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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坡-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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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一杯酒下肚去。马尚魁似乎没反应过来,眼着同样一仰脖子喝下了一杯去。
第620章 噢哟,痛
夏青还是上次为了丈夫季枫的事情找过马尚魁,并且,有过不同寻常的交往经历,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并且,还说了一句令人他惊愕无比的话,即,你那杆子枪真是厉害!当然,这是他俩间的私密性过往,是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尤其不可以让丈夫知道。但是,同样是因为这次遭遇,这个男人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好的印象,属于那种有期待却大失所望的那种,因而,一直怀恨在心。
这么说来似乎有点悖论,既是厉害的枪杆子,令女人钦佩,又怀恨在心,看着矛盾,其实不然。
正是因为那杆子枪厉害,夏青念念不忘,便在那之后又鬼使神差地跑去找这个男人,却被这个男人以各种理由拒之门外。一开始,她相信了这个男人的托辞,便在之后不久再次去找他,并再次被拒,如此一而再,再而三,最终,大失所望。
当然,夏青是不全知道其中的原因,其实,简单得不得了,即,明哲保身。男人嘛,大凡都是这个德性,尝鲜,知道了女人的品味之后,便不再留恋,男人大凡更看重影响,是不会因为女人影响自己前程的;而女人不同,一旦上钩了,便下不来,宁愿在一颗歪脖子枣树上吊死。夏青便是这样,她体验到了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无限快乐,便心心念念记着这个男人,在得不到之后,便爱恨交加,一直怀恨在心。
再次相见,说实话心中是忐忑不安,自有复杂的心情,一来是要看一看这个旧相好的男人如今究竟是怎样子了,她要亲眼目睹是一副怎样的嘴脸,二来呢,也是为了完成马凯丽交待的任务,或许,能够藉此报一箭之仇。但不可否认,身为女人,她的好奇心还是大于使命感的,她更想看一看这个男人究竟是怎样子了,尤其对自己将会如何。说到这儿,就必须哈哈一笑置之,因为,这就是女性的悲哀之处。夏在执行这个任务的同时,更期待这个男人会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因而,夏青在同马凯丽擦身而过时,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一双狐眼直勾勾盯着室内的这个男人。但马凯丽还是在擦肩而过时不失时机地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意思是提醒她要不辱使命。
马尚魁根本没有注意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小动作,被敲门声惊了一下便只顾盯着直奔他而来的女人,虽有酒意,却对进来的女人有一种职业性的警觉。但迅即哑然一笑,因为,他显然认出了进来的女人是谁,于是说道,呵呵,原来是你啊,真是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你是怎么跑进来了呢?走错门了吧。显然,马尚择认出了进来的女人是谁,惊喜交加。
夏青是有心理准备的,她并没有回应,而是径直坐在马尚魁的身旁侧卧着身子盯着他一眨不眨,同时,把马凯丽的杯子端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见状,马尚魁疑惑了,心想,这女人是什么意思嘛,问候她却不吱声,默默地举着杯子玩深沉嘛?哥要的不是这个呢,而是女人,下面鼓胀着劲儿正足着呢,却被你打扰了放跑了女人,替空档来了嘛?于是,他便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神盯着这个既熟悉又略有陌生的女人,把自己的杯子朝正举着的杯子碰了过去,说道,你是怎么了,跟你说话也不应声,却突然闯进来,是什么意思啊,是来砸场子的嘛?
马尚魁这句话虽说有点直,但显然有玩笑的成份,这个女人是肯定能够体会到的。夏青呢,果然进入马尚魁设下的圈套,顺着他的话题接了下去,悠悠地说道,哼,德性,我砸什么场子哟,谁不清楚你那点弯弯绕,哪个女人能逃过你的贼眼。夏青这么说着,便将杯子往红唇中压去,一双狐眼却没离开男人那双色迷迷的眼睛。马尚魁一反常态,压低了身子凑近来将杯子送入嘴中。
“谁叫你如此迷人呢,怎能怪男人的眼神儿。”
马尚魁显然依旧沉溺在那种状态之中。也非怪,刚才那股子内火还没有来得及泄出去,又填补了一个新货色,并且,更显激荡,他马尚魁哪有不飘荡的道理。嘴唇沾上杯子,另一只手便伸向了桌子低下。
“噢哟,流氓……”
夏青身子一抖,同时噢地一声叫嚷起来,流露红唇微张一派娇艳的神情。见状,马尚魁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便将杯子往桌子上一丢,双手伸过去抱起夏青就要往卫生间去。一瞬间,夏青果然忘却了使命,整个人瘫软在男人的怀里,并且,把头埋了进去。
这是这个女人一直等待的机会,好不容易等来了,哪有不抓住的道理呢?
