶皇家骑士无疑凶多吉少。
见自己瞒不过去了，林秋只得如实说道：“没错。不过我已经死里逃生很多次了，在这方面我是经验丰富的专家，你想想在沙克达姆的时……”
“这不一样！”
由于心中的不安，艾丽莎提高了声音：“那个时候，歌斯娅大人根本没有预言你会死！”
如果不是这样，歌斯娅大人也不会亲自下令让她带着林秋一同去完成『百年任务』了。
她当然知道歌斯娅大人所说的“被异性看光了身子，要么嫁给他，要么杀了他”是一个玩笑，而真正的原因是他体内的『四结之印』。
这个名词对于身为圆桌骑士的她并不陌生。
消失了百年之久的封印重现人间，这件怎么想都充满了蹊跷。所以在那之后，教会也曾派人暗中去过林秋所说的小山村，但却并没有在半山腰发现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教会除了常年都在帝都的歌斯娅大人与主教外，知道这个封印的，就只剩下白骨姬与首席圆桌骑士玛兰弗茵，以她对两人的了解，他们绝不可能做出将『四结之印』封印在一个孩子体内的事——因为百年前，后两位便是『骸骨』暴走后直接的受害者。
而林秋的只言片语无不透露出，他的那个爷爷一直都知道这个封印的存在。
正是因为艾丽莎不止一次听说过『四结之印』的可怕传闻，所以才无比担心林秋此刻的状态。
“你不许去塔楼学院！”她说道。
沙克达姆事件过后，她早就不能将对方当做『检测对象』看待了，虽然暂时无法理解心里那些莫名的悸动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一点，并且深信不疑。
她不想让林秋死。
“艾丽莎，我已经想好了。”林秋语气平常，他可不认为自己一定是去送死：“我和坎特当家的已经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而且圣女说过，解开二阶封印之后，我对于刻印力量的掌控会远远高于现在，加上剑技，我和圣殿骑士也有一战之力！”
事实上，真正让他不得不加入这场战斗的原因，是艾丽莎。
在听过她对于『百风』的描述后，莫名而来的不详预感涌上了他的心头，这也是为什么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查清十三年前事件的原因——他想知道这种预感由来的原因。
他几乎能确定，如果『百风』真的在那天发动袭击，最后与她交手的人一定是艾丽莎。
这意味着，艾丽莎可能会输。
艾丽莎对于『百风』与影之间的态度截然相反，每当她谈起自己的老师，便会表情黯然。林秋觉得，而她的态度，很有可能成为她败北的原因。
“放心吧，我不是不会死的。”他尽量不让自己继续想象下去。
艾丽莎欲言又止，主教的命令，是在新生交流赛那天，寸步不离地守在国王身旁。因此即使林秋身处险境，她也无法施以援手——以她对老师的了解，只要一时疏忽，对方的剑就能取下国王的首级。
“那么，如果你无法在交流赛之前掌握『百风』，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庄园，哪都别去！”艾丽莎不容拒绝地说道。
“一言为定。”见林秋同意，艾丽莎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没有人能在几天之内掌握老师的剑技，对此，她深信不疑。
与此同时，圣池旁的圣女眉头紧锁，水面泛起一丝波澜，新生交流赛当天的画面倒影在水池中。
随之一起改变的，并不只有林秋的命运，就连艾丽莎与『百风』的命运线都发生了偏移。她上次看见的最后一幕，是艾丽莎与『百风』定格在了王座前，两人手中的剑仿佛下一刻便会斩向对方。
就在那一刻，一位身披红袍的男人出现在了他们之间，趁两人均未反应过来之时，一剑刺进了『百风』心脏。
而这位红袍男人，却也是第一次预言中杀死林秋之人——在林秋与那位圣殿骑士厮杀之时，对方突然出现，与那位圣殿骑士一起袭击了林秋。
虽然她拥有预言的能力，但在亲眼见到对方前，也无从得知那个男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但在这一次预言中，男人并没有出现在艾丽莎与『百风』之间。
……
“在无边的月色下，这个国家将陷入长达数十年的动荡——啊，繁华的帝都、悲惨的帝都……”
“你在瞎说些什么！”夜巡的卫兵拔出长剑，气愤地走向不远处红袍男人。后者右眼下的奇异图案让卫兵微微一愣，他下意识地说道：“你是那个……”
“看来你认识我啊。”男人微微一笑：“那么，你不介意听我说上一个故事吧。”
不等卫兵拒绝，男人便接着说道：“某夜，一个卫兵在巡逻时见到了一个奇怪的人。这个男人看上去像个吟游诗人……但事实上，卫兵猜错了，吟游诗人只是那个男人的身份之一，他还拥有很多其他身份——比如，刺客公会的元老。”
卫兵脸色一变，他感到一丝冷意，下意识地向后逃去。
