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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坡-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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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坡》
作者:张之若
蓝天,白云,高山,流水,沟壑,峭壁,洞穴,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构筑美丽的世界。
盘山公路,高速公路,峭壁隧道,美丽的蟠桃园,绘就了精美的图画。
天仙、山神、妖魔、鬼怪,呈现一片光怪陆离的离奇景象。
江成焕游离在现实与虚幻之间,在不同的世界里来去穿梭,体验截然不同的异域情境,过着神仙一般的美妙生活,真是一个爽!
大家好啊,我是江成焕,是故事中的男主角,请跟着我一起步入美轮美奂的神奇殿堂。
第1章 断魂坡命案
一段时间以来,江成焕闷闷不乐,总觉着哪儿都不对劲儿,心中压抑喘不过气来。
他清楚,因为压力山大。
重案、要案堆集如山,诸如什么“6?28”伤害案、“7?20”碎尸案、“8?16”入室盗窃强暴案、“9?10”绑架撕票案……这不,刚刚又完成了一趟远差,前后花去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跋山涉水,深入穷山僻壤,抓捕杀人逃犯。接着,马不停蹄,又是蹲坑守候抓捕盗窃惯犯,守候三个晚上,才逮到疑犯。晚上蹲坑守候,同时,白天还要抽时间主审或参与审讯,要整理卷宗完善材料,不一而足。
虽说年轻,身强力壮,精力充沛,但这般不分昼夜摸爬滚打,几乎没有无忧无虑的一天休息,即使是铁打铜铸,也吃不消。长此以往,精力和体力早已严重透支。
树挪死,人挪活嘛,为此,他斗胆向支队长张全提出请求,要求调换一个相对轻松的工种,然而,却被告知必须经大队长刘凯同意。
有道是,“说话听声,锣鼓听音”江成焕一听便蔫了,支队长张全显然是婉拒,时下正缺人手呢,哪会轻易放走一个刑侦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当然,他之所以比别人更加辛苦,同副大队长马尚魁“关照”不无关系,重案大队一旦有案件,尤其是急难险重类,哪怕他手头再忙,也是参与者之一。这不,他正忙于“6?28”伤害案审讯、排查呢,却被安排帮助法医卞海波上断魂坡整理“7?20”碎尸案尸首。
要说那起碎尸案,可谓是轰动山城的大事件,因为,犯罪嫌疑人的犯罪手段太过残忍。犯罪嫌疑人把被害女孩的尸体大卸八块埋葬于断魂坡上。
真是太残忍,江成焕从事重案工作几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么可怕的凶杀案件。
既然马尚魁安排了,他只好放下手头上的事务上断魂坡去。
断魂坡是在山城的城郊,是这座山城中的深山老林,境内七坞八坳,风景十分优美,构筑这座山城独特之美。尸体埋葬在这么优美的山坳中,真是对山神的亵渎。
尸体被分散埋葬,东一块,西一坨,他们必须押着犯罪嫌疑人跋山涉水一块一块去找,其难度可想而知。江成焕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整理尸块,自是不知该怎么整理,跟在卞海波身后打下手。
尸体早已腐烂无状,臭气熏天,很快招惹来漫山片野的绿头苍蝇。虽然这几年一直跟在卞海波身后帮忙,也算是半个老把式了,却还是忍不住稀哩哗啦吐得一塌糊涂。
唉,真是惨绝人寰。
一大堆零乱不堪的尸身堆集在一起,要一块块拼凑起来,一时半会儿真不知道哪儿对哪儿。这家伙,只是刨了一坑直接将尸块丢进去,然后草草填埋。再挖掘出来时,因为腐烂,早已同周围的泥土混合在一起,怎么也清理不干净。虽然卞海波用特制药水清洗,其效果还是不明显。泥土裹夹沙石沁入腐肉里,几乎分不清哪儿是腐肉,哪儿是泥土。
嗨,大热天干这事,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尤为惨不忍睹的是,犯罪嫌疑人割下被害女孩头颅,丢进沸水锅里煮熟,待只剩下骷髅瓢时,再埋下。并且,把头颅埋在距离尸身有好几公里以外的另一座山头上,可把他们跑苦了,连犯罪嫌疑人自己都不知道具体埋葬在哪儿,七拐八绕,跑了许多冤枉路。
他们挖掘出骷髅头时,只剩下一个略呈椭圆形的外壳,骷髅头上只有几个十分恐怖的窟窿,尤其是下巴那一部分,上下张开着,在上一部分的三个窟窿映衬下,显得十分狰狞,似乎有诉不尽的冤屈要告诉世人。江成焕盯着骷髅头,似乎读懂了这个可怜的女孩是在向他诉说不尽的冤屈和痛苦。
江成焕他们真是佩服这个坏家伙的意志,搞不懂是什么意志支撑他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据说,他这么做,是缘于一种迷信说法,即,身首埋近了,会在黄泉路上合拢在一起,然后,变成厉鬼,回头再找他算帐。犯罪嫌疑人是害怕鬼找上门来,哟呵,还别说,这坏东西算计得真是周全,连后路都考虑好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与其整日担惊受怕,干吗伤天害理?
