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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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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市上,笑渔舸的船票已经加价卖到了五万块一张,而且供不应求。
听了老四的汇报,我有些愕然的问老四道:“太疯狂了吧?就这也有人买?”
老四点头,艰苦的告诉我道:“当然有人买!我都打听了,买他家船票的,有一部分人是奔着你说的那个价值百万的宝石去的,有一部分是奔着明星和嫩模去的,有一部分是奔着攀附权贵的机会去的,总之大家各取所需,不亦乐乎呀!谁会感觉不合适呢!”
我略微一笑,而后告诉老四说道:“看来,瑞木钧家的经济危机解除了哈!”
“何止解除!她们还狠赚了一笔呢!”说话间,老四又指了指我手里的邀请函说道:“……所以为了感谢你,瑞木钧才给咱们店里的人都下了帖子,表示三天之后,让大家务必去,白吃,白喝,还能白玩呀!”
听着老四的话,看着老四那丑恶的,贪婪的嘴脸,我绝对怀疑这小子让瑞木钧的人收买了。
不过现在我心里高兴,也不太想计较他这些有得没得的言行与劣迹。
将正式的请柬收好,我们又说了一些开玩笑的话,高高兴兴的过了那一天,同时我的心里则不断盘算着将申沉父子招致麾下的那些事儿,得意的合不拢嘴。
第二天一早,我怕夜长梦多,便早早的开了车,和老四去申沉父子的店面中,主动把人家接了过来。
而当申沉来到我的饭店之后,他也果然不负众望,经过三天的适应,申沉和他的儿子便熟悉了我们的业务,并且顺利的接替了“四大名厨”的业务,而且没有让饭菜的质量出现明显的下降。
而这一回将仙汤楼的申沉父子引进我的店面,我还意外获得了另外的两个好处。
一方面,仙汤楼申沉在加入我的饭店后,除了过硬的鲁菜之外,还带来了他家独有的十二个汤菜,大大丰富了我们的菜色和花样。
另一方面,申沉允许我将那块仙汤楼的百年老匾当成“内匾”挂出来,用以招牌。
仙汤楼的这块匾额,那可是我垂涎以旧的东西,别看它只是一块匾额,但是号召力和名气,却是无以伦比的,它象征了一种传承,也从侧面象征了我的能力。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是以我的口才,没花一分钱,“吞并”了这百年老店的。
这样的结果,只能让我自己在心中偷着乐。
安顿好申沉父子后,我的饭店进入了一个难得的上升期,四大名厨和瑞木钧的人辞职后,我们的“双匾”经营因为独具特色,所以每天都人满为患,过去一到饭点儿便满员,现在一到了饭点儿,我们门口便排起了长龙,以至于我不得不给自己的客人们准备了板凳和瓜子,让大家排队要号。
这继往开来的局面,都是和申沉父子的努力分不开的,也和我的主厨赵海鹏,白案赵水荷分不开。
在大家的努力下,我饭店的名头很快就红透了半个城,人人说起鲁味居,便都说我们有三绝,分别是“面”“汤”“鲁”。
有这三样东西撑着,饭店想不争钱,真的也是很艰难的事情,因此在申沉到来后,第一个月的盘点中,我们的毛利润便达到了令人恐惧的八十万,抛去各种开销,居然赚了五十万左右。
“……五十万!”那一天,当我坐在一楼柜台前,做月终盘点时,我笑的合不拢嘴。
在又一回确认了自己饭店的利**后,我告诉正坐在柜台边吹茶的老赵讲道:“照这个趋势下去,咱们饭店一年就能翻身,两年能挣出一千五百万来!吴妖老那个混蛋输定了!”
听着我的话,赵海鹏点头微笑,同时提醒我道:“不能掉以轻心!咱们才过了一个月,还有好几年需要熬的。”
“没关系!”我意气风发,不在乎的挥了挥手说道:“只要有大家在,我才不在乎一年还是两年的!有再大的困难,咱们也能挺。”
待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饭店的正门突然开了,紧跟着,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接茬说道:“哎呦!你们又遇见什么困难了?说出来听听呗?”
