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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坡-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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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名噪一时的白大师在关键时刻只是运用这等伎俩。
江成焕直摇头。
可接下来,没待江成焕想明白透彻,那白大师的招法在树墩面前十分夸张地演绎起来,一点不见拘束,那激烈程度让远处的江成焕也明显感觉到了震憾。他在看到白齐虎虎生风的同时,听到他嘴里喋喋不休着:青蛇、赤龙,我的左膀右臂,快快显灵赐予我无限力量吧……,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尔等助兄长一臂之力,欲将浊世魔王日和族系一举歼灭。
这是什么?
江成焕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却见局势犹如风助火势明显变化着。
那日和族系步步退让,他的关键兵器是火药枪,此时此刻,形同摆设,根本发挥不了应有的作用。虽然这厮手中的火药枪朝白齐不断扫射着,显得十分卖力,却犹如皮软明显后劲不足,没对白齐构成威慑作用,仿佛有一根无形绳索在牵引控制着火药枪威力的发挥,令日和族系根本施展不开来。
这一幕,令一旁的江成焕看傻眼,不觉细细瞧来。
他发现,不是火药枪火力不够旺盛,而是在汹涌喷出的同时,白齐口中不失时机地念叨一声“转”之后,火焰顿时化为无色透明状来。
日和族系见状似乎火了,手执火药枪在半空中挥舞,形同水蛇在水中拼命逃窜,接着,情势果然有了变化,再使过来火药枪时,那火焰又如当初一般旺盛,将白齐吹飞了去,瞬间不见了踪影。
哈哈……
树墩大笑。
江成焕见状,顿时流露焦急的表情。更着急的是白兔,见父亲不见了踪影,号啕大哭,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却被身后的白鹤童子一把拉住拥入怀中。同时,他的头还搭在白兔的头上,是完全的陶醉状态。
江成焕大惊。
第102章 夫妻情深
这厮枉为超凡脱俗之人,怎么在天光大亮中做出这种事情来。
更为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看到怀中的白兔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似乎相当配合,甚至是……
哇……
就在这个时候,江成焕听到一声奇怪的叫声,一看,竟然是日和族系。日和族系居然莫名其妙地惨叫起来,伴随着叫声,他犹如火烧屁股一般在那儿蹦跳起来。那树墩一般的身材在那儿蹦跳着,却是那么灵巧,远远地望过去显得十分滑稽可笑。更奇特的是,谁也不清楚是因为什么。
江成焕不觉将目光转向白鹤童子寻求帮助。
俩人不再拥在一起,取而代之,是白齐,他正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一旁的白兔依附在父亲身旁,正专注着什么。江成焕很快明白过来,这是在施法,正对着日和族系。
难道,日和族系的痛苦源于此嘛?真是不可思议。
后来,他知道了,原来,这是巫术中的意念转嫁法,即,借助日和族系火药枪中喷射出来的神火转嫁到实施者自己身上的一种奇妙法术。这一招十分有效同时十分残忍,因为,施恶者不知道自己遭受的惩罚源于自身,往往产生一个错误的判断,为消除自身痛苦,本能地加大力度意欲控制对手,解脱自己,结果反遭自身更大侵害。
切、切、切,啊哟、啊哟……
日和族系自是苦不堪言,一直嗷嗷大叫,直至失去控制丢弃了火药枪也没有弄清楚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噢哟,原来巫术如此厉害啊!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界。
一旁的江成焕不觉感慨万分。
没有火灼,日和族系身上痛苦逐渐减轻下来,同时伤口迅速愈合,并很快恢复如初。但他不敢恋战,迅速逃遁了去。
那么,白鹤童子去了哪儿呢?
其实,谁都料想不到,这撮鸟竟然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不为,他奉行的是道教理念,不为是最大而为,他将这一摊子丢给他们弃之不管,自顾仙游了去。
当白齐被火药枪吹飞,生死攸关,命悬一线,白兔不顾一切扑过去营救父亲之时,白鹤童子成功借助白兔父女同心同感应的身体,将能量传递过去,救白齐于危难之中。
做完这一切,他自己的使命宣告完全,便自顾逍遥自在去了。
一场寰宇大战就这么莫名其妙结束。
然而,江成焕十分郁闷,他根本不满意这样的结局。因为什么呢,他目的是跟随白兔缉拿牛氏归案的,如今倒好,转了这么一个大圈子,到头来仍没见牛氏的影子,白忙乎了一圈,这究竟是哪儿跟哪儿啊!
