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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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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徽嗣柱弹了弹烟灰道:“怕你听见我的大名吓个半死,所以我学着我爹的做派,含蓄了那么一丢丢!”
  闻言,我愕然了。
  派个愣头青来抢人?这叫含蓄?恐怕也只有酒精中毒的徽大少这么认为了吧?
  虽然这位徽家大少爷的话实在有点不着调,但是我听的出来,他心情不错,而且……还一如既往的喜欢高调。
  据我所知,这一段时间,徽嗣柱也是有足够的理由去高调得意的。
  自展交赛的那一场乱斗之后,泰山徽家原本被给予巨大希望的三少爷徽嗣檀,充分暴露了他的年少无知,疯狂危险。
  因而,他被自己的亲爹发配到德州啃扒鸡去了。而为人聪明的二小姐徽嗣杺又因车祸成了植物人,不可能对家族企业有任何实质性的管理。
  这样以来,鲁北徽氏集团的执行经理一职,就又回到了大少爷徽嗣柱的名下。
  虽然说徽大少这经理的来路实在有点扯淡,但也是名正言顺,责无旁贷的。因此他现在的意气风发,也算是可以理解。
  只是我不懂,他一个人得了势,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中显摆还不够么?为什么又要大老远从德州跑来找我?还要用抢的?!
  难不成,他还在惦记着要回徽家的祖传菜刀?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不通,自然要问,而在我的问话之后,那徽大少爷的反应则比较耐人寻味了。
  徽嗣柱抽着雪茄,吞云吐雾,很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而听见我开门见山的质问后,他更是立刻挥手,冲他身边那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命令道:“你们四个,连同大虎子全给我守住门,我和霍老板谈话期间,谁都不许进来!”
  听完徽嗣柱的吩咐,那四位齐刷刷的立身鞠躬,而后倒退着走出了房间。
  再之后,徽嗣柱目送他的人,一个个离开。
  等他的人刚刚出去,徽大少爷便急躁而突然的一步跨向门,随后把医院会客室的房门紧紧锁牢固。
  徽嗣柱突然而神经兮兮的动作,吓了我一跳,可就在我被他搞得莫名所以之时,徽嗣柱又扭身,干了一件让我非常不太能理解的事情。
  关好门,抽身回来之后,徽嗣柱又快速的打开了这房间内的另一扇门,而后冲我使了一个眼色,压低了声音道:“霍老板!你进来呗!有点事儿,咱俩单独谈谈!”
  徽嗣柱说话的时候,我这才注意到这间会客室内竟然还有一个隔间,此刻那隔间白色的门被徽嗣柱拉开了一条小缝隙,里边露出暗红色的灯光。
  看着那灯光,我心里挺嘀咕的,而且这位徽大少爷的前后态度差异也太大了一些,也令我起疑心。
  前一秒,徽大少还不可一世的像只刚吃了黑豆的公牛,这后一刻,他怎么就变成贼眉鼠眼如破胆的鸡贼了呢?
  实在没法理解徽大少的行为,因此我也就越发狐疑,可就在这个时候,徽嗣柱显然也不想给我解释或者诧异的时间。
  眼看着我立在原地不动弹,徽嗣柱急了,他伸手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而后强行把我拉进了那个房间。
  说实话,对于养尊处优的徽嗣柱而言,他拙略的身手在我面前本不值一提,可是无奈我肚子上有个伤口呢,走路都拽着痛,更别提用力反驳什么的。
  所以,我很无奈的被徽嗣柱一把拉进了那昏暗的隔离空间。


第四章 :变态会客室
  眼前猛然一黑,我就被徽大少爷拉进了那会客室后的隐秘隔间。
  刚一进隔间,我的身体便被摔到了软绵绵的一团东西上,触碰到腹部隐隐作痛,我内心里升起一阵诧异。
  坐的地方那么软,明显不是椅子呀?!
  诧异中,当我的眼睛迅速适应了这里昏暗的光线之后,我又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躺坐在……一张巨大的床上。
  看着床,看着床边冲我徐徐走来的徽嗣柱,我内心立刻警觉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医院里会有这种有床的会客室,也不知道是哪个领导特批,把这个会客室租给徽嗣柱这个变态的人,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正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威胁。
  这徽嗣柱……难道要乘人之危么?他不会趁着我受伤的状态,对我做出一些非人的举动来吧?!
