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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媒纪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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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祈安伸手抓住唐非的手,严肃道,“你明知道这是谁的阴谋。”
唐非不免又惊了一跳,“难道你也认识那个年兽?”
“什么年兽,人家是魔主。”朱祈安哼了一声,神色一凛,“神魔不两立,既然被我撞到了,我自然不能任其为所欲为。”
唐非摸着下巴,暗想她怎么不知道,朱祈安是如此具有正义感,该不会他和那个年兽魔主其实早有过节,所以才会这么坚持要毁灭。
说起来,这个可能性竟是最大的,毕竟当年的绯炎是死在了年兽魔主的手里。
朱祈安对绯炎的感情那么深,依朱祈安睚眦必报的性子,与魔主结下大梁子,不共戴天也是情理之中。
她盯着朱祈安,又问道,“当真没有办法?”
面对唐非的怀疑,朱祈安可没好心情,他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那个魔主是怎么拉的屎,不知道怎么给他插屁股,只好直接堵了他的肛门。”
面对高贵圣洁美丽的朱雀帝君说出这样不雅的词语,唐非有如遭到雷击,华丽丽的化成了冰人,真是太不雅了,简直是在侮辱人的耳朵。
朱雀帝君,你果然乃是大神。
第204章 病魔(九)这是属于朱祈安的仁慈
可是既然朱祈安都这样说话了,唐非也不好再多说,只得道,“不管怎么样,我要先和人家父亲谈一谈。”话罢,她便出门去找小商人,打算与之深谈。
不过她还没开口,小商人便快速走过来,“小师傅你来了啊,我正想去找你呢。”他对唐非急切道,“我知道那个纹身是怎么回事了,我打电话问了语爱的同学,她说那个纹身是语爱的男朋友要她去纹的,我觉得事情跟那个男朋友肯定有关系,我们只要找出那个男的来问问,说不定就能救我女儿了。”
唐非不知道说什么好,小商人满怀希望的看着她,让她即将要说的那些残酷的话,怎么也说不出话。
没有听到唐非的回答,小商人迟疑的问道,“小师傅?”
唐非“嗯”了一声,抿了下嘴,终于说道,“先生,你有没有想过,您的孩子其实原本就不应该存在的。”
“你胡说什么?”小商人不自然的扯了扯嘴,“我的孩子都活了二十几年,什么叫不应该存在的。”他顿了顿,又激动道,“我看着我老婆怀的孕,看着她生下的孩子,小师傅,话可不能乱说。”
末了,小商人又露出感伤的神情,叹息道,“我都不知道,她交了男朋友,我这个父亲做的真的很失败,对自己的女儿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父亲很伤心,也很懊悔,自从他的妻子过世之后,怕女儿缺少母爱,他便对自己的女儿就非常的溺爱,但没有想到这样的溺爱反而让女儿觉得被束缚,没有自由,因而变得非常的叛逆,不让她干什么她偏要干什么,而且还背着家里干了许多糊涂的事情。
想到这些,这个父亲抓着自己的头发,连声道,“我对不起你啊,老婆……”
唐非心里极其不是滋味,每每遇到这样煽情的时候,便觉得自己格外的残忍。
也正在此刻,小商人的妻子感受到了自己丈夫的悲伤,也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她难受的盯着自己的丈夫,朝唐非说道,“求你,不要……”她希望唐非不要把真相说话来。
唐非张着嘴犹豫了半天,手握成拳,最终皱起眉头,决定实话实说,“你的孩子,是你的太太请人施术借来的,那术法很邪恶,所以你家孩子目前已经成为了可怕的威胁,我们解决不了,也不能就这样放置不管,只能毁掉,我希望你能有个心理准备。”
她的话音刚落,客厅里的灯光便忽明忽暗起来,还伴随着嗞呀嗞呀的响声。