话又说回来,江成焕不满意,那白鹤老夫子可不是真去仙游了,他哪来这等闲工夫。果真是不同寻常,早就预见那树墩知道不妙已经转移目标去灵界寻牛氏去,便抄近道追赶上去。
如此,可苦了江成焕,他哪会知道这一招,继续傻傻地待在那儿,只顾着注意白齐、白兔,说一些别后事宜,家长里短什么的,还在琢磨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江成焕那可是真心,尤其对白兔,甚至想到万一有什么意外,如何向金虎交差什么的,真可谓是一片拳拳之心哪,果真是个纯情的男子。
那父女俩早已没了旁顾之心,生怕经历这场鏖战,缺胳膊少腿,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相互的身上,经江成焕这么一折腾,便转身来寒喧。
白兔总算回过神来,盯着江成焕是一脸悔恨,觉着是自己对不住,当初一心只想着帮助江成焕缉拿牛氏,驾驶车子上断魂一路狂奔,不曾想竟然折腾成这样子来。
俩人果真有那么情长意短的意味,令一般的白齐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最后,总算是白齐最明理智,猛然间预料到此时并非儿女情长之时,尤其不见白鹤老夫子,更觉蹊跷,叮嘱俩人,还是前去灵界查看牛氏究竟如何为宜。
江成焕一听说,白齐要带自己去见牛氏,顿时缓过神来,总算记起此行的真正目的,自是亢奋,便跃跃欲试。孰料,那白兔并不着急,关键时还去理她那一头秀发,不急不躁,令人不解。
“我的姑奶奶,头发是随时都可以去弄的,干吗急于弄那事儿嘛?”
江成焕终于忍耐不住性子,嘟啷起来。
白兔却不理会,还将夹头发的夹子卸下来衔在嘴巴上,双手在头发上折腾,显得十分专注。
“卧槽,这娘儿们,真是不可理喻,依这秉性,赶明儿跟金虎成亲时入洞房时这般德性,非急死那生性猴急的金虎神经错乱不成。究竟这是要干吗呢?”
江成焕内心嘀咕着,只差一点叫嚷出来。
随手意欲拽着前去,一伸手,巧了,白兔正好挽好了头发垂下手臂,他一手落空,正好揪住刚刚整理好了的头发,经他毫无分寸地一拽,完蛋了,那一头秀发跟瀑布一样飘洒下来,吓了他一跳,赶紧松开手去,流露一脸尴尬的表情来。
白兔更是不知究竟,楞楞地盯着江成焕心想这小子究竟想干吗呀?
“噢,这……”
“‘这’什么啊,赶紧哪,”关键时,还是白齐知晓根底,赶紧解围,“别在这儿磨蹭。”
“爹,你看焕哥哥呀,他拽我的头发呢,我这头发散得象个什么样儿呢,你怎么也不管一管他呢!”
孰料,这白兔真是个白齐娇惯出来的惯宝宝,关键时一点不省心,冲着白齐叫嚷开来,并且用娇嗔的表情盯着江成焕,似乎非要有一个说法,完全是对着准女婿的语气,令江成焕内心那个堵啊,是既喜悦,又觉不是滋味,如同飞机跑在了高速公路上,虽同样顺溜却不在地儿。
当着白齐的面,江成焕别提有多别扭。
“你这孩子,别闹了,办正事要紧,抓紧时间。”
白齐瞟了一眼一脸窘迫的江成焕,拽了白兔往前去。白兔一边随着父亲,一边还不忘回转身来,用洁白的手指隔空弹了一下身后的江成焕,抛过去一个飞吻,显得无所顾忌,令江成焕一时哭笑不得。
话说那牛氏犯下人命案,其中一个就是白齐的好友刘氓,他哪有不过问的道理。这白齐有点怪,既要管,又别具一格,因而,没有将牛氏绳之以法,而是用另一种形式替友人报仇,将她直接押入灵界中去。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一旦提出这个疑问,或许大家都明白过来,不错,那儿有刘氓,有牛氏前世相好,更确切地说,是被她杀害的冤家对头。要说这个白齐也算是残忍之辈,硬是让牛氏面对被自己杀害的刘氓,显见是怎样一种情形。不用猜想,必将是报仇雪恨,一通惩罚,也算是替友人帮了大忙。
然而,百密一疏,白齐竟然忘却了牛氏在灵界还有一个掌管刑狱的判官丈夫阿宝。
这个阿宝虽然说对牛氏在他死后在阳间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显而易见有很深的成见,也想伺机予以必要的惩罚,但是,毕竟时过境迁,过往的牵扯淡忘殆尽,所剩无几,尤其,如今混得不错,早已绝尘而去。忽然发觉白齐意欲坑害牛氏,恻隐之心油然而生,转而将矛头对准白齐。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百日夫妻似海深嘛!
