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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歪着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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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她弟弟的资料都在这,你自己看吧。”
  我接过了姚姐递给我的资料,但是让我失望的是上面只有寥寥的几句话。
  更让我奇怪的是,这云翳彩在资料中显示的居然是一个苗饰店的老板。
  而他的弟弟和他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她来到沈阳后收留的一个弃婴。
  按道理来说,既然是自己做生意,那他们应该不会要到了靠金老出钱治病的地步啊。
  我看时间还早,决定去云翳彩开的那个店铺看看,可是当我按照地址找到那个店铺的时候才发现,与其说是一个店铺到不如说是一个小摊位更合适些。
  这倒是解释了他们经济上的那些问题,不过让我疑惑的是,为什么除了他弟弟,其他不管谁拿了这把刀都出事了,按说她和他弟弟也没有血缘关系啊!
  就在我打算离去的时候,在云翳彩摊铺旁,几个小贩的谈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们几个不知道吧,小云的腿听他弟弟说严重到要截肢了。”一个年纪明显比较大的人说道。
  “那她们姐弟两个以后岂不是更没法活了?”
  “可不是么!小云受伤还不是为了给他弟弟上学?”
  “怎么回事啊?”
  “就是小云为了求附近小学接收她弟弟,所以给那个校长下跪的时间太长了才伤到腿。”
  我听到这话,似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不过一个可以为了弟弟甘愿去下跪的女子,会去用蛊术害人么?
  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见到了云翳彩之后才能知道一切的结果。
  可就在这时,我在视频中看到的那个小男孩突然朝摊位跑了过来。
  我见他脸上还带着泪痕,没有上前去询问他,而是想看看他这么着急跑回来是要干什么。
  只见那个小男孩跑到了刚刚那几个闲聊的人跟前,开口道:“李阿姨,我姐不肯治了,非要闹着回家。。。你去帮我劝劝她好不好?”
  我听他这么说,开口道:“小朋友你能带我去看看你姐姐么?”
  他似乎被我这突然一问起了疑心,就连她口中的那个李阿姨也怪异的看着我。
  我见他们都误会了,急忙拿出了自己的证件,开口道:“我是警察,今天来就是知道了云翳彩的事情,所以进行下调查。”
  那个小孩似乎又误会了,开口道:“我姐姐是天下最好的人,不会犯法的!你们肯定是找错人了!”
  “别误会,我们只是调查那个校长,在调查过程中知道了云翳彩的事情,所以想帮助你们。”
  他们听我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
  “叔叔你去帮我劝劝姐姐吧,她要是不治的话那就真的活不成了。”
  我被这孩子真诚的眼神给打动了,没有犹豫,直接让他带我过去。
  当我到达云翳彩的病房时,才发现她所住的根本不是什么病房,而是一个类似杂物室的屋子。
  “小朋友你们怎么不住病房啊?”
  他听我这么问,开口道:“病房太贵了,这里是医院的大夫和护士为了照顾我们特意帮我们布置出来的。”
  可能是我们的声音吵醒了云翳彩,只见她这时正在仔细的打量起了我。
  不过很快她的视线就又回到了小男孩的身上,开口道:“云舒,这位是?”
  “这位是警察叔叔,他是专门过来看姐姐的。”
  云翳彩听云舒这么说,显得有些局促。开口道:“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听到云舒说你想放弃治疗所以过来看看你。”
  可就在这时,我发现她的腿上居然散发了阵阵的邪气!
  我见事请不对,急忙念道:“无萨怛他,苏伽多耶,阿啰诃帝,三藐三菩陀写。南无萨怛他,佛陀俱胝瑟尼钐。。。”
  随着我诵经完毕,那原本散发着邪气的腿,瞬间好了很多,而邪气更是消散的无影无踪。
  而这时云翳彩却开口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6章 纯属意外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腿上的伤似乎在医院真的治不好吧。”
  她听我这么说低下了头,我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事情另有隐情。
  “你们随我回局里疗伤吧,这里人太多,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连累了其他人就不好了。”
  云翳彩听我这么说,没有反对而是让云舒先回家去。
  可是那个叫云舒的小男孩死活不肯,我见没有办法,只好也带他一起回了警局。
  钱老见我把人带回了警局,开口问道:“笑话怎么回事?”
