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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坡-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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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端端地要关我,还要我配合,是什么意思啊?”马凯丽说完,把目光转向了江成焕。

    江成焕赶紧把目光转向了悬崖下。

    “是这样子的,你不是觉着自己做了一场古怪的梦魇嘛,其实,那不是梦,是真实经历,即附身,是你的身子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着的。而那个附身的魂灵是个有罪在身的,所以呢,我们要抵押她。”接着,卞海波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原委,前因后果一一罗列出来,干脆来了一个竹筒倒豆子。

    “啊呀,我地妈呀,如此怎么办才好呢,那不是鬼附身了嘛,我好害怕呀!”

    马凯丽整个人抖动起来,显然,她是真的害怕,一双手在身上不停地摸索着,似乎要将那附在体内的鬼魂拽出来。江成焕用奇怪的目光盯着卞海波,显然是怪他嘴巴快,把不该说出来的话说了出来,同时,转向马凯丽解释道,其实,不用紧张,那个附身的魂灵有其特殊性。她不是阳寿已尽的亡灵,而是一种活的特殊的魂灵,你完全不必害怕的。于是,他将日和族系如何将牛氏躯壳掳了去的经过详细叙述了一遍。

    渐渐地,马凯丽平静下来。

    “请你别怪我们,我先要将你押回看守所去,一切待以后慢慢道来。”

    “我会跟着你们去,”马凯丽对着卞海波平静地说道,“但是,话说回来,若是你不给我一个站得住脚的说法,担心我告你们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这么好的关系,居然把我当成罪犯的替身,上哪儿说理去。”

    “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我必须告诉你,我们这么做,说到底是对你的一种有效保护。”江成焕用温柔的目光望着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以后,你慢慢会理解的。”

    江成焕内心不是个滋味,但此时此刻,他只能采取一语双关,或者说,是模棱两可的话来搪塞,走一步看一步,谁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手续办起来不是太烦琐,江成焕在介绍时,只提到案犯牛氏被捉拿归案需要羁押,并没有涉及半点有关附身之类的事情。马尚魁自是兴奋大于审慎,大笔一挥,便在文头上划拉了一下,那潇洒劲儿真是绝了,不出半个时辰便将马凯丽拘押进看守所里。

    如今办案,尤其是大案要案,一旦听说缉拿住了疑犯,谁都高兴。不论何去何从,至少在现阶段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谁不希望呢,对上也好交待,更是自己一份傲人的成绩单。至于接下来如何演绎,那是另外一码子事情,走一步算一步,即使是冤假错案也无妨。既然是侦破,哪有不走弯路的时候,只要不出人命案,过激一点没有什么大关系,总之,左总是比右要好。

    具体到这宗案件,肯定是错不到哪里去。

    对于牛氏涉案,只局限花尥死因,腹下那一刀究竟是怎么形成的。一言以蔽之,若是牛氏所为,哪怕是过失,拘了她,就不会错。

    江成焕的情绪比较复杂,既有一丝希望同时又不希望。希望,是终于破了案,一直困扰在身的烦恼事务算有了底;不希望呢,是不愿这个苦命的女人被绳之以法。

    那么,花尥究竟是怎么死去了的呢?这是必须要搞清楚的问题。

    前面叙述了,花尥是被牛氏顺手一刀捅死掉了的。但是,没有最后确认。

    现在,这个凶手被缉拿归案了,谁知道她会作何辩解呢?江成焕要听她自己亲口说出来,并且,在他的潜意识中,他希望有着刘氓一样的意外解释。

    他希望看到牛氏被无罪释放。

    因为什么,因为附身是马凯丽,还因为牛氏苦难的身世,当然,还有那么点男人对女人的恻隐之心。

    铁窗相隔,面对这个再熟悉不过的面容,江成焕五味杂陈。

    他盯着,而她,流露不屑的表情。

    他知道,此时不是牛氏,那附身的牛氏魂灵似乎没有苏醒,是原版的马凯丽,表里一致。盯着这个女人,眸子里有哀怨,却似乎没有同他交流的意思,她就那么默默地呆在那儿。

    江成焕忽然发觉他俩的关系因这般不同寻常的经历变得异常生疏、微妙,且无法表述。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同她相处。因而,没有好脸色。他微微低下了头颅。

    他在等待,但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转换成牛氏。

    “哼,该死的阎罗王,附身也不给个准信儿。”

    江成焕尴尬地嘀咕了一句,“是迫不得已,请你理解,也请你配合。”

    “我若不配合,你又能把我怎样子?”

