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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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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一沉吟,随后单刀直入道:“你们徽家在这次台商的展交会上有布置,你想让我在‘展交赛’上帮你做事情?让你露脸?”
“霍三思,我现一个问题!”徽嗣杺圆睁着眼睛愣道:“你上辈子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虫呀?我爹都没这么了解我呢!”
得到了她肯定的答复,我心中反倒有那么一丝轻松。
徽嗣杺所在的徽氏家族内部倾轧的厉害,展交赛上让我帮她露脸,那么她就会给我好处,而好处,是实实在在的。
开门见山之后,我现我们两个人越来越有默契,如果不是互相猜忌,或者地位相差太过悬殊的话,我挺想和这个女人狼狈为奸,干一些大事的。
可惜,立场不同,不相为谋呀。
得到徽二小姐的话后,人家又说了一句里边谈,便带着我到了医院二楼的一处天台。
在那里,何芝白大姐同样也在等着,而在她一侧,则是一脸期待的小梅子。
梅子手里拿着一块糖,见到我便挥手道:“未婚夫叔叔,这位阿姨给了我一块太妃糖,可好吃了。”
“梅子!”我看了眼何芝白道:“不是老早就告诉过你吗?别吃外人的东西,怎么不听话了?”
听了我的话,小梅子一脸委屈道:“可是……可是,我可爱吃这糖了,过去阿公在的时候,总给我买……”
阴女梅提到阴五甲,免不了又哭了几鼻子,我这时恍然想起了医生的嘱咐,因此急忙安慰,最后我无奈中只好让何芝白与蔡秋葵先陪着情绪刚刚稳定的梅子,一个人和徽嗣杺谈起了展交赛上“合作”的事宜。
在医院二层的阳台上,我开门见山,问徽嗣杺道:“说吧,你对那展交赛了解多少,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不会直接参赛!”徽嗣杺道:“而且你的团队就算是参赛,也拿不上什么名次。你单独参赛,没有一毛钱好处。”
听了她的话,我突然感觉这次事情估计有我不知情的内幕,甚至很可能掺和着她徽家乃至五脏庙内部的争斗。
于是,我进而道:“既然那展交赛如此复杂,您就从头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闻言,徽嗣杺长叹一声,满面惆怅的问我道:“你知道鲁北饭店联合会和本市的坐地三虎么?”
“坐头三虎?”我重复着那三句话,心中猛然一紧。
第八章 :坐头三虎
坐头,在火工语中是“老大”或者“大佬”的意思,坐头三虎,则是我们市区最牛的三个餐饮界大佬。天籁『小说
其实,在本市,他们真正的称呼应该是“坐头四虎”,而这四虎中最大的,就是他泰山起家的徽氏集团。
徽氏集团叶茂根深,自然没得说,可除了徽家之外,另外三家声势也都不错,虽然形不成跨国跨省的局面,但在本市,也还是有一番天地的。
这其中,有一个人我很熟悉,他就是本市饭店联合协会的主席“胡老二”,他哥哥胡一霸和弟弟胡三可都被我砸过,我和他虽未蒙面神教,但却是深仇大恨。
另两位,我也都听说过,一个是主营私房菜的厨娘,叫瑞木钧,转走高端路线,菜贵的冒烟,另一个是开着几百家连锁扒鸡,肉禽门店和养鸡场的厨界新秀葛令瑶,专爱搞批连锁一条龙的中端餐饮事业。
这三位,胡老二有黑道背景,瑞木钧有白道关系,葛令瑶异军突起,最为神秘,简直是身世不明。
因为这些关系,这“三只虎”在行内的人提起来,分别叫一黑,一白加一灰。
对号入座,黑虎是胡老二,白虎是瑞木钧,灰虎则为葛令瑶。
至于最大的徽家,行里则直接称之为“插翅虎”,表示他们都快飞到天上去了,不是一城一地的瓢把子那么简单。
本市餐饮业的基本门道,我都是清楚的,而且我很自然的联想,莫非这次台商的展交会,这些名人大佬也要掺和参赛不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热闹了,而且以他们的名誉声望,包揽一二三名是很容易的。我就算是去了,还真就只有给人家当绿叶的份儿。
……满心担忧中,我问徽嗣杺道:“你提坐地三虎?意思是他们也要参赛?”