  “她的腿上明显是邪气导致的,我怕她继续待在医院会威胁到其他人,就把她们给带回来了。”
  就在这时,云翳彩的腿上邪气再现,不过这次不但只是单单的黑气,更是突然多出了很多红色的小水泡。
  我急忙叫出了浪哥,想让他帮我看看云翳彩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让我惊讶的是,这时的云翳彩双手掐诀,只见一道淡绿色的光芒打在了她那条受伤的腿上。
  虽然我早知道了她并不是寻常人,但是这熟练的动作还是让我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可是她的道行似乎没有办法压制那股邪气,只见那股邪气只是短暂的蛰伏后就又散发了出来。
  也就在这时,被我叫出来的浪哥及时的撒出了一把淡蓝色的药粉,只见那药粉刚一遇到邪气,那邪气立马就变淡了几分,最后更是消散的无影无踪。
  我看总算是先暂时压制下来了,舒了口气。
  可是这时钱老却怒吼道:“就是你施蛊杀了古玩街的那九条人命和给你交医药费的老金?”
  云翳彩听到钱老这么说明显一愣,似乎是不知道钱老在说什么。
  而跟在我们身旁的那个小男孩听到钱老的话,颤颤巍巍的开口道:“怎么会这样?金爷爷他死了?”
  钱老似乎也看出了那个小男孩的眼神不对,压了压火气,开口道:“嗯,他今天在读完你的信后就死了。”
  而这时我也拿出了云翳彩的那把小妆刀,只见云翳彩一看到这把刀,就有些恐惧的开口道:“我的妆刀怎么在你手里?”
  我见她神色慌忙,非但没有着急把那已经破了蛊术的小妆刀收起来,而是继续在手里把玩了起来。
  云翳彩急忙喊道:“你快扔掉,这把刀很邪性,但凡碰过的人都会中蛊的。”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一惊,难道她知道这把刀有什么问题不成。
  “你可知道,你弟弟就是因为要卖这把刀害死了多少人?”我被她刚刚的话弄得也有些恼火,毕竟从她刚刚的种种表现来看,这案子是绝对和她脱不了关系的。
  她听我这么说,急忙看向了那个小男孩。
  那个小男孩被她看的有些胆怯,开口道:“姐姐,云舒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不是告诉过你,别碰这把刀么,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小男孩被她的厉声问喝整的有些伤心,当即就眼泪汪汪的低下了头。
  这时云翳彩开口道:“这妆刀是我家传的蛊刀,我不知道云舒会拿去卖钱。”
  我听她这么说不由的信了几分,不过为什么这个叫云舒的小男孩动过这把刀却没有什么事情呢?
  “你这蛊刀是专门杀人害命用的?”
  云翳彩听我这么说,开口道:“我们学蛊术是救人用的,不会拿它来害人的。我这刀之所以变得这么邪性,是因为我,为了给云舒赚学费接了一个活。。。”
  我听她遮遮掩掩的就知道她想隐瞒什么,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了,那她一定要把事情交代清楚才行。
  钱老似乎也受够了她这样遮遮掩掩的态度,开口道:“接了什么活?”
  “我帮一个富商家的孩子解蛊。。。”
  我听她这么说,更加疑惑了起来,这解蛊是好事啊,她有什么可隐瞒的?
  她见我和钱老都看着她,开口道:“那个富商之子被人下的是血水蛊,这种蛊是蛊师用来保住自己贞洁的。可是因为钱,我却帮那个富商之子给解了。。。。”
  说完云翳彩就哭了起来,而且我可以看出来她是真心的忏悔。
  不过就算是她说的这样,她其实也没做错什么啊。
  不过钱老却听出了什么,开口道:“按照你的意思,你是把那蛊毒封印在了你的这把妆刀上面了?”
  “是的,我就是把那血水蛊封印在了这把刀上。不过我自己也应为反噬的缘故腿受了伤,可是没想到。。。。”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事情的始末,按说这云翳彩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这场案件说白了其实只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
  可是钱老却开口道:“你是给哪个富商之子解的蛊?”