“但是，当他打算将这个消息回报王国的时候，忽然感觉心脏传来一阵剧痛。”
逃出几步的卫兵冷汗直流地跪倒在地，他的右手死死按在自己的心脏处，强烈的窒息感向他涌来。他浑身疼得发颤，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望向男人，后者右眼下的图案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接着，卫兵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男人不再看卫兵一眼，而是转过头去，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老婆婆。
“在那天前，克制好你的刻印，法兰恩。”
『百风』警告他。
第九十一章 硝烟渐起
《夜下的杀人鬼》。
这是帝都不可思议日报新一期的内容。晨报一出，夜半时分发生的事件顿时成了帝都大街小巷热议的话题。而作为这篇报道的撰稿人，艾拉却丝毫没有为日报热销而感到兴奋，她从早上开始便一言不发，面色苍白。
她本以为那个卫兵只是喝醉了，但停下脚步仔细观察后，她才发现对方已经死去多时了。卫兵的右手摁在心脏前，脸上还维持着死前的表情——他双眼向外突出，面色青紫，张大的嘴巴如同一条离了水的鱼。
艾拉却从他身上找不到任何外伤，甚至周围连交手的痕迹都没有。
这篇报道完全悖离了她创刊的初衷，她想要构造的，是一个个来无影去无踪、活跃于帝都夜晚的都市偶像，而不是邪门的杀手。无论『影子刺客』或是『怪盗桑克斯』都没有杀死任何人，但在深入了解过后，她愕然地发现这已经是近来帝都第五次袭击事件了。
除了昨夜的卫兵外，死去的人有贵族麾下的骑士、学生、酒鬼、工人。唯一的共同点，便是他们的死亡原因无迹可寻，而直觉告诉她，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事件，都是同一个人所为。
换句话说，对方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杀人鬼。
以杀人为乐，毫无理由地进行杀戮。
“这不是心肌梗塞么？”
林秋看完报道下意识地说道。
当然，这个世界的医疗模式与穿越前截然不同，医护人员往往是一些具有愈合能力刻印的人，因此自然也不会有理解什么是心肌梗塞。
艾拉一惊，她转过头问道：“心肌梗塞？”
“是一种猝死率极高的症状……这应该不算什么帝都不可思议传说吧？那个卫兵应该只是刚好有这方面的疾病。”
“可他并不是唯一的死者，近来一共有好几人先后死于这种方式了！”只不过她并没有将这些写进日报中，由于对方的目标几乎涵盖了帝都的所有人群，贸然写进去只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而林秋的第一反应是，出手的人是刺客公会。
无声无息地杀死某人，这正是那些刺客们的行事风格——难不成是想要通过这种随机杀人方式引起帝都的恐慌？
如果让帝都人知道那个刺客公会回来了，并且还将矛头指向了他们，造成的恐慌恐怕不是一时半会能平息的。
“提尔同学，我好像做错事了。”
艾拉自责无比，如果不是近期日报评价下降，她绝不会一时鬼迷心窍地将这件事写进晨报之中。一早上下来，『夜下杀人鬼』的热议度盖过了『怪盗桑克斯』，整个校园都充斥着有关这个杀人魔的讨论。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只要杀人鬼的目标不是他们，所带来的冲击效果要远远盖过一个大盗。
“没事，这种热度很快就会过去的。”虽然林秋这么安慰他，但他却不认为这个事件会就此停止。
杀人的手段显然与『百风』不符，这意味着刺客公会中，还存在着一位拥有诡异刻印能力的人——日报中写到被害的卫兵是一名灰阶皇家骑士，能在让他死的不明不白的，应该只有刻印了。
难不成还有使别人突然得心肌梗塞的能力？
林秋若有所思。他觉得自己或许能从这件事中获取一些线索。
这是新生选拔赛开始的第一天，理查德一大早便整装待发地来到了学校。『科学结社』为了大力支持新进社员，社长特斯拉塞给他一大袋水晶。里面甚至还有刚刚研究完成的『冻结水晶』。
“请放心，我一定会获胜的！”
一下课，理查德王子就背着一个大袋子来到他们面前。
加油，你是最胖的！
林秋朝他挥了挥手。按照学院安排，整个下午都是新生选拔赛时间。
除去莉莉丝等人，还剩下七个名额，因此学院将一百多名通过模拟赛的新生分成了七组——以二十几人为一组，每组最终剩下来的那个人，便能直接进入风炉学院代表队。这种制度考验的不仅仅是新生的实力，同时还有新生的谋略。
实力越强的学生，往往会在初期就受到其余新生的针对，最终导致败北。每年，都有不少实力不错的新生输在了这一点上。
