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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枭-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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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手掐住了神衣卫的喉咙。
  他与部下竟是将之前的那一幕演示了一遍,随即才分开,看向楚欢,问道:“可是这般?”
  楚欢点了点头,神衣卫百户眼中显出惊奇之色,道:“你运气到真实极好的,他的长剑只要偏一些,你一定会死,而且……他有那样的能力!”
  楚欢听这百户的意思,倒似乎也知道刺客的能力,心里疑惑,只能道:“当时我也只是一搏,刺客并没有偏剑!”
  “所以说你的运气是极好的。”百户啧啧称奇,微一沉吟,才道:“你伤势如何?”从怀里取出一只瓷瓶子扔过去,道:“这里面是内服的药丸,一次服一丸,能够疏通体内淤血,让你的内伤迅速恢复。”也不多言,吩咐部下:“将刺客尸首带走!”
  两名神衣卫上前,将那刺客的尸首抬起来,正在此时,又一阵脚步声响起,武京卫西城总旗张斗利终于带了一大群人手前来。
  张斗利见到神衣卫百户,显出诧异之色,但很快拱手道:“原来是谷百户!”
  谷百户也不还礼,只是道:“刺客的尸首我们带走!”竟是不多说一句话,领着手下的人迅速离去。
  张斗利皱起眉头,但是很快走到马厩边,看到赵扬的尸首,眼中划过古怪神色,瞧见楚欢坐在草堆边上,竟显出关切之色,问道:“楚欢,你伤得如何?”
  楚欢心中冷笑,但是却平静摇头道:“有劳总旗大人关心,并无……并无大碍!”实际上他已经失血过多,浑身上下虚弱无比。
  张斗利皱眉道:“今夜到底发生何事?你们为何会在严宅?”
  王甫当下上前,将事情禀明,只说赵扬发现了刺客的踪迹,所以率人来拿,谁知道却反被刺客所杀,而楚欢却拼死一搏杀死了刺客。
  张斗利神色阴晴不定,听王甫说完,怒道:“赵扬平日里做事倒也谨慎,这次为何如此糊涂。他为何不禀报本官?”显得十分气恼。
  楚欢冷眼旁观,心想这些事情都是你在背后指使,现在你在这里故意演戏,演的倒是不差,不过你的鬼蜮技俩老子却是一清二楚。
  张斗利一阵怒骂,四周无一人吭声,半晌过后,张斗利才让人将赵扬的尸首抬下去,随即吩咐王甫暂时代理西门署署头之职,只说此事详加调查,令西门署一干人先且回去。
  王甫倒想不到赵扬一死,自己却成了西门署的署头,虽然是暂代,但是恐怕用不了几天就正式成为西门署署头了。
  楚欢伤的不轻,王甫让人做了一副担架,抬着楚欢回去,他心中有愧,虽然被提升为西门署署头,王甫却也不如何高兴,反倒是赵扬被杀,却让王甫心中有几分解脱之感,而楚欢活下一条命来,虽然没有了赵扬允诺的好处,王甫却反倒隐隐感到一阵轻松。


第三三四章 摸骨
  楚欢受伤,王甫心中对楚欢有愧疚,却是尽力照顾,回到署门,天一亮就派人去找郎中来瞧病,而且让楚欢尽管休息,好好养伤,巡逻的差事暂时不必过问,为了让楚欢清净养伤,王甫更是将那间房屋腾出来,他与另一名武京卫搬出来,甚至派人专门将房间内打扫干净。
  王甫心中有愧,是想弥补一二,他自然不知道,楚欢对此也是心知肚明。
  楚欢从王甫口中得知他的家境,虽然明白小公主一事与王甫脱不了干系,但是他能从王甫的神情举止中看出惭愧,王甫这般殷勤弥补,却也足以看出他的悔过之心。
  楚欢乐得清闲,接下来几日便在署门里休息。
  楚欢不知道接下来张斗利那伙人是否还会给自己下套,经过前两次的阴谋,楚欢深知自己踏足京城的土地之后,实际上就已经踏入了步步惊心的险境,自己日后每一步都要走的小心,走得谨慎,一个不小心,便可能魂飞湮灭。
