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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坡-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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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有我们大伙儿呢,我们一人帮你一把,不就够了嘛!”
黑暗中,这是张可华的声音。但他说完这句话后,同样没有谁响应,包括夏可欣自己也没有接下去透出半个字来。一时又陷入一片沉寂。张可华这话说的的确有点含糊,让人没有切入点。江成焕思忖着,张可华这句话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是安慰嘛,还是倜侃呢,真是让人听不懂。张可华平日里是个不苟言笑的人,突然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的确让大家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在等候中,一个个哼呲哈呲多多少少发了点声音,什么“没地儿方便”了,什么“哪有热水”喽,什么“谁打呼噜”之类,都是在咸吃萝卜淡操心,是一些毫无意义的空气震动。但自始至终,有一个人一直没有说一句话,甚至,似乎没有一声喘息,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向导。
其实,谁也不了解向导的为人,村支书安排他来,也没有介绍是什么身份,且他个人一直沉默寡言,不是那种喜形于色个性的人,是那种容易被忽略的人,因而,一直觉着这个人被东西蒙着的,不知真面目。
村民组长一路小跑着来了,手上拿着一个灯泡,气呼哈呼的,到了房间,他把手电筒往向导手上一搁,便一脚站在统铺上,向导随即把手电光照向了他,三下五除二便把坏了的灯泡扭了下来,把手中的灯泡安装了上去,然后,伸手拉了一下开关,叭嗒一声。咦,居然一点反应没有,他又连着拉了几下,依然如故。
“这一下可麻烦了,不是灯泡坏了,恐怕是线路坏掉了,线路可能是被老鼠咬掉了。”村民组长嘀咕着,“这可怎么办才好,维修线路可不是一下子的事情,再说了,黑灯瞎火的,怎么……”
村民组长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了。
江成焕更是没辙,他一个头两个大。
“要不干脆就这样将就着一夜算了,再七转悠,八转悠,天都要亮了。”向导忽然发声了。
将就?江成焕心想,怎么将就,直接躺在统铺上嘛,或者,铺了被褥钻进去嘛,即使几个大男人可以将就,那夏可欣怎么办呢,总不能裹夹在一起吧。
面对这种窘境,反正,他江成焕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村民组长也没有吱声。
“干脆借来被褥,我们借助过道里的光亮,另外,你把手电筒留下,我们起夜时用一下。”向导继续说着。虽然没有人吱声,但他显然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村民组长继续没有吱声。黑暗中,江成焕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是朝着自己的,很显然,他在等候着江成焕他们表态,先难不难。
江成焕知道他目光中的意思,可他觉着作不了这个主,干脆把目光转向了大家。的确,这是一件挺为难的事情,穷山恶水、穷乡僻壤、穷居恶宅,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挺过去,恐怕,这是他们这辈子遭遇的最为糟糕的难堪,显然,比江成焕和卞海波俩居住在冻库老张头房间里更为糟糕。
“那么,她……”窘境下,江成焕指了一下一旁的夏可欣,犹豫不决地说道,“她一个女孩子家,总不能跟我们睡在一起吧。”
“啊,不……”
江成焕的话音刚落,夏可欣突然开口了。大家一时不知道她的意思,齐刷刷地把目光朝向了她。
“我跟你们睡在一起,我不敢一个人睡,我决不一个人睡。”
啊……
一言既出,四座皆惊,顿时,空气都凝固了。
“啊……不是,”夏可欣似乎反应过来,“我是说,我们一起睡统铺,把我隔开睡,我睡一边。”
“干脆睡我们大伙儿中间,暖和……”
“去你的,”夏可欣不待张可华把话说完,提高嗓门打断了他的话头,“你这家伙,平时看上去挺老实的,关键时,露出了狐狸尾巴,哼!”
“那你干脆就睡在靠近过道这一头吧,有亮光,敞亮些。”江成焕大概掌握大家的心理,不失时机地把握了一下情势,然后转向村民组长和向导,对他们说道,“麻烦你这就替我们准备被褥,凑合一晚算数,明天一早就动身返回去。”
村民组长一声不吭又去了,走了一半,又折返回来,叫了向导去,说是要帮忙扛被褥。见状,江成焕便问村民组长是不是还需要人手,同时,便叫了他们几个都去帮忙。就留下他和夏可欣在这儿等候着。
说来也怪,他们几个一走远,这里的氛围随即就发生了根本性变化。
夏可欣本能地靠近了来,几乎贴在江成焕身上。这还可以理解,胆小嘛,随即,四周似乎有唏哩哗啦的声响。并且,一时辨别不清是哪个方向。
“是耗子嘛?”
