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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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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主”是这三种民间祭祀中最为复杂的一类,因为它没有特定的形式,笼统来说,它其实就是把一个连祭祀者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形容,或者什么样子的玩意,用类似的东西表征出来。
对此,赵海鹏举例子说,就好像中国神话里的九尾狐仙,在东北那边往往写个红大仙的名号加以祭祀,算木主,但是在我们这边,老辈子人却传说因为红大仙并不认识字,你写了也白写,故而过去一盖用纸草包裹的“木断”再披上一张狐狸皮代替。
那么如此一来,木材加狐狸皮所制成的这个四不像,便就是赵海鹏所说的“生主”了。
具体又说到我们面前的这个猪头时,赵海鹏则告诉我,这是典型的饿死鬼的生主。
因为毕竟,饿死鬼这三个字实在是不好听,更不好拿毛笔写出来,故而古人在盂兰节上为他们超度亡魂时,多以猪头代替。
为什么拿猪头代替呢?其实道理也特别简单,毕竟在古人眼中,猪这种动物好逸恶劳,多吃多睡,最后还要挨上一刀,其品行简直和传说中饿死鬼的样子如出一辙。
不过,除此之外,猪也是人畜兴旺,多福多宝的象征,故而把个饿鬼与猪头联系起来,自然也是大家希望在超度完这些饿鬼之后,能获得好的回报与轮回。
……赵海鹏说至此,我明白了八九分了,但是转念一想,又感觉不甚对。
于是,我就又问赵海鹏道:“我说老赵,你怎么知道这个猪头一定是那饿死鬼的生主呢?在我看来,这仅仅是个普通的猪头呀!大街上一百多一个有的是,还送调料呢!”
见问,赵海鹏伸出手,指了指那猪头的鼻孔道:“你看看那里边是什么?”
随着赵海鹏的话,我好奇的低头看下去,忍着恶心的感觉,望向这猪头妖渐渐“融化”的鼻孔。
此时,猪头妖被我插穿鼻梁的木头还在,但从鼻孔中向内望去,却看不见那一段明白色的木断,而只能看见……两个黑漆漆的大枣。
“大枣?”我愕然问赵海鹏道:“鼻子里塞着两个大枣?!”
随问,赵海鹏点头道:“我哥告诉过我,这用于祭祀恶鬼的生主,和寻常卖的猪头是不一样的,它必须是白猪的猪头,而且还要经过特殊处理……”
据赵海鹏回忆,这种用于做恶鬼的猪头,除去一般的放血,退毛等一般动作之外,还得在鼻孔中塞入大枣,耳朵中放入桂圆或桂皮,最后脖颈入刀的地方,用松木火烧燎一把才算完成。
之后完成的这个饿鬼“生主”,会在盂兰节前后摆放三天,以各种美食供奉。
随后,善男信女们待供奉结束后便将这头颅买在坟地里,任其自由腐败。
……说道这里,赵海鹏又不无兴致的告诉我道:“恶鬼的生主不能用火烧,因为根据记载,他们本来就来自于焰口地狱,受地火之苦,你用火烧,只能让他们更加愤怒!”
听完赵海鹏的话,我点了点头。
说实话,我面前的这个东西,到底能不能用火烧,烧了之后能不能吃,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听完之后……我却莫名其妙的感觉有点饿。
带着那种奇怪的饥饿感,我问老赵道:“赵哥,你说了这么多……我有点明白了!咱们不会被饿鬼给缠上了吧?要不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找上我们呢?”
听着我的询问,赵海鹏没有直接回答我。
他只是在摇了摇头后,冲那只猪头妖怪的残尸示意道:“那你……再看看这尸体吧!”
随着老赵的话,我再次将目光放远,望向这一具基本上已经化成血水的猪尸。
在路灯之下,我们又仔细看着那已经被三尸虫啃食殆尽的尸体,详细之下我却又发现,这猪头与身体……竟然是用某种细线缝合在一起的。
简单看去,在猪头妖已经腐烂的尸骨间,除去有许多米粒大小不断进出的小虫子之外,更有许多白色,黑色的小线头,这些线头非常缜密的穿梭于猪头妖怪的皮肉之间,绝大部分都击中于它的臂弯,脖颈与脊椎这些关节之处。
随着赵海鹏手中三尸虫的不断侵蚀,这些细线也在急速分解,融化着,但是他们缝合的痕迹还在,因此我也能借着了解这个猪头妖的“来历”。
看着这一切,我头冒冷汗的回答老赵道:“所有的东西都是拼合的?!用生主的猪头,用特殊的缝合线,身体上的每一个部分都是零七碎八的东西组合而成!这不是人,更不是妖……”
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随后道:“这是一个用血肉做成的傀儡!”
