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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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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虽然赵海鹏和赵水荷都向我投递来异样的目光,虽然窗外看热闹的人都在窃窃私语,可我依旧把钱收起来,盘算着怎么用这些救命钱翻身。
……之后的几天,我成了黑虎街上的“名人”。
因为昨天那对年轻夫妻的敲锣打鼓放鞭炮的感谢,从时妖处勇于救人的消息才炸锅一般不胫而走。
同时,我手头也有了两万块钱的流动资金,这无形中对我们的经营都非常有利,因此虽然阿四还因为女时妖的秘药而神志不清,住在医院近乎废人,可我毕竟多少也有了点值得高兴的事情。
没有了集尸地的阴怨,没了吴妖老的威慑,我浑身轻松自在,每天早晨便叼着煎饼果子迎接客人,打点生意。
可能因为我有了点小名气的原因,后几天,每日从中午到下午的时间中,客人比平时多很多,又过了一阵后,我拿着计算机刻意计算了一下,发现这几天以来的经营,居然比以前多出三分之一还强。
兴奋和欣慰中,赵海鹏拍打着我的肩膀道:“看见了吧?这就是见义勇为的好处,咱们现在站稳脚跟了,不愁经营得不到改善。”
能多挣到钱,我自然是非常乐意的,但现在争的钱只是比平日中多了小几千而已,还是毛利,距离那三年三百万的积才,太杯水车薪了。
因此,我无奈摇了摇头道:“是不错,可照咱们这个速度,一年下来撑死争四十万,距离那三年三百万的赌钱,差的太远了。”
“怕了?”赵海鹏看着我乐极生悲的样子问道。
“还行!”我微笑道:“困难重重,但有你在,有五脏庙的祖师爷在,我感觉有希望,这也是我活着最有意思的时候,也许真像你说的那样,人心正,便会时来运转的。”
我说给赵海鹏打气的话,却让他投射来赞赏的目光,以至于他伸出大拇指冲我夸赞道:“这才像个老板。你放心,咱们饭店的饭菜好,要是像上次那样,在适时扩大点名气,会越来越好的。”
正和赵海鹏说话谈笑间,我们的店门,突然被两个提着摄像机的小年轻推开了。
那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其中一个体型干瘦的男孩扛着摄像机。
另一个是个身材瘦的如照片般的小妹子,黑衣黑裙黑丝袜,长相甜美娇小。
妹子则似乎是个带头的,刚进门,黑裙妹子就冲我们喊到:“你们哪位是鲁味居的霍老板?我是市电视台的,想给你们做一次采访。能配合么?”
听了那女孩子的话,我和赵海鹏面面相觑的看着,随后都流漏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表情。
刚想着做宣传,这就来了电视台的人,真是否极泰来,难得的顺利。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可要好好把握。
赵海鹏和我如中大奖一般,立即笑脸相迎,把这两位青年记者请了进来,沏茶倒水,好一阵殷勤。
不得不说,市里的记者就是专业,人家正色而坐后,并没有理会我们这些虚头巴脑的事情,而是直奔主题,把这一趟的来历和我说了个清楚。
原来,负责采访的女记者叫蔡秋葵,扛摄像的叫周寿机,都是我们市区法制节目组的外访记者,主要负责报道各种突发事件和社会法制新闻。
他们这次来,还是为了采访一下时妖偷孩子,我们见义勇为的事情。
毕竟我也看电视,虽然蔡记者不是“名记”,但在她自我一番介绍之后,我还是能知后觉的想起,好像自己也偶尔看她的节目。
在我的记忆中,这蔡秋葵是个漂亮的瘦弱妹子,但大部分上电视的时候,都是和一群大老爷们以及公安干警立在犯罪现场,相当淡定的紧。
犯罪现场的触目惊心,血了吧唧,与蔡秋葵的娇小干练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对比,那视觉冲击稍微想想,就感觉……太强烈了一些。
大男人都看着反胃的画面,这位蔡记者没事人一般,报道风格本身就很另类。再加上可能是因为犯罪现场去的多了,蔡小姐从来不苟言笑,就连做人物采访,也都和警察审犯人一样辛辣刁钻,常常把那些所谓的名人问的欲哭无泪,欲笑无声。
她自己特立独行的采访风格,可能就是她到现在都不温不火的原因吧。
闲暇无聊,我偶尔也看看法制节目和娱乐节目,权当消遣,因此有印象,尤其是每次她审犯人一般,把那些大小名人搞得下不来台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酸爽。
这位蔡秋葵在我的心里,算不上是女神,但也大小是个偶尔能想起来的脸熟,算是名人吧。
今天有幸让这样脸熟的名人记者来采访我……我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宾主相见,各取所需,我和老赵与她对坐,待摄像周瘦机师傅调节好摄像头后,这位蔡大记者便问我道:“霍老板,采访就要开始了,您准备好了么?”