杀害女孩的缘由听进来简直不可思议,仅仅因为女孩同另一个男孩子看了一场夜场电影。呵呵,醋劲是不是忒大了点,至于嘛?并且,还有别的女孩一同随行。
唉,简直是心理变态。
然而,这家伙的回答,简直精辟透顶。他说,她居然敢背着我干那种事情,****透顶,如此,她便沾染上别的男人身上的气味,并且,吸入别的男人呼出来的肮脏气息,从此,不再纯洁,只有杀了她,才能够保全一个完整的她,她不再属于别的男人。
咳、咳,真是世上奇绝,心理变态——
江成焕听了,顿时晕了,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江成焕急切地要调换工种,同马尚魁不无关系。
马尚魁虽说只是个大队副,却是顶头上司,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什么事儿都必须经他手管着,个中厉害,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如同孙悟空遇到了如来佛,你纵有浑身本领,在如来佛祖面前也是枉然,始终翻不出如来的手掌心,个中滋味,由此可见一斑。
显然,马尚魁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
当然,要怪嘛,要怪他自己不谙世事,关键时掉链子得罪了马尚魁。
那还是他刚刚参加工作被分配到重案大队干劲冲天,打算好好表现一番,一头扎进一起命案侦破中。适逢马尚魁老娘去逝忘了随礼。事后,他是有顾忌,却很快淡然,在他看来,自己是因为忙于破案,是替马尚魁脸上贴金,是不会怪罪他的。他甚至想当然认为,马尚魁绝对不会一般见识,说不定还会表扬他呢,之后,没放在心上。年轻嘛,想法总是难免天真,没去理会这其中的弯弯绕。
有道是,古往今来,做事先做人,现实社会,人情世故,礼尚往来,比什么都重要。之后,果不其然,江成焕便觉着马尚魁对他视而不见,看到他时,总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虽然他不敢最后肯定下来,但直到有一次他在同卞海波闲聊时,他谈到疑惑时,经卞海波一点拨,才幡然醒悟。为消弥隔阂,后来,他在马尚魁生日之时,重重随了一份厚礼,足足花去了他半个月的工资。
一朝结怨,万念难解,怨恨结下,岂是轻易消解得了的,再见面时,相互心中总觉着硌着什么不自在。不知马尚魁心中怎么想,至少江成焕总觉着大不如前。
藉此,他算是彻底看清了人性的浅薄。他不得不承认,虽然花去了他半个月的工资,却无济于事,相互间,总觉着别扭,半个月的工资仅仅赢得面子上过得去,骨子里显然无法彻底化解。
卞海波知道他心中苦闷,得闲时,会主动替他出点子,想办法,想帮他解开心结。但显然不着调,因为,源于潜在角色和利益冲突的特定心理,只是点到为止,往往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
凭良心说,一直以来,卞海波是挺关心江成焕的,他毕业后,一直是法医助手,这份情谊还是记挂着。
其实,重案大队几乎没人对马尚魁有好感,背地里都说这人刚愎自用,自以为是。只是碍于特定关系,面子上的应承。若是他头上没有副大这顶官帽,怕是没人会搭理他。
偏偏是什么事都不干,同时,也干不好的人,在领导岗位上呼风唤雨,春风得意,真正干实事的人,必须仰人鼻息,唉,时下就是这个风气,又能奈何什么。
深秋一个周末,江成焕因“11?18”抢劫案忙乎了整整一天,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才把手头上乱七八糟的事务罗列整齐,才觉着饥肠辘辘,于是,他便携着一直跟在他身后跑腿的辅警金虎一同去夜宵摊子。
一坐下,金虎便提议弄点酒泛解疲劳。江成焕觉着是周末,又不值班,觉得是个不错的提议,见摊桌上有现成的桶装扎啤,便各自要了一大杯。
临了,江成焕觉着只有他俩喝酒没有什么意思,便邀来了他的几个好朋友一起热闹一下。
正好,金虎女友白免打来了电话,问他整天不见个鬼影,周末想一起看一场电影都不行,喋喋不休了一会儿,当听说他们正在夜宵摊子上时,二话不说便驱车赶了过来。
俗话说,无酒不成席,当然,没女人,自是不成宴嘛,女人嘛,喜欢凑热闹,男人嘛,则登鼻子上脸。
深秋喝啤酒,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寒气袭人,一口啤酒下肚,浑身上下不由自主颤栗,尤其江成焕和金虎,空腹饮啤酒,热血沸腾,早已是晕乎晕乎,枝枝花,茉莉花,醉意朦胧。
白兔没有喝酒,一旁只顾闷头吃羊肉串,她就好这一口,但说好了,她也有一份啤酒,只不过,她这份啤酒是由金虎替代喝的,金虎乐得屁颠颠的,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因而金虎喝得最多,卷着舌头跑火车,对着白免胡乱叫嚷。
“诶,我说,你不喝酒,别只顾着啃那串儿啊,替哥儿们倒倒啤酒,总是可以吧?”
