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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坡-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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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势,心下想,这一下完蛋了。那血盆大口张开,一口便可以将他俩吞食下去。我的妈呀,哪来这么大的蛇啊,刚刚,同大黑熊在一起时,还不觉着蛇有多大,现在,没了黑熊,格外显得惊人,黑夜下,那条蛇遮盖了半边天,似乎那片天地都是那条蛇的。顿时,俩人吓得脸都变成了灰色。尤其唯软,更是乱了方寸,以为更大侵袭即将要到来,一边胡乱吼叫着,“吼、吼……”做着无用功,一边瘫坐在地上只顾四脚朝天,在那儿张牙舞爪,不知所措。这算是彻底绝望,他俩根本没有了一点反抗的力气。,不说反抗了,连爬起来逃跑的劲儿都没有,哪还谈起别的,只有任蛇宰割吞食的份儿了。
然而,大蛇继续一动不动匍匐在那儿,似乎没有攻击性。突然,马凯丽想起什么来,啊!难道这是那条黄金蟒嘛?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瞅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看过去,咦,还真是有点儿像呢,只是现在觉着身子更大,似乎粗壮了不少,又有点不太像。再细瞧瞧,她要看清楚它身上的颜色,因为黄金蟒是金黄色的,月夜下,一时无法看真切。咦,身上果真有点黄色,她但愿这就是那条黄金蟒。
难道说,黄金蟒是来救他们的嘛,马凯丽半信半疑,不敢轻易下这个结论。眼下,她一心只顾着逃生,她一边死死地盯着那条大蟒,一边拽着唯软,并且,连拽了几下,他这才反应过来,慢慢挪动开来,朝车子方向挪过去。那条大蛇望着他俩继续是一动不动,仿佛石化了一般。见状,他俩的胆子慢慢大了起来,迅速并仓促着朝车子方向去。唯软甚至可以慢慢站立起来,拖着有点瘸的双腿在马凯丽帮助下仓惶逃窜。终于,他们跑到了车子旁,唯软不顾一切地拉开了车门只顾自己一个人一头钻了进去。马凯丽顾不得绕到副驾驶室位置上去,干脆直接拉开后车门上车。可是,就在她伸过手去拉后车门时,只听“喀嚓”一声,马凯丽的手连拽了两下门,都没有拉开来,这时她才想起来,刚刚那“喀嚓”声分明是唯软锁车门的声音。
“你干吗,你干吗?”被反锁在车外的马凯丽拼命地叫唤着,同时,不顾一切地敲打着车门。
唯软这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一时慌乱竟然把马凯丽锁在了车门,他忙不迭地把锁打开,马凯丽一把拉开了车门跳了进去。
“你,你……”上了车子的马凯丽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想责问唯软究竟要干什么,干吗要这么做。
“啊,不……”唯软知道自己百口莫辩,嗫嚅了半天,没有说出什么来。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自私啊,人家顾及你,你却不顾别人的死活……”
“啊,不,绝不是……”
唯软再次说了半句话,说不下去。
其实,马凯丽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知道他就那么德性,慌乱中,乱了方寸,但内心总觉着不舒服,总有那么一股子怨气不得不发出来。
忙乎了这一阵子,他俩这才想起注意车外面的情景。见那条大蟒仍旧匍匐在那儿一动不动,心下踏实了许多,现在,车门紧闭,便觉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心智也在慢慢地恢复中。
过了约么一刻钟,唯软开始发动车子,被马凯丽叫停了。
“再歇一会儿,你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这里山高路陡,可不是开玩笑的。熄火。”
然而,唯软并没有听从,而是挂档慢慢启动来。