“不!他们有人不参赛!甚至都不当评委。”徽嗣杺的回答让我意外,于是我进而问道:“不参赛,那你提他们干嘛?”
“这正是我想让你干的!”徽嗣杺告诉我道:“我想让你和赵海鹏做的,就是想方设法让他们接受邀请,参加这场展交赛,最次也得让他们当评委。”
“这我可就不明白了!”我看着徽嗣杺阴沉的脸色道:“我听你口气,你们徽家想在这展交会上露脸吧?他们要是参赛或者当评委,那你们还露什么脸?”
面对我的疑问,徽嗣杺无奈摇了摇头,进而把这次展交赛的“内幕”简单告诉了我。
而也借助她的口,很快我了解到了许多比赛之外的……尔虞我诈、欺骗利用和勾心斗角。
原来,这次展交赛,还是和徽家的内部倾轧,以及坐头四虎的势力角逐密切相关的。
鲁北坐头四虎中,数“插翅虎”徽氏集团势力最大,无人能撼。不过,这徽家自从族长徽唯本中风倒下,安心静养之后,便渐渐开始了空耗和内斗。
而内斗……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在本市餐饮巨头里,瑞木钧和葛令瑶虽然有背景,但盘子太小,对徽家形不成什么竞争,可饭店联合会的胡老二,则完全不一样了。
这个胡老二,为人阴险狡诈,人送外号胡疯狗,是个靠强收会费和买卖会员名额起家的主。
近几年,仗着软硬手段,胡老二从中小餐饮店面收抽头钱,地盘极膨胀,是个心比饿狼,肚比蛇蝎的狠角色。
他的胃口,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很早,这位“疯狗主席”便想把手伸进由徽家把控的中高端餐饮和食品加工业,而这一次徽唯本的到地,则给了他一个难得的机会。
利用这个机会,胡老二找了外援,也就是那个举办餐饮展交赛的台弯商人,并利用明星金巧雅的名气,精心策划了这次比赛宣传。
如此煞费苦心,他为的就是给自己打口碑铺路,而内部评委,安保,参赛者,也多为他的安排。
……听至此,我恍然明白了他胡老二的想法。
进而,我开口道:“胡老二想用这次大赛提升自己店面的名气?如果他的店能获得本次比赛第一的话,那么他就有资本一下子跨入高端餐饮行业的门槛?”
“对!不过你说的不全面……”徽嗣杺摇了摇小手指道:“胡老二自己一个人再能折腾,也就是条阴沟里的鲶鱼,真正的威胁……是和他合作的那个台弯商人。”
在徽嗣杺的介绍下,我也很快了解到了那个台弯商人的恐怖背景。
美食展交赛的金主,姓宽,叫宽天渡,此人是弯弯有名的海投(海外投资)商人之一,专门经营餐饮和农产品的辐射业务。
这个人,手伸的很长,产业覆盖很广,据说除了主业,在医药,农林,甚至军工和房地产领域都有布置,其人在美国,台弯有许多地产,甚至还在迪拜投资过“度假村”,论经营规模,不在徽氏之下。
宽天渡做海投,没有别的诀窍,凭借的就是敢打敢干的闯劲和眼光,因此在胡老二主动勾搭之下,这个人也很快现了鲁北餐饮业所蕴藏的商机。
就这样,两个野心家一拍即合,胡老二当狗腿子,宽天渡当开山炮,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很快结成了战略同盟。
说至此,徽嗣杺危机感十足道:“只要这次展交赛成功了,宽天渡就可以顺势进来,到时候咱们本土的餐饮业,就会遭受灭顶之灾。对你霍老板这样的个体户,也没任何好处。”
别看徽嗣杺说的悲天悯人的,其实我心里明白,她是怕正处于艰难的徽家遭受灭顶之灾,我们这些小鱼小虾米,也就是顺带提那么一下,装点装点。
不过这个台弯人进来,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事尤其……当他和胡老二狼勾搭成奸的时候。
饭店联合协会主席胡老二是什么人呢?我自然知道,让他得了势,只能让联合会更加黑暗,让门店都变成一只猴那样的黑店,到时候整个业界全无原则,会变成恶性循环的。
必须阻止胡老二的算盘,这一点,我和徽嗣杺空前一致。
“强敌联合,你们徽家有什么应对打算?”我说完,又补充道:“还有……这种维护社会和谐的任务,和我这个小脸老太太有什么关系?”