  在愤怒而尴尬中,我一边护着自己的身体特别是伤口,另一边不住的冲徽嗣柱摆手道:“我说姓徽的!你要干嘛?我告诉你这是医院!是公共场所!你别乱来!别以为我有伤,你……打不过我!”
  随着我的话,先前还有说有笑的徽大少爷,突然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他走到我的床头,掐灭了手里的烟蒂,而后低头冲我,阴阳怪气道:“霍老板!今天将要发生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靠!你都做到这一步了还不让我介意?”我狠骂,随后冲他直言道:“你到底想干嘛!”
  听着我的话,徽嗣柱嘴角无意的向上挑了一下,而后猛然一蹲……径直冲我跪了下来。
  双腿跪地之后,这位不可一世的大少爷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冲我哭诉道:“霍老板!你救救我吧!我快不行了呀!你要是再不给兄弟想个办法……我就活不下去了呀!”
  徽嗣柱突如其来的下跪,让我始料未及,起初我以为这货又要玩什么猫腻,但接下来他徽嗣柱却用实际行动向我证明,他脑子应该很清醒。
  就在这时,徽大少爷跪着走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的腿,把鼻涕眼泪一边蹭向我的裤腿,一边用他特有的口气和方式说话道:“我现在身处困境,连买早饭的钱都是和何芝白借的呀!整天稀汤寡水的煎饼果子,难吃死了……我惨呀!救命呀!”
  听着徽嗣柱的话,我明白这位仁兄没有疯,而是真正遇见了难处,因为似乎只有他在最艰难,或者需最要脸面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会是吃喝。
  第一次见面如此,在五凤楼请客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这可能是奇葩的徽大少爷,福特的思考和行为方式吧!
  虽然心中确定了几分,但是我还是挺好奇的。
  想他一个徽氏集团的执行经理,应该吃穿不愁才对,为什么会窘迫到借钱买煎饼果子的地步了呢?太奇幻了一点儿。
  而且,就算他在生意上遇见了难处,求我一个肚子开洞的病人,又有鸟的用处可言?
  因此,面对着徽嗣柱的崩溃表现,我只好试探着问道:“徽大少爷,您有什么事儿?至于费这么大的周折么?先起来,起来慢慢说呗?”
  听着我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徽嗣柱这才抽搐着离开我的腿。
  在稳定了一下情绪之后,这位徽大少爷方才告诉我,他是怎么一步步,从大少爷到执行经理,又从执行经理混到连饭都没得吃的地步的。
  与先前我了解的差不多,徽嗣柱本人在展交赛之后,成了徽家内部争斗中事实上的最大赢家,他兵不血刃的干掉了自己的弟弟,按下了自己的妹妹,成为徽家家产的实际管理者。
  难得这土豹子翻了身,比恶霸地主高三分。徽嗣柱那是得意洋洋,信心满满,不可一世。并幸福的感觉;这真是老天爷赏赐的绝佳机遇。
  徽嗣柱明白,这是亲爹给的最后机会,只要在这期间,他能证明自己的能力,那么在以后,他便可以稳坐钓鱼台,安心的等着接他爹的班。
  徽嗣柱在傻,他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要害,因此在一开始,这位徽大少爷也还是十分卖力的。
  头几个月里,他坐着车,亲自去巡视徽家的每一条生产线,每一个酒楼饭店,还深入考察了亲爹徽唯本一直想要收回来的老店一只猴,力图扭转自己在亲爹和其他高管眼里那二世祖的形象,让自己更像一个接班人那样。
  按理说,如果徽嗣柱能坚持下去,他应该也能有点长进,做出一些成绩来,改观一下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则彻底扭转了徽大少爷这欣欣向荣的时光。更让他那新官上任的头三把火烧完之后……只剩下了一地飞灰。
  这一切,都要从半个多月前开始说起。
  半个月前,正是徽大少爷意气风发,埋头苦干的时候。
  为了表现的更像大老板一点儿,徽嗣柱一连六天没怎么好好休息,开着车沿着黄河南下,查看了三个饭店,最后才在我们市区的泰山苑落脚休息。
  因为努力的太过了点儿,我们平时不怎么运动的徽嗣杺难免腰酸背痛头晕脑胀,最后好不容易躺在床上,第二天却痛的怎么都站不起来。
  眼看着大老板成了这样,手下的员工们也挺过意不去的,因此给徽嗣柱开车的心腹司机便劝他,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为了革命,没必要连身体都不要了,要学会劳逸结合,给自己减减压力。这样才能更好的做好工作。
  听完老司机的话,生性懒散的徽嗣柱当时便十二分的赞同,随后便决定给自己放六天假期,好好调整一下身心,在以无限的热情,投入到争夺家产的事业中去。
  也因此,在那一天,徽大少爷给自己彻底放了羊,一整天都在高尔夫球场,西山景点和运河龙舟上度过,山珍海味吃了一堆,才带着一身的惬意与舒心,早早回到了他在泰山苑的“总统套房”休息。
  在服务员和副手走人后,徽嗣柱难得轻松,就高高兴兴的睡了,但没想到就在他即将睡着的时刻,却突然听见自己所住的总统套房中,传出了一声声幽怨的哭泣!