  武京卫配发的金疮药倒是上等的伤药,外敷作用十分明显,此外神衣卫那位谷百户留下的药丸,楚欢一开始并不敢服用,里面有二十多颗药丸,楚欢专门取出一颗碾碎,查看里面的成分,甚至在郎中前来为自己看病的时候,让郎中检查了药丸,最终确定药丸绝对无毒,这才服用。
  说也奇怪,楚欢的剑伤贯穿肋下,虽然不至于丧命,却也十分严重,几日下来一直隐隐作疼,晚上甚至都不能安心睡觉,这药丸服用之后,虽然不至于药到病除,但是效果却也明显,至少伤口深处那疼痛感已经消除不少,晚上已经能够安心入睡,不至于被伤痛影响,本来左肋被刺穿,那夜为了掐住刺客,用力过度,导致了内筋几处伤损,杀死刺客之后,楚欢的左臂一度不能使力甚至不能活动,但是这药丸服下之后,手臂却已经能够活动开,而且能够抓住东西。
  楚欢知道神衣卫是个神奇的衙门,他们有这种药效奇佳的药丸,倒也不是意外之事,不过当日那谷百户为何对自己那般友善,竟然给自己留下如此灵药,需知神衣卫的人素来眼高于顶,哪怕是一个百户,对达官贵人也都是不假辞色,却对自己一个小小的武京卫如此眷顾。
  他也隐隐感觉到或许是因为杀死了那名刺客。
  他还记得当日谷百户已经认出了那把宝剑的来历,成为吞云剑,甚至于谷百户也似乎对此刻有一些了解。
  只是吞云剑究竟是何物,楚欢却是从未听说过。
  他感觉其中有异,但是至少目前他对刺客和那把宝剑的来历一无所知。
  王甫对楚欢倒是很为照顾,不但腾出了这间房子,而且每日里对楚欢的伙食是另外安排,虽然不至于山珍海味,但是鸡鸭鱼肉却也是少不了的,楚欢并不客气,他知道这些伙食对他的身体恢复有极大的帮助,所以每日里大鱼大肉尽情饱食,他也知道一日三顿如此伙食,开销不小,王甫这样安排,定然也是动用了自己借给他的一百两银子,楚欢知道那些银子还要用来救命,所以又掏了五十两银子给王甫,即使是这样的伙食,五十两银子也足够支撑很长时间,王甫一开始极力推辞,但拗不过楚欢,最后只好收了,对楚欢的照顾也就更加周到。
  谢谢了五六日,楚欢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和精力已经完全恢复,他的身体本就是铁打的,虽然受重伤,但是复原能力也是极强。
  成日里闷在屋里却也是有些烦闷,齐王那边迟迟没有消息过来,就连那小公主似乎也已经消失,上次热呼呼地嚷着要拜师学艺,回宫之后,便再也没见她人影,对于这两个人,楚欢态度截然不同,他希望齐王的传召能早些过来,但是对小公主,却希望不再相见。
  这日想到有阵子没有见到裴绩,当日从客栈走得匆忙,也没来得及告诉裴绩自己的下落,当日裴绩还说最近有可能要离开洛安城,也不知道如今是否还在,心里念着,也就忍不住想去看一看,找到王甫告假,要出去转一转,王甫倒没有阻拦,只是嘱咐小心伤势,要派人跟着照顾,被楚欢拒绝,王甫只能作罢。
  楚欢骑了自己的那匹大黑马,轻装而行,从西门署往百通坊的道路楚欢倒是记得一清二楚,在路上买了一大坛子酒,又买了一些熟食有荷叶包起来,知道秦雷喜欢吃鸭掌,更买了一包鸭掌,这才来到裴绩的木屋子。
  尚未进到木屋子,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笑声,里面倒似乎正有人在说话,敞着半边门,楚欢翻身下马,拎了东西到门边瞧了瞧,裴绩向外看来,见到楚欢,脸上显出欣喜之色,急忙过来,道:“二弟,这几日可好!”
  裴绩与楚欢倾心相交,刺杀驸马之后,两人数日没有来往,但是裴绩心中却还是挂念楚欢,只怕楚欢生出意外,他知道楚欢住在汇缘客栈,所以事后也偶尔往汇缘客栈附近过去,但是一直不见楚欢踪迹,他并不知道楚欢被调去武京卫,所以心里倒是一直担心,今日见到楚欢过来,心中自然欢喜。
  楚欢一手拎着酒,一手拎着包好的熟食,走进屋内,笑道:“这几日自己喝闷酒,很是无聊,所以过来与大哥喝上几杯。”
  屋内那张破旧的桌子边,坐着一名道人,身着青色道袍,见楚欢进来,也起身来,裴寂已经介绍道:“这位是鸿羽道长,道长,这位是我的结拜义弟楚欢!”
  那道人四十多岁模样,已经笑道:“多次听裴居士提起,贫道鸿羽!”
  楚欢将酒食放下,拱手道:“在下楚欢,见过道长!”