    这是仇恨的语气,还有表情。江成焕沉默着,他只能沉默。

    “始作俑者不是你嘛,你以为我不知道嘛,”马凯丽似乎打开了话匣子,“非得我是替身嘛,看你人模狗样一副好脸蛋,却干出这样的事情。我若不是念及旧情,你又奈何得了我嘛,哼,我警幻仙子……”

    警幻仙子?

    江成焕一惊,可不是嘛,马凯丽是警幻仙子呢,是来替他偿还情债的,嗨,自己真是个混蛋,怎么选择她当了牛氏的替身,他不顾一切打断了她的话茬。

    “马姐……”江成焕欲言又止,“木已成舟,我知道是我的过错,如今,我们只有同舟共济,等挺过这一关卡,我再来承担一切过错,任由你惩罚。”

    江成焕话音刚落下,忽觉眼前一阵扑闪,他猛地一抬头,并没有看见什么异样来。隐约中,马凯丽的神情似乎完全改变。刚刚是愤恨,哀怨,且哀怨中,有一份妩媚,是熟悉的没有距离感的那一种神情,转而,是一脸陌生的神情,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她开始东张西望,甚至,有一份乞求,并且,正要向他诉说什么。江成焕敏锐地觉察到,附身的牛氏醒悟过来,这已经不是马凯丽,是牛氏。

    “你知罪吗?”江成焕一本正经,“你犯下滔天罪行,被白齐羁押在冥界,如今,是到了认罪伏法接受惩处的时候了。你只有老实交待,才有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你听清楚了吗?”

    江成焕说完这一通话,心中没底,因为他自己也不能确定现在是不是牛氏。他说完之后,便楞楞地盯着她,看她接下来的反应。

    “我究竟何罪之有啊,犯了什么罪恶?”马凯丽吃了枪子似的,瞪着眼珠子,“我说你们老警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专门欺负弱小女子啊,警匪,是警,也即匪,真是一点不假。”

    江成焕基本可以肯定这是牛氏。他跟这两个女人都打过交道的,虽然无法确切地描述俩人的区别究竟在哪儿,但前后一说话,便能够迅速捕捉到其中的差异,于是,威严地吼道,“牛氏,花尥究竟是怎么死去的,快老实交待,争取依法宽大处理。”

    “宽大处理?”马凯丽瞪大双眼,显得十分惊讶,“你们想尽了办法把我从冥界掳了来,把我弄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就是为了这事儿?就是为了寻到花尥的死因嘛,你干吗不早问我啊,早问了我,我告诉了你,我也不至于被关在这里啊!呜呜……”

    噢,果然是牛氏。(未完待续。)

 第222章 想喝酒

    江成焕心中坦然了许多,他要继续问下去。

    牛氏说到这里,嘤嘤哭泣起来。她一边哭泣着,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诉说着。

    呜呜……,人家好不容易寻到了终身的幸福,却硬是被你们无情地拆散了,不得好死啊,我的日和族系,我的夫啊,你在哪儿啊,快快救我出去。她说着,便号啕大哭起来。

    “快别哭了,你哭也没有用,”江成焕大吼了一嗓子,“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后悔已经没有用了,你只有如实交待犯罪经过,把问题交待清楚,争取宽大处理,否则,只会面临更严厉的惩罚。”

    江成焕完全进入了平时的严谨正统的状态之中,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惜玉怜香来。

    他视面前的女人就是个杀人嫌疑犯,并且,越看越厌恶,越是深恶痛绝。

    “阳间情缘还未了呢,就一心惦记天堂里的浪漫了,靠得住嘛,你以为那个什么日和族系果真对你一往情深嘛,那么痴迷,怎么没有半点对阿宝的愧疚之心呢?”

    江成焕义正辞严。

    “呵呵,我地乖乖隆哩咚,真是了不得的。”牛氏瞥了江成焕一眼,马凯丽的脸蛋上闪过一丝牛氏的不屑神情,“阳间什么啦,几个死鬼,你感情是要我跟几个死鬼日子嘛?不管怎么说,那日和族系是发疯了一般地爱着我呢,比阳间男人强上不知多少万倍呢。阳间男人,鬼才知道,那等龌齪,哼……”

    牛氏这番话说出来,江成焕那真叫一个意外,唉,别提。就是不知这其中可包括自己在内,真是料想不到,阳间女人居然对慢间的男人不屑一顾,这个理上哪儿说得通去。想到这儿,他脱口而出道,“正因此,你才不把阳间的男人当一回事情,把他们一个个送到西天去了,是不是啊?”