“你放心,我慢点,”唯软一边开着车子,一边如是说道,“我身上的伤还不知怎样,要去医院看医生。你放心,我现在好多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马凯丽没有吱声,她望着渐行渐远的蟒蛇,还在想这条大蟒蛇是不是那条黄金蟒。
经检查,唯软只是表皮伤,伤势不太严重。医生说,如他这种情形是不多见的,接常理,若果真是黑熊,它那一掌下去,不说没了性命,半张脸是肯定没有的了,真是奇迹。
其实,当时的情形根本不是这个样子。据唯软之后私下里跟她介绍时说,他当时搂抱着她,正沉浸在美妙的感受之中,冷不丁感觉有一双手掌掿在他肩膀上,一时不知怎么一回事情,便回头张望。还没待他完全回转过头去,便感觉肩膀上被重重地拍打了一下,顿时,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这就是马凯丽听到身后的吼叫声。那黑熊扑在他身上,其实,并没有撕咬他,不知怎么了,似乎是在舔他的脸,他感觉黑熊的舌头一遍又一遍舔在他脸上,柔软、湿润,湿湿渌渌的。虽然没有觉着有更大危险,但他还是被吓得张皇失措,不知所以。那头黑熊似乎不想伤害他,身上的伤,估计是黑熊爪子在不经意间抓伤了的。
嘿嘿,真是怪道了,不曾想,断魂坡之行,竟然遭遇这等怪事,是他俩连想都想不到的。
根据马凯丽的描述,江成焕猜想那条巨蟒应该就是他在洞穴中遇到并帮助救治反过来又在阴间帮助了他的那条黄金蟒,他认为马凯丽的判断应该没有错。
江成焕放心了,知道黄金蟒的去处,原来还在断魂坡的洞穴之中。
当然,马凯丽没有和盘托出,她是不会在江成焕面前把什么都说出来的,她只是提纲挈领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尽量不让江成焕知道是自己同那个男人上断魂坡上约会遭遇此险境的。
至于江成焕心中是怎么想的,另当别论,她不去琢磨这事儿了。
为了表示亲昵和关心,同时,也是为了消除江成焕对自己的疑虑,马凯丽提出来陪护。
江成焕笑而不答,令马凯丽不知他是何意。
其实,在江成焕看来,这显然是客套,根本不用回应,不回应,其本身就是一种回应,就是一种十分明确的结果。果不其然,马凯丽不再追问下去。
“嗯,等我痊愈之后,我俩再上断魂坡去探望一下吧。”
马凯丽点了点头。
“黄金蟒是有灵性的,不难看出来,它应该是认出你来了,是专门救你的。”江成焕继续说道,“其实,动物比人类友善,尤其,那些经过训化了的动物,更通人性,能够恰到好处地表现其善良本质来,关键时刻,真可以奋不顾身的。更多时候,我更喜欢同动物交朋友,那是最可靠的一种关系,同人交往,还有变数,关键时往往不帮,甚至,有可能坑害你,而它们不会。”
江成焕说的十分绝决,表情坚毅,不容辩驳。
“啧、啧、啧,还真是看不出你来呢,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身上毛还没有长全呢,说出这类大道理,与年龄不相衬来。干吗那么深沉,就不怕被人觉着老气横秋,找不到女朋友了。”
马凯丽流露一脸不屑的表情来,江成焕并没有应声,显露若有所思的神情来。他俩正因这个话题陷入僵局,沉默着谁也不吱声,忽然,卞海波进来,见马凯丽在场,眼前一亮,直接把目光转向了她,然后,朝她点了点头。马凯丽回以注目礼,然后起身,十分坚定地告辞。
江成焕盯着马凯丽寻思,怎么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点牛氏的踪影了呢?一个大大的问号笼罩心头。(未完待续。)
第275章 改行
“这一下可好,冻库全部交给了我,你彻底解脱了。”
“嗨,还说我呢,难道,你愿意吃我这种苦头嘛!啊哟……”
江成焕听卞海波这么说话,一时激动,挪了一下身子,不料闪了一下腰,顿时流露一脸痛苦的表情来。因为江成焕受伤,便安排这次同江成焕一道执行任务的那位派出所警员替代了他在冻库守夜。那老张头还在医院住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因而,卞海波必须继续守下去,哪有不烦的道理。他此行跑来,在看望江成焕的同时,也是为诉苦来。
“唉,真不想再干刑侦了,这差事太辛苦,太没有规律了,再这么干下去,整个人都垮掉了。”卞海海波说到这里,话题一转,继续说道,“听说交警支队正在选调人呢,真想改行干交警去。”
“噢……”江成焕不经意地哼了一声,对于他来说,这是个同他毫无关系的话题,因而,不太有兴趣。
“唉,干法医就是不自由,这个冷清的工种,想改行还有点困难呢,一个萝卜一个坑。”
“怎么了,你难道还真想改行嘛?”