  道人微微一笑,裴绩让两人坐下,楚欢这才扫了屋内一遍,见到秦雷坐在屋子角落处,手里竟然捧着一本书,大是奇怪,秦雷天生神力他是领略过的,想不到这小子还能看书,裴绩却已经笑道:“雷儿以前念过书,倒也识得几个字,只是性格不喜文章,我花了心思,找了一些闲书,虽是野记,却含道理,让他读着懂懂道理,人之伦理纲常,世之是非善恶,总是要让他认清的。”
  楚欢知道裴绩这是有心要教育秦雷,裴绩与秦雷之父是师兄弟,同窗半载,其实倒也未必真的感情深厚,但是师兄遗子裴绩却尽心照顾,此人倒确实是极重情意。
  秦雷本来看书就勉强,见到楚欢过来,注意力更是不集中,咧嘴笑问道:“二叔,我们去吃东西不?”
  他要吃东西,楚欢倒可以理解,上次带秦雷去吃饭,想来秦雷记忆在新,见到自己便想吃东西,但是秦雷称呼自己为“二叔”,却是让楚欢有些奇怪。
  裴绩笑道:“他的父亲与我是师兄弟,称我一声叔叔倒也恰当,你是我结拜义弟,称你二叔应该不会错。”
  楚欢笑道:“哈哈,我如今成了二叔,总要有礼物送给他。”打开熟食包,取出荷叶包好的鸭掌,还不等他说话,秦雷已经闻到熟悉的香味,再也忍不住,猴子般跳起来,两下就跳到楚欢面前,正要伸手抢荷叶包,裴绩咳嗽一声,沉下脸去,秦雷挠挠头,站直身子,道:“谢谢二叔!”他生就一副顽劣的模样,这般正经起来,倒显得十分滑稽,楚欢哈哈大小,将荷叶包递给秦雷,秦雷欢喜接过,抱着荷叶包过去,对付那一包鸭掌。
  鸿羽道长却是一直打量着楚欢,就似乎楚欢脸上有花一样,楚欢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道长,我有什么不对吗?”
  鸿羽道长微一沉吟,问道:“楚居士,贫道有一言想问,不知方不方便?”
  楚欢笑道:“道长想问什么?”
  鸿羽道长道:“不知楚居士今年多大岁数?可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楚欢道:“再过三个月,在下便年满二十三岁。”他倒是从楚李氏那里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当下也说了,鸿羽道长若有所思,掐着手指,沉吟许久。
  楚欢不知道这鸿羽道长鼓弄什么玄虚,片刻之后,鸿羽道长又问道:“楚居士,能否让贫道摸摸你的面骨?”
  他这要求就已经有些过分了。
  裴绩笑道:“道长是否又看出什么玄机了?”
  鸿羽道长正色道:“裴居士,贫道确实看出了一些奇怪之事,但是不敢确定,要想确定,需要用摸骨之法,才能得窥奥妙。”
  裴绩向楚欢笑道:“鸿羽道长精通相术,为兄摆摊之时,认识道长,兄弟若是有意,倒可让他相相。”旋即向鸿羽道长道:“道长,话先说明白了,咱们可没有银钱给你。”
  鸿羽道长摇头笑了笑,楚欢见事到这般,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点头道:“道长请!”
  鸿羽道长卷起长袖,伸出左手,先是在楚欢的脑门子上摸了摸,随即又在楚欢的面颊摸了摸。他的神色渐渐变的古怪起来,甚至手有些发抖,很快,手落在楚欢的人中处,当他的手指碰上楚欢人中,陡然一颤,往回缩过去,脸上神色大变,就像见到鬼一样,楚欢和裴绩见他如此一样,对视一眼,也都显出疑惑之色。
  “道长,你怎么了?”见鸿羽道长神色古怪,裴绩皱眉问道。
  鸿羽道长低下头,片刻之后才抬头道:“贫道不能说,说了不得会让两位不悦,两位也不会相信!”
  裴绩笑道:“天下无数玄妙之事,都有其道理存在,阴阳乾坤,有何不可言?”
  鸿羽道长叹道:“贫道测命其实是混口饭吃,凡夫俗子的命运,上天注定,阴阳有道,难破自然,只是……!”他神色凝重,凝视楚欢道:“楚居士,你已经死了!”