白免翻了翻清丽的眼珠子,十分不屑,她一边摞了一串羊肉串,一边嘟囔着嚷道,“你们男人哪,真会享福,啤酒伸手便是,干吗多个中间环节,不累嘛,焕哥哥,你说是不是啊?”
白免说完,用妩媚的眼神勾了一眼正端着杯子准备喝酒的江成焕。
江成焕赶忙放下杯子正准备接茬,不料,金虎又叫嚷开了。
“你、你这个婆娘,每次都是我替了你喝,让你帮忙倒酒,还叽叽歪歪一套一套的歪理,跟什么似……”显然,金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显然是在吃醋。
“咦,谁是你婆娘,怎么啦,替我喝酒,吃亏了嘛,”白兔嚼着羊肉串,不待金虎说完,便高八度对抗着,“那我请焕哥哥替我喝,不求你,总行了嘛……”
白兔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去对着江成焕又妩媚一笑。
如此,可把金虎气得够呛。
“你敢……”金虎不待白免把话说完,便扯开嗓子来,同时,还不忘瞟了江成焕一眼。
哈哈——
江成焕大笑起来。
“嗨,我说,你俩这是怎么了,抬空杠,干吗啊?”
“我,怎么不敢啦,难不成你还学着人家杀了我不成嘛!”白免抢白道,“谁怕你。”
白免说着,抢过金虎杯子,递向江成焕道,“焕哥哥,你替我喝。”
江成焕顿时难堪了,虽然,白免是金虎女朋友,小打小闹,不依不挠,是常有的事情,她一点不拿他当一回事情,大家早已习惯了他俩这种拌嘴的相处模式,可是,今晚在夜宵摊子上,周遭有朋友,还有别的人呢,别人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看笑话呢,于是,便要喝阻他俩。
“哼,杀、杀了你,你还以为我不敢嘛……”金虎卷着舌头,瞪着眼,欲言又止。
第2章 一语成谶
“干吗,你还真要杀人啊,焕哥哥,你看金虎哟,真要杀人了耶,”白免哼哼的,然后,继续吃着她的羊肉串,“哼,难不成,你也学学那个谁嘛,杀人抛尸不成嘛,哼,借你十个胆子,量你也不敢。”
别看金虎长得虎背熊腰,一身横肉,大嗓门,可大家都知道他天生是个好秉性,品质端正,是白免能够骑在他头上做窝的那一种,因而,江成焕不是太着急。
“咳,咳,我说你俩干吗呀,越闹越有劲,跟小孩子似的。半夜三更,说这种不着调、不吉利的话,有意思嘛,也不忌讳,”江成焕赶紧打断了他俩斗嘴,然后,对着金虎说道,“来,我俩再走一个。”说完,便端起杯子,欲碰金虎的杯子。
金虎瞟了江成焕一眼,流露一丝敌意,似乎还在吃醋。
“诶,焕、焕哥,我说,那家伙是不是有点傻啊,”停顿了一会儿,金虎还是端起杯子,迎着江成焕杯子碰去,然后,扯开嗓门说道,“硬生生把人家头给砍下来放在锅里煮,神经病啊,干吗呀,煮熟了能当下酒菜嘛?唉,真是太残忍,畜、畜生。”
江成焕一楞,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瞬间就明白,他是在说“7?20”碎尸案呢,金虎呢,协助办理。他是城关派出所的辅警,这是大案,人手紧张,便抽出来帮忙。因为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的大案,觉着十分惊奇,灌了马尿,失去分寸,把一直深藏在心中的好奇一股脑抖了出来。
哈哈,江成焕哑然一笑。这人啊,真是有意思,说杀人,居然起杀人碎尸案来,难不成,他刚刚还真是动了杀了白免的念头了嘛!