心里想着第一次上电视,我自然有些紧张,但转念一想马上能为自己的店面进行宣传,便忍不住的有点小激动。
我点头表示可以。
见我点头之后,这位有点小鸟伊人样的女记突然板起脸,瞬间恢复了我在电视上经常看见那那副死人表情。
进入工作状态后,蔡秋葵先转过身,先冲摄像机念了一段“开场白”。
她说道:“夜半母猪悲惨的饥鸣,是谁人偷吃了猪食?隔壁大叔屡丢内衣,是何人下的黑手?男厕所里突现母狗,又是那个丧心病狂的变态?这一切的背后,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是饥渴的灵魂还是法制的失落……一切的答案,尽在本期‘法制独眼’,本台记者蔡秋葵,将带您从独特的视角,探究犯罪份子变态的心灵……”
哎!虽然知道这是她每次做节目必不可少的招牌话,可我心里还是感觉怪怪的。
第二十六章 :蔡记者
蔡记者是市电视台的“铁嘴“。
。。。。。。前几天我听过一个八卦传闻,说有个犯人在被蔡记者做过一期“法制独眼”的节目之后,得了忧郁症,差点自杀。
起初我以为那是假的,但当我听完这蔡记者的开场白,并亲身感受了一下她的说话的惊悚风格后。。。。。。我相信那很可能不是空穴来风。
怎么说呢,我感觉挺凌乱的。
这个时候,我突然也有点理解那些被她“洗礼”过的明星罪犯等等,有多尴尬难堪了。
……沉长的节目介绍,案情叙述之后,蔡记者终于将话筒递给了我。
“霍老板?”蔡秋葵面无表情,如审犯人一般对我问道:“在镜头前,你有什么想和观众朋友们坦白的,请讲。”
说话间,蔡秋葵又小声的冲摄像周寿机道:“切换,给特写。”
特写?我愕然的同时,知道这可是我露脸的大好时机,自己如此近距离面对电视观众,当然要好好表现一番。
咱毕竟是开过好几年饭店的“老太太”,对于大场面也算有点经验,于是面对镜头,我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思路,我便想好了演讲的主题。
开场,我首先说话道:“这个。。。。。。首先感谢法制频道给我这个机会哈,我心情很激动,我们店。。。。。。”
话我只说了个开头,就在咱想继续表现的时候,这位负责主持的蔡记者突然问我道:“霍先生,心情很激动是吗?那我能问您几个问题么?”
“我啊!可以!”我本能回答道。
得到我的许可,这位一身黑的女记者突然掏出一个早已经准备好的笔记本,翻过两页后,清了清嗓子。
她问我第一个问题道:“霍先生,我听说你在见义勇为后,还收了那孩子父母的感谢金?”
涉及金钱,是比较敏感的问题,我本不想回答,但转念一想,又感觉自己饭店的宣传离不开人家,还是顺着点好。
于是,我不太情愿的回答道:“是!”
“听说收了人家两万?”蔡秋葵又道。
我点头,算是承认。
接下来,蔡秋葵突然把手里的录音话筒送到我嘴边老近的地方。
她问我:“霍先生,有人说你这种做了好事还要索取钱财的行为很无耻,也不符合时代精神,请问您有什么看法?”
无。。。。。。耻?索取?精神?我都听愣了。
我救人,是光明正大的救人,我收钱也是光明正大的收,我怎么就无耻了呢?怎么就成索取了呢?
女记者这么说我,有些太过分,怒气上头间,我有一种被人闷棍的感觉。
故而,我冷笑质问道:“说这话的人才无耻呢?救人的时候跑到一边躲着,等救完了跑出来指指点点,这和小人有什么区别?把自己的‘高尚’建立在别人的出生入死上,要脸吗?”