    听江成焕这么说,马凯丽那张美丽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便阴沉下来。

    “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也正因此,千方百计把我从日和族系那儿弄回来,缺德不!”

    “花尥究竟是怎么死去的,快说!”

    江成焕吼了起来。显然,他有点沉不住气。

    “时过境迁,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既然你一心想搞清楚花尥死因,不妨直接告诉你算了,消除你那点可怜的好奇心。他是死掉了,并且,是我亲眼看见他死去,听我慢慢告诉你。”马凯丽说到这儿顿了一下,不继续往下说去。如此一来,引起江成焕的好奇,他回望了一旁的卞海波。卞海波若无其事,似乎刚才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似乎连风都没有刮一下。

    “怎么啦?”江成焕只好又转向牛氏,瞪着她一眨不眨地问了一句。

    “想喝酒。”

    “不可以。”

    “那我就不说。”

    “你敢!”

    牛氏微微侧了侧头,不予理睬。江成焕心下早已蔫了下来。若她果真不说,你又能奈何她什么。

    “你干吗要喝酒?”

    江成焕首先软了下来。其实,他同时还有那么一点点好奇心。

    “不为什么,只为更好地叙述。不喝酒说不出来。”

    牛氏继续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江成焕忽然想起了关于刘氓有喝酒的经历,便倾向拿酒给牛氏。但又不太自信,生怕果真拿了酒给她喝之后生出什么乱子来。他再次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卞海波。

    卞海波一声不吭站了起来,径直离开去。招惹得江成焕瞪大眼睛一楞一楞,不知他究竟干什么去。这是审讯哪,是个十分严肃的场合,不是网吧,不是斗牛场,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可又没办法,便只好僵持在那儿。不一会儿,卞海波推门进来,手上拿着一个瓶子,另一只手还有一只杯子。

    啊,酒,并且是白酒,江成焕见状,惊叫起来。

    “你要干吗?别坏了事。”

    卞海波不理睬,开始往酒杯里倒酒。他就是这样的人,干什么事情总是坚持着,别人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你搞不清楚究竟要干什么,此时此刻,江成焕更是不好再说什么。他却看到了牛氏那张神采飞扬的脸蛋儿,那种见了酒十分贪婪的样子。如同男人看见美色一般不由自主。

    “哼,好色之徒,是个典型的女色鬼,难怪那么多男人死在她手上,难怪见了日和族系奋不顾身。”江成焕暗地里嘀咕着,只等卞海波继续下去。

    牛氏慌忙伸手去接卞海波递过去的杯子,眼珠子发亮,她不是只去拿杯子,而是双手同时伸过去,连同卞海波端杯子的手一把紧握着,那种感觉睦是贪婪。果真是个色鬼啊,色鬼在用一只手端杯子的同时,另一只手不忘在卞海波手背上轻轻地摸索了一下。并接着就将杯子端到了嘴唇边上,一仰脖子一干而净。接着嘴唇叭嗒了几下,眼珠子往下转,似乎回味无穷。她把杯子伸了过来,卞海波去接,却抽不回来,任凭卞海波用力,就是不松手。

    “怎么啦,还要嘛?”

    牛氏用另一只手抹了一下嘴唇,同时点了点头。

    卞海波果真往杯子里倒酒。

    “嗯,别……”

    不待江成焕阻拦,杯子重新斟满,并递了过去。江成焕没有再说什么。

    牛氏一仰脖子,一饮而尽。她又将杯子伸了过来,卞海波再次斟满递了过去。

    江成焕见状,惊愕得脸部表情都变了样子。

    接下来,是更诧异的一幕,她提出用酒瓶喝,说,全部给我算了,那口气如同喝凉白开一样,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用手示意着。她脸上红扑扑的,眼珠更显晶亮,煞是好看呢,真是美不胜收。

    “你们不是要真相嘛,我只有在酿酒的状态中,才能够绘声绘色、恰如其分地叙述清楚。”牛氏开始说话了,显然,在酒精的作用下,神情是那么随心,“你们放心让我喝酒,保准让你俩满意、快活。”