这就是女性之悖论,因为得不到,便要毁灭,一旦要得到,便飞蛾投火。
“砰……”
门外一声门响,吓了马尚魁一抖,夏青从他怀里滑落下来。
“噢哟,你俩这是要干吗嘛,耍流氓呀,”又进来一个女人,发出娇滴滴的声音,并且,声音挺大的,似乎有那么一点故意扯嗓子的因素,“马大哟,你是要把我妹子往哪儿抱去哟?可别……”
马尚魁是什么人,早已放下了夏青,一个健步将这个女人揽在怀里,同时威吓道,“你,你干吗大声叫唤呢,不怕召了鬼魂来嘛,切,真是的。”
“啊哟,你真是要耍流氓哟,把我抱得这么紧,我快喘不过气而来了,”他怀中的女人继续叫嚷着,“赶快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可是要叫人。”
马尚魁触电了一般丢开了怀里的女人。由于丢得有点急促,那女人一下子没有站稳当整个人蹲了下去,屁股着地,一只手朝后支撑着又慢慢站了起来整理着零乱的头发,扭过脸去对一旁不知所措的夏青说道,“噢,马总叫你去一下呢,这儿由我来陪马大。你放心去吧。”
夏青显然不知所措,略带迟疑地盯着这个女人迈着蹒跚的步伐出去了。
第621章 被录像
那么,这个进来的女人是谁呢?
在那一刹那间,马尚魁只顾着如何控制住这个女人,却无暇去观察这个女人是谁,但是,他很快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因为贴得那么近,怎么会不知道是谁,还能是谁嘛,张野啊,一个同他睡在一张床上不止一天两天的丰满女人。但是,也在他知道是谁的同时,蔫巴下去了。
刚才,还是那么有激情的一个男人,一个在酒精刺激下十分亢奋的男人,因为知道这个女人,雄起不了了。这样一个女人,一个他熟悉到连身上有什么印迹、疤痕都一清二楚的女人,还能有什么刺激呢?是熟透、熟烂了的那一种,他要得是那种神秘的蒙胧的女人,如马凯丽尤其是夏青这种类型的,最好是比她们更陌生的女人,那才叫一个刺激呢,可是……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就准备坐下去拿自己丢在桌子上的杯子喝酒,对于他来说,这个酒比眼前的这个女人吸引力大多了。
就在他刚要坐下时,被冲上来的张野一把推向了沙发,他下盘显然不稳,便在张野的猛烈摊搡下,趔趄着侧向沙发。女人紧跟了上去拥着他怀里扑倒在沙发上。
诶哟,我地奶奶,这个女人真是太疯狂了,她究竟是怎么了呢,难不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对我有这么大的兴趣嘛?马尚魁脑海中眩晕着,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哪一根筋搭错了。反正,他是没有兴趣和力气跟她纠缠,便干脆仰躺在沙发上任由她折腾去,反正,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还真是呢,这个女人毫不含糊,直接伸手去拽他的裤带,他一惊,这显然是要直接办事啊!他本能地一收缩,试图控制她的手进一步折腾下去。
可就在这时候,包厢的门被推了开来,又迅速掩上。马尚魁感觉进来了人,四肢收缩得更紧,同时,猛地伸展出去撩开张野的身子,朝门口扫过去。呀,不是别人,是马凯丽和夏青回来了,她俩一边走着一边轻轻地拍掌,显然是在看热闹。她俩那翩跹的身影一晃便到了沙发旁,看上去情绪很是不错,给马尚魁的感觉似乎是专门前来看这一场大戏似的,水灵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
马凯丽拍掌之后笑着说道,哈哈,这一幕太精彩,何不继续演下去,我让我俩一饱眼福嘛!