嘿,这个金虎,刚刚还说要杀人呢,现在又这么说,真是会叫的狗,不咬人。
“喂,你别瞎嚷嚷啊!别瞎嚷出去,让人家听见,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喝了几杯马尿,就忘乎所以了嘛!”江成焕环视了一下四周,同时压低声音喝住,“我说,你俩扯点别的好嘛,别陷入这种话题出不来,干吗老是扯这种话题,多不着调。”
隔墙有耳,何况,在夜宵摊子上,什么样的人没有啊,有些话题是不可以随便说的。祸从口出嘛!
江成焕是清醒的,他酒量大,平时,白酒斤半、两斤不在话下,就这点马尿,小菜一碟,眼下,全然是众人皆醉,唯他独醒。
“有、有啥子关系嘛,早已是满城风雨,家喻户晓的事情了,还有谁、谁不知?”金虎不以为然,继续瞪着迷蒙的双眼胡乱张望着,然后回过头来说道,“你说那家伙蠢不蠢啊,简直……唉,那女人死得真惨,听说生前挺漂亮。”
“去你的,就掂记人家漂亮,”金虎话音刚落,就被一旁的白兔猛地踹了一脚,“怎么啦,动心思了嘛,把那骷髅头赏给你好了。”
“啊哟……”
金虎蹦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被踹痛了的腿,一脸痛苦状。
“别、别瞎吃醋啊,那、那骷髅、瓢也是好惹得嘛,”金虎卷着舌头抢白道,“你听说过没有啊,但凡被煮过的骷髅,在地下都是厉鬼、恶鬼呢,因为,在世间所受的冤太深了,下到地下去,难以申冤,郁闷着呢,因而,会逮着谁便是谁报复,谁敢招惹这等晦气。”
“啊,你个死鬼,谁吃你的醋啊,”白兔叫嚷起来,还用胳膊撞了一下金虎,“真没想到,你还懂得挺多的呢,难不成是那个骷髅头传话给你了,你个死鬼,听你这口气,若不是因为厉鬼,你还真是掂记上了呢,没良心的坏东西。”
“喂,兔子,”江成焕见白免越说越不着调了,便猛地拽了一把白兔,再次环视了一下四周悄然说道,“别上劲,乱说呢,我们喝了酒,你没喝酒。”
白免被江成焕猛然一拽,本能地“噢哟”一声,拖着长音,流露迷糊的眼睛来,猛见他是阴沉着脸,正而八经的样子,便赶紧一本正经起来,她顺势靠向江成焕手臂上,一副小鸟依人状,同时,瞪着那双美丽惊悚的大眼睛,盯着金虎一眨不眨。
显然,白免是在故意气金虎。
金虎白了白眼珠子,独自呷了一口啤酒。
“哼,你、别、别那么盯着我看,”金虎见白兔靠在江成焕胳膊上,瞪着猩红的眼睛盯着她,然后,默默地把刚刚那杯酒全部喝了下去,然后,半真半假地说道,“担心我哪天把你给煮喽!”
“哼,就你嘛,不是我小瞧了你,借你胆子,你也不敢。喝了几杯马尿,装疯卖傻。”白兔撅着嘴唇一边说着,一边贴得更近,“焕哥哥,你得替我作主啊,金虎犯浑呢!”
江成焕这时候似乎才想起来,白免一直是靠在自己胳膊上的,于是,他轻轻地推了推。刚刚的情形,金虎若是换了这个家伙,还不指定把白免和江成焕一并杀了嘛!