    呵呵,什么话,让人听着,多么怪道,哼,这种女人,天生是男人的克星。

    卞海波还真就把酒瓶递过去。

    “唉,你也……”

    还没待江成焕说完,酒瓶已经在牛氏手上。

    他俩怔怔地盯着,只等候她一干而净。

    孰料,牛氏手握酒瓶,一个转身四下里张望寻觅着,不知在找什么。她原地转着圈子,就是不知有什么结果。随着她继续转圈,江成焕心中越发没有底。不好了,应该是醇酒了,如此下去,一定要生乱子的,万一生乱子如何是好啊!他抬头盯着卞海波,流露责怪的神情来。

    卞海波显然心中没有底,他隔着拦杆把手伸了进去,似乎要将酒瓶抢回来。可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牛氏距离他约么有一米的距离,他的手根本够不着,整个脸部挤压在拦杆上早已严重变形。

    “酒过三杯,鲜有菜,人有三只,不开怀,呃……”牛氏转了几圈,忽然朗朗上口,对着酒瓶口咕咚一大口,呃了一声,“牢狱长,牢狱宽,千转百回,还在原地转。没有椅勒,没有桩,一屁股坐在牢地上,无怪牢底要坐穿,悲凉在心上,呃……”

    “你还喝不喝啊,不喝,还我……”卞海波挥舞着手朝牛氏叫嚷着。

    见状,江成焕反倒不急,心想,你不是逞能嘛,由着你去,看你如何收场去。

    “扁担长,扁担宽,扁担挥舞,专打赖皮娘。”

    卞海波不知从哪儿摸来一根扁担在手中挥舞,谁也不知他究竟要干什么。

    如此情形惹笑了一直不苟言笑的江成焕,他瞪大双眼楞了好一会儿,“扑哧”一声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咣、铛……

    卞海波一扁担硬生生地敲打在栏杆上,发出刺耳欲聋、且嘈杂回荡的声响来,吓了牛氏一大跳,整个人扑噜一下趴在地上,她一动不动,一双略显惊慌的眼睛在那儿嘀溜溜地转动,如临大敌。

    “有话就讲,有屁就放,别在那儿磨磨蹭蹭消磨时间,小心老子不再奉陪下去。”

    听卞海波这么一说,江成焕乐了,心想,不奉陪还能怎样嘛?

    哪料,卞海波这一扁担下去,砸锅了,另一番情形呈现在眼前。(未完待续。)

 第223章 审讯

    只见那扑噜在地上嘀溜溜转的牛氏,忽然爬了起来,对着他俩说道,“咦,我这是在哪儿?怎么一身酒气啊!”她说完一骨碌爬将起来上下打量一时不知怎么才好,最终,她将目光定格在江成焕脸上。

    江成焕明显感觉到此时牛氏的目光异样,不再是刚才那种游离的状态,转而是一副抑郁多愁善感的样子。这哪是牛氏嘛,分明是马凯丽的眼神,不好,又回到了马凯丽身上。

    果不其然,一言一行分明就是马凯丽。

    “江成焕,我郑重告诉你,我俩长期建立起来的友谊算是彻底完蛋,”马凯丽站立在那儿,修长的身子上那张显得端庄的脸,越发煞有介事,“你居然这样对待我,还有你。”

    马凯丽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卞海波,并用手指了指。

    他俩哑口无言。

    显然,审讯泡汤。更令他俩头痛的是,如此频繁地转换角色是个根本性的问题,这种形式的附身,对于侦破案件来说,显然是个麻烦的事情,甚至是无效失败的。别说时下审讯讲究证据的可靠性、合法性和可行性,诸如书证、物证、证人证言、被害人陈述、犯罪嫌疑人或被告人供述和辩解、鉴定结论、勘验检查笔录和视听资料,必须一应俱全,即使是从情理上说,也是行不通的。若是果真来一个全程录像大白天下,更是不值一提。如他们这等采用附身的手法从阴间弄来的犯罪嫌疑人,若是让检察院知道了,岂不是笑掉了他们的大牙嘛,还不是肯定要打回来重新搜集证据嘛,啊不,应该不予以理睬才是呢。谁敢承担这类风险,岂不是自己找抽嘛,找楣倒嘛!退一万步说,即使让你接着寻找证据去,鬼才知道,上哪儿去搜集进一步的有效证据呢,全******都是子无虚有、虚无缥缈的玩艺儿。

    唉,这一行当,真******不是人干的事儿,疲于奔命,还吃苦不讨好。

    鬼让江成焕这么弄嘛?