马尚魁是何等精明,敏锐地觉察到自己中招。但是,他显然还没有从刚刚起伏的情绪中完全平复下来,他坐在沙发上佯装整理零乱的衣服,同时琢磨该如何对付眼前的一切。一旁的张野十分迅捷地站起来,如同站边似的迅速靠向马凯丽。呵呵,三对一,多么明显的阵营,见状,马尚魁心中愤懑情绪噌地一下充溢脑海,他迅速抬起头来凝眉责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嘛,是唱得哪一处戏啊,这么费心心思算计我,有意思嘛?他见对面的三个女人不吱声,迅速缓和语气道,就别再闹腾了,我们还是继续喝酒吧,来吧,我们几个人要把剩下的酒都喝下去,把这么丰盛的菜都消灭掉。若是酒不够喝,继续开酒,我们一醉方休。今天我们几个凑在一起也是难得,也是一种缘分,干脆算是我清客。
马尚魁说着,也站了起来往桌子旁走去拿起了杯子。
见状,三个女人一改刚才的高调,谁也不吱声,各自默默地坐下,端了杯子自顾着喝起来,吃起来。如此,马尚魁反而发楞了,把送到嘴巴边上的酒杯又放了下来,目光扫向几个女人。几个女人佯装什么都没有看见继续吃着喝着,根本不理会他,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马尚魁这一下沉不住气儿了,叫嚷道,你们干吗嘛,一个个跟闷葫芦似的不吱声,哑巴啦。
马尚魁这么说着,端起杯子一口倒进嘴里,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塞进嘴巴里咀嚼起来。红烧肉的油溢了出来,包裹在嘴唇上油光发亮,远远地望过去,晶莹剔透,十分有食欲。接着,他又夹了一块鱼,准备放进嘴巴里时,又放下,挑了一块鸡翅塞进嘴巴里嚼着,同时在嘴里剔着骨头。差不多时,又压了一酒,根本无视三个女人近在咫尺。
三个女人才不相信这个男人真的淡定无视她们的存在呢,她们继续吃着喝着根本无视他的存在,你吃得香甜,我们同样吃得舒服,谁在乎谁啊。他们就那样你吃你的,我吃我的,相互不理不睬。
其实,马尚魁的确心虚,是佯装镇定,脑海中全是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幕,内心仍旧起伏不定。唉,真是想不到啊,搞成这么一团糟。一通火气发作之后,似乎一点效果没有,色厉内荏,忐忑不安。
三个女人就这样默默地吃着喝着一直坚持到最后,临走时,马凯丽伸手指了指靠近窗户顶端的摄像头扬长而去。马尚魁一仰脖子朝马凯丽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又缩了缩脖子没有吱声。
他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监控啊,就是说,把他刚才的丑态全部摄录进去了。算你狠啊,你们几个人折腾来折腾去,原来是在这里等候着我呢,难怪那么得意呢,勾引我上当受骗,阴谋得逞了,高兴了。我看你能得意到哪里去。
接下来的情形不用再说了。
夏青说到这儿叹气道,这一下,你总该明白马姐的用心良苦了吧。她是完全为了你付出这么多的呢,你那样说她,哪有不伤心的道理呢?
其实,在叙述中,张可华早就觉着对不起马凯丽了,正琢磨着如何挽回呢。张可华那么对待她,马凯丽显然是真的生气了,换了谁都会生气的。这件事情不是一句两句好听的话就能够打发掉的,必须想一个合适的方法进行有效沟通。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没辙,待回去之后慢慢琢磨出个道道来从长计议。
于是,他匆匆告辞了夏青独自下山去了。
第622章 山穷水尽
张可华回去之后,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反锁起来,谁也不见,显然,他是真的需要独自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对策是什么。他恨自己是笨蛋,是庸才,原本是一派大好情形,却被自己硬生生地搅和成如今这种被动的局面,都不知道自己的智力水平怎么一下子降到了零点。再指望这几个女人帮衬自己可能性几乎是零,他真是不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好在夏青还知冷暖,心中多少有点慰藉。但那是别人的老婆,再体贴又能怎样呢?他张可华还没有低俗到要跟这个女人要那个的程度,至少目前没有,何况,这个女人跟他的敌人是那种复杂的关系。