“这是自然,老种宅子,阴气重,恐怕还有蛇,甚至有……”江成焕平静地说道。
“啊呀,快别说,吓人。”
江成焕原本是想说,这种老宅子,不闹鬼就算是格外开恩。见状,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是在担心这种事情,但同时,不便轻易说出这类虚无缥缈虚幻的事情,生怕因心因性原因招惹来大麻烦。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稀奇古怪的一幕发生了,过道里忽然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脚步走在糯米浆打制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十分真切,他俩的注意力完全转移了过去。脚步声由远而近,分明就是一个人朝他俩走了过来,却没有看见人影。一开始,他俩还以为是他们搬被褥过来了,但显然不对头,因为没有那么快,还有,不应该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如此一来,他俩紧张起来,竖起耳朵,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过道上。奇怪的是,那声音一直响着,却始终不见人影,并且,似乎在越来越近的同时,又莫明其妙地远去,直至完全消失。
他俩面面相觑,谁也不吭声,一时不知究竟是怎么了。
“鬼,鬼嘛?”
“我没说……也应该不会吧……”
江成焕对夏可欣突然提到这个敏感的词汇,感到十分意外。在他的潜意识中,觉着夏可欣肯定是害怕的,突然说了出来,反倒是没了主张。说实话,刚刚的确是奇怪,空旷处,怎么会发出那么清晰的脚步声响,同时,又不见人影。虽然,他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地貌,会不会是隔壁或是别的什么地方传来什么干扰声,但在这种状形之下,还是挺恐怖,挺吓人的。(未完待续。)
第267章 我睡中间
忽然,江成焕想起了来之前,村民组长欲言又止的表情,便怀疑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讲究,有难言之隐不便说出来。结合这种百年老宅固有的颓败,越发坚信这种猜测,便漫无目标四下里张望了一下。虽然心中没底想到这一茬,却没敢轻易说出,生怕一旦说出来,招惹了夏可欣,引发她的紧张和恐惧,岂不是自找麻烦,自讨没趣。于是,便硬撑着继续表现淡定的神情来。
等候中的夏可欣是一脸茫然,刚刚的脚步声,她明显是清楚的,却不知她心正在想些什么。不一会儿,村民组长他们鱼贯而行,每个人胸前都抱着一个大包袱,喘着粗气进来。村民组长抱着的东西显然不同,深褐色有弹性,到了跟前才看清楚是垫褥。他俩让了让,让村民组长进来,同时打算帮他一把接一下他手上的垫褥,还没接到手,他便把垫褥朝地铺抛了出去。顿时,整个房间弥漫着带有霉气的污浊灰尘,呛得他俩连连咳嗽了几声。
夏可欣连忙跑出了房间并朝过道上去,但转瞬逃也似地往回跑来。见状,一个个盯着她,不知她究竟干什么。但江成焕清楚,知道她这样是为什么,不觉抿嘴笑了。
“嗯,我睡中间……”被褥铺得差不多时,夏可欣欲言又止。
“睡中间?难道是害怕了。”
又是张可华先开口。大家都觉着今晚的张可华有点异常。
“她要睡中间,就让她睡中间吧,”江成焕不待夏可欣解释,赶忙说道,“今晚,她是大熊猫,是重点保护对象。”
江成焕的话引来一片笑声。
“你们先出去,待我睡下了,你们再进来。”
夏可欣接着又提出这样一个莫明其妙的条件。
大家听了这话,顿时面面相觑,不知究竟是何意。江成焕二话不说,第一个跨出去了门槛儿。接着,一个个也跟着出去了。都站在过道上,谁也没有吭声,但显然一个个心中都在打鼓。
此时此刻,不知何故,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鸦雀无声,真是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声音。隐约中,从里间传来细索的声响,江成焕隐约觉着是夏可欣在更换衣服钻井被褥中的声音。他脑海中忽然想入非非浮想联翩来,他联想到了自己曾经看过的一部反映抗日影片中有关日本鬼子排队等候慰安妇的画面来,觉着此时此刻正在等候着……
呸、呸,下流。
他接连着朝过道旮旯里吐了两口唾沫,仿佛是要将刚刚的污秽悉数吐掉。
“好了,你们可以进来了。”
忽然,似乎从遥远处的某个地方传来了一声动听的女性声音,一下子把大家拉回到现实中来。大家似乎是在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听到了久盼的声音,顿时,哗啦一下,蜂涌而入。
“喂,我告诉你们几个大男人,刚刚,我已经把你们的被褥都一一整理好了,你们各自睡各自的,别距离我太近,知道了嘛!”