第103章 笑声痴狂
当然,牛氏虽身陷灵界,却与阿宝、刘氓、花尥等根本不同,并非是真正死去,是一种寄存。是白齐运用精深高超的巫术将其暂时存储在灵界之中,限制其人生自由,同时,可以有机会同阿宝、刘氓、花尥对质续旧的一种不寻常形式,有点类似电脑的虚拟空间差不多。
要说白齐采取这种帮助友人报复的方式,真可谓用苦良心,他曾想过直接惩罚牛氏,或致死,或致残,或直接送官接受法律的严惩,但经再三思考,觉着都不是好办法,帮助朋友,同时要让友人得到真正的益处,就是将活着的牛氏直接送到刘氓身边对质,使其内心的郁闷得到有效释放,减轻其在灵界中的迷茫与愤懑,是最有益处的,不失为一种帮助友人在阴间顺利超生的作用。
白齐的确是帮了友人的忙,却因不谙灵界规矩,因阿宝有了极大限制,这是违背其初衷的。在灵界,比在尘世上更等级森严,刘氓和阿宝虽然说都是牛氏的男人,却因阿宝在灵界掌握生杀予夺之大权,其阶级远远高于刘氓,真可谓是天壤之别,因而,刘氓完全在阿宝的控制之下,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可怜的刘氓只有盯着这对阳间的合法夫妻隔空对话在一旁眼巴巴地望着的份儿,更别提直接对话质问。
想当初在人世间,刘氓家财万贯,呼风唤雨,大大优于阿宝,如今,是颠倒了过来。唉,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前世不知今世事,业力不够报应啊,如今,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有默默承受忍让。
牛氏犯下命案,自是业力不足,虽暂居阳世,却也是朝不保夕,形同垂垂暮年。阿宝在体恤的同时,少不了一通训斥。其实,牛氏早已认识到自身的错误,知道罪孽深重,罪责难逃,只求阴间阿宝念在多年夫妻情份上,以及一直孝顺公婆的份上,寻点私情,网开一面。
牛氏将尘世间那一套到阴曹地府中来,自是行不通,阿宝根本不予理会,被埋汰训斥了一通不提。再说刘氓虽大气不敢喘,却暗下里同白齐联络上寻求进一步帮助。白齐虽然没有明确表态,内心还是倾向于他。当然,他是深知阴曹地府中森严壁垒,没有十足把握是不敢轻举妄动。何况,自己归根结蒂也是要被阿宝管的,这条后路是必须予以保证的。他甚至有点后悔不该把牛氏羁押到这里来,原以为十分保险一举两得,如今看来等同于自投罗网。现在,再说什么为时晚矣。
经历同日和族系鏖战,日和族系和白鹤老夫子双双寻到灵界来,一时急坏了白齐,要知道这两尊大神到了灵界,那可是惊天事件,会轰动整个灵界。别说是小小的判官阿宝,即使是阎罗王老爷亲自出面,那也是诚惶诚恐,犹如当年孙悟空大闹阎罗王殿一样,如今,比那更不知要强烈多少倍。
阎罗王府内根本不清楚阵势,忽报日和族系大驾光临,赶忙通报阎罗王。
阎罗王惊闻这个异域凶神恶煞突然光临地府,虽然不知究竟,却是必须恭候大驾的。他早有所闻,这厮异军突起不是个省油的灯,野心勃勃,意欲占山为王替代天庭,这是造反的惊天大动作,怎会不有所耳闻。虽然,时下还不清楚究竟如何,但凡事都有个万一,是必须考虑在先。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当然,阎罗王是略闻这个域外日和族系正为后嗣发愁,到处寻找合适母体传宗接代呢,不觉嗤之以鼻,想来只觉这事有趣,料想同阴曹地府是八杆子打不着扯不上一点关系,不屑一顾,闹翻了天也不关他的鸟事,却偏偏上这儿来了。
面子上的事情,阎罗王自是笑脸相迎,热情款待。不料那厮刚刚战败转战到这儿来,情绪没有恢复过来,根本没有给阎罗王好脸色,气呼呼找他只要人,令一脸笑容的阎罗王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什么女人?我这里哪来女人,只有女鬼,且分派各处去服役,嗯……”阎罗王一边应付着,一边扭头转向判官阿宝叫嚷道,“阿宝,可有女人掉进地府中来?”