作为正式选拔赛，出席的人不只是院长和各班级的导师，学生会、高阶学院的老师也会来物色一些潜质不错的新人。
林秋被莉莉丝和艾拉架在新生队列的最前端，面对高台上茫茫多的学姐与学长，他觉得眼前一片眩晕。
“加油，提尔当家的！”
很快，嘈杂的高台上响起了独树一帜的呼喊声，喊声远远盖过了其他的声音。
坎特…拉杰尔站在最前排，手中高举着标注着『提尔…赛琉斯』大名的锦旗。在他的鼓动下，身边拉杰尔一家的成员也一起喊道，其中最卖力就是安德烈，他半只身子都伸出了栏杆，恨不得翻进场地里当面为林秋助威。
“参加选拔赛的不是我啊！”林秋不停朝坎特…拉杰尔比划手势，后者这么一喊，全场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他顿时感到压力山大。
“什么？参加选拔赛的不是提尔当家的吗！？”坎特震惊无比地抱住脑袋，他一只脚踩在栏杆上，语调又提高了几分。
“坎特老大，往年首席生不都是直接进入代表队的吗？”身边的小弟提醒他。
“真是丢人到家了！竟然把提尔当家的参加比赛的日子都记错了——看来，只能切下我的小拇指谢罪了！”
“冷静点，坎特老大！”
这都是来干什么的啊！
新生队伍中的偷笑声让林秋气不打一处来，这种后援团超尴尬的啊！
但不得不说，坎特…拉杰尔的吵闹声在无形中缓和了赛场的气氛，高台上坐着的大多都是高年级的学生，由于这一届新生有提尔…赛琉斯这种超级天才的存在，所以高台座无虚席，每个人都想来瞻仰一下这位传说中的超级天才究竟长什么样。
好像也不怎么样。
这是他们看见林秋手舞足蹈地向坎特比划手势后得出的结论。
欢闹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一群穿着特质校服的学生的出现，绝大部分学生都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新生队列中，也传来了无比崇敬的议论声。
——“快看，那就是奥菲莉亚学姐——三大院校公认的首席生！”
能够进入风炉学院学生会的，无疑都是天才中的天才，到场的五人之中，清一色都是红榜前十位的存在。走在最前端的奥菲莉亚依旧面色平静，她所到之处，学生们纷纷恭敬地让开了道路。
每个人都知道，奥菲莉亚的名字对风炉学院究竟有着怎样的意义。
只要她还在校一天，风炉学院的地位便不可动摇。
赛场渐渐安静了下来，距比赛开始还有不到一刻钟，而接下来走进的会场的无一不是他们平日百闻不得一见的存在。
学生们闭住呼吸，望向缓缓走进赛场的老者。
第九十二章 天才往往和想象中不一样
三大学院公认的首席生是什么概念？
这意味着奥菲莉亚无论在任何方面，都到达了其他学生望尘莫及的地步。在她之前公认的首席生是艾丽莎，在这之间，足足隔了近十年的跨度。
正因如此，奥菲莉亚成为了风炉学院众多学生崇拜的对象。
当然这些学生中不包括林秋，此时此刻，既奥菲莉亚之后最有可能完成这个成就的少年正在帮理查德检查包裹内的道具。
就连临时担任司仪工作的可爱学姐的话都被他当成了耳边风。
“众所周知，今年的新生十分特殊，风炉学院迎来了有史以来第一位入校前就完成『百年任务』的新生！”
在司仪学姐刻意的引导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在了林秋身上。
“这也是特斯拉的发明么？”林秋手中拿着的奇形怪状的物体顿时让观众一片哗然，理查德望着那奇怪的物体思索了许久——他总觉得这玩意有些熟悉，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特斯拉学长的发明。
“这个是……”
台上的特斯拉倒吸一口凉气，他痛苦地捂住眼睛，试图忘记赛场内发生的一切。司仪学姐面色潮红，她显然知道林秋拿着的那个奇怪物体是什么，因此心虚地圆场：“啊哈哈，提尔同学果然很特别啊，竟然把这种东西带上了赛场。”
“所以说这到底是啥啊！”孤陋寡闻的林秋抓狂地问道，有这么个东西混在一堆水晶里，让有强迫症的他简直不能忍。
“我想起来了！”
理查德王子一拍脑门：“这是塞纳来结社找莉莉丝同学的时候，落下的『极光之角』的特产！”
为什么这东西会在你的包裹里啊！难道是特斯拉让你用来对付女同学的吗！？
林秋总算明白观众席上那诡异的气氛是怎么回事了，他也能想象到当一位女同学朝理查德王子冲过来时，后者向她投出污秽物的画面。
他见了鬼般把手中的奇怪物体丢回包裹内，目光锐利地盯向了观众席上的特斯拉。
——我果然没看错，你当真是一个阴险狠毒之人。
林秋用眼神将自己的心情传递给对方。
不过对方的回应就比他简洁明了多了。
——放错了。
特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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