徽嗣杺见我问到了节点,便也跟着开门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们的对策,就从大赛本身开始。”
第九章 :彼之道
提起徽家的应对,就不能不提这次展交赛的评委制度。
简单的美食比赛,都是找评委试吃打分的,因此不管怎么安排,评委是关键,而评委又必须得有一定资质才能服众。
当然,这届展交赛的评委大部分都是和胡老二,宽天渡有交情的,只有小部分是徽家的势力,不起决定性作用。
有了那帮评委,展交赛获胜的人选就完全可以被胡疯**作,只要钱给足了或者威胁的够狠,就算是端上盘狗粪来,这帮人也得伸出大拇指说好吃。
而徽嗣杺要做的,就是评委委员上的文章。
“如果评委能多安插一些我们,或者中立的人,那么结果就要好很多。”徽嗣杺说道。
“说的轻巧。”我摇头道:“整个大赛都是人家安排的,你说插人就插人?可能么?”
“当然有可能!”徽嗣杺坚定点头道:“如果是坐头三虎的另外两只要加入进来,这个面子胡老二不能不给。”
说着话,徽嗣杺把她的计策说了出来,而她的计划,与“坐头三虎”中的另外两虎,瑞木钧与葛令瑶息息相关。
瑞木钧与葛令瑶这二位,虽然盘口略小,但也是鲁北持熊掌的存在,他们的面子,徽家都不敢不给,更何况地痞起家的胡疯狗呢?
而且,只要这二位主动加入评委团,那么仰仗他们的关系和威望,胡老二和宽天渡就定然有所收敛,决计不敢乱来。
到时候,徽家依靠自己在餐饮业的影响,再配合另外两虎的势力,很容易挫败胡老二的如意算盘,甚至让这届餐饮比赛,变成别人的“嫁衣裳”。
听完徽嗣杺的话,我略微有些恍然,但转而一想,又疑问道:“让他们做评委,您徽二小姐去请不就完了,这里边又有我什么事?”
听了我的话,徽嗣杺不无遗憾道:“我请不动……不光我,我弟弟徽嗣檀也请不动。”
说至此,徽嗣杺又把她家请这两只虎的不愉快经历告诉了我。
她说,这白虎瑞木钧和灰虎葛令瑶都是地头蛇一般的家伙,徽家动不了,也不想碰,在加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惯了,所以平日里都是如白水的交情。
这种交情,想让人家看在徽家的面子上出山很难,而且现在徽家不稳,胡老二上位,在形势明朗之前,他们也不想贸然出手。
毕竟,枪打出头鸟呗。
因此,徽家二丫头和三少爷都派过人去,却全都碰了壁。
徽嗣杺不无遗憾道:“我弟弟徽嗣檀派人连请过三回,都不成功,据说明后天还要请第四回 呢,我看也没戏,如果这个时候我能请的动,对徽家,对你我都有好处哦!”
徽嗣杺的话,没有挑明,但都说道这份上,我也明白了她的弦外之音。
他是想让我去做说客,请二虎出山的。
让我们去请那二位,如果成功,功劳就是她徽嗣杺的,到时候在家族的竞争里,老爹徽唯本会更赏识她,这样无疑在争夺家产的斗争中占据了先机。
很……聪明的小女人。
听了徽嗣杺的话,我不由的翻了徽二丫头一眼道:“您二小姐还真不把我当外人哈,和我说这么多,就不怕我把你的话告诉你弟弟,让你漏兜?”
“呵呵……霍老板可不是那种人哦!”徽二丫头得意而自信的笑道:“况且,你在一只猴的时候,已经把我弟和他副手丝兰都得罪了,现在想示好,可能么?”
“那我凭什么就得当你的马前卒呢?”我质问道:“你对我也没啥好印象吧?而且我们似乎……”
似乎之后的话,我没说出口,不过徽嗣杺却替我解答了疑问。
“让你去说服二虎,是因为我感觉你有资本,你有赵海鹏,也有赵水荷,还有你的脑袋。”徽二小姐说完这些,又转过来强调道:
“而且,我感觉你和别人不一样……”
“我不一样?!”我苦笑,随后道:“比别人多个脑袋?!还是说比别人多个催命的妖精?!”