“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嘛,有机会,我真打算跳槽的。”卞海波十分干脆,“只是,这次选择的去处也不咋样,去了,也是个苦差事。”
“若差事,哪里?”
“处理交通事故,唉,干这一行并不比我现在轻松多少,”卞海波摇了摇头,“不过,话说回来,那里还真要法医呢,我若是想去,说不定还真有机会。”
“那你就去报名喽,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就选上了。”江成焕故意捣鼓着。
“也是嘞,”卞海波应承着,“不过,我还没有想好,究竟要不要改行。”
“折腾这么半天,竟然还是这么个谱儿,我还以为你铁了心呢!”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打算提出申请,批不批是另一回事情。”卞海波又是干脆的语气,“再说了,你不觉得时下这氛围不咋地嘛,反正,我是待得有点厌烦了。”
“嗯?”
江成焕似乎没有听懂,不知他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然而,卞海波并没有接茬,用眼睛盯着他,那意思似乎是在说,这难道还用我明说嘛?
还别说,江成焕还真不知道卞海波是什么意思,卞海波不明说,他自是不好意思打破沙锅纹(问)到底。但他还是自然而然联想到马尚魁身上,以为就是这个意思。曾经,卞海波在他面前唠叨过这个人,俗话说,听话听音,锣鼓听声嘛,觉着卞海波对马尚魁同样是有看法的。于是,他点了点头,那意思是他明白了。其实,他真是不太明白。
想到这一茬,忽然提醒了他,还别说,这还真是个难得的机会,他江成焕早就不想跟马尚魁共事了,若是能够借此机会跳出去,既换了新的岗位,又脱离了马尚魁,岂不是一举两得,多好。虽然工种不怎么样,去了,同样要吃苦,但话说回来,年轻人吃点苦头算什么,何况,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在新的岗位上,指不定有一番新作为也是不一定的。他这么想着,不由对着卞海波“噢”了一声,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还是没有说下去。
“怎么了,”卞海波抬起头一脸纳闷地问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干吗吞吞吐吐跟娘们儿似的。”
“干脆,我俩同时报名吧。”
“啊,你也报名?刚刚不是还……”
“别这个,那个的了,你报名时,替我也报一个,就这么说定了。”
“咦,真会说话呢,我还没有决定是否报名呢,你却……”
“不论你报不报,反正,你替我报一个,这总行了吧。我不为难你。”
“你,你这是……”
卞海波算是彻底搞慒了,虽然一脸怅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次调整的宗旨是鉴于事故大队一线处警警力的老化和僵化,严重影响了工作积极性,输送新鲜血液,如江成焕和卞海波这类刑事侦查人类年轻人,尤其如卞海波同时还具有专业性才能的人,是最适合的人选,更适合、胜任并适应事故处理工作,然而,这样的人材刑侦更需要,因而,在选拔中,孰轻孰重,自会权衡考虑。一个月多后,江成焕如愿以偿,卞海波仍旧留任法医岗位。给他的安慰是,主要是考虑目前法医岗位人手紧张,暂且无法调剂新的岗位,待以后新增了法医警力之后,再考虑。
“唉……”江成焕当着卞海波的面大声叹了口气,同时流露一脸捉摸不透的表情来。
“你叹什么气啊,如愿以偿了。”
江成焕没有随即应承,而是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这人的心理啊,就是这么怪,如同乱中鸟儿,笼内的想出来,笼外的想进去。这会子,我说句实在话,似乎惘然若失。毕竟干了这么长时间的刑侦,一下子要离开,还真有点舍不得,我真不是说漂亮话。再者,我同时觉着我俩一同去,才是最为圆满,一个去了,一个留下,这心中滋味,唉……请相信我说的话,我这种感受是真实的。”
唉,世上没有不散的筵席,俩人不得不就此别过。
话是这么说,还真有点伤感的意味,仿佛天各一方,难得一见似的,但这只是心理上一种模糊认识,潜意识中似乎这其中有一层无形屏障,其实,还是时常见面,毕竟同属一个大单位分属不同部门而已。