第三三五章 太子剑
  鸿羽道长话一出口,裴绩和楚欢都是一怔,楚欢一怔之后,心里立时惊骇无比,他万万没有料到,鸿羽道长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的心里充满了震惊。
  只有楚欢自己明白,当年自己的灵魂穿越,附身在楚欢肉身上,实际上自己这个人,已经是一个肉身和一个灵魂的重新组合,难道这鸿羽道长竟然有这样的本事,竟然看得到这样玄奇的真相。
  裴绩一怔之后,已经皱眉道:“道长,有些玩笑可开不得。”
  鸿羽道长道:“贫道知道你们不会相信。”凝视楚欢道:“楚居士,恕贫道直言,只从面相上看,你多年前便该当没了阳寿。”
  楚欢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他不知道这鸿羽道长究竟是何来头,但是他却明白,如果这种事情传扬开去,真的有人相信自己已经死去,那么自己必将被视为怪物,很难存在于这个世界,这是一个对灵异神鬼十分敬畏的时代,当死而未死,必将被人视为异类,平静道:“但是我现在还活着。”
  鸿羽道长道:“所以贫道才奇怪,或许楚居士命中另有阴阳,那也是未可知的。”顿了顿,才道:“其实贫道并非胡说八道,命由天作,福由心生,祸福在心,心则显于面,摸骨相面,便是从面看心,由心测命。楚居士的面相确实福泽短浅,贫道估算,应该八九年前就已经阳寿当至。”
  鸿羽道长直言楚欢是个死人,还说楚欢福泽短浅,这终究让他有些难堪,已经摆好碗,拍开酒坛封泥,倒上酒,道:“道长,喝酒,测命到此为止。你看我二弟活生生地在你眼前,这酒还没喝,你就开始胡话了。”
  鸿羽道长摆手道:“听贫道说完!”也不等裴绩阻止,继续道:“楚居士当死未死,那就只能解释为破除了自然。”
  “破除自然?”
  “是。”鸿羽道长点头道:“阴阳乾坤,生死轮回,枯荣有序,这都是自然之道,楚居士命理不走自然,便是破除了自然。”
  “那是好是坏?”楚欢问道。
  鸿羽道长道:“破除自然,便是异像,你便是异人。你破除生死之道,能够延天寿,这自然是好事。不过破除自然,本就是违反天道之事,所以楚居士日后需多加小心,贫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楚欢心道:“你连最不该讲的都讲了,还有什么不可讲。”含笑点头。
  鸿羽道长这才道:“楚居士,你隐了吧!”
  “隐了?”
  “回归故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见刀兵,便无血光,如此大可再延十到十五年寿命!”鸿羽道长一本正经道。
  “若是不隐呢?”
  “那就只能争。”鸿羽道长叹道:“与人争,与天争,血光伴身,争不过则魂飞魄散,争得过则破除自然,另立命运!”摇头道:“处处血光,稍有不慎,魂飞魄散,楚居士又何必选这条路?”
  楚欢哈哈笑道:“不管道长此言是否开玩笑,楚欢既然入世,要退也退不出去了。”
  鸿羽道长站起身来,摇头叹了口气,裴绩道:“道长这是要走吗?这就可还没有饮。”
  鸿羽道长也不说话,只是背负双手向门外走去,喃喃自语:“七煞在前,贪狼破军双星护持,能否一争,尚未可知……!”话声之中,已经出门而去。
  楚欢听他最后几句话,心里又是一惊,进京之前,楚李氏也曾提到七杀破军这几个字,楚欢对于这些并不了解,当时也只以为楚李氏迷信而已,但是此刻这几个词从鸿羽道长口中说出来,楚欢便觉的大不简单。
  楚欢心里吃惊,眉头也难免微皱,裴绩已经端起酒碗道:“二弟,这道士的话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他的话,为兄可是从来不相信。”
  楚欢端碗笑了笑,两人都是一口饮了半碗,放下酒碗,裴绩才道:“他在秦水河畔为人相命,说的头头是道,但也未必有理。不过此人除了相术,喜欢阵法,所以为兄与他偶尔谈论阵法,这才相熟。他好酒,与你熟识之前,身上有些银子,我便经常请他饮酒,那是他每日都会过来,后来银钱不足,没有酒饮,他便来的少了。这几日看我这边又有酒水,便又跑过来,呵呵,酒肉道人而已!”
  楚欢也不再去想,道:“大哥,小弟已经进了武京卫!”
  “哦?”裴绩奇道:“已经当差了?”
  楚欢笑着点头,当下将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他与裴绩倾心相交,便将与齐王的关系也说了,裴绩啧啧称奇,楚欢又将前些日子遇到的险境也说了,只是略下了自己杀死赵扬。
  裴绩神色凝重起来,问道:“二弟,你刚才说的是吞云剑?”
