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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坡-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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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剑指灵霄殿,寰宇搏杀震四方;

    火借风势呈龙虎,乾坤博弈远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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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 焕哥哥,他是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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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鹤童子须鞭飞扬,那龙虎借风势在咫尺不远的前方龙腾虎跃,江成焕乘势挥舞轩辕剑当胸,形成珠联璧合之势。

    如此情形,可令日和族系煞费苦心,一时不知如何接手。显然,那股神火被白鹤童子借用,无从听命。情急之下,日和族系挥舞火药枪,意欲再次喷发神火来。

    只听“噗”地一声,火药枪中喷溅一股樱花一般的花瓣来,洒满整个空中。

    这情形可让大家吃惊不小,都楞在那儿一看究竟。

    那花瓣在空中飞舞,形成一个硕大无比的花的海洋,令人眼花缭乱,迅即,花瓣迅速浸染在龙虎身上,消隐了去。接下来,惊异的一幕呈现出来。火龙、火虎在花瓣浸染中迅速转换成人形模样来,火龙慢慢形成白齐的模样,火虎形成白兔的模样,并随着俩人模样的形成,空中静谧纯净下来。

    “焕哥哥,焕哥哥,”忽然,那成形的白兔呼唤江成焕来,“你跑去哪儿啦,可让我好一番寻找呀,你究竟这是在干什么哟,他、他们是谁?”

    江成焕早已傻楞在那儿了,根本没有理会白兔的呼唤。

    “你这是在干吗呀,为什么不理睬我呢?”

    “你干吗要理睬他呢,”突然,一旁的日和族系开口说话了,他用那双专注且真挚的眼神盯着白兔继续说道,“我是专门跑来寻找你的,你的出现,就是我日和族系的大救星,一切皆是冥冥中的巧妙安排。”

    “什么呀,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焕哥哥,他是谁呀,”白兔望着不知接茬的江成焕似乎有点着急,“还有这个须发老者,又是谁呀,焕哥哥,你倒是快说话呀!”

    “你看这劣等族群,就是这种德性,你只有强强联合,才是必选之策,别再去理会他们。”日和族系似乎乘虚而入。一边说着,一边便迎了上来似乎要携了她去。

    此时,那白齐晃悠悠地飘荡过来,正好挡住了日和族系的去路,便抬腿猛地朝白齐踹了过去。这一踹非同小可,直楞楞地将白齐踹飞了出去,顿时不见了踪影。白齐见父亲被这厮欺负岂能坐视不管的,顿时大声尖叫起来扑了过去,正好被日和族系抱了一个正着。

    啊呀――

    白兔这声尖叫一下子惊醒了梦中人,江成焕和白鹤童子顿时反应过来,须鞭、轩辕剑齐发,直捣日和族系。那日和族系正欲向白齐套近乎,见状,将白兔猛地向他俩一推。那白鹤童子和江成焕哪料到这厮来这一手,在须鞭、轩辕剑迅速收回的同时,携了白兔向相反的方向抛去。几乎与此同时,日和族系所处的位置顿时混浊一片,日和族系被裹夹其中,只能见到隐隐约约的身影。

    这一招,叫****剑法,即,在轩辕剑法那凌厉攻势之下,辅以白鹤童子的太极柔术,就能够有效地将日和族系控制住,使它的能量和功力无法有效释放出来。这是白鹤童子和江成焕在危急关头那一瞬间独创,是急中生智。显然,若俩人同日和族系单打独斗,若是不借助任何辅助力量,很可能不是日和族系的对手,只有在联合交融之下,才有胜算的可能,这一招使出来果不其然。

    自己被意外控制,是日和族系始料不及的。如此状况之下,若继续拼搏下去只会更加被动,情急之下,便使出一招金蝉脱壳的缩身法,蜕去最外一层护法带伤离去。

    白齐和白兔被白鹤童子冰镇,又是如何在这时候显身的呢,若是不说,恐怕谁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有必要在这里稍加叙述清楚。

