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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明教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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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将珠子全部捡起时,刚一抬头,还未站起身时,却见从街边的几辆大客车上跑下来一大群孩子,恐怕得有两三百个。那些孩子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串气球,呼啦啦地围了过来。
待他完全站起身时,周围早围满了孩子,而且他的视线也被挡住了。他心中暗暗叫苦,估计这些孩子可能是在搞什么活动,可偏偏却在这个时候过来,真是让他十分无奈。
待他从人群中出来,伊人早已不见芳踪,虽然他沿着苑晴街的各个胡同查找了个遍,却也只是徒劳而已,那里的胡同实在是太多太复杂了。
从那以后,又快过去一年了,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书店里,聂昔再次将自己的思绪收了回来,缓缓地吁了一口气,然后从衣袋里拿出那串已经重新串好的手链,看了一会儿后又收了起来,他原本是想当面交给那女子的。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等到机会。
他收拾了一下心情,挑了几本书后。正要准备出去结账,却见从另一侧的一排书架后面走出一位鬓发皤然的老妪来。
聂昔看向那老妇,心中暗暗有些诧异。虽然那老妇身形略略有些佝偻,看起来似乎有些羸弱,但聂昔却感觉那只是表象,此人很可能身具武功,那种感觉极为怪异,他心里不由地暗暗戒备着。
那老妇面无表情,脸色有些阴鸷,当他看见聂昔时,面露惊诧道:“怎么会是是个男的?”说罢后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聂昔听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一时摸不清头脑。他看着那老妇颤颤巍巍走路的姿势,心中惊疑不定,好一阵子没有反应过来。又过了一会儿,他也实在懒得去理会了,便径直走到收银台结了账,然后很快就离开了书店。
回到学校后,他依然来到最近自己常去的那块草地上,然后坐了下来,将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仔细回想了一番,却是没有想出任何头绪,脑子里面乱得厉害。最后,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喃喃说道:“等明天的事情结束后,就先回家吧,该干些活了,等再过些日子,或许许多事情都会有了眉目。”
第十七章 演练场中来访客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后,聂昔如约来到学校的操场。操场上现在已来了好多人,放了不少桌子、椅子、凳子甚至还有小马扎。有的桌子上面还打起了遮阳伞。
聂昔刚一走进来,叶凉泉和谭君微便亲自过来迎接,谭君微指了指周围,告诉聂昔这些人都是来跟他切磋的,大家一大早就来准备了。聂昔粗略数了一下,在场的估计有二百多人。看到这个场面后,聂昔才明白,叶、谭两位老师为什么要把讲课地点选在这里。
在人群的前面还放了一块黑板,看起来准备得很周全。聂昔走到黑板前看了一看,除了坐在前面的谭羡诗、言徐妮等寥寥数人外,这里的人绝大部分他都不认识。今天,陈齐辰也来了,他含笑上前与聂昔打了个招呼,告诉聂昔他今天是特意过来听聂昔讲座的。让聂昔有点意想不到的是沙三青和小豆皮竟然也在这里,这两人也上来热情地跟聂昔打了招呼,沙三青在聂昔面前看起来老实了很多,聂昔向他们问起来才知道,原来这两人经常在这个操场上晨练,今天来到这里以后,看见来了这么多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大家都是要和聂昔切磋一下,他俩人当然也很想听听,所以就留在这里了。
待大家都坐好后,叶凉泉站起来,先作了一个简单的开场白后,示意大家今天的活动正式开始。
一位中年男子率先站起来,问道:“聂昔同学,我最近听说了你对‘真气’、‘真元’等概念的理解,你把‘真气’理解为场,我也很赞同,请你说说‘真气’和经脉的关系好吗?”