    呵呵,果真是鬼让他这么弄来的呢,暂且不去管别的,继续干下去走一步算一步。

    “马姐,你怎么又回转来了啦,我们只是借助你的身体一用,请放心,我们是绝对不会伤害你半分的。”江成焕强颜欢笑,“何谈伤友谊的话来,当然喽,详情留待之后再叙,你暂且回避一下,好吗?”

    “我回避?我怎么回避啊,这就是我。再说了,是我要来的嘛,不是你们生拉硬扯了来,刚才干吗又唤醒我来,干吗把我灌了许多酒,弄得我一身的酒气,晕头转向,你们两个大男人是不是图谋不轨啊!”

    “马姐,看你这话说到哪里去了呢,哪儿跟哪儿啊,刚才都说了,迫不得已,请你回避一下,没你什么事儿,”江成焕一脸苦相,“就是要找牛氏问清楚一个经过呢,问清楚了,一切OK。绝对是真的,有半句假话,天打王雷轰顶,这么说吧,不得好死去。”

    江成焕真是急疯了,嘴巴上没有把门的了自己诅咒自己。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会使这么几手,不是发誓,就是花言巧语,一旦得手之后,转身变了一张脸,都是些拔吊无情的家伙。嗯,我问你啊,什么时候来点新鲜的玩艺儿,也好让我耳目一新一回……”

    咣……

    突然,一声晴天霹雳一般声音响彻耳底,将江成焕整个人砸晕了,待他将紧闭的双眼重新睁开来时,马凯丽早已戛然而止,并且,眼睛眨巴眨巴着,像是犯错儿一般。

    “哼,你不是要新法子嘛,要来点新鲜的玩艺儿嘛,这就是男人的新法子,让你耳目一新一回。”

    这是卞海波略带阴阳怪气的声音,眼睛还是斜瞅着牢笼中的马凯丽。

    “你、你干什么啊,吓我一大跳,”江成焕反应过来,顿时火冒三丈,“你脑袋被驴踢了一脚嘛?”

    显然,是卞海波一记扁担敲打在牢笼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卞海波并没有瞧他,而是努了努嘴巴道,哢……

    江成焕顺着方向定睛一看,牢笼中人神情彻底换了过来,的确不再是马凯丽那略带风骚的神情,取而代之,显然是牛氏那略带野性的神情。呵呵,被土匪卞海波一扁担打将下去,果真奏效瞬间换了一个频道,现在不再是马凯丽,转回到牛氏身上来。

    是的,是牛氏,是醉态中的牛氏,是那种略带野性的牛氏,不再是马凯丽,女人在醉酒状态下的独特体态绽放无限的魅力来。

    “哈哈……”

    牛氏在浪笑,笑得江成焕有点恍惚,他真佩服女人无限适应能力,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笑得这么爽,笑得浑身上下不停地颤抖,笑得他一点不自在。

    然而,牛氏似乎浑然不觉,她侃侃而谈来。

    她说了,那一刀果真是她捅了下去,但必须要说清楚的是,她并非是蓄谋故意,具体说起来还有那么点匪夷所思呢。

    牛氏显得十分轻松,如同在说别人的事情。呵呵,天下有这个道理嘛?

    既是她捅的,又并非是故意,谁听得懂啊?还显得这般轻松,真是岂有此理。杀,就杀了,捅,就捅了,怎么就匪夷所思,这个词用在这里,果真有那么点匪夷所思。

    “别那么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呢,本姑娘可经受不起两个大男人如此这般瞅着,小心我一时兴起啃了你俩,”牛氏咬牙切齿,眼睛里流露一丝野性的狡谲来,“不管你俩信不信,反正我将要说出来的经过是真的,千真万确。”

    她说到这里停下,不继续说下去,眼珠子在两个男人身上搜来搜去,果真有那么点在搜寻即将要啃食的目标似的,令江成焕不寒而栗。他本能地往后退缩一下,显得十分虔诚,似乎是在乞求说,千万别啃我。

    他忽然身旁的卞海波来,好奇刚刚敲打了一记闷棍显得英勇无比的卞海波此时在干什么来,难道同样怂蛋了嘛?这一瞧不打紧,他又被吓了一大跳。

    卞海波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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