第八十七章 :傀术
说起“血肉傀儡”这个词,就不得不让我想起在佟掌柜家里看见的太监钟上所记叙的内容,更让我想起早先在小梅子那里所看见的大色龙。
虽然那些个“傀儡”与我现在所遇见的这一只不很雷同,但这并不影响我把它们联系在一起。
看着这一具几乎已然融化成“猪皮冻”的恶心玩意,赵海鹏皱着眉头,又对我言道:“你刚才注意到没有?这家伙自始至终只对你发起进攻,好像他只认识你一般!”
听完赵海鹏的话,我自然而然的,立刻想起了前天在小梅子处碰到的那一只大色龙。
在小梅子的病房里,那一只身上能不断变幻颜色的木头怪兽,不也是盯着身上沾染血腥的申望当攻击目标的么?!
回想着申望被大色龙不断追杀的事实,我突然想通了什么,紧接着低头下去,望向自己的鞋底。
在巷口路头的强烈灯光下,我很快在自己的鞋子底部,看见了一滩……暗红色的血。
脚底的血,在路头的的灯光下泛着刺眼的油色,从我的鞋跟,鞋面上一滴滴,缓慢的流淌下来。
一鞋底的血,看多了令人作呕,但是那鞋底上血液独特的腥臭味道却又一遍遍刺激着我的大脑,告诉我沾染的这些玩意,和申望当初沾染的血腥如出一辙。
奇怪的感觉过去之后,我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随后带着赵海鹏往我刚才进入的砖头小巷中走去。
……又回到了与猪头妖第一次短兵相接的地点,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往地上看去。
如我所想,就在我与猪头妖第一次接触的底面,正有一滩暗红色的鲜血,静静的置着。
这次,我都想明白了!
转身,我告诉正慢慢赶来的赵海鹏道:“这只猪头妖和我先前追赶的并不是一个人!我之前从咱店门口追击的家伙刻意把我引进这没人的巷子,只为了让我中圈套……”
而这个圈套,和我在医院时遇见的那个如出一辙,也是在黑暗中让我脚踩浊血,尔后那猪头的妖怪便会一直攻击踩过浊血的我,直到我死。
……听我说到这里,赵海鹏愣等了一会儿,随后他不无遗憾道:“只可惜我那些虫子已经把猪头怪物蛀蚀干净了,否则的话,我们还可以看一看他内壤到底是什么做的。”
听着赵海鹏的话,我头脑中一个激灵,随后扭身告诉他道:“没有完全吃掉!至少……那东西还剩下了一只手。”
说完话,我转身而去,走过先前猪头妖在地上踹出的那口洞后,又捡起了他的那一只残臂。
就在刚才我即将逃跑的最后一刻,猪头妖为了袭击我,竟然拽下了自己的右手当暗器击中了我的后脑。
这一击,直接导致我陷入了之后的一些困苦中,但同时这也意外的让那只猪头的妖怪保存下了一只手臂,没有让赵海鹏扔出的“三尸虫”所蛀蚀干净。
也因而,我想我们可以通过那一只手,来对着这猪头人身的玩意一窥究竟。
弯腰低头,我拿着手机照明,同时伸出退,踢了踢那猪头妖遗留的残肢,随后与赵海鹏一道,往那手臂和身体缝合的地方看去。
在手机明亮的灯光下,我与赵海鹏看的异常清晰,那残肢的断口处还保留着大断的残线,线头成黑褐色,显然是用于缝合的东西。
除此之外,我与赵海鹏还发现,这只断手手肘的部分是齐刷刷用某种刀具一次性切下来的,而且切的干净利落,足见其人的刀法精准。
所谓“窥一斑而见全身”,通过这一只断手,我立刻便想到这一只所谓的猪妖应该全部都是由这种残肢碎尸一般的东西缝合而成的,他们被某个别有用心的人组成了一个用血肉堆砌的傀儡,随后又以某种方式操作着用来害人。
这一切,简直就和我碰见的那只大色龙如出一辙。
一切都明白了,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对这一切感觉不解。
拧着眉头,我不住自问道:“就算能把这些肢体,猪头,碎尸缝合成一个整体,但又怎么样让它动起来呢?根据太监钟的记述,血肉傀儡是有传动装置的,可这个什么都没有呀?!”