说完这一番长篇大论,我自己已经气的不要不要的了,只是碍于镜头的所在,才没有发火。
可偏偏这个时候,这位不知好歹的记者却转过身,又冲镜头说一番我非常不愿意听的话。
她居然对观众们说道:“刚才的采访中,饭店老板拿了钱还理直气壮,显然救人的动机非常功利,为什么他会产生如此不堪的想法,是这个社会出了问题,还是人性的扭曲,欢迎各位观众踊跃投票,参加讨论,法制独眼的网址。。。。。。”
“记”字拐着弯,前靠一支笔,今天。。。。。。我算彻底见识了。
听了女记者如此扭曲事实,夸大其词的话,我是彻底无语。而且这一身黑的女人说话也真够黑,我好好的一个见义勇为,转瞬间就成了不要脸,贪钱卑鄙,还扭曲的变态存在。
不服气,深深深的不服气。
脑子里有火,我自然要辩,但我刚想说几句这位嘴欠的蔡记时,她居然又转过身子。
蔡秋葵继续把话筒递给我,问我道:“霍老板,你拿人家的钱,良心没有受到一点儿谴责么?你就不感觉自己的行为对不起自己受过的教育么?”
哎!我不知道蔡秋葵是来采访的还是来搓火的,如果是前者,那么她很失败,如果是后者,那恭喜她,已经完美的达到目的了。
面对着满嘴跑火车的记者,我实在淡定不下去了。
爆发中,哥们一把抢过那女人手的录音笔,指着丫的鼻子便质问道:“你他(和谐)妈是来找事的是吗?说!吴妖老那个混蛋给了你多少钱来坏我们的名声,居然欺负到我们头顶上来了!”
被我抢走录音笔的蔡秋葵同样勃然大怒,这记者不知道为啥,和只疯狗一般死命和我作对,而且头脑发热间,还杠上瘾了。
蔡秋葵瘦弱的身体猛然向后一退,青眉倒竖间,张大嘴骂了我一句:“敢行凶?狐狸尾巴漏出来了吧!寿机!冲出去报警!”
在蔡秋葵的命令下,那个叫周寿机的男人扛着摄像机便往出跑。
要跑,我自然不干,那麻杆手里可有整个视频的录制内容,拿到电视台,再给我剪切剪切,断章取义那么一下,对我们饭店的影响可就太坏了。
麻杆男人跑,但他扛着个十斤多的摄像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跑的。所以我虽然走的慢了,还是很容易便追上了他。
我一个下踢,直接将那头重脚轻的周摄像撂倒在地,摄像机也跟着咕噜咕的滚了出去。
大杀四方之后,我懒得理那两个歇斯底里的蠢货,只一心想走过去,捡起机器,把内存卡拿出来。
这么丢人的事,怎么能让他拿到电视台去。
人冯不爽,难免疏忽大意,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身材瘦弱的蔡大记者,突然冲到我面前,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蔡秋葵挡在我面前,起初挺让我意外的,因为我实在想不出她一个身材瘦弱的女孩子,就算挡住我又能怎么样呢?
还有,为啥她老和我作对?
其实我现在想想,她说话的内容非常过激而且处处针对我,非常不像一个记者应该用的言辞,她这么说是受了什么人的蛊惑,又或者对我有什么偏执的看法吧?
记者在前,我不能继续前进,但就在我想推开她或者对她说几句讲理的话时,那女人突然做了一个让我诧异乃至愕然的动作。
这位蔡大记者,居然把手突然伸进了自己的。。。。。。胸罩里?
打不过,要**么?
第二十七章 :口腔
蔡记者把手伸进自己的胸口中后。。。。。。从那两个“旺仔小馒头”的沟沟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瓶子。
我对她那飞机场一般的部位没有兴趣,可那白色的小瓶子……却让我感觉到一阵恐惧。
虽然没有看清,但在那么多电视剧的洗礼下,我还是下意识的意识到那是个什么东西。
传说中的……防狼喷雾辣椒水!
面对妹子从胸部掏出的大凶器,我有点惊惶,哥们本能的往后退,闭眼……但依旧晚了一步。
一股略显粉红的烟雾,带着如女妖嚎叫般尖锐的“呲呲”响动,划过空气,迸溅过来。
在我眼睛闭住的最后一刻,那尖锐灼辣的气体依旧扫进了一小点儿,紧接着随着它主人手部的移动,又极速灌进我的口鼻。
辣!痛苦的,不可名状的辣!