    原来,白齐和白兔是在白鹤童子的须鞭控制之下,动弹不得的。那须鞭是什么啊,就是他施展法术的符箓,一切功法力道都是必须通过须鞭释放出来,其作用可见一斑。然而,就在白鹤童子同江成焕合力对付日和族系时,在那一瞬间,因考虑到力度,几乎将全身功力全部释放出来,这才有了足够力度制衡日和族系,将日和族系牢牢地控制起来。却不料因此顾此失彼,被冰镇状态下的白齐父女因能量不足完全融化并升腾出来,如此才有了刚才的情形。

    被升腾出来的白齐父女是不可以再次被冰镇,否则,将因重复灌注能量给予白齐父女俩致命打击,终酿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这是白鹤童子不忍看到的,更是江成焕不允许发生的事情。江成焕借势同白鹤童子充分沟通,酌情商议。时值现在,一切都是按照白鹤童子的安排行事,时下已经行进到此,若继续控制白齐父女,似乎没有什么必要,商请允许他们一同将牛氏缉拿回凡间去问罪。

    那么,牛氏是怎么跑到了仙界来的呢?

    白齐父女干吗引着江成焕到仙界来缉拿牛氏呢?

    提及个中因由,说来话长。

    前面提及牛氏认识了刘氓,后又认识了花尥,便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这两个男人呢,并非等闲之辈,一个是财大气粗的商人,一个是器宇轩昂的体育老师,都正值壮年,都有着强烈的控制心理。既然眼皮子底下有这么个令人魂牵梦绕的尤物,觊觎之心在所难免,都各打各的小算盘在牛氏身上琢磨。

    年氏虽说是个农家妇人,却在经历这么多曲折坎坷之后逐渐成熟老练起来,借助自身优势便在两个男人之间玩起平衡来,且游刃有余,一度将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暗下里争风吃醋起来。她自是暗自高兴,因为,她那小农意识促使她在两个男人之间拼命地捞取好处,搅和得两个男人不断往她怀里塞金钱以搏取她的欢心。

    但毕竟纸包不住火,再高明的骑手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牛氏便遭遇这样的坑。

    一天,刘氓告诉牛氏要出一趟远门数日不归,他前脚刚走,后脚花尥便上门来。却不料半夜有人敲门,俩人毫无防备,被逮了一个正着。花尥自是心虚,没了章法,俯首认怂,任凭处置。哪料想那刘氓是个眼睛里掺不得沙子的人,哪能容忍这种事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对花尥不依不饶,对着垂首认怂的花尥就是一顿拳脚,打得花尥眼冒金花,站立不住,直接撞到门框上去晕厥。

    如此情形可吓坏了一旁的牛氏,她在担心花尥伤情的同时,担心自己来。心想,接下来自己肯定在劫难逃,一时顾不得花尥撒腿就要逃。却被眼疾手快的刘氓一把抓住直接撂到床铺上,好一通折腾。这一切都是在花尥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对花尥的刺激太强烈,目不忍睹,乘空档拼命爬了起来溜之大吉。

    是男人岂能忍受跨下之辱,花尥决计报复。

    他这种想法同牛氏不谋而合,牛氏早有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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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最毒妇人心

    牛氏不单单因为这件事情觉着耻辱,还有更为急切的诱因。这件事情姑且让她在男女情事上造成身心感受上断崖,痛不欲生,但白大师家之行更让她提心吊胆,生怕有朝一日阿宝追魂过来找自己算帐,尤其是在刘氓不在身边时,这种担心格外明显,花尥的到来也是一种不可忽缺的安慰。那白大师算是一招点中她的命门,因而,对肩负破解难题重任的刘氓一直耿耿于怀。她根本不明白刘氓为什么迟迟不解除她的心头之患。那之后,她数次请求无果,更不表明态度,根本不知因为什么,久而久之,便有了杀心,觉着与其没用,不如除之而后快,省得到了自己绝命之时两头落空。

    这一次机会终于来了,有了花尥这么一个得力帮手,她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已经是华山天险一条路,是非除去而后快。

    牛氏心意已决,于是去搞到了毒鼠强。万事具备,只欠东风时,哪料一直誓死报仇的花尥半途变卦,编织种种理由推托,令牛氏大为恼火。

    那么,花尥为什么变卦不愿意实施谋杀计划了呢?