更要命的是,他这么做,是建立在对江成焕的抱怨基础之上,不认为是江成焕帮了自己的忙。现在看来,这无疑是不知好歹,是冤枉了江成焕。他内心早就想找机会解释这件事情,不管解释得通不通,他都要解释。但如今,这个家伙来无影,去无踪,真是不好打交道,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找。想找一个帮忙的人,脑海中一圈子扫过来居然没找着。自己的这种德性,或许这个家伙早就掌握得一清二楚了,说不定正恨着自己呢,还好意思恬着脸去找上门去。他忽然意识到,好些在外人看来早就是厚脸无耻的家伙,自己其实并不太觉察,而他,就是典型的这种类型。
唉,完了,全完了,自己算是走上了绝路。
最难熬的日子,是他不得不面对马尚魁那张丑恶的嘴脸,并且,几乎天天要面对。现在,他甚至连听到这个家伙的声音都是一种摧残。而这个家伙似乎洞察到了他的窘迫心理,故意使绊子做给他看,你不是不喜欢出现在大队会议上嘛,我偏偏要开会,你不是不喜欢我在会议说话嘛,我偏偏要说,并且,要慷慨陈词。如何才能够显示我的地位和气魄嘛,就是这个时候啊,就是要在你眼皮子底下显摆我的存在、我的价值和我的作用力啊,你只有眼睁睁看得份儿,什么叫抬高自己贬低别人啊,这就是啊!这是机会呢,是老天爷的恩赐。马尚魁为了彻底达到报复的目的,甚至在会议上指桑骂槐,大放厥词。
“有人恃才放旷,这是不足取的,小小的一个大队,切切实实的一线实战部门,不上档次,不够级别的,有什么了不起嘛,一句话,在这个位置上,就是要干好事情,干实事情,来不得半点花里胡哨,又有什么可以摆谱的呢?当了部门负责人,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能是谁嘛,还不是两只眼睛,两个鼻孔,两只耳朵,一张嘴巴,大凡人一个嘛,嘚瑟什么嘛?一心只想着自己是什么长了,了不起了,心里就没有老百姓,脱离人民群众,就可以对前来问事的老妇人喝五斥六、瞪胡子吹眉毛耍态度,多轻浮。有什么了不起嘛,俗话说得好啊,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谁能在某个位置上蹲一辈子。那什么嘛,上面要你三更去,谁敢留你到五更,要停你职,不就停你职嘛,要你反省,你不就要反省嘛,要你滚蛋,你不就要滚蛋嘛,知趣吧。”马尚魁滔滔不绝,眼睛皮子都不抬一下,一脸自负,“在座,你们谁都了解我为人秉性,不怕得罪人,敢想敢干,敢作敢当。既然上面要我负责,我就要负责到底,我就敢跟歪风邪气斗争到底,我才不会为了位子、票子,低三下四,委曲求全,只有这样,才能带动好的风气。”
马尚魁是职场科班底子,十分擅长会议俗套,那些套话、大话,陈词滥调信手拈来,都不要打腹稿的,张可华听得是耳朵根子要生老茧,显然,这是针对他,谁都能够听出弦外之音。却一点办法没有。更关键是气势,在那个小范围内,张可华几乎要窒息,甚至,有一丝丝幻觉,觉着这个世界就是这个家伙的,他被挤压到了悬崖边上随时都要掉下去。
“俗话说,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避其锋芒,干脆就忍一忍算了。”张可华一边听着一波又一波刺耳的声音,一边强迫自己忍着,再忍着。
可是,这个家伙没完没了,有事没事就要召开会议,并且,变着法子召开会议,案情讨论会议、工作部署会议,这些算是必须要召开的会议姑且不论吧,却另外还有诸类巧立名目的会议,什么“奖优罚懒”会议,什么“思想动态研讨”会议,什么“弘扬精神”会议,只要是他认为要开会,随时随地召开会议。你还非要参加不可,总是想找个什么理由回避一下,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也不屑因为他去琢磨什么理由拒绝参加,他一下子被挤压到夹缝中毫无伸展的空间。与此同时,他还要时不时面对调查组的调查工作,屁大的事情,调查来,调查去,总是没有结论。他三番五次跑去问询,跑到支队,跑到市局,跑到市里,自己的事情调查怎样了,究竟该怎么处理,每次枉然,都没有给他一个具体而且明确的答复,直至老奶奶儿子那起交通事故都已经得到圆满处理了,他的事情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