聂昔一听,此人居然听说过他的理论,估计是这几天言徐妮、叶凉泉他们已经将他的一些体会介绍给了别人,看来气功协会内部的交流切磋还是比较多的。他点点头,娓娓道来:“我觉得可以分别从静态和动态两种情况来理解‘真气’。在静态的情况下,经脉不运转,此时真气主要就停留在穴位中,表现为一种静态的场;而动态的情况呢,是指经脉运转的情况,此时,真气在经脉中流动,表现为运动的场,就像电磁波一样,这种情况下可以把‘真气’看作是一种生命波。呵呵,我就是这样理解的,希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聂昔的话说完后,不少人频频点头,表示赞同,也有不少人窃窃私语,似乎有些异议,渐渐地,操场上的气氛开始热烈起来。
一位中年男子站了起来,冲聂昔点点头,说道:“聂昔同学,你的说法,我很赞同,不过我们医学院已经花了好几年时间去做解剖实验,并没有找到我们平常说的那些经脉。”接着又补充说道:“我加入气功协会,既是为了强身健体,也是为了进一步开展经脉方面的研究。”
聂昔理了理思路,道:“以我个人理解,我想,在没有真气通过时,经脉只是理论上的通道,只有当真气通过时,这种通道才算是真正建立了起来。”接着他指了指周围的天空,又接着说道:“就像现在最常遇到的电磁波一样,如果没有电磁波通过,则我们的周围只是一些空间而已,但是如果有了电磁波通过,我们就可以说我们的周围有了电磁波的通道。”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又有人不解地问道。
聂昔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刚才已经探讨过了,‘真气’可以理解为一种生命特有的场,如果人死了,与生命相关的能量活动都消失了,那么这种伴随着生命活动的场自然都消失了,也就是说人体内将不可能再有真气通过,所以实际上也就不可能再有经脉存在。这样的话,通过解剖来验证或查证经脉的办法不一定合适,这是我个人的理解。”
聂昔的话说完后,现场的气氛更加热烈起来,有人干脆跑到黑板前,拿起粉笔在上面画了人体经脉图,然后拉着聂昔过来继续请教探讨。在讨论的过程中,聂昔还顺带再次把自己对真元、真气和内力等概念的理解给众人介绍了一番。
正当大家热烈探讨的时候,忽然有人将目光向操场入口处投去,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向那边看去。原来又有人来了。
进来的是两名男子,看起来都很年轻。
聂昔看见这两名男子后,不由一愣,进来的两人中那位年龄较小的他认识,正是他昨天在鸿光武校门口遇到的那个年豪。这个人怎么来了?难道是冲自己来的?
不止是聂昔在疑惑,其他众人也都充满着各种疑惑。那两人不紧不慢地走到黑板前。那年豪冲聂昔抱拳道:“聂先生功夫了得,在下佩服,今天特意请我师兄一起来向你讨教讨教。”说完,指着身边那位身材瘦小,容貌颇为猥琐的男子介绍道:“这是我的师兄何计越先生。”说话时,语气中没有了昨天的那种骄横,但依然隐隐暗含着挑战的意味。
聂昔也抱了抱拳,平静地回道:“好说,幸会。”虽然心中疑惑依然不减,但已大致了然于心,看来这两人是专门找自己来的,估计从昨天与那年豪交手后,对方已经盯上了他。或许对方在自己从武校门口上公交车时,就已经派人跟踪自己了,看来来者不善,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聂昔心里并没有什么担忧。
何计越也抱了抱拳,并没有跟聂昔说什么,而是转过头去,冲着沙三青说道:“小沙,好久不见了。”
沙三青从何计越二人一进来时,心就怦怦乱跳,这时见何计越要跟他说话,硬着头皮回道:“是,呵呵,是好久不见。”那说话的语气跟聂昔第一次见到他时简直判若两人。
何计越哈哈一笑,道:“我好像有一年多没在我们鸿光武校门口见到你了,你不会是偷偷地躲到这边来练功了吧,最近练得怎么样了?现在能承得住我一拳头了吗?哈哈……”说话时,语气竟越来越轻狂。
沙三青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何计越怒喝道:“姓何的,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老子不怕你!” 他离何计越很近,说完后,一个箭步冲向何计越,然后挥拳向何计越的左边胸口大力击去。
众人没想到这两人刚一进来马上就引起了一场比斗。有人惊愕,有人暗暗皱眉,也有人心中窃喜,觉着马上有好戏看了。
第十八章 后霖山上约高手
何计越见沙三青向他袭来,微微冷笑,右臂先是向后一摆,然后右手握拳,拳头划出一个夸张的弧度,猛地向沙三青的拳头击去。
两拳相交,沙三青被击得向后直退。何计越左手成拳跟着击出。
沙三青还未收住退势,见对方拳头再次袭来,只得勉强伸出两手抓向对方的拳头。但何计越拳头上力量着实太大,沙三青根本就抵挡不住,被何计越的拳头重重击在右边胸口上,再也支撑不住,直往后退。
何计越却并不停手,右手再次握拳,跟着一拳击向沙三青的右肩。这一拳如果击实了,沙三青非得受伤不可。
周围有不少人不忍再看,纷纷低下了头,谭羡诗更是发出了一声尖叫。
小豆皮急得蹦了起来,大叫道:“何先生,请手下留情!”