第四十五章 :不幸的开始
随着来人说话的声音,我一面收起了账本,一面和赵海鹏同时抬头,往门口的方向看去。
愕然中,我看见走进来的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令赵海鹏非常头大,又非常……喜欢的女人。
这位不速之客,正是我们市区电视台,法治独眼节目的大姐大,蔡秋葵。
蔡秋葵的出现,让现场最紧张意外的便是赵海鹏,只见我们的赵哥神情明显错愕了一下,而后立刻支吾着手足无措,连手头的茶叶缸子,都开始微微抖动。
不用看也知道,我们的赵大哥在蔡记者面前心慌意乱,而且魂不守舍。
眼瞅着咱赵大哥的心上人来了,我自然乐呵的不要不要的。
本着成人之美的原则,我立刻站起身,冲着蔡记者便迎了上去。
见面微笑间,我问蔡记者道:“蔡记者!您好久没来了呀!我们大家想你可都想的不是一天半天了!?”
说着话,我急忙,特意将赵海鹏身边的凳子拉了出来,让蔡记者坐下,而后回身过去,沏茶倒水。
就在我拖拖拉拉,准备完一切的时候,蔡记者已经果不其然的腻歪上了老赵,而老赵虽然依旧很不适应,但是也没有拒绝。
眼瞅着他俩这扭捏的状态,我心里一阵急促,便决定跑过去,在加一把火。
拿着茶壶,来到蔡记者身边之后,我微笑着将水递给她,而后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蔡记者,最近几天怎么没见你来咱们店里吃中午饭呀!有人想你哦!”
听着我的问话,蔡记者面泛红晕的看了赵海鹏一眼,而后叹气回应道:“最近市区里出了一个大案子,台里在做跟踪采访,根本没时间出来……”
“大案?”我愕然好奇,而后凑过去坐在她身边问道:“什么案子呀?和我们说说呗?”
听了我的问话,蔡记者难堪的摇了摇头道:“城东的连环弃尸杀人案,这案子还没有破,所以台里不让报道。”
“连环弃尸杀人案?”我和赵海鹏同时恍然。
城东出了那么大的案子,我们这些开饭店的,每天迎来送往的,自然也是有过一些耳闻的,而且这几天我在饭店中,听客人谈起最多的,也就是这件案子。
那些吃饭的食客们闲聊说,这次连环案被发现的时候轰动全城,据说受害者全部是女孩,而且在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三个女孩受害了,而且到现在连被害人的身份都没有确定。
至于被害人的死法,则更是怎么说的都有,有人说是被吊死,有人说是被刀劈,总之一个比一个变态,一个比一个邪乎。
这其中,传说最广,最邪乎的一种说法是,这些女人被发现之时,死像非常凄惨,不光头颅被人割了下来,而且还没有内脏和生殖器。
而头颅被人割下带走,这才是死者迟迟不能确定身份的原因。
这么大的事情,警察自然是不会闲着的,而为了破获这一系列连环犯罪,据说城东的警察全部出动搜捕,还从省里调了刑侦专家,但即便如此,也依旧没有什么大的进展。
警察们紧张,那么我们这些小市民也跟着无奈揣测,在加上传闻满天飞,所以大家也都诚惶诚恐,谨小慎微,只苦了家里有女孩子的家长们,一个个空前紧张,就连我,也不敢让赵水荷,陈石榴他们独自上街了。
如此闹的满城风雨的大案要案,蔡记者又跟着全程参与录制,那自然也是很调人胃口的。
由此,我便好奇的问蔡记者有没有什么内部消息可供透漏,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让大家消除一下传言危机也好。
听着我的问话,蔡记者遗憾的摇了摇头讲道:“这个刑侦的事情,我们不参与,也不好透漏,我只是去现场看了看而已,对于案件侦破没什么可说的。”
“现场?”我闲着无聊,便又惊奇着问道:“那你就和咱们说说现场的样子呗?那里是不是和传闻中一样,血腥残忍,受害的都是女人。”
听了我的问话,蔡记者看了看同样闲着无聊的赵海鹏,而后摇头讲道:“你们说的那些传闻我都听过,现场不是那个样子的……”
“看!”我一拍桌子,而后指着蔡记者说道:“我就说谣言不可信吧!就是死了几个人而已,哪里会像传闻中那么邪乎,都是吓小孩的。”
听了我的话,赵海鹏也恍然的点了点头,不过蔡记者接下来的话,却让我俩又陷入了一种空前的紧张。
停顿过后,蔡记者又说道:“……这真正的案发现场,比起那些传闻来……更残忍,更离奇。”
“我去!”我和赵海鹏同时咋舌。
见过大喘气的,但没见过这么大喘气的。
待蔡记者说完这些之后,她微微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赵海鹏说道:“赵哥,按理说这么大的连环案,又没有破获,我是不能与你们说的,但是我觉得这个案子你能帮警方指点一二,所以我今天才急匆匆来找你,让你听听案情。”
“哦?”我和赵海鹏同时好奇,我更是接茬道:“我们开饭店的,还能帮警察破案子?你说出来听听呗?”