防狼喷雾的刺激可真是名不虚传的,中招之后,我感觉整个脑袋如火烧一般的肿胀火辣,每一个细胞都如烧开的水壶一般嗡嗡报警。
于混沌中,我彻底失去了视力,只听见了许多碰撞奔逃的响动,仿佛有人在掀桌子。
直到最后,那损记者蔡秋葵拼命的喊道:“……你是谁?要干什么?不许过来!退后……”
痛苦中,我摸不清情况,只是感觉这个女记者似乎在我饭店门口遇见了什么难缠的对手,而那人令她恐惧。
不过现在,我顾不上那些。
毒雾冲眼,让我完全失去了视力,于是在我本来异常熟悉的饭店里,自己却只能像个瞎子一样摸来摸去,无助的很。
又一阵杂乱的脚步后,在蔡秋葵的歇斯底里中,有人从厨房方向跑了上来。
随后,赵水荷那略带惊恐而诧异的声音道:“你们干嘛呢?那女的谁哇?怎么又把饭店拆了?”
赵水荷说完,从一开始便没什么动作的赵海鹏,突然回道:“水荷,用牛奶给你霍老板洗脸洗眼,他中了辣椒喷雾。”
“哦!”赵水荷答着话,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色狼,你忍忍啊,牛奶专治辣伤,一分钟就好,和我来……”
赵水荷的话,让我那饱受摧残的身心得到了安慰,随后我被这小妮子牵着手,走到冰箱处,拿出牛奶洗脸。
一股清凉而带着*的液体流过我的面庞,为我迅速降温去痛的同时,也让我能够睁开眼睛,看清饭店里的镜像。
此时刻,我眼里的东西都带着红色的重影,眼睛睁久了都感觉头疼。
在那种痛苦渐渐消散的过程中,我心痛的看见自己的店面又被“轰炸”了一遍,各种桌椅板凳散落了一地。
“残骸”间,老赵站在饭店一侧,与那个女记者对峙着,他手里拿着抢夺过来的防狼喷雾,似乎也没受到那玩意的影响。
恍然间,我又有些纳闷,是赵海鹏截住了这个女人?可他为啥不抓那个提摄像机的男人呢?那瘦猴手里可有“货”的,而且现在说不定去报警了。
相对赵海鹏的步步紧逼,这蔡记者则要窘迫许多了,她被老赵逼进饭店的一角中,手里没了防身的家伙,只能随手拿起一只一次性筷子,全当武器防身。
“你要干什么?别过来!”蔡秋葵手里的筷子抖的如地震一般,完全是小鸡……见老鹰的样子。
蔡秋葵一脸恐惧,赵海鹏脸色却要复杂的多,凝眉紧盯间极度认真,完全是一种在研究这女人的架势。
片刻后赵海鹏开口,嘴里带着一种奇怪的调侃道:“你别误会,我留下你不是为了占便宜,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们饭店行凶,殴打记者,周摄像已经去报警了,有什么可问的……找警察问去!”
“呵呵,”赵海鹏无奈笑了下,抬头又言道:“你不感觉奇怪么?为什么我放走了那个摄像,却独独把您留了下来。”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变态怎么想的!快放了我……”
蔡秋葵歇斯底里的叫喊中,赵海鹏却出奇的淡定。
他无视蔡的胡闹,继续不紧不慢道:“蔡记者,你最近火气大,而且突然爱穿黑色的衣服,吃饭的时候喜欢吃动物内脏,黑芝麻,还有……你晚上总能在家里听见奇怪的动静?早晨起来,关节处有奇怪的淤青,还会看见家里的钟表鱼缸等东西,会莫名其妙的碎掉,对么?”
赵海鹏说完这些,蔡秋葵突然停止了胡闹,紧接着略带惊讶,却又神情戒备的小声试探道:“你……你怎么知道?你不会是我的脑残粉,偷偷跟踪我吧?”
听了蔡的话,我那叫一个无语加无奈。
丫也太自恋了吧,就一个非著名小记者,胸平的和飞机场一样,一没身材二没高度,除了脸蛋还说的过去,比个鸡骨架大不了多少。
谁会追她这样个神经病?
我不屑,于是代替赵海鹏回答道:“这位是我们这儿的大厨,天天忙到七八点,有时间追你?”