听着我的话原本就紧锁眉头,不停思考的赵海鹏突然蹲了下去,随后径直拿起了那一只完整的手臂。
将这令人作呕的玩意拿在手里,赵海鹏提醒我道:“你还记得法医冯主任说过的话么?”
赵海鹏提示完我之后,又悄悄伸出手,将一颗“米粒”放在了那只手臂的断裂血管处。
这一次,借助手机的灯光我看的非常清楚,赵海鹏手中的米粒白中透明,起初并没有手足,完全和一颗细长的糯米一模一样。
而当那一颗一沾染到还有着残血血块的血管时,它便在猛然抖动中破碎了开来,随后从中爬出了一只黑头白身,六足长尾的虫子,左右摇摆着。
恍然间,我立刻意识到,赵海鹏手中的这种“糯米”应该和他在“一尸猴”饭店中看见的那种米粒一模一样。这是一种虫卵,而这种虫卵一但接触到生物的血液皮肤便马上会破壳而出,放出这种被老赵称为“三尸虫”的可怕生物。
那虫子出来之后,直顺着残肢的血管一下涌入,随后我与老赵便同时看见,这残肢以血管为中心,所有的组织和肌肉在迅速的变黑,变软,一点点软化掉。
看着这一只虫子所制造的“威力”,我头皮发麻的厉害,同时带着十二分恐惧的心情,问赵海鹏道:“这虫子……是你防身的手段?!你平时就这么带着它们?”
赵海鹏非常平淡的点头,并详细告诉我道:“这种虫子,体内有一种酸,能以硫酸十二倍的速度,腐蚀掉生物的组织。”
说完这个,赵海鹏又宽慰我道:“不过你放心,我的东西,我自己完全能控制。”
随着赵海鹏的话,他轻轻伸手,把那已经被三尸虫腐蚀的手臂向地面猛然磕打了几下。
第八十八章 :被盯上
看着赵海鹏将一只死人手拿在地上不停的摔碰磕打,我心中总感觉怪怪的。
带着那种异样的感觉,我继续看着老赵将那一只手臂往地上狠磕了几下之后,又拿了起来。
此时,随着老赵猛一阵动作之后,他手中的手臂血管处突然微微张开了,原先那只被老赵送进去的白色虫子,竟然又爬了出来。
这还不算,我同时看见,赵海鹏送出的那些虫子比刚进去时长大了好几圈,头脑眼口更加清晰,而除了顺残臂血管爬出来之外,那黑褐色的小头部还从血管中带出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呈显鞭形,黑色,很长,虫子奋力的往出拽着,也只拽出了一个小头。
当虫子拽着那一根比较长的东西,彻底窜出残臂的血管后,赵海鹏手疾眼快,用另一只手的中指迅速将那只吃的肥嘟嘟的白虫弹离了手臂的断口。
白色的虫子此刻已经有蚕豆大小,六只爪子和粉白的身体如某种蜱虫或者蛆,这小东西被老赵弹离残肢之后,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哇呀!”简直像某种小鬼或者恶魔发出的尖锐嘶鸣。
随着这一声长长的嘶鸣过后,这只虫子被赵海鹏弹飞了老远,然后我看着那一个白色的小点儿急速落在地面上,刚刚接触地皮,便如个小炮仗一般“砰”的一声,破裂开化成了一滩血水。
赵海鹏看都没看那虫子,便直接告诉我道:“这东西虽然厉害,但不能见土气,见了,就会立刻分崩,所以一般情况下,伤不了外人。”
说完这话,赵海鹏伸手,把那只三尸虫于残肢血管中找到的“东西”,猛然从猪头妖的右臂间拔了出来。
可能因为先前三尸虫的腐蚀性已经让猪头妖手臂组织溃烂松动的原因,赵海鹏这一拔,便将那三尸虫从血管中发现的整个东西弄了出来。
在手机的灯光下,我与赵海鹏赫然看清,那一段悲惨三尸虫叼出猪头妖血管的玩意……是一段褐红色的树根。
树根……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法医办冯主任说的那一具无解的尸体。
大概十年前,我饭店的高太太刨出了一个关着鬼的木盒,而当那木盒打开之后,租住我底商的,一个叫辛倩儿的女孩和那只食盒子一起失踪了,可就在去年,辛倩儿的尸体被人在运河边发现了,她的背部有一个大洞,血管中,还有杉树的树根。
而现在,我们又在猪头妖的身体中发现了这样的东西,这……不可能是巧合。