对着问话,蔡记者点头,略微做过一些停顿之后,又告诉我们说道:“我把案情详细的告诉二位,不过我说话之前,再次提醒大家,你们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个案子的血腥程度,不是一般刑事犯罪所能比拟的!如果不想晚上做噩梦……那最好还是不要听的。”
蔡记者的提醒本是一句好心,不过听在我耳朵中,却还是激起了我心中更大的好奇。
于是,我对于她的提醒不以为意,依旧伸长了脖子,等着蔡记者详细的讲讲案情,看这案件到底是怎么一个“残忍”法,又怎么个“离奇”法。
后来我回想了一下,我这个要求,很可能是我有史以来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因为它直接导致我在接下来的三天中……一度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第四十六章 :连环凶杀案(1)
据蔡记者自己说,那个连环杀人案,最早发生在我们市区文成路东的一座六层写字楼顶。
这个写字楼,因为消防设施不到位和市区规划的原因,很早就准备拆除,所以里边的租住企业并不多,最高的六层楼顶,更是一年多没有人租住,就连楼梯上都落着锁头,除了晚上保安偶尔巡视一圈,平常连个猫都没有。
也因此,案件发现的时间是在晚上,发现第一具女尸体的人是个保安。
蔡秋葵说,她在做采访时,见过那个保安,当时那保安的精神状态很不好,神神叨叨的,还总说自己听见了什么歌。
后来,为了稳定他的情绪,市公安局请来了催眠专家,在他们的帮助下,这才稳定了保安的情绪,并从那里知道了他发现案件的匪夷经过。
那保安告诉警察,说那晚上他正常巡夜时,有两次进入六楼,每一次都听见六楼的走廊里有女孩子唱歌的声音。
女人唱歌的声音时断时续,唱的应该是茉莉花或者金包银之类的方言民歌,总之听不太清楚。
起初,那保安并没有当回事,一度以为是别的什么楼层传来的回声或者共振,但是当第二次上楼时,那声音听在耳朵里,保安却感觉没那么简单了。
这第二次,因为入午夜周边变寂静了的原因,保安听的特别清楚,这歌声就来自于六楼栅栏门后,左手边的一个房间。
遵循着这奇怪的歌声,保安打开了六楼的铁门,而后又打开左手边的一个房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说起来奇怪,就在保安走进房门之后,他耳朵边的歌声也戛然而止了,面前的房间中又恢复了往日的死寂,只留下一片灰黑色的房间。
突起又突灭的歌声,另保安异常无解,于是他提起自己巡夜照明用的手电,向屋子里边看去。
可谁知道,这一看之下,保安顿时吓的连魂魄都丢了过去!