原本以为这是一种解脱,可以不再跟那个整日阴沉着脸的人见面打交道了,孰料,他去刚报到,便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适逢同事李玉因家中有急事告假,他便理所当然替代李玉值勤务班,他没有往深处去想,心想干这行一值班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入夜,他被要求去值班室,这才意识到跟刑警一样必须夜晚处警的,不觉烦恼来。因为,干刑警半夜处警也是他要求交流的原因之一,却不曾想,如今仍然逃脱不了这个命运,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对交通事故处理工作性质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认知。以前,一心只想着摆脱掉刑侦,从而淡化了别的,既然已经这样了,再考虑这些个事情显然是多余。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更让他头痛的事情还在后头等候着他呢,当晚夜深,他已经入睡,刚刚睡着,他们便接到了110报警,说是在断魂坡上发生一起交通事故,可能有人员伤亡,肇事车辆可能逃逸。
断魂坡,啊,怎么又是断魂坡,在新岗位第一天就要再次上断魂坡,真是他……
江成焕顿时火冒三丈,真想爆粗口,但欲言又止,他在内心爆着粗口,发泄心中不满。心想,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怎么偏偏让他遇上,并且是在替人代班期间。这人怎么这么倒霉啊,霉气总是围绕着他转来转去根本逃脱不掉,他上哪儿,霉气跟着到哪儿,连断魂坡上发生伤亡交通事故的事情都摊上了。老天爷怎么算得这么准哪,转来转去正好转到他头上。
牢骚归牢骚,但还是必须去。(未完待续。)
第276章 处警
已经是很冷的天了,夜半更冷,他一身瑟瑟发抖,窗外该有霜冻了。他协助的前辈林肯是个老事故了,从事这一行当将近十个年头,整晚在跟他诉苦,说他原本以为这次调整该他轮岗了,不曾想被别人替了去。说如今这个社会什么都靠关系,规定有个屁用,什么“一般工作岗位八年轮岗,领导岗位五年轮岗,”有屁用,都十年了还轮不到他头上,偏偏让那个才干了三年的毛头小伙子替了,说什么局里需要擅长笔杆子的人才,调了去是救火,临危受命。去******胡扯****蛋,他什么笔杆子,天晓得,写个情况介绍要整个大半天,写个简报,还要找别人替他修改,还不是这小子会拍马,喜欢整日跟在那什么人屁股后面,烧香拜佛,唉,这次终于修得了正果。
林肯根本不顾及他的感受,对着他呱叽了一个晚上,耳朵根子没清静一下。这不,刚刚睡着迷糊中,便又要上断魂坡。其实,他同林肯有同感,这个社会太现实了,肯干能干的人往往不讨好,投机取巧的人,反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前前后后,总是老实人吃亏,奸巧滑坏的人处处占便宜。只不过,当下,经林肯这么一说,他脸上有点挂不住,暗自叫屈了,人家一个个都在变着法子往外逃跑,偏偏他这个楞头青,还专门往里钻来,唉,真怀疑背地里有人骂他是冤大头拧不清来。
事故现场,报警说是在断魂坡上,其实是在去断魂坡的上坡处,距离严格意义上的断魂坡,还有相当远的距离,现场果然有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除了他们的警车,不见有任何车辆。江成焕虽然是老刑警了,没少见刑事案件现场,没少跟尸体打交道,但对交通事故现场还是相当陌生,他下了车子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林肯二话不说,将警车停在距离路面趴着的那个人大概十米远的路中央,打开警灯以示警戒。然后快步跑到那个人身旁查看情况。林肯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搬开埋在地面上的头颅查看。一旁的江成焕很快看清楚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但头颅上显然有凝固的鲜血。