江成焕一楞,他看到了令人惊讶的一幕。夏可欣和衣坐在被褥里,左右相隔开一米,才是他们的被褥。虽然隔离开来,却只有她自己的被褥是铺整齐的,其余的被褥都是裹在那儿的。
“喂,你也太自私了吧,只顾自己搞好了舒服,不管别人。”江成焕见状叫嚷着。
可是,就在他吵嚷中,他们已经各自朝自己看准了的被褥位置而去,一个个胡乱拉扯了一下零乱的被褥,钻了进去,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傻楞在那儿,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有人在拉扯他的袖子,他惊恐地猛地一转身,才发觉是村民组长。他瞪大双眼盯着他,不知他要干什么。村民组长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出去。于是,他就跟着走到了过道上。
村民组长脸上略带惊慌之色,盯着他悄然说了起来。不听则已,一听,两腿顿时打颤。果不其然,村民组长把先前没有说完的话说了出来,那意思是要他们小心点。
原本,这座祠堂曾经的确闹过鬼,说来话长。
这座祠堂原本一直很闹腾,是村中人乃至外村人必须集结的场所,一年到头,不时有人前来进香朝拜,香火一直很旺。大约在五、六年前,村子里忽然发生了一件令人料想不到的事情,村中有个少女初尝禁果怀孕,并坚持要生下来,被家人数落,说她是伤风败俗,家里的脸面都跌尽了,祠堂祖宗都不会饶恕她,逼迫她堕胎,在争吵中,同时还遭遇村子里的人白眼。少女天生是个倔强脾气的人,她觉着大家都嫌弃她,埋汰她,不给她活路,干脆死了算了。临死前,她还要干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就是要死在村子里大家朝仰的祠堂里,看看这些陈规陋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她决计要毁灭一切禁锢人们自由幸福的羁绊,向陈规陋习宣战。
嗨,这人啊,一旦往绝处寻思时,便什么都不顾,什么都无所谓。于是,她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人摸索着到了祠堂里,用一根红丝绸悬挂在祠堂过道的横梁上,垫起脚跟把脖子悬了上去。
自那以后,大家都有一种本能的忌讳,不再有什么人进出,祠堂一天比一天冷清。更为糟糕的是,祠堂里渐渐有了闹鬼的传闻来。说是有个外地叫花子半夜跑到祠堂里睡觉时,被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压身,喘不过气来,半夜发出声嘶力竭的鬼叫声,第二天,便有人发现这个叫花子疯癫了。
后来,还有人半夜听到过从祠堂里传出来的女人啼哭声。
听了村民组长的窃窃私语,江成焕顿时从头凉到脚跟。江成焕知道村民组长是好心提醒他夜晚注意,有个心理准备,因面,还是鼓起勇气,粗声粗气地对村民组长说了一声谢谢道别。待他再次入得房间中时,呈现在他眼前的是惊人一幕。只见他们一个个都坐在床铺上,一双眼睛嘀溜溜地转动着,似乎是要倾听他说点什么。然而,他没有一点兴致,而是关心自己该睡在哪儿。一眼扫过去,只剩下紧靠过道门边上的铺位了,也没多说什么,也没心思注意谁跟谁相邻而睡,便脱了鞋子和衣钻进了被窝,说实话,他的确太累。
见状,知道他不再想说什么,一个个“嘘”了一声,纷纷躺下。
原本以为这么疲劳,昨晚没有睡好,今天走了一天路,爬了一天的山,再钻进被窝很快就能够睡着。却不曾想,躺下之后便是浮想联翩,脑海中似乎有考虑不完的事情如放电影一样一个接着一个。