因为他发现,就在距离自己七八米远的地方,摆着一张铺着白色单布的圆桌子,那桌子上摆放着十几个碗碟,还有十几张白色的椅子点缀期间。
此时,桌子和椅子基本都是空的,只有一个椅子上……安静的坐着一具无头的女人尸体。
……
发现女尸之后不到三小时,蔡记者便跟着第一批法医同时进去“参观”了。
而随着专业人士的到来,现场有更多细节,又逐渐被警方发掘了出来。
在第一次对女尸勘验之后,警方和法医发现女尸面前的餐桌盘子上放着许多残羹剩饭,这些饭菜全部霉变不可辨认,存在的时间很可能超过了七十二个小时。
而与之相对的却是,虽然女尸的状况很惨,但是她的身体却非常新鲜,从发现,到死亡,基本不超过十二小时。
后来,法医对尸体进行了解剖,又有更多令人惊愕的发现呈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彼时,法医陆续发现,这女人尸体的内脏被人掏空了,以腹部以下,有一条用利器割开的伤痕,直达耻骨,在其中所有的内脏除去胃部之外,全部被人切走,而且……灌入了巨量的糯米。
“……糯米?!”听到这里赵海鹏禁不住愕然皱眉说道。
“糯米!那女尸腹部全部是糯米,肿胀的就像怀了孕!”蔡记者一边冷面形容,一边又向赵海鹏问道:“赵哥,我看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听着蔡记者的问话,赵海鹏凝着眉毛摇了摇头,而后又说道:“我……暂时没有什么想法,你接着说!最好尽量讲详细一些。”
听着她古怪的叙述,蔡记者点了下头,而后又继续说道:“后来,法医把女尸肚子里的糯米清空之后,发现竟然有十二点五公斤,而他们把那女尸唯一存在的脏器胃部打开的时候,又有了进一步的发现。”
据法医们说,他们在女人的胃里发现了割裂的痕迹,通过痕迹判断,还有大量腐败的物质,通过时间和食管的痕迹判断,这种物质应该是在那女人活着的时候被强行灌进胃口里去的。
而在最初的检查之后,这个无头女人的死亡真相也就被渐渐的拼凑了出来。
综合来说,这女人不知道被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骗到了这一个六楼的封闭房间,房间里没有人,但是却有腐败到不可辨认的食物。
那女人“赴宴”之后,被人强行灌入了那些腐败的东西,而后又被人活生生的用刀挑开了肚子,紧跟着把脏器取了出来,又重新灌入了糯米。
一切妥当之后,女子的头颅被人取走,而后施暴者收敛了所有作恶的痕迹,拿走了那把刀具,又带走了女人的头颅。
这一切,天衣无缝,甚至没有在现场留下一丝多余的证据,更没有在现场留下哪怕一个指纹。
……说到这里,蔡记者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而后告诉我们,剩下的两起谋杀,也都和这两次事故一样,尸体被人发现的地点位于我们市区东侧的废弃,半废弃楼房中,房间全部上着锁,没有打开的痕迹。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在每一个被人砍掉头颅的女人面前,同样也都放着一些腐败的餐饮食材,她们的胃馕里也都充满了那些不可判别的东西,真仿佛……这些人是来参加完一次盛大的宴会后,才被人弄死的。
叙述完这些,连见惯了“大场面”的蔡记者也有些怕了,她双手紧紧环绕着赵海鹏的胳膊,向老赵问道:“赵……赵哥!我感觉这种在餐桌上死人的方式,和你们五脏庙中用食咒害人有点像呀!”
听着蔡记者的揣测,不知道老赵怎么想的,反正我当时就有点怕了。
于是乎,我告诉蔡记者说道:“蔡记者!你可别乱猜呀!这省里督办的案子,和我们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这样乱猜,会给我们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的!”
“我知道!”蔡秋葵依旧不依不饶的向赵海鹏问道:“我就是想问问赵哥,他以前有没有听说过这种把人害死在筵席上的法门?”
第四十七章 :连环凶杀案(2)
随着蔡记者挑起来的话头,我俩再一次将目光聚集向了赵海鹏的方向。
这个时候,我也有点明白蔡记者为什么会如此详细的和我们讲这个案子了。
毕竟,这些女人的死法都是同样,又有桌子,又有宴席,又有糯米,又是无头尸,很像是某种阴邪的食咒法,而且在这些事件之间,有着某种非常仪式化的联系,更像是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为了实现某种目的而进行的“鬼宴”。
对于我来说,这些突如其来的阴邪事件,我第一个想到的便一定是阴十九这个名字了,不过在蔡记者面前,我并没有提。
毕竟,依照目前我的状态和处境,那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如果因为这莫须有的猜测而介入警方的调查的话,我便很可能会陷入无休止的配合与案情分析中去。
况且,仅仅因为这件事情的雷同便怀疑是阴十九干的,也确实有些荒唐。
综合上所述,面对着诡异的案情,我首先选择了沉默,而在这种沉默里,我与蔡记者一样,将期待的眼光投向了旁边的赵海鹏。
我的心情很矛盾,面对着诡异的案情,我希望老赵能说出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来,但是从经营者和小市民的角度看,我又希望他不要继续过分的介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物。
而此时的老赵,在听完那离奇的凶杀案后也与我一样紧锁着眉头,虽然老赵并没有表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感觉他的样子是若有所思和谨慎思考的状态。
似乎……他对于那种害人的宴席……是有一些了解或者深入思索的。
遵循着这个想法,我有点忐忑的向老赵问道:“赵哥,这个砍头塞糯米害人的把戏您知道么?!有什么线索能提供给蔡记者么?!”