看着这一段明显不属于人体的东西,赵海鹏对我道:“制动装置是什么,我不懂,不过这树根如果是某种活物的,如果他们遍布尸骸的全身,那么拿它们刺激抽搐尸体和残骸,应该能够起到‘木偶线’的作用吧?当然,我这也是个猜测,而真相……恐怕不是你我现在能知道的。”
闻言,我回应以一声苦笑,也……只能是一声哭笑。
血肉制成的傀儡,杉树的树根,我脚底黑浊的血迹,这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别的关系,但是在若即若离间,我却能用一条线把这些玩意儿联系起来。
那一条线,链接着一个我想起来便感觉头大胆寒的名字……阴十九。
这位十九爷,以阴魂不散,穿越古今的形式存在着,几乎自我中阴灾以来,在每一次事件的背后都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与他有关的故事,展交赛上,人家还让林少松摆了我一道。
但即便如此,我们却从没真正见过此人的面,甚至于……我们连他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世界上有许多可怕的敌人和事物,但是我认为最可怕的东西……是无知,对敌人的无知。
现在,我与赵海鹏就是处于这样的一种无知中,我们对于我们已经接触和面对的敌人无知如一张纸,对着这突如其来的猪头妖,大色龙,毫不知情。
带着无知的恐惧,我摸擦了一下额头的细汗,又想了一会儿后,才冲赵海鹏道:“挺明显……咱们被什么人盯上了,但人家在暗处。而且这个人……”
我停顿,问赵海鹏要了一颗烟,在寂静如死的凌晨里点燃抽着,才吐言语告诉赵海鹏道:“我认为盯着咱们的,是那个阴魂不散的阴十九!”
听了我的话,赵海鹏凝眉点头道:“咱们废了胡老二,把十九爷的计划全盘打乱,他记恨我们,要报复并没有错。而且从此人弄死钱伯的阴邪手段来看,他和古时候的黑头密教的确有联系,保不齐……是黑头密教中的余孽。”
对于老赵的话,我不知道怎么接茬,因此只好不置可否。
事情到此,我们陷入了被动至不能再被动的局面,诚然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非常不好,可……我等又能如何呢?!
抽完这一颗烟,我在无解的寂静中扔掉了烟头,半自嘲,半鼓励的撇了撇嘴,对老赵道:“我老家有句话好呀!‘听危|蛄叫唤,还就不种地了吗?’所以说不管今晚用这猪头妖害人的是谁,咱们的日子还得过,饭店还得开。”
听着我的话,赵海鹏点了点头道:“没错!咱们现在能干的,只有按部就班。而且这个用血肉傀儡的家伙如此三番五次的招惹咱们,想必他的马脚也会很快漏出来的。”
赵海鹏对我说的这些话,有鼓励也有无奈,但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抽完那一颗烟后,我拍了拍赵海鹏的肩膀道:“咱们走吧!今天的事情给了我一个教训,以后不应该在大半夜贸然追出去,否则很容易上当受骗。”
待我说完这话,赵海鹏也点了点头道:“没错,赶紧回去,你刚才喝了加尿的双氧水,我的给你弄点儿杨梅汤解解毒。”
赵海鹏说完这话,我才特别感觉自己嘴中有一股特殊的怪味儿,而且他不说还好,说了之后我更是感觉那股味道在我嘴里直戳喉咙眼儿,越发的不可忍耐而难受起来。
急忙点了点头,我和赵海鹏一前一后的回去了,期间老赵怀中踹走了那猪头妖的残肢,说是要明天交给冯主任一起烧掉,而我则在回去前最后看了猪头妖怪的身体一眼。
此刻,它已经随着浑身上下,白色三尸虫的只只落地爆裂,而化成一滩黑褐色的“墨汁”。
而在那墨汁间,一条条的暗色树根状物质,也在缓缓溶解,消失着……
第八十九章 :最后的哆嗦
我与赵海鹏再次回到鲁味居的时候,我的饭店里已经草木皆兵了。
刚走到门口,我们立刻发现饭店的正门并没有开着,我上去敲打了几下,却只是传来了一阵赵水荷忐忑的回应和质问。
那小妮子躲在门板后边,非常不客气的冲我和海鹏道:“谁呀!”