那女孩还在山上嘛,会不会下山来了,躲藏在哪儿,是在自家,还是别的什么地方。若是还在山上,万一发生点什么,该怎么办,若是被猛兽吃掉,或是被什么意想不到的人欺负了,他们要不要承担责任。老张头病情如何,是不是需要继续在冻库中值守,会不会闹鬼。今晚,那个女鬼会不会再来,会不会突然压住他们中的哪个喘不过气来。他们几个都睡着了嘛,还是……
江成焕脑袋中想得生痛,不想都不行。
“啊……啊……呀……我的妈呀……”(未完待续。)
第268章 别吭声
突然,耳旁传来一声声尖恐怖的叫声,江成焕一听,就知道是夏可欣的声音。然而,这种声音特别古怪,完全是睡梦中突然被惊醒的那一种。他一时转不过弯,打不着方向来。他明明觉着自己一直是醒着的,怎么刚刚似乎是睡着了。被这种恐怖的声音猛然刺激了一下,完全是是从睡梦中被惊醒的那一种感觉。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朝夏可欣惊叫的方向望了过去。然而,眼前是一片昏暗,似乎什么都看不清楚,越是看不清楚,越是有种莫明的恐惧,觉着整个脑袋都要爆炸的那种。与此同时,他才发觉一个个都坐在床铺上,都流露惺忪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来。
慢慢地他终于看清楚了仍旧在床铺上扭犟的夏可欣,整个人犹如美女蛇一样在床铺上翻腾着,即觉惊悚,又十分迷人。她仿佛沉浸在一种独立空间中,被褥早已被蹬掉在一旁,袒露身子,那性感凹凸的身子犹如美女蛇一般忸悝着,完全是在自己的世界里。丰膄洁白的胳膊在不断地向上伸展着,似乎要推翻什么东西似的,嘴巴中仍旧不停地嘀咕着什么。
不知是被她的惊忪吓傻了,还是被她那诱惑人的美妙身躯吸引,一个个盯着她目瞪口呆,由开始的木不其懂,转而目不转睛,似乎都傻楞在那儿。对于一群大男人来说,夜半遭遇这般情形,用垂涎欲滴来形容,更贴切。
“喂,喂,夏可欣,夏可欣,你怎么啦,”江成焕终于反应过来,赶忙大声叫唤着,“你怎么啦,怎么啦……”
然而,任凭怎么叫唤,夏可欣继续毫无规律地忸悝着,眼前继续下去,身上的衣服完全走样儿了,不该露出的部分也不时露出来,江成焕赶紧站了起来直接从他们身上跨了过去,然后一把抓起她的被褥要替她重新盖起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夏可欣的一双手猛然哗拉过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胸襟。他觉着身下的女人力大无比,一双手如同钳子一样,猛地一拽,顿时,他失去重心,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栽了下去,不偏不倚正好趴在她那柔软细滑的身子上。那一瞬间,他直觉自己那百八十斤重的身子即将要把身下的瘦弱细软,完全压坍塌掉,油然而生一种本能的惜玉怜香。可就在着陆的一刹那,他被那种独特的美感完全征服,顿觉那种柔软,那种凹凸,那种扑鼻而来的特有体香,淹没,是一种排山倒海般毫无抗拒力的侵袭,他整个身子热血沸腾,似乎即将要爆裂,他连想都没有想,赶紧往起爬,要不顾一切地挣脱开来。
然而,他的努力完全是徒劳,折腾了半天,他的衣襟仍旧被夏可欣牢牢地抓住,根本挣脱不了。
那分明是一双痉挛抽搐的手指,一双如同僵尸般的爪子紧紧地扣在江成焕的衣襟中,不能自拔。见状,大家都慌了神,一个个爬将起来,伸出手来七手八脚地帮忙。有站着的,有跪着的,如同拔河一样。夏可欣由最初的声嘶力竭,渐渐地转而发出嚎叫来。显然,夏可欣开始力亏,并在绝望中呐喊。
在大家齐心合力下,终于,掰开了那双手,她绝望地仰躺在床铺上,流露一脸惊恐无助的表情来。
经历这场莫明其妙的折腾,大家完全清醒,一个个不知究里地面面相觑。
江成焕深觉无助,不觉想到了向导,觉着现在只有向导可能帮得上忙。可是,一转眼,没见向导的影子,这才发现向导竟然不在统铺上。
咦,这究竟是怎么了,向导呢?