听了我的问话,赵海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紧锁眉头盯了半天天花板之后,才蹉跎着告诉我和蔡记者说道:“这个……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蔡记者闻言,一阵失落的表情写在脸上。
“不知道!”赵海鹏面色沉重但坚决的回答道:“这些人的死法的确奇怪,但是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帮不上忙了。”
“哦!”蔡记者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而后我们陷入了一阵集体的沉默。
在这沉默中,我的心情倒是放松了一些,虽然不能通过老赵一窥变态凶手的真正目的与动机,但是我们至少不用在卷入那些乱七八糟的漩涡之中了,也总算在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之后,可以安心经营一阵子。
而且,过两天我们就要去参加瑞木钧的海天渔宴,在这么关键又喜庆的时刻,我也不想给自己找什么劳什子的事情。
就这样,我们在讨论过那些离奇的案子后,又说了一些另外的话题,随后蔡记者便看了看表,准备离开了。
不过,就在蔡记者临走前,突然转身,摆出一副在她脸上绝不多见的担忧样子,冲赵海鹏说了一句甚至令我瞠目结舌的话。
她居然说道:“我要走了,你不送我?!”
“我?!”赵海鹏愕然,我心中却惊而一乐。
立刻,我代替蔡记者搭话,拍着赵海鹏的背说道:“赵哥!这次你必须的送!这蔡记者也是大美女一个,要是万一被那个专门砍人脑袋的变态杀人狂盯上,那不就完蛋了吗?!”
“这……”赵海鹏不知如何回答。
看着老赵的笨蛋样子,我懒得和他废话,便索性将老赵推出了饭店,而后指着蔡记者来的时候,停靠在我门口的汽车便说道:“老赵!别说那么多没用的,现在就赶紧把蔡记者送回她的闺房里去,我看你今儿晚上也别回来了,既然要保护就要保护到底,明天早晨,我派汽车和阿四亲自接你回来!”
说话间,我顺手将赵海鹏身上的饭店钥匙掏了出来,又顺手扔给了在我身后偷笑的蔡记者。
不由分说,将赵海鹏摁进他的汽车中,我冲缓缓赶过来的蔡记者使了一个眼色,而后告诉她说道:“那个,机会不多你好好把握哈,老赵这个人就是爱面子,面子开了他很温柔的!”
听了我的话,蔡记者伸出手指冲我比划道:“霍老板放心!我都明白,对了,三天之后你要参加瑞木钧家的海天渔宴是么?!”
我点头说道:“没错!”
看着我的点头,蔡记者又说道:“本来我也要去,但是因为连环杀人案的事情,我恐怕去不成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个秘密哦!”
“哦!蔡记者有内幕消息?!”我好奇。
蔡秋葵摇头说道:“算不上,不过这一次笑渔舸的店庆还是有很多热点和大人物要来的!”
说话间,蔡记者告诉我道:“瑞木钧他们让你参加定然十分器重你,想必是要给你引荐一些场面上的大人物的,所以……你可要好好把握。”
说完这些,蔡秋葵拍了拍我的肩膀,而后上车拉着赵海鹏离开了,只留下我,对于即将到来的笑渔舸店庆憧憬不已。
恍然间,我原本因为陈八妙的事情而纠结的心,被蔡记者点开了。
不得不说,蔡记者用画龙点睛的说法说的很对,本来那场盛宴就是为了高端人士牵线搭桥的,如果我不去的话那就等于错过了人生中一次重要的机会,如果我在那场宴席上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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