  我听钱老这么说,就知道钱老是打算把这件事情管到底了!
  “就是很有名的那个项家,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哪里听说我会蛊术的。”
  钱老听云翳彩这么说,陷入了沉思。
  我看钱老神色不对,心里又是一紧。难道这回我们要面对的人很不好对付?
  就在我们沉默的时候,小许突然冲了进来。
  我见小许这么慌张,开口道:“难道又出什么事了?”
  小许没有理我,而是向钱老汇报到:“钱科,项家主宅一夜之间死了四个!”
  听到小许这么说我顿时就惊呆了,这刚说完他家的事,就被灭门了?这会不会太巧了一点?
  而且要是按照云翳彩的说法,那蛊毒已经被她给破了,他们又是怎么死的呢?
  不过听到这个消息的云翳彩也顿时愣在了原地,可能就连她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钱老开口道:“笑话你先让朗讯给这位蛊师治好伤,然后咱们带她一起去项家看看。”
  浪哥听到钱老这么说,却开口道:“她身上的伤我只能暂时压制却治不了,如果真要治,那她得去云南找一个高人才行。”
  “你们不用担心我,我的伤怕是没的治了。在我们苗疆,这种伤是没人会帮忙医治的。”
  我听云翳彩这么说,有些心疼起了这个善良的女孩,其实从头到尾最无辜的就是她了。
  要不是她一时糊涂,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第7章 血蛇蛊
  钱老听云翳彩这么说,也没有再所说什么,直接上了小许的车打算去那项家看看。
  可在后面推着云翳彩的我却小声的和她说道:“真的没有办法治好你的腿了么?要是你的腿治不好,那以后云舒可怎么办啊。”
  “不是我不想治,实在是这种反噬在我们那里是没人肯帮忙医治的。。。”
  我听她这么说,只好闭口不谈她腿伤的事情了。
  当我们几个到了这项家的时候,发现项家所有的佣人都站在别墅外没人愿意进去。
  他们的表现让我心里不禁有点打起鼓来,难道说里面的场面很惨烈?
  可是当我自己进去的时候,却理解了那些佣人为什么会这样做。
  只见这项家的客厅中爬满了蛇和蟾蜍,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
  我急忙给自己布了一个善恶阵,希望阵法能抵御一下这些毒物。
  可是让我惊讶的是,我屡试不爽的善恶阵这次居然没有什么作用,有一只蟾蜍更是直接的跳到了我的身上!
  不过当那个蟾蜍刚一碰到我,就立马浑身变得乌黑,看到这个情景我想起了我的身上可是有平叔的本命蛇毒的。
  不过刚刚触碰到蟾蜍时,它身体的那种冰凉还是给我心里留下了阴影,要是可以我真想直接遁走,一刻都不在这里待了。
  就在我和钱老无计可施的时候,云翳彩突然手掐法决,驱散了那些蛇和蟾蜍。
  我看到她这样,开口道:“难道这些东西也是蛊术?”
  “这是男蛊师用的明蛊。”
  我听她这么说就知道事情闹大了,要是真按她说的那样,证明这件事是有人来找项家报仇了。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离我们不远的那个房间里有响动。
  我急忙来到了云翳彩的身前,怕一会要是出了什么东西伤到了她。
  可就在这时,钱老一个法决打在了那个房间的房门上。
  那个房门应声而倒,但是一个诡异场景却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只见一个还带有些许血肉的骷髅架子正在房间中缓缓地走动着,而在骨架的身后,则是一条碗口粗细的红色大蛇。
  云翳彩看到那大蛇,立马开口道:“快跑,这时血蛇蛊!它是靠吃人肉喝人血长大的!”
  我和钱老听到她这么说,急忙退后了两步,也就在这时,我正在心里叫青青出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可是那红色大蛇还是发现了我们,只见它正吐着信子死死的盯着我们,就好像我们只要一动它就会攻上来一般。
  就在这紧要关头,青青出现在了我的身旁。不过她刚见到那条红色巨蛇就立马大喊了起来!