沙三青知道自己今天肯定得挂彩了,双目一闭,干脆也放弃抵抗了。就在闭眼的一刹那,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背部被一只脚接住了,接着身子向一侧飞了出去。他刚想睁开眼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胸部的衣服已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了。他双脚在地上用力一撑,就此站了起来,同时也睁开了双眼。
此时,沙三青已看清刚才出手救自己的人是谁,连忙谢道:“多谢聂哥。”昨天他已经从小豆皮的口中得知,聂昔年龄比他要大,加上他是出于真心感激聂昔,这一声“聂哥”叫得倒是发自肺腑。
何计越脸色铁青地看着聂昔,刚才那一拳因为落空,带得他差点向前摔倒,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不过他也知道,这聂昔能在自己手底下如此轻描淡写地将人救出,自己自然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心里急速地想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场面。
聂昔脸色平静地看着何计越,心中暗暗摇头,暗道:“最近见到的这几个人,从沙三青到年豪,再到何计越,怎么都喜欢用拳?”
何计越见聂昔既不说话也不动手,心下有了定计,向聂昔抱了抱拳,说道:“聂先生修为果然高深,本人佩服!因为聂先生昨天在我们鸿光武校门口露了几手,我们武校有位前辈很是欣赏聂先生的功夫。我今天来这里就是受了这位前辈的委托,想和聂先生预约一场武功切磋,不知聂先生肯不肯赐教?”
“是哪位前辈?”叶凉泉皱眉问道,他见这何计越来的时候气势汹汹,原以为他要和聂昔正面交一下手,但没想到情况竟是这样。不过,刚才聂昔救人的情形大家都看得出来,他们二人算是间接交了一次手,而且应该是聂昔占了上风。或许这何计越眼看不敌,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才这样说,也说不定。
“是我们武校的齐武陵先生。”何计越倒是没加犹豫。
一旁的年豪也看出了何计越不是聂昔的对手,不过,当何计越说到受前辈委托来预约武功切磋的时候,他便大感意外,根本没有这回事嘛,本来自己跟他说好了,由他出面和聂昔斗上一场,教训教训那小子,怎么就变成了替前辈来预约了?什么?还齐武陵?这何师兄在捣什么鬼?你能请得动齐武陵?他正要说话,但见何计越正向他这边走过来,连连向他使了几个眼色。年豪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
“什么?齐武陵先生?”叶凉泉腾地站了起来,“这位何先生开玩笑了,在祥原这个地方,凡是练过一点武术的,哪个不知道齐先生?再说齐先生成名已经好多年了,聂昔才多大?怎么能跟齐先生去比?”又朝聂昔说道:“小聂,这件事我看算了,不要答应他。” 周围众人纷纷过来劝聂昔不要同意。
聂昔沉吟不答,心里暗暗合计道:“如果真的是这位名满祥原的武学大师约战我,如果我不答应他,别人自然也不会笑话什么。毕竟这位齐先生成名已久,据说武功已近出神入化之境。可是我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卒,齐先生为什么要亲自与我比斗,不会是这姓何的什么诡计吧?”
何计越心中暗笑,怎么样?我抬出齐先生来,你不就蔫了吗?还犹豫什么赶紧拒绝啊。另一边的年豪看见聂昔犹豫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顾忌,忽然明白了何计越的计策,心中暗暗佩服:“嘿,还是何师兄机灵。”
聂昔刚要说话,何计越却说道:“聂先生既然不愿切磋,那也好。我这就回去和齐先生说。如果聂先生以后想来切磋,随时跟我说就可以,我再转告齐先生。”说完,朝年豪使个眼色,就要转身往外走。
聂昔本来还没拿定主意,可他看见何计越那副得意洋洋的猥琐嘴脸,不由地气往上冲,沉声喝道:“好,我答应齐先生,请你转告他,我一定如约应战!”