唐非看向女鬼,双目通红,直欲喷火,看着她充满了愤恨,双手紧握成拳,仿佛想要冲过来和唐非大干一场。小商人也猛地站了起来,手指颤抖的指着唐非,哆哆嗦嗦半天没有说出话来,着实被气得不轻。
唐非不想和他们其冲突,只是轻声道,“没有用的,有因就会有果。”她这话是说给女鬼听的,女鬼凄然而泣。唐非叹了口气,鬼哭可不是件好事,伤元气。
小商人大受刺激,指着唐非的鼻子,怒骂开来,“你就是个神棍骗子,自己没本事,还在这里妖言惑众,我们不需要你了,你给我滚……赶紧滚。”话罢,还动手过来扯唐非,想要把她赶出自己家门。
被这样赶出来,唐非自然也不能在厚着脸皮再待在这里。
她一声叹息回到房间,收拾好东西,拉着行李箱到前台退卡。
做完一切后,走出宾馆。
鸽子雪梨飞到她的肩膀上,“帝姬,你别担心,君上会解决好这件事情的。”
唐非轻轻应了一声,拉着箱子去找新住处。
而待在语爱房里的朱祈安,外面的一举一动,都有入他的耳,感叹唐非自讨苦吃的同时,做出的决定却也没有改变。
此时的语爱虽然还有微弱的生命力,但是却没有了意识。
只是因为那个化身成语爱的恶灵,早就被练成为了一条通道,连接魔界与人界的通道,把人界的怨气、邪气引向魔界。
朱祈安直接施术将语爱的真魂抽出,封印在一颗小石子里,然后把小石子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事情到此便算是结束了,可是朱祈安想起唐非哀伤的眼神,顿了顿,随意拿起一张纸撕成人形,朝其吹了一口气,喃喃念了几句话,将其放置在床上。
朱祈安没有停留,很快离开。
朱祈安刚一走,他留在床上的那张人形符纸便瞬间变成真人,活脱脱的一个语爱的模样,连躺在床上的姿势都跟先前一模一样。这个语爱不似真的那个语爱那般死气沉沉,她睁开双眼坐起身子,把那些插在的自己身上的针头直接拔掉,然后下床,看那走路姿势,完全是一个健康的生气的女子。
她拉开房门,经过走廊,来到自家的客厅。而后眉开眼笑的冲小商人叫了爸爸。
小商人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半响没有说话,等到反应过来,惊喜的语无伦次,“你……喊我啊……你……好了啊。”
这也怨不得他不淡定,任谁在前一刻被人下了自己女儿的死亡判定书,然后自己的女儿突然活生生俏生生的健健康康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种冲击实在太大,绝望之后希望来临,大喜大悲,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亏的是小商人这样心里承受能力强的,要换个人,估计心脏病都被整出来了。
“闺女,你……”小商人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仿佛跟幻觉一般。
语爱在小商人面前转了一圈,“爸,我好了,你看我好得不得了,不信,你摸摸。”语爱凑到小商人面前,一副乖巧伶俐的样子。
小商人伸手摸着自己女儿的头,果然是实实在在的,他掐了一下自己的腿,很疼。此刻小商人咧着嘴,笑得不亦乐乎,“果然……果然是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好,那个臭丫头就是个神棍……”小商人絮絮叨叨的跟自己女儿说着话。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已成鬼的老婆却满脸悲伤痛苦的看着自己丈夫和女儿其乐融融的样子。
她不是小商人,她比小商人敏感,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家里曾经来了个天界帝君,更不知道那天界帝君做了什么事情,让她的女儿站了起来,又能笑又能说话,但是她知道,这一切的美好终归是个幻影,因为她知道唐非不是神棍。
当然,由此不得不说的是,朱祈安果然是深不可测的。
唐非带着雪梨,拖着行李箱,慢慢的走着,街道上往来的车辆不多,有些寂寞,有些冷清,就好像唐非此刻的心情。
“哟,姑娘,怎么这么低沉?”朱祈安站在一个小交叉口的昏暗拐角处,笑嘻嘻的说道。
为什么低沉呢?