我的调侃,丝毫没有影响徽二丫头的认真。
她告诉我道:“不和你开玩笑霍老板,通过这几次的接触后,我现我小瞧你了,你很聪明,懂得借力打力,把我和我弟弟耍的团团转。但你凭借的不是口才,而是阅历和……情商。”
徽嗣杺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冒火,更让我感受到了她那被戏谑过后的愤怒。
毕竟,我干掉油狼儿住院的时候,人家满心欢喜,搞了一堆抗尸毒的药,本想趁我快死的时候将我一军,却万万没想到被我三言两语,弄了一出捉放曹,简直……在侮辱人家的漂亮脑袋。
总之,我已经是把这徽家的主要人物都得罪完了,她不恨我,那是不可得的。
不过万事万物,有因必有果,有祸必有福,我也借着这件事成了徽二丫头心里的“能人”,从圈外人变成了一颗她感觉能派上大用的棋子。
大概,这就是她要找我出面说和“两虎”出山的原因吧。
呵呵,咱现在的处境……非常微妙。
我感觉,徽二丫头我现在得罪不起,而且我过去又得罪过胡老二,让他上位得势,也的确对我没有好处。
由此想来,即使从自己的切身利益出,在展交赛这件事情中,我和徽嗣杺的利益完全一致。
而利益一致,便是合作的根本前提。
想通了这一层,我当即点头道:“我帮你去请瑞木钧和葛令瑶,不过我有什么好处?”
“很多!”徽嗣杺一听见我问好处,当时便乐开花道:“不管成功与否,你女朋友整个医院疗程的钱我出,等你请到他们,我额外给你十万,等你真正参加展交赛了,我会想办法利用我的能力,让你得一个理想的名次。”
“呵呵,一言为定。”我痛快道。
“和霍老板合作很有意思……那么既然定了……”徽嗣杺伸出小指道:“拉个勾呗?”
徽嗣杺的要求未免有些幼稚,简直不像是她这种女人能提出来的,不过我不在乎。
因为我俩已经有过一次了,不在乎再来个二次三次的。
而为了梅子,为了饭店的命运和所有伙计的身家前程,我必须来这一把。
伸出手去,我拉住徽二丫头的小指头,略微开弓后,与她定了誓约。
松手,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明后天就去找坐地三虎,不过徽二小姐,您的把他们每个人的资料尽可能详细的给我弄来,尤其是他们的嗜好,能力和饭店。”
“自然……”徽嗣杺点头道:“一切,我都会让芝白大姐为你准备妥当的。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干!我也会跟着你,当陪衬。”
说完这个,徽嗣杺不无感叹的对我言道:“霍老板,我说句题外的话,您真的很有意思,如果你有我的高度和身世,我相信您会成为我最可怕的对手。”
闻言,我竖起耳朵警觉道:“您这话什么意思?”
徽嗣杺微笑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您一下,千万不要和我作对哦,因为……我怕你。”
我笑了笑,当做没听见……吧?
第十章 第一个目标
与徽嗣杺那次愉快又令人胆寒的见面之后,我内心的压力陡然而增。
之后的两天,我白日里哄梅子,黑夜则挑灯夜战的研究何芝白给我的资料,想赶在展交赛开始前找出一个能让瑞木钧,葛令瑶出山当评委的方法。
而且我知道,在我行动的同时,我还有两个隐藏的对手徽嗣檀,和胡老二,如果让他们占据先机,那么我做的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时间……并不站在我这一边。
明白自身的处境安危,我很自然的加快了行动的步伐,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制定可行的方案。
哎!有句话说的好呀!办法是人想出来的,而人是事儿逼出来的,因此在思前想后之下,我还就真的……有了行动的方向。
先,我把行动的目标对准了坐头三虎中,唯一的女人,瑞木钧。
从何芝白的资料来看,“瑞木钧”只是她的“艺名”,她的真姓为陈,祖籍是南方江浙人,淮阳两祖殿的出身,据说很讲规矩。