什么?除了聂昔本人外,几乎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何计越更是惊得下巴差点掉了下来。什么?真的答应了?这小子疯了吗?居然敢跟齐先生比斗?一想到聂昔既然真的答应了,他心里不由地犯难了:说齐武陵约战聂昔,原本就是他临时想出来的抱佛脚办法,根本就没有这回事。“眼下怎么办?如果我告诉这些人实情,那以后我还怎么混?可如果不说实情,齐先生那边我怎么去和他说?”他想着这些,心里简直就要急出火来。表面上却故作镇静地向聂昔笑道:“呵呵,聂先生真的要答应吗?我们来之前,齐先生也说了,如果聂先生不答应也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期盼着众人能出来劝住聂昔,尤其是希望沙三青能站出来,心里默默地祈祷道:“沙大哥,不,沙大叔,沙大爷,你快赶紧劝住那个聂昔吧!”但他内心深处更明白,众人不可能再去劝聂昔了。因为祥原的武风历来如此,一旦出口答应,那就决不反悔。
果然,众人大多不再说话,只有谭羡诗嘴唇动了动,想要再劝劝聂昔,可刚刚站起来,就被谭君微拉回到座位去了。
聂昔朗声说道:“何先生,请你告诉我切磋的时间和地点吧。”
何计越一时蒙了,时间?地点?我哪里知道!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情急之下,指着远处的后霖山说道:“地点就在后霖山,时间是四十天后。”说完,抱了抱拳,往外就走。他之所以说四十天后,是想把时间拖延得稍微长点,这样自己有时间想办法说服齐武陵与聂昔比斗。
第十九章 切磋地纵谈理论
何计越走后,众人接着议论起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说道:“聂昔同学,我看你真有魄力,敢去会那个齐先生!不过,我觉得你可以的,刚才你从那个何计越手底下救人的时候,我感觉你功力是很深的。”说完指着聂昔的小腹笑道:“你这一身深厚的真元都在这丹田里存着呢,真要都能发出来,未必敌不了那个齐先生。”
周围其他人跟着笑了起来,气氛比刚才何计越在的时候融洽了不少。
聂昔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真元不一定都存在丹田里,这个或许和功法有一定的关系,我是不赞成那个观点的。”
哦?众人都是一愣。有人说道:“聂昔同学,这又怎么解释?我们大都刚刚入门,真元这东西究竟存在哪里,我们自己一直都弄不清楚呢,请你给大家说说吧。”
聂昔点点头,指着黑板上有人画的经脉图,解释道:“请大家看,当经脉运行时,真气从一个穴位向下一个穴位传递,如果你不在这些穴位存储一定能量,能牵引、推动真气向前传递吗?”
众人纷纷出言道:“不能!”
聂昔接着说道:“既然经脉经过的穴位都能存储能量,那我们为什么要把真元都存在丹田里呢,这不是浪费存储空间吗?”