唐非轻哼了一声,以往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情况,最起码有一个结果,好也好,坏也好,终归是有一个结果,哪像这次,有始无终。
朱祈安双手一摊,示意唐非不要再在意。“事情我已经处理完了,你不要太在意。”
唐非勉强笑笑,二人带着一只鸟,拦了辆的士,到达七天连锁酒店,要了两间客房。
对于这样的安排,朱祈安极其的不满,因为他觉得他只是一只禽类,占不了太大的地方,完全可以省下一间客房的房钱。
唐非切了一声,占地面积再小,也改变不了朱雀帝君是公鸟的事实,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即便唐非再怎么爱财,对于名节与贞操也还是很在乎的。
各自安置好之后,朱祈安又跑到唐非的房间,告知了她关于这几天的行程安排。
他们明日必须赶到江苏徐州和节目组汇合,因为那里发生了怪事,有人打电话把事情委托给了节目组。
唐非郁闷不已,明明她还处于休假期间,朱祈安这样拉她去做节目,她完全能预测,以后肯定不会把假期不给她。
朱祈安看出唐非的不乐意,瞪眼道,“你有什么可委屈的,老是随性子请假去干闲事,你知不知道你的节目已经被另一个女的代班了好长一段时间呢,要不是我,你早被开了。”
唐非理亏,只得举手投降,对朱祈安的安排听之任之。
翌日,他们踏上了去徐州的行程。
而鬼都的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结局的,语爱活蹦乱跳在家里待了几天之后,突然留了一封信给自己的父亲,说自己从鬼门关闯回来之后,才明白对于人生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她决定要去自助旅游,要靠自己的力量环游世界,边打工边去走访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语爱去了哪里,除了朱祈安谁也不知道真相。但是对于一个父亲来说,这样的结局已经比自己的女儿生死难料的躺在床上要好太多了。
这也是属于朱雀帝君的仁慈。
第205章 持茶揭秘唐非生父之死的章节
徐州是江苏的第二大城市,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城市。这里水很多,这里曾经有煤矿,挖煤的地方避免不了有坍塌,坍塌的地方在这里成了湖,反而更给城市增添了风情。
朱祈安与唐非,与其说来是工作的,还不如说是来旅游的,因为他们到徐州的时候,节目组其他人还没有到达。朱祈安别有用心的,戏耍了唐非一回。
因为悠闲,朱祈安便带着唐非到处去游湖。其实唐非家乡水也多,对水倒是不怎么新鲜,不过是人都会水很有感情,何况这里景色很美很秀丽。
唐非心想:或许朱祈安不过是因为看自己心情不好,便带着自己出来四处走,以这些美丽的风景,来消弭心上的沉重。她些微明白了朱祈安的苦心,也用心的去感受这些美好。
这里和她的家乡有七分相似,南方的城市想通的地方挺多,因而觉得越发的亲切。
我们常说,人世间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一个人从呱呱坠地,然后慢慢长大,在这些逝去的时间里,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肯定有无数的美好的风景,没有被重视,或被忽略,或被遗忘。好在,人都在成长,都在成熟,总有一天,会懂得欣赏周围的美景,会对这些曾经并不重要的风景,露出会心的笑容。
雪梨在唐非的耳畔悄悄道,“朱雀帝君对帝姬你真是好,那个时候要是选的是他就好了。”
朱祈安对她好,唐非明白,但她对雪梨的话却并没有认同感,无论当时的绯炎选择的是谁,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
度过了轻松的三天,节目组其他同事,以及莫名大师和小糖一齐抵达徐州,路途让他们精疲力尽,连爱闹爱折腾的小糖都只和唐非打了个招呼,便去房间睡大觉了,连晚饭都没有吃。
翌日,一行人便赶往新沂,休息过后,大家心情都不错,车里叽叽喳喳的,小糖对唐非肩上的鸽子雪梨很感兴趣,一个劲的逗弄,唐非干脆便直接将雪梨放到了小糖手里,任其蹂躏,可怜的雪梨不能说话,一身顺滑的毛被弄得横七竖八,活脱脱像个刺猬。
新沂那个地方是徐州经济比较落后的地方,事实上这里还好,毕竟是东部发达地区,跟很多地方来比,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委托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节目组到达老人家里后,在现场架起了机器,放了几把凳子,弄成了临时的访谈现场。
老太太说她的丈夫现在很不好,因为前段时间他们那一片突然停电了,是电线的原因,老人家爱瞎操心,就叫了几个人,去弄那电线,结果电线杆却莫名倒了,砸在了老人身上,现在老人正在医院里躺着,据说浑身是伤,光是肋骨就断了六根,包的像个粽子,所以老太太委托的事情也是关于她的丈夫。
那位老人家老了,身体机能也都跟着衰退,有些手术也不能做,医院里的医生都没有把握能保证老人能平安。
老太太是比较信这些东西的人。
找那里的一个神姑持茶问吉凶,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大凶,搞得老太太忧心不已。
唐非不懂什么叫持茶,但料想大体与茶叶也离不开干系。
她扭头看向莫名大师,“什么是‘持茶’?”