    冷静下来的花尥自有一番较为成熟的考量,当他将这一番考量分析给牛氏听时,牛氏固执地拒绝了。

    这就是男女思维不同之处。

    花尥并没有因此放任不管,他从人生价值的长远角度帮助牛氏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想方设法打消她报仇雪恨的想法,规劝她范不着为这样的人赔上一条性命。

    牛氏沉默了。

    花尥误以为她听进去,一度十分惬意,有种成就感。孰料,牛氏的思绪早已是在另一种境界中。她想得远比花尥长远深刻,她不得不想到一个根本性的问题,即阿宝的魂灵。

    对于她来说,这是最根本性的问题,因为,若果真如她所感知的一切,那么,阿宝的魂灵是一直追逐着她的,也就是说,她的所作所为都是在阿宝的魂灵的监控之下。这是什么概念啊,意味着她所做的那些令人恶心的丑事没有一点不在阿宝的眼皮子底下,报应迟早是要来的。

    想到这些,她晚上根本睡不着,在她内心世界里,唯一能够消除阿宝记恨的办法就是要除去刘氓,只有这样子才能够确保自身的安全,更是对自己心灵的一种慰藉。

    可怜的刘氓,一个可谓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最终就在这个女人这种古怪思维中丧命。

    谁都知道毒鼠强是剧毒,即使是少量也会在瞬间毙命,刘氓却不知怎么了,却有一个十分奇怪的死亡过程。牛氏是将毒药投放刘氓每晚必喝的蝰蛇药酒里,那晚上,她刻意替刘氓准备了几样喜欢的下酒菜,猪舌条、翘嘴白鱼和花生米什么的,一切就绪,她只管自己上厨房里去静静地等候着。

    说是静静等候着,其实是假,谁都不难理解此时此刻的心情,谁能静下来。牛氏自是不例外,内心如十八个吊桶七上八下,坐立不安。既巴不得牛氓很快死去,又不希望他很快死去,简直度日如年。

    这是何等之煎熬,她的神经几乎就要崩溃。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有刘氓在叫喊她的声音,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刘氓喝了药酒,差不多了,脚下不听使地奔了过去。一个人在受到固定思维的约束,其行为是极其不可思议的,牛氏自是不例外。当她一脸惊恐地跑将过去时,却猛然看到镇定自然的刘氓,正用一双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顿时失去自控。

    “啊呀,鬼啊……”

    伴随惨叫声,同时手舞足蹈起来,看上去十分滑稽。

    显然,牛氏那极度不谐调的步态和神情是多么令人觉着不可思议,刘氓同样不例外,他一声不吭地盯着这个女人眼睛一眨不眨。他果真是没有搞清楚状况,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哪儿出毛病。然而,牛氏浑然不觉,继续她那独特的夸张的动作。待她在刘氓面前淋漓尽致地表演完了她自创的那套很显创意的动作之后,才猛然意识到什么。

    “咦,没死?”

    她一边暗自思忖着,一边表情十分夸张且无异是愚蠢地睁大双眼盯着刘氓酒杯,忘却掩饰。

    刘氓是何等鬼精,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楞楞地盯着自己的酒杯,似乎意识到什么。可是,还没有待他有所应对时,整个人顿时软塌下去。

    牛氏早已意识到自己失态,她知道自己心理素质不行,知道刚刚完全暴露不打自招,可是为时已晚,就在她完全失控的一刹那,忽见刘氓滑落下去,不觉又镇定起来。心想,这死鬼已经喝了一口,哪有不毙命的道理,怕他一个鸟毛。她这么想着便走近细瞧。

    她的头探了下去,再探了下去,几乎靠近刘氓的脸。

    她发觉刘氓已经完全搭拉在那儿,脖子是斜靠在桌子旁。

    “你来了啊!”