  那是女人的哭泣声!


第五章 :鬼哭
  徽嗣柱的精神状况比前一天好了很多,因此在混沌中听见那个与众不同的声音之后,便立即从床铺上坐了起来。
  竖起耳朵,详细辨认之下,徽嗣柱发现在自己宽大的总统套房里,的确有一个非常细小的抽搐哽咽声,那声音时断时续,但应该确实是一个女人的抽搐。
  听着那动静,徽嗣柱头皮有点发麻,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自家的总统套房,隔音性能非常好,基本上不可能有外边的声音透射进来。
  而这也就意味着,这女人哽咽的声音,确实是发自于自己的总统套房。
  在徽嗣柱睡觉之前,他曾经亲自确认过,这套房中,是根本没有别人的,又怎么可能会传出幽怨的女人哭泣声?
  面对着难解的局面,徽嗣柱有点害怕了。
  这么大的一间顶级套房,别看平时金碧辉煌,高端大气,但只要把主灯一关,便显得昏黄不适,略带阴森,再加上那女鬼一声声时有时无的呻‖吟,哭泣,更把这种诡异的气氛推崇到了极致!
  强烈的心里暗示下,徽嗣柱害怕的可以,他随手拿起床头的烟灰缸护身,而后坐起身来,去寻找那发出声音的源头。
  毕竟这总统套房的隔音效果还不错,因此徽嗣柱在略微听过之后,便很快愕然发现,那房间中哭泣的声音竟然是传来自……自己的床铺下边?!
  这一个发现,当时便让徽大少爷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惊恐莫名了。
  已经睡了两晚的床底下可能有个鬼,这是任何人想想都会担惊受怕的事情,更何况他徽大少爷所住的房间还是一间无数人住过,且大的令人嘀咕的总统套房呢?
  于是乎,那强烈的心里暗示与现实的刺激双重击打着徽嗣柱的神经,因此,徽嗣柱胆怯了,害怕了,屁滚尿流了。
  依照他的德行,没有勇气去床底下一探究竟。
  可在一个床底下很可能藏着鬼的地方就那么待着,徽嗣柱也实在不好承受,僵持久了,徽便有了抽身的想法。
  因而,徽嗣柱在权衡了一下之后,还是带着忐忑的心情,迈步下床,准备拿电话叫保安,或者亲自冲出去,对着值班员叙述这里的怪异。
  徽嗣柱的想法都不错,只是他刚一迈腿,便碰到了一点小小的“状况”!
  就在徽嗣柱的裸脚踏在地面上的瞬间,他感受到床前的高档地板上有一种黏糊糊的液体,那液体还带着温度,显得与众不同。
  这与众不同的感觉,让徽嗣柱愣了一下,而后他低下头去,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脚下。
  虽然此刻总统套房的主灯没有开,但是徽大少爷依旧看清并确定,他此时自己的脚,正浸泡在一滩鲜血中,而那些血,则是从自己的床铺下源源不断的漏出来的。
  他的床……在流血!
  看着流出鲜血的床铺,徽嗣柱的恐惧无以复加,而后这家伙不顾一切的转身,拼命想往门的方向逃去。
  可就在徽嗣柱转身,跌撞到门口,即将拉开大门逃出去的时候,徽嗣柱的那张流血的床,也突然出了更糟状况!
  彼时,总统套房的床铺下突然跳出了一个模糊巨大的影子,直扑向屁滚尿流的徽大少爷!