“我、我就不明白了,不谈,就不谈呗,天底下好女人有的是,”金虎见白免的头颅离开了江成焕的胳膊,似乎舒展了一口气,然后,故意不搭理白免说道,“干吗要杀、杀人家,还那么残、残忍……”
“虎子,我俩再干了这一杯。”江成焕一边举起杯子,一边完全脱离开兔子,准备喝下去。
那金虎见白免坐正了身子,来了精神,他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显然,他是要站起来一干而尽。他对着江成焕一仰脖子,一杯啤酒见底。
江成焕见金虎站了起来,他干脆也站了起来,端起满杯子啤酒一仰脖子,打算同样一饮而尽。可是,啤酒刚刚呷在嗓子眼上,突然屁股上被人拍了一下。
“喂,焕哥哥,你的手机响了,手机呢……”
这是白兔的声音。
声音虽然小,动作虽轻,却因是这么美丽的女孩的手冷不丁拍了一下他那敏感的屁股上,他浑身上下冷不丁地一个激棱,刚刚呷在嗓子眼上的啤酒直入气管,顿时抑制不住地喷溅了出来。
噗嗤——
正好喷在虎子脸上。
那满满的一口啤酒如同下雨一般将虎子淋了个透心凉。虎子本能地用手一抹。
咦呀——
“焕哥,你、你这是……”虎子嘴唇吧嗒了两下,似乎在品尝喷溅的啤酒的滋味,“火、火山喷发呀!”
“呀,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
江成焕见状,赶忙咽下口中剩余的啤酒,连声道歉,并迅速抽了几张餐巾纸来递给虎子,然后,他转身朝白兔嚷道,“你干吗呀,手机响就由它响去呗,管他呢,反正今天是我休息,天塌下来,跟我何干!你看这一下弄的,虎子要发火了……”
他说着的同时,一只手已经伸向后裤兜里掏出手机直接贴在耳朵根子上,脑袋一歪,便夹紧了手机,同时喂了一声,又转而对着虎子说道,“嗯,刚刚那一杯不算数,我再重新满上,干了,补回来。”说着,便拿起一瓶开了盖子的啤酒往自己杯子里倒,顿时,杯子里的泡沫噌噌地溢出杯外。
“嗯,喂……什么,你说什么?”
江成焕嚷着,但杯子已经到了嘴边上。
“什么?要我处警,”他刚仰起脖子,准备一饮而尽时,听说要处警,又重新放下杯子,同时对着话筒叫嚷道,“今天不是我当班呀,干吗要我去啊?”
他说完再次端起了杯子,一派不予理睬的架势。可是,刚刚碰到嘴唇,又顿在那儿,同时高八度地叫道,“什么,你说什么,是马尚魁要让我去的啊?嗨,是什么紧要的事情,非得要拽上我不成嘛,你不是不知道我今天休息,何况,我正在喝酒呢,喝了酒,咋能处警啊,别让我犯错误丢了饭碗呢。”
说着,杯子又朝向了虎子。
“来,我干了。”
刚抿嘴喝到一半,眼睛瞪得溜圆,嘟哢着反问道,“啊,什么,是女尸,在断魂坡上!”
顿时,啤酒顺着下巴溢了出来。
见状,大家都放下杯子,,竖起了耳朵楞楞地盯着江成焕在说些什么,没心思再喝酒。
然而,江成焕静默着听着手机,表情越来越凝重,眉毛随之渐渐皱了起来。
“嘚,嘚,嘚——”虎子干脆坐了下来,双手一摊,嘀嘀咕咕道,“看这、这个架势,酒、酒是喝不成了。跟、跟你,在、在一起喝酒,真、真是遭罪,每、每次都这样。”
“噢,噢,好的,……嗯,别说了,我知道了。”江成焕不停地应声,然后,转身对大家说道,“这下可好,一语成谶。嗯,兔子,恐怕要辛苦你跑一趟了,我必须马上赶到单位上去,断魂坡上发现了一具女尸,我要处现场呢。”
“啊,果真是女尸啊……”
虎子瞪着猩红的双眼,流露夸张的表情来。
肯定是要处警,江成焕二话不说,心下早已作好了准备。
在场的几个人七嘴八舌嚷起来,皆道,简直不可思议,说什么,来什么,嗨,真是晦气。
大家都盯着江成焕,周围的人,包括夜宵摊主都楞在那儿,意犹未尽,打算继续听下去。白兔早已站了起来手拿车钥匙,一派整装待发的样子。
第3章 女尸(求收藏)
噢,忘了介绍白兔,她是娇小漂亮的女孩子,她有车子,是私家车,按时下的说法,是个富二代,父亲是经商的大老板,她本人目前在家闲着,随时准备接替父亲当大老板,是无忧无虑一族。
兔子滴酒不沾,只要一沾酒,立马翻盘不省人事,情形挺吓人。一开始,谁也不相信她滴酒不沾,一次,大家起哄硬是灌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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