    突然,刘氓扬起头来,十分镇定地问了她一句,并且,他那头颅在扬起来的那一瞬间,与她脸颊磨擦一下,她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

    “哇啊……”

    一声惨叫过后,牛氏完全失去了知觉。

    黑暗中,她发现自己独自走过一段崎岖山路,觉着十分奇怪,便四下张望了一下,却根本不知道这究竟是在哪儿,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也不知道害怕,就那么无所顾忌地继续往前去。

    忽然,眼前出现两个并排站在那儿的男人,似乎是在等候着她的到来,却又似乎不是。因为,他俩各自在琢磨着什么,一副若有所思状。不知不觉,她走近了来。顿时一惊,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一个是阿宝,一个是刘氓,并且,这两个男人并非是刚刚的情形,若有所思,而是刘氓正微微低头,似乎是在等候阿宝交待什么。

    这一幕,可把牛氏吓傻了,那一刻的心情不知用什么来形容,真可谓是五味杂陈,她完全失去自御力,内心的感受是任人宰割。

    “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来的啊?”

    这是阿宝在问。

    “我,我不知道啊!”

    这是刘氓的回应。

    “你好端端跑到这里来,居然说不知道。你阳间的寿命还有50年呢,哼,好好的日子不过。”

    “啊,什么,你刚刚说什么,难道说,这里不是阳间嘛,是哪儿啊?”

    刘氓显然慌乱起来,甚至有点张牙舞爪。

    “还能是哪儿呢,”阿宝慢悠悠地在手上的薄子上翻一翻,重新抬起来头来,“噢,你是命中注定逃不过这一劫难,啊不,也不能说是命中注定逃不到,而是你一时疏忽没有把握好呢!”

    “此话怎讲,此话怎讲?”

    刘氓似乎精神为之一振,壮了肚子问阿宝。

    “唉,”阿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手丢下一个什么花瓣一样的东西到身旁的河流中,“逝者如斯夫,再去计较,有什么意思。”

    刘氓随着望去,那花瓣一样的东西早已流逝而去。

    “忘川河……”

 第92章 忘川河

    刘氓似乎明白过来,他不再说什么,垂下头去,被阿宝领着飘逝而走。

    自始至终,他俩似乎都没有注意到牛氏的存在,牛氏也觉得奇怪,自己怎么就没有上前去。

    突然,牛氏睁开了眼睛,发现眼前搭拉着一个笨重的东西,定睛一看,才发觉是刘氓的头颅,惊惶失措地猛然一推开,浑身颤抖地后退数步,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盯着刘氓那软塌下的身子,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显然,刘氓死去,是被自己用毒鼠强毒死。

    她成了罪魁祸首。

    她赶紧收拾残局。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处理不掉这个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的刘氓尸体。

    她唯一能够求助的人,只有花尥。

    花尥闻悉惊讶万分,但最终还是帮助她将刘氓尸体抛下窨井,并且,选择那条没有监控的街道。

    处理完这一切,花尥便以功臣自居,在牛氏那儿理所当然要吃要喝,根本没有顾忌牛氏的感受。一开始,牛氏的确将他视为恩人,这一辈子,若是没有这个男人,她的确难上加难。但时间久了,这种感恩的心便成了一种沉重的负担,苦不堪言。

    前面介绍过了,花尥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缺乏进取心,喜欢依赖,这是一个女人严重不喜欢的类型。具体到牛氏身上,这种感触尤为明显。刘氓留下的钱财本身并不多,每天还要侍候这么个大男人,很快捉襟见肘。花尥同刘氓有同样的嗜好,即好酒,整天啥子事情不做,还要好酒好菜招待,情何以堪。

    牛氏又萌生了除去花尥的歹念,一个是除,两个也是除,不多这一个。何况,连日来,她就是在这样的境况中度过的,一会儿是丈夫,一会儿是公公,一会儿又是婆婆,都是人命关天,接二连三,习以为常。

    可是,除去花尥不同于刘氓,有点难。因为,这个花尥是有堤防之心的,他时刻防着牛氏。他知道刘氓是怎么被她害死的,所以,每次在吃她烧的饭菜之前,都要让牛氏先品尝一下,他再伸筷子。如此更引起她的反感,除去花尥的想法愈加强烈。

    内心深藏这种意图,总是在不断寻找时机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人瞄上了牛氏。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曾经领着她去了一个地方的那个大师,即白大师。

    这个白大师就是白兔的父亲,他同刘氓是八拜之交,对刘氓的突然失踪,是心存怀疑的。虽然,他听了牛氏那看似天衣无缝的理由,但怎么能够躲过大师的那老鹰一般的眼睛。

    白大师料定刘氓遇害。

    可他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面对这种情形,一点不露声色,暗下里摸排,并重点观察牛氏最频繁接触的男人花尥的一举一动,从中发现端睨。