这个女人的家族简历,在家乡时的过往不甚明确,但是在鲁北时的展却清楚的很,从何芝白的资料上,我看见了一张如狐狸般阴魅的脸,还有她的真名,陈八妙。
二十多年前,陈八妙的父亲陈风帆举家从南方来到鲁北打拼,几年下来,为陈八妙打下了不错的基础。
另外,陈八妙在家排行老二,她有一个姐姐,叫陈七巧,还有一个妹妹,叫陈九儿。
这三个人里,陈八妙“瑞木钧”是当家,七巧和九儿负责帮衬,她们的手艺门面,规矩传承,都继承自父辈的衣钵。
瑞木钧这个女人,在鲁北的地位非常特殊,据说她二十**岁年纪,和许多达官显贵关系暧昧,但却没有男人,没入行会,甚至没有门店。
她所有的身家,仅仅是……一条船,一条叫“笑渔舸”的三层木船。
但凭借那一条船,这位瑞大小姐现在已经是鲁北挚熊掌的存在,并成了鲁北私房菜体系的标杆,号称是鲁北最最顶级,最最有名的“江舟厨娘”。
据坊间传闻,要想登上她的“笑渔舸”,吃到那上边招牌的“大筵”,至少得提前半年预定,而要想吃到这笑渔舸上最著名的头菜“白烧河豚”“江刀过鲫”等,则只能提前一年预定,并只能在特定的月份吃到,过期不候。
总之,在鲁北五脏庙和餐饮业里,流传着一句话,那就是吃瑞木钧一条鱼,比姜子牙钓一条鱼还难。
瑞木钧的菜有多好吃,老子不清楚,她做的头菜有多神奇,我也不关心,不过我明白,瑞木钧这个漂亮女人应该有骨子傲气,也很会营销自己。
也因为这股不能驯服的傲气和“菜品”,那些达官显贵才趋之若鹜的。
这个道理,叫哄着不走打着走。
这样一个女人,见她必须要拿捏好分寸,而且她见过的达官显贵很多,能做到今天的地步,一定也是应付自如的主,非常不好对付。
但是这次,我偏要拿她开刀。
很快,我把我的想法与这次行动的主要参与者,对徽嗣杺,赵海鹏说了。
三人相聚,听了我的想法,徽二丫头先皱眉道:“按你的说法,这个瑞木钧根本就是块难啃的倒刺骨头,为什么要先从她开始呢?”
“因为……”我晃悠了一下何大姐给我搞到的资料道:“虽然瑞木钧的背景很硬,但却是坐头四虎里场面最小的,只有一条船而已。况且……”
我放下瑞木钧的资料,又指了指那开连锁扒鸡店的葛令瑶道:“和灰虎葛令瑶比起来,这个瑞木钧好赖在鲁地经营了两代人,身世清晰,资料齐全,我们能对症下药。”
“有道理……”赵海鹏听着我的话,也赞同道:“画人先画骨,咱们能摸到瑞木钧的斤两,对付个狐狸精,总比对付个影子要好。”
……一番讨论之后,徽和赵两大骨干基本同意了我的想法,而且大家感觉,择日不如撞日,我们要去找人,最好今晚就去。
拿定主意之后,我让张阿四按照五脏庙的规矩,买了二斤“女儿红”,何芝白帮我们联系。
在得到同意之后,便在晚间非饭点驱车,带着徽嗣杺,赵海鹏俩人,直奔瑞木钧的“笑渔舸”。
我们市区是很有意思的地方,虽然这里地下水很多,泉眼和河流也多,但必定是北方,能放下大船的水域很少。
所以我不用猜也知道,瑞木钧的大船,一定是在本市唯一大湖“启明湖”里逛游的。
其实说实话,瑞木钧的船,我见过不止一次,虽然启明湖很大,但船并不多,多是些小型的观光艇和橡皮舟,而她瑞木钧的“舸”光上边有三层楼高,远远看去,在那些星星点点的小舟点缀下,真就像鹤立鸡群一样。
不管是何芝白的资料,还是在我的印象中,“笑渔舸”都是高端的豪华会所。
因此在它靠岸的那个启明湖南口码头,我偶尔路过时,也总能看见几十辆过百万的豪车停在那码头上,更能看见一些电视和新闻里经常露脸的人物出现在那船上。
总之,人家有人脉,有背景。
不过我明白,即使再有背景,这徽家的三分颜面她还是会给的,就算是像徽嗣檀那样拒绝我们,也至少会见上一面。
因为根据我的经验来说,这种左右逢源,在夹缝里成长的女人,面子上的事情,往往做的最好,甚至好过她的厨艺。
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开着车,挨过了难熬的堵车来到湖边,又被迫停在了一个很可能交罚款的倒霉位置,随后才带着何赵两个人,夜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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