  我被她这叫喊弄得有些怪异,问道:“青青你怕它?”
  “当然怕了,这可是血蛇!一条血蛇最起码是吞噬了上百条同类才能选出来的,而且即使选出来也得不断的喂人肉和人血才能使它们毒性变得更强。笑话哥哥,你们怎么招惹上这东西了?”
  我听青青这么说,又打量起了这红色大蛇。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这个大蛇虽然盯着我们,但是却没有攻击我们。
  可就在这时,那个红色大蛇突然口吐人言道:“我只是来报仇,你们这些无关的人自己离开吧。”
  还没等我说话,云翳彩就开口道:“你能用自己的蛊虫说话,证明你是很强大的蛊师。那你怎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杀人呢!”
  “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居然自己跑了过来!要不是你破了我女儿的蛊,我会亲自过来报仇么?”
  我听到这话有点生气了,这蛊师好不讲道理!虽然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但是这一切的理论都是应该建立在法律的基础上,像他这样私了的我还真接受不了。
  钱老这时开口道:“你可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难道你以为会蛊术就不用理会法律了么?”
  “你和我法律?真是可笑!我当初报案的时候你们一听是项家,连接都不接!现在才和我说法律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钱老被这人说的有些脸红,毕竟当初钱老知道是项家的时候其实也有点犹豫的。
  不过我却不这么认为,开口道:“那咱们不谈项家的事情,这血蛇蛊又是怎么回事?你把它养的这么好,得吃多少人才能养成啊!”
  “你这小子倒是懂得多,不过谁说血蛇蛊非要用人血人肉来喂养了?用得道的妖精血肉来喂养效果可是更好的。”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更加的紧张起来。
  要是他说的是真的,那我这满堂子的仙家岂不是也有危险了?
  “你该报的仇已经报完了,现在是不是可以现身和我们回去自首了?”
  那蛊师听我这么问,操控着他的大蛇开口道:“这只是开始,我要让和项家有关的人都陪葬!”
  可是话音刚落,钱老就一个雷诀打在了那条红色大蛇的身上。
  而那大蛇似乎根本不害怕钱老的雷诀,在被雷诀打中后居然还摇晃起了尾巴。
  我急忙拿出了善仙锁,希望善仙锁可以困住这蛇蛊或者让它昏迷。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刚一甩出善仙锁,那红色大蛇就猛的向我扑了过来。
  我没有闪躲,因为我要是闪躲了,那在我背后的云翳彩绝对逃不了。
  我急忙一脚把云翳彩所坐的轮椅踢到了一边,然后全力的催动起了善仙锁。
  可是善仙锁虽然短暂的牵制住了这红色大蛇,但是却没有使它昏迷。
  钱老见状开口道:“笑话,你快跑!这大蛇是活物,一般术法是伤不了它的。”
  可是我要是跑了,那云翳彩可怎么办啊。
  看着不断和善仙锁缠斗的大蛇我没有逃,而是开口道:“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
  就在这时,我身上的那八部天龙再次出现了我的身前,而那红色的大蛇因为感受到了龙息正在快速的后退着。
  就在这时,那条大蛇又开口道:“八部天龙护体,你小子还真是难对付啊!”


第八章 冯家寨
  我没有理会它的言语,而是更快速的念起了《金刚经》,希望用我自身的愿力来度化这条红蛇。
  可是我却奇怪的发现,虽然红蛇比较怕八部天龙,但是我念经却对它没有什么太大的功效。
  我随即停止了念经,而是专心的驾驭起了那八条天龙向红蛇攻去。
  红蛇见天龙攻来,尽然不断的躲闪。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一阵刺耳的笛声,更可气的是那红蛇听到笛声也瞬间消失不见了。
  云翳彩开口道:“这是蛊笛召回了血蛇蛊,那证明施蛊人一定就在附近。”
  我听她这么说,有心想出去看看情况。
  可就在这时,钱老开口道:“笑话咱们回去,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但是就这样回去,万一那个蛊师再继续害人可怎么办啊?