阿宝被问,一时语塞,这个问题的确难以回答,脑海中顿时迅速旋转起来。
若在平时,实话实说了算,信手粘来,可现在不同啊,阴曹地府中是有一个女人暂时被羁押,可那不是旁人,是自己前世的妻子啊,如何回答。他知道这厮是来要女人传宗接代的,要了牛氏去肯定有来无回,他是绝对不愿意恭手奉上的。可是,不回应又是万万不行的啊,这不是别人,是阎罗王老爷啊,自己的顶头上司,并且至高无上,自己的一切完全掌握在他手上,是必须回应的啊!
这可难坏了阿宝,焦急中,脸色顿时通红。
“阎罗王老爷,你大人有大量,何必难为一个小判官呢?”
忽然,半空中传来一个声音,慢悠悠的显得十分淡定。
阎罗王一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心想这是哪个撮鸟,在他这一亩三分地上,谁敢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呢,本能地流露不屑且严厉的神情,打算瞅准了是谁,兴师问罪。
这一瞧,顿时脸色大变。这可不得了,那手执须鞭仙风道骨的模样,一下子惊醒了端坐在那儿的阎罗王,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赶紧应道,“啊,不知白鹤老夫子驾到,小厮此厢有礼,阿宝,传下去,看茶,敢问,大驾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没允白鹤童子应声,那日和族系早已挥舞起火药枪来。
阎罗王是何等角色,虽然一直毕恭毕敬,但在关键时,分得清其中的利害关系,知道这火药枪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暴发出来,那他这个小小的阎罗王殿府可就要遭殃。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无须犹豫的,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阎罗王腾空升起使出刹手锏笏。
众所周知,这是十殿阎王均持有的用于禀见玉帝时专用,将要对玉帝上奏的内容记在笏板上,或是记录玉帝旨意之用。但笏还有另一个十分重要的功用,即,护身驱邪之屏障,可以说,是十殿阎王的护身符。此时此刻,笏便成了抵御日和族系侵犯的武器。
当然,阎罗王并不知道日和族系并非是冲着自己来,那一刻,阎罗王不假思索地一招,竟然将日和族系横空托了过去。日和族系当时根本没有注意阎罗王会对自己下手,自是一点没有堤防,被托在空中时是完全不由自主的失控状态,着实吃惊不小。便任由身子在半空中飘拂着,同时,脑海中在琢磨究竟的同时思索着对策。
可别小觑了阎罗王手中的笏符,其功力并不比日和族系手中的火药枪,或是白鹤童子身上的须鞭,抑或江成焕手中的轩辕剑逊色,也是响当当的当家武器,被笏挡一下,那威力可想而知,多亏是树墩一般的日和族系,设若是换了江成焕,那小命恐怕不保,至少小命危在旦夕。阎罗王的笏更甚,知道一般是用于什么的嘛,是用于那些下到地狱中不听话的厉鬼施以颜色的,扇屁股一下,便更下一层地狱,因而,厉鬼没有不害怕阎罗王手中的笏。
当然,刚刚一下,阎罗王是尽最大力气下去,其威力不言自喻,直将日和族系扇到阎罗殿外。
日和族系这一下子慒了,根本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阎罗王自己也被这一下子扇慒了,不知日和族系究竟去了哪儿,楞着眼睛直盯着一旁的白鹤童子不知所措。
“哈哈……”
白鹤老夫子见状大笑起来,笑得阎罗王更是莫名其妙。
第104章 阎罗王
“敢问白鹤老夫子笑什么啦,在下也不知究竟。”
“你还说我呢,有你这么待客之道的嘛,人家是来作客的嘛,你不尽待客的礼仪便罢,干吗一笏将人家扇出了阎罗殿外,你说我笑什么啦!”