一个个无助地摇了摇头,真可是大麻烦了。这个疯癫了,人还在这儿,那一个居然无声无息,没了踪影,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果真是那个女鬼搞得鬼名堂嘛?
江成焕脑海中在迅速旋转。这个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们谁都不知道,村民组长只跟他一个人提起,并且,这个时候显然不可以跟任何人说,否则,无疑乱套。这么想着,顿时,巨大的恐惧笼罩在心头,这分明就是鬼魂从中作崇。绝望中,他想都没想,一把按住了耳朵根子上的钻石。
如同向深潭中投进一颗石头,顿时,眼前一晃悠,便进入了蟠桃园中。
“是那冤屈死的女鬼从中作崇,她以为你们那一个女人能够享有你们几个男人,心里不平衡,附身故意作弄她,”九凤飘然而至,然后笑嘻嘻地说道,“别急,待我施法术让女鬼脱离,便万事大吉。”
“啊,还有这种事情,女鬼也会吃人间的醋?”江成焕大惊失色,这是天方夜谭,根本想不到的事情。
“噢,你以为就你们人间有男女之情嘛,我告诉你说,宇宙万物自创始,便具有阴阳之缺,只有阴阳合体才能够达到平衡。这个女鬼的身世十分凄惨,因为她当初是在怀孕中寻了短见,有杀生之罪,地府正审判她,还在受苦受难之中,自是不允许找寻另一半,更谈不上归宿,妒嫉之心愈演愈烈,正在愁苦不堪时,适逢你们一行等在她面前刺激她,她一时悲愤交加,才奋不顾身扑向那个女人身上。明白了嘛?”
江成焕没有言语,虽然,九凤说的那么清楚明白,但他还是无法理解。
“可是……可是,那个向导呢,他怎么突然失踪了,不在床铺上?”
“噢,他啊,他不是失踪。”
“不是失踪,那他去了哪儿?”
见江成焕一脸茫然,九凤妩媚一笑。
“他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都急死人了。”
“看你那急性子,猴急猴急的样子。”九凤娇媚嗔怒,“我领着你看一段画面,快紧闭双眼。”
江成焕按照九凤的命令迅速紧闭双眼,毫不含糊。
“别吭声。”
江成焕默默地点了点头。
几乎与此同时,眼前一晃便是一片漆黑,脑海中浮现一组影像来。只见在村子头,有两个人影站立在那儿,不甚清楚。他睁大双眼,慢慢地影像较为清晰来。啊,这不是向导嘛,他身旁站立着的那个身影是个美丽的女孩子,在黑幕下,显露凹凸的轮廓,江成焕想像中是个资质不错的女孩。向导在干吗,半夜三更,怎么和一个女孩站在这儿,难道,在这儿有相好的嘛?他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喂,你在干吗,半夜三更不睡觉,难道你不知道礼堂里闹鬼了嘛?”
他话音刚落,只觉眼前“砰”地一下闪过一道银灰色的光亮,刚才一幕瞬间消失殆尽。
“你干吗,都提醒你别吱声,你却吼叫起来了,”九凤朝他嚷了起来,“这一下好了,影像没了。你可知道,你刚刚那一下子,可是惊动了天上分管幻影的雷公神灵,将影像悉数收了去。你闯祸了。”
江成焕顿时傻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那一嗓子会闯祸事,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搓着手,垫着脚,局促不安,毫不自在。
“我是好不容易才说通了雷公,放下这一段影像,如此,算是彻底得罪雷公。还算好,没霹雳一声雷,否则,我跟着你也遭殃。”
九凤继续嘀咕着。
“好了,不说了,”见江成焕满脸通红,无地自容,便收回来,进一步说道,“我告诉你,你那向导是在跟你们要抓的那个女人私通呢,你大概不认识那个你要抓的女人吧,她就是。”
“啊……”
江成焕大吃一惊,他根本反应不过来,怎么会是这样子,简直是完全乱套了。
“我该怎么办啊?”他甚至带有哭腔。
他的确不知如何是好,可怜巴巴地望着九凤,一脸无助。
“我教你一个办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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