  钱老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开口道:“你要是这个时候追上去,说不定就得和那个蛊师玉石俱焚了,想破案是好事,但是也要保证自身的安全啊。”
  我听钱老这么说,知道我刚刚是莽撞了。不过就这样放那蛊师回去,我还真有点不甘心。
  等我们回到了局里,我直接问小许要了这项家的资料。
  还好,资料上显示项家除了出事的那四个,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
  不过现在最棘手的就是,那个控制蛇蛊的人到底还要找谁报仇,或者说那个蛊师的女儿当初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事情。
  钱老见我在看资料,开口道:“笑话,你对这案子有什么想法?”
  “师祖,我觉得咱们最好先查清楚,当初那个项家的儿子到底对蛊师的女儿做了什么,还有到底是和谁一起做的,这两点比较重要。毕竟,我们现在除了刚刚那个蛊师是个男人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线索了。”
  钱老听我这么说,开口道:“是啊,线索已经断了。我们要是不弄清楚起因,说不定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是我们虽然知道该如何破案,但是又该如何找起呢?
  虽然知道是苗疆的,但是苗疆蛊师那么多,我们要是一个个的查,那得查的猴年马月去啊!
  “笑话,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师祖,我在想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个受害的女孩。”
  钱老听我这么说,笑道:“刚刚那个养蛊人不是说过了么,他们报警但是警察没敢接。”
  “师祖按你的意思是说,那蛊师父女就住在沈阳?”
  “那倒不是!刚刚听那蛊师的口音,并没有咱们这的一点迹象。我觉得他们很可能是在苗疆那边报的警。”
  可是我却不这样认为,就算那项家再怎么手眼通天,也不可能都控制到了苗疆去吧。
  不过要真的是苗疆,那这范围可就更大了!就凭一个猜测,我们是不可能找到具体位置的。
  就在我感觉到头痛的时候,云翳彩开口道:“那蛊师使用的蛊术是白苗术。而这种蛊术并不是我们云南人常用的,而是广西一带特有的蛊术。”
  我听她这么说,觉得范围还是很大。毕竟即使知道是广西,那我们也不可能在那里找到人啊!
  可就在这时,钱老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广西冯家寨!”
  我听钱老突然喊了这么一句,心里不禁有些好奇。
  难道这冯家寨就是那蛊师的家乡?还有为什么钱老这么肯定冯家寨呢?
  钱老没有等我问就开口道:“笑话,在广西能养出血蛇蛊的寨子可不多,而且广西大部分都是蛊术大部分都是以蜂来施展,唯一冯家寨是用蛇的。”
  我听钱老这么说,觉得这个冯家寨确实可能是那蛊师的家乡。
  不过一个项家小子又是怎么好端端的和冯家寨联系上的呢?
  会不会是冯家寨的女孩来沈阳玩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事情。
  “师祖咱么要不要让小许查一下,沈阳有多少冯家寨的人?”
  钱老听我这么说白了我一眼,开口道:“笑话,在城市里蛊术是很难施展的。我觉得项家人中蛊,一定是在冯家寨当地染上。”
  我听钱老这么说,更加奇怪了起来。难道这蛊术还特定什么地方施展不成?
  钱老看出了我的不信任,开口道:“笑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武断了?”
  “没有,没有。。。只不过我觉得项家的大少爷怎么可能去冯家寨那种地方。”
  可就在这时,云翳彩却开口道:“这女子守贞洁的蛊,确实是有地域性的,要是出来村子就没用了。”
  我听她这么说,才觉得姜还是老的辣。
  钱老开口道:“笑话这回你带上那两个龙虎山的小道士一起去趟冯家寨吧,我们剩下的人盯着沈阳这边。”
  “师祖,那龙虎山的道士又不能解蛊我带他们去干什么啊。”
  “让你带你就带,冯家寨蛊师虽然很多,但是御鬼师更多!要是你想平安回来,就带上龙虎山的那两个道士。放心,他们虽然不会解蛊,但是他们除鬼可是天下一绝的。”
  我听钱老这么说,只好同意了。
  不过我现在还有一件担心的事,就是云翳彩的腿到底能不能找到人来医治。
  “笑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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