他被现实逼迫得几乎到了即将要崩溃的边缘。迫不得已,他再次想到了江成焕。
这一次,他不再去找马凯丽,虽然一直觉着对不起这个女人,却因心烦意乱一直没去找这个女人,如今,再去解释并且解释之后又要她帮忙,岂不是让人觉着太功利了嘛?他干脆反其道而行之,去找夏青,在找夏青的过程中,找机会跟马凯丽解释。
然而,即使是这个女人,他也有好几个月没有见着了,再去找,同样要想点子,讲策略。谁知道她如今是什么想法了呢,这人的想法在不断变化着,或许,这个女人同样有了质的变化,根本不答理他了呢。唉,若不是迫不得已,他真是不好意思再抻这个头。
第623章 求助夏青
身处逆境的张可华心境随之发生变化是在预料之中,暴戾一点说,为赢得夏青的芳心不择手段。
夏青这个女人不同寻常,因为有夜店经历阅人无数,那身子骨自有不同,早就被过度开发,身子骨的潜质被彻底挖掘出来,生理需求自是十分旺盛,时常得不到生理上的满足,岂是季枫独自驾驭得了的,每每被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往往还不落个好,时不时生出外心。
这便是此时此刻张可华求之不得的,他必须依靠这个女人到达理想的彼岸。为此,他电话联系了夏青,提出抽空见个面,以表谢意。夏青自是往深层次去理解,这个年龄段这种经历的女人不再天真浪漫,答应之后便糊弄了季枫速速地下山去。
季枫这个男人自从上次处心积虑出轨发生车祸之后,心虚了不少,打算一度休养生息。见女人要下山,也没多问便由着她去。总体来说,季枫还算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壮着胆子好不容易出了一次轨,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就龟缩了大半年,至今没有回过神儿来,便一心只想着如何稳固这个家庭。对于一个山村穷小子来说,能取到城里这样的女子,也算是一种福气。夏青除了姿色,荷包还是鼓囊囊地嫁进横冈村的,他等于是半道上拣到一个皮夹子,如今,家里一眼扫过去,几乎都夏青置办的东西,他哪有不看重这个家的道理呢?
男人嘛,就是那副下作的德性,满足之余,暗下里还是觉着自己吃了亏娶个烂货回家。为了寻求心理上的平衡,在保全这个家庭的前提之下,便想着捞一点回来,于是,才有了那起离奇的车祸。滑稽可笑的是,到头来,还是这个他要背叛的女人替他收了那一烂摊子。
唉,真是可怜的女人。当然,这个可怜的女人也在收拾烂摊子的过程中收获意外,捕获了马尚魁这么个赤金男人,从而,再次背叛了这个自己替他收拾烂摊子的男人,用切身行动践行了人类社会千百年来那始终无法求证的关于爱情忠诚度的悖论。
其实,只有身为女人,才会懂得做女人的苦处。女人就是一片土地,男人则是耕牛,土地是越开发越肥沃,耕牛则是越劳作越疲惫。然而,马尚魁却是悖论,他是一头不知疲惫的耕牛,越耕耘越带劲,她自然而然便挂念马尚魁来。这个家伙,别的方面不一定在行,却在对付女人上有一套硬功夫。每每想起,都令夏青魂牵梦绕,无以自拔。包括张野、马凯丽这些大家熟知的女人在内,都被马尚魁那杆屹立不倒的神器折腾得死去活来。
如今,夏青对这个大众情人是既爱又恨。问题是,她是恨又恨不得,爱又爱不彻底,一度在想,既然自己得不到干脆就毁灭了他,干吗便宜了别的女人。
这正和张可华的想法不谋而合。张可华就是要利用夏青这种心理借刀杀人,除去心头之患。
再见张可华时,夏青的内心是复杂的,眼前这个人既是恩人,又是男人,她在权衡应侧重哪一端。因为,她的生理在时刻敲打并动摇着她的意志,同时,又被恩人的光环所环绕。
但张可华的目标十分明确,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要使用的报复工具,就是要通过这个女人彻底除去马尚魁。必须说明清楚的是,这里所说的除去并非是要杀掉他,而是要将他清除出去。选择什么地点十分关键,并且,和这个女人交往是必须讲究方式方法的,不可以单刀直入,毕竟他俩不是那种熟透了的关系。他们之间,女人主要视男人是恩人,而男人呢,主要视女人为工具,若是直接切入主题,肯定有一个巨大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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