  楚欢点头道:“正是。按那神衣卫的说法,叫做吞云剑。”
  “吞云剑,吞云剑!”裴绩肃然道:“二弟,你可知道吞云剑的来历?”
  楚欢摇头道:“小弟不知,正要请教!”
  裴绩道:“说来也巧,其实这还是我当年前往川中听人偶尔谈起。”
  “川中?”
  “是!”裴绩点头道:“当年大华国破,群雄纷争,天下诸侯立国一方,当今圣上秦国自然是个中翘楚,屈楚离自号楚国,亦是秦国劲敌,而尚有一国,秦国当年也是耗费数年,损兵折将才攻破,那便是当年在川中存在的天蜀国!”
  “天蜀国?”楚欢皱眉道:“倒是听说过,传闻是三国蜀汉刘备的后裔建国。”
  裴绩点头道:“倒也是打着蜀汉的旗号,究竟是不是刘备的后人,那却不知道了。天蜀国主刘询倒也算是一代枭雄,在川中称雄,天蜀国有一位太子,痴迷剑道,据说当年四处寻访名师,学习剑道……!”
  楚欢陡然明白什么,眼中微显吃惊之色。
  “天蜀国太子刘耀,十六岁之时,受冠之礼,刘询赐给他一把宝剑,据说那把宝剑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声称是当年刘备的藏剑之一,刘备使双股剑,剑法极高,所以他的后人继承先祖的剑道,天蜀国主刘询亦是剑道高手,而刘耀十六岁的时候,剑法就已经有小成,刘询赐下的那把宝剑,便是吞云剑了!”
  楚欢吃惊道:“大哥,难道……难道那刺客便是天蜀国太子刘耀?”
  裴绩道:“这倒不能确定,但是据传言,当年天蜀国都被秦军攻破,虽然国主刘询一脉几乎尽数被杀,但是唯有刘耀仗三尺剑杀出了重围,此后便再无此人的消息,就像在人间蒸发。也有人说那只是传言,刘耀当年在城破之时就死于乱军之中。”顿了顿,轻声道:“但是秦军并无找到刘耀的尸首,虽然也有人说刘耀的尸首被铁骑践踏成肉泥,可是谁又敢确定刘耀真的死了?”
  楚欢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刘氏一族在川中颇有号召力,大秦立国,想必朝廷对刘耀的下落也在一直追查,虽说当年各国有不少流落的皇家血脉,但是论起威胁,刘耀无疑是其中最大的。”裴绩缓缓道:“刺杀你的那名刺客,就算不是刘耀本人,但是有吞云剑在手,也必定与刘耀有极大的关系。”
  楚欢苦笑道:“大哥的意思是说,我很有可能杀死了天蜀国的太子?”
  裴绩想了想,才皱眉道:“按理说这样的可能性不大。刘耀出身天蜀国皇家,虽然国破,但是他也必定一直以天蜀国太子的身份自居,如此人物,怎会沦落成为一名刺客,甚至要亲自动手刺杀你?但是话说回来,吞云剑是刘耀的至爱之物,是一种象征,如果他没有死,他也绝不会让吞云剑落入他人之手。你刚才说及他的年龄,倒真是与刘耀的年纪吻合……!”他显出疑惑之色,沉思许久,才道:“除非他早已经死了,而吞云剑流落到他人之手,那名刺客只是得了吞云剑而已,并非刘耀本人。”
  楚欢此时心情十分的复杂,如果说自己真的是杀死了天蜀国的太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兴奋,不过当时情况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便是再选十次,楚欢也会毫不犹豫地想尽办法杀死对方。
  裴绩端起酒碗,道:“不管如何,二弟你这次对朝廷而言,却是立下了大功。刘耀一直是朝廷的心病,此番吞云剑露出水面,持剑之人已死,朝廷心中这块石头终究是落地了。持剑之人如果是刘耀,已经被你杀死,如果不是刘耀,那么吞云剑落入他人之手,那也证明刘耀早已经死去,无论如何,吞云剑出,刘耀这根扎在朝廷心头上的刺算是被拔出了。”
  楚欢叹道:“这根刺固然被拔出,不过如今大秦国似乎荆刺越来越多了。”
  裴绩闻言,神情也凝重起来。
  他当然明白楚欢话中的意思,洛安城歌舞升平,繁华无比,但是大秦帝国广阔的疆土之上,却又是另一番情况。
  大秦帝国这几年迅速衰落,百姓疾苦,各地已经接连发生民变动乱,虽说朝廷极力镇压,但是民乱此起彼伏,如果朝廷兀自不顾百姓死活,那么这种态势将会愈演愈烈,其中河北道、江淮道都已经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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