听着赵水荷的语气,我知道这小妮子显然也被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事吓的不轻。
我立刻宽慰赵水荷道:“你老板霍三思!我和你赵哥回来了,开门吧!那个偷窥的家伙,已经让我们做掉了,放心吧。”
我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但没曾想的是,听了我的话,那门后边的水荷非但不给我开门,反而还继续扯着嗓子问我道:“你说你是霍老三,你……怎么证明?!”
听着赵水荷的又一声质问,我感觉自己牙根有点痒痒,还产生了一种想要骂人的冲动。
咱说话的口气和气质是独一无二的,人长的又帅,丫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听不出来么?!这不明摆着刁难人么?!
忍着愤怒,我又对赵水荷道:“身份证,户口本,驾驶证,我都放饭店柜台了,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要不你拉开一道缝看看,我们是不是本人!”
听了我的话,赵水荷这丫头片子依旧在门板后边非常坚决的冲我喊道:“不开!我老板说了,不让开,你拿不出证据来,就在外边过夜吧!到了天明,我们自然开门。”
赵水荷的话,让我有一种想要砸门的冲动,同时更为赵水荷的智商感觉到担忧。
非常愤怒间,我冲门里边喊道:“水荷,咱不带这么玩的哈,我要不是本尊的话,我会知道身份证,户口本都在店里么?你就不能用脑子想想?别一天到晚除了吃瓜子就是开小差!”
听了我的话,饭店里边的赵水荷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了一阵卸门闩的缓慢响动。
大概过去了半分钟之后,我饭店那老旧的木门终于拉开了一条缝隙,赵水荷的小脸蛋从里边瞅了出来。
冲我做了一个怪脸之后,赵水荷一如既往的先声夺人道:“你们两个,把麻烦解决了?”
见问,我内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感觉,对于该怎么回答赵水荷的这个问题,我自己内心里也是一阵一阵的打鼓。
说解决了,我好像没解决什么,说没解决……我好像又解决掉了威胁。
内心纠结中,略微停顿了一会儿,我只好笼统的告诉水荷道:“说不上啥解决不解决,让我们先进去暖和暖和,在和你详细说。”
听着我的话,赵水荷点了下头,随后大展了门,让我们进来。
秋日的凌晨是一天中很冷的时候,我与赵海鹏这一路走来,本就单薄的身体感觉寒冷,因此看见那门缝,两个人都不由分说,先后窜了进去。
带着紧张的心情和门外的寒冷,我急忙把脚底下沾染着臭血的鞋子脱掉,然后又问赵水荷要一碗热水,要去去寒。
听了我的要求,赵水荷这天生不听话的小妮子,又一撇嘴,一脸不乐意道:“这大晚上的没开水,我去哪儿给你弄?而且……”
小妮子不听领导,还敢说“而且”,我心里便特别不高兴,因而没等她说完话,我便一挥手,又打发她道:“没开水,那您就不能给我们烧一壶吗?我和老赵这一晚上斩妖除魔的多不容易,好歹你也帮我一把吧?!”
听了我的话,赵水荷做出了一个鬼脸,随口冲我嘟囔了一句“活该”便转身走人,到地下室烧水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头长出了一口气道:“呵!总算听一回话。”
接下来,因为身体还很冷,我便想起身和赵海鹏要跟烟抽,但没曾想咱刚一起身,我又在自己身上看见了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我的裤腿上竟然也沾染着那些猪头妖的黑褐色浊血。
看着裤腿上的那些玩意,我心中一阵恶心,于是急忙站立起身体,开始……脱裤子。
闪身起立,我裤子已经到了一半,却没曾想我弟弟阿四冲了过来,一把拽住了我的裤子头。
手抓着裤子头,阿四一脸急躁的对我说道:“哥你干嘛呢?当着女人的面脱什么裤子?”
听着老四的话,我咧嘴笑了一下随后道:“知道呀!所以我才趁着水荷离开的时间脱呀!”
听着我的话,老四一脸急促的指着我饭店角落的一张椅子道:“水荷是走了,这不还坐着一位呢么?你看不见?”
张阿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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