“不会吧,不会吧……”
阎罗王有点慒,连说两遍不会之后,一拍脑袋,“哦”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刚刚,我明明是看到你俩是要交手来着,啊,是的,你俩是要交手,正准备大打出手呢……嗨,这就是你的不是喽,我这可是在帮你呢,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哦……”
阎罗王说到这儿,似乎觉着有点不妥,顿住。
“阎罗王包,唉,我说你啊,大丈夫敢作敢当嘛,何必找理由呢,刚刚明明就是你所为,认了吧。”
阎罗王瞪着白鹤童子,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便只顾摇头不吱声。
“别只顾摇头,你把人家扇出了阎罗殿去,还不赶快寻了去一看究竟嘛,”白鹤童子挥了挥手中的须鞭径直往殿外去,“快去吧。”
无奈,阎罗王只得紧随着去。
哪料想殿外哪还有日和族系的影子,却见远处飘过来一个影子,近前时才看清楚不是别人,是惊惶失措的白齐正张嘴要说什么,嘴巴嚅动了几下却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怎么啦,白大师,怎么变成这般德性?”
显然,白鹤童子对白齐的表现十分吃惊,能将白齐折腾成这样子,的确少见,不用猜,一定是遭遇了天大的事情,否则,白齐是不会如此失态。
果然,那白齐一番陈述将白鹤童子也吓得不轻,那厮居然将被囚禁的牛氏掳了去。
啊,怎么会是这样子呢?
原来,那树墩被阎罗王一笏扇出了阎罗殿外,稳稳地站立在那儿正纳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呢,正绞尽脑汁回想刚刚是怎么来着,又究竟是怎么瞬间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但他很快明白过来,是被那阎罗王老儿包使了一招狠的,才沦落至此,不觉噌地一下火冒三丈,意欲返身计较一番去。可正当他手执火药枪返身时,眼前显现令他十分惊异的一幕。
只见眼前有一个妙龄女子正面对着他呢,顿时,他体内荷尔蒙噌地一下升腾了起来,情绪一下子完全转移到这个女子身上。嗨,自己千辛万苦是为了什么啊,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嘛,眼前这不是一个现成的嘛,掳了去便得了,何须那么辛苦到处寻觅。岂不是,纵里寻它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么想着,便飞身上去掳了女子腾地一下便无影无踪。
“啊呀……”
随着日和族系的升腾,紧跟着一声尖叫,这时候,才注意到女子身旁还有一个男子,对着被掳去的女子蹦蹦跳跳地叫嚷着。
待到阎罗王和白鹤童子赶到时,哪还有日和族系和那女子的影子。那男子一见阎罗王,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招惹得阎罗王是一楞一楞的不知究竟。
“怎么了,究竟怎么回事?”
阎罗王虽然知道大事不妙,可毕竟不知究竟,仍然用十分威严的语气问道。
待男子叙述完之后,还没待阎罗王开口,一旁的白鹤童子先明白过来。
“呵呵,那厮果然刁钻,竟然将牛氏掳了去,哼,不知羞耻的家伙。”
“牛氏,哪个牛氏?”阎罗王厉声问道。
一旁的阿宝根本不敢回应。
“哈哈,”白鹤童子又是一通大笑,“你还好意思问呢,发生在你鼻子底下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呢,暂且别再细问,老弟啊,听我一句劝吧,还是先追回牛氏,细话回回头再慢慢叙述不迟,别待牛氏做了那厮的压寨夫人,一切为时已晚。”
见白鹤童子这么说来,一旁的阿宝早已站立起来,虽然没有明白无误地表明立场,但显然是支持白鹤童子的说法。阎罗王瞟了一眼阿宝,流露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来,然后挥了挥手。
阿宝不允多说,噌地一下,早已升腾到半空中去。
哈哈,早已是阴曹地府中的判官了,还那般惦记着凡间的妻子,真是人性不泯啊!
白鹤童子挥了挥手,意思是要同阎罗王告别。那阎罗王一时踌躇,不知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
“还是一同前去吧,顺便看一看日和族系那老巢究竟是什么样儿,也算开开眼界啦,别整天窝在阴曹地府中见不得光,整个萎靡不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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