莫名大师直接回答她道,“就是用茶叶来看命运走势的算理之术,有疑问的人自己包一包茶,交给这个神姑,神姑会把茶叶放在香火上转几圈,看烟气的走向,以及茶叶排列来推演事情。”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这并不是我擅长的。”
注:持茶这种行为,确实存在,具体怎么做,笔者不太懂,小时候见过,可惜忘记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推算出来的,此处的方法属于杜撰。
唐非有些惊讶,经莫名这么一解释,她觉得“持茶”这种行为非常的神奇,只是不知道是否灵验精准,毕竟烟雾很飘渺,而且茶叶也算是细小之物,一包茶叶不仅数量多,又是如何凭借这样的物什来断定一件事情的发展呢?
朱祈安看出唐非的疑惑,轻声道,“万物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佛祖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茶叶的世界,或许也就是人的世界。”
唐非瞬间顿悟,为什么要去管灵验不灵验呢,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岂非庸人自扰,看来自己果然还是个俗人。
那边老太太又愁着脸说了件事——
大约在几个月前,他家请了几个木工师傅为老太太做棺材。最后一天,原本剩下的活也不是很多,老太太外出办事完毕后已经快快五点了,就急急忙忙赶回家做晚饭。
一进门她就看见师傅们只剩下最后的扫尾工作,朝师傅道,“你们真是做得快,我得赶紧给你们做饭去。”
这个时候,是很忌讳有些字的,这位老太太说了“快”,又说了“赶紧”。说完之后,她自己心里也反应了过来,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
那顿饭主人吃的不是滋味,客人也吃的尴尬,没多久就散了。
等到只剩下老太太和她丈夫的时候,老先生对老太太埋怨,“你怎么这么不讲究呢?这下可怎么办呢?”这位老先生比老太太更相信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到这时候,老太太反倒是看开了,她安慰丈夫说,“这事你也不要担心了,如果就说个把字,就这样那样的话,这地球上的人就早死光了,再说了,我也这把年纪,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老太太很豁达,没有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只不过时间还没过去多久,就发生了老先生这回事,老太太觉得很害怕,这种感觉很奇妙,不幸降临在自己身上,可以坦然,降临在亲人身上,却担心的不得了,其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应验,如果是的话,也不明白为什么应验会应到老先生身上。
莫名大师听完这后,掐着手指算了算,然后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他自己本身对此事也是一知半解,说不清道不明,也不好对老太太明说,当即站了起来,要求参观一下宅院和那副棺材。
唐非立即站起来,表示和他一块去,而朱祈安则继续和老太太谈论相关事件。
一台摄像机跟着唐非和莫名大师,唐非直接问大师道,“莫名师傅,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莫名大师缓缓的吐出两个字,“死劫。”想了想又道,“很奇怪。”
唐非微微皱起眉头,对于“死劫”这个两个字,她已经不陌生了,经历的关于死劫的事情,已经大大小小经历了很多件,那些掉进坟坑的,那些在某些场合说了不该说的话的,那些天生就是死命的……
她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直以来,她对这两个字其实是耿耿于怀的。
寻了个空挡,她拉着朱祈安到一个清静的地方,环着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莫名大师说是死劫……”
朱祈安点头,叹息道,“不是普通的死劫,这个死劫被转移到了那个老先生身上。”
“死劫是可以转移的吗?”唐非的认知又发生了改变,她一直以为死劫是不可避免的,顶多只能推迟死期的到来。
“死劫可以转移,但是不是消除。”雪梨拍着翅膀飞出来插嘴道,她瞅瞅朱祈安,又瞅瞅唐非,“帝姬,你拉着帝君过来说悄悄话,我还以为你们要谈情说爱呢,哪知道……亏我兴奋了好久。”