    这个花尥同样不是个庸俗之辈,既然随时防着牛氏,同样防范所有接近自己的人。他不得不想到这个女人可能通过第三方加害自己。这种想法不是多余。因而,他对接近自己的白大师多了一份堤防之心。

    那白大师接近他当然不会是平铺直叙,总会营造场景的。他便是在这种场景中结识了这个白大师。

    白大师给他引导来着,说,他命中必有一劫,需要通过化解才能够消难避灾。

    白大师的这种说法,花尥深信不疑,因为,他内心的隐情就是牛氏,总觉着这个牛氏随时都有可能将自己如同除去刘氓一样被除去,但是,他同时提防着这个人。现在,他是防着任何一个企图接近自己的人。为了搞清楚这个人,他试图同白大师保持一种较为亲密的关系,不指望能够明示,至少能够在接触的过程中凭借自己的敏锐洞穴力判断这个隐患究竟深藏在哪里。

    “人生的幸福指数究竟从哪儿来?”

    “从哪儿来?”

    “从心境中来。”

    花尥听白大师这么说,心中暗自在摇头。

    哼,这家伙故弄玄虚,这么浅显的道理还用他教嘛,谁不知道的啊,心境决定一切。

    于是,他便任由白大师穷吹海侃去,随便你怎么忽悠去,哪怕你说的天花乱坠,我自岿然不动。

    “可是,你知道良性心境究竟是怎么来的嘛?”

    “怎么来的?”

    花尥一楞,因为,他对这句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他的确不知道是怎么来,好些时候有莫明其妙的苦恼,并且,这种苦恼无法排解掉。

    “从失去中来。”

    “啊?”

    花尥更是一惊,皆道是获得嘛,只有获得,一般来说,好的心境应该是从获得中来,却恰恰相反,失去,才能够从中得到乐趣,怎么还是失去呢,显然他没有理解。他不由好奇来,由此,他的兴趣更是大。

    白大师就是大师,见状,并不急于解释下去,而是一脸淡定地望着他,根本看不出接下来要说什么。

    如此一来,花尥更着急,脸上明显流露迫切的表情。因为焦急,浑身似乎有点颤抖,眼神游移。

    “你这就是缺乏‘失去’心境应有的品德,在这种浮躁的心境之下,你还想有什么好的结果嘛,”白大师继续是一脸淡定,那说出来的话仿佛不是出自他的口中,而是天空中悠然飘荡下来,是那么冷静富有力量,“这就是健康的心境,我必须告诉你,这并非是一朝一夕能够修炼成功的,必须假以时日。更重要的是,需要加强内质的修炼。”

    “内质?”

    “是的,内质。”

    啊?

    见状,花尥在一惊的同时,又是一脸茫然。

    “当然,你不缺应有的内质,缺少的是正常发挥内质的渠道。”

    花尥彻底崩溃。他被白大师这番太烧脑细胞的话彻底引领入一个迷宫中。

    “切记,你要注意身边的人。”

    白大师最后撂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切记,你要注意身边的人。”

    花尥脑海中萦绕着这句话,久久无法平静。是的,同他内心的想法的是一致的,他的确堤防牛氏,这个女人很有可能要置自己于死地,必须倍加小心。话虽这么说,可是,做起来难,如何堤防,是不是做到远离她呢?或许是,或许不是,万一牛氏不是这样的人呢,关键不在这儿,他恨自己不成器,理性上要离开她,可是,他的身子无法离开她,甚至,他心下也不愿意离开她。他跟着魔似的,就喜欢同这个女人在一起,说也说不清楚。凭心而论,这个女人绝非国色天香,甚至谈不上美丽,却有一种令人无法割舍的诱惑。他无法厘清这其中的讲究。若是说,这种诱惑源自对性的吸引,时下,他随处可以寻求到这种满足,何须在一棵歪脖子枣树上吊死。若是说,这种诱惑源自感情,不久前还有另一个男人同他共有这个女人,又有多少感情可言。似乎什么都不为,却必须同这个女人在一起,是离不得,又信不得。似乎只要同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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