鲜血已经浸染了林肯的白手套,但林肯并没有松手,他把另一只手摆放在女人的鼻子上。
“没气,估计过去了。”
“过去了?”一旁的江成焕附和着。
林肯没有应声,那表情显然是说,还用问,一看便知。果然,那女人茂密乌黑的头发中还在不断地往外流血,颅内应是致命伤。
“赶快设置警戒线,同时反馈110请求法医增援现场。”
林肯下达工作部署。江成焕如同一个学徒工一样拿出了手机拨通了110。
显然,这是一起交通肇事逃逸案件。但该起逃逸案应该不难侦破,因为,在断魂坡入口处已经安装了治安监控,是可以通过查看监控锁定那个时间段经过的车辆牌号,驾驶员体貌特征的。肇事者估计忽略了这个因素,造成严重后果,害怕承担事故责任,心想,反正深更半夜谁也不知道,干脆一逃了之。
然而,新的问题接踵而至。既然是深更半夜,哪来这个女人呢,一般来说,这个时间段,一个年轻女人是不会一个人走在这种偏僻的道路上,除非精神有问题。目前,恐怕不可以立即下定论就是交通事故。
“喂,你会照像嘛,你帮着照像吧。”
林肯手里拿着相机不待他回应便递了过来,显然,问他会不会只是顺口的话,就是让他负责照像。于是,他进前一步接过了相机。照像是他的拿手好戏,在学校专门学习过,干刑侦期间,经常照像,对于他来说,小菜一碟。
林肯递过相机,便捧着一个夹子,自顾在绘着现场图。
江成焕在警车大灯照耀下,忙于现场拍照。远照、近照、方位照、细目照,他按照规程一张一张认真地拍照着。但就在他对女尸进行细目照的时候,问题来,他要拍清楚头部的伤口,而头颅是埋在地面上的,于是,他便转身到勘查箱里拿白手套,就在他拿了白手套带好,一手握着相机,一手伸过去抓女尸头发时,发生诡异的一幕。那女尸眼睛睁了一下,又迅速闭上。他吓了一大跳,伸过去的手如同触电一样缩了回来。可是,他顿时无法确认刚刚一幕来,怀疑是不是错觉,于是,再次伸过去。
就在他的手刚刚抓紧了女尸的头发,准备拽起来时,女尸体的眼睛果然再次睁开来。这一次,他看得真真切切,一点不错,并且,那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一眨不眨,他再次把手松开。他注意到那双眼睛投送过来的目光,是抑郁的,但清晰的,眼角有鲜血,就在那一睁开的瞬间,鲜血从眼角流了出来。
“太可怕了,怎么会是这样子……”
江成焕心下思忖着,他神情彷徨,不敢继续拍照,但也不敢把刚刚的一幕告诉林肯。其实,他内心仍旧怀疑是不是自己在提拉女尸头发时拽开了眼睛,误以为是睁眼。可问题的关键就在这儿,林肯在拽女尸头发时不曾有这种情形,当时,他就在林肯身旁,看得一清二楚。
很快,卞海波来到了现场,一同前来的还有痕检员张可华,他俩都是配合处置交通事故现场的。当他俩看到江成焕时,都不约而同地笑了笑。江成焕两样流露笑容,他自是领会他俩朝他笑的意思,只是没有再说话什么,在这种时候,恐怕无论谁说什么都显得多余。
卞海波拿出他的家伙蹲在女尸体旁,翻开眼睛,用强光灯照了照,再查看了一下头发里的伤口,还胡乱地扒拉了一下身上,很快下了结论:死亡。并初步认定致命伤在头颅上。
林肯细细查看了尸体附近的道路,张可华在一旁帮助林肯查看,没有发现明显的刹车痕迹,一致认为,目前下交通事故结论为时尚早,必须待调取监控之后,再作进一步核查。眼下,是要将案情反馈110。当然,他们还必须将现场勘查情况向各自分管领导汇报。
看到林肯和卞海波他们一脸愁容,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卞海波却舒展开来。这是他最觉轻松的时刻,因为,若是还在刑侦,这应该是他必须考虑的事情,两样,若是在事故上当班,也是必须考虑的事情,而他现在是协助,协而不助,完全可以出工不出力,哈哈,难得有这分闲心。
卞海波看出了江成焕的心理,进前悄然问道,你这么快就独挡一面了?江成焕讪然一笑,摇了摇头。这在卞海波的预料之中,于是,他接着骂他道,我说呢,看你那轻松劲儿,就知道你小子得便宜了。江成焕听他这么说,忽然想起刚刚那一幕,不禁悄然问他道,真是奇怪了,那女尸好端端地睁眼,你说奇怪不奇怪嘛?卞海波听他这么说,立刻正色道,呵,你小子,好艳福。
江成焕听他这么说来,并且不苟言笑,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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