蔡秋葵不屑道:“变态的心里,谁知道是怎么想的,他没跟踪我,那怎么知道这些的!”
与女人的妄想症不同,赵海鹏倒是实在的很,他直接回答:“我从你嘴里看见出来的,刚才你嚎叫的时候,我从你嘴里看见了一些东西……一些能要你命的东西。”
东西?我愕然,赵海鹏能在她嘴里看见什么呢?
好奇心下,我和赵水荷都将目光齐刷刷的投射向菜秋葵的口腔,想看看蔡大记者嘴里除去口条和牙齿之外,还有些什么。
我们俩像探照灯一般偷看的表情,自然引得对方不快,于是蔡秋葵紧闭住嘴,脸色难堪,似乎有些下不了台面。
也就在这个当间,我们饭店的门被推开来,从外边走入了两个民警,而在民警身后,还站着那个一早跑出去,提着摄像机的麻杆跟班周寿机。
民警进来后,冲我们问道:“这位记者同志说你们打人,还非法拘禁?怎么回事?”
赵海鹏看着警察,随后走到那精神有点恍惚的蔡秋葵身边,俯身下去,对她耳朵边说了些什么。
之后,我只见得这位蔡记者脸色和神情都迅速恢复了正常,随后又从紧张变成了疑虑。
我很好奇,老赵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第二十八章 :协议
当赵海鹏从她耳边移开嘴的时候,蔡记者突然站起身,先看了看赵海鹏道:“你说的当真?”
赵海鹏点头道:“一定,信不信你自己看着办”。
再之后,似乎赵和蔡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一般,我只见那飞机场女人,态度突然软化转变。
蔡秋葵冲那些警察道:“是误会,我们已经和解了,真麻烦各位民警同志了,都是误会……”
不得不说,记者就是不一样,那两个警察一看见是经常上法制节目的蔡秋葵,居然认识,两个人似乎对她还有点仰慕,又是要签名又是问案情的,好半天才在蔡记者的应付下给送走。
借着这个空挡,我偷偷问赵海鹏道:“你和她说的什么啊?丫怎么不闹腾了?”
赵摇了摇头道:“这记者其实早就察觉自己最近不正常了。我告诉她她撞上的是‘阴邪’,要想彻底摆脱,只有咱们能帮她。”
“你又揽事?”我愕然道:“咱们饭店事够多的了,别在像上次时妖那样又多花一万块钱。”
“可这事不揽不行呀!”赵海鹏指了指我们满地的狼藉道:“已经炸过一次了,而且刚才和蔡秋葵理论的时候,可是你先动的手,这事要是平不下去,你觉得这位法制频道的记者能在法律上放过你么?”
听完赵海鹏的话,我突然感觉到了一丝无奈。
敢情这趟浑水,我们是不趟也得趟的。可这能怪谁呢?怪只怪……这蔡记者的嘴真他娘的欠!
活该她常年和尸体在一起,不温不火。
……送走警察之后,我们几个人被迫闭店,与蔡秋葵,周寿机两个家伙对峙于一起。
虽然大家表面还算平静,但对着满地的狼藉,我的心情不能平静,最重要的是,这个蔡秋葵我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丫看我的时候总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傲慢样子,一脸充斥着不屑。
不就是个记者,狂什么狂?
表面的平静下,实则暗流涌动。大家谁看谁都不对付,因此索性不看。
互相介绍之后,蔡秋葵鼻子冲我,眼冲天,对赵海鹏说道:“你不是说知道我身体到底怎么了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好说,”赵海鹏开门见山道:“你先张开嘴,让我看清你嘴里的那些东西具体是什么,我才能想出办法来帮你化解。”
赵海鹏的要求,蔡秋葵还没有回复,但那个扛摄像的周寿机却先不干了。
那家伙拍打着桌子喊道:“女孩子的嘴是你随便乱看的么?我们蔡记者这么清白的姑娘,传出去名声坏了怎么办?”
听了这位周记者的话,我忽然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人?况且人家女孩子的事,你非亲非故的,管个毛?
愤怒而不能自拟下,我冲那扛摄像头的跟班道:“那找你这么说,你天天和个跟屁虫一样盯着,是不是对她有企图?就算没有,传出去坏了名声怎么办?”
“你!”
“够了!”赵海鹏楞了那个傻缺一眼,随后冲蔡秋葵道:“蔡记者,为了你的生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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