“是呀,真的很有道理!”一旁立刻有人似乎恍然大悟地附和起来,接着说道:“我记得刚才小聂同学就说过,我们修炼就如同不断扩建存放真元的仓库一般,这个我也同意,如果仓库不够大,你就是拿着真元注射器,天天给你注射真元也没有用,甚至还可能把你的仓库给充爆了。所以,正常修炼时人们是应该避免浪费真元存储空间的。”
“说得好,我也很赞同!”马上又有人说道,“实际上,刚才聂昔同学讲真气和经脉的关系时,已经从静态和动态两方提到了真元的存放,大家只要回想一下聂昔同学刚才所说的,就完全明白了。”
“对,我也赞同,我看聂昔同学讲的这些东西,不但概念清楚,而且逻辑上也很合理。只要我们好好融会贯通一番,我看就能有一个认识上的飞跃,这对我们提高修炼水平肯定是大有益处的。”一旁又有人随声附和道。
聂昔摆摆手,谦虚地说道:“过誉了。”顿了一顿后,接着又解释道:“其实呢,我个人觉得,经脉呀、真气呀,这些概念应该是我们古人开发出来的另外一种形态的科学符号。我们刚才的那些理解无非是想把它们和我们现代物理学的概念契合一下,这样理解起来可能会更加方便一些。”众人纷纷点头。
聂昔看看离午饭还有一段时间,继续说道:“我觉得真气、真元,穴位、经脉等概念也是可以用模型和变量来表示的,真元的输入、输出也都是可用方程来表示的,我花了几年的时间,有了一个初步的理论模型,如果大家感兴趣,我可以给大家介绍一下。”
“太好了!”聂昔话音刚落,马上迎来一片喝彩声。
聂昔拿起粉笔,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一直到聂昔讲完,众人又开始纷纷提问,时间就在这样热烈的讨论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哎吆,都快一点钟了,赶紧回家吃午饭吧。”谭羡诗忽然叫道,这里她修炼的时间最短,对修炼也只是略微有些兴趣,要不是陪着父亲,她也不会在这里呆这么长时间。
众人看看时间,果然是该回去的时候了,纷纷起身告辞。
叶凉泉和谭君微原本商量好了,要邀请聂昔到谭君微家吃饭,正要招呼聂昔一起过去时,突然聂昔身边的陈齐辰说道:“几位老师,请给我一个机会,我已经订好了酒店,请聂兄弟吃个便饭,也请几位老师一起过去,好吗?”
众人争执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接受了陈齐辰的安排。沙三青原本也想请聂昔吃饭,但看看眼下的情况,估计是轮不到他请了,他和陈齐辰不熟,所以就领着小豆皮与聂昔告辞离开了。聂昔随着叶凉泉、谭君微父女、陈齐辰还有言徐妮一齐到了陈齐辰安排的酒店就餐。
陈齐辰安排的酒店比较豪华,聂昔还是第一次在那样高档的酒店吃饭,自然很是开心。那里不但饭菜可口,而且酒水也好,点的正是陈齐辰创办的四一酒业集团的白酒。席间,当聊起“四一酒业”的名称来历时,聂昔才知道这“四一”的意思是“质量第一、销量第一、口感第一、口碑第一”的意思。不过,聂昔只喝了三杯,倒不是他不能喝酒,只因他的习惯向来如此,不论什么酒,只喝三杯。众人也不劝酒,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倒也其乐融融。
聊天的内容,自然多是关于修炼的事情以及祥原市的一些武林掌故。席间,也有人问及聂昔的家庭情况,聂昔自然也没有隐瞒,坦然相告。当众人得知他现在竟是孤身一人时,不免为他唏嘘感叹一番。一场午宴就在这样的一种融洽气氛中慢慢地结束了。
第二十章 济原山忽遇高人
在切磋交流会结束的第二天,聂昔按原订计划回到了自己的家。他的家就在祥原市西面的聂家庄,离祥原市区大约六十里路,因为坐车不太方便,聂昔一般骑自行车回家。
聂家庄是一个小山村,鼎盛的时候全村也有十几户人家,但随着经济的发展,大部分人家都已经搬迁走了,有的迁到了平原处的村庄,有的甚至搬迁到了城里。现在仍在聂家庄住的除了聂昔外,就只剩下秋二叔家了。秋二叔家与聂昔家相距不远,两家所住的地方靠近山脚,周围地势较为平坦。
聂昔从村外进来的时候,先要经过秋二叔家。此时秋二叔和秋二婶正坐在自家的大门口,逗着自己的小孙子,他们的儿子和儿媳妇都到城里打工去了,把孩子留给他们照看。看见聂昔走过来,老两口很高兴地跟他打着招呼。聂昔也高兴地停下自行车,和他们聊了起来。那小孩名叫秋培宁,是聂昔帮着起的名字,快要五岁了,跟聂昔很是亲热。
聂昔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秋二叔知道他家里已经挺长时间没有生火做饭了,就留他在自己家里吃了午饭。吃饭的时候,秋二叔、秋二婶告诉他现在山上有很多杏子已经成熟,建议他上山多采些杏核攒起来好去换钱,这是聂昔的主要生活来源,他自然很高兴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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