鸽子雪梨无疑是个大嘴巴、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可她说的话让唐非恨不得伸手堵上她的嘴。
她咳一声,忍不住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朱祈安倒是心情不错,扯出了一抹笑容,伸手让雪梨停在他的手上,道,“死劫不是谁都能转移的,必须有很深的修为。”
“凡人都是做不到的。”雪梨又补充道,“连我这样的仙兽都是做不到的。”
唐非摸着自己的下巴,这样看来,这里曾经来了个了不得的角色,把老太太的死劫转移到了老先生身上。
是谁,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帝姬,你怎么对这件事情这么关心呐?”雪梨歪着脖子问道,小眼睛里的好奇心完完全全的展露出来。
唐非垂下眼眸,最后径直看向朱祈安,决定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那件与她密切相关的事情。
“我的父亲,我生父……他也是犯了死劫,他们说,他在一桩丧礼上,掉进了死者的坟坑,我一直难以释怀,为什么有的人会犯死劫,总不可能平白无故,是天看他们不顺眼吧?”话说到最后,唐非的情绪甚至有些激动,小时候,那些传言说她的父亲是被她克死的,凭她再怎么从容淡漠,这样的说法还是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创伤和阴影。
第206章 持茶(二)到底什么是爱情?我们为什么都看不清
雪梨在朱祈安的手臂上跳了两下,抢先答道,“这个我知道,他一个凡人,却成为了帝姬您的父亲,他承受不起这样的福气。”
唐非黯然,原来真的是自己造成了生父悲惨的下场,这样她情何以堪?
她苦笑,喃喃道,“其实早该想到的,他们说那一天我莫名出现在那个地方,父亲是因为看见我才掉进去的,怎么就不肯承认,我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呢?”
“帝姬,你干嘛为了一个凡人,这么难过啊?”雪梨头脑简单,看问题也很直接,她很是不解,为什么唐非会这么的难过,明明那个所谓的生父,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也不见得有养育之恩,除了有血缘关系,严格说起来,其实就是一个不熟悉的亲人,怎么值得她家帝姬投入这么深的感情。
“雪梨。”朱祈安甩了个锐利的眼神给小鸽子,制止她胡乱的话语。
唐非没有心情理会雪梨的话,因而直接过滤那些没头脑的话,她沉浸在迷蒙当中,当年的事情,凭借只言片语,得出了个大概,可是依然迷雾重重。
“我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个地方,你知道吗?”唐非朝朱祈安提出疑问。
朱祈安的脸色有些苍白,看得出他并不想回答唐非这个问题。唐非也并没有指望朱祈安会回答她,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朱祈安回答了她,虽然不愿,虽然勉强,他还是说道,“是因为我。”
“你?”唐非表情更疑惑了,也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复杂、酸涩且措手不及。这样的答案是她所不愿意听到的,任何人都不会喜欢。她怔怔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迫不及待的想见你。”朱祈安眸色变得浓郁,眼神幽幽,“那时我已经有千年不曾见你了。”他叹息道,“你不会明白我的心情,眼睁睁的看着你魂飞魄散,却无能为力。”
他将放在唐非身上的视线收回,清清淡淡的继续道,“我去地府找过你,可你不愿见我。”
朱祈安的语气让原本不错的天气,周围漂亮景致都仿佛失去了颜色。
唐非觉得很不是滋味,她知道一直知道朱祈安不是真的快乐,可也不曾想到竟是这样的悲伤隐藏在他或是平静或是微笑的面容之下。
以前唐非不太懂,但是现在她已经能理解朱祈安的心情,那种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的心情。
求不得是世间最苦的事情。
偏偏任何人都有求而不得的事情,或大或小。
唐非的歉意全部在脸上展现,她有些遗憾的道,“帝君,你陷得太深了。”
是的,朱祈安太过于沉溺在过去无法自拔了。
这是朱祈安的执着,还是绯炎的罪过?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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