  在之后,那东西猛然直突,一跃扑向了徽嗣柱肥胖的身体,附在他的后背上,便开始拼命撕扯徽嗣柱的身体。
  事随已至此,在那未知事物的惊吓下,徽嗣柱彻底懵了,他只好一边睁大眼睛,一边扭头过去,想看那身后的玩意是个什么!
  ……听到这里,我有点糊涂了。
  打断了徽大少爷的叙述,我问少爷道:“……您先等会儿!让我把思路捋一下!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
  随后我一边回忆着徽嗣柱的话,一边问他道:“大少爷!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已经到门口了,推一把门便能出去!可是那床底下的东西在纠缠住您之后,你一不选择快逃,二不选择抗争,就那么扭头去看?您不会吓傻了吧?”
  虽然我的话比较直接,但是平心而论,这徽嗣柱给我的感觉,的确就是那么回事。
  而听了我的质问我之后,他徽大少非常不好意思的冲我摇头道:“这个……只怪我太纳闷,太好奇了!”
  原来,就在那床铺下的东西抱住徽大少爷之后,这个家伙立刻感觉不对!
  彼时,在这样的零距离上,徽嗣柱听的那哽咽声更加清晰了,而且那声音还带着清脆无奈的言辞,冲徽嗣柱不停地恳求道:“我求您!别出去!别告发我……”
  徽嗣柱虽然慌乱,但听着那声音也明白这是一个女人发出的,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从身后抱住他的家伙,不是一个女鬼,就是一个女人。
  对此判断,徽嗣柱内心的惶恐不安变的减少了那么几分,突然间,他甚至有些好奇,心想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或者女鬼,会躲避在他的床底下,又不住的恳求于他呢?
  带着好奇,徽嗣柱将身子转了过去。
  ……徽嗣柱说完他放弃逃跑,扭头转身的原因之后,又冲我信誓旦旦的补充了一句道:“我发誓!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虽然那个家伙的胸很软,贴在我后背很舒服,但是我也就是好奇,想看看这传说中的女鬼到底长个什么样子而已!真的!”
  听完徽大少爷的此地无银,我可是相当的无语。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生孩子的女人不能喝酒了,更明白为什么徽唯本会对这个长子非常失望。
  这位徽嗣柱,根本就是一个不知轻重缓急,缺乏基本判断的奇葩。这样的人,也无怪徽唯本一度对他失望至极。
  忍着对大少爷的唏嘘和笑意,我又继续问道:“大少爷的心思真是……独特哈!您接着说吧!回头之后您看见了什么?胸大的女鬼?还是不穿衣服的女人!?”
  见我又问,徽嗣柱突然一脸的懊悔,而后他拍着大腿告诉我道:“其实我转身时,心里已经有最坏的打算了,但没曾想,我碰见的却是她!”


第六章 :打主意
  徽嗣柱说自己转身之后,就看见了一个穿着短裙工装的散发女人。
  这个女人从穿着来看,应该是他饭店里的服务员,此女身材较好,不过在黑暗的门厅里,看不清脸面。
  自始至终,这女人在不停哭泣着,一看见徽大少爷,还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告饶,说什么“放过我,别叫人”之类的话。
  虽然徽嗣柱对身后女人的出现,以及她“袭击”自己的动机非常不解,但是眼看着她不住的磕头的样子,便也知道这人至少并不想加害于自己。
  于是乎,徽嗣柱壮了壮胆子,将门厅里的大灯打了开来,随后看清了那人的容貌!
  紧接着,徽嗣柱傻眼了!
  此刻展现在灯光下的,是一张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面庞。她皮肤姣好,媚眼如丝,带着一种特殊的,成熟女人的风韵,以及令男人心痛无比的哀愁眼泪。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在徽嗣柱看来,最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他是认识的,她不是别人,却正是徽嗣柱的小学同学,刘珊珊!
  ……听到这儿,我有些愕然了,随后忍不住打断徽大少爷的话,有点不敢相信道:“您等会儿!小学同学?小学同学您都记得住?还想的起名字来?这么多年……模样不变么?”
  听着我的问话,徽嗣柱非常不好意思的点头道:“要是别人,我早就忘了,不过这个刘珊珊……记不住不可能呀!因为小学的时候,我暗恋过人家,后来五年级的时候……我还跟她求过婚!”
  听到这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五年级求婚,这位徽大少爷……也太早熟了一点儿,难怪是酒精泡大的。
  先是愣了好半天,我随后又浮现了一脸感慨,才带着五雷轰顶一般的口气,一字一顿的问徽大少爷道:“您……五年级暗恋……还求婚?”
  面对着我的又一次惊愕质问,徽嗣柱这个脑子缺根弦的竟然点头,而且主动还告诉了我一些细节。
  他说,自己为了追求刘珊珊,在五年级的那次求婚仪式上,用泡泡糖和变形金刚买通了全班所有男生为他助阵,还亲手摘了一百颗狗尾巴草,编成心形,又插上他从亲娘那里偷来的金戒指当礼物,拦路求婚。
  听完徽嗣柱的那一次“壮举”,我的惊愕无以附加,虽然知道这一段孽缘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但我还是伸长了脖子,问徽大少爷道:“后来呢?你成功了没有?”
  对问,徽大少爷非常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个……没有,因为阵仗太大,我把刘珊珊吓哭了,后来她告了老师,说我拦路抢劫……我就被勒令退学了……”
  “哦!”我无奈点头,又宽慰道:“徽大少爷节哀!”
  叙说道这里,徽大少爷也跟着一阵哀叹,随后又告诉我道:“后来,我和刘珊珊就分开了,可我心里一直放不下她,之所以我到现在也没结婚,和她也有点关系。”
  说至此,徽嗣柱又猛然昂头,冲我以一种非常激动的口气说,虽然求婚失败,但是他不放弃,后来他还专门打听过刘珊珊的近况。
  功夫不负有心人,直到去年,他听一位老同学说,刘珊珊嫁给了一个有钱的副局长,生了个一对双包胎,日子过的非常红火,虽然不比他富二代出身的徽嗣柱,但是也衣食无忧,更不用像他这般活的窝囊。
  ……听到这里,我奇怪的问道:“那照你这么说,这女人不可能平白无故跑到你饭店当服务员吧?”
  “对呀!”徽嗣柱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更是这么问的,可是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刘珊珊就晕倒了!”
  说到这里,徽嗣柱又进一步告诉我说,那晚刘珊珊昏迷之后,他这才看见,原来这女人的后脑上有一条伤口,而应该正是这条伤口,形成了刚才地面上的那一滩侵脚的血迹。
  在之后,眼看着美女晕倒的徽嗣柱有些慌了,他想出去叫人帮忙,不过就在他要开门叫人的时候,那位刘女士又突然伸手,抓住了徽的脚踝。
  刘珊珊又一次重复道:“别叫人!可怜可怜我……”
  面对着童年时爱慕对象的痛苦哀求,徽嗣柱自然而然的又一次心软了。
  之后,他笨手笨脚的将老相好刘珊珊抱回了床铺,紧接着又把总统套房里的急救箱拿出来,给这女人上药,包扎,忙乎到下半夜,才将这个突如其来的刘珊珊安顿好。
  一切就绪之后,直到凌晨五六点钟,刘珊珊才从半昏迷状态清醒过来,随后她望着一脸纳闷期待的徽嗣柱,先说了一声谢谢,便开始了忍不住的靠在他身上哭泣。
  这种肉贴肉的哭泣,让徽大少爷骨酥肉麻,于是他又接连问这个从天而降的刘珊珊从什么地方来的,为啥受伤,为啥会跑到他饭店里当服务员?
  对问,刘珊珊带着疲惫与无奈,将自己嫁人之后的经历都告诉了他面前的小学同学。
  原来,刘珊珊大学毕业之后,凭借姣好的容貌,嫁给了一个比她大二十多岁,但有钱有权的副局长,并生了一对双胞胎。过了一段幸福美好的时光。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位副局长因为贪污公款的事情进去了,顺带还被法院没收了所有的家产,根据刑期计算,基本上没有活着走出来的可能。
  这一下,刘珊珊没有了活路。
  交完罚款之后,刘小姐的家财所剩无几,带着两个孩子,她只想拼命的挣钱养家。
  所以,她才饥不择食,阴错阳差的跑到徽嗣柱的饭店中当起了服务员。
  有两个孩子需要照顾,这成了刘珊珊挥之不去的负担,因而作为一个单亲母亲,刘珊珊既要照顾好家庭,又要完成饭店的工作,同时还要省吃俭用,将自己为数不多的积蓄拿出来,给孩子增加营养。
  刘珊珊本是养尊处优惯了的阔太太,这猛然间压力一大,肯定便吃不消,但令她不曾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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